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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毛驴的乱伦人生】(1-24)(2019.10.26更新)作者:zhaowulingwa

二次元人偶 2017-12-16 00:18

【毛驴的乱伦人生】(1-24)(2019.10.26更新)作者:zhaowulingwa

             [font=宋体]【毛驴的乱伦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字数:5000

                第一章

  「咱们看谁尿的远,谁要是尿的远谁就是老大。」铜锁个头最高,站在入春
的土埝子上喊了一声。

  于是一众孩子都站在了土埝子上跟铜锁排成一排,迅速解开花棉裤,露出自
己的小鸡鸡来。

  「不行,不行,俺刚尿了没多久,俺还没有尿意。」三蛋一边嚷嚷着不公平,
一边无奈地掏出小鸡鸡。

  「怎么不行了,你不想尿你就下去,等着当小弟去吧。」铁柱块头也不小,
急赤白脸的哄三蛋下去。

  「快点快点把,我都等不及了。」吕阳往前怒着腚使劲做着动作,憋得满脸
通红,静等喊开始了。

  「好,预备,起。」铜锁大喊一声。

  几十道白刷刷如小喷泉一样的尿流喷射而出,有的高有的低,射在一冬冻过
的黄土上,溅起一层灰尘,伴随着那蜿蜒的似是喷泉的尿线上,反着一股土腥臊
味,而冷淡的日光照射在那尿线上,还能映射出一些红绿的彩色光芒来,大家一
阵哈哈大笑着,忽然吕阳大喊一声,那尿柱奋起直追,像是爆裂的水管子似的,
忽然喷薄的很远很远,足有别人的两三倍远。

  「哇,哇。」众人大叫着,「毛驴儿你怎么尿这么远啊。」

  毛驴儿就是吕阳,因为吕与驴同音,同龄的孩子们就叫他毛驴儿了。

  等尿完后,一些孩子起哄喊着毛驴是老大,铜锁很不开心,本来他个头最高,
又是他的提议,最后让毛驴捡了个便宜。

  上前推了吕阳一把道:「你凭什么当老大,数你个头最高,还是数你力量最
大。」

  铁柱心里也不服气,也跟着嚷嚷着:「就是,就是,我看铜锁大哥才是老大
。」

  「那不行,我尿的最远,我当然是老大,你不能破坏规则啊。」

  「那是你耍赖。」铁柱高声嚷着,「你个头不是最高,力气也不是最大,为
何能尿的那么远。」

  「我没耍赖,我没耍赖。」

  「就是,毛驴哥没耍赖,我站在他旁边了,他使劲儿尿我都看见了。」三蛋
举起弱小的手臂说了一句。

  「你滚一边去,轮不到你说话。」铜锁一把推开三蛋,转过身对吕阳说,
「你没耍赖你就能尿那么远,超过我们两三米,你肯定耍赖了。」

  「耍个屁赖,老子就能尿那么远,这不老子还有尿意,要不再给你们尿一次。」
说着吕阳又重新站在刚才的位置,双手向下一拨拉,棉裤就掉在了膝盖上,露出
一具硕大的阳物来。

  「哇,你的怎么这么大?」二嘎子首先看到,嚷嚷起来。「跟我爹的差不多。」

  众人一听,顿时都围了过去。于是一阵惊讶声。

  「妈的,你真他妈的是个驴啊,才十三岁就长这么大一东西。」铜锁愤愤不
平又羡慕不已。

  「就是,我们叫你毛驴子一点不假,你就是个毛驴子。而且是个大叫驴。」
铁柱也嚷嚷着。

  「你们他妈的管不着。」说着吕阳一用力,一条水柱忽然像离弦的箭一样喷
薄而出,一下子射出去三四米,足足比刚才还射的远了一米多。

  「哦,毛驴儿赢了,毛驴儿是老大了。」三蛋子高兴的手舞足蹈,他最想让
毛驴当老大了,因为毛驴从不欺负他,且时时的帮助他。

  嗙的一声,铜锁拿着鞋帮子摔了三蛋子脑袋瓜上,顿时闪的三蛋子眼冒金星,
那眼泪哧溜溜滑落下来,吓得一声不再敢吭。

  「你干什么打人。」吕阳抽起裤子喊了一声,「你定的规则,我赢了你还不
服,你还动手打人。」

  铜锁忿忿不平,弯腰穿上千层顶布鞋道:「就动手打人了,我他妈就是老大,
谁要不服跟我比比。」说着伸手指着周围十几个孩子。

  这些孩子平时被他欺负惯了,看他这么一说顿时都缩头缩脑向后退,就连铁
柱都有些害怕,脸上一副讨好的样子。

  「我就不服你,你输了还不认输,妈的,我看不起你。」吕阳把自己书包给
了旁边哭泣的三蛋,又紧了紧裤腰带,显然准备好了一场恶战。

  「你不服?」铜锁鼻子里喷出一股轻蔑来,捋了捋棉袄袖子,开始往吕阳身
边蹭去。

  吕阳不甘示弱,张开架势等待着。三蛋怕吕阳受伤,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角,
被吕阳拨拉开了,而其余的人,都自觉的退到三米开外,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
多说话更加激怒铜锁,惹来不必要的挨揍。

  铜锁看他丝毫不怯场,更加气愤,握紧拳头挥舞过去。吕阳身材比他矮了一
个头,看拳头挥舞过来,趁机低头,堪堪闪开。趁着铜锁门户大开之际,猛然前
冲,一把抱住铜锁腰肢,猛然来个搂腰过背摔。

  扑通,众人还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铜锁已经重重摔倒在硬邦邦的冻土地上。

  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了,没想到剧情反转,个头矮小的
吕阳竟然把高了一头的铜锁摔了个四仰八叉。

  铜锁毕竟年轻,被这一摔,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咕噜噜就爬了起来,嚷嚷道:
「这地怎么这么不平,怎么不小心绊倒了。」说着一个劲儿的用脚踢着地上的土
坷垃。

  「是啊,铜锁哥,这地太不平了,你没受伤吧。」铁柱是铜锁的跟班,上前
替铜锁拍打着身上的泥土,一个劲儿地讨好的说道。

  「边去,边去。」铜锁很不耐烦地推开铁柱,又重新向吕阳走去。「你个毛
驴,这次我不把你打趴下,我他妈跟你姓。」

  说着飞起一脚,照着吕阳胸口踢去,这次铜锁没敢再用拳头,他生怕吕阳再
钻到自己腋下来个搂腰过背摔。

  说迟不迟,说快不快,吕阳一把抓住胸口踢来的一脚,一个箭步上前,端住
了铜锁的裤裆,同时弯身用肩膀扛住他的半个臀部猛然向上一推。

  铜锁偌大的身躯向个飞出去的纸飞机似的,猛地甩出去两三米远,重重地跌
落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块石头上,一下子摔的再也起不来了。

  众人更是惊讶,都想上前去扶一把铜锁,可是迫于他平日的淫威又都不敢过
去,静静地等着他慢慢爬起来,可是吭哧了半天,铜锁都没有爬起来,最后不得
已说道:「毛驴儿,以后你就是老大了。」

  「哦,毛驴儿哥哥是老大喽。」三蛋子第一个呼喊起来,高兴地把书包仍的
老高。

  众人也都开心地欢呼起来,从此再也不受铜锁的窝囊气了,毛驴可是个乖巧
的孩子,只知道帮助别人,可没见过他欺负人的。

  还有小半年就小学毕业了,今天是个周末,被不远处同样回家的莉莉看了个
正着,莉莉是吕阳的邻居,平时都是一起回家的。今天放学后铜锁喊上全班男生
去村外野地里玩耍,她偷偷跟了过去,看他们到底干啥,没想到看到了吕阳英勇
的一幕。

                第二章

  这群孩子就生长在这样一个地方,这里西面一带都是山区,山窝子里有一条
曲折的小河蜿蜒而下,径直流向东边的平原上。而这个小河在这一带叫做沙洺河,
他们住的村子叫做沙坡沟。

  刚刚打春的沙坡沟还是一些冬天的气息,沙洺河上仍然是一层厚厚的冰,唯
一不同的是可以听见冰下面潺潺的流水声了,而河道旁边干燥的垂柳在远远的看
来,竟然泛起了一丝丝浅绿,是的,春天来了,虽然温度不见得低多少,但是万
物最先感知。

  吕阳今天很是兴奋,带头冲在最前面,挥舞着手中的书包,像个得胜的旗子,
呼喊着往村庄里跑,而紧随其后的就是三蛋子了,他永远是吕阳的小跟班,并且
决定自此之后死心塌地跟着这个大哥哥,也是格外兴奋地喊叫着跑着。而最不开
心的当属铜锁了,他没想到会被个不起眼的小子打败,因此郁郁不乐地跟在后面
磨蹭着往家里走,本来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的铁柱也讪讪地跟他招呼了一下后,
也甩开了膀子找他的新主子去了。

  吕阳的父亲吕更民是个退伍军人,自从退役后就在沙坡沟种点地,偶尔进山
打打猎,也不出去打工,因此家里过的紧巴巴的,而吕阳的妈妈王雪琴却是个十
里八乡闻名的美人,别看吕阳都十三岁了,上面的姐姐吕贞贞今年也十五岁了,
可是王雪琴仍然半老徐娘,甚有女人味儿,一举手一投足都能惹的众人追捧不已。
因此惹的吕更民常常苦恼不已。

  回到家中,吕阳径直到厨房内,先开水缸盖子,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喝起
来,大冷的天也不觉得凉。

  「臭孩子,怎么都大晌午错了才回来,又去哪里野去了。」王雪琴唠叨着,
把饭菜端了上来,又对着院子里做木工活儿的父亲吕更民喊了一声,「当家的,
吃饭吧。」

  吕贞贞听到叫声,放下作业,从里屋出来,一家人坐在了桌子旁边。一圈海
碗早已舀好了玉米面粥,桌上放着几盘小菜,其中是一盘野兔肉,一盘腌黄瓜,
还有一盘炒鸡蛋,鸡蛋嫩黄嫩黄的,绝对是家养的柴鸡蛋。

  一家人还没有坐好,吕阳的手已经伸到了桌子中间的馒头框里了,啪地一声,
王雪琴拿筷子打在他的手上,「猴急,猴急,就知道猴急,洗手了吗,你看你那
小手黑油油的像是抹了一层黑油。」

  吕阳很不情愿地出去洗了手,又疾驰麻黄地跑回来,拿起个大馒头啃上一口,
又抓起一块兔子肉大嚼起来。

  「弟别急,都是你的,姐姐不吃都给你留着呢。」说着吕贞贞把盘子向他那
边推了推,放在了他的旁边。

  「嘻嘻,还是姐姐好。」吕阳满嘴东西,从嘴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一脸傻笑
的看着姐姐。

  吕更民自从退役之后就变得闷头闷脑的,总是耷拉个脑袋不爱说话,可以说
一锥子扎不出个屁来,看起来壮壮实实的,就是说不出句完整话,家里啥事儿都
是媳妇王雪琴出头料理,他总是蹲在墙根下一个劲儿地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袋。

  他看着一家子其乐融融地他甚是欣慰,倒了一杯小酒,滋溜一口下肚,仍不
动筷子,看着全家人吃得喷香,他是最开心的。家里没啥收入,他时不时的上山
打点野味,今天大早晨上山,到半晌回来,手里提了两只野兔,一只给了隔壁柳
家,一只自家炖了。

  隔壁柳家是一家寡妇,柳凤儿是这个村土生土长的人儿,家里招了个上门女
婿,可是生下女儿柳莉莉后,他就得了一场病死了,剩下这对孤儿寡母的相依为
命。柳凤儿与王雪琴关系不错,整天腻味在一起干家务活儿,常常唠家常,而柳
凤儿人长得漂亮,自从成了寡妇后一双杏眼更加水汪,身子越长越风韵,惹得很
多后生半夜拱门子。可吕更民总能听见柳凤儿半夜起来骂街,还放开家里的大黄
狗,那大黄狗也是渗人,汪汪叫着就冲向了大门,下的那些二流子尥蹶子就跑。
慢慢全村人都知道柳凤儿的坚贞,村里也就没人再来骚扰了。

  柳凤儿长得漂亮,加上又会来事儿,看着吕阳出落得越来越利索壮实,心里
更是一百个开心,满嘴儿叫着儿啊儿啊的,总是半开玩笑地说要把同岁的柳莉莉
嫁给他做媳妇。

  柳莉莉也出落的跟水葱儿似的,相当水灵,看的王雪琴一家也是很开心,内
心里也把这个丫头当做了未来的儿媳妇,因此王雪琴也总是半开玩笑的让柳莉莉
喊她妈妈。俩家心照不宣,但等着俩孩子初中毕业,一毕业立马给他们成亲,好
结成儿女亲家。所以俩家走的越来越亲近,地里有啥活儿啥的吕更民二话不说,
默默就给收拾了,由于是把种地好手,农活儿干的漂亮,地里的收成也不错,柳
凤儿家里小日子也过得去,加上柳凤儿编的一手好箩筐,是不是的让吕更民赶集
给捎带着去赶集卖了,她家的日子比吕更民家还滋润。

  吃完饭后,也不用去上学了,吕阳一溜烟儿地跑去了隔壁他柳姨家里,他几
乎长在了隔壁院子里,有事儿没事儿就爱去那边玩儿,家里大人知道俩孩子亲近,
也不拦着,故意给他们创造机会让他们在一起多玩儿。而吕贞贞自觉地收拾完碗
筷后,回屋学习去了,她已经初三了,再过小半年就要考高中了,因此学习格外
用功。

  「柳姨,柳姨,莉莉在家么。」还没有进门,吕阳扯着嗓子就喊起来了。

  「贼小兔崽子,叫妈妈,别总姨姨的喊。」柳凤儿看吕阳跑进院子里,甚是
开心,一手撩开厚重的棉布门帘,斜依着门框纳着鞋底说道。

  看着吕阳进屋坐在了炕沿上,柳莉莉趴在桌子上写作业,开心地问他今天是
怎么把铜锁摔地上的。

  「嗨,还不是爹教我摔跤,我还以为用不上呢,结果三两下就把他撩地上了。」
吕阳高兴,说起来也豪迈了许多。

  「就是,我就知道更叔教的好,那铜锁还急赤白脸地说自己绊倒的,可拉倒
吧。」柳莉莉说道。

  「怎么,你当时也在场了吗?」

  「是啊,我在大土疙瘩后面了,我怕他们欺负你,在后面追着看了,万一你
被屈了,我好回家喊更叔。」莉莉说道。

  「还是莉莉姐好,恩,以后我就娶你做媳妇了。」吕阳插着腰说着,稚气的
脸上浮现了一丝大男人似的豪迈。

  「去你的吧,我才不做你媳妇呢。没羞没臊的。」莉莉俏脸一红,低头说道。

  「噗嗤,」柳凤儿看着俩人青梅竹马的样儿一笑道:「你小子可不许耍赖,
将来我可指着你养老呢。」

  「放心吧柳姨,我一定支撑起这个家,把咱们这两个家都养的好好的,将来
都住大别墅。」吕阳大声地说着,摆出一副大男人的架子,却露出一副稚嫩的声
音来。

  「嘚嘚,还是你好好学习吧,柳姨有你这句话就值了。」柳凤儿甚是开心,
从抽屉里拿出糖果,递给吕阳,「吃吧儿子,莉莉都舍不得吃呢,专门给你留的。」

  「啊,谢谢姨,谢谢姐。」吕阳毫不客气,剥开一颗放进嘴里。柳莉莉与他
同岁,但是生月略大。

  看着吕阳吃得带劲儿,柳姨坐在吕阳旁边问道:「甜不儿子?」

  「柳姨最好了,」说着上去楼住柳姨脖子,扭轱辘糖似的搅在了柳姨身上,
嘴巴还啪叽朝柳姨脸上亲了一口。看的莉莉一阵脸红,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
似的,比我跟妈都亲密。

  「啊哟,小祖宗,不许叫姨,叫妈妈。」柳姨一阵幸福,村里人重男轻女,
她从来就是喜欢儿子,总是毫不遮掩地疼爱吕阳。

  「妈,好妈妈。」说着又吧唧吧唧亲了几口。

  「行了,行了,没羞没臊的,赶紧下来吧,那是我妈妈好不。」柳莉莉泛起
一阵醋意,忍不住喝止道。

  从柳姨身上下来,吕阳从框子里抓了一把糖果放在口袋里,说道:「我不跟
你们说了,我约了三蛋儿了,我们要一起去河里捕鱼,晚上我给你们送鱼。」

  说完尥蹶子没了影子了。

  剩下柳姨跟柳莉莉在家闲聊。

  「今天阳阳跟人家打架了?」柳姨身为关心地问道。

  「可不,把铜锁摔了两个跟头,铜锁再也不敢炸翅了。」莉莉低着头一边写
作业一边说道。

  「噢哟,这臭孩子,也不怕打着了,看我不告诉他家大人。」柳姨心里直突
突。「再说了铜锁可是咱们村主任的儿子,打着人家了咱也担待不起啊。」

  「打他也活该,谁让他挑事儿呢。」

  「你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儿。」柳姨坐下,认真地听着。

  于是莉莉就仔细的把来龙去脉给妈妈详细说了一遍。

  柳姨沉默半晌,忽然没来由地说道:「二嘎子真那么嚷嚷的?」

  「嚷嚷什么?」柳莉莉没有明白过来,忽然像是明白了似的,认真点了点头
说道:「是的,他还说比他爹的还大呢。」

  「啊?」柳凤儿又是沉默,紧跟着发觉自己脸颊有些发烫,不由自主摸了摸
脸颊,那是刚才吕阳亲她的地方。二嘎子是谁?老嘎子的儿子,老嘎子跟媳妇在
街上干架,媳妇嫌他那玩意儿太大,整的太疼,就不让他整,结果两个人就没羞
没臊的打到了大街上。那会儿柳凤儿还心想,老嘎子那家伙能多大呢,他那媳妇
有这么好的玩意儿不用还吵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傻逼玩意儿。

  「你说阳阳那玩意儿我也见过,就跟个铅笔头似的,他们怎么就非说他的那
个大呢。」柳莉莉仍旧感觉莫名其妙。她哪里知道啊,那会儿他们才四五岁,一
起光着屁股玩泥巴,他那玩意儿当然跟个铅笔头似的。

  忽然像是醒悟了什么似的,柳凤儿又问铜锁摔的重不重,柳莉莉说看着铜锁
一瘸一拐地回家的。

                第三章

  柳凤儿也顾不得纳鞋底儿了,放在桌子上赶紧过去隔壁告诉王雪琴一声。

  转弯就是隔壁吕更民家,吕更民正在院子里打家具,从小学的手艺,当兵之
前就靠这个手艺活儿挣下一份家业,娶了十里八乡漂亮的媳妇。现在手艺也没落
下,仍旧四处接活儿挣几个零花钱,只是现在人们都有些闲钱了就看不上手工打
制的家具了,都兴去城里买家具了,城里的东西都洋气,买回来新媳妇也待见,
受欢迎的很。现在谈恋爱结婚搞的就是洋家具,这样才能娶到媳妇。只有买不起
洋家具的才找木匠打家具,这也是无奈之举,因此木匠活儿现在也不多,活儿也
不好干了。

  吕更民低头弯腰干的很认真。柳凤儿上来就开始说个没停,把上午发生的事
儿一五一十的给他学了个透。吕更民头也不抬,仍旧忙活着手里的活计,像是没
听到似的。

  柳凤儿刚要发脾气,忽然王雪琴在屋里叫了一声:「哟,他姨,这是相中俺
当家的了?如果相中了直接领回家吧,俺白送给你。」

  「呸,你个骚狐子,俺才不稀罕呢。」柳凤儿弄到挺尴尬,啐了一口,扭着
腰肢走了过去,「就你家这个银枪蜡样头我才不稀罕呢,你丢着只个儿用吧。」

  「咋了,下面不行,不还有嘴嘛。」王雪琴一甩手,笑呵呵说道。

  对话全让吕更民听见了,可是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他们,手里活计并没有停
止,脸上也浮现不出什么波澜,他早料到这俩娘们儿之间没什么秘密,他的事儿
柳凤儿知道的透透的。

  「什么事儿啊这么火急火燎的?」

  「阳阳把铜锁打了。」柳凤儿说道。

  「什么?」王雪琴一脸惊讶,「走屋里说。」

  在屋里,柳凤儿把来龙去脉给王雪琴讲了个清楚。说的王雪琴的心里突突只
跳,就准备提点礼物去主任家看看去。

  正在说着,村主任周铁生领着一众亲戚过来了,沙坡沟周家是大户人家,周
铁生弟兄五个,子侄辈更有二十多个。这样呼啦啦来了二三十个人,一下子把吕
更民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吕更民你找死是不?」周铁生上来就说,「看你儿子把我儿子打的,现在
屁股都肿成一个蛋了。」说着拉过铜锁来,褪下棉裤,那屁股肿的老高,上面已
经抹了很多红贡水子。

  「把你家毛驴叫出来,我们今天不把他煽了。」几个年轻后生气愤地喊道。

  「哎呀,这不是村主任吗。赶紧的,赶紧去屋里喝口水,大冷的天的。」王
雪琴在屋里安顿好大闺女吕贞贞不让她出来,赶紧从屋里出来说好话,上去摸着
铜锁的脑袋,又是看铜锁的屁股,「怎么会弄成这样,看我回来不收拾那王八羔
子。」

  又低头摸索着铜锁的头哄着铜锁道:「哎呀孩子痛不,阿姨今天给你做好吃
的,别走了,回来看我不收拾那小兔崽子。」

  铜锁抬头看着王雪琴正在低头看自己屁股,那丰满的胸部正好摩擦着他的脸
颊,一股雪花膏的味道飘进他的鼻孔,一时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感染了他,
让他这个十五岁的小伙子忽然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丹田也有一股子翻腾劲儿,
他的脸蛋一下子红了起来,嘿嘿几声道:「没事,姨,没事。」

  看着这孩子那不中用的样儿,周铁生上去就是一脚,正好提在铜锁那肿起来
的屁股上,一下子弄了个狗吃屎。「看你小子那怂样,人家打了你你还没事。」

  「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孩子受了伤,你怎么还踢孩子啊。」王雪琴拉起
铜锁,用胳膊护住了铜锁的脑袋,在胸口一阵的摩挲,弄得铜锁一个劲儿地发软,
忍不住又秃噜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心头说不出的受用,哪里还顾得上疼痛
呢。

  「老闷驴,把你儿子叫出来,看我今天不收拾他。」周铁生咋呼着,轮着胳
膊指着吕更民喊着。他们吕家就这样,爹是老闷驴,儿子是小毛驴,谁怪他们姓
吕呢,在本村就这么一户吕姓,是个小户,也怪不得人家这样欺侮。

  听着隔壁这样吵闹,柳莉莉从屋里出来,爬到墙头上一看不得了,这不是村
主任领着人来打砸吗?她迅速从墙头上下来,领着阿黄出去了,直奔村外河洼子
去了,听吕阳说他在那里砸冰打鱼。

  周铁生看吕更民不吭声,依旧老实巴交的不成样子,心中更加气盛,顺手抄
起一根木棍轮在院子里的木制家具上,周铁生的子侄们看叔叔开大了,也都抄起
家伙开始猛砸,这小院子瞬间开了花了。王雪琴看势头不对,起身迎上去抱住了
周铁生,不让他继续打砸,柳凤儿也从屋里跑出来一个劲儿的劝解。

  周铁生怒从心起,正在气头上,那管你谁是谁呢,一把甩开了王雪琴,她那
瘦弱的身躯哪里是周铁生的对手,一把甩出去老远,扑通摔在地上。

  这个举动彻底惹火了吕更民,他一把摔了自己的旱烟袋,三步并做两步冲了
上去,速度飞快,一脚踢在了周铁生肋骨上,扑通,周铁生甩出去老远,摔在地
上,还滑出去几米。这一脚下去周铁生就没有再爬起来,疼的他气都喘不上来,
无奈只好用手指着吕更民。

  周家子侄们一看这个家里的最受崇敬的叔叔被这样打了,顿时炸了锅了,几
十个人顺手抄起家伙要来干架,有的拿着搬砖,有的拿着斧头,还有顺手抄起刨
子锯子的。更有年龄青涩的年轻人顺手扇了柳凤儿一巴掌,把柳凤儿也打倒在地。

  吕更民又是一个侧踢,一下把那个年轻人踢出街门了,重重摔在街道上。柳
凤儿迅速爬起来,赶紧向屋里跑。

  爬在地上的铜锁此刻有些着急了,一边护住倒在地上的王雪琴一边喊着,
「哥哥弟弟们别打了,我的事儿我自己处理。」

  此刻他说话哪里还管用呢,那些人早开始跟吕更民干了起来,铜锁一把抓起
王雪琴就向屋里跑,三拖两拉的把王雪琴拉到了屋里,才一屁股坐了地上,「哎
呀,我的屁股。」王雪琴懵懵懂懂地被拉近了屋里,定睛一看是铜锁把自己拉进
屋里的,而且还闪了个屁蹲,赶紧上去问他疼不疼。由于刚才拉扯太快,王雪琴
的棉裤把拉下去一大截,露出了白嫩的腰肢,还有那宽宽的胯骨。铜锁心头猛跳,
没想到看到了王雪琴这么洁白的身体,简直看直了眼睛,口水都忍不住流了下来。
王雪琴哪里顾得上这些呢,铺在铜锁身上一个劲儿的问他疼不疼的。

  外头早已经大战起来,可是很多人都被踢了出去,但是吕更民也被逼到了墙
角。这个时候吕阳从外面火急火燎地撺了回来。眼看着一大群人在家里欺负家人,
从那伙人后面飞起一脚,把一个年轻后生踹了个狗啃地,又上去拽住一个人的胳
膊啪地摔在地上,膝盖扑通跪在那人肋骨上,只听咔嚓一声。还没等旁边那人举
起手中的斧头,他又撺起,一下子拱在了那人怀里,一头拱了他一个跟头。一气
呵成,弄伤三个。里面吕更民趁机飞起连环脚,啪啪啪,爷儿俩一阵赶紧利索的
对打,十几个人倒在了地上喝油连天,再也爬将不起来了。

  「你们狗日的竟然欺负到我们家了,你们也不问问我是谁?」吕更民一般不
开口,此刻威风凛凛,一股英雄气概,「老子在部队可是侦察连连长,连军区首
长都归我保护,想当年老子全军比武得第一名,在越南战场上一个人俘虏了一个
连的越南鬼子,你们竟然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未完待续】

                第四章

  平日里连个整话都说不清的吕更民此刻说话一套套的,「你们要是再找我家
的事儿,我可以杀死你们全周家信不?」说着走向院子里放着的做木工活的木桌
子,那桌子长宽足有五米,放在院子一角,平时在上面锯刨推拉做些木工活。他
一把把桌子拉到院子中间,忽然猛喝一声,运足力气,两只胳膊在胸前呼啦了几
下,像是在运气,猛地举起手掌拍在了那张厚重的桌子上,呼啦一声,那桌子面
板被拍了个粉碎。

  众人吓得一阵惊愕,周铁生躺在地上开始有些发抖。

  「这叫八卦掌,不服的老子对着你们的天顶盖劈上一掌,我看你们见不见阎
王。」吕更民向前一步又是一脚踢在周铁生屁股上,说道:「滚。」

  周铁生顾不上疼痛,爬将起来,捂着肚子溜了,众多子侄们看叔叔带头跑了,
哪里还敢吭声呢,一个个夹着尾巴溜了。

  铜锁本想站起来走的,却被王雪琴拉住了,非要让他在家吃了饭再走,铜锁
本想走,但看王雪琴这么热情,一时没了主意,看王雪琴往炕沿上放了个厚厚的
被褥示意他坐下,他就坐在了炕沿上。

  等全村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后,吕更民和吕阳收拾了一下残破的院子,才进了
屋里。吕更民本就不是个坏人,看见铜锁坐在炕沿上,也没说什么,上去抚摸了
一下他的头说,今晚在这吃吧,叔给你炖鸡。

  铜锁看到了今天的吕更民甚是英勇,把他家人打的满地找牙,心中正在惴惴
不安,没想到吕更民这么和蔼,一时打消了顾虑,重重点头道:「恩,谢谢叔。」
说完又忍不住冲着吕阳讪讪笑道:「我回家也没说,是我爸爸发现我不能坐了才
问我的,我被逼无奈才说是你打的,我不让他们来,他们非要过来的。」

  「没事,铜锁哥,是我不对,以后我咱俩就是哥们儿,我不会再打你的。」

  吕阳大度的说道。

  「嗯,好兄弟,以后我认你做老大。」铜锁重重地点点头,他平时很跋扈,
但是有比他强大的人,他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本来早该上初中了,可是因为
学习不好留了两次级,就成了村小学的一霸了,加上父亲又是村主任,就更加不
把别人放在眼里,这才有了今日之祸。

  「可别,我可不是什么老大,你还是我铜锁哥。」吕阳拉着他的手说道。

  「啊,这就对了,你们以后就是兄弟了,今天要不是锁住护着我,我就被那
王八蛋们打死了。」王雪琴仍旧心有余悸地说着,但内心却对铜锁相当有好感。

  「是啊,你家当家的还挺爷们儿,以前我咋没有见过呢。」柳凤儿歪着头一
个劲儿地猛瞧蹲在炕边的吕更民,他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抽着旱烟袋,又恢复成以
前的闷头样子了。

  「是啊,我也没见过,没想到你这么英勇啊。」王雪琴也是夸自己男人,
「你看着吧,我以后肯定对你好。」

  柳凤儿用胳膊肘子轻轻撞了一下王雪琴悄声道:「这可不像你说的那糟糕啊,
是不是你弄错了,我看全村也就他爷们儿了。」

  王雪琴扭了下身子道:「你懂个屁,两码事儿,那床上能跟地上一样吗?」

  他们说话都被旁边铜锁瞧了去,铜锁进来初懂人事,他爹周铁生最近趁着他
妈去姥姥家的档儿,把村里一个骚狐子领到家里在仓库的柴火垛上猛干,那骚狐
子一个劲儿的忸怩哼唧,简直是爽翻了天了,这些事儿都被他看在了眼里,从此
他知道了原来那事儿是那么的销魂。他听她们俩那样说道,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又感觉模棱两可。

  王雪琴和柳凤儿做了一大桌子菜,炕桌中间摆着一个搪瓷火锅,下面还放着
几枚无烟的木炭,火锅里炖的是家里刚饲养一年的小公鸡。火炕烧的热乎乎的,
头顶上一枚十几度的灯泡被蒸汽蒸的晃来晃去,让屋里更加显得昏暗了。王雪琴
让吕阳去隔壁把柳莉莉叫过来,一家人围在炕桌上,柳凤儿与王雪琴挨着坐,王
雪琴旁边就是铜锁,对面坐着老实巴交的老闷驴吕更民两边坐着俩黄花大闺女柳
莉莉和吕贞贞,吕阳坐在铜锁的一边显得跟铜锁甚为亲切。柳凤儿从她家里那出
一罐子珍藏多年的米黄酒,给吕更民倒了一碗,今天也破天荒开始让吕阳也喝了
一碗,为的就是陪着铜锁喝上一碗。

  大家尽兴吃着喝着,聊的好不开心,柳凤儿是个天生风趣的人,又和王雪琴
要好,就一个劲儿的开玩笑,等到酒过三巡都喝的酒酣耳热的时候,柳凤儿忽然
感到她和王雪琴之间有东西蠕动,她悄悄向下看去,发觉一只手摸到了王雪琴的
腰上,而且伸入棉袄里摸着她的胯骨,这一惊让她的心肝扑通乱跳,定了定神抬
眼看了一下王雪琴,看她竟然跟没事儿人似的,仍旧谈笑风生,而旁边的铜锁脸
上却阴晴不定,一副迷离享受的样子。柳凤儿没敢揭穿,只是陪着大家谈笑。

  其实当喝了三碗米酒的时候,铜锁大胆了起来,刚开始犹豫着坐在了王雪琴
旁边,为的就是能靠近她,刚开始只是耷拉着手臂,把手掌插在两人之间,用手
背轻轻地摩擦王雪琴的丰臀,可能隔着棉裤,仅仅摩擦几下没有什么感觉,铜锁
就试探着用手探开她棉衣缝隙,用手背挨上了王雪琴的腰肢,他能感觉到王雪琴
身体一震,紧接着肌肉变得紧绷。铜锁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偷偷抬眼看了下王雪
琴的反应,没想到她依旧跟大家谈笑风生,就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这种无声
的沉默其实是一种变相的纵容,至少铜锁是这么认为的,他变得更加大胆,尤其
是又喝了两碗米酒,酒劲也上来了,他趁着屋里烟气迷蒙灯光昏暗,轻轻把手掌
绕到了王雪琴后背,探进她棉衣里,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腰肢,甚至探进棉裤内,
摸着她浑圆丰满光滑的圆臀,铜锁秉着呼吸,不敢大声喘气,生怕王雪琴发怒,
到时候就太尴尬了,他偷偷地感受着王雪琴的变化。王雪琴脸蛋红扑扑的,也许
是喝了酒的缘故也许是铜锁抚摸的缘故,她今晚倒想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一脸
的迷离与羞涩,她轻轻的往前移动了下臀部,好让铜锁往下探的再甚一些,铜锁
顿时像得到了回应一样,身体内顿时感受血脉喷涌,毫无顾忌地把手往下一探,
摸住了王雪琴的半个屁股蛋子,紧紧揉捏蹂躏着,别提多兴奋了,而他胯下那玩
意儿也争气地翘了起来,把棉裤顶了个帐篷。

