二次元人偶 2018-5-26 15:08
【陈明理日记】(1-14完)(2018.08.07更新)作者:河西怪杰
[font=宋体]作者:河西怪杰
字数:6.5万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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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七月,我受山西日报社委托,从太原回家乡临汾市太平县陈郭村参加了
一个烈士追悼会,他叫陈名理,因为抢救落水儿童献身,刚三十,年轻少壮,令
人惋惜。那天,他的追悼会开的非常隆重,县里市里都来了人,报社,电视台,
也派了好多记者。那天,不光是俺陈郭,就是附近的柴村,安定也来了好多人,
午后,大伙都怀着悲痛的心情,眼含热泪的送英雄上路,泪添汾水三分浪,愁锁
姑山一片云。
他是我哥,但不是亲的,只是俺两家是隔壁,他和我同岁,生日比我大三个
月,他从小到大,时时让着我,处处护着我,特别是那一年,村里推荐选拔上大
学,当时村里高中毕业的就俺俩,可名额只有一个,按说他比我学习好,应该他
去,可他却把名额让给了我,自己去大新疆当了兵。这么多年来,无论我咋作,
我觉欠的他的那份情,咋也还不完。
当晚,村西荷花姨领着她九岁的女儿,到太平宾馆找我,她说:「继迅,你
是诗人,作家,山西出版社要把你哥的事迹出本书,你把你哥的日记好好看一看,
完成一下这个事,给他写一个传记。也不枉你哥俩兄弟一场。」
说着话,热泪盈眶,双眼充满了殷切的期望。
后来,我回到了省文联,拿出荷花姨给我的红绸包,一层层的打开,只见一
摞红旗软皮本齐齐整整,干干净净,足有十几本,这些日记,我仔仔细细读了好
多遍,虽感到他不是雷锋,也不是王杰,更不是欧阳海,日记里没有一句豪言壮
语,没有一句忠于人民忠于党的表白,可是,这些日记记录了他的一生全是为别
人活着,没为自己活过一天。
费了好大劲,我精心摘录了几篇,组成了这个故事,写好了,找不到出版的
地方,好多年一直放着,由于我近年在一人堂发了两本书,反映还不错,所以就
发到这里,望各位版主高抬贵手,与予成全。
陈名理日记之一
——我妈和我姨
我妈叫牛翠萍,是吕梁山里的乡宁县人,独生女儿,可我却有俩姨,大姨王
新枝,小姨杨荷花,她三人不是亲姊妹,可比亲姊妹还亲,只因她三人的父亲,
是磕头拜把的铁哥们,33年西山闹红,24岁的我姥爷和刚刚20的王新枝爸还有他
俩不满15的小兄弟荷花爸一起参加了共产党,后来抗日战争爆发,我姥爷是村农
会主席,新枝姨她爸荷花姨她爸一齐参加了八路军。
47年3月闫匪军和还乡团反攻倒算,由于叛徒出卖,我姥姥,姥爷,新枝姨
爸妈,双双被捕。
村头大庙,敌人对他们严刑拷打,追问解放军大部队下落,不管咋逼没人开
口,最后,丧心病狂的闫匪军,当着全村人的面,将他们四人在村西的土埝上,
刨坑活埋。
要不是我姥爷闻讯早把我妈我姨俩闺女藏在后山的石洞里,我妈和我大姨也
难逃杀害。
敌人走后,我妈抱着三岁的妹妹,钻进深山,讨吃要饭,东躲西藏,48年乡
宁解放,负伤回乡的荷花爸千方百计的找到我姨和我妈,这俩孩子才有了归宿。
再后来,荷花爸娶了荷花妈生下了荷花姨。
姊妹三个,老大拖老二,老二抱老三。
60年荷花妈死后,大姐就是妈,妈就是大姐。
我妈一句话,小姊妹俩没人敢不尊。
大姨比我大十岁,小姨比我大六岁。
我妈比我大十九岁。
俗话说:「深山出俊鸟,梧桐落凤凰。」
这姊妹三个,一个比一个漂亮。
一个比一个水灵。
那年月,西山修战备路,村里的年轻后生换着去,我爸和我小姨夫都是村里
的年轻人,都到西山里修过战备路。
都住在我姥姥家的史家庄。
那年月,山里女子嫁平原,是时髦事。
她三人,娘家一个村,嫁到一个村,遇事比亲姊妹都亲。
后来我爸和我小姨夫都当了兵,先后娶了我妈和我小姨。
我大姨王新枝,学校毕业后,也分配到我县妇联。
后因为男友开车碾死人的事,你们可能知道,文革十年,法律荡然无存,凡
事可大可小,结果,男友无罪释放,他嫁给了死了老婆还撇下女儿,比她大20岁
的太平县县委书记张铭。
我妈和我那俩姨,你缠我,我绕你,几个人之间扯满了难理难说的枝枝蔓蔓。
可我的一切的一切,都与她们三人有千丝万缕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一九六九年,我才十四岁,那年冬天,连着下了几场雪,陈郭村东的汾河里,
完全不是人们常说的:「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就冰上走,五九河开,六九燕
来,七九八九河边看杨柳。」
汾河里,刚进二九就冰封河面,一直到六九过了,河里都没开。
那年冬天,我家真是「闭门家里坐,天上掉下祸。」
先是病了六年的爷爷去世,后是母亲生病,最后,已在部队当了付营长的爸
爸,珍宝岛为国捐躯,短短几个月,我家就陷入了家破人亡的境地。那年腊月二
十三,虽然,文化大革命闹的村里乱哄哄的,但是快过年了,家家户户都日急慌
忙的赶集上会,置办年货。还没天黑,就有好些人家,烧香点炮接神啦!村里这
里「啪」一声,那里「砰」一下,浓重的硝烟味,时不时的弥漫在灰茫茫的夜空。
可是,都到腊月二十五了,我家还丝毫没有过年的迹象。
头天晚上,我妈整整咳嗽了一夜,我彻夜末合眼睛的照顾她,又是捶背,又
是喂药,快天明了,我才服侍她躺下,随后按照妈的吩咐,骑自行车到五里地外
的县城找我姨。
当我气喘嘘嘘的赶到县委大院张书记家,已经早晨九点多了,张书记在地委
开会还没回来,我姨也不在,因为她是县委「一打三反」驻柴村工作队队长,我
姨吃了早饭到柴村去了,每天去每天回。
家中只有老张的女儿小薇。
这妮子,和她死去的妈一样,自小就是一个美人胚子,别看才十三,全身上
肉嘟嘟的,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乳挺臀翘,亭亭玉立,再加上她那瓜子脸,大
眼睛小嘴,咋看咋顺眼。
我俩都在县一中读书,一个年级,一个班,还在一张桌子上坐着。
由于我在班里学习好,是班长又是帅哥,所以班里的女孩子都愿意接近我,
小薇也不例外。
我一进门,小薇就像小鸟一样的迎了上来。
叫道:「陈哥,我妈我爸都不在,有啥事,我给你办!」
不管咋,我讨厌大腹便便的张铭,因为他光打我姨姨,有好几次我到他家,
都碰到他打我姨。
别看张铭表面上,人模狗样,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记的有此我碰到他打我姨,我给我姨帮了架。
拽他揪我姨头发的手,拽不动,我就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流了血,痛的
他嗷嗷叫。
所以他见我不待见,我见他就烦。
可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他不怕我小姨,可怕我妈,记的有次他打了我姨,我姨哭着跑到我家,我妈
跟我姨到了她家,把他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弄的他一见我妈就毛毛的。
我笑着告诉小薇,我有事找我姨,她嚷着要陪我去,我谢绝了她。
到了柴村,在工作队住的院里找见我姨,我把妈的话转告给她,她二话没说,
匆匆给手下说了几句,就跟我骑自行车回到陈郭。
隔了老远,俺俩就听见我妈高声的咳嗽,一声接一声,连气都上不来。
掀门帘进屋,我妈头朝外趴在床上,脸色苍白,地上带血的浓痰,一堆一堆
的,新枝姨快步上去扶起我妈,「姐,姐,我咋两天没来,你就成了这个样子…
…」
我姨带着哭腔说。
妈妈摇了摇头,抬手擦了擦嘴角的余痰,少气无力的说:「这不快过年了,
姐怕你忙,老张不在,家里外面都要你,姐怕耽误你呀!」
新枝姨摇了摇头:「姐,好我的亲姐哩吧!自打我姐夫牺牲,你心里受了制,
这是天灾,谁也没法,凡事往宽大想,这些年,姐夫不在家,你里当老婆,外当
汉,既要伺候老人,又要照顾孩子,还要到医院上班,累死累活,自己把自己耽
误啦!」
妈妈:「枝,你现在说啥都晚了,你姐就是医生,我知道我的日子不多了,
这个明理我托付给你,你想想咱姊妹三个。我不行了,荷花在新疆,只有你,若
你姐日后有个三长两短,明理就是你的亲儿,把我娃托付给你,姐死了也放心。」
新枝姨眼含热泪,消廋俊美的脸上掠过一丝不一觉察的苦笑:「姐,你别吓
唬我,人生在世,谁能没有个三灾八难,七十二坎……」
妈妈:「憨妹子,别说了,你姐就是县医院的医生,啥病,你姐比你清楚!
我再说一遍,日后你姐若有三长两短,我把娃托付给你,行吗?」
枝姨苦笑了一下:「姐,你也知道,咱姊妹三个就明理一个娃,我都三十几
了,没儿没女,你也知道我自小就爱见明理,我咋都行,只是老张……」
妈妈欠了欠靠在被摞上的身子,「枝,姐我替你想过这个事,我不在了,明
理是烈士遗孤,县民政局全额报销明理读书生活的全部费用,他不会给你们增加
负担,老张他是脸朝外的人,抚养明理,操心吃苦的是你,落好名声的是他,名
利双收,他何乐而不为。」
我姨拉着我的手,为难的:「姐,你是不了解老张这个人……」
妈妈沉思了一下,说:「也好,明理,你把桌上的电话给妈拿来……」
妈妈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喂!老张吗?求你件事,我的病不好,我想
我不行了,我想把明理托付给你和枝,新枝这我说好了,你的意思呢?」
也不知对方说了个啥,我妈火了,「张铭,你说这话,丧不良心,你别忘了,
你是明理爷爷四三年,从日本人刺刀下用亲生儿子换回来的,如今俺家遭了难,
别人看俺笑话,你也把着柳树看河涨,这点小事你还推三辞四,你摸摸你的良心,
你该吗!」
妈妈发了一顿火,又咳嗽起来。
这一回比那一回都厉害,好长时间,妈妈都没喘过气来,急的我和枝姨,捶
脊背个捶脊背,掐仁中的掐仁中。
忙活了好大一阵子。
正月初七,我妈走了,她到那边找我爸去了,正月十八我妈出殡,埋人那天,
村里的街坊邻居们来了,妈在县医院上班的同事们来了,所有与我妈有关系的人
全来了。大伙看着我着浑身缟素的烈士遗孤,无娘的孩儿,谁不心如刀撹,热泪
盈眶。
伪君子就是伪君子,别管人家心里如何,没待我妈葬礼结束,张铭就把还穿
孝衣的我拉到怀里,高声说道:「各位领导,父老乡亲,作为太平县的父母官,
今天在这正式宣布,烈士之子陈明理,即日随我生活,我一定视为己出,告慰英
烈在天之灵,报答陈老爹舍子救命之恩。」
说完一把把我搂在怀里,灵棚响起热烈的掌声,顿时,给那天悲怆的葬礼,
增添了一缕喜悦的气氛。
你莫小瞧这件事,很快,就有人把他收留我的事,写成了文章,登在《山西
日报》上,刹时,张铭成了英雄,到处表彰,到处演讲,成了全县精神文明的模
范,红了好大一阵……为此,年底,省里给他发了一张模范县委书记的奖状。
陈明理日记之二
——我在我姨家
妈死后,我搬到了新枝姨家,住进了太平县县委大院,真好比刘姥姥进了大
观园,一切都觉的羡慕,好奇。
整齐的院落,宽敞的客厅,华丽的卧室,崭新的被褥。
还加上又从天上掉下来一个漂亮活泼的俏妹妹。
新枝姨一口一个娃,我一句一声姨妈,娘俩的亲昵劲,谁都认为,王新枝自
己生了一个只比她小几岁的儿子。
小薇妹妹像我的一个跟屁虫,上学回家,里面外头,走一步撵一步,叫哥叫
的你听着都烦,张书记虽然历来对我不待见,但在外头装的比谁都亲热,让别人
看不出一点破绽。
表面看,张书记这一家人和谐,温馨,子孝母爱,父慈女乖。
实际上,家家锅底都有黑。
别看王新枝这个县委书记夫人,在人前风风光光,耀武扬威,实际上,鞋的
苦,脚知道,谁的苦谁知道。
十几年前,还没二十的王新枝,为了多补考一次,主动的让都快六十的系主
任开了苞,那一次,她那女人都有的肉缝子是疼了好几天,随后一次比一次美。
尔后,她一天不挨男人毬,一天不让男的日,浑身上下像抽了筋,剔了骨,
软绵绵的,连拿四两东西的力气都没有。
也就在那时起,她学会了手淫。
试想,赤身裸体,床上一躺,双目一合,想着黄书黄片那些精彩,淫秽的情
节,仿佛自己就是那女主角,一手揉奶,用手抠阴,二拇指插进阴道,来回搅动,
大拇指拨拉着阴蒂,肥屄里一股一股的流淫水。
麻酥酥的达到高潮。
十年前,她为了男友轧死人的事,新枝违心主动的让大腹便便,秃顶凸肚的
半老头子上了她,不久,在半老头子威胁利诱下,糊里糊塗的跟张书记结了婚。
婚后,才知道这个老东西,年纪轻轻就不学好,姑娘媳妇全爱日,尤其喜欢
黄花大闺女。
全县二十一个乡镇,妇联主任,个个都操过。
乡长镇长的媳妇们,稍有姿色,难逃厄运。
秘书是家常小菜,随叫随到。
今天日张三,明天操李四。
时间长了,得了个阳痿早泄的毛病。
鸡巴倒不小,软的像面条。
每次还没挨到女人的那个肉缝子,就哧哧都是撒马流熊,交械投降了。
婚后,天一黑,新枝姨就死皮赖脸的缠老张日屄,开始,老头子还信心百倍,
手撸奶蹭,折腾上好久,硬的时候不多,偶而有次,也是可刚给老婆插进去,还
没插到底,就软软的滑出来,像一条死蛇一样,吊在两腿之间。
时间一长,别看她俩表面上相敬如宾,实际上,张书记每天晚上都想方设法
躲老婆。
他每晚不是在办公室通宵看文件,就是在书房整夜写材料。
结婚至今,我姨也想勾引别人,可谁敢上钩,因她是县太爷夫人,谁吃了熊
心豹子胆,谁长了几个脑袋。
我随着年龄的增长,自然而然的对周围女性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开始,我把我班的几个女生作比较,比来比去,那一个都没我妹妹张小薇漂
亮。
加上他们都说小薇是我媳妇,心里甜滋滋的。
他们没说错,撇开小薇浑然天然浑成脸蛋,五官不说,就凭她那魔鬼般的身
材,就能惹的我们这伙半大小子夜里睡不着觉。
翘翘的奶子,圆圆的屁股,纤纤的十指,白嫩的玉足,逗的我们这伙哥们,
出钱买烟的让我偷妹妹的内衣,乳罩供他们打飞机。
因为我和小薇的特殊关系在班里,她照顾我,我心疼她,别人说她是我媳妇,
她都不恼。
凭着这层关系,我从锁孔里偷偷看她洗澡,也不是一次两次。
这天下午,学校临时放假,我知道,张伯和枝姨都不在,正在楼上我卧室作
作业的我,听见楼下洗澡间里响起了哗哗的流水声,心中大喜,天赐良机,一定
是小薇……
我蹑手蹑脚的下了楼。
只见大门关着,洗澡间的门末关严,露着一个小缝,悄悄的走到跟前,朝里
一看:妈呀!柔和的灯光下,透过屋里蒙蒙的水蒸气,我看到全身赤裸的新枝姨,
仰躺在墙角的白陶瓷洗澡盆里,我目不转睛的打量着一线不挂的活维纳斯。
她真美啊!圆圆的脸,大大的眼,高高的鼻梁若悬胆,弯弯的双眉似远山。
小小嘴儿似樱桃,耀眼的肌肤赛冰川。
清凌凌的温水中,她双乳微翘,身材丰满,双腿粗壮,胳膊修长,朦朦胧胧,
时隐时现。
别看我姨年过三十,可那魔鬼般的身材,丝毫不逊于豆蔻少女。她一手盖着
一只大奶,两手指捻着那对紫玉般的乳尖。俩条腿时撇时叉,时扬时落,随着她
在水中的动作,小腹下那撮油光咋亮的阴毛,忽高忽低,时右时左。
我看呆了,我这个只在学校生理卫生课上见过女人身子的瓜瓜娃,今真是大
开了眼界。
红的,白的,黑的,该看的我看到了,不该看的我也看到了。
回想起以往我偷看小薇洗澡,不是看到上半截,看不到下半截,就是看到下
半截,看不到上半截。
那一次我也没有这次看的过瘾。
我只顾靠在墙上,手塞裤裆,一边看着我姨妈洗澡,一边用手撸鸡巴,那料
脚下一滑,「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正在里间洗澡的王新枝听见响动,大喊一声:
「谁!」我吓的爬起来就跑,进了我卧室,都还「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陈明理日记之三
——姨妈让我上了她
出了偷看新枝姨妈洗澡的那件事,我整天提心吊胆,生怕姨妈问我,但一直
过了几天,都没动静,难道姨妈没发现我,还是……这事是明摆的,张铭不在,
小薇不在,家里就我和她两个人,偷看她洗澡的人,不用想,傻子都知道是我。
可是,从那时以后,家里发生了一连串事,叫我百思不解,以前我和小薇在
家中说笑,新枝姨熟视无睹,看见只装没看见。
现在,只要我和小薇一打闹,新枝姨马上拿眼睛狠狠的瞪我几眼,我心知肚
明,立刻打住。
那天家里就俺俩人,新枝姨把我叫到跟前,语重心长的说:「明理,你妈把
你托付给我,我要为你负责,你和小薇,人家是高干,咱们是平民,你俩不可能,
这事你都要谨慎,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咋向死去的姐姐交代!」
说着话,我发现,一向不轻易表露喜怒哀乐的新枝姨,俊美的眼中饱含着泪
花。
不知为什么!从此,我总觉的新枝姨,和我的关系变了,她像老虎护儿子,
不,像我就是她私有财产似的,动都不让别人动一下。
她要干什么,我咋想都不明白!实际上,新枝姨想勾引我也不是不为难,每
天,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整天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暗暗告诫自己:「这是我姐的
孩子,也是我儿,绝不能这麽干,这是乱伦,传出去,娘俩谁都没法活。
一会又想,男人的鸡巴,你不用,他不用,总有人用,管他呢!只要俺娘俩
谁都不说,咋也不咋!」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蓄谋已久的新枝姨先是有意走光,每晚洗澡出来,她不是边走边缠浴巾,露
大腿,显奶子,就是穿着睡衣在屋里来回走,有时甚至只穿裤头,乳罩进出房间,
明亮的灯光下,新枝姨那迷人的身材,在宽大的睡袍里,时隐时现,朦朦胧胧。
举手投足,那大腿,那胳膊,那胸脯,那屁股,时不时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而今新枝姨妈起床,时不时的叫我给她拽一下裤腿,揪一下袖子,每逢这样,
我的手一接触到姨妈的身子,两腿之间的小和尚头,就硬棒棒的。最使我难受的
是母子俩的睡前按摩。开始,姨妈俩手在我光溜溜的身上胡摸乱揣,弄的我痒麻
痒麻的光想笑。而后,姨妈趴在床榻上,我的手,在姨妈的指挥下,到处游走,
时不时的碰到姨妈丰满的屁股,和翘翘的乳房,在农村哥哥结婚时听过房的我,
一回到卧室,总有大半夜睡不着,真想……可是……
有天晚上,新枝姨妈趁着我睡熟,掀开我的被子,拽下我的裤头,看着我那
初具规模的鸡巴子,静静的卧在黑毛虚掩的胯间。
哇!这娃的鸡巴真大呀!,要是那玩意能给自己插上,肯定比手抠强,美不
死你才怪哩!她低头伸舌吻着我的阳具,两只手分别揉奶抠阴,忙的不亦乐呼。
嘴里默念:「好娃哩!你日你姨妈吧!狠狠的日,放心大胆的日,……好娃
哩!你日到你姨妈嗓子眼啦!……真美呀,真爽呀!」
高潮了,新枝姨的屄还没咋就成了喷泉,一股一股的窜淫水。
她气喘嘘嘘的靠在床前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那次,我得了感冒,新枝姨乘给她干儿子拿感冒药,消炎药的机会,偷偷的
加了两片「安定」,服药后,功夫不大,我就睡的像死猪一样,把我扔到院里,
我都不知道。
你是不晓得,俺新枝姨真能作一个唱戏的演员,装啥像啥,别看她骨子里,
又骚又浪,是一个一天都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浪屄。别看她她表面上文质彬彬,道
貌岸然,不了解底细的人,谁也不敢把王新枝三个字,跟那些荡妇淫娃联系到一
起。不管她是结婚前和别人鬼混,还是跟了张铭之后,独领风骚,红杏出墙,全
都做的滴水不漏,根本没人知道丝毫的蛛丝马迹。
像饿狼逮住了猎物,似饥虎遇到了羔羊。
新枝姨胸有成竹,她首先打开空调,然后脱光了自己,忙完前奏,渐入正本。
她掀开我的被子,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脱我的衣服。
先脱裤子后脱袄,随着我身上衣服的减少,一幅俊男裸卧图,呈现在她的面
前。
我二目微闭,脸色红润,光屁股光身,粗胳膊粗腿。
尤其是静卧胯间的海底蛟龙,叫新枝姨喜出望外,心神驰往。
在她眼里,裸卧的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男人,而是一盘芳香扑鼻的美味
佳肴,想吃又不忍动筷,不尝又死不甘心。
她像一只偷腥的馋猫,围看可口的食物,油煎火燎,百爪挠心。
那晚,姨妈玩起了她儿的鸡巴,那股子骚浪劲,真叫人作呕。
她赤身裸体的坐在我的床侧,一只手扶着我的阳具,另一只手开回拨拉着那
胯间的宝物,左推倒右,右推倒左。
功夫不大,那玩意就抬了头,她偷偷一笑,朝胳膊腕上吐了一口唾沫。
俯身夹住我的鸡巴,上搓下撸,渐渐熟睡的我,觉的自己的鸡巴围在一团温
热的软肉之中,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一根黑粗黑粗的肉棒子,顶端的那个蘑菇头,
亮晶晶,光溜溜,靑筋直冒,热气腾腾。
她先弯下腰,用手扶着浅褐色的阴茎,让深红色的龟头蹭自己的乳头。
顿时,一股骚痒,自鼠蹊上升,传遍全身,戳了这个,戳那个,津津有味,
全神贯注。
继而,姨妈骑到我的胯间,扬首闭目,一边用鸡巴来回蹭着自己的阴沟,一
边遐想着这个玩意插进自己身子里的感觉,想着想着,热呼呼的淫液喷薄而出,
流了我一肚子。此。刻,她真想「观音坐莲」将那玩意给自己插进去,可她害怕
吓坏了我,前功尽弃。
好多次,洗澡间的新枝姨,不管咋揉咋搓,都是高潮一拨接一拨,淫水一股
连一股,酥痒一阵强一阵,欲火一会大一会。次次都暗下决心,啥都没有鸡巴好,
开始还考虑不能对不起死去的姐姐,但很快嘴说不过心。一定要把小明利搞到手,
一定要把她自己梦寐以求的大鸡巴插到自己的桃源仙洞,随心所欲的和我干一炮。
紧是捞饭慢是汤,那晚,刚出洗澡间的新枝姨假装脚下一滑,摔倒在地。身
上的浴袍顷刻悄然落地,正在桌上写字的我闻声扭头,飞快的跑了过去。
哇!女人,全裸的女人,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我呆若木鸡,手足无措。姨
妈,这尊活生生的「维纳斯」,圆脸通红,肌肤赛雪,丰满细腻,国色天香。全
身上下,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平坦的小腹,深深的肚脐,咋亮的阴毛。瞬间,
我热血上涌,欲火焚身,胯间的大鸡巴「腾」的成了朝天炮,要不是我弯着腰,
真能顶破裤子裆。
新枝姨悄悄的打量了我裤裆一眼,偷偷一乐,假装痛疼,高一声低一声的呻
吟。
挣扎着向我伸出了胳膊,我拉了两下没把干妈拉起来。
无奈,我踱到姨妈背后,双手伸到姨妈腋下,搂住姨妈往起抱。
新枝姨这回可真酥了,干儿结实的胸脯,紧挨着自己的后背。
热呼呼,硬棒棒的两腿磨蹭着她的大腿,最使她高兴的是,干儿那粗长粗长
的大鸡巴时不时的蹭着她那肉呼呼的大屁股蛋子,弄的自己淫水直流。
那夜我把姨妈抱到了床上,一条腿一条腿的把姨妈的身子摆好,盖好被子,
正要离开,新枝姨叫住了他。
「明理,你姨妈今天摔的不轻,浑身酸疼,你过来和姨妈一起睡吧!」
我嘴里应着点了点头。
这天夜里,在太平县委大院,心怀鬼胎的新枝姨终于和我睡到了一起。
开始,娘俩谁也没有说话,但各自心里都清楚,谁也没捅破这层窗户纸。
娘俩虽然各睡各的被窝,但姨妈想的是她儿的鸡巴,她儿盼的是姨妈的阴门。
谁也不想开这个口。
都快十二点了,新枝姨终于忍不住了,她披衣坐在自己的被窝里,推了一把
近在咫尺的我,叫道:「明理,坐起来,和姨妈说会话……」
我坐了起来,新枝姨又招了招手,继续说道:「到姨妈这里来……」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姨妈是咋啦!这和平常满脸严肃,不拘言笑
的女工作队队长判若两人。
虽不知所措,但还是钻进姨妈的被窝,靠在姨妈赤裸的胸脯上。
「明理,你给妈说说,俺和娃亲吗?」
新枝姨一边用手摸着我光溜溜的身子一边说。
我想了一下:「亲,亲,姨妈待我比亲妈还亲,你给我买新衣服,作好吃的,
你娃长大了,一定像孝敬亲妈一样的孝敬您!」
新枝姨妈的手顺着我光溜溜的脊背下滑,搂住了我的屁股,后拽前挪,碰到
了我那硬棒棒的粗鸡巴,我刚想躲,谁知姨妈捏着我的鸡巴撸了起来。「别动,
别动,叫姨妈揣揣俺娃的金箍棒。——娃,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新枝姨淫邪的一笑,慢慢的说。
我假装不懂的摇了摇头。新枝姨妈接着说:「憨娃,这玩意小着叫鸡鸡,大
了叫毬,除了尿尿,还能日女人。男人把这肉棒插进女人尿尿的地方,使劲朝里
戳,流出一股子熊,女人的肚子里就会长出一个小孩,十个月后小孩出生。人类
就是这样繁衍的……!」
新枝姨妈停了一下,睡平了身子,然后招呼我:「娃,爬到你姨妈身上,姨
妈叫你如何日女人……」
虽然我心里害怕,面有难色,连连推辞:「不行,不行,你是我姨妈……」
新枝姨「哈,哈」大笑:「憨娃,毬是一把筋,硬了不认亲,就是亲生母,
照样也敢吞。」
说着话,一把把我拽到自己的肚子上。
「先和你姨妈亲个嘴……」
新枝姨命令道。
「姨妈,我不会……」
我说。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新枝姨又说。
我的舌头刚伸出,新枝姨立刻张嘴把舌头塞到我的嘴里,来回搅动。
十四岁的我,虽在学校里偷摸过女生的屁股,揣过她们的奶子,但都是隔着
衣服,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直接,这么真实。
我无师自通的随着姨妈的动作,将自己的舌头在姨妈的嘴里搅了起来。
新枝姨妈的身子,在我的胸脯上,来回蹭,那软软的奶子,弄的我浑身酸软,
像怀里抱了一盆火。这是咋啦!姨妈为啥捏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的阴沟里来回蹭,
那地方滑溜溜,热呼呼。没容我想,新枝姨把我的阳具,朝自己的阴道口一对,
身子朝上一挺,我的大鸡巴一下子进去了多半截。
我大惊失色,「姨妈,姨妈,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
新枝姨马上没吭,手托我的胯间,一起一落,身子朝上一挺一挺,笑道:
「憨娃,这叫日屄,这是我娃日他姨妈哩!」
我日着日着学会了,在姨妈的指挥下,鸡巴插进姨妈的屄里,双手扳着姨妈
的肩头,俩脚勾住姨妈双脚,身子平平的压在姨妈身上,在姨妈胸前俩肉垫的帮
助下,身子一起一落的耸动,大鸡巴在干妈的沼泽地一出一入的抽插。
我觉的自己的鸡巴插进了一个温馨的天地,周身麻酥麻酥的,随着鸡巴在姨
妈屄里的出入,似仙非仙,飘飘然然。
「娃,你姨妈的屄日着美吗?」
新枝姨对着我的耳朵悄悄的问。
「姨妈,你娃美,你美吗?」
我并没有停止日屄,随口答道。
新枝姨:「你娃只要不给别人说,姨妈每晚都和你钻一个被窝,啥时想日姨
妈啦,啥时日,你说好吗?」
我说:「你娃不给别人说,你真是我的好姨妈,亲妈……姨妈,妈,我不行
了,我要尿了……」
新枝姨紧搂着我的屁股不放,嘴里吩咐:「快日,快日,使劲朝里戳,戳到
你姨妈的心尖尖上……你,你姨妈也美的快,快上天啦!尿,尿到你姨妈的骚屄
里,尿到你妈的姨骚屄里……」
随着「咕叽,咕叽」日屄速度的加快,我精门大开,浑身哆嗦,积存了是十
几年的童子精,像一串串白色的子弹,争先恐后的向新枝姨身子深处射去、
那晚,那晚以后,新枝姨和我,白天是母子,夜晚是情侣。
每天夜晚,大门一关,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床上床下,屋里屋外,娘俩光身走动,我日着我姨妈,读过书,写过字,新
枝姨屄里插着我的鸡巴,唱过戏,跳过舞。
俺俩,我不日她夜难眠,她不挨我的毬,睡不着。
啥时姨瘾上来,她找我,我啥时想日屄,我找妈。
俺娘俩,娇喘浪哼,随处可闻。
新枝姨的言传身教,与我根据家里黄书,我不但学会了各种各样的性交姿式,
三招六式七十二式。
不但学会了亲嘴,吃奶,舔阴,吹箫。
日屄时,她不让我叫她姨妈,可我偏叫,鸡巴插进去,晃一下,叫一声姨妈。
她叫我往深的塞,我偏偏的往外抽。
整的我姨妈对我,又喜又恨,又爱又嫌。
一时一刻也离不开我。
我和我姨妈,一个骚,一个浪,一个愿操屄一个愿挨毬。别看,男人一个肉
棒子,女人一个肉缝子,可是男人日女人,女人玩男人,姿式千奇百怪,招数五
花八门。男人平躺在那,女的骑在男人身上,鸡巴插进女的屄里吗,男人不动,
女人前摇后晃,左转右拧,这叫观音坐莲。女的仰卧在床,男的爬在胯间,鸡巴
插进屄里,男晃女摇这叫平坡落雁。女的趴在床上,男的在女人背后,从屁股后
面给他插上,抱着腰男挺女座,这招叫隔山掏虎……
「女人没良心,谁日跟谁亲。」
日复日,年复年,我和我姨妈,越日越解馋,越操越上瘾。「人使人使不动,
鸡巴子用人弯弯顺。」
我就缠着姨妈,她出钱他学艺,学了开车学修车,学了大车学小车,高中还
没毕业,新枝姨就让我,先入团后入党,再在县上给他安置工作,长期享受她儿
的大鸡巴。那料,好景不长,十七岁那年,荷花姨探家回来,把新枝姨叫去嘀咕
了半天,第二年,阴差阳错,我就到新疆伊犁的塔城当了兵。
陈明理日记之四
——我和张小薇
由于我和张小薇同在一个屋檐下,水滴石穿,日久生情,渐渐的我一会不见
张小薇,总觉的少点啥,她一会不见我,揭天动地的找她哥。
我姨妈虽然一见就反对,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她越反对,俺俩越热火。
俺俩好像专门跟我姨她爸作对一样,家里不叫亲热,俺俩到外头,明里不叫
亲热,俺俩暗着来。
张小薇娇生贯养,是个蛮不讲理的小霸王。
俺俩在一起只准她摸你,不准你摸她。
她可以摸你脸蛋,拽你头发,揣你耳朵,刮你鼻子,而你连她的手都不让你
挨。
动不动就叫你背她,占了便宜还卖乖,常天说我公鹅背母鹅,猪八戒背媳妇。
她前胸紧贴你的后背,肉呼呼的大奶子蹭的你浑身痒酥酥的,你要说她她比
你还有理,我有奶我不蹭,来来来,过来我背你,你也用奶蹭蹭我吗?你有吗,
你没有,所以,吃点亏吧!谁叫你没奶呢!别看她在外面,温柔可爱,文质彬彬,
可回到家里,横行八道想咋就咋。
我知道她的坏毛病,家里外头,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实在逃不了,就由她欺负。
自从我体检验兵,参军入伍的消息传出,她变了,话不多说,事不少做,在
家里,扫地擦桌,洗锅刷碗,样样和我姨争着干,惹的我姨到处说:「小薇乖了,
女大自巧,越变越好,将来谁娶了俺闺女,谁积了八辈德!」
临到我离家的前几天,她竟然不吃不喝,书也不念了,学也不上了,整天神
神道道,像得了神经病。
啥事都是凑的,张伯到省党校学习走了快半月了,姨妈每天下乡检查计划生
育,早出晚归,家中就剩下我和小薇俩个人。
每天三顿,我作饭她吃,成了张小薇的专职保姆。
那天晚上,我作好了饭,炒好菜,姨妈还没回来,按照惯例,我得叫小薇吃
饭。
可家里那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小薇。
院里院外叫了一阵子,也没人答应。
我正要扭身进院,心里忽然一亮:她肯定在铁狗埝的大柳树下,那里有几棵
一揽粗的垂柳,庞大的树冠,似卧非卧,参差不齐的伸向岸下的水面。
可能是大柳树根深蒂固的缘故吧!,调皮的汾河水,滚来滚去,但它们岿然
不动。
岸上,是一片绿茵茵的茅草地,足有几分地大。
毛绒绒,软绵绵,躺上去,真比睡在自家炕头上都舒服。
但因这离陈郭,县城都不近,足有二三里,所以平常来这的人并不多。
果果不然,当我气喘嘘嘘的赶到那,明亮的月光下,身穿大红袄天蓝色裤的
张小薇,蜷缩在大柳树下,呆呆的望着南逝的河水,痴痴的一动不动。
「小薇,小薇……」
我一连叫了好几声,张小薇扭过脸,俩眼哭的通红。
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怯生生的说了句:「哥,你能不当兵去吗?」
我笑了一下:「憨妹子,这当兵是每个公民的义务,你哥咋能说不去就不去
了呢!」
「哥,我舍不得你走……」
小薇说着一扭身抱住我的两条腿,仰脸向上,泪水汪汪。
我连忙弯腰拉起小薇,两个人面对面的站在明亮的月光下。
我伸手替她拂去脸上的泪水,又替她坐皱的衣裤,一边用手抚摸着小薇前额
下垂的秀发一边说道:「憨妹子,你哥是去当兵,又不是上刑场,你哭啥哩吗?」
「哥……」小薇哭喊了一声,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拦腰抱住了我,胸前的
肉疙瘩紧紧的贴在我的前胸上。
热呼呼,软绵绵,像抱了一团火。
「明理哥,他们都说我是你媳妇,你愿意吗?」
张小薇侧着头,紧挨着我的耳朵说。
「小薇,不是你哥嫌弃你,咱俩不可能,你想想,你是县太爷千金,我是平
头百姓,你是凤凰我是鸡,你是高山,俺平地。你愿意,我愿意,你爸愿意吗?
我姨妈愿意吗?」
小薇松开我,后退了一步,斩钉截铁的说道:「明理哥,只要你愿意我,我
愿意你,今晚咱就拜天地,从今开始,我张小薇就是你陈明理的媳妇,看谁能拦
住俺俩。」
一席话说的我钳口结舌。
张小薇见我不吭声,以为我同意了。
疾步如飞的从岸边堆起三个沙堆,拽了三根蒲草插上,跑过来拉着我就要拜
天地。
我连忙推辞,张小薇变脸啦!「陈明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愿意咱班的胡
雪雁,他爸是地委付书记,比我爸官大,你想攀高枝,你这个陈世美!」
我连忙解释:「小薇,不是,不是,我是说咱都太小,等咱俩大了再说。」
张小薇那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哥,你妹子的脾气你也知道,你敢不答应
我,我现在就跳河,死给你看!」
张小薇说着就要往下跳,我连忙拽住了她。
「好好好,我依你,我依你……」
说着话,跟着她,跪到沙堆前的月光下。
「靑天在上,后土在下,陈明理,张小薇,今结夫妻,天长地久,白头偕老。
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完这几句话。张小薇拉我站了起来。说道:「哥,
天地拜啦!咱俩入洞房把!」
这妮子来真的啦!那会,我心里乱糟糟的,真像一口吃了二十五个小老鼠,
百爪挠心,咋感觉这都是一场梦。
那晚,我像喝醉了酒,身不由己的任凭张小薇摆布,等我看到张小薇脱光子
己,一线不挂的站在我面前,我马上像睡醒的雄狮,一把把小薇仰面推倒在毛绒
绒的草地上,俯身压了下去,先和小薇嘴对嘴的亲了一回,尔后,伸出长长的舌
头,顺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顺风的朝下舔去,到了胸间,一手一奶,大肆揉搓,
用嘴把她那俩紫玉般的奶头连吸带吮,连啃带抽。
疾风暴雨,辣手摧花,整的小薇左转右拧,娇喘声声。
趁着我跪蹲在小薇的胯间,一手拨着她小腹下那漆黑浓密的阴毛,一手平端
鸡巴,埋头寻找妹妹桃源仙洞的时候,张小薇扬起了头,就着皎洁的月光,看了
我那阳具一眼。
哇!我哥的家伙真粗,黑黑的,像个小棒槌。
虽然,她在学校生理卫生课上见过男人的那玩意,但想不到,有这么粗,这
么长。
要是真像她们说的,男人都要把它插入女人的阴门,俺那地方那么小,窟窿
那么细,撑不烂才怪哩!
「明理哥,放我起来吧!我不改给你了……你让我起来吧!我怕,我怕,…
…明理哥!」
张小薇苦苦哀求,泪水汪汪。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晚了,男性荷尔蒙冲昏头脑的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快把这东西给小薇插上,越快越好。
慌乱中,我把自己的龟头朝妹妹的阴道口上一对,叫了声:「亲妹子,哥对
不起你了……!」
说着话,我双腿往下一压,「哧」小鸡蛋大的龟头,闯过了张小薇的关隘,
进入了妹妹的身体。
本来张小薇知道,给人家当媳妇都有这么一关,咬着牙,不想叫,可是,太
疼了,下身像插进了一根红红的铁棒,不由自主的叫道:「明理哥,疼死我了,
疼死你妹妹啦!」
我愣住了,朝上看,张小薇面色苍白,汗水涔涔,由于刚才难受时身子转动,
头发乱了,辫子散了,牙关紧咬。
嘴唇乌青。
往下瞧:粗粗的龟头闯入了妹妹的肉缝,原来细长微闭的蓬门,被撑成惰圆
形,正顶中间那个隐藏阴沟的肉疙瘩,粉红粉红的,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原先稍凸的阴唇,此时像口塞香蕉憋满小孩的腮帮。
我刚想试图把我的阳具拔出来,那料,妹妹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有气无
力的说:「明理哥,我是你媳妇,你应该这样。
使劲日吧!你妹子咬着牙,迟早都有这么一下……」
这回我学精了,坐起身,双手握毬,轻轻的,轻轻的向里推进,忽然,我感
到,龟头顶到了一层软软的肉膜,我清楚,那是妹妹的畜女膜,这东西一捅破,
我那还没十八的妹妹,不再是女孩,而成女人了。
我犹豫了一下,那料,张小薇咬着牙说了句:「别犹豫,明理哥,那东西迟
早是你的……」
她说着话,伸胳膊把我的屁股朝前一拽,妈呀!「嗤」的一声,硬硬的龟头,
闯过了那层本来就不厚的肉膜,一下子顶到了她子宫底的花芯上,此时的张小薇,
浑身的感觉,真像一首歌谣唱的「头一下子疼,二一下子麻,第三下好像蜜蜂朝
里爬。」
渐渐的随着我一抽一插的动作。
小薇的疼痛感消失了,浑身舒服的颤抖着,嘴里「咿呀呀」呻吟起来。
她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像偷嘴的娃儿找到了香蕉,如饥饿的婴儿噙上了乳
房,张小薇除了频频挺身迎合我的进攻,双手搂住我的屁股,朝下压,只嫌我给
她插的浅。
「快,快,哥,狠劲朝里塞,……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快点,
快点,你妹子要高潮了,高潮了……」
小浪屄在我身下,语无伦次,胡说八道。
看着小薇的骚浪劲,我身子一弓一弓,加快了操屄的频率,「哎呀呀,我尿
啦!在妹妹滚烫滚烫的阴道里,鸡巴子一股一股的,足足射了好几分钟,抖动的
鸡巴才安顿下来……」
皎洁的月光,水一样的倾斜向辽阔的大地,靑山绿水,起伏连绵。巍峨高峻,
朦朦胧胧。岸下,潺潺的汾河水,悄声静气的向南流着,岸上草地,俩年轻人,
搭腿缠臂,赤身仰卧,你摸我揣,鸳莺双栖。广寒宫里的嫦娥吴刚,羞于偷窥,
悄悄的躲到云里去了。那晚,小薇求我换了几个姿势,干了她好几炮。直到俺俩
都精疲力尽,才穿好衣服,你搀我,我扶你的回到家,幸好外出下乡的姨妈还没
回来,谁也不知道俺俩的这件事。
从那以后,每当姨妈偷偷钻进我的被窝,手握鸡巴,插进自己印门的一瞬间,
我闭上眼,想她是小薇,我是在和小薇性交,和小薇作爱,我身下日的人是小薇。
每和姨妈干一次,都觉的我欠小薇一次情。我也想白脱这种困境,可我没办法。
临走那几天,我是忙上加忙,送朋友,迎亲戚吧,辞同学,别老师,还得白
天日小薇,夜里操我姨。小薇变着法的叫我享受,每次我躺在那,她观音坐莲,
坐怀吞棍,一边给我喂奶,一边让我的鸡巴,自由出入他的阴门,一次次的索取,
一回回的发泄,真叫我留恋忘返,乐不思蜀。我姨更甚,一到夜晚,总要千方百
计的支开众人,让我赔她洗鸳莺浴,一关门,她骚我浪,那一次都日的她香汗淋
漓,娇喘声声。每次交媾,我全是高兴而去,满意而归。
俗话说:「贼不犯,遍数少。」
终于,我姨妈发现了我和小薇不对劲,避过人问了几次,我支唔了过去。那
天我入伍离家,我姨她爸还有我的同学和小薇的姐妹都在,真不知道小薇是那个
劲,拉拉你摸摸你,不管有没有人,索性靠在你怀里,真比新媳妇送男人还亲热。
那天我姨妈还没上前阻拦,她就公开告诉大家:「我是明理媳妇!」
这句话,不但给那些向我暗送秋波姑娘们当头一棒,就连我姨妈她爸同样坠
入十里雾中。
陈明理日记之五——刘枫不防中圈套
「人幸运扁担开花,人倒霉凉水塞牙。」
这次,我应征到了部队,纯属意外,县里带兵的是俺陈郭村的刘枫,新疆驻
伊利部队108团的一个连长,我小姨荷花的丈夫,刘枫不知为什么?他对我当兵
特别热心,我也搞不清。因为我是烈士子弟,学校的三好学生。当兵体检政审只
是一个过程,所以没费啥事,我就顺利的入了伍。
当兵到部队第一个舍不下是张小薇,她是我媳妇,虽然才几天,可一回想与
她在与一起的分分秒秒,真叫我终生难忘,临别那几天,张小薇真把我当成了婴
儿,她像母亲喂儿子乳汁一样,奶头整夜整夜的塞在我的嘴里,下边鸡巴整夜泡
在她的屄里,美其名曰:「腌咸菜」。一日屄,她就女上男下,生怕累着我。她
自己累的满头大汗,我一动,她笑迷迷的说:「心肝,你别动,我不累,只要你
舒坦,你媳妇累死也心甘!」
当然,我大姨也舍不得我,但她哑巴吃黄莲,有苦没法说。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她和我,娘俩谁也没有合眼。
妈舍不得她儿,儿丢不下他妈,娘俩脱的一线不挂,紧紧的搂在一张大床上,
她把儿吻了一遍又一遍,儿把姨亲了一口又一口。
我泪水汪汪:「姨妈,不是你娃不愿求上进,我实在是丢不下你……」
我摸着姨妈的大奶说道。
新枝姨清楚俺俩不是光彩事,苦笑了一下,「明理,妈也舍不得你,你想姨
妈的啥,姨妈清楚……憨娃,日屄不能当饭吃,你不去当兵,你想咱农村的娃,
不凭这,咋能进了城,放心,啥时想姨妈啦,打个电话,姨妈去部队看你……」
那晚上,俺娘俩干了三炮,刷新了俺娘俩夜间操屄的新记录。
新兵集训三个月,聪明伶利的我,以优异的射击成绩和他本来就会开车的优
势,没进新兵连,团部就调我到108团二营一连,作了小车司机兼通讯员。
人嘛!天生的贱皮,拥有的时候,不觉的稀罕,一旦失去了,才晓得失去的
是那么珍贵。我原来跟姨妈王新枝在一起的时候,不论白天晚上,只要我一想,