  王雪琴自从男人当兵退役回来就一直没有享受过正常的性生活,长期的不接
触男人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加上今天铜锁不顾一切的保护她,让她对他心
生好感。当她感受到铜锁轻轻触摸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像触电似的,从腰部直接
电击到大脑,她的身体不由控制地紧绷,进而颤抖,而她那敏感的小穴也感受到
了电击的快感,呼啦流出一丝液体,她能感受到内裤的潮湿,同时她也能感受到
脸颊的潮红与发烫,她的身体太敏感了,敏感的她自己都出乎意料,她竟然忘记
了拒绝,脑子已经被快感驱使,等到铜锁把手探进后背摸她的屁股时,她竟然为
了快感而轻轻抬了一下屁股,为的就是让铜锁再深入一些,她自己也感到惊讶,
知道在这种场合做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尤其面对着自己的男人自己的闺女儿子,
可是她的身体就是那么的不争气,偏偏不由自主地抬臀去配合人家,等到铜锁肆
意揉捏她的丰臀时,她似乎得到了她想要的,那是一只稚嫩的小手,虽然揉捏的
毫无章法,但是她能感受到青春的气息,能感受到男人的雄性的气息,她不争气
地小穴又流出很多液体,她此刻感受到下面门户洞开,如果不是这种场合,她真
想痛痛快快地被按在下面肆意挞伐一顿。她迷离了,借着喝了黄酒的酒劲掩盖着,
她忍受着,她享受着,她难受着,同时她还防备着周围的目光,生怕被别人瞧出
一点不对劲。可是这种不对劲还是因为铜锁的太过大胆被柳凤儿感知到了,铜锁
嫌揉捏美臀不过瘾,竟然想环抱着王雪琴,想从那一边伸手进去好能摸到她的前
面,他也做对了,他摸到了她的阴毛,一丝丝的,光滑柔软,他轻轻地用手拔了
一根,动作激烈了一点,王雪琴也抖动了一下。可是这个动作太过激烈,被柳凤
儿发现了。

  柳凤儿是个好女人,她能体会到女人的不易,她对王雪琴有同病相怜的感情,
当她感知了这些之后,便故意扯高了嗓门儿,跟对面的吕更民开起了玩笑,也跟
吕阳乱开着玩笑,好掩盖旁边他们的苟且。

  铜锁把那跟阴毛攥在手里,趁着昏暗的灯光放在了鼻子上闻了一下,这个动
作被王雪琴看的清清楚楚,她甚是感动,她知道,那是这孩子留的念想。铜锁与
王雪琴对了一个眼神,他看到王雪琴眼神的迷离,同时像是得到某种暗示,或者
是某种约定,他懵懂地感觉到,他获得了她的认同,他对着她晃动了一下那跟卷
曲的阴毛,然后把它放在了胸前棉衣内的内衬口袋里,让它贴胸挨着自己。这个
举动很温暖,王雪琴轻轻点了一下头,说道:「今天多亏了铜锁侄儿了,来,婶
婶敬你一杯,感谢你的保护。」

  铜锁赶紧举起碗,慌忙说道:「我感谢婶婶还来不及呢,谢谢婶婶的接纳。」

  「什么接纳啊,你和我是兄弟,是同学,是哥们儿,你来我家吃饭就是应该
的。」吕阳喝多了,对铜锁是一百个热心,丝毫没有发现铜锁话里的含义。

  旁边柳凤儿心头明镜儿似的,一语双关道:「难得你吕婶儿喜欢你,以后好
好待你吕婶儿就行。」

  「那是,那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铜锁起身举起大碗,认真地说道,
说完咕隆咕隆喝了一碗米酒。样子严肃而认真。

  王雪琴眼里有了泪花,但是仍然极力忍着,怕别人看到,激动地道:「行,
婶婶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婶婶懂你的心了,婶婶肯定会对你好的。」刚刚说完,
王雪琴也感到了不对劲,顿时一脸的尴尬。

  说的也太直白了,直白的简直像是明目张胆的告白。

  柳凤儿赶紧端起酒杯道:「让我们共同举杯,庆祝吕阳得到了这么一个好兄
弟,以后铜锁就是吕阳的好兄弟,就是吕家的好侄儿,以后咱们把他当家人看待。」

  全家人举杯,开心而热烈的地喝了那一晚酒。这样让柳凤儿轻松给他们遮掩
过去了,王雪琴感激地看了一眼柳凤儿,而柳凤儿跟没事儿人似的,像什么都没
有发生。

  晚上铜锁在他家里吃的酒足饭饱了才飘飘然回家,半路上摸出那根柔软曲折
的阴毛放在鼻子前面热烈的闻着,又放在嘴里热切地舔着咀嚼着,似乎在感受和
回味着王雪琴的体香和温度。

  一路跌跌撞撞地赶回家里,醉意朦胧地发现一屋子的人,铜锁定睛一看,除
了躺在床上的父亲还有坐了一屋子的叔伯兄弟。

  「儿子,你可回来了,他们没有把你怎样吧?我说去看看你,你那狗熊的爹
又怕出事情,死活不让我去啊。」铜锁妈妈李秋丽搂着铜锁的脑袋哭泣着说道。

  「妈,我没事,吕更民叔叔他们家请我喝酒吃饭了,我和毛驴儿成了好兄弟。」
铜锁醉意朦胧地挣脱妈妈的怀抱说道。

  「什么?」全家人纳罕,「我们正在想办法血洗他们家呢,你小子怎么首先」
投敌叛变「了」

  「你们不许去,谁要去了我跟你们断绝关系,我就离家出走,我家跳了沙洺
河自杀。」在家就这么一个带把的儿子,周铁生那是一百个呵护。大家听他这么
激烈的闹腾,顿时泄气了,都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周铁生,等他的示下。

  半晌,周铁生有气无力的说道:「改日再说吧,等铜锁酒醒了再说。」

  于是,一家人一哄而散,只剩下满屋子的旱烟气和李秋丽的哭泣。

  「好了妈妈,睡下吧,我说的话算话,我跟毛驴成兄弟了,谁也不许去报复,
谁要去报复我真的死给你们看。」铜锁借着酒劲儿指着他爹说着回里屋他自己的
小屋去了。

  他的小屋里早被他妈妈烧的热滚滚的暖炕,他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然后
小心翼翼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那一根卷曲的阴毛,放在了嘴里咀嚼着舔舐着,然
后把手抓住翘的硬邦邦的阳具上猛烈地撸了起来,同时嘴里呼喊着:「雪琴婶儿、
雪琴婶儿。」

              【未完待续】

                第五章

  第二天早晨,天清气朗,阳光明媚,三蛋儿来家里叫吕阳出去砸冰网鱼,吕
阳随便扒拉了几口吃的就要出门,在门口碰上二嘎子,二嘎子牵着一条母狗,灰
色的毛发,竖着耳朵,看着灵敏度很高,吕阳很喜欢,二嘎子说这是二舅从部队
转业时带回来的,昆明犬,可以做警犬,现在发情了,想用柳凤儿家的大黄配种,
大黄个头很大,在村里是最厉害的狗。

  吕阳二话没说就去隔壁找柳姨借狗,在院子里喊了几声也不听有人回答,吕
阳忽然感觉憋尿,便一边走着一边解开裤腰带就往厕所里跑,还没到厕所就把那
家伙事儿掏了出来,忽然看见柳姨蹲在厕所内,一时俩人愣在当场,吕阳也不避
讳,扭身就在旁边马桶里尿了起来,柳姨弄了个大红脸,抬头看了一眼吕阳那东
西,可能吕阳憋尿憋久了,那家伙硬邦邦地,尿的稀里哗啦声音很大,柳姨一看
不打紧,吓了一跳,妈呀果然很大,比她那死了的男人的大了不知多少,怪不得
二嘎子说比他爹的还大呢,看来所言非虚,吕阳一边尿一边跟柳姨说起借黄狗的
事儿。

  当柳凤儿听说是配狗,死活不让用,说那怪脏道的,不想让大黄沾一身骚回
来。吕阳说这大黄都十来岁了,再不配狗那天死了都留不下个种,柳姨仍是不答
应,怕大黄得了什么脏病回来,治都没法治。无奈吕阳无精打采地出来给二嘎子
说了。

  柳凤儿等吕阳走了,心里就泛起了痒痒,脑海中挥之不去地是吕阳那白嫩泛
红又粗又长的阳具来,弄得她浑身麻痒麻痒的,像是有虫子在身上抓挠似的,她
于是支着柳莉莉去隔壁村姥姥家送些吃的去。莉莉本来正在做作业,听妈妈这么
说,只好极不情愿地提着东西去了。

  话说回来,吕阳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好去村支书家借他们的狗配种,村支书
的狗也是从外面买回来的,个头也不小,就是不爱叫唤,总是闷声躲在笼子里,
但毕竟也算一条狼狗,名声再不好名气在那放着呢。

  大家都推举吕阳去借狗,因为吕阳现在是村里孩子堆儿的老大。吕阳只好厚
着脸皮去借狗。

  进门喊了一声杜叔儿。

  村支书杜青风正在院子里坐着看报纸,一眼看是吕阳来了,赶紧站起来让座,
嚷着让家里的给倒水,这股子热情劲儿可从来是没有的。杜家在沙坡沟是个小姓,
因为杜青风能干,在村边包了个鱼塘发了家,被乡里定为村支书。因为平时周铁
生霸气惯了,杜青风没少受气,在村里做不了主。昨天整个村子都见识了吕家爷
俩暴揍周家二三十口子,一下子让村支书杜青风看到了希望,正在琢磨着怎样拉
拢吕家时,吕阳来家里求见,自是喜出望外,杜青风的媳妇李桂兰长得白白净净
的也见过些世面,自然伺候的万分周到。

  「婶儿不必客气,我今儿个来就是想借你家狼狗配个种,别的也没啥事。」

  吕阳站着没有坐下。

  「坐,坐。」杜青风非拉着他坐下,「你婶子给你倒的热茶水,坐下闲聊会
儿吧。」

  无奈吕阳坐下,听着村支书在旁边念叨,一个劲儿的嘘寒问暖,问的吕阳汗
都下来了。从没见高高在上的村支书这么的热情过。

  吕阳正在想怎么抽身离开,忽然屋里出来一个女孩,戴个眼镜,文质彬彬的,
穿的一身城里人的装束,一看就挺洋气的,这个女孩叫杜思敏,已经在省城读大
学了,据说学的是师范。别看杜青风的闺女十八九了,杜青风到还比吕更民小上
两岁,吕更民当年当兵去了,结婚晚,杜青风初中辍学后就早早结婚了,那会儿
也就是个十六七岁,因为头脑敏捷,在外闯荡了几年后回来承包了一个鱼塘发家
了。

  「爹妈,你们说话小声点,我正在思考论文呢。」原来杜思敏在写一篇关于
乡土的论文,现在回来体验生活,因为在屋里构思不出来,又听见外面说的热闹,
就出来打断他们。

  「你看你这闺女,这不是正在跟你吕伯家侄儿说话吗,你看你没礼貌的。」

  杜青风板着脸说道。

  「没事,没事,我也没啥事儿,我这就离开了吧,千万别耽误了姐姐的前程,
毕竟这是咱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吕阳向来崇拜村支书家这个姐姐,长得又好看,
又聪明伶俐,还有文化。他最喜欢有文化的女人了,在学校只要哪个女孩子学习
好,他就愿意跟人家亲近,如果哪个女孩子学习不好,即便长得再漂亮他也不愿
意多搭理一句。

  「歇会儿再走呗。」说着杜青风也站了起来,他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也是
亲的不得了,闺女说不让太吵,虽然他训斥了几句,还是心疼女儿,也就站起来
不留客人了。他说着走到狗笼子跟前用绳子把狗牵着放了出来。吕阳牵着出去了。
临走李桂兰从屋里出来跑到吕阳跟前朝他衣袋里塞了一把糖果,说道:「吃吧孩
子,婶儿就喜欢你这孩子,以后常来。」

  杜青风欣慰地看了一眼自己媳妇,扭头开心地笑着对吕阳说:「回家给你爸
妈问好,改日我登门拜访。」

  吕阳牵着狼狗出来,鼻子里仍留着李桂兰身上散发的清香,「婶儿的手真嫩,
比我妈妈的手嫩多了,柳姨的手也赶不上吧,还是支书的婆姨享福。」他心里想
着。

  出了门拐过巷子口,二嘎子和三蛋子正迫不及待地翘首以望。忽然看见吕阳
牵着那条大狼狗出来,开心地跳了起来:「毛驴儿哥你真棒,我就知道你行。」

  三个人一起出了村走到河边的沙滩上,把两条狗扔在了一起。三人砸开河上
冻的厚冰,把渔网拉进去,就坐在河边等待着鱼儿入网,他们一边看着两只狗互
相跑着跳着,一边坐着扯闲篇。

  那母狗已经发透了情,撵着那公狗一个劲儿的追逐,可能那公狗在笼子里待
得太久了,出来后只顾着疯跑,自由地撒欢儿,一时没有顾忌那条发情的母狗,
等跑的活动开筋骨了,那条公狗才扭头过来去母狗屁股后面闻去,一会儿舔舔那
母狗的阴户,一会儿低头闻闻地上的尿液,而那母狗调着屁股,翘起尾巴,单单
站着等着公狗的挞伐,过了那么一会儿,公狗忽然跳了上去,耸动了几下,就插
入进去,一个劲儿地耸动着,又过了一会儿两条狗分开,屁股对着屁股,头朝相
反方向就这样连着。

  「毛驴儿,好看不。」二嘎子问道。

  「这有啥看头儿,我真想提个半截砖给他砸开。」毛驴儿说道。

  「你可别,砸开了咱们还怎么要小狗,你不是还想抓我一只小狗吗。砸开了
就不能生小狗了。」二嘎子说道。

  「这狗的小鸡鸡可真大啊。」三蛋子歪着头一直朝那狗屁股后面看着。

  「大个屁,比你的是大,可没法跟毛驴哥的比。」二嘎子说着朝三蛋子头上
敲了一下子,「看你那骚气样,像没见过个什么似的。」

  三蛋子捂着脑袋不敢吭声,委屈地看着毛驴。

  「我的又不大。」吕阳低头看了一眼裤裆里,因为刚才看狗配种,自己裤裆
里也有了反应,支起来一个帐篷。

  「你的可不小,软不拉几的都比我爸爸的长了,」二嘎子说着看了一眼吕阳
的裤裆,「哟,毛驴儿你硬了,快掏出来让大伙看看。」说着硬要吕阳掏出来。

  三蛋子也没见过成年男人的那玩意儿,听见说也想看看吕阳的那家伙儿到底
多大,便撺掇着要看。

  吕阳本有些尴尬,但看二嘎子和三蛋子都掏出来要跟他比一比,也就扭扭捏
捏地掏了出来,这么一淘,一个白净粉嫩但粗壮的阳具活脱脱跳跃出来,吓了那
两人一跳。

  「毛驴啊,你真是一头毛驴转世啊,你这个东西太大了,比我爹的还长呢。」
二嘎子惊讶地说着,同时又自卑地把自己的小家伙放了进去:「只是你的粉白,
我爹爹的黑亮。」

  吕阳一听,上去就是一脚,「你他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爸的才是驴屌
呢。」

  二嘎子系好裤腰带就坐下讲起了黄色故事,说他爸在屋里摁着她妈妈干,疼
的他妈妈直叫唤,后来实在顶不住了就说你操咱家的母狗吧。这么一说,那母狗
正好在发情期,老嘎子就把那条母狗牵到屋里,二嘎子妈妈拽着母狗的头,老嘎
子就插了进去,刚插到一半,就疼的母狗直咧嘴,吓得老嘎子也不敢插的太深,
就这样一气儿干了半个小时,才把那一堆东西射进母狗的体内。二嘎子在隔壁小
屋里看到心疼的不行不行的,第二天说成啥也要把它牵出来给它配了种,不让它
再发情了,省的他爹把母狗给干死了,这狗可是军队下来的军犬,高贵着呢,可
不能因为他爹的开心而糟蹋了好狗。

  听得吕阳和三蛋血脉喷张的,吕阳说道:「你爹也真是的,这么好的狗,给
弄死了咋办啊。」

  「可不,不过也就这一次,以前都是跟别人干。」二嘎子说道。

  「跟谁?」其余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二嘎子忽然警觉了,又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告诉你们。」

  「你这人真没劲,把我俩当外人。」三蛋子说道。

  「不是,不是。」二嘎子连连摇头,「我奶奶对我那么好,我不想告诉你们。」

  这时,俩狗开了,公狗拖着红色的阳具来回的绕着母狗转圈。杏吧首发

  「哦,那就算了,不想说就别说吧,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吕阳光顾着过
去牵狗了也没有再往下打听。

  等把狗拴好,他们开始下河打鱼,这一网捞的特别好,一下子捞出来几十条,
而且都是一尺多长的大鱼。三人费了好大劲才把渔网拖拽上来,看看天,此刻已
经晌午过了。三人简单分了下鱼,吕阳一力主张多给二嘎子点,为了就是让狼狗
多吃点鱼肉,将来好多能生些小狗。

  等到了家里已经晌午过了,王雪琴给吕阳把饭热了一热,就坐在一旁看着他
吃饭,同时把鱼倒到盆里收拾起来,她是个干活的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鱼收拾
了出来,往外扔了七八条,又捡了七八条装在框子里,看吕阳吃饱了就让他给柳
姨送过去。

  吕阳放下碗筷抹了一下嘴唇,端着筐子就去了隔壁家里,门虚掩着,他推门
进去,平时中午一般家里都不会插门的,再说柳姨家里喂着一只大黄狗,一有人
进来就会汪汪叫,而外人进来一般都会先站在院子里吆喝一声。

  因为吕阳来柳凤儿家串门就跟去自己家一样,因此大摇大摆就走了进去,掀
开门帘进了屋里,忽然听见里屋传来了喘息声和轻微的哼哼声,吕阳吓了一跳,
以为柳姨病了,赶紧快步进了里屋。

  这一看非同小可。

  那只大黄狗正骑在柳姨身上前后地耸动,而柳姨光着身子正抱着大黄闭目哼
哼,同时还不时地伸出舌头和大黄吐著的狗舌头接吻。那白花花的大腿,又修长
又洁白,两腿翘的老高,使劲儿耸动着丰满的肥臀迎合著大黄的袭击。

  「柳、柳姨。」吕阳惊叫一声,待在原地,框子也啪地掉在地上。

  「啊?」柳凤儿惊叫一声,睁眼看吕阳站在地上,赶紧拨拉大黄,想站起来,
可是大黄毕竟是个动物,它哪里通晓人的感情,看是吕阳,它也不在乎,仍然不
管不顾地使劲儿地耸动,就这么推了几下子大黄仍旧不下来,柳凤儿着急,可是
又是无奈,硬是退不下来没办法了,羞愧的柳凤儿满脸通红,「阳阳别看,阳阳
乖,赶紧过来帮姨把大黄撇开。」柳凤儿尴尬地语无伦次了。

  吕阳听柳姨这么一说,赶紧上前拽住大黄的脑袋往下推,大黄是推了下来,
可是大黄的那个东西仍然插在里面怎么也拽不出来。吕阳拽住大黄屁股一个劲儿
地猛拽,可是无效,反倒疼的柳凤儿疼痛不堪。

  无奈,柳凤儿求饶道:「阳阳别拽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姨也不瞒你了,它
就是我的相好,你就站着别动,待会儿它自己就下来了。」那大黄看吕阳不再动
它,它又重新反转过来,骑在她的身上又开始猛烈地耸动,一会儿柳凤儿又进入
了忘我的状态,一个劲儿地哼哼起来,似乎忘记了旁边站着尴尬的吕阳了。

  吕阳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儿,先前听二嘎子说那事儿的时候就有些兴奋,等
看见柳姨也是这样,而且看柳姨是如此的销魂,他内心也极为心潮澎湃,下面的
阳具便不由自主地鼓动起来,在棉裤里支起了个帐篷,一时看的吕阳血脉喷张,
抓耳挠腮,不住地用手隔着裤子在阳具上上下抚摸着。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大黄突然抖动了起来,约抖动了几十下,这一抖动,柳
凤儿似乎进入了忘我状态,猛烈的大喊起来,也开始跟着抖动,就这样他们在一
起抖动了一阵子,大黄才缓缓下来。下来后不住地伸着舌头去柳姨那里舔舐着。

  这时吕阳才看清了,柳姨下面浓厚的毛发里面两片硕大的阴蒂敞开着,里面
流出咕咕的白浆,大黄兴奋而猛烈的舔舐着。舔了一会儿大黄匍匐在柳凤儿的旁
边拱在她的怀里卧在那里不动了。

  柳凤儿慢慢地张开眼睛,看见吕阳正盯着自己下面看着,同时那手在翘起来
的阳具上面上下抚摸着,那裤裆处顶了一个很高的帐篷。柳凤儿忽然想起上午看
到吕阳的阳物那一幕,想起他那东西又大又可人,一下变得脸上滚烫起来,同时
感觉下面又没来由地火热起来。

  她忽然想到了个主意,为了不让这个孩子说出去,要不就把他拉下水吧,看
他那家伙事也不小了,比个成年人的还大,也不算是欺侮年轻人了,于是轻声地
说道:「阳阳你过来。」

  吕阳脑袋此刻昏昏沉沉地,听到召唤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柳凤儿伸手解开他的裤腰带,吕阳本想推脱几下,可是两只胳膊软绵绵的丝
毫用不上力气,被柳姨拨拉了一下就不再拒绝了。柳凤儿解开腰带,一把火热滚
烫又红又白的大阳具跳脱出来,一抖一抖的,像是个抬着头颅骄傲的火龙。

  「乖乖,真棒。」柳凤儿忽然感受到一股扑鼻的青春和火热铺面而来,一下
子冲的她浑身发烫,她动情地张嘴把那东西吞了进去。

  「啊,姨,脏,尿尿的东西。」吕阳想去阻挡,可是忽然感受到一个软嫩温
暖的腔体包裹住了鬼头,一阵电意袭来,让他瞬间脑子麻木了,他舒服的两腿发
软,一下子秃噜在了炕边上,他半个屁股坐在那里,双腿软的再也动不了了。


                第六章

  忽然,吕阳隐隐的觉得下面有了另一种感觉,还是火热却多了些湿润。睁开
眼,见柳姨埋头张口,竟把自己的粗大的鬼头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啊,姨,脏,
尿尿的东西。」吕阳想去阻挡,几缕乱发从她额头披散下来,纷乱的轻轻扎着在
吕阳的肚子,有些痒,想伸手去拂,却又被这种更强烈的感觉弄得霎时间便有气
无力得瘫在了床边上。

  柳姨大口吞吸着他,他颤栗着几乎要晕过去,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有一股
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一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的身体,痉挛着几乎蜷缩在一起。
吕阳只好大口的喘气,看着下面的东西在柳姨红润的唇间抽动。那股力量却越来
越猛烈地涌上来,他压抑着想克制,却又有心无力,只好任由它澎湃着升腾,突
然叫出了声:「尿……尿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时到了顶点,他觉得自己
的血几乎涌到了头,哎哎叫着,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泄的
口子,溃堤般从肿胀的马眼里喷射出来。他本想从柳姨嘴里拔出来,却被柳姨忽
然环抱住了屁股,想拔也拔不出来了。

  尿到了柳姨嘴里!吕阳吓坏了,一时的手足无措,涨红着脸嗫呆呆的发愣,
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

  柳姨看他抑制不住的射出来,连忙把嘴巴长大了一点,给吕阳一个宽松的环
境,一只手抓住在那偌大粗壮的阳具前后捋动,只是更加温柔了些。

  吕阳射出的东西很多,又很猛烈,像出膛的炮弹怒射进柳姨喉咙的深处,她
措不及防差点呛住,忍不住的咳了几下,看吕阳稚嫩的脸颊张慌得样子,柳凤儿
抿嘴笑了,真是个好后生,处男的东西就是好,浓厚粘滑,含在嘴里热热的犹如
粘稠的糖稀。

  吕阳此刻有些忐忑不安,尿在了姨的嘴里,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姨会不会
着恼,不过看姨的神色似乎并没有生气,闭着个嘴还在笑滋滋的看着他,于是心
稍安了些,却还在砰砰的跳。该咋说咋说,刚才尿出的那一下,还真是舒服。

  那种从里往外的舒适是吕阳从来没体会过的,他形容不出那应该是一种什么
滋味,但那种滋味却让他憋屈着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没了。「儿子,舒服么?」柳
姨缓缓的咽下口里的浓液,伸出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柔声地问他。

  吕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嗯了一声。柳姨看他羞涩腼腆得样子,越发
喜欢,情不自禁的又亲了一下他慢慢萎缩下去的阳具,然后爬过来,让吕阳上了
炕,躺在大黄的身旁,她搂抱上吕阳,两个大奶子圆滚滚地挤压在他的胸前,颤
颤微微又让吕阳有点眼花缭乱,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被柳姨抱得更紧。

  柳姨疼爱的抱着吕阳,啪,湿漉漉的亲了一口,甜腻腻的声音喷着热呼呼的
口气凑在吕阳耳边:「让姨也舒服舒服?」

  「嗯。」

  柳凤儿轻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往窗外看了一眼,
急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着鞋往外跑,「我的娘唉,连门都没插。」

  柳凤儿随便穿了件衣服跑到院子里插上门闩,又拉了拉确认没有问题,这才
转身回屋,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柳凤儿进屋也顾不上许多,三下五除二又重新脱去衣服,上去压在了吕阳身
上。第一次和女人身贴身肉挨肉的搂在一起,那种柔软丰满的感觉来的格外强烈,
吕阳感到下面的东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抬头。柳凤儿也感觉到
了他下面的膨胀,忽然狐媚地白了他一眼,道:「小瘪犊子玩意儿,就是年轻。」

  说着她弯腰退后,就把他那半软不硬的东西吞咽了下去,就这样柳凤儿吞咽
了一阵,身体也变得躁动不堪了,像是一股邪火开始燃烧,她又重新爬上来,一
把抓住傻愣愣的吕阳的手就按在了自己胸脯子上。

  吕阳这时才活泛了一些,感受着手上的温度与柔软滑腻,心中澎湃不已。柳
姨的奶子真好,比妈妈的也不小,软软的腻腻的,捏在手里松软得像发糕。

  「儿,吃两口。」柳凤儿轻声说道。

  吕阳也不说话,猛地扑上去,张开嘴巴就嘬了上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仍
旧攥着另一个乳房使劲地揉搓着,柳凤儿的奶头饱满圆润,含在嘴里像熟透了的
葡萄,甜腻柔滑。他用舌头顶一下,便能感受到那葡萄微微的颤抖,每次顶一下,
柳姨的身子就跟着抖动一下,嘴里便跟着哼上一下。

  「阳阳,姨好吗?」

  「好。」

  「那也该让姨舒服舒服了。」

  她探起身子,抬腿跨在了吕阳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在吕阳两颗小葡萄干似
的奶头上蹭了蹭,又蹲了起来,扒开了毛茸茸地腿缝让吕阳看。

  其实不用柳姨说,吕阳的眼睛早就怔怔的盯住了那儿。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
距离的看女人的下身,兴奋地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要
跳出来。

  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像按在案板上的蛤蟆一样的撇着,露出中
间黑乎乎乱糟糟的一丛毛,密密麻麻的毛丛中,晶莹湿润的两片肉耷拉下来,黑
黢黢的微微的张开,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
些白沫,那是大黄射里面的,柳姨刚才起身插门时流出来的。

  柳姨见吕阳瞪大了眼睛微张着嘴巴,便蹲着往他脸边凑了凑,问:「好看么?」

  「……好看。」

  柳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吕阳的嘴边,压下身子,用两手扒开,
说:「帮姨舔舔。」吕阳刚才看见过大黄伸着很长的狗舌头认真的舔舐,忙伸出
舌头,学着大黄的样儿颤抖着伸向柳姨热乎乎的地方,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
儿,有些骚气。

  「好吃么?」

  吕阳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

  「姨的屄,好吃么?」

  「好吃。」

  「好吃就让儿子吃个够。」柳姨笑着,又压了压身子,把一个湿漉漉冒着热
气的小屄放在了吕阳的嘴上,还上下的磨了磨,弄得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急
忙撑开了条缝儿。

  让吕阳笨拙的舌头扫弄了一会儿,柳姨那里更加的泛滥,黏糊糊的东西沾满
了他的脸颊,变得滑顺流畅。柳姨研磨的越发自如,在他稚嫩的脸上左蹭右蹭,
犹如沾满了酱汁的刷子涂了他满脸,又意犹未尽的掉转身子,撅着个磨盘似的屁
股,把吕阳翘起来的阳具放进嘴里,吸溜吸溜的吞吸。

  这一次吕阳忍耐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怒涨着在柳姨嘴里进出了好半天,那
种感觉仍然抑制不住的涌动,却总似乎还差那么一点。「想进去么?」柳姨媚笑
着转过头来道。

  「嗯。」

  柳姨起身掉了个头,重又横跨在吕阳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他偌大的阳具,
到底是童蛋子,昂扬着在稀疏的阴毛中挺立着,像一门机动待发的钢炮,颜色却
嫩得可人儿爱。

  柳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屄里放,屁股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看
着缓缓的往里钻,火热滚烫得充实,让柳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僵,
便迫不及待地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松却又有些兴奋地喘息。

  狗的物件就是跟人的没法比,还是人的物件好。柳凤儿不由的叹息。

  回想起她男人刚死了那会儿,柳凤儿的日子就难熬了,特别是晚上,冰冷的
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她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
就是睡不着。

  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
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个柳凤儿煎熬得没了个人形,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
捅咕,解得了一时却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一遍,翻来覆去地一夜
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

  这样儿的日子对柳凤儿来说真是度日如年,本来挺俏丽的一个小媳妇愣是成
了形销骨立的模样。村里的人见了,还都以为她想死了的男人想的。

  那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柳凤儿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大白天的闲下来也没
来由的胡思乱想。

  在地里干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一起,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
垫上的几层绵带子,一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

  正好大黄也养了一年多了,正是精强力壮的时候,就像现在胯下的这个小伙
子一样,它像是闻着味儿似的扑过来在她的腿根上摩擦啊摩擦的,伸着舌头隔着
裤子舔啊舔闻啊闻,一会儿工夫,那黄狗红润的狗鞭就伸了出来,不住地对着她
的小腿拱啊拱的。她忽然有了那么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也是一条大公狗,那物件
不比她死去男人的小,要不是用它试试?她抬头看周围地里没有人,就拽着大黄
去了低头的荆棘地里……这一发不可收拾,十来年过去了,她从来没有找过一个
男人,全都是跟大黄相依为命。而大黄也投桃报李,对她保护的那叫一个体贴。

  但凡有哪些污浪混鬼半夜过来叫门子翻墙头,大黄都第一个冲上去,不是咬
裤裆就是咬屁股,下口那个猛啊,三下两下就在村里出了名了。她既保留了名声
又享受了鱼水之欢,越发地爱恋起大黄了,从此有了好吃的就惦记着大黄,冷了
就拉上炕上,热了就扇上扇子,寂寞了还要对着大黄诉苦聊天。大黄其实早就成
了她的另一半了。

  可是今天碰到了这么个活物件,真正的活宝贝。她一下迷失迷离了,大黄再
好终究是条狗,她再把它当做伴侣也解不了那份人的感情。

  她一边耸动着舒服地迷糊着一边胡乱想着。

  吕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阳物被柳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包裹住,
身子舒服的一挺一挺配合著柳姨的律动,心差点没跳出来。

  两片肉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阳物,慢慢地
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在午后
阳光的映射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

  「儿子,舒服么?」柳姨又再问。

  「……舒服。」

  「知道我们在干啥?」柳凤儿有心挑逗。

  吕阳疑惑的的看了柳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啊?在干啥?」

  「连蛋?」吕阳今天上午刚看了一场双狗大战,二嘎子说那叫狗连蛋。

  柳姨格格的浪笑道:「傻小子,你是骂自己还是骂你姨呢。」

  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儿子
……这就是操屄……懂不?」

  吕阳红着脸蛋儿点点头。

  「说啊……儿子,说……操屄。」

  吕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柳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看
柳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口。

  柳凤儿看身下的嫩瓜蛋子羞涩惶恐又有些兴奋的样子,越发来了兴致,本不
想过多的挑逗吕阳的,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
乱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奶子也随着身体的
起伏,像牲口背上没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动。

  「儿子……在跟姨操屄……知道么?」柳凤儿涌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
「……嗯,知道」

  「儿子,叫妈妈,今天姨要做你的亲娘。」

  吕阳一听要让叫妈妈,忽然也血脉喷张,身下的阳具又粗大了一圈。

  柳凤儿明显感觉到了吕阳的异样,更加兴奋地逼迫道:「快,儿子,叫你柳
姨妈妈。」

  「妈妈,妈妈」吕阳终于突破羞涩,张口喊起来。

  柳凤儿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骚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
落,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就像头脱缰了的野马不管不
顾地猛冲。

  「儿子啊,你是个毛驴,儿子啊,叫妈妈啊。」她已经快到了顶点。

  「妈妈,妈妈,我的亲妈妈。」吕阳此刻满脑子狂乱,只感觉喊着妈妈时快
感来的更强烈,此刻已经突破了那道伦理的思想障碍,一迭声地喊着妈妈。

  她已经感觉到吕阳颤抖着喷射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里大声地吼叫着:
「叫驴,儿子,你是大叫驴。」,她的身体也更加疯狂地颠簸跳跃。终于,所有
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柳姨颤抖着绷直了身子,
抖动,抖动,抖动,忽然静止,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
的无力的趴在了吕阳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
「阳阳……你真是叫驴转世么……舒服死姨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第七章

  晚上吕阳一家人围在炕桌上正在吃饭,吕阳抱怨妈妈手艺不好,做的饭也没
个花样,吃不下口。

  「胡说,你看你姐姐吃的多香,就你嘴刁。」王雪琴拿起筷子敲了一下吕阳
的脑袋瓜。

  吕阳摸了摸脑袋冲撞道:「就是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嘛。」

  「弟弟,别闹了,妈妈忙活了一天了也够辛苦了,能给咱们做熟就不错了,」
吕贞贞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孩子,非常体贴家人,「如果你嫌不好吃,改日姐姐学
做了给你做好吃的。」

  「嗯。」吕阳开心一笑,他最喜欢姐姐了,总是那么体贴人意,「姐姐最好,
以后我长大了对姐姐好一辈子。」

  「你说的啊,你要照顾姐姐一辈子。」吕贞贞半开玩笑道。

  「当然,必须。」吕阳别着头说道,样子极其滑稽。

  正在大家大笑之际,忽听得院子里有人说道:「谁要照顾谁一辈子啊。」

  掀开门帘,是柳凤儿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铝盆,盆里正冒着热腾腾的白气,
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这是我炖的鱼,借花献佛,做好了就给你们送来了。」柳凤儿说着端过来,
王雪琴忙着下地去迎接,柳凤儿绕开她,放在了炕桌上,故意放在了吕阳前面。