姨妈有求必应。不是吃奶,摸臀,就是亲嘴,扣阴。什么隔山掏虎,平坡落雁,
什么苏秦背剑,二龙戏珠,娘俩咋高兴咋玩。我的鸡巴子,每天就有多半天塞在
姨妈的骚屄里。转眼,我参军离家好几个月了,别说是摸女人,操女人,就是女
孩子也没见过几个。我心里急,可嘴里连一句都不敢讲。
要说刘枫甘心情愿的帮我出人头地,没什么别的企图,那是假的,他开始就
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我参军的第二年夏天,没出三十岁就当了连长的
刘枫,因患阑尾炎在乌鲁木齐第二人民医院住院。那天晚上,天气下雨,家里有
事,照顾他的妻子荷花姨没来。都快十二点了,刘枫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似睡非睡。
高干病房的专职护士孟丽娜手端药盘前来为他输液。
这妮子:圆脸小嘴大眼睛,乳挺臀翘夺天工。脸庞红润欺冰雪。眉想弯月挂
苍空。一头靑丝顺鬂下,杏目灼灼放毫光,亚赛九天瑶池女,宛如嫦娥离天宫。
一进门,这位平时就对刘枫仰慕已久的小护士,未说先笑,轻启朱唇:「刘
哥,今晚,咋你一个人呢?我嫂子没来……」
刘枫向上欠了欠身子,笑着回答:「今天下雨,我没让你嫂子来,你也知道
明理不在,今晚就我一个人……」
天赐良机。
孟丽娜马上新花怒放。
脸上笑成一朵花。
颇有心计的她,自从刘枫进医院,就打上了刘枫的主意。
她清楚自己,她虽是原市委书记的独生女,但爸爸已在文化大革命中迫害致
死,别人都说老市长要平反,但快半年了,毫没动静。
俗话说:「人在人情在,人死无挂碍。」
现在自己孤女寡母,无依无靠,终身何往,令她担忧。
自从刘枫进院,她觉的自己有了机会,三十岁就是连长,那到了五十还不当
将军。
她知道,刘枫老婆叫荷花,是个农村人,没文化。
长的平平常常。
俩人没儿女。
按照目前广大农村的说法,是个绝户头。
若自己凭年龄,姿色的优势,新疆医大的毕业生,绝对能把刘枫搞到手。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虽然她也清楚,拆散别人家庭,充当第三者,不是光彩事,但为了自己的归
宿,她早把这些起码的仁义道德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孟丽娜给刘枫扎好液体,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刘枫
的病床边。
「今天天气下着雨还这么热……」
孟丽娜站起身,脱掉外面的护士服,随手挂到墙上的衣钩上,解开上衣的两
个扣子,边用头上的护士帽搧风边说。
头上的吊扇「嗡嗡」的转着,凉爽的阵风,时不时的掀开丽娜的长裙,短衫,
把她那白白的大腿,细腻粉嫩的胸肌和脖颈时不时的呈现在刘枫的眼前。
尤其是她胸前的俩乳房轮廓清清亮亮,大奶头亭亭玉立。
刘枫不是柳下慧,美色当前,他早心猿意马,春心萌动。
但他还得装镇静,目不斜视,好像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
别看孟丽娜心不在意的变换着自己的姿式,拧身扭首,精心的把自己身体的
每一部分,淋漓尽致的呈现在刘枫的面前,实际上,醉翁之意不在酒,孟丽娜不
时斜眼打量病床上的刘枫,看他面部细微的表情变化。
折腾了好一阵,见没效果,正襟危坐,开口说道:「刘哥,你昨天叫我拿给
我妈你写的条幅,我妈看过了,非常高兴,她说你写的很成功,颇有欧阳询铁划
银钩之风。」
一提书法,刘枫立刻来了精神。
他睁开双眼,由丽娜扶着坐了起来,俩个人面对面的侃侃而谈。
因为俩人离的太近,孟丽娜那白白的乳沟清清楚楚的暴露在刘枫的眼前,她
那特有的少女芳香一股股的直往刘枫的鼻子里钻。
原来,孟丽娜的母亲胡秋萍女士,是一位享誉书坛的大书法家,她的行草,
刚柔并济,笔流通畅。
轻描淡写,字字珠玑。
那天,胡老到医院看望女儿,得知刘枫喜爱书法,欣喜若狂。
亲自来到病房,与刘枫促膝交谈了近两个小时。
胡老从书法入门,到临帖摹写,从广采众家,到悟字省形。
欧柳赵颜,逐字分析。
说到兴奋之处,胡老让刘枫坐在病床上,垫上写字板,亲自端墨递笔,看着
刘枫用楷行隶草写书法界相传的难写字:「飞凤齐家」逐字分析,笔笔指点。
刘枫原以为自己练了十几年字,又在省里得过奖,沾沾自喜。
今经胡秋萍一说,才觉的自己的字离书法要求差十万八千里。
「小孟,说句心里话,我实在太激动了,那次,你妈妈胡老师百忙之中给我
上书法课,使我真正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和缺点,我今后一定努力练字,报答呼老
师的教诲之恩。」
刘枫郑重其事的说。
孟丽娜看着刘枫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哈哈大笑,随口答道:「刘哥,你别
大惊小怪,我妈就是这么个人,我家那一天不是求字的,求教的挤破门,她只要
看见你喜爱书法,她能一宿一宿的给你指导,一比一划的手把手教你。」
孟丽娜自幼守在母亲胡秋萍身边,耳闻目睹,有关书法的知识比一般人多的
多。他求知热渴,她搜肠刮肚,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越来越投机,讲的越
来越亲热,不知不觉的越挪越近,就差搂到一块了,真有点相见恨晚。
本来,刘枫进院时无意中看见了孟丽娜的龙飞凤舞的签名,就对这个漂亮的
姑娘有好感,现在加了与胡秋萍这层师生关系,两个人的关系越走越近,言谈笑
语似乎有了共同的语言。
刘枫出院后,表面上没啥变化,但工作之余,时不时的登门赐教,胡老师和
丽娜每次都是热情接待,刘枫不知不觉的成了孟家的常客。
功夫不夫有心人,那年,刘枫的毛笔字突飞猛进,日新月异。
第二年,新疆军区举行中靑年书法大赛,他根据秦篆创作的篆隶,笔力苍健,
字字珠玑,凭着一幅岳飞的《满江红》,得到全国书法界前辈的好评。
刘连长一举夺魁,获得了这次大赛的第一名。
刘枫得奖的第三天,他在乌鲁木齐的聚贤达酒楼摆了一桌丰盛的的酒席,专
门答谢胡秋萍母女,那晚,胡氏母女还给他带来一位尊贵的客人,我和我小姨杨
荷花也去了。
席间,胡秋萍把刘枫介绍给那位贵宾,原来,这位来宾恰巧是108团的陈昌
奉团长,是孟丽娜父亲在部队时的警卫员。
他闻听下属这麽有才,立即欣喜万分,大加称赞。
口若悬河,谈笑风生,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问到我,刘枫简单介绍了我父亲在珍宝岛英勇牺牲的故事,又向他讲述了我
会开车,实弹射击第一名和入了党的事。
一问一答,滔滔不绝。
席间,桌转筷响,你谦我让。
推杯换盏,客喜主乐。
胡秋萍听到陈团长不停的夸自己的学生,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连连劝陈团长,吃菜喝酒。
他们几个有说有笑,相互调侃。
我和荷花姨,拙嘴笨腮,只能静静的听着,一句都插不上嘴。
中途,荷花姨嚷着头疼,刘连长,让我开车先送我小姨回去,他留下继续陪
老师母女和陈团长吃饭喝酒。临末,陈团长也喝的晕晕沉沉,一会儿叫胡秋萍妈,
一会儿说老书记是他的大恩人,老书记是伯乐,要不是老书记提拔他,他现在还
是一个付营级,他要报答孟夫人,给她养老送终。万般无奈,胡氏母女把陈团长
扶上了胡家的汽车,亲自开车送陈团长回哈密108团团部驻地。
客走人散,偌大的餐厅椅挪桌动,杯盘狼藉,只剩下刘枫和丽娜。
同样醉眼朦胧的孟丽娜,歪身斜眼,打量着醉爬桌上的刘枫,禁不住欣喜万
分,浮想联翩。
适才席间看着刘枫老婆那老实巴交的样子,脸红羞怯,手脚都不知往那放。
越想越加得意忘形,心猿意马。
孟丽娜胡思乱想,她老婆和刘枫根本不配,那简单是爆殄天物,错点鸳鸯。
我配刘枫,简直是帅哥配丑妇,野鸡配凤凰。
只有我孟丽娜和刘哥,那才是天作之和,地造一双。
杨荷花呀杨荷花,论年纪我比你小,论模样比你漂亮。
论文化小学大专,天壤之别。
要是我自己豁出青春,我还不信,你能斗过我……咱走着瞧,活了这么大,
这世界上还没有我想要要不到的东西。
她先叫服务员在这里开了间房,七拖八拽的把刘枫弄进去,躺在床上睡好,
关闭门窗,一件件脱刘枫的衣服。
……瞬间,仰面朝天的刘枫,浑身呈大字形的光不溜溜的呈现在孟丽娜的面
前,她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伸手抚摸着刘枫结实的胸脯,眼瞅着近在咫尺的
心上人,骚痒难耐。
淫邪的目光,来回上下扫视着身下的猎物。
刚脱光衣服,她先扭身从挎包里拿出一个早已预备好的洒有鸡血的白纱巾,
塞到刘连长胯下铺平,然后,曲身跨上流枫的身子,似蹲非蹲,似坐非坐,弯腰
前仰,用下垂的乳房来来回回的轻扫着刘枫的脸庞。
弄了一阵,她见刘枫没动静,一手捏一奶,用胸前那硬棒棒的大奶头,轮流
戳他上嘴唇。
朦胧中,摇头不定的刘枫时不时嘟嘟哝哝,谁也听不清他说啥?
要说丽娜这会可比刘枫难受,她浑身骚痒,白皙皙的身体涨的痛红,那俩奶
和下面的桃源仙洞,上边奶涨尖硬,下面淫水常流。
酣睡中的刘枫像故意和孟丽娜作对一样,你越急,他越不醒。
孟丽娜急的娇喘吁吁,汗水直流。
她回过头,撇开腿,一手撑地,一手扶起刘枫那静卧黑毛的大鸡巴,在自己
粘呼呼的阴沟里来回蹭。
妈呀!不知咋的,刘枫的鸡巴碰到了她那骚屄正中滑溜溜,亮晶晶,硬的头
出阴沟肉疙瘩。
她浑身一哆嗦,一股子淫水喷薄而出,窜了刘枫一肚皮,顺着刘枫微斜的小
肚子流向肚脐。
这回行了,刘枫的鸡巴慢慢的变粗变大了,硬棒棒,热乎乎,足有六七寸,
粗的孟丽娜的小手握都握不住。
可等到时候了,孟丽娜身子坐正,低下头,俩手捧着,对准自己的阴门,身
子缓缓下落,哎呀呀!可是进来啦!顿时,骚痒,麻酥,充实,舒服,一古脑的
涌来,真叫她像上了花椒树,飘飘然然,欲仙欲死。
这回孟丽娜可称心如意了,她仰起头,俩手一奶,揉搓着,抚摸着,旋转着,
撕拽着,丰胰的身子,前搓后闪,上下起落,刘枫的大鸡巴,在孟丽娜那茂密的
阴毛中,前仰后闪,左右摇曳。
橘红色的壁灯光辉里,仰躺床榻的刘枫与矗立耸动的孟丽娜,好比金黄色的
土地上冒出一尊硕长的奇峰,晃晃荡荡,摇摇欲坠。
在孟丽娜精心挑逗,肆意摆弄下,刘枫渐渐的苏醒了,他朦胧中感到自己进
入了一个陌生的天地,说不出的酥软,说不清的舒坦,尤其是自己胯间的小弟弟,
像泡在温泉中,热乎乎,滑溜溜,一圈圈紧紧的肉箍,夹的它只想断不泄气,他
想睁开双眼,可怎么也睁不开。
嘴里一个劲念叨:「荷花,你真好!你可叫你哥过瘾啦!荷花,你,你真好
……!」
「死刘枫,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孟丽娜一个大学生,书记千金,那一点不如
你那丑村姑,你日着我,还忘不了你那个黄脸婆!」
她越想越气,伸手就在刘枫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搧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刘枫彻底打醒了,他睁眼一看,骑在自己胯间的不是自己的妻子,
而是……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嚯」的坐起来,双手把孟丽娜朝后一推,缩腿坐
到床上,孟丽娜正在享受着挨心上人毬的乐趣,想不到刘枫来了这麽一招,恼羞
成怒,翻身爬起来,披头散发的与刘枫撕打,边闹边骂边哭:「好哥哩!你刚才
醉的不省人事,是你妹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弄到这,哥呀!我太爱你了,
我忍不住了,我都不怕,你怕啥?」
孟丽娜说着,从刘枫身下抽出白纱巾,扔到刘枫脸上,大声嚷嚷:「刘哥,
你睁眼看看,这就是你干的好事!你拉我,脱我衣服,压我,日我,我能斗过你,
你还不是把你妹子的奶该吃就吃,你妹子的屄想咋日咋日,哎哎哎,你别说你不
知道,不说啦!你没有找我,是我犯贱,是你妹子爱挨毬,是你妹子不要脸!」
孟丽娜嘴里说伸出俩手,自己搧自己的脸。
刘枫慌忙抓住她的手,猛一拽,孟丽娜光溜溜的身子赤裸裸的倒在他的怀里,
紧紧的抱住他,「呼呼嗤嗤」的哭泣。
正在这时,满脸怒容的胡秋萍推门闯了进来,一进门,看到女儿和刘连长赤
身裸体的搂在一块,扬手就在刘枫脸上给了几个巴掌,破口大骂:「刘枫,你个
畜生,我诚心诚意的教你学书法,为你评奖四处奔波,在你们团长跟前,介绍你,
推荐你,你却装醉强奸我女儿,我今天绝不和你善罢甘休。」
刘枫连忙推开丽娜,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顺手扯了一个床单给丽娜盖上,
张嘴给胡老解释:「胡老师,不是,不是俺……」
他还没说完,胡秋萍打断了他的话,「照你这麽说,不是你的错,是俺闺女
找的你,俺闺女贱!是这样吧!」
胡秋萍说着话,气的浑身颤抖,嘴唇发青,脸色苍白,丽娜这会也不顾羞耻
啦!坐起身,裹着一个床单,摇着胡秋萍喊着:「妈,妈,你女儿错了,你女儿
错了……」
胡秋萍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说道:「你们呀,你们,叫我咋说哩!刘枫,
你是解放军,是连长,这事要是传出去,你咋在部队干,娃呀!你是有妇之夫,
俺丽娜是黄花大闺女,你俩干下这丢人事,你叫我说你俩啥好呢?」
孟丽娜一边穿衣服,一边替刘枫求饶:「妈,这事不怨陈哥,俺俩都喝醉了
酒,是我找的他,是我找的他……」
胡秋萍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扭头发现了那条扔在床角的白纱巾,一把捏在手
里,朝刘枫扬了扬,神情严肃的说:「刘枫,作为一个男子汉,你要敢作敢为,
为我家丽娜负责,试想,你日了我闺女就想跑了,她肚子里灌上了你的熊,日后
怀上娃咋办?你让她咋找家,这个娃谁养活?」
孟丽娜穿好衣服偎在她妈身边,一个劲嘟囔:「妈,这事不怨刘哥,是我找
的他,是我找的他……」
胡秋萍回过头,搧了丽娜一巴掌,骂道:「憨女子,不知利害,你真不要脸
……」
胡秋萍转过身,脸色缓和了好多,心平气和的说道:「刘枫,咱啥都不说啦!
不管你俩谁找谁,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咱就按事情出了的办,你回去马上和你媳
妇离婚,把丽娜娶了,咱一了百了,要不,我把这纱巾往你们团部一送,我家不
好过,你也不好受!」
刘枫刚想张口,胡秋萍摆手制止了他,接着说:「啥都别说了,就这麽办!
何去何从,自己掂量……」
话音没落,双手拽着女儿出了门,把刘枫一个人孤伶伶的扔在了酒店,扬长
而去。
没过多久,刘枫就在他所在的二营当了教导员,付营级待遇,升了一级。而
我,则从塔城调到了伊犁,成了108团团长陈昌奉的警卫员。
陈明理日记之六
——媳妇姨妈该日谁
到伊犁的第二年七月,因我在哈密天山雪崩抢险中,奋不顾身用双手在雪堆
中刨出六名维吾尔族儿童,表现出众。当地老乡敲锣打鼓,为我团送来锦旗,横
匾,一时间,当地电视台,报纸纷纷报道此事,我的大幅照片刊登在《新疆日报》
的第一版上。为此,我所在的108团政治部授予我抢险模范的光荣称号,并记二
等功一次,同时,邀请我远在四千里外的姨妈和小薇前来参加我的庆功表彰活动。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
我一听到这消息,喜忧各半,我姨妈和媳妇,这俩平时醋劲都不小,卖石灰
见不的卖面的,谁也受不得谁。要是来一个还好办,若是两个一起来,我既不敢
对罪媳妇,也不能慢待姨妈,真不知那头炕头热,一愁莫展,束手无措。果果不
然,这娘俩闻听喜讯,欣喜若狂,你来她不放心,她来你不高兴。瞧!当县长的
姨妈扔下工作,念大学的小薇撂下学业,最后,娘俩全来了。
那天,为避免尴尬,我谢绝了领导和战友们的好意,独自一人开车到乌鲁木
齐接她俩。
我不说你不知道,虽然俺们部队名义是驻扎在伊犁,实际上是在乌鲁木齐和
伊犁中间的山沟里,离两地都是好几百里。
火车汽车都不通。
那天当我驾车赶到乌鲁木齐火车站,天就快黑了。
太原——乌鲁木齐的128次列车已经到站,下车的旅客断断续续的从各个车
箱鱼贯而出。
提包扛箱的奔向各个方向。
我站在广场外的一棵万年青树下,手举「接山西的王新枝,张小薇」的牌子,
瞪大眼睛四处寻觅。
「明理,姨在这……!」
母子相会,咫尺嫌远。
我听见远处夹在涌动的人流中向我频频招手的新枝姨妈的呼唤,疾步如飞向
姨妈跑去,谁料,没走多远,「嗤」的从旁边窜出一个人捂住了我的双眼。
「谁?」
我吃了一惊,高声问道。
那个人松开手,「啪」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对着我耳朵吹了一口气,声音
甜甜的:「张小薇,你媳妇……」
说着话转到我前面,俩手搂住我的脖子,双脚离地,扭动着身子打转转,胸
前的那俩疙瘩肉,在你身上来回蹭,热乎乎,软绵绵。
蹭的我心里痒痒的。
我瞪眼打量怀里的未婚妻。
两年末见,这妮子白了,胖了,身材更美了,样子更俊了,浑身上下,无处
不散发着成熟少女的气息。
我小声说:「好小薇,别闹了,这麽多人,你就不怕人笑话!」
张小薇爽朗的一笑:「怕什么?笑话啥!谁家两口子不是这,少见多怪!」
「放手,你看我姨妈就在跟前,你这成何体通!」
我掰着小薇的手,悄悄的说。
「就不,就不,你抱着我走……我妈不笑话我!」
张小薇撒着娇,那二百五劲又上来了,不但没松手,反而把我搂的更紧了。
我抱着媳妇走到了姨妈面前,小薇下了地,我伸手想抱姨妈,姨妈摆了摆手,
掂起地上的提包,递给我一个,自己一手一个,说了句:「咱走吧!」小薇朝我
作了一个鬼脸,扭过头,叫了一声:「妈,给我一个,我替咱提……」
她说着从姨妈手里夺过一个提包。我领头小薇在后,姨妈紧随,俺一家三口,
向远处的汽车走去。
上了车,我把姨妈扶到后座,说道:「姨妈,你坐了三天车,你累了,躺下
歇会。」
姨妈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随口说道:「还是俺明哩懂事,知道孝顺啦!
这部队就是能出息人,这俩年没见,我娃大变样啦!」
张小薇在一旁笑着给我添油加醋:「妈,你娃要是不好,我张小薇能看上他!」
车开了,小薇坐到我的旁边,这家伙可不老实哩!俩手在人身上胡揉乱摸,
一会儿拍拍你的头,一会儿摸摸你的脸,「别闹,别闹,人家开车着哩!」
小薇倒在我的怀里,亲切的说:「老公,你是不招哩!这二年,都快把人想
死啦!我白天想你,夜里梦你,不管在那,眼睛一闭,跟前就是你!」
我随口应着:「好媳妇,你想我,我也想你,咱俩是木匠离不了线,老婆离
不了汉。」
妈呀!张小薇的胆真大,她这回没摸脸,也没搂腰,而是顺着我的大腿根朝
里,抓我的阳具。
我慌了,忙小声嘟哝:「好媳妇,别胡摸,再急也得等到天黑……」
小薇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你瞧,这天不是黑了吗?好几年了,我摸摸我的
东西还在不在,长了没有……」
她说着话,解开我的裤带,塞进裤衩,来回拨拉着我的鸡巴。
纤纤软指,来回抚摸,我那东西,嗤的一下扬了头。
「老公,别看你这东西别看长在你身上,这可是俺的,你要敢叫别人用,我
敢和你拼命。
你信不信!」
小薇说着话,拽着我的手,就要往她腿畔里摸。
「老公,我的这东西也是你的,别看长在我身上,我保证不让别人用!」
我拨开小薇的手,说道:「小姑奶奶,你把人鸡巴撸硬了,憋死人啦!」
张小薇一听我说,鸡巴硬了,马上坐起身,「嘿嘿」一笑,说道:「这事好
办!你等一下,我开车,你躺在那,我坐在你腿上,鸡巴给我插上,你也不憋了,
我也不痒了,你美我美,一举两得。」
「不行,你不知道路,咋开车?」
我说。
「憨蛋,你这车上有导航,我还用知道路。」
车中,俺俩转换了位置,我躺在那,小薇脱下我的军裤,掏出我一柱擎天的
黑鸡巴,用手来回撸了撸,弯腰脱下自己的内裤,撩开裙子,一手抓毬,一手掰
屄,上下对准,缓缓的往下坐。
「妈呀!你的鸡巴,咋这麽粗,快把我的屄憋烂啦!」
虽然,她摸我时,她的屄就流了水,一股一股的,但二年没用,紧的像处女
一样。
我的毬一进阴道,她的屄就夹的我生疼生疼的,我咬着牙,尽量不出声,生
怕我姨听见。
小薇可不管那一套,一会儿喊疼,一会儿怨粗,大呼小叫的,边坐边嚷。
终于,我的鸡巴插进了小薇的屄里,两个人的身体用毬和屄连在了一起。
真美呀!女人的那地方我的鸡巴快有两年没进入了,那一圈圈滑溜溜的膣肉,
一道道紧紧的肉箍,随着汽车在石子路上左右摇晃的颠簸,那麻酥酥的舒坦劲,
使我像置身凉热适中的热水中,似梦非梦,飘飘然然。
我坐起身,俩手塞进小薇的袄里,解下胸罩,一手一奶,玩了起来。
「妈呀!明理哥,你轻点,那是肉的,不是铁的,你使那麽大的劲,快把人
奶捏爆啦!——对,对,就这样,就这样,……美,美,舒坦死人啦!」
张小薇边开车边说。
光摸着奶不过瘾,我解开小薇的衣扣,探身向前,用嘴噙着抽了起来。
时左时右,时轻时重,连吃带舔,不亦乐乎!