  「谁说饭菜不合口了,尝尝柳姨做的。」柳凤儿平时很是溺爱吕阳,这次又
大摇大摆放在他的跟前也是正常不过的。

  可是今天吕阳却没有往日那么恣意妄为,反倒低着头怯怯地不敢抬头看上一
眼,一个劲儿地扒拉着碗里的稀饭呼噜呼噜地吃着。

  「傻孩子,赶紧谢过你姨。」王雪琴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脑袋。

  吕阳才憋出一句:「谢谢柳姨。」

  「啊,这才是我的好儿子。」柳凤儿开心地笑着,声音爽朗清脆。

  「啊,妹子,怎么今天看你气色这么的好呢,有什么开心事儿啊。」王雪琴
这是才注意到柳凤儿脸色红润,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像是立马年轻了十来岁似
的。

  柳凤儿一惊,这都能让王雪琴看出来,看来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忽然又呵
呵一笑,遮掩了刚才的窘态道:「还不是你那乖巧的儿子吗?」

  这样一说,吓得吕阳拿在手里的筷子啪的掉在地上。

  「哈哈,看把儿子吓的。」柳凤儿伸手抚摸着吕阳的脑袋,「今儿个吃了阳
阳拿的鱼,甭提多开心了。多谢乖宝宝了。」说着用手指捏了一下吕阳精致稚嫩
的脸蛋,一脸的胶原蛋白,光滑而细腻,虽说是开心玩笑,但是柳凤儿心里暗暗
舒爽,摸的心里直泛痒痒。

  吕阳伸手拨拉开柳凤儿的手,低头从炕上捡起筷子,也不说话,头也不抬,
夹了一块鱼肉送到嘴里,一股美味传遍口腔,香的吕阳不住地点头。

  全家人都看着他低头夹菜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吧,还是我做的饭菜可口,阳阳最爱吃了。」柳凤儿甚是骄傲,「好吃
就多吃,你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你姨以后多给你做,好好给你补补身子。」

  前面的话都不是重点,唯有最后一句补身子才是她今天来的目的。

  她这么一说,吕阳也体会到她的话里的意思,乖巧地点点头道:「谢谢姨对
我的好,将来我长大了也照顾你一辈子。」

  「哟。」王雪琴和柳姨不约而同地感叹了一声。

  王雪琴是吃了醋了,毕竟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以后当然得孝顺她了,挺孩子
说孝顺柳凤儿,心里那是一百个不舒坦,即便想孝顺柳凤儿,那也得首先紧着她
这个妈。

  柳凤儿那是一百个开心,没想到这孩子知恩图报,刚跟他好上他就这么有担
当,竟敢当着他全家人的面大声地告诉自己要照顾自己一辈子,柳凤儿心里又是
开心又是感动,不由得眼泪就要掉落下来,此刻她觉得面前这个十三岁的小孩儿
就是她的男人了,成了她的依靠了。

  「哟,你哭哪门子啊。」王雪琴看她哭了,故意调笑道:「将来让你闺女嫁
过来,有你这个当妈的享福的。」

  「不嫁,嫁也得住我家。」柳凤儿一噘嘴道。

  旁边低头吃饭的吕贞贞撅了一下嘴,心中一百个不舒服,她最不愿意听到柳
莉莉跟弟弟的事儿了。她觉得弟弟应该是她一个人的,她应该去照顾他,疼爱他,
对他知冷知热。

  「不嫁也得嫁,女大不由娘。不信咱们到时候看。」王雪琴也哈哈大笑,说
着拉着柳凤儿上了炕,坐在了炕桌旁。

  吕更民一直闷不做事,只顾低着头猛吃,筷子到不慢,她们说这话,他已经
半条鱼下了肚。

  「老闷驴好吃不。」柳凤儿看他吃的一个劲儿,故意问道。

  「嗯。」吕更民点点头,表示同意。

  「啊,对了,你说你怎么做的这么香,改日教教我,我这狗怂儿子嘴可刁了
。」王雪琴问道。

  「不告诉你,儿子嘴刁好啊,你养活不了让他去我那边,我天天养日日养,
保准让他吃好喝好玩好。」柳凤儿看着吕阳说道。

  吕阳听到柳姨说玩好时,忽然停下了筷子,抬头看了一眼柳凤儿,四目相对,
真是含情脉脉互相传情。

  这个动作极快,加上屋里的灯光昏暗,谁也没有注意。柳凤儿倒地是过来人,
怕引起别人误会,接着说道:「你还不知道我的手艺吗,向来是顶呱呱的,做啥
都好吃。」

  「也是啊,你是怎么弄的啊。」王雪琴纳闷道。

  「祖传的呗。」柳凤儿轻松说道:「你们忘了我爷爷是干啥的了,解放前在
京城的大饭庄子当大厨,那手艺当然是一流的了,我从小心灵手巧,爷爷就把手
艺传给了我。」

  「怪不得呢,我们真是沾了你爷爷的光了。」王雪琴边吃边说道。

  「唉,也没啥用,搁我手里也白搭了,靠它也挣不来光景。」柳凤儿双手一
拍,起身道:「不跟你们说了,刚炖好鱼就给你们送来了,我还得回去跟闺女一
起吃呢。」

  说着一扭身走了。吕阳抬头相送,看见柳姨的臀部一扭掀开门帘进了院子,
惹的他心里一阵的火热,以前也没看见柳姨身子多么的好,怎么今天才发现柳姨
的身材那么多好,处处显出迷人的韵味来。

  吕阳不由自主的伸着左手去裤裆里摸了一把,那东西不争气地抬头了,裤子
压著有些不舒服,他舒展了一下裤裆,好让那东西舒坦一些。

  这个动作极其自然随意,吕更民和王雪琴自然没看见,可是逃脱不了细腻的
吕贞贞的眼睛,她悄悄扫了一眼,哇,怎么弟弟裤裆里支起了帐篷。她心里一阵
突突,脸颊一下红了,近来她开始来月例了,又上过了学校开设的生理卫生课,
开始懂得了男女之事,了解了一些生理知识,加上班里的男孩子经常大声的讨论
那些话题,她偷听到他们说男人的那个东西硬了不是尿憋得就是因为想跟女人干
那事儿了。

  吕贞贞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想着,弟弟吃饭前刚去了趟茅房,那肯定不是
尿憋得,那就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想女人了,可是想谁了呢?不可能是家人,毕
竟朝夕相处的,他从来没有过那样的反应,突然,她心中一阵突突,他想柳姨了。
是了,刚才看他那眼神就不对,那贼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柳姨那翘着扭动的屁股,
两眼直冒光。

  不由吕贞贞心头一阵醋意,这臭弟弟,这么小就这么色,亏着还把他当宝贝
一样的看待,气的一摔筷子起身回自己屋里了。

  弄得一家愣在当场,一家人感到莫名其妙。

  一家人吃完饭后,吕更民领着吕阳照例在院子里打拳,刚打春的晚上仍旧冷
的要命,练不了一会儿眉毛上头发上就打上一层的白霜,吕阳非常喜欢打拳,每
次都打的认真带劲,进步很快,吕更民唯有这个时候才会生龙活虎,看着孩子天
赋很高,他心里也是非常欣慰,把自己所知道的关窍全部讲解给他听。练了连个
小时,也累了,回屋洗漱一下就去睡觉,吕阳内衣都被汗水浸透了,每天晚上要
换下一身内衣,王雪琴怕他穿着湿漉漉的内衣睡觉着凉。

  洗漱收拾完,吕阳上了炕上,看见姐姐早已钻入被窝睡觉了,背对着自己,
不像之前那样每天都要跟自己嘻嘻哈哈打闹一番才去睡觉。

  沙坡沟的冬日极为寒冷,所以家家户户都会烧上暖炕,而有些家庭为了省煤
或者省柴火,就会全家人挤在一个炕上睡觉,吕更民家里还算是宽裕一些,就在
隔壁屋子里盘了一个火炕,让俩孩子在那边睡觉,毕竟孩子还小,能省点煤就省
点,还不需要分开睡觉。所以吕阳和姐姐吕贞贞就一直睡在一个火炕上,平时姐
弟感情很好,半夜吕阳经常蹬被子,都是吕贞贞悄悄起来帮弟弟掖被子,对弟弟
照顾的无微不至,偶尔晚上睡觉前俩人还会打闹一番。

  今天吕贞贞心中吃醋,就提前躺下了,但她并没有睡着,而是支着耳朵在听
弟弟在院子里练武,弟弟练武的声音稚嫩而豪迈,听着声音她心里舒坦,感到一
种安详稳当,加之村主任之前领着人来家里打砸,弟弟后来进来一个人摔倒他们
好几个,那身手甚是敏捷,她在屋里窗户上趴着向外看,直替弟弟捏了一把汗,
弟弟那矫捷的身躯敏捷的身手,深深的烙在她的脑心性,加之刚刚和柳姨好了,
满门心思都在柳姨身上,也没有过多去哄吕贞贞,一晚上的练武早累了,他躺里
面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吕贞贞本来想让弟弟哄哄自己的,可弟弟竟不搭理她,生了一会儿闷气坐了
起来,看见弟弟搂着半个胸膛,被子松松垮垮地,不由地又心疼了,伸手扯起被
子给弟弟盖好,一伸手碰触到弟弟温暖而结实的胸膛,她心头一阵,以前再怎么
打闹,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怎么碰触一下他的肌肤会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那种感觉像电流一样激便全身。

  莫非,莫非是自己爱上了这个弟弟?不行啊,这是自己亲弟弟啊。理智告诉
她不允许,可是她看着那因练习武功而结实的胸膛,脸庞发烫,心口跳的厉害。

  犹豫了一会儿,她哆哆嗦嗦地伸手掀开了被子,吕阳赤身裸体,胸口起伏,
睡得正香。那光滑的胸膛宽大而结实,她真想靠上一靠,肯定温暖而有安全感。
小腹上六块腹肌均匀排列着,充满了雄性的诱惑力。她心跳更加忐忑,她忍不住
咽了一口唾沫。再往下看去,弟弟白色裤头内包起一块,裤头的下口露出一个粉
色的像个鹌鹑蛋是的东西,那应该是龟头吧。她惊讶的张开了嘴巴,这么大的东
西,真的能插入人的体内吗?怪不得都叫他毛驴儿呢,原来他那东西真的很大。

  吕贞贞不敢再看,闭上眼睛深呼吸,扭头拉灯把头蒙进被窝里。可是那粉嫩
的犹如鹌鹑蛋似的龟头仍旧在她脑海浮现,她怎么也挥之不去,加上吃饭时他裤
裆里顶起的那座帐篷,让她更加浮想联翩,如果那东西硬起来该多大啊。愁的她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正在迷糊地时候她听见村口那头叫驴开始叫起来,哼哈,哼
哈,响彻沙坡沟的夜空。

  她暗暗骂了一句,花心的叫驴!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村口二吕爷家里的叫驴给外村的
驴子配种,二吕爷是附近出了名的养驴能手,养的一头叫驴毛色锃亮,黑油油的
犹如一匹黑缎子披在叫驴身上,那叫驴每晚都要叫上一圈,整个村子都能听见。
那母驴怎么也不让叫驴配,竟然挣脱主人的缰绳跑了,叫驴都露出了硕大的驴鞭,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母驴跑了,它焉能不急,顿断缰绳也尥蹶子追了出去,
眼看着叫驴身子下面提溜这个硕大的驴鞭,满大街的寻找母驴,可能母驴发情不
够时间,一发不可收拾跑出了村回了主人家。叫驴转了一圈没有找到,生气地在
路口一阵溜达,忽然看见了放学回来的吕贞贞,眼睛顿时变得发绿,仰天嘶鸣一
声,冲了过去,吕贞贞一阵揪心的害怕,双腿哆哆嗦嗦秃噜在地上,那叫驴跑将
过去,用嘴巴撕扯她的衣服,那漂亮的花棉裤三下五除二就被叫驴撕扯开了,露
出她白花花的大腿,叫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撅起那硕大的驴鞭就插了进
去。

  吕贞贞一阵喊叫,吓醒了,才发现是一个梦。睁开眼睛发现窗外有些鱼肚白
了,这一夜折腾的都没有睡好,而下面黏糊糊的,裤头都湿透了。她看旁边弟弟
仍旧睡得香甜,就从炕上柜子里翻出一件干净的白内裤偷偷换上。这才重新躺下,
稍微感觉下面舒爽了一些。

  而隔壁屋里王雪琴两口子也一夜没睡好。

  王雪琴自从那天被铜锁摸了屁股蛋子以后心头一直痒痒的消不去那股邪火。
躺倒被窝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等到孩子练武回屋睡了之后,她就单等那老闷驴
关上门钻被窝了。

  吕更民自从退役回来下面那玩意儿就一直没有抬起过头,这也是他为何总是
耷拉着脑袋不爱说话的原因,他的雄性气概也随着那玩意儿的不举而消失了。王
雪琴刚开始几年光顾着照顾俩孩子了,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俩孩子,加上家里的
生活负担,总累的跟个死狗似的,顾不上想那些个乌七八糟的杂事,偶尔憋得难
受了,吕更民就趴到她下面给她一阵乱舔,倒也让她很快就偃旗息鼓了。就这样
两口子日子一天天熬了过去,一直等待吕阳都上了小学六年级了。王雪琴现在日
子宽裕了不少,孩子也不用那么操心了,闲暇时间变得多了,可是心中的那股邪
火反而越来越茂盛,像是铁扇公主门口的火焰山,越扇越旺了。

  那天那愣头青毛孩子铜锁懵懵懂懂大著胆子摸了她的屁股后似是打开了那扇
尘封已久的大门,呼啦啦让她的心扉再也管不住,呼啦啦让她下面的淫水再也控
制不住。强行压抑了几天都不见下去,反而愈发的燃烧,今晚顾不得那许多了,
她一定要让自己老公给她泄泻火。

  吕更民钻进被窝后,就被一脚踹了出去,刚想发火,却看见王雪琴两眼冒着
邪火,比平时每一次做爱之前的邪火都要炽热。他都下了一跳。

  「怎么忽然今天想了?」吕更民讷讷地问道。

  「就今天想了,赶紧过来给我泻火。」王雪琴知道吕更民不能尽男人的义务,
心头火气很大,总是不给他好脸色看,说起话来也是气呼呼的。

  吕更民不敢倒惹她生气,悄悄钻入她的被窝。用他熟练的舌头帮她尽情地勾
动疏通排泄。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她也没有泄了身子,窗外鱼肚白了,她也累
了,下面的被子都湿透了,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吕更民叹了口气,看天快亮了,
也没心思再睡,坐着发了一会子呆,才恹恹地起来做起了早饭。

  第二天早晨吕贞贞昏昏沉沉地起床,随便洗漱了一下,扒拉了几口饭就上学
去了,一早晨都没敢抬头看家里人一眼,生怕家里谁看出她的异样来。

  这天早晨铜锁谎称肚子疼没有去上课,大早晨吃完饭慢慢磨蹭着去了吕更民
家里。

  进门看见吕更民弯腰刨着一块木板,赶紧上前喊了一声:「吕叔儿。」

  吕更民抬头看了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依旧在院子里做着家具。王雪琴
手脚麻利地扫了院子,喂了鸡,又收拾出一堆脏衣服,做了一锅开水准备洗衣服。
看见铜锁来了,高兴地叫过来:「咋,铜锁,怎么没有去上学。」

  「婶儿,这不是肚子疼嘛,就没有去,阳阳没在家嘛?」铜锁故意问道。

  「你这傻孩子,你不去上学,我们阳阳也得不去上学啊。」王雪琴开心地咯
咯笑着,显然她很喜欢看见铜锁这孩子,才十五岁,个头已经有了成年人的个头
了,长得一副白净面孔,看样子挺讨人欢喜。

  「呵呵,我这不是没地儿玩吗,所以过来看看。」铜锁羞涩地搓着衣角,磨
蹭到王雪琴旁边,看着坐在院子里正卖力在搓衣板上搓衣服的王雪琴。胸前那对
丰满的凸起随着她前后搓衣服而晃动。引动的铜锁的心也跟着晃动。

  铜锁看了一会儿,脸上感觉发烫,而下体也很不争气地抬头了。他生怕被人
看出来,故意用手遮挡了一下。这个极小的动作却引起了王雪琴的注意,她抬眼
扫了一眼,发现铜锁那里支起了一个帐篷,突地,她的心头也跟着发热了,她那
口子多少年了起不来,忽然看见个年轻后生支起一个帐篷,怎么不让她敏感的神
经跳动呢?昨晚上食髓甘味总不尽兴,舌头再灵巧总不如那真东西来的痛快。昨
晚那未被压制下去的邪火突然又拱了上来,她能感觉到下面开始浸水了,刚换的
内裤变得潮湿了。

  她低下头使劲揉搓着衣服,就像揉搓她的心脏一样,那邪火越揉搓越旺盛,
烧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忽然道:「当家的,冬天衣服不好洗,先泡着吧。今天天
气不错,我去地里把堆在地里的猪粪撒开吧。」说着站起来扫了一眼铜锁,铜锁
正在痴迷地看着王雪琴,忽然被她这么一瞧,心头像是过电般的一荡。

  吕更民嗯了一声,依旧干着手里的活,开春接了这个活,得抓紧时间给人家
做出来,地里的活计都耽误了,开春了再不把那猪粪撒匀到地里,就使不上劲了,
那小麦还能长好吗。

  王雪琴抄起农具抗在肩头就出了门。

  铜锁自己个儿待了一会儿,出门朝他家走了。等过了街口,他扭头看街上没
有个人影,忽地撒开腿朝村头地里跑去,他出门的时候看见王雪琴扛着农具朝那
边走的。

  王雪琴在地里卖力地撒着绿肥,想出把子力气,把自己使唤的累呼呼的了,
那欲望或许会压制下去。可是越发的干活,那邪火也愈发旺盛,加上温和的阳光
照射着,身上出了一股子汗水,弄得浑身热辣辣的,那欲望反倒更加旺盛。她忽
然抬头看见地头不远处的树林里一个人影在晃动,正是铜锁那孩子。她会心地笑
了,这个孩子真是长大了,那天晚上偷偷摸自己后腰那是多大的胆子啊,弄得自
己春心大动,竟然没来由的抬起屁股让那小子伸进去乱摸,那小子的手到嫩,虽
然摸的青涩别扭,可是毕竟是个男人,弄得她那里呼啦啦地流水。今天这小子竟
然知道跟着过来,她心里明镜儿似的,自从被他摸了之后,她的心再也收不住了,
仅仅靠那枚三寸不烂之舌再也获得不了满足了。

  她扔下农具,四处看了下,满野空旷,四处死寂毫无人烟。她轻轻朝那边走
了过去。

  铜锁看王雪琴朝这边走了过来,吓得一阵哆嗦,不知是心慌怕被发现还是情
绪激动等待奇迹的出现。铜锁悄悄蹲下去,钻进了荆棘窝里。王雪琴远远看着铜
锁那稚嫩的样儿就好笑,这小子那晚的胆子那去了?

  走到荆棘丛前一看,还真不错,从外面竟看不到里面什么事儿。荆棘丛周围
长满了一米多高的干蒿子,遮挡住了所有视线。她会心地笑了,这不是天然的好
场所吗?

  她拨拉开那荆棘丛钻了进去。铜锁正愣愣地看着自己。

  「婶儿,我,我不是故意跟着你的。」铜锁说话声音都有些发抖。

  「傻瓜。」王雪琴轻轻一笑,声音中竟多了一丝妩媚、甜腻。「过来。」

  王雪琴一把拽住发抖的铜锁,三两下就解开了他的裤腰带,露出了翘翘的一
枚阳具来。那阳具虽然不大,但毕竟是鲜活的,富有生命力的。她伸手撸动了几
下,热乎乎的,充满了雄性之气。铜锁扑通瘫坐在地上,两条腿软软的使不上力。

  「铜锁,婶儿漂亮不?」王雪琴凑过去闻住了铜锁稚嫩的脸颊,轻声甜腻地
问道。

  「婶儿,婶儿,我爱死你了。」铜锁发抖着说道。

  忽然铜锁发狂般地扑倒了王雪琴,疯狂地扯着她的衣服,那秀花棉袄扣子砰
砰撕扯开了,露出里面鲜红的小背心来,胸前那多膨大丰满的乳房都快撑开了小
背心,露出硕大深邃的乳沟。铜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用头拱着她的肚皮,从她肚
皮下钻了进去,紧紧地贴着她的肚皮,煊腾腾的柔软还有些汗水,他饥渴地肆意
地吃着舔着,嘴继续往上,向胸脯上乱拱,寻着那朝思暮想的奶头,攀上那对丰
满的乳房,就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那紫葡萄。

  王雪琴比铜锁更加急躁,迅速地解开腰带,把内裤和棉裤一股脑地褪下去,
脚上蹬了几下,裤管就掉了出去,露出白嫩的脚丫。然后她一把搂住铜锁结实的
屁股蛋子往下猛摁,自己抬起屁股迎合著,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紧的进
来。等了半天,铜锁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
硬邦邦的那东西,抬了屁股一迎,感觉那根肉棍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两只
脚便绞上去,在铜锁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鸡巴
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王雪琴的身子,舒服的她忍
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王雪琴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
再不后悔。那一瞬她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
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铜锁晚上咀嚼着王雪琴的那根阴毛撸过两三次了,所以这次真真切切的进入
她的身体后,变得勇猛无比,像是一头初出茅庐的牛犊子,一个劲儿的横冲直撞,
把个王雪琴撞击的哼叫不止,而那哼唧声恰如最壮丽的春药,勾引的铜锁更加勇
猛,竟然一口气干了一个小时才猛地哼吃了一声,一泄如注。


                第八章

  完事后,王雪琴忽然感到了一股荒唐,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不堪,竟然跟一
个十几岁的孩童在这里搞破鞋,自己都可以做这个孩子的妈妈了。王雪琴匆忙的
提上棉裤,三两下扎好腰带,头也不抬向地头跑去,铜锁本来再温存一会儿,顺
便跟王雪琴商量啥时候再做爱的事儿,但看王雪琴像逃命似的跑了,也没敢出声,
扎好衣服后在荆棘窝里等了一会儿,确认王雪琴已经走得很远了,他才慢悠悠走
出来,朝相反方向走了,绕过小河外面的大土疙瘩才折返回家。

  王雪琴多少年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扎实爽快的感觉了,现在整个身体都
感到了轻松,浑身充满了劲头,甭提多舒心了,走起路更是轻快顺畅。进了院门,
王雪琴走到墙根把农具放好,就往屋里去,吕更民低着头在家具上刻花,抬头扫
了一眼,刚要再低头干活,忽然看见王雪琴脸上洋溢着一抹绯红,整个人好似脱
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舒畅。吕
更民起了疑心,心里乱了,手上的活计就不太灵活,一不小心刻坏了两个花朵,
心下恼怒,就摔了凿子,坐在板凳上,拿出旱烟袋燃上一袋烟吧嗒吧嗒吸了起来。

  王雪琴多少年了始终把吕更民当个影子似的,有他没他的都一样,所以也没
过多注意到他的变化,依旧从屋里进进出出,一会儿揉着大盆里的衣服,一会儿
又拿出衣服搭在院子里,嘴里自顾自地哼着小曲儿,那欢快样儿从来没有过,活
脱脱一个刚刚过了门的小媳妇儿。一边哼唱着一边搭着衣服,她微微感觉下面有
些不舒畅,体内不时地津出一股股的黏糊的液体。湿漉漉地浸出来,把个早晨刚
换下的红内裤都浸透了。她也没有过多的在意吕更民的变化,扭动了几下屁股,
好让那该死的湿裤衩动一下,好舒畅一些。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全家人围坐在桌子上吃饭,王雪琴开心地说着村里的大
事小事,吕贞贞也没吃上几口,还在为昨晚做的那个噩梦而心烦,扒拉了几口就
回隔壁屋里写作业去了,吕阳更是不懂事的小子,草草吃了几口就一溜烟出去了,
说是去隔壁柳姨家找柳莉莉做作业,可是书包都没带在身上。

  「你个调皮捣蛋的驴蛋子,整天朝你柳姨家跑,你柳姨家是有神儿还是有仙
儿啊勾着你那。」王雪琴啐了一口儿子。

  「有仙有神,我就爱去。」一溜烟的吕阳早没了踪影了。

  剩下吕更民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桌子上的饭菜早凉了,仍旧一口未动。

  「当家的,吃饭吧,整天闷着个葫芦吸旱烟。」王雪琴依旧像往常一样说话
刻薄刁钻,「那旱烟能当饭还是能顶饿啊。」

  「你管不着。」吕更民哼哧了一句:「你今天上午去干啥了?」

  「啊?」王雪琴吓了一跳,「没,没干啥,啊去撒肥了。」

  「你自己?」

  「啊,不我自己还能有谁?」王雪琴有些心虚,但依旧虚张声势。

  吕更民不再言语,又点上一烟袋,吧嗒吧嗒冒了起来。

  到了练功点,吕阳跑了回来,在院子里噼里啪啦地练习着,但是吕更民没有
出来指导,吕阳也不去喊他爹过来,自个儿按着以前的套路先踢了一圈腿,又拉
了一圈架子,再拉出大刀打了个满场,最后在大榆树下面的沙袋子上练习了一阵
子自由搏击,这才意兴阑珊地回屋,倒了热水洗漱一遍,回到里屋里,看姐姐依
旧背对着自己睡的香,她不理他,他也索性不理她,自个儿摊开被褥钻了进去,
刚躺好,吕贞贞伸手拉了灯绳,屋里漆黑一片。

  吕更民听见那边屋子没了动静,才起身出去,走到院子里关了院门,看那边
孩子屋里熄灭了灯,才去茅房提了尿桶回到屋里。

  王雪琴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正坐立不安的,上床摊着被褥,吕更民进屋看见
王雪琴撅着大腚正在摊被褥,想想今天一天她那骚样,憋了一天的气火一下涌上
来,不知哪里来的牛劲,上来摁住了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划拉扒掉了她的棉裤,
露出那洁白浑圆的腚蛋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那腚蛋子缝隙处一缕的黑毛还闪亮
着光泽。

  吕更民用手去哪缝隙里一淘,湿漉漉黏糊糊。

  「你干什么?」王雪琴忽地坐起,扭开臀部不让他掏摸。

  「你是不是疯了?」

  「这是什么?」吕更民两个手指捻了几下子,然后送到鼻子边上闻了闻,一
股男人特有的腥臊味。

  「什么?」王雪琴看吕更民两眼通红,像个毒火攻心的野狼,她脸一下子红
了,「疑神疑鬼,什么都没有。」虽然这么说,王雪琴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不少。

  「你还跟我胡说,你当我闻不出来吗?」说着他一下子掀翻王雪琴,提起两
个裤腿,一下子把那小红花棉裤提溜了下来,露出她那光溜溜洁白修长的一双美
腿。

  吕更民去棉裤里掏摸出那只红内裤,摊开了凑到昏暗的灯泡下看了又看,那
内裤上晕开了一片,白乎乎的像是一片棉花团子,又像是天上一团团的云朵,他
又凑上去闻了一下,一股腥臊味扑鼻而来,那不是男人的精液是什么?

  「这是什么?不是男人那玩意儿是什么?」吕更民像一头动怒的狮子,脸色
狰狞,双眼通红。

  「什么男人那玩意儿,那是女人白带。」王雪琴一下子夺了内裤,掖在被褥
下面。

  「白带?你当我傻子?」见王雪琴撕扯着和他争抢,情急之下,抡圆了胳膊
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把王雪琴「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要搁平日,吕更民
动她一个手指头王雪琴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吕更民脑袋上骂他个祖宗三
代,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吕更民出了手
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股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王雪琴揍了
个半死,边打边问:「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

  王雪琴也是硬气,又怕事情闹大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吕更民的手左右躲闪,
嘴里却楞不吭一声。

  吕贞贞和吕阳刚躺下没多久,吕阳由于练习了两个小时武术,早累的打起了
呼噜,而吕贞贞还在恼怒自己那不争气的脑子,里面仍旧在胡思乱想昨晚的事情,
一时半会倒也没有睡着。忽地听见那边屋里爹娘的吵闹,她赶紧坐起身子,胡乱
披了件棉衣就冲了出去,生怕爹娘吵架打起来了,爹的身手她是见识过多,一般
十来个好后生都不一定能近了身。

  当她下了炕,趿拉着棉鞋下了炕时才听见一丝不对,仿佛爹在骂什么找男人、
搞破鞋之类。搞破鞋她是知道的,平时老娘们儿骂街都是那样的。她看墙上缝隙
里透出了一丝灯光,知道那是个透亮的地方,便趴在凳子上凑到墙上那缝隙处。
一看吓了一跳,只见爹娘脱得精光,爹正拿着鞋底子在娘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
啪啪地打着,而娘竟然撅着个腚蛋子一声的不吭,任由爹那样打着,爹脱的也是
一丝儿不挂,那精壮的身子不输年轻小伙子,尤其那挺翘精干的臀部,更是流线
型的肌肉虬髯的。看到父母这样,虽然是爹正在打娘,可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
能出门过去阻挡呢?

  直到吕更民打累了,王雪琴才散着发坐在炕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
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

  吕贞贞心思乱糟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听见身后炕上响动,估计是弟
弟被妈妈的哭嚎声给惊醒了,赶紧起身过去,吕阳已经光着身子下了炕正要往那
边过去。吕贞贞上前一把抱住吕阳,吕阳别看岁数小上两岁,可是个头已经比十
五岁的姐姐高出了半头,吕贞贞踮起脚抬手捂住了吕阳的嘴巴,悄声说道:「别
过去。」

  吕阳惊诧了一下,不动了。看吕阳不动了,吕贞贞又指了指墙上那个透出光
的缝隙,对着吕阳点了点头,两人这才爬过去透过缝隙看了起来。

  吕更民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媳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
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王雪琴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

  「哭哭,你还有脸哭!」

  「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

  王雪琴扬起被吕更民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没了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
「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鸡巴好使,我就不偷。你行么?」

  吕更民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就要抬腿踢,
王雪琴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
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

  王雪琴闷着头往吕更民怀里拱,吕更民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王雪琴
拱到了墙边上,躲在炕边指着王雪琴说:

  「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

  「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王雪琴索性豁了出去,
扯了嗓门跟吕更民吼。

  一句话把吕更民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
了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
来:「你当我想啊!」

  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王雪琴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
老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越战闹的么?要不是炮弹炸起的石
头崩在了他的裤裆里,他那东西还能不好使吗?怪他个啥呢?他是英雄哩。抬着
泪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一把把吕更民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
泪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吕贞贞吕阳姐弟俩一声不吭地扒在墙上缝隙里朝那边看着,早已经震惊的脑
子一片空白了。

  只看见吕更民突然间跪在了王雪琴面前,磕头如捣蒜,道:「是我不好,我
不该下手那么重,我不该打你的,是我的错。」

  「他爹,以后我再也不出去找野男人了,我好好守着你。」王雪琴也抽泣起
来。

  听她这么说,吕更民更加感动,突然扑过去,把王雪琴扑倒在软绵绵的炕上。

  他一把攥住了王雪琴白嫩的光脚,王雪琴却不再躲闪,任由他就那么攥着提
起来。

  王雪琴的脚白白的,在昏暗的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
润,被吕更民像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吕贞贞和吕阳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
惜。他们俩人互相对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们看
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舔
着,就像柳姨家的大黄一样。

  大黄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舔人的手,就像舔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

  他们屏住呼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凶巴巴的
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

  被吕更民就这么捧着舔了一会,王雪琴不再端着身架,忽然抽回了脚又一脚
踹回去,撇着嘴说:

  「真贱!」

  吕更民没吭声,抓着王雪琴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

  王雪琴感觉到了脚心的痒,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
的扭动,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吕更民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她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她的
脚趾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王雪琴的样子似乎
不堪重负,双手不再身后支着,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再用胳膊支撑起来,
眼睛半眯着,看自己的脚丫在吕更民的嘴里蠕动,轻声的哼着。那声音,竟和平
时厉害的样子不一样,软绵绵地从嗓子眼往外挤。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
蹬在吕更民的脸上,脚趾捻动着他粗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他黝黑的脸上,分
外的耀眼。

  吕阳在隔壁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下体,此刻他的下面热乎了起来,肿胀的
有些发胀。

  吕阳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看进去,爹伸手去下面掏摸着他的那里,他那地方还
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垂头丧气的耷拉
着。

  吕更民爬起来,道:「媳妇你看,我这次感觉它有点动静了。」

  王雪琴似乎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他的下身,伸出两只脚丫在他那里揉
搓顶捏着,一会儿又用整个的脚心在他那里上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
住他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王雪琴白皙红润的脚丫夹着他黑黝黝的物件
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

  吕阳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
子顶在了椅子背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
黄瓜。他抬头看了一眼姐姐,吕贞贞此刻俏脸通红,喘着粗气,正目不转睛地看
着里面。

  吕更民突然爬到王雪琴身上,认真地看着她的身体,她的奶子很大,白晃晃
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却黢黑。吕更民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
两个奶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吕更民的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王雪琴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
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
在了一起,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吕更民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王雪琴的腿有气无力地撇开,见吕更民
退下来,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
黑乎乎的一片。

  吕阳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更加靠近一点,脑袋头贴在了墙壁上,口干舌燥得
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
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脸再看,却看姐姐也扒着墙缝认真地看着,而她的一
只手已经摸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此时吕贞贞披在身上的薄被子早掉在了地上,赤
裸着身子,一条胳膊压着吕阳肩膀,身子紧紧贴靠着吕阳的后背,浑身发热,吕
阳都感到了异样。

  看吕贞贞目不转睛地看着,吕阳也顾不上许多,重趴着墙缝继续看,却见爹
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

  「不嫌了?」

  吕更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王雪琴又说:

  「舔着香不?」

  吕更民闷着点头,

  「别的野男人搞过,又没洗的,也不嫌?」

  「不嫌!」

  吕更民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

  王雪琴舒坦地躺下,哼哼着:「那就……把它舔干净……骚着哩。」

  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
在河里的鱼鳔。

  「骚着好,骚着好……」

  吕更民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涕哩吐噜地在
她下面舔着,王雪琴下面的毛被他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
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王雪琴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
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吕更
民的头也被她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
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她的大腿。王雪琴的大腿早就上了吕更民的肩膀,脚在后面
搭扣在一起,把他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他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
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你啊……就不是个东西……舌
头到……倒是个宝。」

  吕更民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她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王雪琴
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急忙用拳头堵住,
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
喘息。

  吕贞贞看得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
触目惊心的让吕贞贞晕头涨脑的,怪不得男人女人都爱干这事儿,原来这么的舒
坦,看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吕贞贞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

  突然,王雪琴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
两只脚猛地从吕更民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屁股
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头沙洺河上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
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欢畅,却惊得吕贞贞腿软心颤,软弱无力地匍匐在
了吕阳身上,就势倚着弟弟的肩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吕阳也顾不上身上压着的姐姐,一边用手撸着自己倔强坚挺的阳具,一边认
真地看着。

  只听见王雪琴狂乱而又颤栗的声音:

  「使劲弄……来了……来了。」

  王雪琴倒弓着身子一阵阵地颤抖,把吕更民的头颅夹在双腿中间,吕更民伸
着舌头肆意地舔舐着,也跟着她的律动而律动。

  扑通一声,王雪琴躺在了炕上,整个魂魄像是飞走了,软绵绵的再也动弹不
了,体内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

  此刻吕阳才感觉到了身后的姐姐,她已经软绵绵的压在了自己背上。吕阳顺
势扭身抱起了姐姐,一步步的向床上走去。


                第九章

  「弟弟,别,我自己走。」吕贞贞有气无力地说着,身子早已泛滥成灾了。

  「姐姐,没事,弟弟有的是力气。」吕阳此刻心中一片火苗,此刻他心里早
已没有了理智,什么伦理,什么亲情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怀里抱着的就是一
堆干柴,等待自己的熊熊大火。

  温柔的把吕贞贞放在床上,吕阳捧起姐姐的俏脸,绯红的脸蛋儿充满了妩媚,
而那嘴唇更是红润性感,他张口衔住她的樱桃小口,吮吸了几下,便用舌头顶她
的牙齿。吕贞贞哪里受过这些,婴宁一声,头皮发麻,可是脑子中始终还有一些
理智,轻轻推着弟弟,可是胳膊上却好无力道。唯一能做的就是要紧牙关不让他
的舌头入侵。

  那弱弱的抵抗又顶什么用呢,吕阳是过来之人,他早在柳姨那里学到了一身
的本领。当即腾出一只手在她身上温柔的抚摸着。吕贞贞毕竟是个少女,皮肤细
腻柔滑,跟刚才妈妈的皮肤果然不同,妈妈的皮肤肉感丰腴,也略有些松弛。而
吕贞贞软绵绵的躺着浑身像是柔弱无骨,皮肤也紧凑结实。尤其那对乳房,也不
想妈妈的那么庞大松弛,倒像是像扣过来的碗,坚挺而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
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
吕阳轻轻的抚摸揉捏,倒让吕贞贞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抖。

  紧接着,他的手继续游走,轻轻抚摸她的敏感的细腰,那腰肢上摸不到一根
肋骨,紧凑而富有肉感,尤其是抚摸一次,她的肌肉跟着颤抖一次,充满了灵敏
性。等吕阳的手探到她那紧凑结实的翘臀上时,吕贞贞再也把持不住,浑身一颤,
深吸一口气,张开了嘴巴,吕阳富有侵略性的舌头当即伸入进去。

  嘤咛一声,吕贞贞彻底缴械投降,一股股麻痒冲进了脑海,让他失去了理智。
她轻轻抱住弟弟的头颅,摸索着弟弟头发,她受用极了。

  吕阳伸手探到那隐秘地段,已经水汪汪一片了。他轻轻掰开她那修长紧凑的
双腿,趴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弟弟我怕。」吕贞贞用尽全身力道抓住了吕阳粗壮坚挺的阳物。

  「姐姐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吕阳扳开姐姐的手指,扶着阳物在姐姐的
私处来回摩擦着。

  等到吕贞贞放松警惕的时候,提抢而入。忽然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吕贞贞忍
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双腿猛力地夹着,身体呈弓状般向后退缩。

  吕阳是何等老练,用力抱住瘦弱的姐姐,同时身子猛地前进。

  「弟弟,疼。」吕贞贞要紧牙关不敢呼出生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从下体传
来,袭遍全身。

  「忍着。你看妈妈多欢畅,待会儿就好了。」

  吕贞耳边似乎想起刚才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
欢畅,让她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当即她咬紧了牙关忍受着。慢慢的,她感受到了一丝的快感,她慢慢放松了
身体,让弓着的身体一点点展开,让夹着的双腿一点点的放松。

  吕阳感受到了姐姐的变化,就像是一朵花朵慢慢地舒展开来。他轻轻的温柔
的小幅度的晃动着,抽插着,慢慢的,他听到了一阵声若蚊蝇的呻吟声,他知道
姐姐已经适应了他的粗壮。

  吕贞贞用力的环抱住了弟弟的胸腰。

  这是一个信号。

  吕贞感受到了弟弟开始大幅度的驰骋,一会儿把自己抛进了云端,又忽然坠
落下来,正在惊讶时又被抛进了云端。她忽然想大声叫着,却被弟弟捂住了嘴巴。
她心生感激,还是弟弟老道周道。既然全在弟弟的掌控之内,她可以安心的享受
了,当即闭上眼睛,任由那种爽快从心底往外冒出来。让那种爽快从嗓子里冒出
来,却被弟弟死死地压制在口腔里。

  吕贞贞终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
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紧接着一阵阵颠簸,她颤抖了起来,高潮了……第二天听见王雪琴叫起床,
本想起身的吕贞贞却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疼痛,怎么也下不了床了,这才想起来昨
晚是多么的折腾,那跟牛犊子似的弟弟是那么的英勇,竟然连续让她高潮了四次,
她感觉下面肿胀的厉害,而且发现床单子上一片潮红。她无奈了,红着脸道:「
弟弟,我下面疼的不能走路了,你跟妈妈说我感冒了,今天不去上学了。」

  吕阳甚为心疼,怎么昨晚自己就那么的不管不顾的,姐姐毕竟还是个少女,
怎么可以像干柳姨那样猛烈癫狂呢。

  他自责了一阵,道:「姐姐,你既然是我的女人了,我肯定好好待你一辈子
。」

  「姐知道。姐今生非你不嫁。」吕贞贞俏脸一红,低下头去。

  吕阳一阵感激,轻轻抱了抱姐姐,便出门了。

  王雪琴和吕更民闹腾了一夜,今天刚刚和好,也顾不上操那么多心,以为吕
贞贞真的就病了,当即熬了点生姜汤让吕阳端过去,吕阳喂姐姐吃了早饭,嘱咐
她好好休息,这才上学去了。

  中午放学后,吕阳叫上三蛋道:「下午一节体育课,一节音乐课,咱们偷偷
翘课吧。」

  三蛋子正巴不得不上学呢,听他这么一说当即来劲了。

  于是,吕阳中午回家吃完饭,叮嘱姐姐卧床好好休息,扭头去了柳姨家,柳
姨看见这小伙子大中午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以为又想干那事,当即向他暗示莉莉
在旁边吃饭。

  没成想吕阳径直走到大黄跟前,牵着大黄就要出门,道:「柳姨,我下午不
去上学了,不要告诉我爸妈,我想去山里玩半天,看能不能抓个野兔什么的。」

  「那能成,不许去,上学要紧。」柳姨白了他一眼,对他不是冲着自己来而
生气呢。

  吕阳没有搭话,而是对着柳莉莉说道:「莉莉姐,下午给我请个假,就说家
里有农活,让我干活呢,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好的,你去吧。」柳莉莉知道下午没什么文化课,加上吕阳成绩在班里都
是第一名,一下午也耽误不了他多少课,又听说这小子晚上还能带回来野味当即
同意帮他请假,要不是自己是个女孩子,那铁定也要跟着去的。打猎多快活啊,
在山里疯来疯去的,比坐在课堂上快活多了。

  三蛋爷爷是一把打猎好手,一杆老土枪可以说百发百中,只是前几年养的一
条好猎狗死了后,他就再无心打猎了。这次三蛋央求着爷爷一同前去,无奈只好
陪着这么个单传孙子一起去了。

  沙坡沟往西那是有名的深山,如果是陌生人进去,没有向导当真会迷路的。
吕阳三蛋跟着爷爷唐古生一同进了山。大黄只要往山里一走,那别提多兴奋了,
当即上蹿下跳的一会儿跑前面一会儿又返回来。

  唐古生七十多岁了,干瘦的一个白胡子老叟,背略微有些驼,爱穿一件蓝色
老式衣服,脚上总是穿着一双解放鞋,光吕阳就送给他过三四双解放鞋了,那都
是吕更民退役带回来的,吕更民不愿意再碰军队上的东西,一直在家里床底下塞
着没有用,吕阳就把它拿出来给了唐古生,老唐头甚是喜欢,这东西太结实了,
上山下地总是个穿不坏,比家里纳的千层底儿可结实多了。

  「唐爷爷,我看你的老解放鞋都露出脚趾头了,该明儿我再给你拿一双。」
吕阳看见后说道。

  「不用,不用。」唐古生乐呵呵地笑了,露出一口豁牙。「你这后生就是好,
知道疼人,爷爷平时没白疼你。」

  老头背上背着个白塑料袋子,里面装着一堆铁丝和几个木削子。等走过一片
黄土岗时,唐古生把手放在额头上朝远方看了一阵说道:「就是这里了,远处是
发青的麦子地,这一代荒草丛生,又不曾有人畜痕迹,里面肯定有野兔。」

  说着把塑料袋给了三蛋,老头弯腰在草丛里走了起来,忽然老头指着地上的
一溜被踩踏过得黄土地道:「看见没有,草丛中这一溜爪子痕迹就是野兔留下的,
野兔这种东西生性胆小,总是会按原路出去,原路返回,从不走生路。」

  老唐拿出木削子在草丛里定进去,又剪了一段钢丝捆绑在上面,套了一个活
圈,放在里地二公分高的地方,只要兔子从这里跑过,总会上套的。

  扎好后,继续启程,一个小时后扎了有四五个。

  再走一段路程便进了山,刚刚打了春,漫山遍野荒芜不堪,这种青黄不接的
时候动物生存最困难,他们一般都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靠近有人烟的地方活动,
期望晚上时候好能进村打点秋风,像黄鼠狼会进村抓只鸡,而野兔会进村偷棵白
菜,如果更大一点的大灰狼那就厉害了,会抓只羊羔子或者掏了谁家的猪。

  在崎岖的山路走着,唐古生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路径,都是吕阳他们不曾走
过的,唐古生在这个山旮旯里转悠了七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出过山,所以对座山
可谓了如指掌,哪里有草药,哪里出好蘑菇,包括哪里有恶狼花豹野猪,都是信
手拈来,走哪说哪,讲解了很多典故知识,让二人大开眼界。因为唐古生绝非凡
人,看人很准,他认为吕阳将来能成大事,加上他又很照顾独孙三蛋,故格外的
看重吕阳,几乎把他当做亲孙一样看待,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几个人边走边说,忽然老头停止了说话,那双干瘪的如小井深的眼睛凌厉地
向前看去,那是一堆荒芜的枯草荆棘丛,毫无生机。他这么一停,所有人都跟着
不敢乱动,包括大黄也是前腿匍地,张口大口随时准备出击。可是他却一动不动,
认真地盯着哪里看,三蛋初时紧张,等看了一会儿仍旧毫无动静,变得懈怠了,
刚要出声,忽地老头从跨背上甩出老土枪,迅速填上黑火药,掏出一把铁珠子顺
枪管子倒进去。动作迅速,这么繁琐的动作不倒半分钟就完成了,要是吕阳玩儿
这种老掉牙的老猎枪恐怕得五分钟填药装弹。

  刚刚装好,草丛晃动,里面走出一头野猪,黑漆的倒鬃毛,尖尖的嘴巴,两
只獠牙倒长着,一身黑皮褶皱丛生。看样子是饿了一冬天了,此刻倒有些精瘦。

  「嘭!」火枪冒出庞大的烟花,铁珠子四散射出,正对着冲过来的野猪。野
猪满脑袋开了花,可是野猪皮足够厚,颅骨足够坚硬,这一枪的散弹竟然没有把
他打死,只是打瞎了它的眼睛,它仍然凭着一股蛮力冲撞过来,正当与唐老头只
有一米多的距离时,大黄猛地冲出,一口咬到了野猪的脖子上,把野猪扑倒在地
,两只动物撕扯在一起。吕阳这时反应过来,看大黄被野猪死死咬在地上,他飞
起一脚踢在了野猪肚子上,一下子把野猪踢到一边,大黄又翻腾上来,死死咬着
野猪脖子不松口。老唐头躲在后面一直在装药填弹,看野猪被咬在下面,上来用
枪管子对住野猪脑袋扣动了扳机,嘭地一声,火星四射,把大黄吓得不轻,屁滚
尿流撺到了一边,这一枪效果非常好,所有铁珠子全部打进了野猪脑袋,野猪脑
袋当即开花,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妈的,险些折在这里。」唐古生喘着气说道:「老咯,看来玩不动打猎了
。」

  三人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吕阳吹了声口哨,大黄才敢跑过来趴在吕阳腿间,
摩擦着他的双腿,看来刚才那一枪把大黄吓得可是不轻。

  「这次收获不小,出来才多久啊,咱们就收获了一头野猪,看来这头野猪就
是经常去咱们村糟蹋粮食的那头。」唐古生说道。

  「爷爷你怎么知道的。」吕阳疑惑地问道。

  「你看它的脚趾,右后腿脚趾指甲有些尖利,」唐古生搬起野猪后退给他们
看,那脚趾甲跟别的腿上的脚趾甲确实有些不同,脚趾甲有些尖利。

  「这就怎么了?」

  「这就说明着头野猪这条腿有些损害,它走路时不敢把身体重量全部压在这
条腿上,因此这个腿上的指甲就变得尖利了一些。」老头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

  「哦,那脚印上会有体现吗?」吕阳想到了这些,就问了出来。

  「嗯。」唐老头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再咱们村出没的那头野猪
走路脚印右侧的就比较浅,而且显示出了蹄印又很清晰,那就是这个缘故了。」

  「嗯,明白了。」吕阳显示出敬佩的目光,越发尊敬起这位老爷爷了。

  「走吧,回村报喜咯,今晚去我家吃整猪宴。」老头甚是开心,弯腰用力,
竟然把整头野猪扛了起来。

  「爷爷你抗的动吗?」吕阳惊讶的张开了口,「平时走路老头的脚都抬不动
的,怎么忽然间这么有力气,一头约二百斤重的野猪竟然让他一下子抗在了肩头
。」

  「爷爷要不我来扛把,别看我年纪小,我经常跟着爸爸练习武功,身体壮的
很。」

  「傻瓜,不用,爷爷知道三五个人打不倒你,可毕竟你们是长身体的时候,
爷爷不能亏了你们的身子。」老头一手扶着野猪,另一条胳膊甩动着,轻松自如,
在崎岖的山路上竟如履平地一般。

  大黄旺旺叫着,仍然和来时一样,一会儿跑在前面没了踪影,一会儿又窜了
回来,犹如打了胜仗一般。

  「吕阳,这条黄狗不错。」唐老头抬头扫了一眼继续低头走路。

  「是吗?」吕阳看了看跑着的大黄,忽然又想起了大黄的奇异之处,于是点
了点头:「我知道,很通人性的。」

  「嗯,看他样子是经过阴阳调理了的,长期吸收阴气,与自身体内阳气混合,
形成了现在通灵的特性。」唐古生一边走一边说着,似乎满肚子心事。

  「啊!」吕阳红了脸,他不太明白老头说道隐晦的意思,但基本知道这种阴
阳调理是什么东西,他心里透亮。

  「爷爷你说道什么啊。我咋不明白呢。」三蛋子摸着脑袋不知道爷爷说的是
什么。

  「你还小,所以不懂。」唐古生走着说道:「这狗身上滋生了一件宝物,我
看这条黄狗寿数差不多了,等它死了之后你告诉我,我帮你取出来,再配上我的
祖传秘方给你熬制出一种秘药来,绝对会影响你们的一生。」

  老头说你们,显然指的是吕阳和三蛋,看老头慎重严肃的样子,吕阳点了点
头。说话之间到了他们来时下套套兔子的地方,唐古生终于把野猪放下,一屁股
坐在一块石头上,指了指远处说道:「你们俩去看看,看有收获没有。」

  两人兴高采烈去了,大黄也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两人跑来,手里提着两条野兔,已经死了,可身子还是热乎的,显
然是刚套着没多久。

  「走,爷爷再带你们去个好去处。」唐古生起身就要再扛起野猪,这一路走
来少说也有十多里地了,他搬了几下,显得有些吃力。吕阳上去一把夺了过去,
暗喝一声,那头二百斤左右的野猪就扛上了他的肩头。

  唐古生眼睛中射出一道异彩,没想到啊,十三岁的小孩竟有这么大的力气,
这像极了自己小的时候啊,想当年他也是这么的精壮。

  走到沙洺河边上,唐古生让把野猪放下来,指着不远河边的折弯处一片芦苇
丛说道:「你们看那片芦苇,那里面有野鸭子蛋,你们可以过去瞧瞧去,现在天
比较冷,你们从西头进去,在边上找找就行,不要进去了,里面河水已经化开了,
弄湿了棉衣太冷了。」

  说着老头看了看天,太阳西斜,红彤彤的云朵已经压在了山边。「快去快回
吧。稍微捡一些就行,有机会改日再来。」

  吕阳和三蛋呼啸着冲下山坡冲进了芦苇荡。大黄跟在后面一阵旺旺乱叫,却
不敢涉水跟进。太阳下山了,黑影压过来,天空变得慢慢暗淡了。两个年轻人提
着半编织袋的鸭蛋回来了。

  「哟,不少,你们总是贪心。」唐古生呵呵笑着,「你俩一人一半,回家配
上大葱抄了吃吧。」

  吕阳和三蛋在芦苇荡里就合计好了,俩人出去后谁也不告诉别人,以后再来
这里找野鸭蛋,可以拿到镇上去换钱。

              (未完待续)[/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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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feng02 2017-12-16 10:05

10-14

[font=宋体]                第十章

  一到家里吕阳就开始喊起来:「我弄的野味,野兔和鸭蛋。」

  说着把野兔递给了爸爸,拿着鸭蛋进入厨房,给了正在做饭的妈妈:「妈,
我姐姐不是病了吗,我弄了些野鸭蛋,给她补补吧。」

  「哟,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这么疼人了现在?」王雪琴提溜起来那一袋子的
野鸭蛋看有大几十颗,「你不去上学一下午就干这事儿去了啊。」

  「妈,我的学业什么时候让你们操心过?」吕阳怕妈妈说她,故意先安了下
妈妈的心,接着道:「我这次是跟三蛋和三蛋的爷爷出去打猎了。这次收获太大
了,弄了两只野兔,三蛋子都没有要,把野兔和鸭蛋都给了我,三蛋爷爷打下一
头野猪。」

  「啊?你个小兔崽子,野猪都让你们打下来了?危险不?」王雪琴紧张地问
道。

  「不,不危险。」吕阳怕妈妈生气,赶紧说不危险。其实猎杀野猪那段挺危
险的,要不是他一脚上去,那野猪估计能把唐古生那老头儿给咬死。

  「妈,分一半给柳姨。」吕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哟,小兔崽子,怎么总是惦记着你家丈母娘啊。」王雪琴半笑不笑地看了
儿子一眼。

  「不是的妈,大黄出大力了,现在大黄脖子上还挂着彩呢。」吕阳焦急地说
道。

  「去吧,去吧,妈妈逗你呢,咱家哪次有好吃的没给她们娘俩呢?」王雪琴
迅速地捡出半框子鸭蛋,递给了吕阳。

  吕阳提起半框子鸭蛋走到院子里,说话间,吕更民已经剥掉一只野兔的皮来,
正在用麦秸塞了野兔皮挂在院子里的大树叉子上。吕阳提起新剥好的野兔说去柳
姨家了。吕更民头也不回,已经在那挂着。

  刚出了大街门,就听见村里喇叭筒里喊道:「乡亲们,社员同志们,咱们屯
子唐古生家里打下一头大野猪,正是那头糟蹋咱村粮食的大野猪,现在唐老爷子
邀请全屯子的老少爷们儿们过去吃杀猪菜。」喇叭筒子里喊的正是村主任周铁生。

  听见晚上可以热闹了,吕阳兴奋地嗷地叫了一声,一蹦一跳的去了隔壁柳姨
家。大黄早摇着尾巴出来迎接了。看着大黄脖子里已经包扎了的伤口,绷带缠的
细致柔和,吕阳知道是柳姨包扎的,只有她的手那么巧,心思那么细。

  「姨,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吃的了。」吕阳站在院子里就喊。

  柳莉莉早听见大黄叫声了,一蹦三跳来到院子里迎接,接过吕阳手里的框子
一看是野鸭蛋,高兴地欢呼道:「有野鸭蛋吃喽,今年一冬天还没吃过呢。」又
提了野兔,兴冲冲朝厨房跑了。

  柳姨在厨房正准备晚饭,看吕阳来了,扭头质问道:「你小子怎么弄的,竟
然让大黄受伤了。」

  看柳姨俏眉横怒,吕阳也有些担心,他知道大黄在柳姨心目中的位置,毕竟
有十来年的感情在里面,那不仅仅是人和宠物的感情,还有一份爱情在里面。

  「姨,大黄也是为了保护我,我们俩亲如兄弟的啊。」吕阳挤了一下眼睛,
撒娇道:「姨妈,我也很重要啊。」说着抓起柳凤儿的手来回晃悠,「好了好了
饶恕你了。」柳凤儿手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我是怕你打猎危险,所以才生
气的。」

  「嗯,嗯,儿子知道姨妈疼爱儿子。」趁着柳莉莉不在,吕阳上前亲了柳凤
儿一口。

  「呸。」柳凤儿啐了一口,「没个正形儿,去去去。」一边往外推着吕阳一
边看闺女在干啥,柳莉莉已经回了屋,这才放心了,看吕阳往外走,趁机上前又
抓住吕阳的手一捏,道:「待会儿过来吧。」

  吕阳点点头,眼里冒着绿光。

  吕阳跑回自己家里,去了卧室,看见姐姐正趴着在炕上看书写作业,看灯泡
昏暗,就点了一根蜡烛放在床头,道:「姐姐,多点一支蜡烛吧,别把眼睛看坏
了。」

  「别点了,省俭点吧,看妈妈生气。」姐姐既心暖又怕父母责怪。

  「没事的,妈妈来了我去说。」吕阳拍拍胸脯,突然凑到姐姐面前轻声说:
「我去外面捡了很多野鸭蛋,今晚做熟了给你补补,还有野兔呢,炖好了你多吃
。」

  吕贞贞俏脸一红,道:「你咋不上学呢?姐姐没事的。」

  「我的学业你还不知道?全校第一名,半天不学他们也赶不上我的。」吕阳
站起来朝窗外看了看,发现父母都在忙碌晚餐,趁机把手伸入她的被窝,在她乳
房上揉搓着。

  「弟弟,别,人家受不了了。」吕贞贞绯红了脸蛋,又有些把持不住了,可
是新瓜初破,身体确实吃不消。「让姐姐休息几日好吗?你弄了一夜,姐真的害
怕了。」

  听姐姐这么说,吕阳才停了手,但还是忍不住,又偷偷的掏出半硬不硬的阳
物在姐姐脸上拍打着,「含进去吧。」

  吕贞贞二话没说,这个还是办得到的,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进去,也是吕阳的
东西太大,把她口全部撑开才进去个龟头,她嘴里就像生吞了一颗鸡蛋一样,憋
得实在难受,只能用舌头来回舔舐着弟弟的马眼。

  「唔,呲。」爽的吕阳一阵阵的感叹。

  忽地院子里三蛋来了:「毛驴哥哥。」

  吕阳一听赶紧拔出阳具就往裤腰带里塞。

  「毛驴毛驴的,你们怎么净瞎叫我儿子啊。」王雪琴听见喊声从厨房出来了。

  「王姨,叫秃噜嘴了,是吕阳哥哥。」三蛋捂着嘴巴,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在屋里呢。」王雪琴指了一指。突然又扭头问道:「你家晚上吃杀
猪菜?」

  「是的,姨,记得去哦,我妈说了,给你在屋里单准备着。」

  「哦,好啊,到时一定光临。」王雪琴笑道。

  吕阳从屋里出来,看三蛋子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他也回屋找了一身干净衣服
换上,这才看着干净多了,洗了把脸,就跟三蛋一起去三蛋家里了。

  三蛋家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部分人是红白理事会的人,他们共三部分,
一部分是管事儿的,组织安排工作;一部分是大锅上的,主要负责杀猪熬大锅菜;
还有一部分是小灶上的,负责做八大碗儿。

  一些年轻后生已经从红白理事会搬来了桌椅板凳,正在院子里安放,看见吕
阳来了,无不过来打声招呼,吕阳现在在村里风头很劲,村里年轻后生无论大小
都要高看他一眼,不为别的,就为他能打,能压村里地头蛇周家一头。吕阳也很
知趣低调,哥哥长,弟弟短的,跟村里的年轻人们也热络地打着招呼,他刚要过
去帮忙搬桌椅板凳,后面一个人叫了他一声:「阳阳来了,可想死你杜叔叔了。」

  杜青风手里搬着一箱老酒,是带包装的那种,看起来就挺高档,他身后跟着
几个跟班,每两人抬着一个大酒坛,总共抬了三大坛子。

  村支书杜青风进院子谁也没跟谁打招呼,看见吕阳在就径直过来给他打招呼,
把手里的酒递给旁边的人,拉住吕阳亲切地老侄子长老侄子短的叙旧。

  「杜书记来了,咱们进屋,进屋。」唐古生是主人,自然过来热络地接待,
唐古生回来后换了一身的干净衣裳,倒也显得精神不少。「屋里烧的热炕,早已
准备好了。」

  杜青风拉着吕阳一并进了屋子。这样屋外的年轻后生们羡艳不已,一个劲儿
地感叹,这小毛孩子十三四岁年纪就已经在村里出类拔萃,都成了村支书的座上
宾了。三蛋更是兴奋,平时他家那有这样热闹过?常年也没有个村干部踩他们家
的门槛子,今天倒好,先是村主任周铁生从他们家馒头房送来百十斤的白面馒头,
紧接着就是村支书杜青风送来三坛子白酒,可从来没有见过村干部这么大气舍得
的。莫非我家坟头冒青烟了?还是我爷爷为民除害打了一头害人的野猪了?不过
看支书杜青风那样儿,肯定是冲着我阳阳哥来的,肯定是我跟阳阳哥走得近,他
们才开始了跟我家结交的。想通此节,三蛋子心中打定念头,以后铁了心要跟着
阳阳哥混,绝对有出息。屋里热炕烧的暖洋洋的,炕上铺的一床新被褥,显得是
刚刚新换的。三蛋妈妈周丽蓉三十出头的年纪,长的标致,皮肤白皙,打扮的干
净利落,上来就一口一个书记的叫着,忙扶着支书上炕,坐在了炕上的主坐上,
又忙着从炕桌竹筐里拿出烟卷递上去,拿出取灯儿(火柴)给村支书点上。村里
过大事一般都是把烟卷拆散了放在竹筐里,放满一筐子任人拿取抽吸,这样做的
目的就是人人都有烟吸又不至于正盒都被别人拿走了。这是一种变通的方法,能
给主家省出不少钱来。

  杜青风受用的吸了一口,眯眼看着旁边的周丽蓉,那白净的脖子皮肤细腻,
尤其那纤细的锁骨,更是吸引人,他偷偷咽了一口唾沫。正在说着,听见屋外又
热闹起来,唐古生向村支书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杜青风在村里是首富,承包的那两个鱼塘每年能给他几万元的收入,在这个
每户不足千把元收入的小山村一下子就鹤立鸡群成了标志性的存在。他常常出手
阔绰,尤其喜欢接济家里有年轻俊俏媳妇的人家,外表像个大善人似的,其实内
地里不知撂倒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要不是村里有周铁生这个大村霸,村支书杜
青风恐怕早已经一手遮天了。

  趁着屋里没人,杜青风从手上撸下一枚金戒指在炕桌子下面塞给周丽蓉,周
丽蓉本想推脱,等抬手一看是一枚金光闪闪的金戒指,一下子喜欢的不得了,哪
里还舍得再还回去?脸蛋一下子红透了,抬眼看了一下杜青风,正碰上他炽热的
目光火辣辣地看着她,她一下子更加紧张惶恐了,冲他抿嘴一笑,迅速地把戒指
塞在裤腰袋里,扭身就要下炕出去,杜青风哪里容她离开,抬眼看窗外正在热闹,
没有人顾忌屋里的情形,一把拽住周丽蓉,搂着她的脖颈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
周丽蓉一下子紧绷住了身子,浑身颤抖,嘴唇也闭的紧紧的。杜青风一袭未中,
抬手伸进周丽蓉的裤腰子里,顺着她的棉袄就摸上了她的乳房,那鼓妞妞软乎乎
的乳房弹跳力实足,杜青风肆意揉捏着,一下子让周丽蓉瘫痪在了炕上,小嘴一
张喘起了粗气。趁着她张嘴喘气的档儿,杜青风低头吻了上去,舌头一下子侵入
她的口中,一股香甜滑腻冲击上他的大脑,别提多激动了,他伸着舌头肆意在她
口里搅动,同时手上也不停地揉搓,忽然听见外面一阵乱哄哄的笑声,他一惊,
手上放松,周丽蓉也迅速清醒过来,迅速下了炕,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裳,迅速闪
进了里屋。杜青风看着那小娘子屁股一扭进了里屋,心里一笑,砸吧了一下嘴唇,
口中留着一股香甜的味道,他从怀里掏出一盒红塔山,抽出一支烟,又拿出一枚
打火机来,啪嗒点着,爽快地吸上一口。

  屋外是村主任周铁生来了,周铁生领着几名不错的干部,进门就开起来玩笑,
拍着唐古生肩膀道:「老唐头儿,这么多年你他娘的还是伸手不减当年啊。」

  「哪里,哪里,纯粹走运。」

  「这头野猪是个公的还是母的啊。」周铁生走过去要瞧上一瞧。此时那口大
野猪已经被放在大锅旁边烫了个遍,两个利落的屠子拿着磨石在退毛,野猪皮厚
毛长,退起来着实费劲,已经过了两遍水,仍有些余毛烫不掉。

  「公家伙,主任。」王胖头一边除毛一边应了一声。

  「可惜了,要是个母的就嫁给你做媳妇。」周铁生开玩笑道。这句话引得一
院子人哄堂大笑。

  那边小灶上的几个老头正在收拾着菜肴,有大白菜有豆腐,还有过年剩下的
腊肠、熏猪肉。

  唐古生把村主任领导隔壁屋子里,那一屋是三蛋的屋子,火炕也烧的热烘烘
的,村主任脱鞋上炕坐上主位,吆喝着几个不错的村干部也都上了炕坐下,拿着
竹筐里的烟抽了起来。

  王胖头和张文革杀猪是一把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头大野猪开膛破肚,收
拾得利落干净,随后把住交给了小灶上的一帮厨子。

  厨子们先挑选后座肉,割下来交给旁边一个年轻后生张文革的儿子张二青,
年轻后生拿着磨得锋利的菜刀就剁了起来,双手飞舞,菜刀能让他舞出花来,一
会儿那肥硕敦厚的后座子就剁成了臊子。其余的肉被厨子各自选去做自己拿手菜
去了,就连猪下水也被专门的厨子拿过去收拾了,弄了一锅的卤下水,小火慢炖
着,然后又拿出一段小肠,往里塞了一些瘦肉猪血,制作成了猪血肠,和猪肝一
起放入锅中,这种东西好熟,放的晚一点一起出锅。

  肋间的五花肉被制作成了红烧肉,滚烫的一锅肉冒着烟气,不停翻滚着。更
精细的活儿是张二青的手艺,把白嫩细腻的豆腐切成四方块,下油锅炸一下子,
捞出来后滤净油,放在案板上,在把豆腐块挖一个小洞,把腌制好的臊子肉放进
洞里,再把豆腐皮盖上,做完后放在蒸屉上蒸熟,这叫做子母肉豆腐,据说谁家
娘们儿不怀孕吃了就会怀孕的。

  天也黑透了,院子里撑起了灯,院子里早已安置好了桌椅板凳,全村男女老
少都过来了,吃杀猪菜就这样,全村父老乡亲都要过来捧个场的。

  当杜青风的老婆李桂兰领着白净高挑的女儿杜思敏来到现场时,场院里顿时
安静了,大家伙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对母女从大门口一直穿过七七八八的桌子走到
堂屋,从屋里等过照耀下,杜思敏高挑的身材更显得别致,俊俏的脸庞更显得白
净。三蛋妈妈周丽蓉迅速迎接着李桂兰,上前拉住她的手一直叫着大姐,迎到炕
上坐定后,才算大事已定。

  吕阳和三蛋是朋友,自然三蛋把平时玩的小伙伴们一起请来帮忙,这不一堆
小伙伴们拿着挑盘等在灶头准备端菜,看到杜思敏那全村最高傲最俊俏的女孩都
心里砰砰乱跳。吕阳初尝人间仙事,更是懂得男女之间的密事,心中不自觉想起
昨晚侵犯姐姐时的感觉来,心中幻想着这杜思敏应该也跟姐姐差不多,皮肤紧绷,
光滑细腻,饱满的乳房如吸满水的海绵一样,高挺富有弹性,而下面应该也是紧
致特别的,一下子进去还夹的生疼,啊呀真是太爽了。想着想着吕阳砸吧起了嘴
巴,引得一众小伙乱看他。