张小薇比我还会享受,在汽车运行中,她的身子起起落落,我大鸡巴的龟头,
在她的玉门里一进一出,时不时的顶着她子宫底的花芯,爽的她美滋滋的。「妈
呀!你开慢点,我实在忍不住啦!」
我觉的浑身酥软,精门难仰,瞬间就要射精。谁知,小薇不但没减速,反而,
油门一踩,车跑的越快了。「嗤,嗤,嗤……」
我射精了,一股一股的,足足射了几分钟。灌的她屄里满满的,顺着大腿往
下流。
后座的王新枝,其实并没睡着,这阵子明理和小薇的车震大战,她听的一清
二楚。看的心惊肉跳。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苦辣甜酸,百味俱全。她想喊,咋
喊?她想叫,咋叫?陈明理是你儿子,张小薇是你准儿媳妇,人家在一起亲热,
是天经地义的,人家在一起,日屄是光明正大的,合情合理的。而你算什么?你
是陈明理的姨妈,张小薇未来的婆婆。若有人问你,你反对你儿子日你媳妇,你
给儿子娶媳
妇干什么?你不叫他日他媳妇,你让他日谁?难道让他日你!你别忘了,陈
明理是你儿子,不是你丈夫,他日谁操谁,你无权干涉。作为母亲,你当老人要
当到位上,切不可让人「嗤之以鼻,贻笑大方。」
此时,躺着的王新枝,越思越烦,越想越乱。万般无奈,她只得一手揉奶,
一手抠阴,自慰自乐。尤其是时而大拇指碰到自己的阴蒂,那里面一股一股的窜
淫水,功夫不大,骚屄就出现了潮吹,呼呼啦啦的流了一大片,更使王新枝受不
了的是,到了部队招待所,三人刚吃罢反丢下碗,骚浪十足的张小薇,就把陈明
理拉回房间,手挽手的进了隔壁的洗澡间。本来王新枝想一走了之,但骚动的好
奇心,迫使她跟了上去,隔着门缝,顺着锁孔朝里望去……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俩人一进洗澡间,全像疯了的幼
狮,你拉我拽,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一个个气喘吁吁,嘴里「咿咿呀呀」叫唤着,很快,俩人一线不挂,你搂我
抱,赤身裸体的连接在一起。
陈明理把张小薇顶到墙上,抱着小薇的头,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媳妇细腻红
润的脸蛋上亲着,舔着,嘴里不停的嘟哝:「心肝,宝贝,你真美,真美!」
张小薇也没闲着,俩只手紧拽着明理的腰,身子朝前贴,用她那高高的耻骨,
来回磨蹭着明理的裆部,同时曲起一条腿,上下左右的拨拉着明理那吊在两腿之
间黑毛丛中长鸡巴。
陈明理在媳妇脸上嘴上亲够了,舔够了弯腰曲身,顺胸而下,一手一奶,又
搓又揉,又摇又拽,那张大嘴,舔舔这个,抽抽那个,弄的小薇一个劲求饶:
「亲哥哥,好老公,别舔了,痒死人了,痒死人了……」
傻明理这会可不怜香惜玉,你说你的,我干我的,一阵子急风骤雨,就把媳
妇整的软成一堆泥。
他抱起小薇,把软绵绵的妻子放进光溜溜白花花的陶瓷浴盆,自己也跳了进
去,一只手把媳妇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打开旁边的不锈钢水笼头。
涓涓细流慢慢的从下垂的圆口缓缓而下,悄声静气的亲吻着俩人俊美结实的
娇躯。
张小薇偎在丈夫的怀里,一只手抚摸着明理的胸膛,另一只手来回拨拉着丈
夫那浸在水中的鸡巴毛,嘴里甜蜜蜜的说道:「明理哥,快二年了,你真把人想
死啦!要不是人家临汾师大规定念书期间不准结婚,我恨不得现在就改给你,每
天都像现在这样,咱俩白天晚上搂在一起。」
陈明理笑迷迷的在媳妇脸蛋子亲了一下,舔着小薇的耳朵答道:「亲媳妇,
好乖乖,人常说,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你哥作梦都想那一刻。
咱俩现在天南海北,努力奋斗。
有朝一日,功成名就,喜结连理,白头偕老,生死相依。
——哎哎,咱不说这些了,转过身,让我在这日你几下子,你揣揣,我鸡巴
子都硬的成铁棍啦!」
明理拽着小薇从浴盆里站了起来,小薇弯腰双手扶墙,明理站她背后,双手
握毬,顺着媳妇那肉呼呼的大屁股中间朝下一按,身子一挺,在后面给小薇插上
啦!男挺女坐,明理的鸡巴在小薇的屄中进出自如,淡黄色的肚皮,呱叽呱叽的
碰着雪白细嫩的白屁股,生脆生脆的,震的屋里「嗡嗡」作响。
此时,门外的王新枝,看的心惊肉跳,听的欲火中烧。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
裆,用俩手指,来回抽插着自己的阴门,想喊,不能喊,想叫,不敢叫。难受的
她身子贴墙来回碰。两腿之间的浪水子,一股一股的外流,顺着大腿往下流,把
脚下的地上湿了一大片。咋会这样?自己的……为啥叫别人享受,而自己,嘴短
鼻子长,干闻不得尝。原来想的,原来怕的,如今全来了。她这会真是「哑巴吃
黄连,有苦说不出。」
……屋里的肉搏,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不大的澡盆里,陈明理把张小薇面
对面抱在怀里,鸡巴插进她的屄里,俩手抱着媳妇的细腰,身子一耸一耸,嘴里
「啊啊啊」的叫着。低头噙着媳妇的白奶,像跪哺母乳个羊羔,一攻一攻的。张
小薇后仰着娇躯,黑黑的长发一泻而下,随着明理日屄的动作,前后摇摆,左右
晃动。
「哎呀呀!明理哥,你真行!日的你妹子爽死了,鼓劲,鼓劲……就这样,
就这样……」
挨毬的张小薇迷着俩眼,仰脸朝天,嘴里胡说八道。
「张小薇,好老婆,今天你哥舍命陪君子,不把你日的服服的,绝不收兵!」
陈明理边日边説。
再不能听下去啦!再不能看下去啦!王新枝转过身,双手捂脸,踉踉跄跄的
跑回隔壁自己的卧室,倒在屋角的单人床上,扯床被子盖在身上,双手捂耳,再
也不想听隔壁那烦人讨厌的声音。那一晚上,俩人几乎没停点,前日后操,爬插
立塞,明理的鸡巴子一刻也没离开小薇的嫩屄。两个年轻人,你喊我叫,你哼我
笑,整整的闹了一晚上。王新枝一晚上没合眼,天大亮了,才迷糊了一小会。
在部队的这几天,王新枝人前装笑脸,没人空叹气。作不能作,讲不敢讲。
整天看着陈明理小俩口,磨胸擦背,出双入对。那颗心呀!酸溜溜的。像喝了二
斤山西老陈醋。那的张小薇,想故意气她似的,她越在跟前,俩人越亲热。你揣
她的奶,她揉他的胸。嘴里整天哼着董文华的那首《十五的月亮》,「军功章啊,
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要不是因为她是儿子的媳妇,王新枝真敢上去搧
她两巴掌。
部队为抢险英雄开完庆功表彰会的那天晚上,当地陈明理救活儿童的几个家
长,征的108团领导的同意,邀请陈明理与姨妈,妻子一同到他们家作客,以表
他们的感激之情。摆出当地的手抓羊肉和马奶酒招待他们。席间,王新枝推说胃
疼,滴酒未沾。陈明理在当地二三年了,喝马奶酒喝的已经练出来了,虽表面上
谦让,喝个三斤二斤,根本没事。张小薇倒是英雄好汉,谁敬酒都喝,只觉的酸
甜酸甜的,越喝越想喝,一顿饭没吃完,就醉成一摊泥。
入夜,一辆白色的五菱牌面包车,载着俺一家三口行驶在村镇通往部队营区
的公路上。张小薇醉熏熏的睡在后座上,新枝姨妈开着车,我坐在她的旁边。皎
洁的月光,丝毫不剩的把它的光芒,倾向天山之麓的每一寸土地。左侧是巍峨的
天山,下绿上白,一顶顶白色的帐篷,如散落在绿毡上的珍珠,凌乱无章的镶嵌
在各个部位。右侧是一望无际深绿色的棉田。微风吹过,发出「沙沙沙」的声响。
「姨妈,你咋哭啦!」
我看到新枝姨妈脸上亮晶晶的,扭头问道。
「没有,没有,有可能是风打的流泪了……」
新枝姨妈轻描淡写的说。
「好姨哩吧!咱这车窗关的严严的,车里那来的风……」
我说着掏出手绢,给姨妈擦眼泪。那料,姨妈的眼泪越擦越多,最后像断了
线的珠子,咯咯吧吧往下掉。
「姨妈,你咋啦!给你娃说说,我给你娃说说……」
我上前搂住了姨妈。可能是泪水迷糊了双眼,王新枝把车往路边靠了靠,停
下车,挣脱我的怀抱,打开车门下了车,独自一人快步向左侧的茅草地跑去。我
连忙下了车,大步流星的追了上去。
我跑了多远才追上了新枝姨妈,还没开口,突然,姨妈高喊了一声「娃呀…
…!」扑到我的怀里,我丝毫没防备,娘俩抱着一齐倒在毛茸茸的草地上。此时
的王新枝,倒不像我的长辈,道貌岸然,高高在上,而是一个新婚不久的小媳妇,
在外边受了别人的欺负,好不容易回了家,见了疼爱自己的丈夫,让他搂在怀里,
听她发泄,哭泣,诉说。我啥都清楚,啥都明白,可咋说哩!
「姨妈,俺知道这几天冷落您了,我对不起您,我对不起您……!」
我说着,抽出一只搂姨的手,自己搧自己的脸。
王新枝像疯了一样,伸出双手,牢牢的抓住我搧脸的手,泣不成声:「娃呀!
姨妈不怪你,姨妈知道我娃难……」
她说着话,两眼泪花闪闪。
我像赎罪似的,翻身坐起,骑在仰面朝天的姨妈身上,解姨妈的衣扣,脱姨
妈的裤子。
功夫不大,一线不挂的新枝姨,就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月光下的王新枝,在我眼里,比啥时都俊,比啥时都美!明亮的月光下,翠
绿的草地上,她雪白的全身,在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引人注目。
她大腿丰满,小腿细长,双乳高耸,肚皮松软,尤其是乳头和肚脐,一个高
耸,一个下凹,一高一低,波涛汹涌。
加上小腹下,耻骨上那一片倒三角的黑阴毛,给那一片雪白的胴体上,点嵌
了画龙点睛的一笔。
我看呆了,不由自主的站起身,飞快的脱光衣服,奋不顾身的扑了下去。
赤身裸体的我,爬到了我姨妈的身上,俩手捧着姨妈左右摆动的脸,嘴对嘴,
用硬硬的舌头,撬开姨妈的玉齿,将他的香舌吸到我的嘴里,舌头绕舌头的吻在
一起,左转右拧,亲了好一阵。
然后扬起头,顺颈而下,舔到双乳,我一手一奶,分别用舌头在俩淡紫色的
乳晕上划圈圈,并那嘴唇夹住乳头往起拽。
新枝姨妈早不哭了,她嘴里「哎哎呀呀」的叫着,俏脸带笑,双目微闭,沉
浸在不可言喻的快感之中。
我一见姨妈乐了,悬着的心落了地。
抬头看了姨妈一眼,俩手撑地,身子朝后一缩,跪到了姨妈的脚后抓住姨妈
平伸的脚腕朝前一推,往开一撇,阴毛下,肛门上,两扇紧闭的阴门缓缓的开启。
浅褐色的外阴,粉红色的膣肉,尤其是中间深不可测的小洞,顶端亮晶晶的
阴蒂。
格外耀眼,格外清晰。
美色当前,刻不容缓,我如饥汉瞅见了食物,饿虎闻到了腥味,弯腰伸头,
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向那红的,黑的,白的,粉色的舔去。
先外后里,并把舌头卷成筒,插进那个小洞洞,像用鸡巴日屄一样,上碰下
蹭,来回抽插。
时不是还用舌头尖专门舔舔阴沟顶端的那个肉尖尖。
也许是新枝姨妈第一次享受男人舌奸的滋味吧!她慌忙坐起身,双肘支地,
撇腿仰身,对着钻在自己腿瓣里的干儿子大呼小叫:「憨娃,别舔那,别舔那,
你姨妈近俩天没洗澡,那里面有骚味,脏,脏,脏……」
那料,我没听那一套,该咋舔咋并振振有词:「姨妈,您看,您千里迢迢的
从山西到新疆,不就是想你娃的鸡巴子吗!可半到上杀出来一个张小薇,你让你
娃咋办?我总不敢说,媳妇,你先让一让,忍一忍,让我先日了我姨妈再日你,
您说是吗?」
王新枝笑了笑:「明理,这事你姨妈不怪你,我也知道我娃难,嘴说不过心,
你姨妈总觉的她小薇抢了你姨妈的饭碗。
你的那东西是属于你姨妈的!」
「明理,你舔了姨半天,你不嫌姨妈有味吗?」
王新枝笑着问。
「不嫌,不嫌,你娃就爱尝你这个味,好几年了,你娃白天晚上作梦都想尝
姨妈这个味,今天总算如愿以偿啦!」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牙齿轻轻咬着姨妈的阴蒂来回摇。
「你这娃,越说你越甚啦!你别折磨你姨啦!来,来,来你姨也给娃吹吹箫,
让你娃尝尝日屄日嘴那个美!」
我姨妈说着话,趁我不防备,将我猛的一推,弯腰撅腚,抓住我的鸡巴连舔
带抽,连吸带吮。
「真舒服呀!这日女人的嘴就是和日她屄不一样,日屄是男动女不动,男的
累的满头大汗,而女人则闭目享受,洋洋得意。
日女人嘴,则打一翻,女动男不动,女人的嘴噙着鸡巴,来回摇,前后晃。
而男人,抱住女的头,狠着朝里塞,真想连蛋蛋子都塞到女的喉咙里。
我把鸡巴子给我姨妈插上啦!这次俺俩谁都清楚,快二年了,她的屄盼我的
毬,我的毬想着她的屄。
我们没像我俩以前那样,男上女下,或女上男下,一人受累,另一人享受。
而是变换了新花样。
先是但腿挂肩,后时双腿挂肩,临末,我让姨妈平睡在哪,把鸡巴给姨插上
后,双手着地,身子前后摆动,像钟摆一样。
这样,我姨一点都不费力,我俩的结合点,就是毬和屄,虽然我比从前累,
可我姨妈只挨毬享受,一点都不出力,他美的「啊啊啊」的哼着,是睡非睡,似
醒不醒。
一连在姨妈的屄里放了两炮啦!她还没有满足。非要我抱着她边走边日,非
要到汽车跟前,让小薇看看,我日她,没办法,我极不情愿的抱着姨妈到了车前,
幸好,小薇仍睡的死死的。那晚上,我只把媳妇背回房间脱光睡好,自己偷偷的
跟姨妈搂了一晚上。快天亮了我才回到了房间,脱光衣服搂着小薇,把软软的鸡
巴子塞进媳妇的屄中……[/font]
[[i] 本帖最后由 halhannibal 于 2020-6-26 23:55 编辑 [/i]]
smallnew887 2018-5-26 22:08
好文章啊,看着这个农村题材的乱伦就是爽啊
djdj81 2018-5-28 11:27
我觉得本文用日记的形式来写有增加真实性的优点,
诚如文中前面所写找不到出版的地方,
这是肯定找不到的,又是乱伦又是床戏的,
都是要审的,一般出版社都不敢担这风险的,
贝哥 2018-8-7 13:46
字数:32788
陈明理日记之七
——我咋日了我小姨
张小薇因为学校要考毕业式,提前回去了。我姨妈王新枝因为不小心崴了脚,
暂时走不了。住在我小姨杨荷花家,恰巧,我小姨夫刘枫也随部队外出拉练,他
家就俺俩个姨。我可恣了,一个鸡巴日两屄,要多美有多美。我因为那次立功受
奖,调到了团政治部,当了办公室主任。那单位,就我和一个叫瑞雪的当地姑娘
俩个人。她人高马大,和排球健将郎平差不多。那时我自由自在,啥时走啥时回,
根本没人问。原来十天半月我不到我小姨那去一趟,而今不敢说每晚必到,反正,
十晚就有八晚在我小姨家。晚上,她俩住卧室,一间一个,我睡客厅,每晚,只
要小姨姨瞌睡,我立即钻到姨妈房里,咋日她,那次都是我说了算。
那天晚上,又和往常一样,我听到小姨房里没动静了,立马闯进了姨妈的房
间。轻车熟路,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揭开姨妈的被子,「嗤溜」
一声钻了进去。俩手一推,就将仰面朝天的姨妈,弄成侧身,睡到她背后,
把她肥肥的大屁股往怀里一拉,三角裤往下一拽,顺着她柔软滑腻的勾蛋子中间,
一手抓住鸡巴在她阴沟里上下蹭,用龟头拨开屄里的层层膣肉,寻找那个温暖滑
腻的阴道入口,另一只手抱紧她的腰,防止她摆动,我前功尽弃。哎呀!今晚是
咋啦!日屄都找不见地方了。
好容易寻到入口了,我身子朝前一攻,俩手拽住姨妈的纤腰朝怀里一拉,大
鸡巴一下子进去了多半截。那晚,我也纳闷,姨妈的屄今是咋搞的,紧棒棒的,
像没开苞的小姑娘,夹的人鸡巴生疼生疼。管她呢!你越紧我越美。「扑嗤扑嗤」
我紧紧的就是好几下。这几下,杆杆到底,下下中矢,次次都穿过子宫,碰
到子宫底部的花蕊上,软绵绵,麻酥酥,像洗温水澡一样。
今天也真奇了,我忽然觉的我现在日的不是我姨妈,是谁呢?我也说不清。
那奶子,那屁股,肉嘟嘟,滑溜溜。长鸡巴泡在她的骚屄里,浑身上下,要
多美有多美。想日了我晃一下,不想日,就歇一歇。日着她想着事。别看现在的
女子,穿她妈的花哩呼骚的,脱了裤子大同小异。还不都是一片黑毛毛,一个肉
窟窿。
塞进去,还不是一样的舒坦,想想那些为了一个女人争的你死我活的傻瓜,
真不值得。管她是谁呢?好容易逮住了,不日白不日,日了白日。管他呢?见瓜
不吃是傻瓜。我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拔出来,插进去,「呼吃,呼吃,卜叽卜叽」
粘粘的浪水子和着稠稠的精液,流了她一勾子壕。
反正就是反正,以就就是以就,我站到了床下,把她的两条腿一手一条,朝
外一转,一个肩头扛一条,大鸡巴往她屄里一插,弯腰低头,噙奶日屄,不把她
日求饶,绝不收兵。
「哎呀!你轻点……你娃快把你小姨日死啦!」这句话把我吓住了,咋是她。
我连忙拉开灯,只见我小姨荷花汗流满面,脸色苍白,适才一番的暴风骤雨,
日的她丢盔撂甲,忍无可忍。「小姨。这是咋回事。你给我说一说………」小姨
没说话,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正要继续追问,我姨妈从另一间屋推门进来。她先扯了一个被单给小姨盖
上,然后,把怒气冲冲的我,按坐在床沿上,站在我的对面,抬起她一个光溜溜
的膝盖,来回拨拉着我跨间软软的鸡巴,双手捧着我的脸,在我腮上亲了一口,
缓缓的告诉了我一件事。
「明理,你看你日你姨妈好几年啦!你姨妈没叫我娃受过一点屈。你姨妈也
算对的起你了,你姨妈也没啥事求过你,今守着你小姨,我就给你实说了吧!你
也知道,你小姨和你姨夫结婚几年了,不管俩口咋努力,你小姨也没为老刘家生
下个一男半女,弄的老俩口常天来信催,前天,你小姨和你小姨夫,跟着到医院
作检查,你小姨没问题,你小姨夫有精无子,要想传宗结代,只能借种。万般无
奈,我和你小姨用了移花接木这一招。」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姨妈,我日你我就已经错了,我不能一错再错,
对不起我媳妇小薇。您们也知道,不管我媳妇浪不浪,骚不骚,人家可没做对不
起我的事。我咋能日了大姨日小姨,背着良心做哪事………」我极力分辨。
王新枝翻脸了,她伸手捏住了我的鸡巴,大声质问:「陈明理,你说说,你
刚才日的谁……,咋日的……,美了没有?你说,你说………现在给你娃说,我
有刚才录像,也有录音,你今天答应了,咱一了百了,要不,咱走着瞧!我还不
服整不下你一个伢娃子………」
我真的没话说了,乖乖的低下了头。我姨妈是三付脸,能大能小,能软能硬。
翻脸比脱裤子都快。见我软了,笑眯眯的脱光衣服,赤身裸体的把我搂到怀
里,用她那挺拔的大奶,来回蹭着我的前胸,边扭边说:「好哇哩吧!你姨妈叫
我娃日屄舒坦哩!不是叫娃受罪哩!你想想,女人家,屄是一样的屄,眉眼分高
低。
你小姨那点不如小薇?奶不胜她?屄不胜她?肉没她软?,腿没她粗?「回
头招呼荷花姨,」别哭啦!快过来,咱三个来个一龙二风,炮打双灯。让娃给咱
俩一人流一股子。「
说老实话,我不是不想日小姨,从她改到俺村那晚前半夜,讨新媳妇闹洞房,
我看到小姨白白的大奶子,肉肉的大屁股,后半夜跟几个小年轻听房,听到小姨
夫日她时,她痛苦的叫喊声,舒服的呻吟声。就想着,有朝一日,我也把小姨脱
的光光的,爬在她肚子上,鸡巴子插进她的屄里,边吃奶边日她。让她也叫我小
老公。今天虽然我日了她,夙愿已达,但是,与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好像有一种
被人强奸了的感觉。「此仇不报非君子。」王新枝你甭能,今天我要好好报复报
复你,让你晓的马王爷有三只眼。
首先,我先找了一根绳子,把新枝姨拴在床前的桌子腿上,想让你小爷跟你
玩3p,美死你,我今晚要你看着我如何日荷花,馋死你,痒死你,想死你。随后,
我坐在了床上,面对面的和小姨坐旱船,鸡巴插进荷花的屄里,俩手把她身子推
成后仰,双手来回推拉她白嫩白嫩的大屁股,一边吃她的奶,一边日她的屄。并
不时斜眼,偷看新枝姨的面部表情变化。我慢慢的发现,刚开始,她还沉的住气,
后来,随着我俩肉戏的进展,尽管她强装镇定的闭着眼,俊美的脸庞,由白变红,
汗流满面。身子难受的来回扭动,俩条腿你搓我磨,亮晶晶的浪水子,一股一股
的顺着粗壮的大腿根子朝下流。
我抱着荷花站了起来,荷花俩手搂住我的脖子,双腿缠在我的腰间,我抱着
她,手托荷花大屁股,边日荷花边叫她看,嘴里嚷着:「姨妈,你瞅瞅你娃日屄
功夫咋样,看看我日的深不深……,美不美!」此时的杨荷花,吸骨知髓,美的
快找不到姥姥家门了,只见她双眼微闭,汗水涔涔,飘飘然然,欲仙欲死,轻启
朱唇:「好老公,情哥哥,你的大鸡巴真粗,真长,日的妹子美死啦!朝里插,
朝深的插,对,对,就这样,就这样………」我抱着荷花,在屋里来回踱步边走
边日。并不时用荷花的大屁股在她身上蹭一下,碰一下,或者我腾出一只手在她
脸上摸一下,在她奶上捏一下。
王新枝终于顶不住火啦!她欲火焚烧,骚痒难忍,细腻雪白的娇躯,反转正
拧,嘴里口不择言:「好哇哩!好名理,你饶了你姨吧!放开你姨,用你的鸡巴
子戳你姨几下子,让你姨美一回吧!姨求你啦!」这会,她丝毫不顾长辈的尊严,
低三下四,完全一付乞丐加浪屄的嘴脸。
复仇的火焰一旦点燃,想熄灭不是那么容易。此时的我,如同一只发疯的野
兽,张开血盆大口,贪婪的紧盯着蹄下的猎物。我要撕碎她,嚼烂她,一口一口
的吃掉她………
我让荷花爬在地上,站她身后一手一腿的往开一撇,大鸡巴给她插上,让她
爬着走,我边走边日,到了她跟前,我让荷花吃新枝的奶,我口她的屄。
「你们把我杀了吧!我不活了,陈明理,你个龟孙,你当着你姨的面日别人,
你这不是活欺负人嘛!」王新枝破口大骂开啦!