  「怎么?你小子是不是馋人家姑娘了?」铜锁也是吃过禁果的人了,多少东
些男女之事,看吕阳那色眯眯的样儿一下子就看了出来。

  「净瞎说,你小子太色了吧。」吕阳还没说话,三蛋子已经帮他顶了回去。

  「就是就是,就你色。」一群小伙伴虽然心里都认同铜锁的话,但毕竟都脸
皮薄,嘴上一个劲儿地挖苦着铜锁。弄得铜锁好大尴尬心中好大嫉妒,自己堂堂
村主任儿子,平时这群小逼玩意儿都围着自己转,自从吕阳当了老大后就都巴结
上了他。扭头不跟这一群傻逼玩意儿说话,正好看见大树下吕更民夫妇坐在那里,
旁边还留着一个座位,估计是给吕阳留的。铜锁心里升起一股热意,就多瞄了几
眼,看着王雪琴曼妙的后背,尤其那浑圆的丰臀,让他心里一下子升腾起一股火
焰,他真想抱着那丰满的肥臀好好的舔舐舔舐,尤其那黑油油的地带,他更想恣
意地舔舐、吸抵。看了王雪琴的背影后,铜锁心里不再恨吕阳了,妈的,都做吕
阳他爹了,还恨啥恨。

  管大事儿的周老堂四处看了一看,掀开门帘进屋去请村支书杜青风去了。

  「书记,差不多了,开席吧?」周老堂弯腰低声下气地说道,样子毕恭毕敬。

  他虽然也是周铁生的族亲,毕竟稍微疏远了一些,平时走动也少,他就主动
靠向了村支书。多了一个人的支持,又是周家的人,杜青风也有一拉拢一下,平
时就高看了周老堂一眼,这样周老堂在村里管起大事儿来也顺畅多了,村支书支
持,周家也不反对,这种主持红白喜事的活儿就好干了,平时村里但凡有些个事
儿就都请他过来主持管理一下。

  周老堂把村支书杜青风请了出来,杜青风满面春风,站在屋门口的台阶上扫
了一眼院子里的村民,开口道:「老唐今天请大伙吃杀猪菜我代表全村乡亲表示
感谢。这头野猪坑害了我们村一冬天了,几乎家家户户都被他糟蹋过,有的损失
了粮食,有的损失了小猪仔,还有的损失了过冬的大白菜,不过没关系,今晚就
把我们损失的全都吃回去,也算报了仇了,哈哈,来吧乡亲们,再次感谢唐古生
。」周铁生坐在屋里的热炕头上阴沉沉的看着窗户外面杜青风的演讲,心里老大
不是滋味,奶奶的自从老驴家那对畜生打了他们家人以后,那个杜青风也开始翘
尾巴了,大有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趋势,哼,别往外冒头,老子还没受什么损失,
看我收拾了老驴家里那对野驴再来收拾你这个王八操的,然后把你家那上了大学
的闺女给轮奸了,看你还敢不敢充老大。

  全村老百姓早已围坐在了桌子四周,听讲完话了一阵的欢呼,随后就是开席
了,几个半大小伙子开始轮流端着挑盘上菜,第一大碗是红烧肉,偌大的海碗都
冒了尖了。刚一上桌早已饿了的乡亲饿虎扑食般三下五除二抢了个精光。

  「嗯嗯,有嚼头,还是着野味实在。」

  「比家养的肉劲儿足啊,味道也实在,就是肥油少了点。」

  「没吃够啊,这刚吃了几口就没了。」

  乡亲正在七嘴八舌说着,又是一海碗卤猪头肉上了桌子,猪头肉下面铺了一
层干豆角,干豆角是浸泡在猪油中蒸熟的,香气扑鼻。大家伙儿一边吃着一边喝
着村支书上的好酒,村支书家里有钱,专门请的外面的酿酒师傅给酿造的,当时
酿造了十八坛,准备给女儿结婚时用的,现在闺女上大学了,可能以后也不在村
里住了,肯定用不上了,这不支书拿出了三坛子犒劳乡亲们。

  正屋里也开始吃喝上了,堂屋里是唐古生陪着村支书杜青风,周丽蓉也作陪,
小心翼翼伺候着李桂兰。偏房里是三蛋爸爸唐明亮作陪,不时的给周铁生倒着酒。

  周铁生一边喝着酒一边骂这酒没劲,没出门子的女儿红不算好酒,酒劲儿不
够。

  唬的众人没人敢接话,唐明亮是个蔫乎人儿,只能一个劲儿地陪着笑。

  紧接着第三道菜是红烧狮子头,三分瘦七分肥,一海碗两个大丸子,盛都盛
不下。村委的小干部赶紧劝说周铁生动筷子尝尝这野猪肉做成的狮子头是否好吃。

  周铁生剜了一筷子,在嘴里嚼了嚼,说道:「野猪肉是劲道,可是不香,肥
的不够劲。」

  他这么一说,众人才敢动起筷子品尝。吃完众人跟着点头表示认同,整个酒
席都唯周铁生马首是瞻。

  院子里可就没那么多的道道了,第三碗上来照样迅速吃个精光。

  紧接着上桌的就是蒸碗肉,那一碗油光发亮的带皮猪肉实在又可口,碗底铺
了一层的萝卜樱子酸菜,可以去腻解乏,实在美味。大家吃的开心舒服。

  铜锁盯好了吕更民那一桌,每次上菜都是径直朝那边走去,站到王雪琴身旁
往上端菜,一边说着让大家尽情吃,大腿早已靠向了王雪琴的身体,偶尔还不时
的晃动一下,给对方一些小的暗示,感受着王雪琴身上的柔软和温度。

  王雪琴吃的也是心口乱跳,根本没尝出野猪肉的滋味,心里净是铜锁那愣小
子的身影了。每当他过来摩擦自己,她就紧张的要命,不住那眼扫一下桌子上的
客人,看是否有什么异样,尤其看吕更民有什么反应,看吕更民小酒滋滋地喝着
似乎没有在意,才安心下来,等铜锁再上菜的时候,她把手垂下在他大腿上轻捏
了一把作为回应。铜锁甭提多开心了,回身的时候又故意使劲蹭了一下她的臂膀,
差点没把她刮倒。

  「哟,对不起婶子,差点没碰着你。」铜锁道歉道。

  「没事,没事,毛孩子,慢点走路就是了。」王雪琴骂了一句,就算过去了。

  其实他们这些小动作根本没有逃过旁边桌子上柳凤儿的眼睛,柳凤儿无意中
看见铜锁这小子每次首先上菜都是朝王雪琴那桌子走去,即便该最近的他们桌子
上菜他也要绕过去,弄得确实有些刻意而为。

  接着第五道菜就是那道子母肉豆腐,一上桌大家热闹起来,有些嘴快的老娘
们儿一边吃着一边就嚷嚷起来,尤其是奚落那些没生过孩子的娘们儿,「来赶紧
吃的,吃了好回家下崽子去。」

  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一晚上的氛围是出来了,其实村里的乡亲们朝夕相处之间也就是些锅碗瓢盆
芝麻绿豆的小事儿,谁都敢互相开玩笑,嫂嫂小叔子,叔叔老侄子,低辈分的开
高长辈的玩笑,那是个热闹。

  最后三道菜自然是鸡鸭鱼了,自家养的一年多的小公鸡,全部宰杀了,三蛋
子家的鸡不够,还是吕阳从家里凑了几只过来的,鸭子也是唐古生在河边放养的
鸭子,一溜的大肥鸭子,甭提多肥腻了,让人吃的一个带劲儿,最后一道红烧鱼,
唐古生专门去村支书杜青风鱼塘定下的鱼。这一顿海吃啊,基本上乡亲们都吃饱
了。

  等上完菜后,吕阳跟小灶上的一个族叔说了一声,挑了几样可口的饭菜端了
一盆,悄悄的回去了,家里姐姐吕贞贞还在炕上躺着呢,他急着回去让姐姐吃饭,
他昨晚可是信誓旦旦说了,要照顾姐姐一辈子,现在就得负起责任来,况且是他
昨晚辣手摧花造成的,他心里沉甸甸的,有一股男子汉的气概涌上心头。

  此时,他才十三岁。


               第十一章

  吕阳走后,铁锅熬菜也开始流水上来,野猪肉熬大锅菜,乡亲们还从来没吃
过,一人一大海碗吃的喷香。小灶上捞出卤好的血肠,一切两段,切了两海碗,
一碗端给了支书杜青风,一碗端给了村主任周铁生。这小灶上的伙计自然是知道
他们两人不和的,只好公平的对待两人,生怕不小心惹恼了二位,那以后在村里
可就不好混了。

  柳凤儿匆忙吃了一碗,准备离开,但看女儿柳莉莉还在津津有味吃着。

  说道:「死妮子,赶紧吃完回家,明天还得早起上学呢。」柳莉莉只好匆匆
吃了几口,很不情愿地跟着妈妈离开了。

  吕阳一路小跑着回到家里,青灯下,吕贞贞趴在炕上正在看书学习,聚精会
神的完全进入忘我的状态,猛的吕阳进来倒吓了她一跳。

  「姐姐,我给你弄了点杀猪菜,还热乎呢,赶紧吃。」吕阳把铝盆放在炕沿
上,又跑到厨房拿来碗筷,递给姐姐。

  「真香啊,这野猪肉真好吃。」吕贞贞夹了一口红烧肉放在嘴里咀嚼着。

  吕阳用勺子挖了一块豆腐,道:「这是子母豆腐,来,老公喂你。」

  「讨厌。」吕贞贞伸手捶了他一下子:「小心别让人听见了。」

  「哪有人啊,快点吃。」吕阳把勺子送到她的口边。

  吕贞贞张口吃了进去。

  「姐姐,知道这是什么豆腐吗?」吕阳悄声问道,声音有些甜腻。

  「讨厌,」吕贞贞白了他一眼,低下头悄声说道:「知道。」

  此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那就把这些豆腐全都吃了,到时候给我生一个小孩。」吕阳把嘴凑到姐姐
耳边轻声说道,呼吸有些急促,呼出的热情弄得吕贞贞脖颈有些痒痒。

  吕贞贞在被窝口蹭了一下脖子道:「讨厌,弄得姐姐都没法吃饭了。」

  「姐姐,你下面还疼吗?」吕阳迷离地看着姐姐,把手伸进了被窝,轻轻抚
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弟弟,还疼呢,你昨晚太狠了,姐姐几乎一夜没睡觉。」吕贞贞眼神也变
得朦胧了,温柔地看着弟弟。

  吕阳把脚上的棉鞋蹭掉上了炕,「姐姐,我想要。」说着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一只手肆孽地揉捏着姐姐那细腻挺翘的肉臀。

  「弟弟,啊,别这样,小心别人看到了。」吕贞贞绯红了双颊,眼神迷离着,
喘气了粗气。

  「全村人都去三蛋子家里吃杀猪菜去了,整个村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看
不到。」说着吕阳褪下棉裤,露出早已硬邦邦的粗大火烫的阳具来,轻轻的在她
嫩臀上顶了顶去。

  「弟弟,别,姐怕。」吕贞贞轻声絮絮,声音几不可闻。

  「我爱你姐姐,我要照顾你一辈子。」吕阳在她耳后轻轻说着,口里的热气
蒸蕴着姐姐的脖颈,弄得她痒痒的,那股痒慢慢燃进心里,燃遍全身,下体也跟
着发热,她不由自主地摩擦了几下双腿。吕阳毕竟在柳姨那学到了很多性爱知识,
他轻车熟路,慢慢拨拉开姐姐的双腿,两条修长的双腿慢慢撇开,露出下面那一
撇阴毛来,他趁机把粗壮的阳具顶在了姐姐的臀下,上下摩擦着。

  吕贞贞也顾不上吃饭了,手里端着碗拿着筷子,却闭上眼睛轻轻哼了起来。

  慢慢的,她的下面变得湿漉漉的了。

  吕阳掰开她滑嫩的花瓣,把那硕大的驴鞭似的阳具轻轻顶入。

  「啊,呲,疼啊弟弟。」吕贞贞皱起了眉,身子也跟着有些哆嗦。

  吕阳趴在姐姐后背上,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垂,「姐姐,我爱你,我会很
温柔的。」

  轻轻抽插了一会儿,吕阳有些不过瘾,但是又不敢太过猛烈,生怕姐姐受不
了,毕竟新瓜初破,伤痕犹在。

  「姐姐,我要你给我生孩子,给我生十个八个的。」吕阳在她耳边轻轻絮语。

  「傻弟弟,咱俩是姐弟,不能生孩子。」

  「咋不能呢?」吕阳有些不解,但身体并没有停止耸动,仍旧温柔有规律地
耸动着。

  「生物书上说,近亲结婚容易生出畸形的后代。」吕贞贞解释道,贝齿轻咬,
似乎有些痛意。

  「啊,怎么会这样?」吕阳有些生气。

  正在这时,忽然外面有人叫了一声:「阳阳在家呢吗?」

  「啊,不好有人来了。」吕阳迅速钻出被窝,穿好棉裤站在了炕头边上。这
时,屋门响动,走来一人。

  仔细一看,正是柳姨,「哟,你们在干嘛呢。」柳凤儿看着尴尬的两人,尤
其吕贞贞绯红了脸颊,低头不敢多看上她一眼。

  「是姨啊,这不是给我姐姐送点吃的吗,我姐姐生病了,在家躺了一天了。」

  吕阳迅速恢复了常态,毕竟他跟柳凤儿关系更深,他也不怕她知道什么。

  「嗯,好孩子,知道心疼姐姐了。」柳凤儿感觉哪儿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是
那的问题。

  「姨咋不在那吃饭了,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吕阳迅速岔开话题。

  「嗨,没啥吃的,我一个寡妇家家的,不宜待的太久,回家早早歇息吧。」

  柳凤儿摆了一下手说道,看着吕贞贞低头吃饭的档儿,她趁机努嘴给了吕阳
一个飞吻,同时眼睛向外撇了一下,示意他出去。

  吕阳正在火头上,没想到瞌睡碰到枕头,高兴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上了,说
道:「姐姐,你先吃饭吧,我继续去宴会上帮忙了。」

  说着就往外走,柳凤儿也借口劳累了回家睡觉,跟着出去了。

  两人悄声从吕阳家出来,扭身进了柳凤儿家的门。

  月儿安静地挂在树梢,四处飘洒着淡淡的月光,此刻,倒显得村子里静悄悄
的,连猫狗都不见踪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甚至连柳凤儿家的大黄今天也跑了
出去,可能闻到了杀猪菜的香气,也跑过去想打点秋风吧。

  两人悄悄地进入了柳凤儿的院子,柳凤儿关上街门,轻轻插住,两人蹑手蹑
脚走向柳凤儿的卧房,隔壁屋里柳莉莉的卧房已经熄灯了。

  柳凤儿家盖的是三间大瓦房,正中间是客厅,两头厢房主人,西头住了柳莉
莉,东头厢房住的柳凤儿。进屋后,柳凤儿悄悄走到西头门口侧耳听了听,女儿
已经上床睡觉,丝毫听不见一丁点动静。这样她才放心的走向东厢房。

  两人进了屋就拥抱起来,缠绵着互相接吻,吕阳的阳具又迅速变硬,在她的
跨见耸动着,一下子引爆了柳凤儿饥渴的心,她喘着粗气道:「臭儿子,好几天
不过来看我,让妈妈都想死你了。」

  说着柳凤儿伸手解开吕阳的裤腰带,掏出了那火热滚烫的阳具了,上下撸动
着。

  吕阳的阳具一碰到柳姨的手,里面又努胀了一圈。那股凶猛火热的劲儿烫的
的柳姨身子迅速发软了,吕阳以他经常练武的强有力的臂膀一下子用力抱住柳姨,
让她贴在自己怀里,让她感受被男人紧紧抱着的滋味,让她嗅吸男人身上强烈的
雄性体味。

  「唧……唧……唧……」

  两人肆意狂乱的亲吻着,在安静的夜空显得格外响亮,窗外月光洒进来,铺
满炕头,照在两个人身上。

  吕阳也算是轻车熟路了,一边亲吻着一边开始解开柳姨的扣子,一粒,二粒,
三粒……吕阳激动的手都有些抖了。柳姨的胸襟大开,白色的半透明的小背心紧
勒着丰满硕大的乳房,深红色的乳头隐约可见,显得是那样的诱惑。吕阳深深吸
了一口气,张开五指抓向那诱人的大乳,隔着薄薄的小背心把乳房握在掌心里,
一阵用力地揉捏……这一下的突击,直把柳姨整个人捏的酥软了,她一屁股坐在
了炕沿儿上,轻喘着气儿。

  「啊,儿啊,真是舒服啊。」柳凤儿抱着吕阳的头颅轻叹着。

  吕阳一把抱住柳凤儿往炕上一推,她的整个身子躺在了炕上,吕阳扑通跪在
了炕下,抓住她的棉裤迅速扯了下来,露出她一双修长丰满的双腿,在月光下显
得白花花的。吕阳嫌看的不够真切,伸手拉住墙角的灯绳,啪,灯泡亮了,灯光
照耀在柳姨的脸颊上,她正迷离风骚地看着吕阳,显得妩媚淫荡,吕阳呼呼穿着
粗气,道:「妈妈,你真美。」

  「是吗?儿子你也很棒。」柳凤儿轻声吟道。「妈妈下面痒。

  吕阳把头探下去,嘴唇贴着她毛茸茸的阴户上,沾了一脸流出来的淫汁。吕
阳伸出舌头在柳姨那沾满淫汁的阴毛堆里,使劲的打圈舔了几下,当舔到那两片
肥厚的阴唇时,便狠狠的用力上下扫动……

  「啊!……儿子……我受不了!……」柳凤儿的双手用力捏着吕阳的肩膀说。

  并不时扭动着肥大的屁股。吕阳的舌尖开始一点一点往柳姨阴户里钻,还不
停的又舔、又磨的,最后用手将两片阴唇拨开,将舌头钻了进去,去舔柳凤儿那
最敏感的阴蒂。

  「啊!……啊!……我受不了!……啊!……喔!……」

  柳凤儿呻吟着,显得是那样的淫荡。吕阳用指头轻轻挑逗柳凤儿那粒勃起的
小豆般大小的阴蒂,舌头在狭狭的阴道里拼命往内钻。没多久,柳凤儿不知不觉
中把自己的双腿越张越开……

  「噢!……进来吧!……儿子……被你弄死了!啊……我要!……」

  柳凤儿的手不再按在吕阳的肩膀,而是按在头上了,颤抖着将吕阳的头用力
往自己下阴贴。

  隔壁柳莉莉并没有睡去,本来她已经有些睡意了,可是忽然听见妈妈小声说
话的声音,且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应该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一下子睡意全无,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半夜来过她们家的。她一下子警觉了,伸手抓起炕头的铅
笔盒,随时防范有人进来。可是等了一会儿,发现那窸窣的脚步声进入了东厢房
妈妈的卧室里。一会儿后听见奇怪的呻吟声,奇怪了,妈妈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
音呢?

  她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出厢房,走到客厅里,慢慢地靠近东厢房,厢房的门没
有关,她轻轻掀开门帘,看见一个男子正趴在妈妈的双腿间狠命地舔舐着。啊?

  真脏,这人怎么喝妈妈的尿呢?啊不对,这个背影好熟悉啊,啊?他是吕阳,
啊,怎么会是吕阳?

  这一下子震惊了,惊的柳莉莉差点秃噜在地上,她轻轻深呼吸了一下保持镇
定,继续悄悄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吕阳正在忙碌专注地施展着舌功,舌头在她阴户里面肆意地舔舐钻营,柳凤
儿身上即刻剧烈的颤抖,随着他的舌头上下舔舐,痒得她手舞足蹈,双腿又张又
合,还像唱歌似的低声吟唱着……吕阳的舌头舔着柳姨的阴蒂时,将中指插入她
的肉洞里四处乱撩,她本已是欲火焚身,又经这翻挑逗玩弄几乎要发狂了。她狂
抓着自己的头发,那两条修长丰满的大腿,像在做运动似的乱踢着,还不停扭动
着蛇腰,胸前的大乳随着身体的摆动,就像两个大汤碗型的水袋一样,荡来荡去
的……看来柳凤儿性欲确实很强,且性饥荒的确实太久了。

  柳莉莉看着屋里的一切,突然想到了这是在搞破鞋,是妈妈跟她心爱的男人
搞在了一起了,这怎么可能呢?一个是自己尊敬的妈妈,一个是跟自己同岁的弟
弟,他们两人八竿子也打不着啊,怎么会弄到一块呢,她本想上前阻止,可是感
觉这种肮脏的事儿确实不宜抛头露面,她咬着牙盯着他们。可是看妈妈那样舒服
的手舞足蹈的,应该是特别快乐的啊。她又有些迷惑了,妈妈怎么会这么舒爽?

  她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妈妈这样的一面啊。

  此刻,吕阳站了起来,迅速脱掉柳姨身上的衣服,哇!一对雪白饱满的大乳,
终于无遮无掩暴露出来,两粒深红有些淡黑色的乳头已经明显的竖了起来,而旁
边的乳晕也是淡黑色的。吕阳也迅速退掉身上的衣服。

  柳莉莉在门外看着,自己最为熟悉的吕阳弟弟忽然变得精赤条条的,他那身
板看着有些伟岸,身上肌肉虬结,一股爆裂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一下子感
到了窒息。

  而这时,吕阳下体忽然跳动出一个如婴儿胳膊大小的东西来,啊?柳莉莉忽
然想到了村口老吕爷家的叫驴来,每次路过他家门口,都能看到院子里拴着的叫
驴,它的肚子下总是坠着那玩意儿,吕阳告诉她那是驴鞭,现在多么熟悉的东西
又重新出现了,唯一不同的是那东西不是长在驴肚子上,而是长在了吕阳的身上,
那是一条坚挺粗长的硕大阳具足有十八公分长,鸡旦般大小的龟头红润挺翘,上
面青筋暴露,简直比叫驴的驴鞭还看着勇猛灵动十分。

  「啊!好大!……好长啊!这东西如果干我妈妈体内那还不把她弄死啊?」

  柳莉莉惊讶地默默想着,她刚想上去阻止吕阳欺负妈妈,却看见妈妈更加的
兴奋淫荡。

  柳凤儿不断地扭动着性感诱人的肉体,一挺一挺地抬起下体往吕阳身上贴,
从她那湿漉漉阴户里渗出的淫汁,沿着她两条洁白光滑的大腿流啊、流啊……

  「……啊!……你个叫驴儿子!……快点给我!……」

  柳凤儿拼命张开双腿,用一只手伸到自己阴部,用手指掰开那两片湿滑肥厚
的阴唇,另一只手握住吕阳粗长硕大的阳物放在肉洞口上……一条火热粗硕的驴
鞭似的阳物终于充塞麻痒空虚的阴部,让柳凤儿觉得无比的舒畅快活。她呼吸加
促,媚眼半闭,看着那条阳物在自己身上尽根插入,舒服的一脸满足。

  「啊?」柳莉莉忽然感到一阵羞耻,她一把捂住脸颊,感觉脸上火烫一般-
吕阳有节奏地用力一下一下抽插着,柳凤儿配合迎顶着抽送,两人一推一进配合
默契,节奏也开始越来越快,直插得柳凤儿哎呀、哎呀叫个不停。

  屋里的淫荡的轻叫声倒地还是吸引了柳莉莉早已暗动了的春心,她屏住呼吸,
又重新掀开棉布帘子,看着里面一屋的活色春香。

  「咕唧!……咕唧!……」

  房间里充满了因激烈抽插发出的声音,就这样耸动了一会儿,柳凤儿忽然拍
拍吕阳的胳膊让他停下,示意他躺在床上,吕阳很配合很乖巧地躺在柳凤儿边上,
柳凤儿撅着雪白的大屁股,白花花的大肉臀已是沾满了粘乎乎的淫液。她红着脸
像骑马似的跨上吕阳的身体,双腿分开紧挨着那条傲然挺立的阳物,跪坐在吕阳
的小腹上。接着柳姨一手握住大鸡巴,一手掰开自己那两片阴唇,把大肉枪顶在
自己湿淋淋肉洞口,肥大的屁股慢慢一沉一沉,将吕阳那冲天一柱缓缓吞入自己
阴户里……

  「啊!……啊!……好满足……好舒服……啊!……」

  柳凤儿忘情地轻呼,挺着腰身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动,双手拼命的搓揉着自己
的乳房,兴奋得摇头摆发俨然进入了忘我境界。

  柳凤儿此番忘情淫态确够香艳,乐得吕阳垫高枕头,观看她香汗淋漓的激情
表演。吕阳胸前的大乳房,随着屁股的摆动,也不停的上下左右的荡漾着,双手
还狠狠挤压竖起的乳头,疯狂的叫……

  「啊!……哦!……插!……我不行了啊!……啊……」

  柳凤儿语无伦次地浪叫着。上下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近乎疯狂的她,此
时竟把手移到自己那正在做剧烈活塞运动的阴户,将手指头按在被插得向外翻开
的阴唇上,用力不停地快速揉着,阴汁更是给刺激得一阵紧一阵不断往外流……
柳凤儿摆动着肥白的肉臀,又是一阵疯狂剧烈的套动……

  「啊!……儿子,叫我妈妈。」

  「妈妈,妈妈,你使劲儿啊。」吕阳双手扶着柳姨纤细的腰肢配合着她上下
的挺动。

  柳莉莉在外面看的口干舌燥,又感到极为震惊,怎么他们母子相称?那是我
的妈妈才是啊,他怎么可以一边搞破鞋还一边喊妈妈?

  这种刺激激荡着柳莉莉的心情,柳莉莉感到下身潮湿了,她把一只手伸入裤
腰里,抚摸起了那稀疏阴毛下的阴帝……突然,柳凤儿一声压抑着声音的长呼,
屁股狠狠一沉,双腿紧夹,阴户也紧紧的吸着鸡巴……吕阳只觉得深埋在柳姨阴
道里的阳具,有一股一股温暖浪水涌在龟头上,就像海浪涌上石岩溅出的浪花般,
引得龟头阵阵麻痒,丹田一股气突然下涌,身体突然像触电般,颤抖了几下,阴
囊一阵酸软……呼的一下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出,全部喷射入柳姨的阴户中……

  「啊!……啊!……啊!……」

  柳凤儿仰面轻呼,疯狂紧抓自己的头发,承受着那体内那一股股浓精的强烈
喷射。柳凤儿双腿紧紧夹着,大屁股紧紧压坐着,阴道一阵阵强而有劲收缩吮吸,
像要吸收完吕阳的每一滴精液……

  「啊!……哦!……啊!……」

  柳凤儿双手护着小腹,细汗淋淋的娇躯不停的抽搐着,渐趋无力的娇喘淫唱
……终于,赤裸裸的柳凤儿将整个身体软软伏了下来,压在吕阳身上娇喘着,插
在她下面的那条疲软的阳具也随之滑了出来……

  「哎!……」

  柳凤儿一声长叹,浑身软软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过了一会儿,正趴在吕
阳身上的柳凤儿感受到吕阳的阳具又开始慢慢膨胀。

  吕阳看着绯红了脸颊的柳凤儿娇羞无限的样子,心中浴火重新升腾,下体迅
速膨胀。柳凤儿感受到了那种硬度,伸手去下面一模,果然又重新硬了起来,
「啊呀妈呀,倒地年轻,前后还没五分钟,怎么又硬邦邦的了。」

  「妈妈,我还想……」

  「小样儿吧。」柳凤儿妩媚地看了他一眼,慢慢把身子移动下去,柳凤儿的
头移到吕阳的阳具旁边,呈亮的龟头正好对着她两片性感的珠唇,她提起气闭上
眼睛,张开嘴巴伸出一条小舌,利用舌尖轻触龟头敏感之处,舔了一会后,便张
开双唇慢慢把吕阳的整条阳具含了进去。

  吕阳感受到阳具被两片湿润温暖的嘴唇含着,感到无比的舒服、畅快。

  屋外柳莉莉又是感到震惊,妈妈也太恶心了,那叫驴子的东西怎么可以含着
舔舐呢,那可是尿尿的东西,也太脏了吧。不过看妈妈叽咕叽咕地忘情的舔舐,
她更加春心大动,手指在阴帝上更加快速的摩擦着……柳凤儿的口活自当不在话
下,这么多年来,她一只舔舐大黄的狗鞭,早练就了一身的本领,她有节奏的一
吞一吐,吞进去时舌头便巧妙的在龟头上打一圈,吐出来的时候,却用舌头轻轻
的顶送出来,两片红唇更是巧妙适度的轻扫阳具上的每一根神经线,每一下的力
度都运用的十分巧妙,不但令阳具感到发痒发麻,同时也煽动着吕阳内心炽热的
浴火……

  「呲……呼……」

  柳凤儿的吞棍技术真是炉火纯青,还有不时发出一两声令人销魂夺魄呻吟声。

  「喔!……舒服……」

  吕阳的阳具被柳姨两片湿唇含在嘴里,而大龟头被她嘴里的舌尖不停的挑弄
着,爽得他不由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慢慢地他干脆仰躺在床上,而柳姨的头和她
的身体也开始随着慢慢移动,慢慢的她将两条玉腿分开,把肥白的大屁股送到吕
阳的面前。此刻,呈在吕阳眼前是一个多毛的湿润的阴户和浑圆雪白的大屁股,
吕阳当然明白柳姨想要什么,于是,双手捧着她的大屁股,将舌头钻进毛茸茸的
两片肥臀之中……「啊?」柳莉莉看到这一幕不由的轻叹一声,他们居然还要互
相舔对方的尿尿的地方,他们真的不嫌尿骚味儿么?不过看他们互相舔舐的样子,
确实是舒服的销魂的啊,柳莉莉心中也开始幻想着吕阳舔她的下面,她还幻想着
尿到吕阳的嘴里,她这么想着,手指更加快速的在阴帝上阴唇上揉搓起来。

  柳姨呻吟着,阴户被吕阳舌头挑了几下,琼浆肆意流出。他边舔弄着她湿漉
漉的阴户边被眼前那个小小的股洞吸引住了,不知道柳姨的屁眼有没有被人肏过,
他这么想着。

  吕阳怀着紧张的心情,将手指慢慢移到柳姨的菊门的旁边,柳姨并没有发出
任何的抗议声和拒绝,于是吕阳缓缓将中指移到她的屁眼,轻轻在屁眼外揉搓起
来。

  「嗯!……不要嘛!」

  柳姨全身颤抖且发出一阵紧一阵的呻吟声,来自肛门的刺激是她从未体验过
的。她双手疯狂揉搓自己摇晃的大奶,夸张地摇摆着身体,把那块肥大的湿糊糊
的阴户紧挨在吕阳脸上剧烈的又摩又擦……看到柳姨如此放浪形骸的淫态,吕阳
再也忍不住了,他起身坐了起来。

  「妈妈,快……快趴下……」

  吕阳拍了拍柳姨的大屁股说,柳姨媚目轻扫,懒庸庸地慢慢背对着吕阳跪趴
着,并尽量抬高着自己浑圆肥大的美臀。望着柳姨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还有那浅
黑色的肛门,吕阳心想要是自己的鸡巴插在这屁股的小洞里,鸡巴一定会被两旁
弹实的股肌,夹得很舒服,很爽。

  吕阳迫不及待用手捋了几下自己硕大的阳具,柳姨此刻淫荡的扭动着肥白的
大屁股,双手撑在炕沿儿,双膝跪着且打开双腿。一个雪白浑美的肉臀,淫秽诱
人的屁眼,使吕阳欲火滔天。

  吕阳没有直插柳姨的后庭,心想若是贸贸然便用自己粗大的阳具插进她窄小
的屁眼,她肯定会受不了,也许会功亏一篑。所以先要刺激刺激她,把她玩到处
于兴奋状态时,身体完全打开了才能进行推股行动。于是他把阳具狠狠的从后面
插进柳姨的阴户里……「啊?」柳莉莉在屋外看的更加惊奇,怎么他们也学起了
老吕爷爷家的驴子配种了,叫驴上到母驴的后背上也这么折腾,难道吕阳弟弟前
世就是叫驴转世吗?

  又或许妈妈是母驴转世?如果他们是驴转世的,那我是什么?她疑惑地继续
看着里面……

  「喔……好……啊……」

  柳姨双手按住炕头,发出令人销魂夺魄的呻吟声。吕阳此刻的抽插,全然不
留遗力,鞭鞭到肉的狂抽猛插,直插得柳姨阴户的琼浆汹涌流到大腿,可想而知
柳姨的兴奋程度,俨然已经步入忘我的痴迷状态中……

  「啊……啊……儿子,我值了,我有你值了,也不枉了我这十几年的守活寡
了。」

  听到妈妈这样呼叫,屋外的柳莉莉心头一阵,原来妈妈是真心地舒服啊,如
果妈妈是真心地舒服快乐,那我可以原谅阳阳弟弟这样的行为了。妈妈从小把自
己拉扯大不易,他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长这么大受了太多的苦了,如果妈妈能获
得幸福,那自己为何不支持呢?柳莉莉这样想着,心中的结也打开了,心情好了
之后再看他们做爱便合理顺畅多了,她感觉到体内又是一股淫水流淌出来,顺着
大腿花落到了脚踝上了都,柳姨不停的呻吟着、轻声叨念着……吕阳知道时间也
差不多了,于是将阳具向前一挺,上身尽量往后,腾出一些空间,用手在她湿漉
漉的阴户摸了一把,将粘满黏乎乎淫液的手再放到柳姨股沟中肛门周围一抹,然
后用中指和着淫液缓缓塞进她窄小的屁眼里,轻轻的来回插弄着。

  「嗯……啊……喔……」

  柳姨跪趴着发出浪叫声。虽然有点痛,但却让柳姨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
刺激。现在可是最主要关键的时刻,吕阳心想现在只插入一个手指,看情形柳姨
就有点受挺不住了,如果现在贸然把自己粗大的阳具插入她屁眼,估计她肯定受
不了。于是他继续玩弄着她的肛门,吕阳噼啪、噼啪击打着柳姨雪白肥大的屁股,
直打的白白的肉臀微微泛红,接着用手使劲掰开她的两片屁股,用两根手指插进
她的屁眼……「哦!……啊……」

  强烈的刺激使柳姨不停轻呼着,像蛇一样扭动着洁白的身躯,并不停摆动屁
股,迎合着吕阳手指在自己肛门里的抽插挖弄。

  此刻,柳姨的肛门在吕阳灵巧的手指挖弄下,慢慢又扩张了一些。望着她雪
白浑圆的屁股,还有那微微浅褐色的肛门,一种强烈得如开苞般迫切的感觉缓缓
涌上心头。使吕阳异常的兴奋,心头狂跳不已……吕阳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掰开
柳姨肥白屁股两旁的股肌,将火烫粗硕的鸡巴贴在股沟上来回磨擦着。

  「不要啊儿子。」柳姨发现吕阳想侵入她的屁眼,她有些害怕了,轻声地拒
绝道。她的屁眼可从来没有被侵入过的呀,这样突然而至的大家伙,还不把自己
弄死啊。

  「妈妈!妈妈!……我要……来了!」

  吕阳喊了一声,用手撑开柳姨两旁浑实的股肌,握起挺拔滚烫的大鸡巴,如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在柳姨肛门口,腰部往前狠狠一插……

  「啊!痛……呜……不要!」

  柳姨痛叫一声!浑身一抖,只觉一条坚硬发烫的热物缓缓从自己肛门刺入…
…幸好有足够的前戏刺激和淫液润滑,粗硕擎长的大阳具一挺便顺利插入她小小
的屁眼,屁股两旁弹实的股肌,紧紧夹着吕阳的大肉棒,不留一丝缝隙,那种紧
围着的压迫感真教人终生难忘……

  「不要!……呜……」

  柳姨的叫喊声很快变成哭泣声。疼痛使她不由把身体向前倾缩,但她的双腿
早被吕阳的双手紧紧扣着,她发力一退的时候,吕阳顺势双手一拉,粗大的阳物
再次狠狠一挺,结果,整条阳具没根插入柳姨的屁眼之中……柳姨屁眼那半寸的
缝隙,此刻,被吕阳那婴孩手臂般粗大的鸡巴撑开几寸的空间。

  「啊……呜……啊!」

  柳姨不停的哭叫,双手猛拍打着炕沿儿的青砖,洁白无瑕的背肌,不知什么
时候已泛起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吕阳紧紧扣着柳姨的双跨,不让她身体退缩,
大肉棒被弹实的股肌夹着,感觉上虽然是舒服,但贪婪的大肉棒岂会轻易满足,
一阵缓慢的插进拉出之后,开始了有节奏性的抽插。

  「呜!呜!呜!」

  狠狠而快速地抽插柳姨那小小的屁眼,只插得她上半身几乎全伏趴在炕上,
而那对悬于胸前的大乳,此刻也被压在炕上,随着吕阳的抽插她轻声呜咽着……
柳莉莉惊吓到了,怎么一直乖巧可爱的吕阳弟弟怎么忽然间变得如此暴虐?

  竟然干起了妈妈的屁眼,妈妈都疼哭泣了,听着妈妈一阵一阵呜咽的啜泣声,
她不由摸了一下自己的菊花。啊,会很疼吗?她想起来阻止吕阳的暴行,可是她
双腿软的实在站不起来了。

  「痛!别插了!求求你……呜……」

  柳姨开始求饶,这让吕阳感到无限的满足,更挑起他心中征服的快欲,没想
到一向妖娆厉害的柳姨也有被自己征服的痛哭流涕的时候,于是再次发动第二次
排山倒海似的狂抽猛插!

  「啊!痛!儿子,妈妈不行了!啊!」

  柳姨攥着拳头砸着炕沿儿的青砖,痛的想呼叫,又怕惊醒了隔壁的女儿,又
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哼哼唧唧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柳莉莉从来没有看见过妈妈这么的无助这么的弱势,从她心里也感受到了一
种耻辱,听着妈妈的哭声,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体也毫无来由地流出了
很多液体,她更加兴奋了,她索性坐在了青砖地面上,用手摩擦着阴帝阴唇狠命
的摩擦着,一股股快感涌上脑际,她也快要高潮了……突然吕阳抽插的速度越来
越快,凭感觉柳姨知道他快要射精了。

  「啊!……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那里太脏了……」

  柳姨想拒绝,却又无力推开他,吕阳那还顾得了那么多,一阵狂插之后只觉
身体突然像触电般,颤抖了几下,睾丸一阵酸软,结果把滚烫火热的浓精,全部
喷射在柳姨的肛门里……一阵痉挛过后,便是两具肉体叠加在一起的叹息……吕
阳虽然蛇精了,两人停止了交媾,可是屋外的柳莉莉却差了一点每到高潮,不上
不下卡在了嗓子眼上,既难受的想呼叫,又拼命压抑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可是
眼前看不到妈妈和吕阳弟弟的交媾她的眼前没有了这种刺激的画面,弄得她吊在
了半空,灵魂想脱壳却被驱壳死死缠绕着,难受的她狠命地抠搓阴户,可是始终
上不去,急的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真狠!」

  柳姨幽怨的手捂着屁眼轻轻的揉搓说。

  「对不起,妈妈,你的屁眼太漂亮了!」吕阳歉意的伸出手把柳姨的手拿开,
低下头用自己的舌头在她红肿的屁眼上舔舐,安慰她……

  「你这个小冤家,你知道吗?我老公在世的时候给我下跪求我,我都不肯给
他肏屁眼,可是你,不但毁了我的贞节,还把我最后一块处女地给夺走了!」柳
姨垂下了泪。

  吕阳听到这是柳姨的贞节之地,心中涌现出了一股豪情,这个女人也算是被
我破了贞节了,我该好好对她,可是知道现在说什么也安慰不了她,只能用行动
去安慰她了,他伸出舌头在她屁眼的褶皱处勾舔,舌尖不时的还往屁眼内挤。舔
得柳姨又有了春意,忍不住的低低呻吟……

  「我把我最后的贞节都给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吕阳豪气地抬起头说:「妈妈,我会好好疼你一辈子的!」

  柳姨回过身来把吕阳抱在怀里,把自己的头靠在小雄胸口上,闭上双眼,嗅
这这个男孩的体味。此刻,她的心已经接受了这个十三岁的男孩,虽然他跟自己
女儿同岁,可是他的表现完全是一个响当当的男子汉了,她感觉自己有了依靠终
生的伴侣了。

  又温存了一会儿,吕阳起身要走,柳姨也不强留,吕阳穿起了衣服,门外的
柳莉莉正在摩擦阴帝,忽然看见吕阳起身穿衣要走,惊吓的起身就要离开,可是
双腿软的根本起不来,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坐在地上向后退,推到了客厅椅
子后面。

  客厅黑漆漆的她不做声也看不出来。吕阳撩开门帘走了出来,随机又轻手轻
脚走到西厢房门口侧耳细听了听,里面毫无声息。

  柳姨也披衣走了出来,两人点点头,意思是没有惊扰到柳莉莉。两人走出屋
门去了院子里,柳莉莉趁机起身往自己屋里走去,由于坐的太久,腿上酸麻,她
半磨蹭半爬着的,掀开门帘进入自己屋子。

  刚一进屋,听见屋门响动,是妈妈进了堂屋,口内还发出轻盈地啊哟之声,
估计是屁股疼痛行动不便吧,又听见妈妈进入了她的卧室睡觉去了,柳莉莉才趴
起来,上到炕上盖住了棉被,她脑子异常混乱,又异常清醒,全无睡意。

  这一晚上的画面实在太过冲击她的认知了,她久久地消化不了,她想闭上眼
睛入睡,可是体内仿佛有个小火炉似的,滚烫火热,她睁着眼睛看着房梁睡意全
无,心头翻江倒海……


               第十二章

  唐古生家里的杀猪宴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吃饱喝足的乡亲开始陆续返家。

  吕更民吃了一碗大锅菜后,准备起身再吃一碗,被周老堂叫了去,村支书杜
青风有请。

  吕更民受宠若惊赶紧放下碗筷跟着进入堂屋,屋里热气蒸笼,炕头上喝的正
是热火朝天的时候,唐古生海量,别看岁数大了,但是酒量确实惊人,一杯一杯
地对饮。

  李桂兰在周丽蓉的陪同下也客气地喝了几杯,此刻脸蛋红润,美丽极了,又
是村支书的媳妇,气质自与别个不同,一旁的杜思敏感觉妈妈有些醉意了,推了
推眼镜说道:「妈妈,别喝了,吃饱了咱们走吧。」

  李桂兰推脱着不想走,杜青风看在眼里,瞪了她一眼,道:「喝多了就回去,
闺女在这里也不方便,领着孩子回去吧。」

  李桂兰无奈,只好领着杜思敏离开了。

  她们娘俩离开后,炕头上就热闹了,杜青风瞬间放开了,不再有所顾忌,招
呼着周丽蓉坐在旁边,看到吕更民进来后,更是招呼着吕更民坐在周丽蓉的旁边,
这让一帮陪席的人都感到了惊讶,没想到吕更民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人物竟然
能坐在村支书的旁边。

  看来村支书是有意抬举他啊,最近吕更民可是打出了威风,平时不吭不响的,
忽然一战成名,把村里的地皮恶霸周铁生打的满地找牙,甭提对威风了。

  杜青风上来就到了一杯白酒,递给吕更民,道:「哥哥,今天兄弟敬你一杯
。」

  吕更民赶紧接住,从来没有被村支书叫过哥哥,平时见了顶多哼上一声,甚
至都不带搭理的,今天这样又是敬酒又是叫哥哥的,吕更民后背都冒汗了,接过
酒后一仰脖子喝完了。

  「好,哥哥好样的,兄弟也不能落后。」杜青风抓起一杯白酒一饮而尽,也
是极其豪迈。

  「啊呦我的好书记,怎么还喝这么多啊,您慢点喝吧。」周丽蓉一把夺掉杜
青风的酒杯举到一边,不让他够到。

  杜青风使劲够着,身子前倾,几乎压在了周丽蓉身上,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硬生生抓住她的白净的嫩手给抓了过来,夺下了酒杯。

  众人看在眼里,感觉他们确实有些调情的意味,唐古生有些不悦,咳嗽了几
声。杜青风也有些尴尬,抓起酒坛子,另一只手抖了一下,又抓过来唐古生的酒
杯,咕咕倒了一杯,自己的杯子也斟满,举起来递给唐古生道:「唐叔,小辈敬
您一杯。」说着咕咚咕咚喝完。唐古生看堂堂村支书这么客气,也不好说什么,
此刻他也醉意朦胧了,豪迈之心也上来了,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好,好酒量。」众人捧场。

  只是一会儿,唐古生便有了些困意,感觉醉意上来,怕当众出了丑,当即斟
了一杯酒自罚一杯:「老头儿我有些醉意了,实在两只眼睛打架,有些睁不开了,
你们喝着,我去睡吧。」

  众人本想阻拦,杜青风带头说道:「唐叔既然困了就去睡吧,我们喝上几杯
也就散了。」唐古生听他这么说,当即离席,跄踉着走了出去,走到配房里睡去
了。

  他的离开,周丽蓉放松了许多,当即拿过公公的酒杯斟满酒,道:「今天能
把这一场杀猪宴搞下来,全归杜哥的功劳,要不是这几坛好酒,还真不能搞的这
么热闹。」说着她帮助杜青风倒上一杯,递到杜青风手里接着说道:「谢谢您送
的礼物。」

  这么一说,众人并没有多想,不过就是几坛子女儿红的老酒吗,感谢也是应
该的。可是这话听到杜青风耳朵里可就不一样了,他刚来的时候可是送给她一枚
金戒指的,他没有作声,看了一眼周丽蓉,周丽蓉眉目含春,正在含情脉脉地看
着他。

  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在借这几坛老酒感谢他送的那枚金戒指,当即
呵呵一笑道:「既然妹子这么热情,那不如跟哥哥喝个交杯酒吧。」

  此言一出,当场几个陪客脸色有些尴尬,这种话怎么可以在村里乡亲跟前乱
说呢,如果出门子找了个妓女什么的风月女子,这样调情也未尝不可,可是这可
是本分人家的女人啊。吕更民也眉头皱了一皱,但他一向是个闷驴,仍旧默不作
声,低头不语。

  周丽蓉脸色一下绯红了,扫了一眼桌子周围的陪客,显然都是村里杜青风平
时相好不错的朋友,并没有她家里人,当即壮起胆子道:「好。」

  杜青风顿时喜上眉梢,挽起胳膊和她来了一个交杯酒,一仰脖子,一杯酒下
肚,甭提多开心了。周丽蓉也不甘示弱,仰头喝了一杯,这次喝得有些猛,刚才
和杜青风的婆娘喝了几杯,加上这一杯进肚,立即感觉有些眩晕,微微有了醉意,
说话便更加放得开了。

  吕更民看情形不对,本想离开,可是刚刚进来,这样就走估计别人也不允许、
而且还没有跟桌上的客人打声招呼,当即端起酒杯跟客人一一喝酒,每人一杯,
等喝到村支书杜青风这里时,吕更民已经不胜酒力,一下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老小子酒量也太差了点。」杜青风呵呵笑着,「来咱们一起喝吧。」

  此刻众人都很识趣,看对方俩公母眉来眼去的多少知道了点他们的关系,当
即告辞一一离开。

  话说杀猪宴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王雪琴起身离开,走的时候跟吕更民告了别,
然后四处张望了一下,像是在寻找什么,结果低头有些失落地离开。其实铜锁在
帮忙完后,迅速扒拉了几口饭,然后躲在街门外对面的巷子口,那里比较黑暗,
可以躲藏起来,又不太扎眼,他密切地注视着从街门口出来进去的人。

  陆续有人走出,一会儿后,王雪琴从三蛋子家里走出来,折向西边,铜锁心
里一阵跳动,四处看了一下没有人,迅速跟了过去,慢慢走近道:「王婶儿。」

  王雪琴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铜锁,心中没来由一阵兴奋:「怎么是你,还
没回家吗?」

  铜锁开心一笑,道:「我在这里等婶儿好久了。」说着铜锁上前拽住王雪琴
的手。

  吓得王雪琴赶紧甩开,迅速四处张望,看了看没人,轻声道:「跟我来。」

  说着拐入旁边一个黑巷子,铜锁很是兴奋,紧紧跟着追了进去。

  月光洒在房顶上,在巷子里映出半边光影,两人不敢在月光里走路,都躲在
黑漆漆的一边上,凭借着平时的记忆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倒也稳稳当当,没有
崴了脚。巷子半腰的一处拐弯处是一处旧仓库,那是生产队那会儿的草料库,生
产队早已散了多少年了,现如今年久失修,仓库屋顶早露出几个窟窿,月光顺着
窟窿洒进来,在黑漆漆的屋里照出几片光影。

  由于两人在黑夜里呆的久了,基本上适应了黑夜的光度,倒看的清楚了许多,
在仓库一角有一个柴垛,那是秋天打下的秫秸杆子,在秫秸杆子上放着一些柔和
的干草,有那么一堆儿,像是有人故意放上去的。王雪琴迅速铺开。夜,安静极
了,只能听到悉悉索索的铺草声,再就是两人的喘息声伴着双方的心跳声。

  铜锁是第二次接触女人了,上一次由于太快,没有太多的感受,因为这个着
实懊恼了好多天,痛恨自己射的太快,在家里每天打手枪,为的就是让阳具变得
麻木不那么太敏感,好找时机再次做爱,那样就坚持的时间久了。

  铜锁看着王雪琴弯腰铺草的样子,尤其那丰满的大屁股来回的晃动,着实让
铜锁血脉喷张,铜锁上前一把搂住了王雪琴的屁股,一头扎在她的双臀之间,使
劲嗅吸着,隔着厚厚的棉裤,铜锁都能闻到一股骚味,这股骚味儿就是绝佳的春
药,铜锁下面阳具瞬间暴涨,真像一个小火龙一样能把棉裤撑开。

  「啊,王婶儿,你好美啊。」

  王雪琴这次从容多了,加之又喝了一点酒,胆子大了许多,又不是第一次跟
铜锁做爱,所以心里很放松,就有意逗弄一下子这个嘴上没毛的小屁孩子,她一
下子拨拉开铜锁的头,扭身坐在草垛子上,在他脸蛋儿上拧了一下子道:「你个
小屁孩子,知道个啥,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勾引起大人来了,婶儿可是跟你妈
妈岁数差不多的人。」铜锁扑通一下跪在了王雪琴面前道:「王婶儿,我虽然小,
可是我啥都懂,我爹经常领着不同的人在我家里搞破鞋,我都看见过。」

  「哦,是吗?」王雪琴虽然知道村主任周铁生搞了差不多半个村子的娘们儿,
可是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竟然领到家里,还让儿子给瞧见了。

  「你都懂什么?」王雪琴故意问道。

  「我爹领着各样的女人来家里,有时候在杂物间有时候在卧室里,每次他都
把我娘支去去我姥姥家,他好尽情地在家风流。每次看娘去姥姥家了,我就会找
个合适的地方藏起来,看爹是怎么搞破鞋的。」

  「都有什么人,说说看。」这倒勾起了王雪琴的兴趣。

  「有五保户李奶奶,还有张麻子的四闺女。」铜锁故意挑些特殊的女人说。

  「啥?李老婆子都快八十了你爹都不放过啊?还有张麻子的四闺女才13岁
啊。」王雪琴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是啊,只要求我爹办事,我爹就放不过她们。李奶奶为了争取来年的五保
户名额还巴结着求着我爹草她呢,我爹说就喜欢让她口交,尤其是把硕大的阳具
插在她那没有牙齿的口腔内时,我爹会兴奋的嗷嗷乱叫。」铜锁不无得意地说道。

  「那张麻子的闺女呢?」王雪琴有些心疼那小闺女儿了,跟儿子同龄,一个
班里的,学习从来都是第一名,没想到被村支书给糟蹋了。心里骂着周铁生畜生。

  「她很顺从,她每次来的时候都央求我爹给他家里一个计生名额,让他爹妈
再生一个儿子。」铜锁不屑地说着,脸上充满了对张麻子四闺女的鄙夷。

  「她那么小,你爹的那么大,能插的进去吗?」王雪琴心里都有些害怕,那
么小的孩子别给撕裂了。

  「能,我爹每次干的时候都会吐一口唾沫,抹在她的白嫩的没毛的阴户上,
然后再慢慢的插进去。」铜锁说道:「我每次都躲在床上的柜子里看,跟他们只
有一米的距离,看的真真切切。」

  「啊?那闺女不喊疼吗?」王雪琴皱眉。

  「不会,她舒服的一直喊爸爸。」铜锁鄙夷道:「那是我爹,她还想当我妹
妹,呸,门儿都没有。」

  这样交流着,王雪琴体内春潮涌动,开始热络起来。她眼神变得妩媚起来,
腻声对铜锁说道:「孩子,你看婶儿漂亮吗?」

  「婶儿,你就是我的女神。」说着铜锁把王雪琴的脚捧起来,脱掉了棉鞋,
在她袜子上使劲嗅吸着说道:「王婶儿,你的脚真好闻,好香,好甜啊。」

  噗嗤一声,王雪琴笑了起来,道:「脚都是臭的,你怎么还说香呢。」其实
她很喜欢这个小男人这样子的做派,简直跟家里的老伴儿吕更民一个调调。她愿
意把男人踩在脚下,这样反倒是像一个女王似的。

  轻轻脱掉棉袜,露出美脚来,别看王雪琴经常下地干活,可是那双脚却很美,
极嫩,像是光滑的缎子似的,铜锁满眼色光,低头舔上王雪琴的美足,舌头在她
的指缝间滑动着。

  柔软的舌头在她滑嫩的脚上的舔舐使王雪琴感动,今天被一个15岁的少年
如此调戏,让她心里甜滋滋的。她的揉荑颤抖着伸出,在铜锁浓密的头发上轻轻
抚摸,口内不住地喘息着。

  铜锁是个极其用心的孩子,当感受到来自王雪琴的抚慰后,他知道那是王雪
琴的一种鼓励,他更加卖力地吮吸着,舌头开始在她优美的趾缝间游弋,舔触着
她细腻而充满芬芳的玉趾。然后开始张口将她整个一只芳香玉趾吞进嘴里,用舌
头细细品味。

  王雪琴微闭美目,情不自禁的双手紧紧抓住的身下的秫秸杆子,铜锁的舌头
开始向王雪琴娇嫩的足心,明月弯勾的足背,圆润晶莹的足踝「侵犯」。

  被一个和自己儿子同龄人的男孩调戏,令她有着强烈的羞耻感,而这羞耻感
竟能激发隐藏在体内的欲望,这欲望一旦被激活就变成了超越道德的放纵。

  王雪琴体内浸出很多液体,身体有些发软似的往后仰躺着。铜锁这时爬了起
来,从王雪琴后背抱住她,双手按在美艳熟妇的双乳上,头贴在她的后颈上,口
内吐出的气息蒸蕴着她后颈上纤细的茸毛,同时用嘴唇轻轻舔舐她白皙的脖颈。

  王雪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而是一种兴奋,她的头扭动着感受铜锁吐出的气
息和柔软的舌头。

  「嗯……」她嘴里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铜锁时轻时重的揉弄她的芳乳,挑战王雪琴的贞洁,挑逗她的情欲。

  在肆意舔舐和游动之后,这才慢慢下来,来到王雪琴神圣的芳区。铜锁试探
着解她的裤腰带,王雪琴没有拒绝,铜锁大起了胆子,迅速解开她的腰带,褪下
了她的棉裤。

  铜锁的头刚一探到她的双腿间,就觉得一股浓浓的尿骚气息扑鼻而来,这气
息是从王雪琴阴户里发出来的,铜锁被这种特有的「芬芳」所迷醉。

  「王婶儿,好香啊。」

  「啊……别……别说……嗯……」

  王雪琴欲拒还迎……王雪琴羞涩的把头向后仰起,双腿夹紧,玉足绷直和小
腿成一条直线。

  铜锁用手哆哆嗦嗦的把她深红色的三角裤头从腿缝处扒开,她的阴户被黑黝
黝的毛发覆盖,中间的阴唇在暗淡的月光下闪着银光。

  「王婶儿,你的逼真好看。」

  就这么赤裸裸地被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儿看着,羞臊得她脸颊火烫一般,太臊
人了,这个只属于丈夫的地方此刻被一个十多岁孩子玩弄还戏笑出声,这个孩子
可是跟自己闺女一般大小,而且还是自己儿子的好玩伴啊。

  看一向骄傲严厉的王婶儿此刻如此羞涩,铜锁更加有了自豪感和自信心,伸
出舌头像一个针一样探进王雪琴的秘处,如同一只辛勤采蜜的蜜蜂尽情地在花丛
中间采着蜜一样。

  他用舌头不时地挑逗着她的阴帝,偶尔还用双唇吮吸着她肥大的阴唇,这更
加刺激了王雪琴里面体液的流淌。王雪琴的双手紧紧抓着铜锁的头,示意他继续
用力吮舔,以示对铜锁的爱意。铜锁狠命地舔舐了一会儿,又站起来,示意王雪
琴翻身趴在草垛子上,王雪琴大脑早已不受控制了,任由他的摆弄,她撅起那丰
满肥厚的白臀,在月光下更反着淡淡的光芒,铜锁看到那早已心仪已久的肥硕的
美臀后,两眼放着更加色心病狂的光芒,匍匐下去,舔舐着她的美臀,来回舔了
个遍后,深情地将舌尖探进臀沟,舔起她如少女红唇般娇嫩的丽眼。

  王雪琴被舔食得既舒适又有些发痒,不禁娇笑着,「嗯……别……痒……」

  铜锁哪里肯依,他不知多少次在梦里渴求着王雪琴能让他一亲芳泽,多少次
幻想着能亲近他的身体,他多次发誓,如果真的能好好的获得王婶儿的爱意,那
么他将舔遍她的全身,哪怕那最隐秘的屁眼。这次既然已经舔上了,那他应该尽
情地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快乐才是。

  铜锁是第一次舔食别人的肛门,他真切感到女人的肛门竟然有一股特殊芳香。

  他痴情的舔舐着,卖力地用舌头搅动着她屁眼的最深处,尽情地享受王雪琴
肛门独有的芳香。

  王雪琴也被铜锁浓重的爱意感染着,她渐渐觉得肛门很舒适,也很享受。铜
锁这样认真而深情的舔舐,王雪琴此时为老公守身的念头已经没有了,她放纵的
推开铜锁,主动把内裤脱掉,坐在草垛子上,「铜锁,过来吧。」

  说完深情闭上美目,把双腿大开。

  铜锁激动地虔诚地站在朝思暮想的王雪琴的两腿之间,将阳具掏出来,抓起
王雪琴的右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说:「婶儿,你自己放进去吧!」

  「嗯……不……」

  虽然王雪琴说着不,但是当她的碰到她硬邦邦的阳具时,不免心惊,睁开双
眼欣赏这个宝贝儿,天啊,硬邦邦热腾腾的活物,还是这东西好,比家里冷冰冰
的棒槌,比老公那软绵绵的舌头强多了。

  这根鲜活的物件儿要是放进自己的嫩屄里会是什么感觉呢?

  王雪琴带着崇拜和恐惧把铜锁的阳具引导到了自己的玉门处,又闭上双目,
等待铜锁的攻击。

  铜锁托着王雪琴洁白丰硕的双腿,屁股向前顶去……

  「哦!……疼……哦……」

  王雪琴低呼了一声,龟头塞进屄里胀得她十分充实,双腿颤抖。毕竟很久没
有享受这样的真家伙了,忽然被插进来,确实有些不适应。

  铜锁听到她呼疼,就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进攻。

  但是王雪琴却把屁股微微抬起说:「我不是真的疼,你慢慢的进来吧!」

  铜锁再次的向前挺进……

  「喔,对,慢慢地进来……好宝贝……让我好好地感受你的火烫的阳具慢慢
地填塞我那空虚的小屄……喔……喔……对……慢点……慢点……啊……你……
已经顶到了我的花心……对……啊……啊……」

  王雪琴用语言引导铜锁对她的侵犯。当他慢慢地将火热滚烫硬邦邦的阳具插
进她的身体里面,铜锁才认真地感觉到好像正在通过一个湿热滑润的通道,里面
相当地狭窄,以致于铜锁得紧紧地抓住王雪琴肥硕的长腿,好让他有个施力点可
以把阳具插进去!

  铜锁很诧异,为何这个成熟的中年妇女的阴道会如此狭窄,按说生过两个孩
子又常年被号称老驴子的蔫驴干过以后,该很宽大松垮的啊。

  其实女人的身体就是如此,别看生过两个孩子,可是吕更民并不能满足于她,
常年不做爱后,她的阴道慢慢的就紧致起来,以至于跟个处女似的,紧致到了极
点。

  铜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阳具完全地插入王雪琴的身体里,这时候的她,已
经涨得满脸通红,她要铜锁暂时不要动,然后她慢慢地将上身抬起,让她自己呈
现九十度的姿态,这时候她要铜锁慢慢地将鸡巴抽出去,但是……不要完全抽出
去。

  铜锁依照她的要求,慢慢地将的阳具抽出来,直到只剩下龟头留在她的体内。

  「来吧,宝贝,再让我好好地享受你的阳具插进我体内通过的快感,对,不
要太快……啊……啊……好好……好鲜活好滚烫的活物儿啊……啊……」

  铜锁感到王雪琴非常喜欢自己这样缓缓地抽送,所以没有她的指引,他就开
始自己慢慢地抽送。

  王雪琴尽情地感受着这种有温度的润滑的有肉感的活物件带来的快感,她希
望铜锁慢慢的抽插,她好认真地享受那每一寸每一点肌肤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多
少年了,才有了这道快感,她倍感珍惜,她想真切地认真地享受……虽然铜锁从
王雪琴的呻吟声中知道,她非常喜欢这样而且也可以从里面好好地享受她所需要
的感觉,但是……铜锁还是盼望能快速抽插。

  不过,铜锁听到王雪琴愉悦的呼喊,以及她身体微微的颤抖,铜锁知道,这
一切都是值得的!而且铜锁也已经达到亵渎自己心爱的女神的目的!而且,最重
要的是,她是毛驴儿的妈妈,平时打架打不过他,但是却草了他的妈,铜锁想到
此节倍感豪气。

  铜锁试着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他感觉到她里面已经变得相当湿滑,所以铜
锁可以很轻松地就让自己的阳具在里面来回抽送,而王雪琴的呻吟也渐渐地大声
且放浪了起来!

  「啊……好……宝贝……用力……对……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用力……啊
……好棒啊……好爽啊……好孩子……喔……喔……喔……喔……好……」

  王雪琴的俩腿开始颤抖,她似乎有些坐不住了,铜锁将鸡巴拔了出来,让她
跪在草垛子上。铜锁很懂这个,在他家的卧室里柴房里,无数次的看到过他爹周
铁生凌辱村里的妇女,所以他也很理所当然地用上了这些姿势。

  这时候王雪琴整个人像只母狗一样跪在草垛子上,雪白丰满的屁股撅的老高,
对着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哦,她的羞耻感更加强烈,快感也随之更加强烈。铜锁
正好不高不矮地站在她的身后,阳具依然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铜锁试着摇晃腰
部,阳具随着身体的牵引在她丰厚肉实的身体里来回抽送,王雪琴继续发出愉悦
的呻吟,而铜锁这时候觉得鸡巴被紧紧地夹住,感到很爽!而且,这个时候铜锁
的睾丸随着他的晃动不断地拍打着王雪琴的身体,「啪……啪……」的声音,听
起来特别地令人兴奋!这更加让铜锁感到一股说不出的快感,心中不由的感叹,
「还是搞破鞋爽快啊,怪不得爹爹整天找村里不同的女人乱搞,原来是这么的舒
爽。」想到此节,他再也不怪他的父亲了,而且打心底里开始崇拜起他的父亲了。

  铜锁一再地抽送,也不断地享受着他俩肉体交合、撞击所带来的快感,铜锁
体内渐渐地兴奋起来,感觉到想要射精了,但是铜锁舍不得,舍不得这样快就让
自己失去了享受这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肉体的快乐!

  铜锁将鸡巴抽了出来,王雪琴若有所失地趴了下去,整个人伏在草垛子上,
雪白的屁股随着她粗重的呼吸而起伏着,看得出来她在刚刚的性交过程中体会了
许多刺激以及达到了兴奋,铜锁不确定她是否达到了高潮,但铜锁知道她一定相
当喜欢高潮的!

  「乖孩子,你……为什么停下来呢?」

  王雪琴说着坐起来,妩媚地看着铜锁。

  铜锁把自己怕过快射精不能尽情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性爱之情的心理说了出来,
她淫荡地咯咯笑了起来,然后伸出手,把铜锁拉了过来。

  铜锁一把扑在了她的怀里,她搂着这个年轻孩子的肉体说:「好宝贝,你想
在我身上射出几次都可以,而且……你以后可以随时地亵渎我,奸淫我……」

  「真的吗?」

  「傻瓜,婶儿很享受你给婶儿带来的快感。」

  铜锁非常感动,但是还有一丝的害怕,说道:「我害怕你家吕阳,我怕他打
我。」

  「嗯,我们小心些,不会让他知道的。」王雪琴差点忘了这个男人的年龄,
此刻才想到铜锁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小,一下子心中由衷地升出一股怜惜来,调
笑道:「你都是他爹了,你还怕啥?」

  铜锁一听,心中大感快乐,「奶奶的,我打不过你没关系,但我操了你的妈。」

  心中这样想着,那阳物更加膨胀了,膨胀的他都感到一丝生疼,对着王雪琴
一跳一跳的,像个活蹦乱跳的小生灵。

  铜锁知道,此刻该用自己的滚烫的阳具来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好意,他的鸡巴
再度入她的体内,并且猛烈地抽送起来!

  「啊……啊……好……啊……啊……」

  王雪琴在铜锁的肏弄下,没有多久,她的粉屄就开始出现了规律性的收缩,
她到了高潮,铜锁加快抽送的速度,王雪琴这时候只有张大了口,却发不出任何
声音,而这时候铜锁也把体内的精液,毫不保留地全数射入王雪琴的体内……铜
锁的鸡巴离开了王雪琴的身体,她依旧那么躺着喘息,一直到呼吸平稳了才从草
垛子上下来,内裤却找不到了,被铜锁收了起来,「婶儿,别穿了,给我留个念
想!」

  王雪琴妩媚的笑道:「小坏蛋!在家里藏个女人的红内裤,不怕你妈看见?」

  「我藏严实点,不让她看见。」

  「你个坏孩子,万一让你妈看见了呢。」

  铜锁憋红了脸不知怎么回答,他的衣物都是他妈给洗的,屋里也确实没个地
儿藏这个红内裤,还真有可能被妈妈搜见了。

  王雪琴看铜锁憋红了脸蛋的尴尬样儿,噗嗤笑了,妩媚地调笑道:「婶儿告
诉你个主意,等你妈看见了你就把你妈给草了,这样她就不会告诉你爸爸了。」

  「嗯。」铜锁点点头。

  王雪琴诧异地看着铜锁,本来她就是调笑他一句,没想到这孩子认死理儿,
居然同意了她恶作剧般的办法。

  「你想过草你妈没有?」王雪琴继续调笑他道。

  「想过,幻想着和你做爱的时候,有时候你的脸会变成妈妈的脸。」铜锁红
着脸蛋轻声说道。

  「哦,那以后就把婶儿当你妈吧。」王雪琴有意往那边引导他。说出这样的
话来,王雪琴自己都有些脸红,为什么会恶作剧般引导铜锁去草他妈妈呢,那不
是乱伦吗?那可是晴天霹雳般的大事儿啊!可是自己怎么就会这样引导他呢?