记不清我在荷花的屄里,撒了几次精!日够了,玩累了,我放开了荷花的俩
腿,她像一滩泥似的躺在那里。休息片刻,我才放开了王新枝。
一放她真了不得!她没有俯首贴耳,低三下四,而像猛虎下山,抬手就给了
我一个响亮的耳光,破口骂道:「陈明理,你个畜生,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日了你姨这么多年,老娘没有功劳,也要苦劳,你咋有了新的,撂旧的,你的
良心叫够吃啦!」说着话,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没容我多想,张口噙住我湿灑
灑的鸡巴子吮了起来,浅的时候啃龟头,深的时候抵喉咙,又摇又摆,又前又后。
弄了没几下,也不管我家伙硬不硬,纵身跳上床,两腿一撇手扶鸡巴,插入
她的屄中,身子一起一落的晃了起来,同时,扭头大骂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的杨荷
花,「你还坐在那干啥?还不坐在明理脸上,让明理舔你的屄,你吃你姐的奶,
难道,你也要痒死你姐吗?」
风平浪静,阴转多云。这才是真正的3p. 大姨爬在床上,小姨跪在她的腰间,
我站在地上,大鸡巴插在姨妈的屄里,我一边日着大姨妈,一边吃着小姨的大奶。
折腾了好一阵,我平躺在床上,小姨坐在我的肉轿上,那东西放在那东西里,
小姨的腰部一闪一闪,大姨坐在她的背后,俩手来回推动着小姨的屁股,时不时
的用胸前的大奶,磨蹭着小姨的后背。明亮的灯光下,你可以请楚的看到,我和
我小姨小腹下那漆黑的阴毛,时而连接,时而分开。「咕叽咕叽,扑嗤扑嗤」最
后,我让俩姨撇开腿,躺在床沿,我站地下,双手握毬,每人几下的换着日俩姨,
临末,给俩姨屄里稠稠的一人灌了一股子。
陈明理日记之八
——还是小姨日着美
大姨走了,小姨夫没回来,家里就我和我小姨。按说我俩能够光明正大,日
夜厮混,可是,我是外甥她是姨,隔着辈,在一起就是人们厌恶的乱伦。所以,
我和小姨制定了一套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策略。频频约会,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神不知,鬼不觉。天知地知,她知我知。
我妈和我俩姨姊妹三个,我妈最厉害,我小姨最无能,遇事光会哭。弄的她
小时候,我妈常天找人吵嘴打架,给她报仇雪恨。我小时候,因我爸当兵,我妈
上班,我常住姥姥家,一年就有大半年我在史家庄。小姨那时除了念书,就是领
我玩。所以说,我是跟我小姨长大的。不雅的说,我是在我小姨脊背上长大的,
从小到大,我说咋着就咋着,欺负小姨是我的拿手戏。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自那晚后,日了小姨多少次,我也说不清。但第一次
我和小姨幽会使我终生难忘,那是在离伊犁五十里外的一个乡间旅馆,时值仲夏,
颇有凉意。月黑风高,大雨倾盆。时大时小的雨点子打的院子里万年青叶子,劈
啦叭啦直响,哗哗啦啦的落檐水,一晚上都不断头。偌大的旅馆,就住了我和小
姨两个人。天赐良机,今晚上,我要和小姨痛痛快快的玩,放心大胆的操,我要
狠狠的日,把小姨的屄灌的满满的。冒雨进店,衣湿袄透,不容分辨,我就一把
把小姨推倒在大床上,在小姨「不要,不要」的呼叫声中,压到小姨身上,亲着,
吻着,一件件脱她的衣服。
小姨可不是大姨,自小就是一个腼腆害羞的小家碧玉,那晚要不是大姨偷给
小姨下了药,小姨也抹不开那个脸。今日来此,开始犹犹豫豫,最后,口口声声
说,要不是小姨夫逼着她接种,八抬大轿也把她请不来。「上船容易下船难。」
既然你来了,就由不得你了。扒光小姨,脱净自己,我就着房间的明亮灯光,
站在床头,从上到小的打量着这个双手捂脸的睡美人。
她太美了!中等身材,玲珑剔透,曲线优雅,巧夺天工。周身洁白,欺冰赛
雪,秀发散成俊美的花朵。脸庞赛过盛开的玫瑰。那脖颈,那乳峰,那胸肌。那
肚脐,那高的高的挺拔,那低的低的合理。最迷人还是耻丘上那一片乌油咋亮的
阴毛,左歪右倒,秩序井然。她那隐藏在芳草丛中的桃源仙洞,似见非见,富有
着不可言喻的神秘色彩。越瞧越想,越看越馋,我浑身像着了火,大鸡巴硬成了
十二点,雄赳赳,气昂昂,活像孙悟空的金箍棒。此时不上,还待何时,我跪骑
到小姨胯间,伸出长长的舌头,自嘴而下,连舔带吮。啃脖颈,噙奶头,抽肚脐,
咬阴蒂。一帮子下来,整的小姨媚眼如丝,吐气若兰。
「哎呀,哎呀,我难受死啦!」小姨终于说话了。
「小姨,你说说,你娃本事咋样?求你娃日你,快,快………」先撇开小姨
的俩腿,跪在中间,用手握住鸡巴,上下左右的蹭着小姨湿湿的阴沟说。
「明理,好娃,你快把鸡巴给姨插上……!」荷花欲抬身躯,俩手挥舞着说。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马上,毫不犹豫的平趴在小姨身上,来回摆动着身子,
对着她的耳朵,如此这般的诉说了一番。小姨的头摇的像拨浪鼓,嘴里一个劲的
说「不行」。我又和以前一样,撒着娇的说好话:「亲小姨,好小姨,就一回,
就一回,让娃捆着你玩一回,就一回,你这次依了我,你叫我干啥都行,舔屄娃
都干………」
我从行李包里取出早已预备好的红稠带,在大床四角拴住小姨的手脚,。捆
绑完毕,我垂手而立,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小姨沉不住气了,我刚一停手,她就催我:「明理,你不是说,捆好后,就
日姨吗,咋你不动啦!」
「日你,日,不日你,我叫你来干啥?不过,不是现在,说老实话,近几年
我是不停的日屄,可没玩过屄,今天我要先玩屄,再日屄,啥时玩够了,我就把
捣蒜捶给你插上,咱再种娃办正事!」小姨听完扭着身子,嘟嘟哝哝的骂我,弄
的床「咯吱咯吱」的。她急了,咱不急,反正你骂你的,咱玩咱的,该咋玩咋玩!
我搓了搓双手,低头在小姨的脸蛋子上亲了一口,笑迷迷的说道:「好小姨
你等着………」我打开另一个旅行包,取出香蕉,桔子,苹果,樱桃,然后,一
件件的从胸间开始,依次而下,直至屄口。临末,我还把一根香蕉剥了皮,插进
阴道里,外面只露一小截。准备就绪,我跨坐在小姨脸上,俩手摁住她左右摆动
的脸,用小鸡蛋大的龟头,来回蹭着姨妈的嘴唇,她似乎知道我要日她嘴,牙关
紧咬,咋都塞不进去。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我腾出一只手把她鼻子一捏,趁他
张嘴喘气的瞬间,猛的放开鼻子,抓着鸡巴子塞进她嘴里,一上一下的日开了她
的嘴。
「小姨,尝到味了吧!日了几年屄,日嘴你娃是头一回,你受点屈,让娃好
好享受享受,你娃一辈子忘不了你………」我说着,低下头,张开嘴,从顶开始,
一件件吃着小姨肚皮上的水果,边吃边日小姨。吃到屄中香蕉时,我连她的屄片
子一起咬,疼的小姨嘴里「呜呜」乱叫唤。吃完水果,又喝饮料。我挺起身,掂
起瓶子,打盖拔塞,高高的朝小姨俩奶中间慢慢倒下,刹时,涓涓细流,顺着深
深的乳沟缓缓而下,汇集肚脐,止步不前。我低头张嘴先舔后吸,流满一杯喝一
杯,忽然,我觉的脊背上火辣辣的疼,原来小姨手自己磨开了,连忙回过身,扔
下饮料瓶。俩手一手一奶按住小姨不让她起来,忙不迭的大鸡巴一挪,给小姨插
上啦!不久,小姨的脚也开了,两条腿乱登,差点把我从她身上掀下来。
小姨呀,既然我给你插上了,日不过瘾,我绝不罢休。她闹我日,我日她闹,
真过瘾,真解馋,没几下,我美了,她瘫了,憋了好多天的熊水子,又给我姨灌
上啦!我说女人是贱皮,你还不信,这不,我姨的浪劲上来啦!不扭了,不闹了,
乖乖的让我愿咋日咋日。一连打了两三炮,我下了马,面对面的把她抱在怀里,
喜孜孜的和小姨搞买卖:「小姨,你吃过鸳鸯餐吗?」小姨满脸迷惑不解的问:
「明理,啥叫鸳鸯餐?」我哈哈大笑:「憨屄,鸳鸯餐就是,男女二人,男的日
着女的,俩人用嘴不用手,你喂我,我喂你,边操屄边吃饭,男的上边吃着,下
边日着,女的,上边嚥食,下边挨毬。你说好吗?」
缠了半天,小姨答应了,我俩开始啦!别看我妈和我大姨都说我小姨笨,其
实不然,这不,我小姨学会了,她身子后仰,俩胳膊支地,我将一口方便面先吃
到嘴里,然后嚼嚼吐给她,她嚼嚼再吐给我,来回折腾几回小姨才把那方便面咽
到肚里。喝水也一样,你喂她喝,她喂他吃,最后,俺娘俩,饭吃饱了,屄日好
了,俺俩才相拥而卧,一觉睡到大天亮。
那晚,风没停,雨没住,我美美的日了我姨一个通宵,不知小姨累不累,我
是腰酸背痛了好几天。
陈明理日记之九
——瑞雪求我日她屄
我真无聊,快半个月了,小姨的电话打了好几次都不通,团部的头头们也都
到师里学习去了,只有一个付团长,整天不在家。偌大的108 团团部,就我和梁
瑞雪两个人。每天她看看我,我看看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天下午,天气灰朦朦的,还没七点,屋里就啥都看不见了。临下班出门,
一向活泼乱跳的梁瑞雪,一反常态,好像换了一个人,眼泪汪汪的央求我:「陈
哥,你今晚有空吗?咱俩到外边找个地方说说话,你是不知道,我心里的话,再
不给你说说,就把我憋死啦!」看着妮子求助的眼神,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离部队营房不远的小街饭店带旅馆的餐厅里,我俩寻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坐了下来,先上了一壶茶,又叫了四个小菜,拿了两瓶啤酒和俩杯,心照不宣的
面对面坐下,我首先开口问道:「瑞雪,啥事嘛!给你哥说说,看哥能不能帮帮
你………」我的话音没落,坐在对面的梁瑞雪,一下了就跳了起来。疯一样的扑
到我的怀里,声泪俱下:「好哥哩!我不能活了………」我愣了一下,继而,轻
轻的抚摸着姑娘的后背,「说吧!好妹子,你给哥说说,哥一定帮你,给你作主
………」
她眼泪汪汪的告诉了我她的苦衷。随着她的讲述,我渐渐的弄清了所有事情
的来龙去脉………梁瑞雪是新疆当地哈萨克人,十一岁上父亲出了车祸,妈妈带
着她和双胞胎姐姐,后改到伊宁的一个叫潘津的小镇,继父叫梁大成,是镇上的
付镇长,瑞雪十三岁的一个夏天夜晚,母亲和刚刚周岁的弟弟去三十里外的姥姥
家,因事没回来。那晚,她和姐姐梁晓雪每人盖着一条床单睡外间,喝酒喝的醉
熏熏的继父睡里间。半夜时分,天气骤变,狂风呼啸,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自
小就怕打雷的姊妹俩吓的浑身颤抖,赤身裸体的在床上抱成一团。这时,早已垂
涎俩女美貌的梁大成,从里间闯了出来,跳上床,撕开抱在一起的姐妹,一边一
个的搂到怀里。顿时,特有的少女的体香使他兽性大发,罪恶的双手,沿着俩妮
子脊背上下抚摸。
「咯嚓」一声炸雷,俩妮子吓的紧紧的抱紧继父。耀眼的闪电,照的屋里亮
如白昼。稍知男女之事的姐姐眼尖,惊唤妹妹:「瑞雪,小心,咱爸没穿衣服…
……「就是姐姐的这声呼喊,激起了大成的兽欲,他把瑞雪朝床下一推,抱
起晓雪,狠狠的扔到大床中间,他没待仰面朝天的女儿反抗,」呲「的撇开女儿
两腿,像大山一样的压了下去。
没有前戏,也没有爱抚,轻车熟路,单刀直入,梁大成的阳具只在女儿的阴
唇上蹭了一下,就斩关夺隘,一杆到底。
「妈呀!疼死我了……!」晓雪只喊了一声,就啥都不知道了。
少女的屄真紧真热呀!兽欲乓发的梁大成,这辈子媳妇姑娘操了不少,但那
回都没这次过瘾解馋。紧紧的一道道肉褶,牢牢的箍住粗粗的鸡巴,滑滑的一层
层膣肉,热热的环绕着龟头上下。他感到自己致身于蓬莱仙境,身下的嫩屄就像
一片飘渺的彩云,自己是仙非仙,飘飘然然。
拔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拔出来,梁大成魁梧结实的身躯,一下下的享受
着继女的桃源仙洞。一次次的冲刺着姑娘的玉门。此时他真想连蛋蛋子都日到晓
雪的屄里,让他小弟弟的邻居,一块尝尝女儿骚屄的味道。可能是挨毬疼痛后的
舒坦使姐姐苏醒了。晓雪嘴里有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梁大成正日着晓雪九转回廊
的屄过瘾,早已忘了地下还有一个比她姐姐还鲜还嫩屄,等着他开发,等着他粗
长粗长的黑鸡巴。
「瑞雪,快跑,快到里间把门插紧,锁上,别叫咱爸这个畜生日了姐姐日妹
妹………」继父身下的姐姐身遭大难,还不忘召唤地下不知所措的妹妹。虽然,
年幼的瑞雪不知男女日屄的那回事,但见姐姐,俩腿乱蹬,屁股下流了一滩血,
总知那不是好事,飞快站起来,快步朝往里间跑。
等到日大女的继父反应过来,小女早已跑进里间关了门。该操的萝莉溜了,
该吃的仙桃飞啦!梁大成像红了眼的疯狗一样,这回他可不怜香惜玉了,他不顾
弱女如何求饶求浅,不管继女如何叫爸,一下比一下狠,一次比一次深,好几次
都日的女儿快断气。
那晚,梁大成日晓雪,打晓雪,亲晓雪,咬晓雪,抱晓雪,摇晓雪,光着身
子日,穿上衣服日,站着日,躺下日,一晚上流了几次熊,他都说不清。
「瑞雪,你不会告诉你妈………」我插了句嘴。
梁瑞雪底下头,喃喃的说:「陈哥,我们哈萨克族不是你们汉族,女儿是父
亲的小棉袄,儿子是妈妈的护身符,爸爸日女儿,儿子操妈妈,全是平常事,谁
家都是那,有的家,妈妈不生养,她妈还专门教她爸给女儿下种,生娃哩!」
那晚以后,梁瑞雪,求妈住了校,避开了继父的纠缠。可她姐姐倒霉了,成
了妈妈和妹妹的代用品。不管白天黑夜,大成鸡巴一硬,就日晓雪,晓雪就的乖
乖的脱裤子撩裙子,让继父日自己,美其名曰:「赎罪。」就是这样,人面兽心
的梁大成还不满足,偷偷的配了女儿卧室的钥匙,每晚,他日了老婆,日闺女,
一马双跨,夜夜如此。晓雪十七岁初中刚毕业,梁大成就让女儿在镇政府上了班,
名正言顺的当了自己不是老婆的编外夫人。
瑞雪没辜负母亲的期望,在学校,门门功课考第一,十八岁后半年,入伍当
了兵,分到了通讯班,学习电台的无线电收发报技术。通讯班,这是军队中的
「女儿国。」姑娘们全是风华正茂的妙龄少女,一个比一个飘亮,一个比一个亮
丽。梁瑞雪觉的自己上了天堂。最近,同行的姐妹们告诉了自己的经历,她才知
道自己是干什么的。
师部的后边有一片茂密的桦树林,绿树成荫中,有一座金碧辉煌的仿古式建
筑,名曰:「快活林酒店。」是全师各级干部学习开会的地方,那里面,设施一
流,服务一流,吃喝拉撒,一应俱全。全师稍有姿色个女兵,都要去那里体验生
活,陶冶情操。时间不限,人员不限,凡去过那里的姑娘,大多数转了正,提了
干,可谁也不说,自己在那干过什么。
那天,通讯班的女子们在一起在饭店喝酒请客,瑞雪也在场,喝到快醉时,
年长的李娜云告诉大伙,那天晚上,在《快活林酒店》客房的遭遇:有天晚上,
劳累一天地她,洗浴一番,脱的精光,盖着一条毛巾被,恬然大睡,半夜时分,
房门被开,电灯大亮,闯进来三个带着面具,浑身精光的年轻人。这是三个两条
腿的畜生,他们一进屋,看见李娜,就好像饿狼见到了羔羊,饥虎瞧见了美食,
不由分说,一把扯掉李娜云身上的床单,按头的按头,拽脚的拽脚,中间的那一
个,「嗤啦」一声撕开李娜云的胸衣,俩手将姑娘的奶罩朝上一推,低头就噙李
娜云的乳峰,连吸带吮,连啃带咬。又捏又拽,又揉又搓,使妮子原本娇嫩挺拔
的淑乳,在他肆意的虐待下,像一堆雪白的面团,千变万化的变换着各种形状,
疼的李娜云呼爹喊娘。头前那一个,跪在李娜云头前,俩膝盖压着姑娘的俩胳膊,
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自己硬硬的鸡巴,对着李娜云的樱桃小嘴双手握毬,在她
的嘴唇上来回蹭,趁她张嘴喘气的机会,把黑粗黑粗的鸡巴子塞到妮子嘴里,双
手抱起李娜云的头上下晃,左右摇一下下的把李娜云的嘴当屄操,嘴里还美的洋
洋得意的哼叫。后头的那一个先扒掉李娜云的内裤,撇开俩腿,看着那黑呼呼的
阴毛,红滴滴的阴道,周身燥热,欲火中烧。他先上下左右的看了一番,然后低
下头,伸出舌头张开口,对着湿楼搂的阴道喜孜孜的舔了起来。
前边的操嘴吃奶的换了班,后边这个双腿扛肩的日进李娜云的屄里,三个人
各负其责,吃的吃,日的日,自出娘胎,只在生理卫生课上见过男人鸡巴的靓女
子,这会,上面恶心,中间痒痒,下面疼痛难受,想动,全身上中下,各有一百
多斤的按压,想喊,大鸡巴一刻也没离开自己的嘴巴。想活活不成,想死死不了。
嘴里屄里全是男人的静液。那晚这三畜生,把李娜云啥招都玩啦,一屄二球,
肛屄同用,隔山掏虎,观音坐莲,临末,几个人还拿出相机,拍了几十张李娜云
挨毬的照片………
明白了,瑞雪全明白了。这就是军队女人的秘密吗?心甘情愿的让男人日屄,
挨了半天鸡巴,还不知日屄的人是啥样,用肉体孝敬上司,用肉体取悦同僚,用
青春为部队服务。原来当女兵就是干这的,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叫我爸日我哩!
反正,女人迟早是要被人日的,说不好听一点,女人的屄,就是为男人长的,
你越漂亮,想日你的人越多,但按我们民族的习俗,女人的第一次,必须是自己
心目中的英雄。想到这,瑞雪双手搂紧我的脖子,声音甜甜的说:「刘哥,妹子
求你一件事……,很快,你妹子就要去快活林去了,我想我这次也难免挨操,可
你妹子还是雏,实实在在的黄花大闺女,与其让陌生人操,倒不如让你这个英雄
给我开苞………」
还没等瑞雪说完,我连摆手带推辞:「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我也给你说
说汉族的习俗,年轻男女,俩人只要一拜天地,媳妇的奶屄臀,新郎的鸡巴都属
于对方的,谁都不能让别人用,否则就是对不起对方!」
瑞雪深情的看了我一眼,心平气和地说道:「陈哥,十里风俗不一般。在我
们这,女孩子开苞和你们那的结婚一样,是一件神圣而甜蜜的喜事。前些年,俺
们邻村有几个姑娘,为了叫英雄给自己开苞,专门几百里地跑到哈蜜,结果呢?
等她们赶到那,老英雄早死了俩月了,老英雄毬没挨上,白白跑了来回近千
里。
你别说,我知道你有媳妇,我不会强迫你和我结婚,我只要你知道,梁瑞雪
的苞是我开的,她的第一次屄是我日的,她是一个纯洁没日的黄花大闺女。是你
把她由女孩变成了女人……!「我无话可说了,只得点了点头。急匆匆的吃了饭,
俩人就在饭店开了一个房间,进行所谓的少女开苞。
走进房里,瑞雪先让我坐到床上。义无反顾的自己脱光自己,堂堂正正的立
在我的跟前。随后拉起我站带墙边,一件件的脱我的衣服。我刚要伸手帮忙,瑞
雪制止了我。:「刘哥,这是俺们哈萨克人的规矩,你的衣服我来脱,你自己不
能动手!」我乖乖的站在那,像一只任人摆布的木偶,由着主人随心所欲的玩弄
着自己。
到底不一样,少数民族就是和汉人不一样,瑞雪姑娘,别看才十九岁,但和
俄罗斯女人差不多,人高马大,体态风满,若说咱汉族同龄姑娘相比,一个能顶
咱一个半。周身上下,奶比咱门汉族姑娘的大,若说咱们汉族姑娘的奶子是仙桃,
馒头,她们那哈萨克姑娘的奶子则是大钵碗和大枣裹【山西晋南习俗:亲人葬礼
时,亲戚朋友来时携带的面食供果,形状像馒头,但比馒头大的多,通常每个一
公斤左右,因中间夹一红枣,故名:「枣裹」】。若说咱们汉族姑娘的屁股像脸
盆,她们哈萨克族姑娘的屁股则是大磨盘,咱们汉族姑娘一般肤色呈小麦色,白
里透黄,她们哈萨克姑娘则似天山积雪,白的耀眼,熠熠生辉。
梁瑞雪的奶子屁股就不说了,但她的屄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高高的耻丘光
不溜溜的,一根屄毛都没有,像一个刚蒸的白馒头中间用刀划了一条缝。她脱光
我后,先按照她们民族的习俗,她给我来了招:「冰火两重天」。她首先噙了一
口温水,把我的鸡巴用手摇了摇,撸开包皮,将大鸡巴一口含到嘴里,双手搂住
我的屁股,前推后拽,左摇右摆!我的全身温呼呼的,像泡浸在桑拿浴的水池里,
周身有说不出的舒服感。真美呀!我的阳具在妮子的嘴里,慢慢的变粗变长变大,
还没有几下,就成了一根小孩胳膊粗又热又烫的金箍棒。瑞雪笑迷迷的朝上看了
一眼,示意我抠她的屄,我弯下腰,伸出手指,从她高撅的屁股中间插入她的肥
屄,前后抽插,左右搅动。接下来,她吐出嘴里的温水,伸手把几个冰块塞到嘴
里,这下我觉的自己从炎热的夏天,猛的到了严冬,浑身的热,烟消云散。就在
我舒服的将要射精的一刹那,她抬起了头。
我也没有亏待她,我站直身,面对面的把瑞雪仰面朝天的朝床上一推,弯腰
俯身,从脸嘴起步,急速往下,过脖颈,越乳峰噙肚脐,舔耻丘,还没等瑞雪反
应过来,我早撇开她的两条腿,舌头舔到她的阴部啦!急骤的生理反应,瑞雪可
能也没经过。她身他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嘴里不停的呻吟着,亲哥哥,好老公的
一个劲吆喝我。少数民族的屄就是和汉人的不一样,阴唇特厚,特肥,像两片肉
肉的鸡冠,黑里透紫,紫里透红,掰开阴唇,粉红色的内阴,晶莹剔透,肉褶重
叠,阴沟上端的小肉瘤白红白红的,比大花生米都大,最下边的那个肉窟窿,小
拇指粗细,里面黑呼呼的,看不出有多深。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伸着舌头里里外
外的转了好几圈,最后把舌尖卷成筒,硬硬的塞了进去,来回抽插,还没尽兴,
那里面就嗤的窜出一根水箭,粘粘的流了我一脸。
给瑞雪开苞是俺俩今晚的重头戏。我俩先在隔壁的卫生间,你撩我搓的洗净
了自己,然后回到床上。她俩胳膊支撑,身体后仰撇开俩腿坐在床沿,我撇开俩
腿赤身裸体两手握毬站在床下,「咱俩开始吧!」瑞雪摆好挨毬的架势,笑咪咪
的招呼我。「行,恭敬不如从命………」我说完就把大毬放进瑞雪红红的阴沟,
一手握着鸡巴用黑紫压青的龟头,不快不慢的上下蹭着湿不溜秋的内阴,下下不
离沟顶的阴蒂。另一只手轮流捏拽着她那两个静卧雪峰的紫珍珠。
「哥,你咋不往里插了吗?你妹子都快痒死了………亲哥哥,妹子求你啦!」
瑞雪姑娘看着我大大的鸡巴,笑着催我。
我顿了一下,说道:「亲妹子,哥还不是怕你疼吗!你瞧瞧,你的屄窟窿那
么细,哥的鸡巴那么粗,我要是插进去,你受的了吗?」
「没事,听人说,小孩就是从这个窟窿出来的,小孩的头那么大,都把那憋
不烂,你的鸡巴还有小孩的头粗,快朝里插吧,你妹子等不及了………」瑞雪接
着我的话说。
我把鸡巴往下一按,身子往前一耸,不但小鸡蛋的龟头进去了,就连粗粗的
阳具都一下子进去了少半截。
「我的妈呀!」瑞雪像杀猪般的嚎了一声。鲜红鲜红的处女血,顺着我的鸡
巴慢慢的流了出来,一滴滴的落在瑞雪屁股下事先铺好的白纱巾上,立刻绽放出
好多朵红彤彤的腊梅花,我吓的不敢动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把鸡巴塞进瑞
雪的屄中。
……平常的日屄过程咱就不说啦!但遵照哈萨克族来的的那几招,必须说一
说。第一招叫蓝桥回首:我的鸡巴插入瑞雪的屄后,我转脸,我前她后,我一手
一腿撇开,然后拽着俩腿推拉,她的身子随着我的动作前后运动,由于鸡巴在屄
里斜插打弯,次次毬身碰蹭阴壁,美的瑞雪「嗷嗷」叫,大哥哥,大哥哥的喊不
停。第二招叫直捣黄龙,同样,瑞雪仰面朝天,我拦腰抱起,鸡巴插屄将她身子
拉直,头着地,腿前伸,而我转脸,她脸朝前,我连在后,像坐椅子似的坐在上
面,当然我不能实大实的坐,双手拽住瑞雪的腰间,上拉下推,大鸡巴在瑞雪的
屄里,直上直下,次次抵花芯,下下窜子宫,我的鸡巴美炸了,她的骚屄爽透了,
她爽我美,一举二得。第三招叫金蟾寻窝,我在背后给姑娘插上后站直身子,将
姑娘托胯抱紧,她的两条腿在我腰间绞紧,我在屋里边走边日屄,一步一晃,一
步一摇,瑞雪边爬行边挨毬,绕着大床转圈圈,实在没力气了,抓住床边爬上床,
我在背后压着她屁股,日她屄,「好哥哩,行了吧!你把你妹子快日死啦!」一
晚上都高潮迭起的梁瑞雪终于求饶了………
后来,陈团长把梁瑞雪弄到「快活林」,送给军分区司令员尝鲜,结果,日
了一夜都没见红,陈团长舔屁眼舔到胯上,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被老家伙狠狠
的臭骂了一顿。
陈明理日记之十
——小姨成了小寡妇
实际上,我姨成了小寡妇,纯粹是刘枫和孟丽娜的鬼。关键人物还是刘枫,
早在他与我小姨结婚后当了兵,开始还没啥,自从上了军校提了干,刘枫就偷偷
的生了坏点子。每次和小姨干那事,先喝避孕药,结果,俺小姨,光挨毬不生娃,
造成了他性无能的假象。这次医院检查,他又和孟丽娜联手,开了一个自己性无
能的假证明,随后,又假猩猩的叫我小姨借种………可等我小姨怀了孕,他翻脸
说我小姨作风不正,要和她离婚。小姨有口难辨,一怒之下,要回老家。
就在小姨离家回乡的前一天夜晚,我驾驶着团政治部的面包车,请假前往山
里二营的驻地家属院,探望我生病的小姨杨荷花。由于那天刚下过雨,路上坑坑
洼洼的不好走,我来到她家门前,已经快十点了。明明看见北房里亮着灯,还不
时有人走动,不管我咋敲门,咋按电铃,咋喊叫,就是没人出来开门。实在没办
法了,我上了车,将车开到院墙边,纵身爬到车顶上,趴着墙头一跃,站在墙上
往下一跳,自己给自己开了门。我把车开到院里,然后关上大门,推门进屋。
客厅里一片狼藉,桌翻椅倒,窗帘未拉,茶几沙发上,白花花的,灰尘足有
半指厚,纸片烟蒂满地皆是,看来好几天没人收拾了。我越过中厅走进里间,靠
窗的大双人床上,只有小姨一个人,凌乱的衣裤扔了半床,小姨盖着被子脸朝墙
侧身而卧。我弯腰伸手,隔着被子摇她的肩膀,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
忽然,小姨像受了惊似的猛坐起来,只说了句:「娃呀!你可来了………」
就把我怀里了一搂,紧紧的抱住我,「呼呼呲呲」的哭了起来。我一把推开
痛哭流涕的小姨,急切的问道:「好小姨,别哭啦!有啥事,你说嘛!光哭有啥
用?」
我一连问了好几次,低着头的小姨才把刘枫和孟丽娜鬼混热了,要和自己离
婚的事,告诉了我………我一听,立即火冒三丈,但还是强压怒火,低声问道:
「小姨,这事你是听别人说的,还是亲眼见的。」小姨点了点头,并说她还知道
她们鬼混的出租屋。
这还了得!臭婊子欺负到我头上了,你不是找死吗?我一把拉着小姨,说道:
「姨,跟我走,咱俩捉奸去………」小姨毕竟自己也有把柄攥在人家手里,迟迟
不想动。经我再三催促,她才慢慢腾腾的穿好衣服,驱车向山外的县城驶去……
…
你说说,尘世上还有这样不要脸的,一个堂堂的人民解放军正营级干部,大
名鼎鼎的共产党员,公然不顾党纪国法,与一个豆蔻少女,租房姘居你说气人不
气人。这个所谓的出租屋,实际上是一个离伊宁县城还有二十几里的私人昼夜饭
店兼旅店。当我和小姨开车赶到那里,没费多大劲,就开车进了院里,并没费多
大周折就找到了那间房子,房间亮着灯,隔老远,就能听进屋里「哼哼嗨嗨」的
淫呼浪叫。我先把小姨安顿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轻手轻脚的走到跟前,绕着前墙
看了看,返身问店家找来一个梯子。爬上去顺着烟囱筒孔朝下一看,孟丽娜和刘
枫这对狗男女的下流荒淫的交媾举动看的一清二楚。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录像录音
装置安好,然后下来,搬走窗下的梯子,避到远处,从接收装置的屏幕上,我俩
清楚的看到………
房间内,披头散发的孟丽娜赤身裸体的骑在仰面朝天地刘枫身上,她曲着腿,
扭着腰,上下起落,左右摇摆,腰部挺一挺,屁股一拧一拧,俩人的小腹接合处,
黑呼呼的一片,嘴里哈哈喝喝的叫着,下面的刘枫双手托着丽娜肉呼呼,白皙皙
的大屁股,抬起放下,放下抬起,抬起放下,嘴里甜甜的念叨:「好我的丽娜妹
子,我都日了你三次啦!你饶了你哥吧!你哥身上累的一点力气都没啦。」谁料,
孟丽娜不但没停,反而加快了身体起落的频率,前胸的俩奶,好像一对跳跃的小
白兔,上窜下跳,左右摆动,她洋洋得意的说道:「情哥哥,好老公,你想脚踩
两只船,你妹子一定让你流的净净的,榨的干干的,叫你累的上不了你那个黄脸
婆的摊摊子!」
刘枫抬身慌里慌张的推孟丽娜,边推边说:「你别闹了,我今天没喝药,要
是………」孟丽娜顿了一下,没等他说完,立即哈哈大笑,「我当是啥大事哩!
原来怕我怀娃,咱俩很快就要结婚了,早要儿子早得继。「她说。刘枫仍心
有余悸,挺身搂住丽娜的纤腰,让她停了下来。两个人面对面的搂在一块。丽娜
扭着身子撒娇,嘴里一个劲嚷着:」就不,就不,我还没过瘾哩!「
再不能看下去了,我慌忙关掉接收装置,又到屋外收回其它设备,狠狠的一
脚蹬开门,我小姨闯了进去………屋内,正在操屄的狗男女乱做一团,你寻裤子,
她寻袄,一向软弱无能的小姨像疯了一样,上前揪住正在撅屁股招裤子的丽娜头
发,在她脸上狠狠的搧了一个响亮的耳光,破口骂道:「臭婊子,你真不要脸…
…!「
当我和小姨开车返回二营住地我姨家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刚进门,小姨坐
在桌前,我坐在床上。她擦着哭的通红的眼睛,光哭不说话,我倒想说话,可看
到哭哭啼啼的小姨,也不知说什么?家里静悄悄的,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见。忽
然,啼哭的小姨抬起了头,一眼不放的盯着我,好久好久没有离开。她低头「哎」
了一声,上床爬到内侧扫床铺被,首先脱光自己。随后爬到我身边,抬手托
我的衣服。只有不是傻瓜,绝对知道小姨要干什么?我抬手制止了她。
「小姨,我不怪你,真的!」我望着泪眼朦胧的小姨说。
「娃呀,你说你姨干了一场何事………你姨我命苦呀!」小姨说着说着就哭
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用手自己搧自己的脸,「我贱,我不要脸,我不要脸………」
我连忙把只穿内衣的小姨,紧紧的搂在我的怀里,抓住小姨打脸的手,「小
姨,这事怨我不怨你,除了第一次,每次都是我找的小姨,要打,也该我自己打
自己的脸………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找你了。」我安慰小姨说。
那晚,我和小姨都脱的一线不挂,她抱着我,我搂着她,身挨身,肉贴肉,
我的鸡巴没硬,她那也没流水。俩人都没那个心思,谁都没说话,相依相偎到了
天亮。临走,我拨通了姨妈的电话,把小姨的事情简明扼要的向她说了一遍。
数日后的一个下午,伊宁城郊一个普通餐厅的包厢里,刘枫,刘枫爸,我姨
妈,我小姨,我,孟丽娜和她妈,围桌而坐。陈团长坐在中间。大家面前的大圆
桌上,菜,酒,茶,烟一应俱全,从桌上的菜肴长时间未曾动筷来看,这无疑是
一场名附其实的「鸿门宴」,再根据烟灰缸众多的长短不一的烟蒂分析,他们争
论的时间不短了。
陈团长站了起来,双手往下压了压,缓缓的说:「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
毁一门亲。你们都别争了,我说说我的意见,不管你们说的刘枫同意媳妇接种的
事是真是假,杨荷花现在已经怀孕这是事实,刘枫与孟丽娜私通也是事实,刘枫
说他性无能,这医院有化验单也不是假的,刘枫说荷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也没依据。刘枫单方面提出离婚,荷花也没提反对意见,所以,我认为………」
王新枝提出要发言,陈团长坐下,示意让她先说:「他刘枫说我妹妹作风不
正,我坚决不信,我姊妹俩一起长大马尾妹妹是啥人,俺比你们清楚。你们刚才
说的医院化验单证明刘枫是性无能,我认为不妥,我建议由法院委托法检,假如
刘枫真是性无能,那就是我妹妹作风不好,打罚俺全认,要法检他刘枫不是性无
能,大家说咋办?」
孟丽娜,刘枫,丽娜妈一听要刘枫作法检,作贼心虚,「呼」的一下全都站
起来了,孟丽娜先开了口:「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我老公一个堂堂的正营级
干部,绝对不能由着他们瞎折腾!」
坐在桌旁的王新枝,撇嘴一笑,「大伙都听听,刘枫现在和我妹妹还没离婚,
你凭啥说刘枫是你老公,你要脸不要,你的脸皮咋比俺那里的城墙都厚,妮子,
我再问你一句,适才录像带里说的喝药是咋回事,既然你说刘枫是性无能,你为
啥还缠着他。你说,你说嘛?」刘枫爸接上了新枝的话:「说一千,道一万,我
还是那句老话,小畜生说荷花作风不正,俺不信,俺媳妇改到俺家好几年,别看
男人不在,在村里没半句闲话,我老汉,缺粮缺钱不缺德,娃呀,你手拍胸脯想
一想,你当兵这么多年,荷花里当老婆外当汉,家里地里泥里水里,里里外外一
把手,白天跟我下地干活,夜晚伺候你瘫在炕上的妈,你娃提了干,找茬和她离
婚,说她作风不好,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爸不信,我只认荷花是俺儿媳妇,
她肚子里孩子是我孙子,荷花,你只管生,生下爸给你养,只当她爸死啦!」
新枝姨并不罢休。她说:「陈团长,我还是刚才的老话,婚一定要离,但不
是现在,荷花的孩子俺们先留着,等咱们作了法检再作决定,我妹子不能平白无
故的背着个黑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草率了事,我坚决不同意。掉个个说,假如
你家闺女摊上这事,你会同意吗?」
孟丽娜妈站了起来,心情异常激动,但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道:「她姐,你妹
子的这件事是有些蹊跷,可你也不能得理不饶人,弄的双方都两败俱伤。这事要
是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王新枝:「孟夫人,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闺女勾引刘枫这个有妇之夫,充
当第三者,铁证如山,现今,刘枫他为了升官,喜新厌旧,要当陈世美,我不能
袖手旁观,不为俺妹子做主!刘叔,人家都替刘枫说话,你说咱这事咋办?」
刘父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她姐说的对,我还是刚才的话,我虽然不认刘
枫这个儿子,可认荷花是我儿媳妇,不管他刘枫这个畜生咋说,荷花的孩子就是
俺刘家门的孙子………」
孟丽娜还在为刘枫狡辩:「刘叔,你话不能这样说,你家刘枫与荷花根本不
配,一个大学生跟一个没文化的,没有一点共同语言,俩人离婚是吃早的事,那
天的事怨我不怨刘枫;是我请他喝的酒,是我找的他,要杀要刮随你们的便。」
请问刚要站起来说话,陈团长瞪了我一眼,我又坐了回去。
好久没说话的荷花发言了,「孟丽娜,你终于承认了,是你勾引的刘枫,你
说俺俩没有共同语言,我问你,俺俩结婚都快十年了,啥时没有共同语言的,我
咋不清楚………谁给你说的?」
几句话,呛的孟丽娜哑口无言。剑拔弩张,千钧一发。陈团长不亏是老江湖,
能大能小,他扭身看了一直没说话的流枫一眼,脸色一变,厉声问道:「刘枫,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还离不离婚?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你洗心
革面,痛改前非,和你媳妇重归于好,另一条是你若坚持离婚,记大过一次,留
党察看一年,再给荷花付十万元的精神损失费和孩子抚养费,你说吧……?」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低头不语的刘枫身上,那料,刘枫抬头说了句:
「我还坚持离婚………」刹时,屋里像油锅里泼了一瓢水,乱套啦!荷花一个
「你………」没说完,立即哭着双手捂脸,夺门而出,一屋人,除了孟丽娜以外,
全都追了出去………
陈明理日记之十一
——刘枫日子不好过
自姨妈和刘父大闹108 团以后,刘枫让胡秋萍替他付给荷花十万元,俩人协
议离了婚,荷花回到了陈郭,九个月零十天,顺利的分娩,生下一个女儿,取名
刘小花,刘家不管她和儿子离不离婚,该咋庆祝咋庆祝,该过满月过满月,该请
亲朋请亲朋,加上姨妈和刘父守口如瓶,外人谁也不知荷花离了婚,送鸡蛋送红
糖,送营养品的仍然一群一群的,络绎不绝。不过,刘枫和我,都因此事转了业,
我升了一级,按连级干部转到太平县政法委当了付书记兼县公安局局长,刘枫降
了一级,按付营级转到伊宁县当了人事局局长。
很快刘枫如愿的和孟丽娜结了婚,我也和张小薇成了亲,小姨仍然和以往一
样,一本正经。因为我媳妇大学毕业,分配到寺陶一中教书,一星期回来两三趟。
新枝姨妈仍然像一条喂不饱的饿狼,背着儿媳,时不时的偷腥,找我打炮。
整的我常天提心吊胆,生怕小薇晓得,打翻了醋坛子。不过,我虽然有难处,
但日子还勉强过的下去。
刘枫可没我这么好的运气,那天晚上,天气下着毛毛细雨,已经快十点了,
新婚燕尔的他,咋也合不上眼。前些天自己和女佣孙雪娥在客厅发生的那一幕,
使他久久不能忘怀。那天中午,刘枫因单位没事提前回了家。客厅内,正在收拾
房间的孙嫂使他不有自主的停住了脚步。这个新婚不久的小媳妇太诱人了。合体
的粉红色连衣裙,衬托的她那窈窕苗条的身材,该高的高,该低的低,该圆的圆,
该翘的翘。红红的脸庞,白白的脖颈,高高的淑乳,翘翘的屁股,尤其是那时隐
时现的乳沟,与那朦胧可见的黑三角裤,使他失去了理智,慌慌忙忙的连门都没
关,疾步上前,一把把正在弯腰用拖把擦地板的孙嫂搂在怀里,不顾女佣的拼命
挣扎,转过她的身子,嘴对嘴的和她吻到一起。
「刘哥,你不能……,你快放开我!」搂在刘枫怀里的孙雪娥苦苦哀求。
刘枫可没听她那一套,一只手紧搂着雪娥的纤腰,另一只手撩开她的连衣裙,
顺着她的三角裤插了进去,上下左右的抚摸着女子耻丘上那一大片茂密的阴毛,
滑滑的,软软的,和雪娥上边的秀发一样,柔软细长,芳草萋萋。再往下,就是
女子那沼泽处女地了,热热的,软软的,还没咋,仙人洞里就流水了,弄的刘枫
手指上粘粘的。
他亲着,吻着,迅速脱着雪娥身上的衣物。功夫不大,年纪轻轻的孙雪娥,
就被刘枫脱的寸缕未挂,赤条条的被刘枫像扔死鱼一样的抛在屋角的长沙发上。
仰面朝天,伸臂撇腿的孙雪娥,真是一幅巧夺天工的裸女酣睡图。她檀口微
张,双目紧闭,娇喘吁吁,脸色红润。浑身上下,欺冰赛雪,神彩奕奕。秀发凌
乱的散铺在俏脸四周,双乳傲漫的耸立在丰胰的酥胸,小腹平坦,肚脐稍陷,耻
丘凸起,玉腿结实。秀色当前,欲火中烧。这样的美妇,谁不动情,是太监。谁
不想日,是憨憨。
刘枫脱光雪娥后,也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自己。他一次次的将挣扎欲走的孙
雪娥推倒,一次次的拍打着雪娥肉呼呼的肥屁股。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骚屄,
你把你刘爷爷的火引起来了,想跑,美死你………今老子非把你日了不可,日不
烂你的骚屄,老子绝不罢休!」
事实上,表面老实,骨子骚浪的孙雪娥是有意的。做闺女没改时,年仅十四
岁的她,就勾引五十来岁的后爸爸和比她大五岁的不亲哥,父子俩换着班的操自
己。结婚后,由于自己丈夫人小毬短,日不日自己没感觉,咋日都到不了高潮。
心里早就想找一个身强力壮的帅哥干自己一炮,过过瘾,解解馋。自从那次
她偷看房主刘枫洗澡,偷看到刘枫那小孩胳膊粗的大鸡巴,春心萌动,幻想着有
朝一日让他日自己一回,填一填自己的饿屄窟窿。所以,今天,她只是半推半就,
像征性的反抗了几下,就乖乖的俯首就范了。
女人就是女人,尽管内心盼望以久,但表面上还是装出害怕的模样,她看着
站立在自己面前的英俊帅男,强忍心中的喜悦,装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哀求
道:「刘哥,你瞅瞅,你的鸡巴那么粗,赛过捶布的小棒槌,你再看看,你妹妹
的小屄这么小,要是给妹子插进去,不把俺的屄撑烂啦!」孙雪娥说着话,移了
移斜靠沙发的身子,撇开两条腿,把她的肥屄完完全全呈现在刘枫的面前,雪白
的大腿中,高高的耻丘下,一个倒放的梨状肉缝,一目了然。正顶,一颗亮晶晶
的粉红色肉珍珠,洁莹剔透,往下,小姆指粗的肉窟窿,深不可测。小窟窿四周
淡红色的膣肉一圈一圈的起着褶,颇为壮观。最外侧的两片大小阴唇,像俩守门
的卫士,一左一右,虎视眈眈………
肆意的挑逗,淫荡的话语,使得刘枫像一条张着血盆,伸着舌头的饿狼,双
手端着自己的鸡巴,毫不犹豫的在正中的阴蒂上蹭了一下,对准那个肉洞,身子
朝下一压,「嗤」粗长粗长的鸡巴子一下子插进去多半截。「我的妈呀………」
孙雪娥杀猪式的叫了起来。久没日屄的刘枫,此时,那顾怜香惜玉,停都没
停,抓住雪娥软软的胯间朝回一拉,大鸡巴穿过热热的阴道,进入雪娥那滚烫的
子宫,龟头顶到了宫底那盛开的花芯上。管她能受了受不了,「扑嗤扑嗤」就是
好几十下。「哎呀呀,刘哥,你轻点,再戳就戳到你妹子嗓子眼啦!」孙雪娥叫
着喊着,边嚷边扭动身子,她这一动不要紧,刘枫的鸡巴日的更深了,周身的舒
坦,久违的酥麻,使他浑身酥麻,精关一松,睾丸内那一串串乳白色的子弹,像
脱缰的野马,争先恐后的喷薄而出,涌向雪娥的子宫深处。
男女的事就这样,有了其一,就有其二,往后的日子,丽娜在时,有媳妇泄
火,丽娜不在,有雪娥操屄,日复一日,倒也自在。刘枫倒也给过雪娥几次钱,
但雪娥说她不是妓女,坚决不要,说她心甘情愿。
那天晚上,孟丽娜家还有一个人也睡不着,那就是孟丽娜的母亲胡秋萍。68
年文革,已是伊犁地委书记的丈夫,死于非命,那年她才四十出头。那个女人不
思春,那个寡妇不想毬。那年月,胡秋萍碍于自己的身份,极力掩饰自己,为了
女儿,含辛茹苦十几年,终于,苦尽甘来,丽娜大学毕业,在市人民医院上了班。
丈夫平反昭雪,补发了近十年的工资大几十万元。那年胡秋萍的书法作品在
全国的书展中,一举夺魁。她成了省书协的常务理事,全国屈指可数的女书法家。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自从她那次到医院探望女儿,见到了英俊威武的刘枫,
埋藏在心中多年的浴火,死灰复燃。当晚归家,闭上眼睛,幻想着身上爬着的就
是自己的心上人,指搓手揉,高潮迭起,骚屄里一股股的窜粘粘的浪水子,后来,
得知女儿和此人谈恋爱,心里酸不溜溜的,说不上是怨,还是恨。尤其是二人结
婚后,每晚隔壁女儿的淫哼浪叫,更叫她心猿意马,渡日如年。她也想过,和女
儿争男人,但转念一想,万万不可,那是她女婿,她儿子,要是传出去,自己丢
人事小,女儿敢和她拼命。真要那样,残局将无法收拾。
但她又想,凡事也不是绝对的,这种事,只要自己不说,刘枫不说,天知地
知,谁也不知。肥水不流外人田。就这么办,她瞅了一眼依然亮灯的女儿房间,
精心打扮了一番,毫不犹豫的推门走了进去。母亲的深夜来访,确实叫刘枫吃惊
不小,最使刘枫不解的是,妈妈一改端庄朴素的衣着,头发光梳不绑,像黑色的
瀑布,自头顶一泻而下,有紊不乱的披在肩前脑后。白中透红的脸庞,像擦了一
层薄薄的胭脂,赛过九月熟透了的红富士。圆圆的杏目,媚光四射,涂了唇膏的
小嘴,红艳艳的。若不是她眼角有几道淡淡的鱼尾纹,你真不敢说,她快五十岁
了。
特别是今天她穿的那件轻纱米黄色浴袍,真叫刘枫不敢正眼观看。明亮的灯
光下,透过质地透视的布料,刘枫可以朦胧的看到,妈妈保养得体的胴体轮廓。
那乳房,那大腿,那屁股,那耻丘,模模糊糊,似见非见。整个浴袍全部没
扣,只在腰间扎了一根丝带,白白的乳沟清清楚楚,妈妈一不小心转动娇躯,刘
枫就能一窥即逝的瞧见她两腿之间那一片黑黑的屄毛。
可是,妈妈像没事人似的,一进屋就大大方方的坐到女儿房间的大床上,撇
开俩腿,正中间开口的对襟浴袍,顿时,裂开一条宽宽的大缝子,白白的大腿一
边露出来半个。这时正躺在床上看书的刘枫,慌忙爬起来,与妈妈肩并肩的坐在
床边上。
实际上,他和荷花离婚,与丽娜结婚,一切全凭母亲成全。那次王新枝和爸
爸到部队大闹,他和丽娜一手导演的接种离婚小技俩,根本骗不了老谋深算的陈
团长,要不是妈妈再三求情说好话,早把他开除了。最后,陈团长逼他给荷花出
十万元,明知他拿不出来,要不是母亲雪中送炭,他真过不了陈团长那一关。再
加上妈妈既是自己的恩师,又是自己的长辈,这辈子就是都牛作马,也报答不了
妈妈的大恩大德。
胡秋萍到底是有文化有知识的有涵养的文坛名人,城府很深,说话办事与众
不同,她见刘枫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亲切的抓住女婿的俩只手,笑着说:「娃呀!