  而且这样说的时候自己内心还有一丝的快感。还愿意让他叫自己妈妈,莫非,
我把他当自己儿子了?王雪琴忽然摇摇头,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晃走。

  「婶儿,我一定听你的话,你就是我的妈妈。」铜锁憨憨地说道。

  「赶紧走吧。赶紧回家草你的妈妈去吧。」王雪琴拍了一下铜锁结实白嫩的
屁股,推着他离开后,自己才慢慢地穿好衣服,站起来,又把草垛子上的那多杂
草收拾起来扔到了一边的旮旯里,这样才能把躺过的痕迹消灭掉,心里叨咕着:
「幸亏那天路过这里心血来潮往这里扔了一把杂草,没想到还真的排上了用场。」

  收拾好这里的一切,王雪琴悄悄的离开了……其实,虽然这里很隐秘,却被
一个人全程观看了,此人就是隔壁院里的叫二吕子的老光棍看了个正着,其实王
雪琴上次从这里路过就被二吕子看见了,尤其她从跨篮里拿出一堆干草仍在杂料
库的旮旯里他就看见了。

  他是个老光棍,平时家里养着两头叫驴,三里五乡的母驴都来他家里配种,
他平时也是看叫驴配种为乐,平时把叫驴引为知己,每次烧香拜佛的时候都祈祷
自己下辈子转成一头叫驴。因为是个光棍所以格外的留意村里的妇女,上到八十
下到十岁,只要是女的,他就格外留心。

  自从看见王雪琴往杂料库里放干草后,他就日夜盯着这个杂料库,并且琢磨
着选择了一个非常好的偷窥位置,光线和视角都很充足的位置。

  这一天唐古生家里办杀猪宴,他就知道要有事儿了,所以他就没有去赴宴,
而是早早的蹲在了草料库屋顶上的窟窿处等着了。果不其然,真让他等到了。更
令他惊喜的竟然是王雪琴跟一个嫩瓜子少年相好了,他这一路偷窥啊,早把心魔
给勾引了上来,那裤裆里的阳物早已经硬邦邦的从头硬到尾。

  等到王雪琴也消失在了巷子里,二吕子从房顶上下来,一头扑在那堆干草上,
抱起那堆干草重新铺在原来的位置上,才伸着脖子使劲的嗅吸着,竟然闻到了一
股股的浪骚味,还有一股股的鲜活的浓重的精液味,这种掺杂的味道真的勾引的
他体内的馋虫肆意地蠕动,引动的他浑身的血液发痒,他喉咙里忽然上来一股劲
头,没来由学着叫驴的叫声,瓜瓜地轻叫了几声。

  他迅速地掏出那硕大的阳物,抓了一把干草放在鼻子上嗅吸着干草上那残留
的淫水味儿。

  他开始猛烈而熟练地撸动起来。论辈分,王雪琴该叫他一声二叔。他一边学
着驴儿叫唤着叫着侄媳妇一边幻想着刚才自己就是那个铜锁,肆意地挞伐着王雪
琴。

  他猛烈地撸动着,最后喷射出了浓稠的精液,等精液喷薄出来的时候他迅速
用另一只手接住,没有扔掉一滴的精液,射完后他捧着精液放在口边呼噜呼噜地
吸进嘴里全部吃了。

  「嗯,浓重的青草味,美妙极了。」吃完后他又捡起那些干草,找到一些带
有淫液的湿漉漉的杂草,放进嘴里咀嚼着,他要把那淫水吃掉,他幻想着这样跟
舔了王雪琴的逼是差不多的。

  他信奉一滴精十滴血的道理,认为这种东西是人体的精华,射一次少一次,
所以每次射精他都舍不得扔了,要重新吃进肚里。

  不光他自己的精液要吃掉,其实他养的两头叫驴不是每天都会配种的,不配
种的日子里每天都会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悄悄的进入驴圈里,上下撸动那驴
肚子下垂下来的驴屌,有时候驴子不射精,他还伸出舌头舔舐驴子那胳膊粗的龟
头,直到驴子射起了精液,他再迅速地用碗接住,接上一海碗白乎乎热乎乎的精
液,然后端起碗趁热呼噜呼噜地喝下去。

  这时候那射精的叫驴子就会仰天长啸,惊动整个屯子,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时
候更显得嘹亮。

  他虽然七十岁了,可是脸色红润,身体硬朗,犹如四十岁的壮年一般。别人
不知道他的养生之道,可是他对自己的养生之道深信不疑。

  二吕子拖着疲惫的身子轻轻的回了家,此刻他脑子里充满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


               第十三章

  屋里只剩下杜青风和周丽蓉,旁边炕根上趴着醉了的吕更民。此刻的周丽蓉
因喝了酒脸色红润,一双媚眼随意飘荡,因为杜青风给了她一枚金戒指,获得了
周丽蓉的芳心,此刻的周丽蓉心情激荡,对杜青风来者不拒。杜青风似乎颇为冷
静,像个情场老手,提议道:「妹子,跟哥哥喝个交杯酒如何?」

  「嗯,交一杯。」周丽蓉眼神炽热,动情说道。

  两人倒上一杯交颈而喝。看着周丽蓉顺从的样子,杜青风像个色狼一样,倒
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在口内搅动一下,一把搂住周丽蓉粉嫩的脖颈,亲在了她
的唇上。周丽蓉惊讶的睁大眼睛,感到杜青风正在用舌头顶着自己的嘴唇,便顺
从的张开了口,一股清酒进入口内,酒温尚存,伴随着一股男人的烟草味。周丽
蓉热切地咕咚咕咚咽了下去。

  杜青风颇为满意,伸手探上了她的乳峰,隔着棉衣肆意地揉搓起来,一下子
痒的周丽蓉哼唧了起来,她双眼迷离着,恍惚间感受到了一种颇为憧憬的幸福:
这样的男人能爱我,真是我的荣幸。在她的心里杜青风是个颇为能干的人,不但
英俊而且多金,手中又有全力,不能说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头面人物,至少也
是独当一面的土豪了,睡做梦不想跟他睡上一觉呢?

  杜青风一边和周丽蓉舌吻着,一边解开她的棉衣扣子,那只大手已经肆意地
揉捏着她硕大的乳房了,还用食指在她如枣子般的乳头上环绕着搅拌,慢慢的她
的乳头硬了,乳房也变得更加充实。周丽蓉也是懂得风情之人,伸手摸向了杜青
风的裤裆,一把抓住了那早已支起的帐篷,抓在手里来回的揉搓。

  杜青风更加兴奋,那只游移的大手慢慢伸向下面,熟练的解开她的腰带,大
手在她光滑的臀部一退,那宽松的棉裤就退到了膝盖上,露出一缕黑色阴毛来,
那丛黑油油的阴毛卷曲着,遮盖住了那幽深之处。

  杜青风用手指轻松拨开谜团,露出了她的庐山真面目,由于刚才周丽蓉的情
欲高涨,整个阴户都沾满了湿乎乎的淫水,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透明的光。杜青
风是个风月老手,在村里也有好几个情人,他一边和她亲吻着,手指已经探上她
的阴帝,用食指在她阴帝上轻轻摩擦了几下。

  她都伴随着他的摩擦激动的身体跟着颤抖,她眼睛微蹙着,手上不由用力抓
着杜青风的阳物更紧了。杜青风把裤子口打开,露出不大不小的阳物来,重新让
她温暖的小手抓住。

  别看她三十多了,可是那小手却细腻光滑,周丽蓉在唐家是绝对高高在上的
存在,唐古生老头对她极其宠爱,从不让她干家务,有好吃的首先紧着她吃,有
好穿的也自然紧着她穿,家里的家务都是三蛋儿的爸爸唐明亮干的,地里农活唐
古生顺手就干了,他可是出了名的能手,在村里也是个绝对精明的存在,只是一
辈子不顺遂,年轻时挨批斗,岁数大了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样来了,在村里也算是
个踏实不惹事的存在。

  杜青风没想到周丽蓉的手这么嫩,软乎的套弄着他的阳物,让他温暖的只想
立马干他,但是他不能,他有他的打算。他暗自呼了一口长气,手指下滑,指头
肚子在她光滑水嫩的阴唇上来回摩擦着,她的大阴唇肥厚多肉,手感舒服,这几
下轻松的滑摸。随着他的摩擦,她腰肢不断曲弓着,丰臀夹着他的胳膊来回上下
动着,像是骑马的骑士一样……随意滑动了几下,手指上沾满了她的体液,杜青
风顺势把手指插了她的穴内,层层叠叠,肉感丰富。「奶奶的,还挺紧,看来老
唐家男人阳物也不大。」杜青风心里暗想着,手指却不停地抽插扣动,能扣动多
深就扣动多深,里面的淫水不时咕咕流出。周
丽蓉被老手杜青风挑动的娇喘吁吁,一双白嫩的大腿来回扭动着,媚眼如丝,半
开半闭。两片火热湿润的粉唇轻轻颤抖着,显露出她情欲大动的表征。

  「哥,舒服,你插进来吧,我难受的不行了。」周丽蓉已经失去了理智,也
不考虑院落里是不是还有人,也不考虑隔壁他的男人正在伺候着村主任周铁生。

  杜青风一把按住她的脖颈,压制着她的头颅伸向自己的裤裆。周丽蓉自然明
白杜青风的意思,檀口轻启,含住了杜青风烫呼呼硬邦邦的龟头,娇舌轻动,在
他的龟头上打转。杜青风呲地一声吸了一口气,暗叫着爽。

  忽然门被推开了,一个人愣在当场,此人手里拿着酒杯,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这个人就是唐明亮,三十多岁的他经常蔫不拉几的,不爱说话,今天家里开宴席
高兴,父亲唐古生让他陪客人喝酒,他硬着头皮一直陪着,没想到想过来陪一下
村支书吧,还碰上了村支书调戏他的媳妇,更可恶的是他媳妇正在给杜青风欢快
地口角,唾液流的到处都是,弄的杜青风的阳物光溜溜的,在灯下闪耀着光芒。

  「你,你们。」唐明亮惊讶的有些结巴,当场摔了酒杯,破门出去了。

  慌乱之中,周丽蓉想爬起来,可是偏偏杜青风按着她的头不放,反倒用力强
压着,阳物全部捅入她的口腔之内,龟头顶到了她的嗓子眼上。捅的她有些呕吐,
胃里不住翻腾,嗓子眼也跟着一张一合。嗓子压着龟头,一张一合之间,给了杜
青风最大的安慰,他咬着牙舒爽着,脸憋得通红,马上就要射精了。

  忽然一群人进来,带头确是周铁生,后面跟着几个村干部,进到屋里看见了
这一幕。杜青风手指扣在周丽蓉的双腿之间,而周丽蓉低头吞噬着他的阳具。杜
青风此刻不管不顾了,反而很多人看着他们这样,他感到一种强烈的刺激,忽然
地精关大开,一股一股的喷涌而出,射入她的口中,一会儿射满了她的口腔,呛
的她一阵咳嗽。

  没想到这一幕被周铁生看的血脉喷张,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眼中生出一
抹邪光,嘴角轻轻一笑,给后面的跟班使了一个眼色。

  「去把那个流氓扔出去。」

  身后的跟班也是村委会干部,平时在周铁生和杜青风的夹缝中生存,其实两
方面都不敢得罪,但是他们更畏惧周铁生一点,只好硬着头皮上去拉住杜青风就
往外拉,一边拉还一边暗自给杜青风使眼色,意思是说我们也迫不得已。

  杜青风一边骂着,一边提起裤腰带,跌跌撞撞被往外拉扯,到了门口周铁生
推了一把唐明亮,想让唐明亮教训杜青风,无奈唐明亮着实是个窝囊废,一个趔
趄倒在杜青风怀里,杜青风很生气上去就是一脚把唐明亮踢了个跟头,唐明亮心
头火气,但是不敢朝杜青风发,脱掉鞋子上了炕,抓住正在迅速提裤子的周丽蓉
就朝她丰满白净的肥臀上拍打起来,打的周丽蓉乱叫乱喊,要在平时她早跟唐明
亮着急了,唐明亮还敢打她?此刻被众目睽睽看到了自己的糗事,她早已惊慌害
怕的身子动弹不得了,所以只敢胡乱喊叫却不敢反抗。没几下子周丽蓉的白嫩的
肥臀就变的白里透红了。看着娇嫩柔弱的周丽蓉花容失色的样子,周铁生顿生歹
心,上去一脚踢开了唐明亮,扑上去就把周丽蓉压在了身下,唐明亮本想起来反
抗无奈被几个村干部死死压住。已经在院子里的杜青风透过窗外看到屋内的情景,
轻蔑一笑,唱着小曲儿离开了。他没有走远,而是躲在附近的一个旮旯黑影处,
他在等待着什么。唐明亮愤怒的红了双眼,仿
佛一只揍狠了的猎狗,挣扎着想扑过去,可是被周铁生几个小跟班强力地摁着,
根本起不来,几个人一边摁着挣扎着的唐明亮,一边淫邪地看着周铁生的表演。

  三蛋子去外面送炊具回来,一进院子就听见屋里吵吵闹闹,迅速跑了过去,
一看不打紧,爹被按在地上,娘被骑在身下,三蛋子本想冲进去,可是看见是周
铁生那大坏蛋后,吓得不敢再冲进去了,忽然想到了吕阳来,他扭头迅速朝吕阳
家里跑去……周铁生长着酒气熏天的臭嘴使劲咬往周丽蓉的嘴唇上凑着,周丽蓉
本能地晃动着脑袋拒绝,口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周铁生发狠一下子咬住了她的嘴
唇,狠狠地咬住,周丽蓉再晃动脑袋,却撕扯的嘴唇出血。疼的她呜呜叫着眼里
浸出了泪水。

  周铁生看体下的女人不再挣扎,才忙着伸手去自己下面叩开腰带,露出爆裂
的阳物来,另一只手抓住周丽蓉裤管猛地一抽,棉裤滑落下来。修长洁白丰满的
的大腿裸露出来,引得众人啧啧称赞,周铁生更是两眼放光,猛力掰开她的双腿,
伸手在她腿间一摸,滑腻腻水唧唧别有一番风味。显然是刚才杜青风的调情生效
了,她的下面分泌了太多的淫液。周铁生淫荡一笑,举枪挺入进去,异常顺利,
里面滑腻紧凑,着实让周铁生惊叹了一番,周铁生哪里顾得了别的,只顾闷着头
猛烈地抽插着。

  周丽蓉心头清楚,知道自己在被奸淫,但是却四肢发软想阻止却提不起力气,
只能哼哼唧唧的乱喊乱踢,双手不住的拍打着周铁生。由于气力太小,让周铁生
以为她是欲拒还迎的心态,所以更加奋力勇猛。

  周丽蓉的肆意拍打,惊扰了躺在炕边上到吕更民,没想到这个时候吕更民晃
悠悠的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

  「你,你们在干什么?」吕更民惊讶道,说着晃悠着就要起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周铁生吓得赶紧退后,放开了躺在炕上的周丽蓉,撅着硬
邦邦的阳具还一翘一翘的晃悠着。可是看吕更民那醉醺醺的样子,根本是手无缚
鸡之力,双腿一软,从炕边上摔在了地上。周铁生一看这种情况大笑起来,在这
夜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他顺手抄起一根炕边烧煤炉子用的铁火箸猛地拍在了吕
更民的头顶之上,瞬间血花四射,吕更民眼眸泛白躺在了地上。

  「看你还能扑腾不能,老子不弄死你。」周铁生本想再朝他胸口捅上几火箸,
但看周丽蓉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想起身,周铁生怕跑了周丽蓉,扔了火箸又重
新扑了上去。双手一把抓住她丰满的乳房,狠命的揉捏着,同时对准那淫水四溢
的小穴重新捅了进去。「啊,」周丽蓉清醒了
许多,狠命的叫喊起来。没想到这叫喊声惊动了里屋睡了的唐古生,老唐听着外
面声音不对,匆忙起身冲了出来,看到眼前一幕也是惊呆了。

  发疯似的扑上前去就要打周铁生,这个时候周铁生的一个小跟班放开唐明亮
冲过去暴打唐古生,唐古生本来年老了,加之喝多了酒,身体反应能力大大下降。

  一下子唐古生被打倒在地,被那个年轻人骑在身上狠命的打击。

  「丽荣啊,丽荣啊。」唐古生趴在地上起也起不来,此刻他也顾不得身上的
疼,只是撕心裂肺的喊着周丽蓉的名字,他忍受不了自己家里的女人被外人糟蹋
了,他心里都痛比身上的痛何止一万倍啊。忽然唐古生扭身往墙角爬去,几乎拼
尽了全身的力气,也顾不得骑在他身上暴打他的人下手多么的狠。

  在墙角的神龛下他快速翻出一件东西来,昏暗中别人根本不知道他是干嘛的,
还以为他神志不清打不过别人只好求助于神灵保佑了。唐古生拿到那件东西后拼
尽全力一个鲤鱼打挺把骑在他身上的人掀翻在地,随即胳膊猛力一甩,似乎有一
种东西甩出,众人并没有看见,只是刚才打他的人感觉到耳边一股凉风划过。

  忽然间,周铁生爆炸似的跳跃起来,站在屋子当中一把捂住了屁股,紧接着
阳具中射出了白花花的精液,浓重的喷射出两米开外,连续的喷薄,一会儿射出
来的不是白花花的东西而变成了暗红色的液体了。

  这样的一个变化一下子惊呆了所有的人,一直压着唐明亮的几个村干部震惊
的呆在地上,放松了对唐明亮的压制,唐明亮一下子窜出去爬到炕上,掀开一条
棉被盖在了周丽蓉的身上,只见周丽蓉目光呆滞,一动不动,似乎精神被击垮了。

  还是一个中年村干部最先缓过神来,叫道:「不好,主任得了马上风。」

  闪身上去把周铁生摁倒,一手捏住周铁生粗壮的阳具不让他在往外流血,一
边喊叫着找个绳子,旁边一个年轻干部反应迅速,快速从衣服上撕下一根布条来,
两人迅速绑住了那撅着的玩意儿,就像是扎住水龙头一样,才止住了周铁生继续
流淌的血液。

  只见周铁生光着的两条腿慢慢变得青紫,紧接着小肚子也变得青紫,原来是
身体内的血液流淌不出来,又重新顺着血管逆流,使一条条血脉变成了紫红色。

  忽然周铁生喊叫着睁开了双眼,那名中年村干部看见他双眼通红,睚眦目裂,
一下子跳了起来,抄起那跟铁火箸就抡起乱打。

  此刻,三蛋子终于在外面寻到了吕阳,两人一边走三蛋子一边把经过告诉了
吕阳,吕阳没想到周铁生这么可恶,竟然强奸了三蛋的妈妈。他们两人迅速走过
街口往三蛋家方向走去。

  黑影处的杜青风邪恶地一笑,扭身进入一个巷子里,巷子口第一家是村里红
白理事会中管大事儿的周老堂家里。周老堂还没睡觉,听见拍门,起来开门后是
杜青风,杜青风告诉他吕更民爷俩去唐古生家打周铁生了,他害怕被打没敢过去,
所以来告诉周老堂一声,毕竟他们是本家兄弟。说完杜青风迅速离开了。

  在黑影里,杜青风看见周老堂挨家挨户的叫起来本家的子侄们,迅速抄起家
伙朝唐古生家冲去。杜青风邪恶一笑,哼着小曲离开了,今夜这出戏真是太热闹
了,看他们狗咬狗去吧,吕阳那小子不是吃素的,估计能把周铁生揍个半死,而
周家这一群子侄去了保不齐又把吕阳那小子揍个半死,最后两败俱伤,或者死那
么一两个。

  从此以后在这个村里就除去了最令他寝食难安的两强,以后这个沙坡沟可就
是他一人独大了,哼着小曲儿他没有回家,而是拐弯去了村子一处人家家里,那
户人家的男人叫高建生,在他的鱼塘打工,平时住在鱼塘变得棚子里看鱼塘,家
里就剩下独守空房的小媳妇秦雨心,那小娘们儿早被他勾搭上了,今晚高兴,加
上酒劲儿助兴,还有那被周丽蓉挑起来的欲望,他要一并发泄在秦雨心这小娘子
的肚皮上。

  周铁生正在抄起铁火箸猛砸唐古生那老迈的身体,唐明亮此时吓得腿软,也
毫无力气可言,一下子上前爬在父亲身上,那铁火箸就落在了他的脊背上。几个
村干部看周主任没事儿,忍不住在旁边看着发笑,还是哪个年轻干部色心大起,
趁着他们闹腾的劲儿,一下子掀开棉被,色眯眯的盯着周丽蓉光着的身子看。


               第十四章

  「哈哈,该轮到咱们爷们儿了。」说着色心大起,匆忙的解着自己的腰带。

  他这么一说,这几个村干部才回过神来,刚才被周铁生强奸时的景象所勾引
起的欲望一下子重新吊了起来,几个人哪里顾得上再看周铁生的打架。正是:有
便宜不占是傻瓜,有女人不上是王八。

  七手八脚几人上前摁住了想动弹的周丽蓉,有一个性急的人早已张开嘴巴吻
住了周丽蓉的香唇,一个劲儿的吸溜,好想一下子把她口腔内的唾液全部吸溜出
来,另一个性急的上去抓住周丽蓉的丰乳,在手里使劲儿狠命地揉搓着,嘴里还
不由的赞叹着好美,好手感,真像发面馒头似的,又有弹性,又有嚼头。

  周丽蓉张开着大腿,露出黑油油的一撮阴毛来,那红色阴蒂外翻着,肿胀而
多水,像极了一个成熟了的水蜜桃,勾引的那年轻男子猛地咽了一口唾沫,掏出
他那翘的头的小水龙头在周丽蓉洁白滑嫩的大腿上摩擦着,龟头内洒出一些淫水,
沾染在她的大腿上,划出一丝银白色透明光线,他刚想上去施暴时,门外跳出来
两个人来,众人定睛一看,当即吓得魂不守舍了。

  此人正是吕阳,身后跟着怒目圆睁的三蛋,三蛋不知从哪里提了一把铁锹,
正哆哆嗦嗦地看着他们。

  看到这种情形,吕阳当即愤怒的牙齿咯吱只响,他不敢多看那几个施暴的人,
因为周姨周丽蓉此刻最为狼狈,同时被几个男人蹂躏,实在最为狼狈。

  他只能对付此刻正在激烈殴打唐古生父子的周铁生了,猛地飞起一脚,一下
子踹在周铁生后背,周铁生一下子踢飞出去,头部重重磕在北墙的神龛上,磕的
满头流血。

  周铁生此刻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扭身站起来,脸上已经鲜血淋漓,众人下
了一跳,此刻的周铁生真像一个黄泉路上的魔鬼,睚眦迸裂,眉目邪恶,而上身
的棉衣不知何时被肉体的肌肉所撑破,露出肌肉虬结的胸膛来,而肉体上一道道
血管粗壮蓬勃,像埋在地下的煤气管道一样,管道内的煤气马上就要冲破管道爆
炸似的。

  吕阳也是一下子惊呆了,此刻的周铁生怎么这么面目狰狞邪恶恐怖。

  周铁生放弃趴在地上的唐家父子,提着铁火箸朝吕阳捅了过去,吕阳身手了
得,轻轻晃动身体,铁火箸从腋下插过,吕阳正好抓住周铁生伸出来的那只胳膊,
一个顺手牵羊,把周铁生推到了门外,被门槛这么一绊,周铁生似是个纸鸢一样
划出,在冬日硬邦邦的土地上来了个嘴啃地,那枚血丝糊拉的黑脸像个西瓜一样
划在磕磕绊绊的硬土地上,都来不及哼唧一声,等周铁生再起来的时候,那个血
红的黑脸此刻已经血肉模糊,不过虽然周铁生已经不像个人样,但是精神却丝毫
不减弱,仍然如一头邪恶魔鬼似的,鼻子里吭哧吭哧呼出混白色的浊气,而嘴唇
陷落下去,像个八十岁的老太太似的,估计是前面门牙刚才全部被磕没了。

  三蛋子也提着铁锹进来了,举起来拍向那些个流氓干部来,当即拍打的他们
四散躲在墙角,但是三蛋子毕竟是个孩童,才十三岁而已,身上那有什么力气可
言呢,拍了几下子,别人看没什么威胁,大家也从刚才的惊慌中缓过神来,看对
面周铁生跟吕阳打斗出了屋子,心底一下子有了底,几个人上去把三蛋摁在地上。

  「麻痹的,看你小子还炸翅。」

  把三蛋摁在了唐明亮身上,一家三代像是叠罗汉似的压在一起,被几名村干
部一顿暴打,三蛋才十三岁而已,细皮嫩肉,根本吃不了几顿胖揍,三两下就不
再挣扎了,陷入了昏迷。

  几名干部互相瞧了一眼,露出邪恶的笑容来,看着外面周铁生跟一头魔鬼似
的,竟然跟吕阳缠斗个没完,他们几人并不着急离开,反而是扭身回来,重新爬
上了炕。

  周丽蓉看到一家三代被人叠罗汉似的胖揍,心底痛苦不已,可是身体却根本
不听使唤,四肢麻木,那淫穴却咕咕流出更多水来,尤其感觉到下体充满了肿胀,
似乎刚才被周铁生奸淫的不过瘾,像是刚刚吃了开胃菜似的,当看见几个色魔一
边邪恶地走来,一边脱下裤子露出那撅着的阳具来时,一下子心口又荡漾起来,
似乎看见了最美最可心的东西来了。真是相由心生,众人看周丽蓉此刻满脸淫荡
之色,简直是饥渴了许久的旱妇似的,极其渴望几人冲上去给她浇灭那干旱的田
地一样。

  而外面周铁生拿着铁火箸四下胡乱轮着,吕阳倒有些近不了身,不过吕阳也
不是吃素的,有的是办法,斜眼看见旁边墙根窗台上放着一簸箕芝麻,估计是刚
才宴会上烙饼用来沾芝麻用的。抓了一把撒过去,一下子撒了周铁生一脸。

  在周铁生眯眼的档口,吕阳飞起一脚,踢在周铁生心口,这一脚是吕更民的
绝技,叫做「吕氏三脚」。这一脚是其中最狠的一脚,周铁生一下子向后飞去,
在暗淡的月光下,划过一道弧线,扑通,重重摔在了街门口,重重坐在了地上。

  周铁生爆喝一声,晕了过去。

  吕阳看周铁生不再动弹,也顾不上他了,扭身进屋,看见几人正在奸淫周姨,
那个平时可亲可敬的女人此刻爬在炕头,一个人从其身后爆干着她后面,一个人
在其身前猛烈插着她的小口,更有二人摸着她的丰满肥臀,还不时拿着那硬邦邦
的黑色阳具拍打着她丰满洁白的丰臀,而还有一人把头伸在周姨身下狠命吃着她
丰满的奶子。而看周姨并不是生气挣扎的样子,而是极其配合,口内不住的哼哼
唧唧的,尤其她的手中还抓着两个男人的阳具正在胡乱的撸着,完全是一副享受
的状态。

  而地上躺着血肉模糊的父亲,旁边是爷三个叠着罗汉,趴在地上喘气儿。

  吕阳心头怒火一下子撺到头顶,抡起拳头一下子击打在正在「老汉推车」那
人后脑勺上,那名年轻干部扑通栽在地上动弹不得,紧接着又是几拳头,冲着几
人面门打去,一人一拳,干净利落,几个人吭都没吭一声,栽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周丽蓉被此刻已经渐渐迷糊了似的,看着几人倒在地上,心中失落不已,扭
身看见吕阳正在看着自己,看他满脸羞涩尴尬的样子,她心里一下子开心不少,
感觉像是马上要吃个新鲜的小白菜一样,顿时向吕阳抛了几个媚眼,说道:「阳
阳,你快给姨解解乏啊。」

  看着周姨洁白丰满的身子,满脸风骚的样子,吕阳心头也有一股春心荡漾,
但是毕竟刚刚跟柳姨泻了火,心中不再那么的渴求,加之目前境况堪忧,他压了
下去那股邪恶的念头,迅速掀起一张棉被盖在周姨身上,过去扶起父亲。吕更民
此刻已经从昏厥中慢慢醒来,看见此刻景象明白了几分,嚷着说:「儿子先别管
我,先去救别人。」

  「爸爸。我来救你了。」吕阳撕下一块棉布压在吕更民头上,让其自己捂住,
其实他的头上伤口已经停止流血,在伤口上已经生成了厚厚的粘稠的血块粘住了
伤口。

  正在说着,外面门口吵嚷起来,七嘴八舌像是来了很多人似的。吕阳迅速起
身,顺手抄起三蛋落在地上的铁锹跳了出去。

  这边吕更民起身,要去扶那叠罗汉的爷儿三,一个个把他们放倒在地上,看
他们三人仍然昏厥,刚想上去掐他们人中,却听见周丽蓉在炕上呼喊着他的名字,
声音甜腻而风骚,弄得吕更民心底麻痒四起,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起身看见赤
身裸体的周丽蓉那风骚的样子,他感觉到下面似乎有了一股热气,许多年没有起
来的阳具此刻有了一丝动静。

  他也顾不得许多了,这种人间最美的事情他十几年没有享受过了,此刻他的
那里争气了,有了动静了,那么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要过去,哪怕死了也要再次
品尝着人间仙境的美妙了,他顿时红了双眼,色眯眯火辣辣的看着风骚的周丽蓉,
一步步走了过去……外面周老堂领着本家的数十个子侄过来找周铁生,发现周铁
生昏迷在唐家门口,一下子炸了窝了,这人可是周家的族长,周家上上下下的依
靠啊,平时周家之所以能在村里耀武扬威,全靠了周铁生这个村主任了,这下子
被人打的晕厥在地,哪个能不义愤填膺呢?

  听到叫喊的吕阳提着铁锹冲出屋子,倒提着铁锹站在院子里,微风炸起,衣
带飘飘,长月当空,散淡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倒仿佛天神下降似的,威风凛凛。

  据那天躲在墙根下从墙洞中偷看的邻居回忆,那天长空中的月亮忽然亮起,
犹如中午最耀眼的太阳一样明亮,一柱亮光忽然射在唐古生家的院落里,光亮处
多了一个人,不,多了一尊神明,只见一尊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若重枣,唇
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神明。

  不错,正是关云长,关老爷。关老爷站在光影中,凤眼生威,卧蚕似雾,英
气逼人,霸气十足。

  这是后话。

  当时的情景是几十个年轻人进入院落里,正面对着吕阳,质问是谁把周铁生
打成这样的,吕阳霸气回应到是周铁生强奸良家妇女,他是打抱不平为阻止周铁
生才打了起来,最后把周铁生打成这样的。

  周老堂平时见过些世面,在村里管理一些红白喜事,见惯了大阵仗,他平时
最仗着族中周铁生是村主任,加上又经常巴结着村支书杜青风,两面吃得开,全
村人都给他面子,所以也横行惯了。这次看见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后生吕阳这个嫩
牙子,尤其是蔫活儿吕更民家的兔崽子,还不满十三岁,嘴上连根毛都没有的黄
口小儿,自然不放在眼里,上前就要怒打吕阳。

  刚想上去,就被周老堂的儿子拉住了,他是见识过吕阳的功夫的,那可不是
盖的,周老堂五十多岁的身子上去还不给打死了啊。周老堂一把甩开儿子,臭骂
了儿子一句,又冲了上去。

  看着阵势,一下子感染了他身后的十几个年轻后辈,忽然掏出身上携带的家
伙,菜刀斧头亮了出来,他们迅速围了过来。

  吕阳临危不惧,忽然大叫一声,其声似鹤鸣,又似鹰啸,一下子举起铁锹摆
了一个白鹤亮翅。那种声音真是恐惧,在黑夜间犹如雷霆万钧,迅速冲破安静的
夜空,引动的四周大树上歇息着的众鸟一阵扑通乱飞,尤其是树梢上的猫头鹰,
更是惊惧不已,咕噜噜鸣叫着冲向夜空,其声音跟吕阳的啸声合成一片,更是惊
惧诡异,别说当场众人,就是整个沙坡沟此刻都陷入的恐慌之中,有些家里的孩
童开始哭叫,家长吓得赶紧捂住了孩子的耳朵,哄都哄不停。


  据说后来谁家孩子再闹,就说吕阳晚上要来家里抓小孩了,吓得孩子立马停
止了哭泣,没想到吕阳又跟那暗夜里抓鬼的钟馗挂上了勾勾。

  吕阳的啸声一下子让对方众人气势减弱不少,对方一下子减缓了攻势,有上
次被打的狠的年轻后生,这次长了教训,有些迟疑了。

  毕竟距离较近,几步就凑在了一起,还没等众人开始攻击,吕阳先下手为快,
挥动铁锹横扫千军,其速度之快,力度之大,根本无人能够挡住锋芒,呼啦啦横
扫过去,一圈人有五六个人胸口挂了彩,而周老堂伤的最是厉害,胸口大片出血,
看到自己流淌出这么多血,周老堂第一个害怕了,双腿一软秃噜在地,再也爬不
起来了。

  几个挂了彩的年轻人变得异常愤怒,当即挥舞棍棒又重新冲上去。吕阳异常
清醒,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他用的是铁锹,真打起来,他们是沾不了光的。沉
心静气,吕阳没有用最狠的招数,如果一铁锹铲下去,对准人的头部或者脖子,
肯定得致命。他是自卫,是抱打不平,跟对方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因此他下手
就轻了许多,看对方四五个冲了过来,他举起铁锹,对着冲击最猛的那个猛地拍
下,一铁锹拍打在对方脑袋上,当即那人一头栽地,晕了过去。紧接着辗转腾挪,
从他们的缝隙处闪了过去,转到一人身后,上去一铁锹,铲在那人屁股上,隔着
棉裤,倒也不是太深,但仍是鲜血瞬间染透棉裤。紧接着吕阳倒转铁锹把儿轻松
敲掉另一人手里的菜刀,猛地一戳,狠,准,稳,那人鼻子就被捅豁了,那年轻
人顿时眼冒金星,咧着嘴躺在地上打起滚来,叫喊的撕心裂肺。

  三个狠茬子被打倒在地之后,其余人不敢再往上冲了,一些人上去救扶伤者,
一些人犹豫着站着颤抖,他们是见识过吕阳厉害的,前些日子去吕家闹事,这一
群人没少吃亏,这次又是跟吕阳对打,他们心里没谱。

  「我吕阳在此,你们谁敢上来,不怕死的就过来。」吕阳出言恫吓,声音沉
稳,在寒风中透着一股冷气。

  那些年轻的后生本就有些害怕,加上周老堂这个带头人挂了彩,一时没了主
心骨,都喏喏看向周老堂,周老堂也是个识时务的人,平时知道周铁生的本性,
呼了一口气道:「你说周铁生强奸妇女是真的吗?」

  「里面还有几名干部,你可以去问他们。」吕阳指着里面说道。

  吕更民本想上炕对周丽蓉施暴,可是看见有人晕晕乎乎像是醒了的样子,当
即端起旁边海碗里的水泼了过去,那人一下子醒了,看见吕更民正怒目圆睁地看
着他,吓得他一阵子点头哈腰的,赶紧又拨拉了几下旁边几人,这才都慢慢醒了,
毕竟只挨了吕阳一拳,打的不是太狠,没几分钟也就醒了。这几人平素都是胆小
如鼠之辈,平时跟在周铁生屁股后面拍马屁做小跟班,现在周铁生被打了出去,
他们自知没了靠山。又看见吕更民怒气冲冲看着他们,吓得一个个抱头鼠窜溜出
屋里,到院子里看见吕阳提着铁锹砍倒五六个人。而对方竟然不敢再冲过来,双
方对峙起来。

  几人一时吓得待在原地发抖,看着双方僵持不下,就又想冲过去,刚想往外
跑,吕阳铁锹一横,挡住他们去路。

  「各位村干部,你们好歹也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告诉他们周铁生在屋里
做了什么。」吕阳抬眼看了几人一下,接着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几人道:「最好实
话实说,否则你们的下场跟他们一样。」

  「哦,我说我说。」还是那个最年轻的干部心理素质最差,看着地上满地打
滚的几人,心理早已崩溃。

  当即那年轻干部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众人听说周铁生把人打了,还强奸了人
家女人,也确实不占理,一下子软了五分,周老堂也觉得形势不对,他毕竟是识
时务的,知道再僵持下去也占不了优势,自己这边好几人受伤,周铁生还昏迷着
呢,当即说道:「今天先这样,我们先回去,如果事实不是如此,我们也绕不了
你小子。」

  吕阳冷冷一笑:「随时恭候。」

  听到周老堂发话了,那些年轻子侄开始扶着伤病人撤退。

  沙坡沟一场极大的战争就算收场了。不过这场战争也瞬间随着邻居们的口舌
传遍了整个村落,为日后吕阳当道铺平了道路。

  屋里的吕更民看那几人走了,迅速掏出他的阳物来,那阳物仍是软趴趴的,
不过比以前膨胀了许多,他扛起周丽蓉的双腿,捏着自己的软物件在周丽蓉的臀
间摩擦着,口内喘着粗气,又射出舌头舔舐着周丽蓉滑嫩的脚丫。周丽蓉在迷离
着双眼哼哼唧唧享受不停。

  撵走那些人后,吕阳扔了铁锹进了屋,忽然发现父亲在侵犯周丽蓉,他是知
道父亲不行的,可是父亲怎么会这么冲动去侵犯别人,赶紧上前拉下父亲。

  「爹,你怎么也这样啊?」吕阳惊讶地看着他。

  「啊?」吕更民看儿子来了,忽然清醒了一些,老脸一红,赶紧下了炕,提
了提裤子,低着头道:「我头晕,得赶紧回家了。」说着就要离开,忽然又想起
了什么,又小声说道:「别人你娘知道。」低头走了出去,连眼也没有抬,他感
觉害臊,觉得没脸面对孩子,这种糗事让孩子看见实在让他老脸没地儿放。

  周丽蓉依旧躺在炕上喊着要要,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在下面肆意
扣搓着,下面淫水不住流淌。大白身子就这样展现在吕阳面前,弄得吕阳倒也有
些尴尬。

  吕阳感觉今晚处处透着诡异,怎么每个人都变得这么淫荡起来,这还是那个
相亲相爱邻里厚道的沙坡沟吗?