今晚你妈也睡不着,到妈那屋陪妈说说话,行吗?「刘枫虽不知母亲葫芦里
卖的什么药,但丝毫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能爽快的答应道:」行。「
娘俩进屋坐定,胡秋萍从靠窗的写字台抽屉里取出一摞照片,往刘枫面前一
扔,神情严峻,厉声说道:「娃呀!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瞧瞧你干的这事
………」天哪!这全是自己和女佣孙雪娥在一起日屄的照片,那么清,那么全,
几乎次次都有,回回招招都照。刘枫能说什么?刘枫敢说什么?他羞愧的低下头,
等待母亲发落。谁知胡秋萍既没有发火,也没有吼叫,只是仰天「哎」了一声,
搬把椅子坐到了他的对面,语重心长的说道:「刘枫,你说妈和你亲吗?」刘枫
点了点头。「娃呀!你妈是过来人,你妈也有年轻的时候,丽娜到北京医学院深
造,你们俩难舍难分,你妈能想通,可这机会千载难逢,为了你们的将来,妈有
啥法,你千不该,万不该,背这俺母女与保姆私通。一旦出事,咱家颜面何存。
娃呀!你睁眼瞅瞅,你妈那一点不如那个女佣………「胡秋萍说着说着脱掉
浴袍,赤条条的站到刘枫跟前。
「妈呀!我的妈呀!」这那是那个平易近人的胡老师?这那是那位慈眉善目
的丈母娘?这是一条饿红了眼睛的恶狼,这是一只发了情的母狗,没容刘枫思想,
就疯狂的扑上来,把吓的连连后退的刘枫搂在怀里,一边亲嘴,一边撕拽着刘枫
身上那几件薄薄的单衣。
「妈,妈,你不能……,我是刘枫,你女婿,你儿子,你不能,你不能……
…「刘枫一边在岳母怀里挣扎,一边嘴里嘟囔着往外推岳母。
「啥不能,刘枫呀,你快把你妈馋死啦!丽娜不在,你日妈,你妈给你当媳
妇,保证不让娃受屈。我叫娃白天日,晚上日,啥时想日啥时日,你妈愿意让我
娃日妈一辈子………」
尽管如此,刘枫虽不敢动,任凭丈母娘随心所欲的折腾自己,但仍然推辞:
「妈,妈,我的亲妈,你娃我实在不能那样……!」正在弯腰撅腚抱着女婿屁股,
用脸蹭着女婿胯间还没脱内裤的大鸡巴的胡秋萍哈哈大笑:「想日你妈,你就明
说,小弟弟都硬成铁棒啦!你还假正经哩………」嘴里说着,一把拽下刘枫的裤
头,张嘴把硬邦邦的大鸡巴噙到嘴里,前后左右的吮了起来。
别看刘枫日了荷花好几年,又操了丽娜和雪娥,这样的享受恐怕他是第一次,
胡秋萍高超的吹箫的技术,使他浑身酥软,飘飘欲仙,像腾云驾雾一样。吸,舔,
噙,啃。深,浅,摇,晃。有紊不乱,一气哈成。黑黑的秀发频频摇曳,白白的
屁股忽上忽下,还没多大功夫,刘枫就觉的自己尿意十足,他把岳母的头一抱,
身子朝前一挺,稠稠的熊水子,像箭一样的射向岳母的喉咙………
初战告捷,方兴未艾。刘枫和年纪相差近二十岁的岳母胡秋萍,面对面的搂
着躺在丈母娘的大床上。俩人你揣揣我,我摸摸你,那像岳母和女婿,分明是情
侣和夫妻。男的抚摸着女的耻丘,像轻拂着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女的拨拉着男的
阳具,似爱抚着一个心上的宝贝。
「娃呀!快二十年了,你妈是第一次抽男人的鸡巴,真爽啊!你妈爱死我娃
啦!」胡秋萍亲着女婿的脸鬓说。
「妈呀!你抽男人的鸡巴一定是行家,你娃活了这么大,真不知道日女人嘴,
比日她屄美。那热劲,那紧劲。可比女人那松不嗨嗨的骚屄解馋多了………」刘
枫一手拨拉着岳母的屄毛,另一只手拽着丈母娘是奶头说。
「憨娃,你妈才给你来了简单的一招,你娃子就满足了?等着妈再让娃看一
个东西,今晚咱俩看着那上边的招数,好好干几炮。保证你娃子日一夜,美三天。」
说着话,光屁股跳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厚的像册,扔给女婿。随即跳
上床,爬在刘枫身边,娘俩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骚浪的胡秋萍一边翻书一边给
刘枫讲解:「娃呀,男女之间日屄流熊,图的是一个享受。姿势各种各样,玩法
五花八门,你瞅瞅,这是早些年我和丽娜爸刚结婚,俩人共同商量的操屄玩法,
可有意思哩!娃,你看,这招叫《天女散花》,就是女的爬在那,男的从屁股后
边把鸡巴插入女的屄里,然后,男的手持点燃的蜡烛,将红红的蜡油接连不断倒
到女人的脊背壕里,女的疼的身子一缩一缩,鸡巴在女的滑滑的屄里一夹一夹,
俩人你美她更美。那招叫《秀才日屄》,男的把女的双手捆在椅子背上,女的撇
开双腿,大鸡巴日进女的屄里,手拿镊子一根一根拽女人的屄毛,男的拽一根,
女人疼的玉门缩一下,大鸡巴在女人屄里夹一下,周尔复至,男的达到意想不到
的享受。
还有一招叫《凤凰单展翅》,男的从背后日女的,女的抬起一条腿男的拽起
女的一条胳膊,女的单手撑地,男的从背后一边日屄,一边用俩手揉搓女的那对
下垂的奶子,男的只要站稳,女的身子朝后一坐一坐美不死男的才怪哩!还有…
……「
刘枫一边摇头一边说:「好妈哩!今你娃虽然听你的,你叫我咋日你,我咋
日,可你是我妈。我不能作践你,欺负你,糟蹋你………」
胡秋萍骑在女婿的脊背上,弯腰在刘枫脸蛋子上亲了一口又一口,笑着说道:
「刘枫,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孝顺儿,你妈不嫌,你妈就爱那一套。一会
你把你妈捆上日,吊着日,爬着日,站着日,滴你妈的蜡烛,拔你妈是屄毛,单
腿挂肩,双腿压腹,想咋日咋日,你妈都乐意,你妈都高兴!」
那晚,刘枫在岳母的教唆下,变着花样日丈母,开始他还颤颤兢兢,到后来
就放心大胆啦!日吊屄,日立屄,仰面日,爬下日,滴蜡烛,拔屄毛,大鸡巴在
胡秋萍的屄里横戳斜蹭,前挺后搅,一晚上整的胡秋萍,呼爹喊娘,淫呼浪哼。
粘粘的浪水子流了一滩又一滩。刘枫的熊水子,灌满了岳母的骚屄,流的床
上一队一堆的。
丽娜在北京学习了将近一年,刘枫就日了她妈将近一年。临媳妇回来好几天,
刘枫鸡巴子都软的上不了马,害的丽娜骂的他狗血盆头,他连吭都不敢吭。从那
后,刘枫遭了殃,白天日岳母,黑夜操老婆,没半年,就得了肾亏,要不是到医
院看的紧,差点送了命。
陈明理日记之十二
——我姨成了我老婆
好些日子,办理完张小薇丧事的我,常常一个人坐在空荡腾的客厅里,眼瞅
着对面墙上,今年拍的全家福照片,内心里,我自己也说不清是滋味。短短几天,
我家死的死,伤的伤,住院的住院,坐监的坐监。全家四口人,就剩下我一个人
了。我也清楚,死去的冤枉,坐监的应该,受伤的可敬,活着的侥幸。就在这几
天,媳妇死于人祸,姨妈受了重伤,张铭因为受贿逮捕,况且,抓捕还是我带人
去的。若要我讲这里边的蹊跷麻烦,一言难尽,咋说哩。
那年阴历八月十八,太平县连绵将近一个月的秋雨,嘎然停止,浩瀚的天空,
旭日东升,万里无云,靠近县城的寺陶,这天和以往一样,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因为今天逢集,天刚亮,小贩摆摊,店铺开门,前来赶集的红男绿女,骑车
步行,陆陆续续的从东西南北,向此汇集。座落在村西北的寺陶中学,师生们正
在教学楼前的广场上作课间操。
忽然,随着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那股高达十米的黑色的泥石流,像无数脱
缰的野马,冲破了巍巍大坝的束缚,来势凶猛的席卷了寺陶这个繁华和谐的城边
小镇,顷刻,墙倒屋塌,人亡村毁,将近两千余人的寺陶,面临了一场灭顶之灾。
大街小巷,东西南北,大伙纷纷逃命,人人惊慌失措。你拥我挤,一片混乱。
正在地区参加会议的我和县委的部分领导,闻讯风掣电闪的赶回现场,与前
来参加抢险救灾的干部群众一道,救死扶伤,解民倒悬。慌乱中,姨妈砸断了大
腿,伤了大脑,小薇为救学生,葬身泥潭。
这就是震惊全国的「太平县溃坝事件」,这就是该县,某些领导与黑心老板
相互勾结,无视国家环保法律法规的杰作。这场人为的灾难,使近千人受了伤,
三百多人死于非命,国家经济损失上千万元。随即,中央纪检委派出调查组,搞
清了事情的真相。前些年太平县以张铭为首的一帮人不但和不法施工单位勾结,
偷工减料,私吞了国家几百万大坝加固款,而且,无视国家环保法规定,在后山
私开了好几家黑洗煤炼焦厂,将大量的废水废煤矸石涌向山沟,加重拦洪坝的负
荷。
抓捕张铭的那天夜晚,就在我们浩浩荡荡向运城进发时,张铭正跟情人的女
儿李娜在河东酒店鬼混。年近五十的张铭,身穿紫色的睡袍,斜靠在房中的真皮
沙发上,让一名只有十七八岁的半裸女郎,撇开腿,面对面的坐在怀里,一只手
来回揉搓着女子翘翘的大屁股,另一只手解开女子的胸罩,散开五指,一抓一放
的玩弄着李娜那对肉呼呼的大奶子。
「张叔,你真骚,你和我妈都让我叫你干爸,那有你这么当爸的,只要见了
我,那一次不把你的鸡巴子塞进人的妞妞子里,没死没活的日人家,也不管人家
受了受不了,狠着朝里插,只嫌日的浅,狠不得连你的蛋蛋子都日进人的屄里…
……「圆脸高鼻大眼睛的李娜扭着白皙皙的身子说。
张铭解开李娜的乳罩,低头吃着她的大奶,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哝:「小心肝,
小姑奶奶,你说得对。女儿是爸的小棉袄,你是爸的小心肝,爸日你屄,是爸喜
欢你,爸想比比你和你妈,谁的屄紧,谁的屄日着美。再说,你长的这么美,你
爸我岂能放着肥肉不吃,你爸不成憨憨了!」
李娜「哈哈」一笑,一只手塞进张铭的浴袍撸张铭的鸡巴,一只手指着张铭
的鼻子骂道:「老骚货,老骚货,饿死鬼,你真不要脸,去年,你装病住院,指
名道姓的让我妈到高干病房去给你输液,你可倒好,我妈还没给你扎上铁针,你
把肉针给我妈插上啦!你丝毫不顾我妈的屄,小巧玲珑,粗鸡巴狠着朝里塞,差
点没要了我妈的命,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替了我妈,你非把我妈日死不可………」
「看着妮子说的多悬乎,你们女人的屄是松紧的,那能像你说的,男人日几
下,就能死了人咋也不咋,要不是你替你妈叫爸日,我真不知道,你比你妈日着
更美!」张铭说着说着,将硬硬的鸡巴子对准李娜那粘乎乎的屄窟窿,朝上一挺,
就给李娜插上了。
「我说你个不要脸的,刚才在洗澡间我趴着墙,已经让你日过两回啦!咋你
说话不算数,说不日人不日人,就又日上啦!」李娜说着说着就要抬身走。
张铭紧搂着李娜的腰间不让她动,光光的身子,紧贴着李娜那光溜溜的大屁
股,身子一耸一耸,当我们推开门,这对荒唐的老少配还没结束,张铭的鸡巴子
还插在李娜的骚屄中。尽管我再三叮嘱众人,对张铭的这件事保密,但是,世上
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没几天,刚脱离危险的王新枝就知道了这件事。她一反常态,
没吵也没闹,只是静静的看了天花板好长时间,摇了摇头,叫守候床头的荷花姨
和我,打电话找来年近花甲的老法院院长,先是伤心欲绝的哭了一通,然后,声
泪俱下的骂了一顿自己的丈夫,尤其,对她背着自己私吞公款,金屋藏娇,深恶
厌绝,最后提出了离婚的请求。老院长听完姨妈的话,考虑了好一阵,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刚刚苏醒过来的新枝姨妈,呼呼嗤嗤的哭了一夜,第二天,她让
我把家里她为小薇腹中即将出生的婴儿买的缝的织的裤袄鞋帽拿来,一件件翻来
复去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像憨了一样,只是散开叠,叠好抖,好几天都没说话。
不管前来探视的同事领导,男女老幼如何劝,如何讲,王新枝我行我素,谁
也不搭理。
她咋能变成这样,我知道,荷花姨知道,凡是来探望的人全知道,短短几天,
这场由丈夫和同伙一手制造的人为灾难,使她死了媳妇,没了孙子,自己也成了
残废,一个女人,经历这么多的变故,谁不是思后想前,忧虑重重。
这日子过的真快,说说话话一年过去了。这一年来,我和我姨妈现在和将来,
我想了很多很多。
姨妈刚出院的时候,县妇联出于她平时的工作表现,和这次救人致残的英雄
壮举,不但给她办了挂职离休,工资照发,还专门雇了一个保姆照顾姨妈的生活
起居。工资由县妇联出。每天白天,小姑娘挺尽心尽力的,一日三餐,端茶递饭,
洗脸穿衣,梳头打扮,和蔼可亲,无微不至。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可到晚上,
保姆下了班,尽管荷花姨也拖着小花隔三夹五的过来,帮忙打理,但照顾姨妈,
主要是我。为了照顾姨妈方便,俺俩搬到了一块。
可能是俺俩有那层关系的缘故吧!姨妈换衣洗澡,上厕所,每天都是我的,
别说小保姆,就是荷花姨,姨妈也不让她们动手。解手,我把姨妈搀到厕所,帮
她脱下裤子,服伺她坐好,待她解完手,我又给她提起裤子,系好裤带,将他搀
回,安顿她上床躺好。洗澡,我扶着姨妈到隔壁的洗手间,将她安顿在特制的安
乐椅上躺好,然后,我一件件的脱下姨妈的衣服。明亮的灯光下,裸体的卧美人,
撩的我心里出邪火一窜一窜的,我真想……,可是,我不能那样做,只能按了俺
隆起的裤裆,压了压内心的欲火,拿起冷热适中的蓬蓬头,认真仔细的冲洗着姨
妈妮子晶莹洁白的每一寸肌肤。那奶子,那小腹,那阴毛,那屁股,我爱抚的摸
了一次又一次,搓了一回又一回,我时刻告诫自己,那是我姨,那是病人,再难
受,你都得忍住,此时此刻,别说姨妈不同意,就是姨妈求我日屄,我也不能那
样做。
日子长了,姨妈的腿一天天见好,开始由双拐变单拐,临后丢掉拐杖,趴着
墙在屋里走来走去,生活基本上能自理了。俊俏的脸上渐渐的有了喜悦的笑容。
别看我在外边是公安局长,威武严肃,一本正经。可一回到家,来到姨妈的
跟前,我就成了孩子,时不时的偎傍在姨妈身上撒娇,开她的玩笑。弄的姨妈一
口一个「明理娃」叫的比她亲生儿子都亲。
那天晚上,我在南辛店处理的一桩案子,是四个儿子不赡养母亲,我派人封
了他们的门,和他们算了一笔账,从他们出生吃一次母亲的奶多少钱,洗一次衣
服多少钱,擦一次屁股多少钱,念书,结婚,盖房子各多少钱,一下子每人算了
十几万,并把四个儿子全部带回县局,让他们家三天内拿钱赎人,最后拿这笔钱,
将老人送到县敬老院。从南辛店回来就已经夜里十点多了,当我拖着疲惫的身子
回到家,一进门大吃一惊。
县公安局家属大院的我家客厅,五彩缤纷,金碧辉煌。客厅的人造大理石地
面上,摆着一个大圆桌,正中放着一个精美的大蛋糕,其余摆满冷拼热炒的各种
菜肴,红烧排骨,糖醋里肌,红焖大虾,爆炒腰花,宫爆鸡丁,………客厅没人,
我进门喊了几声,焕然一新的姨妈从侧间走了出来。今是咋啦!太阳打西边出来
了,好几年都不穿连衣裙的王新枝把她一直舍不得穿的压箱底货都拿出来了。葱
绿鲜艳的颜色,周身合体的衣着,使得从不化妆打扮的姨妈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
她刚见我洗完手脸,在屋边的大沙发上坐定,就笑迷迷的问道:「明理,你
看你姨漂亮吗?」我裂嘴一笑,随口说道:「你别说,我姨这一打扮,赛过三六
十八的,浑身上下,青春四溢,光彩照人。」
姨妈先是高兴的围着我转了几圈,然后,一屁股坐到我身边,叹了一口气,
扭脸朝外的说:「老了,老了,不服老不行啊!你姨就是再打扮,也不是作妮的
王新枝了,普天低下,有几个傻男人,肯要你姨这个残废,这个累赘呢?」我一
把把姨妈搂到怀里,抓住姨妈的两只手说:「姨,你别怕,我娶你,我不嫌你是
瘸子………」王新枝听着,连连摇头。后来,她「哈哈」一笑:「明理,今天是
你的生日,姨给娃过,以后,姨的生日,娃给姨过。啥也不说了,吃饭,吃饭,
吃了饭,姨陪你睡觉,姨给娃当媳妇。」
那晚,我跟王新枝,脱的光光的睡在床上,她白我黑,截然不同。老天爷成
全了我们,她离了婚,我没了媳妇,此刻,灯未熄,被没盖,娘俩她用手撸我的
鸡巴,我拿指戳她的阴蒂,你问我答,热火朝天。
「明理,你日了你姨好几年了,你说你姨日着美吗?」仰面朝天的王新枝向
正在侧身吃奶的陈明理问。我把一条腿翘起来,搭在姨妈的大白屁股上,趁着吐
奶喘气的工夫,含糊不清的嘟哝:「姨妈,你净问憨话,你的屄要是不美,我能
百日不厌,越日越有劲。」
「明理,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了,你姨生病这么长时间,你娃尽心尽力,你
姨我如何报答你,想来想去,我只有………」王新枝拿开我搭在他身上的腿,推
平我的身子,爬起来,坐上去,俩手扶住我硬帮帮的大鸡巴,毫不犹豫的塞入自
己的屄里双手扶膝,身子一起一落的晃动起来。
「娃呀,从今开始,白天,你当你的局长,我干我的主任,我是你姨,你是
我娃,到黑夜,你是老公,我是你媳妇。日屄吃奶,亲嘴舔屄,吹箫品玉,上下
三洞,我百依百顺,你说行吗?」我姨妈坐在我肚子上,说的津津有味。
那晚,我和姨妈日屄随没玩啥新花样,仍然是男上女下,女上男下,单腿挂
肩,双腿缠腰,但俩人彼此感到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那晚,我拼出全身的力气,日的姨妈一会叫我哥哥,一会叫我老公,一会叫
我狠朝里插,一会嚷着美死啦!我也没客气,一夜在她屄里撒了三次马,流的她
屄里屄外都是粘乎乎的熊水子。
那晚,我俩谁都清楚,一个是姨妈,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公安局长,一个是
妇联主任,想光明正大的结婚,绝不可能。但是,在家里,偷偷摸摸的日屄连蛋,
谁也管不着。
从那以后,只要一回家,大门一关,屋门一上,我就让王新枝脱的光光的,
洗衣作饭,来回奔走,啥时想日她了,按倒就上,想日嘴日嘴,想日屄日屄,就
连她那紧棒棒的沟子门,我都日了好几次。
她真真成了我媳妇的媳妇,不是老婆的老婆。啥毬伦理道德,啥毬三纲五常,
只要是男女,只要是公母,大鸡巴往嫩屄里一插,啥都是扯蛋!
陈明理日记之十三
——荷花当了刘枫妈
荷花和刘枫离婚后,虽跟着刘父和姐姐,回到了山西,但没回陈郭,而是进
了西山,一住就是好几个月,一直到快临盆的时候,才回到了刘家。
那天夜晚,时值盛夏的热,真叫人脱光衣服,都还嫌不凉快。荷花近几天咋
也睡不着,入夜,住在北房西间她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只穿裤头,乳罩的坐在
床上发呆。她恨刘枫,你咋不顾近十年的夫妻情分,背着自己,金屋藏娇,设下
借种的圈套,叫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离了婚。还赖在刘家。同样,住在东
间的刘父,也把自己脱光。望着黑黝黝的窗外生闷气。他恨儿子,为了自己升官
发财,昧着良心和老婆离婚。巧取豪夺的当了陈世美。害的媳妇不上不下的,进
退两难。
在俺这,六月的天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变脸比脱裤子都快。那晚先是呼呼
啦啦刮了一阵风,西北上起了一疙瘩黑压压乌云,紧接着,「轰隆隆」的雷声一
声一声连一声,耀眼的闪电一道连一道,照的屋里亮如白昼。院里先是噼噼啪啪,
后是滴滴答答,紧接着又是哗哗的落檐流水声。
老刘先是猛听的中厅「哎呀」一声惨叫,临末又听到「扑通」一声,日急慌
忙的他连衣服都没穿,赶紧跳下床,跑到外间,借着闪电的光亮,看见赤裸裸的
荷花摔倒在冰凉的人造大理石地面上。慌忙爬下身,伸出双手想从背后把儿媳妇
抱起来。谁料,「硌嚓」一声炸雷,他把已经站起吓晕的荷花抱起朝后一退,胯
间不知啥时硬起来的阳具,正好顶在儿媳妇俩屁股蛋中间那道软软的肉缝上。温
呼呼,软绵绵,瞬间一阵说不出的酥痒感,自鼠蹊之间油然而生。他慌忙抱着媳
妇回到她的房间,将媳妇扶上床,然后想转身离去,谁知,床上光身侧躺的荷花
拽住他的手,「爸,你别走,我害怕………」这时,又是接连不断的几声炸雷,
躺在床上的荷花,尖叫一声爬起来,面对面的和老公公搂到一块,温腾腾的肉坨
坨,紧紧贴在公公的胸前。
那晚,滂沱的大雨下了大半夜,老公公和儿媳妇你光我裸的搂了一夜,那晚,
丧妻四年,还没五十的老刘知道,要是那晚自己霸王硬上弓,不到三十的儿媳妇
绝对跑不了。她还不是案板上的一块肉想咋吃,想咋日咋日。就是一晚上日她十
八回,她也不敢吭。可是,他没有那样做,他清楚,公公日儿媳,这是乱伦。众
人面前,爷俩谁也抬不了头。他时时告诫自己,不能想那事,荷花是儿媳妇,是
闺女,自己是人,不是畜生。
但是第二年,荷花生了女儿小花过了百日,在娘家住了一个月回到陈郭的第
二天,吃了早饭,拿着锄头正要下地干活的老刘被媳妇叫住了。「爸,你把我屋
桌子上的那碗奶喝了,倒了怪可惜的………」老刘放下锄头,走进了媳妇的房间,
和衣敞怀的荷花正侧躺床边给孩子喂奶,反正俺太平就是这,金奶银奶,有了孩
子就是狗奶。意思是女人结了婚,有了小孩,胸前的那俩奶就不那么值钱了,就
不怕别人看了,在那给孩子喂奶都可以。老刘一进门,眼瞅着儿媳妇那白里透红
的面庞,平滑自然的身体曲线,白皙皙的胸脯脖颈,被小孙女吃一个,抓一个的
大奶,胯间那玩意又不听话啦!悄悄的扬起头,很快成了一根硬硬的铁棍子,他
害怕似的转过身子,急匆匆的端起桌上的那碗奶,想都没想,一饮而尽。慌慌忙
忙的逃了出来,生怕自己再干下什么越轨的事。
那天中午,西坡头牌楼坟锄绿豆的老刘想了一中午,自从去年,荷花在新疆
和刘枫离了婚回来后,常天常天的家里就是他和媳妇俩个人,每天她扫地弯腰撅
着屁股,肉呼呼的大勾子在他面前,晃晃悠悠,搅的他心里的邪火一窜一窜的,
光想日媳妇。每天中午,荷花给他作饭擀面条,弯腰低头,小褂子一掀起,白皙
皙的腰间露出来不算,少半个屁股也随之而出,深深的勾壕子都看的亮亮的。越
思越煩,越想越馋,惹的干了半晌活的老刘,只得靠在地头的柳树上,闭上眼睛,
一边想着大鸡巴给荷花插上啦!自己是在日荷花,一边用手狠命的撸鸡巴,好大
一会,他才浓浓的流了一股子,浑身上下好受了些。
最近好几天,老刘更加受不了。原来这几天,由于荷花奶水多,孩子吃不了,
不挤奶憋的疼,医生说光挤奶对奶不好,荷花叫小花吃奶时,小花吃一只,老刘
吃另一只,老刘吃奶时,眼瞅媳妇那欺冰赛雪的胸脯,深陷小腹的肚脐,心想着
媳妇的下边更精彩。基本上吃一次奶,大鸡巴硬一次。荷花叫公公吃奶那事,白
天还好说,可到夜间,老刘得随叫随到,后来荷花为了老刘吃奶方便,索性叫公
爹搬到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天气热,年轻人睡觉不老实,一晚上,荷花的被子不
知蹬开好几次,时常不是露出白白的胳膊,就是裸着光光的屁股。时不是的,老
刘都还从她的三角裤边缘,看到媳妇黑乎乎的屄毛。
终于,杨荷花她自己认为,老公爹为人正派,不管咋,他都不会对自己做出
越轨的事情。但她忘记了,孤男寡女,日久生情这个最起码简单的人生哲理。
每年七月,都是俺临汾盆地最炎热的季节,平平常常都是二十几度三十度。
雨后复晴的次日,更是闷热闷热。那天下午,荷花将女儿托给在家休息的姐
姐王新枝,自己扛上锄,跟公爹到远离村子三里外的泰山沟锄玉米。整个下午,
齐腰的玉米地,偌大的泰山沟,就老刘和儿媳妇俩个人。劳动中,媳妇在前,公
公紧跟,你追我赶,争先恐后。因为天热,爷俩不时伸伸腰,掏出兜里的手绢,
擦擦汗,摘下头顶的草帽搧搧风,很快就又低头干活。因为天热,荷花的粉红的
确良衫子,汗水湿透了脊背,紧紧的贴在身上。透亮透亮的,深深的脊背壕都看
的一清二楚,像没穿衣服一样。因为天热,荷花的翠绿裤腿挽了老高,露出了多
半截白腻粗壮的腿瓜子。抬头伸腰,前胸的衫子紧贴肚皮,一对大奶,活灵活现,
俩奶头都看的清清的。
越怕看,越想看,老刘隔一会看一眼,看一眼停一会。腰间的大鸡巴,从锄
地就开始硬,一直没软,吓的他连腰都不敢展,生怕儿媳妇看见他隆起的裤裆。
忽然,一滴冰凉的雨点,落在老刘的脸上,他抬起头,妈呀!一堆堆黑黑的
云疙瘩从东西南北向一起滚动,电闪雷鸣,凉风嗖嗖,暴雨未来风满楼,老刘只
招呼了一声:「荷花,别锄啦!快到地头窑里避避………」拖起锄头,撒腿就跑。
人那有雨快,当刘家公媳一前一后的进了窑,倾盆大雨把他爷俩浇成了落汤
鸡。
入窑后,老刘和媳妇,背过脸,各自脱衣,一手一头,拧衣服上的雨水。忽
然,正准备弯腰穿裤的老刘一扭脸,同样弯腰的媳妇那穿着红裤头的大屁股,映
入他的眼帘。那是啥,那是女人的屁股,她有屄,可以操,她有奶,可以吃,她
有女人应有的一切,她能与所有的女人一样,叫自己飘飘欲仙,酥软麻木,她的
嫩屄一定是紧棒棒,滑溜溜,插进去就能舒坦死自己。她那迷人的身子,自己朝
思暮想,她那高高的耻丘,老刘念念不忘,老刘这会啥都不想啦!啥都不顾啦!
像一条快要饿死的狼,边跑边脱掉自己的裤衩,挺着黑乎乎的大鸡巴「嗖」
扑了上去。
闻听背后有响动的杨荷花,顾不上穿裤子啦!转过脸,吓的直起腰,连连后
退,嘴里一个劲的嚷:「爸,爸,你不要,你不要………」这会的老刘,可不管
花容失色的媳妇叫喊求饶,扑上去,把摆手摇头的荷花顶到墙壁上,一手扯起她
的一条腿,另一只手端着鸡巴,把她的内裤朝一边一拨,只用小鸡蛋大的龟头,
在媳妇湿湿的阴沟里蹭了一下,就找到了他要找的地方,身子往上一贴,腰间一
用力,「妈呀!」久违的疼痛使她一惊,荷花第二声还没叫出来,老刘拽住荷花
的屁股朝回一拉,八寸多长鸡巴子全给媳妇插上啦!
「呼嗤呼嗤,卜叽卜叽」紧紧干干,老刘就是好几十下,戳的荷花直翻白眼,
差点断了气。「爸呀,你轻点,再用劲就把媳妇日死啦!」荷花央求道。
老刘满不在乎的答道:「好娃哩!你就乖乖的叫爸日吧!这会你没男人,我
没老婆,你那东西叫爸用用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美你也美,一举二得。」
老刘说着话,先把荷花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搂好,然后抱着荷花边走边
日,边日边问:「荷花,你爸日你日的咋样?我娃舒坦不舒坦………」
荷花能说什么呀!自己不叫日,人家也日啦!自己不叫弄,人家也弄啦!荒
郊野外,大雨滂沱。自己开始觉的屄疼,这会也美啦!她啥也没说,只是高一声
低一声的呻吟着,说不清自己是难受还受舒服。
老刘把荷花放到了窑内的小土炕上,撇开她的两条腿,往肩头上一扛,压下
身子,像打桩机一样,「咕叽咕叽」的日媳妇,很快,周身一麻,精关一松,憋
了好几年的白子弹,像一枝枝利箭,向媳妇的嫩屄里射去………
可能是荷花尝到挨毬的滋味了吧!那晚,回到家,荷花安顿好熟睡的女儿,
偷偷的爬上公公的床,仰天撇腿,伸臂扭脸,让公公亲嘴吃奶,搬肩勾脚,美美
的干了好几炮。流的媳妇屁股下面粘粘的一大滩。
从此,荷花又找回了以前的感觉,再也没感到自己孤单,不管白天晚上,只
要荷花想了,一声「老不要脸的。」老刘就像训练出来的哈巴狗,乖乖的掏出鸡
巴,媳妇叫咋日就咋日,可听话哩!说句不中听的话,公公爬到媳妇肚子上,媳
妇叫他晃几下,他晃几下,媳妇不叫晃,他连一下都不敢动。从那后,媳妇和老
公爹,孙子吃奶时日过,媳妇做饭时日过,就连清早媳妇上厕所时都日过。谁家
也不吃没盐的饭,好几年,荷花和公公的奸情谁也没有看出来,谁也不知道……
…
陈明理日记之十四
——刘枫丢人丢大啦
别看刘枫表面上是伊宁县人事局局长,风风光光,手眼通天,一句话就可以
叫一个农村娃,吃上商品粮,当上城里人。这年月,有权能叫鬼推磨。在家里,
只要做的隐蔽,日了老婆,日丈母,嫩的老的一锅熬。在外边,日下属,日秘书,
夜夜新郎,天天尝鲜,遇到上门求自己办事的大姑娘,小媳妇,还能时不时换换
口味。实际上,县政府的那些年过花甲的县长,书记太太,也不会放着他这块肥
肉不吃,今天日张三,明日操李四,谁叫都得去,那一个都想把他的鸡巴子割下
来,白天晚上的塞在自己的屄里,黑了白日的供自己享受。这时,他感到自己好
像武则天的面首,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那年八月,由于刘父是地震中舍己救人而死,由于县政府追认老刘为烈士,
由于刘父临终前向众人公开了儿子和媳妇离婚的秘密,村里和社会上都对刘枫当
陈世美的事感到气愤,所以,大伙商议,刘父出殡时要刘枫务必回来,好好整整
他。为此,太平县委不但通知了他本人,还给他们单位发了公函。
「喜鹊子尾巴长,有了媳妇忘了娘。」刘枫自和荷花离婚娶了孟丽娜之后,
好几年,既没有回过家,也没有给过他爸一分钱。连信和电话也没往家打一个。
刘枫没有家,家里也没有他。刘父出殡和牺牲的消息,传到伊宁的那一天,
刘枫正在他的办公室里办「公事」。
宽大的办公桌后坐着的刘枫,斜靠在柔软的真皮老板椅上,目不转睛的看着
刚从新疆大学中文系毕业还不到二十三就分到人事局当秘书的胡雪燕。此时,她
背向局长,弯腰擦拭墙边的沙发,收拾适才客人吃罢的香蕉皮。她边干活边问:
「刘局长,我姐姐的事安置好了吗?」紧身合体的西装短裙,把她的玲珑娇躯,
衬托的淋漓尽致,曲线毕露,那长长的秀发,如耀眼的黑缎,浓密柔顺,熠熠生
辉,那圆圆的屁股,左转右拧,撩人心痒。尤其是裙下那白皙皙的粗大腿,更叫
你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刘枫咽了一口唾沫,故意拖着官腔回答:「这事嘛………」胡雪燕转过脸,
大大的眼睛调皮的盯着局长的脸,「咋啦!变卦了,后愧啦!这可是你昨晚答应
我姐的,你忘啦!」她笑迷迷的说。刘枫站了起来走到女子背后,一把那雪燕搂
到怀里:「心肝,我安置你姐,你安置我了吗?」雪燕一边扭着身子推刘枫,一
边嘟哝:「我安置你,我那一天不安置你,你那一天不亲我的嘴,那一天不吃我
的奶,那一天不日我的屄,我连奶罩都不带,内裤都不穿,那还不是方便你不是
随便摸,随便吃,随便日。」
刘枫一边把雪燕往里间推,一边说:「你姐昨晚我是日啦!可她太瘦,身上
没肉,大鸡巴插进去,夹的人生痛,干干的,半天戳不出水来,那像你,大洋马
似的,压上去软绵绵的,像坐轿一样。鸡巴子日你,像洗温水澡,浑身舒服。」
胡雪燕转过脸,手指着刘枫的鼻子说道:「人说你们当官的全是四不动,工
资不动,靠送礼,老婆不动,日情妇,吃饭不回,等请客。有事没事,找秘书。
你说对吗?「
局长办公室里间的大床上,刘枫刚把雪燕仰面摁到床上,解开上衣,一边噙
着姑娘的大奶连吮带玩,一边扯女子的裙装,准备脱裤操屄的时候,外间桌上的
电话铃不停的响了起来。雪燕「嗖」的挣脱身子,边跑边收拾衣服的出去接电话。
晴天霹雳,刘枫顾不上和女秘书打情骂俏,卿卿我我,吃奶操屄,舒坦享受
啦!他爸死啦!他爸为救人而死,他爸死出殡要自己回去。而且是公函电话,双
管齐下。刘枫犯难啦!不回吧!整个县政府,人多嘴杂,说啥话的人都有。回去
吧!自己与荷花离婚离的不光彩。况且,荷花还在他家,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女儿。
自己如何面对,自己丢不起那个人。再说,丽娜和她妈那咋交代。思前想后,
左右为难。他清楚:「这几年,丽娜生了一个儿子,他也知道不是他的种,可是,
自己虽说娶媳妇,实际上和招亲差不多。你丽娜愿意叫谁日谁去,你是我老婆不
让我操,我就操你妈,到外边找屄操,咱俩背上一斗笑八升,谁也不说谁。」
万般无奈,他把这事告诉了老婆和丈母。商议再三,最后决定,一家四口回
山西。因为,太平县委有公函,所以伊宁县委也派了几个人,买了几个花圈一同
来了。
这或许是俺陈郭最隆重的葬礼了。村东北的广场里,坐背朝南的用彩条布搭
了一座灵堂,老刘的棺椁放在灵堂的中央。后面是一幅5mx7m 的松鹤图。灵前俩
侧,敬德秦琼,一左一右,威风凛凛,正中横幅画着八仙过海,吕洞宾,铁拐李,
曹国舅,韩湘子………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灵柩前的祭桌上四碟子八碗,鸡鸭
鱼肉,一应俱全。祭桌两边,面捏的十二属相,仰头翘首,神气十足。最外边是
一个白锡香炉,白烛摇曳,紫烟缭绕。灵棚外的俩高音啦叭播放着催人泪下的哀
乐。
前面的追悼会,三鞠躬,致悼词,领导讲话,亲友告别,咱就不说了。
正式开祭啦!村里管事,年逾七旬,辈分最高的四大爷就不声不响的给了刘
枫当头一棒。第一个开祭的不是刘枫,而是他爸救回的六个孩子的父亲,他们痛
哭流涕,口口声声叫父亲,异口同声的说要为他老人家上坟拜墓。刘枫刚要开口,
四大爷先把他收拾了一顿:「刘局长,刘大官人,你是他儿子不假,你姓刘也不
假,俗话说,舍前妻,没饭吃。你翻开咱刘家的家谱查一查,那有当陈世美的,
那有你这号人………」一句话,说的刘枫无地自容。女眷开祭,当然是人家荷花,
四大爷公开说,不承认孟丽娜是刘家的媳妇,死了不能入祖坟。最使人生气的是,
县蒲剧团的李秦娥,贾雪红,和大花脸雷俊生,三人义演了一场《明公断》的三
对面。
刘枫气炸了,胡氏母女气炸了,所有跟刘枫来的人全气炸了。他们想吵说什
么呢!他们想闹,跟谁闹呢?就那,得理不饶人的新枝姨,非问下,你刘枫有病,
你媳妇的儿子那来的。你说我妹子的闺女不是你的,你给找下家。那天,刘枫偷
鸡不着,蚀把米,本来想回乡风光一把,结果,自己把自己搞的比狗屎还臭。
那天,本来想父亲下葬后再离开的刘枫一家和来人,实在没法再在陈郭呆了,
葬礼没完就灰不溜溜的离开的陈郭。
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由于那天来了不少记者和作家,大家都气的不行,写
新闻的写新闻,写文章的写文章。太平县剧团的张军编剧,还把这事写成了蒲剧
《忤逆坟》,现在,好几个剧团都演这个戏,谁看谁骂刘枫,长此以往,还不知
后人骂刘枫多少年哩!
后记
我整理的《陈明理日记》就这么几篇,只在文字上加了一些修改,加了几个
小标题,不过,你们千万不要问我陈明理的英雄事迹,不要问我他那些奖状,奖
杯,还有群众赠送的《魂系百姓》的横匾。《山西日报》上登的长篇报告文学—
—当官要给民作主,比我写的详细多了,你们自己看去吧!
我只想告诉大家,英雄也是人,他也要穿衣吃饭,他也有七情六欲,喜怒哀
乐,他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完】
2018年6月30日于故居
zxcghj 2018-8-21 10:20
终于找到了全集了,日记形式很新颖,很生活化的方式记录
李彬宾 2019-8-10 11:10
:teeth 很喜欢这个农村题材的文章,能够看到更多的细节就更好了
adessv 2019-8-17 23:29
:wad22 :victory 无论用多么华丽的辞藻来形容楼主您帖子的精彩程度都是不够:wad31 :dog :flower :flower :flower
big_badboy 2021-2-26 00:37
这篇文章写得好,作者有文字功底,结构叙事都把控得住,跟通常意义上的情色小说相比,更具可读性,估计作者还是作协会员。
xiaowei870529 2021-2-27 15:21
这篇文章写得棒,作者文字功底好强啊!结构叙事简单中透着味道,比通常意义上的情色小说读的更加有味.:excellence :flow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