  他赶紧掀起被子盖在周姨身上,在看地上的祖孙三代,唐古生似乎有些醒了,
脑袋轻轻晃动,吕阳赶紧上前抱住了唐古生,然后用手指掐住他的人中使劲掐着。

  唐古生是这次受伤最轻的人,他还没被怎么打,他的儿子唐明亮就冲上来保
护住了他,所以唐明亮被周铁生打的最为严重,而三蛋子被那群干部揍了一顿也
不是太过严重的,由于他身板弱,他也昏迷着。

  唐古生悠悠的醒来,看见躺在了吕阳怀里,那浑浊的老眼慢慢清晰了,忽然
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子使劲扒着往炕上看着。

  「唐爷爷你就别动了,坏人都走了。」吕阳抱着他安慰他。

  「你周姨……」唐古生还是有些虚弱,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但是他的耳朵
还算灵敏,听见周丽蓉在炕上依旧哼哼唧唧的。

  「周姨没事了,坏人都被我打跑了。」

  「哦,」唐古生舒了一口气,「我的儿呢。」唐古生忽然想起是唐明亮保护
着他了。

  「您老就别动了,都没事,我待会儿一个个都把他们叫醒。」吕阳一直安抚
着老头。他把老头抱到炕上,再去暖壶中到了一碗水给他灌下,唐古生长长舒了
一口气,意识终于清醒了。

  唐古生看着家里这一摊子的状况,儿子唐明亮躺在地上依旧昏迷,唯一的孙
子唐三蛋儿也昏迷着,家里乱七八糟的,家里唯一的女人,他总心肝宝贝儿似的
疼着,也被人轮奸糟蹋了。痛苦着,褶皱的眼角流下了泪水,他叹息了一阵,叨
念着:「师弟啊,临了你仍旧不念我的好。」

  「什么?」吕阳先把三蛋抱到炕上,又把唐明亮叔叔抱到炕上,听见老头儿
嘴里念念有声,问了一句。

  「唉,没什么,陈年旧事,陈年旧事了。」唐古生摆了一下手,「孩子,你
回吧,家里的事儿我自己照料吧。」说着唐古生硬生生就要往起坐,吭哧了半天
也没坐起来。

  「唐爷爷,这可不行啊,你老身体可不行,我还是在这里服侍你吧。」吕阳
满脸关心地问道。

  「不了,走吧孩子,有啥事明儿个再说。」唐古生是个倔强的人,一生的硬
脾气,这在村里是出了名儿的,吕阳本是个小孩子,听他执意让自己离开,也只
好听唐爷爷的话了。吕阳把暖壶放在炕边,倒
了一碗温水,下床离开了,出了院子后又想起什么,又重新进入院子,在院里把
大街门插上,然后再翻墙头跳跃出去,他恐怕万一有坏人再来就不好了,毕竟这
一家人都受了伤。吕阳匆忙的回家去了。

  「师弟,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唐古生等吕阳走后,看着一家老小,悠悠长
叹一声,「这种药还是我发明的,没想到最后你又用在了我身上,这是何等的讽
刺啊!」唐古生知道,周丽蓉是中了毒了,这是一种淫药,吃了以后就会想着去
交配,如果不去交配,人就会得了失心疯,变成疯子。解放后不是这样的运动,
就是那样的运动,他都把这个秘密深深隐藏起来,生怕说出来遭到厄运。所以也
就没有常备解药,其实这种解药也很简单,就是几味中药而已,并不是太过的复
杂,可是要是配备出来还得去县里的中药铺子抓药,再回来研磨熬制,等配好的
时候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了,恐怕周丽蓉会木已成舟,变成失心疯的疯婆娘了。

  唐古生心里明镜似的,此刻他异常清醒,他理智的支开吕阳,就是为了凭借
他的一身力气,去化解儿媳妇的淫欲,可是他自己也被打的不成样子了,身体本
来就很空乏了,如果凭借一己之力去化解,恐怕自己也会命悬一线,可是为了这
一家子也只能这样了。

  唐古生本想起身,可是身体内如空虚了一般,根本没有力气起来,他只好侧
转身子看了一眼家里的境况,两个儿孙躺着半死不活的,儿媳妇兀自在疯狂地自
慰着,口内一直哼哼唧唧的,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唉,没想到到老了又着了你的道了。」唐古生念叨着,从袖口中拔出一根
银针,猛地扎在自己胯骨的环跳穴上。这一针下去就把身上所有的元气全部聚集
在了阳物之上,其实这一针叫作「烈火烹油」。

  「吭哧。」他牙齿咯咯直响,双目圆蹬,直想迸裂出来。缓了一会儿,他舒
了一口气,轻轻解开了腰带,蹬掉黑布老棉裤,露出了一具直翘翘粗大的阳具来,
阳具上青筋环绕,充满了阳刚之气,根本不像是一个七十岁老人的物件。

  「只有这样了孩儿他娘,解药来不及配,只有这条路了,对不起了,不能跟
你白头偕老了。」唐古生流着泪掀开被褥,伸出粗糙干瘪的大手拉住周丽蓉胳膊,
轻轻往他身边拉动,周丽蓉仿佛着了魔性,抬眼看是公公唐古生,淫荡迷离的眼
睛瞬间绽出光芒,红扑扑的俏脸变得更加雾气朦胧,她爬起身,扑在唐古生怀里,
她轻车熟路地用娇媚的红唇压在了唐古生干瘪的嘴唇上,两人舌头紧紧搅动缠绕
着。

  唐古生呼哧呼哧喘着气,但是双腿僵硬没法动弹,只有那昂首挺胸的阳具活
脱脱一跳一跳的,周丽蓉开心欢快地和公公亲吻着,抚摸着,嘴里轻轻呢喃着叫
着爹爹。

  唐古生泪水流的更多,他环抱住怀间娇媚柔嫩的身体,喉咙里哼着嗯嗯,回
应着她的叫声。

  唐古生热切地吻着怀里的娇人儿,心里却极其悲壮,他回顾着自己的一生…
…唐古生是个脾气极其强硬的人,解放前他在附近十里八乡已经创出了名号,无
论经商还是种地,他都是一把好手;无论是四周的兵痞还是土匪,听其名号都要
让其三分。因此在解放前已经积累了一份家业。解放后他被评为富农,又因为名
号太响,被老百姓冠名为恶霸,结果长期受到批斗,从此过上了一份小心谨慎的
生活,妻子忍受不了这份苦难,早早逝去,膝下唯有一子,从小担惊受怕,胆子
奇小,身体一直羸弱,等到刚改革开放,国家放弃阶级斗争路线了,他才缓过劲
儿来,凭借自己的双手,又积累了一份家业,还给儿子娶了个媳妇,便是现在的
周丽蓉。可是结婚后,儿媳妇一直闹着要离婚,问清缘由后才知道儿子从小惊吓
过度患了阳痿不举的疾病,他帮助儿子百般调制都没有功效。为了维持这个家庭,
经过一家三口商量,最后做出决定,那就是周丽蓉明面上跟唐明亮仍旧是夫妻,
但是性生活上唐古生帮助解决。唐明亮觉得这样做能维持一个家庭的稳定又不被
街坊邻居嘲笑心里也很乐意接受,周丽蓉自从嫁到这个家庭之后,就被唐古生的
干练和能干给折服了,其实早已无数次的幻想着和公公扒灰,经过公公这么顺嘴
一提,也毫无扭捏的就答应了,毕竟一者她也不愿意离婚,落个赖名声,二者公
公确实挺能干,是一把生活上的好手,依靠这个男人她心里感觉到安稳,三者有
两个男人心疼照顾自己,那也是修来的福分,所以她也乐意而为。唐古生呢,经
历过的大起大落,心已如死灰一般了,可是唐明亮的病让他不得不重新作出抉择,
虽然知道这样百般不妥,可是为了家庭和谐,为了传宗接代,他也只能这样了。
况且家里娶的这个儿媳妇也确实是个美人坯子。

  就这样一家三口过日子,家里连续生了俩女娃,无奈国家有计划生育政策,
只能生一个,唐家又是三代单传,只好把前面俩女娃偷偷送人了,最后第三胎生
了个男娃,全家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又为了纪念前面俩孩子,就给孩子娶了个小
名儿叫三蛋儿,大名叫唐叶天。

  周丽蓉忽然一只手抓住了唐古生青筋爆裂的粗大阳具后惊讶的叫了一声,这
才把唐古生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爹爹,你的怎么又大了一圈啊。」周丽蓉媚眼如丝,看着比平常还有大了
一圈的阳具,喘着娇气看着唐古生说道。

  「乖闺女,是爹爹太想你了,今天一定要让你开心。」唐古生声音低沉悲壮。

  「爹爹你就是头驴。」周丽蓉开心地调笑着公爹,手上不住地撸动着,心里
开心至极。她用娇嫩的双手用力的搓扭着那件粗壮的宝物,开心的把玩着套弄着,
看着那如卤蛋般紫黑的龟头,心中畅快无比,张开樱唇含了进去,用香舌肆意舔
舐着马眼,搅动的唐古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很熟悉这种感觉,周丽蓉能有
这样一口好口活儿,那可都是唐古生悉心调教的缘故,唐古生认真仔细的品味着
这种感觉,如同品味他的人生一样,他很留恋这种感觉如同留恋他的人生一样,
所以他要慢慢的品味。

  一会儿后,偌大的阴茎上光滑明亮,周丽蓉口内银丝繁多,沾的他满阴茎都
是。

  周丽蓉迫不及待的翻身上了唐古生身上,屁股往下一沉,那具阳具听话般的
就进入了她的巢穴,显得轻车熟驾。

  「啊!」周丽蓉长吁了一口气。「爹爹,大叫驴爹爹,还是你的舒服啊。」

  这一插,周丽蓉整个身心为之疏松,血脉如酥了一般,之前全身的燥热、不
安、空虚统统被一种熟悉的亲切的充实感所代替。

  「爹爹,我回家了。」周丽蓉迷乱中喃喃自语。她找到了这种熟悉的感觉,
找到了这种充实了她十多年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铭刻在了她的骨子里,这种感
觉是令她感到最安全最充实的依靠,是她生命的全部。

  听到她这样喃喃自语,唐古生眼里流淌下了泪水,嘴角一阵的抽搐抖动,这
种感觉也是他所有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枯木逢春,令他活的越发快活,令他在
年老之际又获得新生。

  「乖闺女,爹爹也回家了。」唐古生默默回应着。

  他只能把所有力气全都运用的丹田内,开始猛烈地上下运动屁股,跟周丽蓉
完美配合着,努力是她获得最大的快感。

  唐古生伸手抓住面前的两颗丰硕的乳房,随着周丽蓉的上下颠簸,更像是抓
着一条脱水的鱼儿一样,活蹦乱跳,滑腻无比。

  这种淫药就是这样,越是激情的做爱药效挥发的越快,越能达到癫疯的状况,
越让人欢快无比。越是不做爱的话,这种药就会在体内顺着血管肆意流淌,最后
毁肌销容,把人烧成失心疯。

  周丽蓉此刻终于得偿所愿,欢快的几近癫狂,声音中透着一股哀怨的哭腔:
「爹爹,我好快活。」

  「嗯,爹爹也好快活。」

  这个时候的周丽蓉是最为快活的,她从内心的潜意识中获得了安全感,潜意
识中她寻找到了她生命中的那抹寄托,她完全放松了自己,她猛烈而欢快的上下
扭动着丰臀,迎合着公公上下怒动的阳具,每次都扎到她的宫颈口,那粗大的龟
头都能卡进去半个,弄得她酥麻激荡。此刻她舒畅无比,娇媚的脸颊充满了淫媚
的表情,她披头散发,香汗淋漓,欢快地呻吟着。

  唐古生看着眼前这个娇媚淫荡的儿媳妇,心中也激发起最大的肉欲,开始猛
烈地怒动臀部,使龟头能够插的更深。这样每次的抽插,都是周丽蓉欢快地哼叫
着,她快要达到高潮了,她爽快地伸手肆意乱抓着,在唐古生干瘪有力的胸前抓
出了几道血痕。

  唐古生终于忍耐不住,猛地向上一顶,紫红的龟头卡在了周丽蓉的宫颈口上,
噗嗤噗嗤,一泄如注,汇集了唐古生全部元气的精华喷射出来,趟进了儿媳妇的
子宫内,烫的她马上欢快的尖叫着,那股爽快的麻痒顺着子宫逆流而上冲上头顶,
舒服的她一把抓住头发,肆意的抓着,胡乱的摇晃着脑袋。

  唐古生渐渐熄灭了,他那偌大的阳具渐渐软弱了,慢慢从周丽蓉身体内滑脱
出来。周丽蓉很不情愿的从他身上下来,重新抓住那软趴趴的阳具张口吞进口内,
施展开最妩媚最娴熟的技巧,想把它重新弄的昂首挺胸,可是再怎么弄它也悄无
声息。

  「我失败了,这下可怎么办?」唐古生叹息一声,浑浊的老眼中挤出几滴眼
泪。看着周丽蓉依旧疯狂的样子,他也无能为力了。

  这时三蛋子从晕厥中醒来。看到妈妈居然跟爷爷搞在了一起,一时惊讶的说
不出话来。唐古生听到动静,看是孙子醒来了,
叹息一声,说道:「三蛋儿,过来。」

  三蛋乖巧的上炕坐在爷爷的旁边。唐古生躺在炕上,扫了一眼依旧疯狂的周
丽蓉,她还依依不舍疯狂地舔舐着他的已经软趴趴的阳物。

  「蛋儿,你妈妈中了淫毒,吃解药已经来不及了,此刻只能直接做爱去解毒
了。」唐古生看着惊讶的稚嫩的三蛋,「如果不跟你妈妈做爱,你妈妈会得了失
心疯的。」

  三蛋仍是个稚嫩的孩童,刚刚开始发育,被眼前爷爷和妈妈这一幕早已冲击
的脑子一片空白了。

  「只能你去帮你妈妈解毒了。」唐古生看着三蛋说道。他也不想这样,可是
那不争气的儿子唐明亮实在是不行,他又不想家丑外扬,所以只能让三蛋去解决
这个事情了。

  「爷爷,我,妈妈?」三蛋实在尴尬至极。

  「对,你不想你妈妈变成疯子吧?」唐古生说话力气越来越弱。

  「不想。」

  「那就按我说的办。」

  ……爷爷平时在家是极具威严的,父亲唐明亮都怕爷爷,爷爷既然这么说,
那就有他的道理。三蛋默默的脱了裤子,看着淫荡的妈妈,可是伦理感情这关还
是过不去,那小鸡鸡软趴趴的根本站立不起来。

  唐古生看了一眼,又叹息了一声,拿出一枚银针,一下子插在了三蛋腰间肾
俞穴上,然后再轻轻碾动几下。

  三蛋的鸡鸡一下子勃起,并且膨胀了一圈,竟然有成年人的大小了。

  最重要的是三蛋一下感受到精虫上脑,居然迫切地想去做爱了。等到爷爷推
了他一把,他忽然像个猛兽一样冲向了妈妈周丽蓉。

  正在焦躁的周丽蓉忽然看见一个年轻后生撅着阳具把自己掀翻,开心地呻吟
一声,张开怀抱抱住了他,她哪里顾得上看他的面容呢,估计即便此刻她知道是
儿子三蛋爬在自己身上,恐怕也顾不得那许多的伦理道德了。

  三蛋此刻哪里还顾得上那许多,抱着这个最熟悉的女人,捧着这个最熟悉的
脸蛋,他眼神朦胧地看着,此刻他认为这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他恣意的亲
着她的脸颊,亲着她眼角的鱼尾纹,亲着她湿热的嘴唇。

  周丽蓉伸手下去扶着那翘起的龟头放在自己的洞口,她的两片阴唇此刻早已
充血肥大,向外翻着,像是两片张开翅膀的蝴蝶,摇曳生姿。三蛋狠命一插,就
进入了一个从未有个的湿热滑嫩的胴体里,那是一种温暖的包裹着的感觉,他畅
快极了,忍不住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妈妈,我好舒服。」

  周丽蓉听到有人叫妈妈,才迷离地看了一眼,是啊,这是自己的儿子啊,她
的眼神清醒了许多,确实是自己的儿子,正趴在自己身上用力耸动着。此刻她感
受到一种恐慌和羞耻,她想拒绝,可是身体又不争气地接纳着,她的眼神有些复
杂,嘴里开始哼哼唧唧不知说些什么。

  看到她这样的情绪,唐古生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念叨着,「丽蓉,接
受他吧,儿子以后就是你的男人了,接受他。」

  这种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周丽蓉听着公公磁性低沉的声音慢慢地恢复了平
静,手上不再有抗拒,反而轻轻抱住了儿子光滑的脊背。

  「儿子是爹爹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接纳吧,他会是最棒的。」唐古生低沉
而难于抗拒的男低音轻轻呼唤着,同时他轻轻的按压着周丽蓉的风府穴,一股清
凉的气息顺着血脉传入脑际,她安静下来,心中的羞耻感渐渐减少,慢慢的,慢
慢的,周丽蓉眼神又变得朦胧了,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儿子的画面,那是多么英俊
潇洒的男人啊,既潇洒年轻又有公爹唐古生凶悍的样子,完全是一个迷离的年轻
版的公爹啊。

  她忽然紧紧抱住了儿子,嘴里哼唧着叫着爹爹爹爹,进而又迷离地呼叫着三
蛋三蛋,同时双腿圈住三蛋的腰肢狠命的圈在自己的身体上,让他与自己死死的
贴在一起。

  唐古生知道生效了,吁了一口气,松开了她的风府穴,静静地看着他们交媾,
他心里没有一丝的嫉妒,也没有觉得一丝的不妥,反而感受到一种欣慰,一种后
继有人的欣慰,他觉得自己的安排是对的,这是他一生作出的最精彩的决定,他
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眼中充满了欣赏。

  三蛋心情激荡,没有想到此刻居然跟自己亲妈干了起来,以前光听说二嘎子
在家跟他妈妈乱伦,那会儿还挺羡慕二嘎子的,现在自己也干上了,心中生出了
一股奇异的念头,也不知是欢喜也不知是忧愁。

  那种包裹的感觉实在是温暖,三蛋一边耸动着身体一边细细品味着这种感觉,
不大的阴茎被全部包裹着,这种温暖极其熟悉,令他陶然欲睡,令他安然舒心,
令他有一种此地是故乡的感慨,对了此地就是故乡啊,是孕育我的地方啊。三蛋
想到这里就是自己的故乡,立马神情肃然,开始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龟头之上,
那龟头的棱起轻轻剐蹭着妈妈的内壁,体会着四周的褶皱,那褶皱甚是温暖熟悉,
每一次都紧紧握着他的龟头,像妈妈温暖的怀抱一般,他忍不住轻轻呢喃着叫着:
「妈妈,妈妈。」

  周丽蓉迷离地听着叫声,睁开朦胧的眼神,看到儿子稚嫩的脸颊,他神情迷
离的样子那么迷人,而他又是是那么的舒爽,那么的享受,那么的神往。看着儿
子那么惬意地享受,她也开始接纳了儿子。

  「乖儿子,我的儿,我爱你,妈妈爱你。」周丽蓉开始热切地回应着孩子。

  三蛋子狠命的干着,出了猛烈的攻击之外,没有一点的技巧,尽显生涩。周
丽蓉抱住三蛋的身躯翻了过来,一下子把儿子压着了身下,双膝跪在炕上,开始
上下摆动起来。

  三蛋倒觉得这是一种享受,可以不用丝毫力气,仍能感觉到那一丝的快感。

  妈妈有韵律的上下套弄,每次都让龟头死死刮蹭她的滑嫩的内壁,每次都能
感受到一种层层叠叠的包裹,那是酥麻的快感包裹着他的龟头,那种层层叠叠的
快感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让那种快感冲上头顶,头皮都跟着发麻。

  周丽蓉摆动着柳腰,挺动着酥乳上下摆动着,她完全掌握着节凑,这是一种
本能的运动,她既享受着快感,又本能的想让儿子获得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此
刻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发生在潜意识中的,她完全进入了一种忘我,这是一种自
我享受与主动奉献的一种快感,是劳动与收获的快感,这种感受从来没有过,以
前有的纯粹是一种索取,一种自私的享受。今天她所做的出了一种享受之外,更
多的是一种掺杂了母爱的给予,是一种无私的奉献。

  这种感受当然是精神上的快乐更多了一点,反而弥补了三蛋的生涩与不足,
她一边用手扣着阴帝,同时摇曳着那头乌黑的长发,她的脑海里只有儿子英俊的
面庞,令她飘飘欲仙,欲仙欲死,她不时地淫浪的骚叫着,口内不清楚地呢喃着:
「儿子,儿子。」

  三蛋听着妈妈轻声的叫着自己的乳名,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获得母爱的一种
快感,迷离地看着妈妈骚荡的样子,他忽然感到了一种快感从头顶袭进龟头,忽
然精关一开,她一泄如注了。

  正在进入高潮的路上,儿子又射精了,焦躁的周丽蓉如热锅上的蚂蚁,扭身
趴下含住儿子渐渐变软的小鸡,猛力地吞噬着,渴求他快速地成长起来。

  唐古生看仍旧解决不了问题,口内骂了一句:「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为何不
报应在我自己身上,非得报应在我的妻儿身上。」

  可他毕竟活过了七十多岁,风浪经历太多了,脑海中迅速的想着解决办法,
忽然他想到了吕阳,这个后生绝对不简单,看他阳气充沛的样子就知道他中气十
足,看他平时的做事的样子就知道他绝对接触过女人,如果没猜错的话那肯定是
跟他隔壁柳凤有一腿的,加上平时三蛋老说吕阳那小子阳具颇大,像毛驴的驴鞭
似的。他心里有了主意,本来是不想家丑外扬的,可是此刻他已经病入膏肓,再
不解决这个事情,恐怕这个家从此就完了。衡量再三他努力地拉住了周丽蓉,把
他拉到自己怀里,轻轻按压着她的风府穴,让她平静了一些,同时对三蛋说:
「快,儿子,快去叫吕阳,无论如何让他来,危在旦夕啊。」

  三蛋不明就里,但是他是个听话的孩子,平时最听爷爷的话了,爷爷口内叫
他儿子也许是爷爷脑子糊涂了,但爷爷的话说的很严肃,他不能不听,他迅速穿
好衣服,跑了出去。

  此时夜已三更,街上静悄悄的,他跑过石头街道,叮当响的唯有自己的脚步
声,连别人家的狗都懒得叫上一声。他跑到吕阳门口,本想敲门,忽然感觉不太
好,就从街门下面的缝隙钻了进去,来到三蛋的卧室门口,本想拍门,轻轻一推,
门反而开了,一切静悄悄的,他轻声走进去,生怕声音太大吵醒了吕阳父母,到
时候可就没法解释了。

  当他走到吕阳炕边时,月光隔着窗户洒落进来,淡淡的洒满一炕的月光。吕
阳正在被窝里搂着一个人安然入睡。他赤膊着上身,被子外面搂着臂膀,臂弯里
躺着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女人被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安静的躺在吕阳臂弯里安
然的熟睡着。

  「啊,贞贞姐?」三蛋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们怎么会睡在一起?莫非,莫
非,吕阳和他姐姐好上了?

  不过也来不及多想了,这一幕并不令他感到震惊,如果今晚的事儿没有发生
在他的身上,他或许会惊讶的跳起来,可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太过超出他
的认知范围了,这一幕确实小巫见大巫了。

  三蛋气息有些不匀,忽然吕阳翻身坐起来,「谁?」

  三蛋赶紧做了个嘘的手势,轻声说道:「阳阳哥,是我,三蛋。」

  吕阳定神一看,果真是慌里慌张的三蛋,看他衣衫不整的样子,问道:「怎
么了?什么事儿?」

  「啊呀,来不及跟你说了,我爷爷让你去一趟,你赶紧陪我去一趟吧,小声
点,别让你家人知道了。」三蛋悄声说道。

  吕阳看姐姐仍旧睡得很甜,轻轻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又悄悄的给姐姐盖严实
了,才匆忙套上棉衣棉裤,下炕勾上棉鞋,悄声说:「走。」

  两人蹑手蹑脚的从吕阳家里出来,在大街上一路小跑着往三蛋家跑去。一边
喘息着,吕阳说道:「在我家无论看见了什么都不许往外说,知道吗?」

  三蛋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家的事儿比这乱遭一百倍,当即说道:「顾不得
那么多了,你到我家就知道了。」

  说着到了三蛋家里,一进院门,三蛋扭身插住街门,拉了拉感觉严严实实了,
两人一起进了屋子。屋里甚是凌乱,唐明亮躺
在炕沿儿上,依旧昏迷不醒,而旁边却看到了令吕阳惊讶的一幕,平时一向端庄
的周姨此刻正趴在公爹身上,撅着肥臀,把头埋在他的腿部,吸溜吸溜地吃着公
爹那软趴趴的阳具,一头乌黑的头发随着她的上下波动,凌乱地抖动着。而一向
威严的唐古生爷爷竟然抱着儿媳肥硕白嫩的肥臀,嘴里吸溜吸溜地舔舐着她的阴
户,两人69式的互相舔舐着,一种完全忘我的投入,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已经
进来。

  三蛋子爬上炕头,在唐古生耳边轻声说道:「爷爷,吕阳来了。」

  唐古生才扭头看了一眼吕阳。此刻吕阳发现唐古生一脸苍白,眼睛浑浊不堪,
完全没有往日的精神矍铄的样子了。

  「吕阳,今天让你来就是让你跟你周姨做爱的,你快脱了衣服上来。」唐古
生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啊?」吕阳倒弄的有些尴尬,「这个,这个不行啊。」吕阳扫了一眼四周,
这不是全家人都在这里吗,怎么可以公然让他和三蛋妈妈做爱,三蛋可是就坐在
旁边的啊。

  唐古生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了一下神,才有了一丝精神,黯然说道:「吕阳,
我知道你是个过来人了,你和你邻居柳凤好。」

  吕阳刚想反驳,看唐古生眯了一下眼睛,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就不再说话,
单等他把话说完。

  唐古生眼里流出了泪水,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吕阳,我这次中了奸人之
计了。」

  「什么?」吕阳惊诧道。

  「有人给下了毒,一种淫药,这种淫药吃了以后就会想着去交配,如果不去
交配,人就会得了失心疯,变成疯子。」唐古生瞪着房梁叹息了一口气。

  看着周丽蓉疯狂依旧在疯狂的舔舐着唐古生那软趴趴的阳物的样子,吕阳皱
了下眉头,这种嘬法,得把老头的那物件给嘬烂了不可。

  「那就没有解药吗?」吕阳追问道。

  「有,需要几味草药的,可是这种淫药很久没有出现过了,谁会常备这种解
药呢。」唐古生说着。

  「那可怎么办?」吕阳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拍着手在地上焦躁的转了一圈,
忽然想到一种解药方法:「听说喝男人的尿或者用冷水一激就好了。」

  唐古生摇了摇头,叹道:「这种淫药是我研制的,我知道它的厉害,你就按
我说的去做吧,你赶紧脱衣服吧,不然来不及了,你看你周姨,她已经有些迷失
心智了,再拖下去等到天亮还没有有效治疗方法的话,就会变成疯子了,而且是
花痴疯,见了男人就会和人交媾的那种疯子。」

  「啊,这,你是说让我和周姨做爱?」吕阳后退一步。

  三蛋眼里含着泪水扑通跪在炕头,道:「哥哥,你就快点吧,救救我妈吧。」

  说着起身就去撕扯吕阳的衣服。

  吕阳回避着三蛋的撕扯,茫然的不知如何做了。

  「阳阳,你就按我说的做吧,我们家没有人会怪罪你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
浮屠,算我老头子求你了。」唐古生吃力地说着,吃力抬起两只胳膊抱了一个拳
说道:「就当我也给你磕头了。」[/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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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北 2017-12-16 14:28

[font=宋体]               第十五章

    吕阳犹豫了。看吕阳呆呆的呆在原地,三蛋麻利地扣开了吕阳的腰带,露出
了一根软趴趴的阳物,粉嫩的阳物耷拉着,丝毫没有一丝生机。

    这下倒好,周丽蓉忽然被什么一激,停止了对唐古生阳物的舔舐,抬头四处
查找着那阳刚之气的来源。原来这种药物可以控制人的神经,让人变成了发情的
猛兽,会失去理智,像一头发情了的母狗一般,不仅身体敏感,就连六识都是敏
感的。刚才三蛋扒开吕阳的裤腰带后,吕阳下体暴露在外,自然会散发出一股男
性的荷尔蒙之气。

    周丽蓉现在何等敏感,一下子闻到了这种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之气,一下子放
开了嘴里叼着的毫无生气可言的软的如面条一样的阳具,匍匐着爬过去,满眼就
只有那条散发着浓烈荷尔蒙之气的阳具了,丝毫不顾忌周围公公,丈夫和儿子的
心情。伸手够着就要抓那条垂着的粉嫩的阳物。

    吕阳依旧呆在原地发愣,他不知如何是好,别说平时周姨对她如亲儿子一样
对待的好,就是旁边都是周姨的亲人他就没法往前迈一步啊。

    三蛋子急切地推着吕阳向前走了一步,站在了炕边上,伸手抓住吕阳软趴趴
的阳物塞进了扑过来的周丽蓉嘴里,这才舒了一口气,仿佛唯有吕阳这一根阳物
才是他妈妈的救命稻草。

    周丽蓉张嘴叼住那枚救命稻草般的龟头使劲吮吸起来,两片肥厚的嘴唇在吕
阳玉茎上上下猛烈舔舐,双腮鼓扭扭的,仿佛要把它吞进胃里不可,口腔内早已
生出的唾液流满了玉茎,弄得玉茎明晃晃的,她不时地用舌头舔着棱沟,吸吮着
马眼,双手抱住吕阳的屁股,使劲揉捏着他阳刚紧实的翘臀。

    这温暖而湿润的腔体这么在吕阳的玉茎上吮吸舔舐着,这是多么的熟悉的感
觉,柳姨的口腔是这样的,姐姐吕贞的口腔也是这样的。

    吕阳闭上眼睛感受着,不,也不一样,柳姨的口腔湿润而多了一股风情,让
他无法自拔。姐姐吕贞的口腔青涩紧凑,虽然时时牙齿会碰触他的龟头,但是他
仍然爱不释手。而此刻周姨的口腔,那是一片汪洋,一股逆流,一条欲望难填的
沟壑。是的,如狂风暴雨般爆裂,而他犹如坐在一叶扁舟上在狂风肆虐的汪洋大
海上下颠簸,时而电闪雷鸣,时而升高跌重。

    慢慢的吕阳的阳具硬了起来,那根阳具在周姨肆意的舔舐下越来越充血,龟
头终于变大到极致,昂首挺胸如鸡蛋般大小,光滑粉嫩,而玉茎上青筋爆裂,犹
如一条生机勃勃的玉龙。

    “啊?”周丽蓉双眼放光,脸庞上充满了欣喜。“爹爹,你的阳物真是天龙
降生啊,今日怎么变得这么粗大。”

    她已经被药物摧残的有些模糊了,脑子中往日残存的记忆力就是她跟公公的
交媾,所以她仍旧如梦如幻般的以为自己跟唐古生在交媾。

    说着,周丽蓉翻身躺在炕头,双手搬着双腿,如倒转了的蛤蟆一般,三角地
带旺盛阴毛下面一道肥美的黑黑的沟穴,沟穴上几缕黑色杂草上闪烁着几滴晶莹
的水珠,她淫荡地对着吕阳喊到:“爹爹快点,儿媳妇受不了了。”

    这一下子尴尬了唐古生,他跟儿媳妇爬灰的事儿,只有儿子唐明亮知道,三
蛋子哪里会知道这事儿?今日全家人在场,看着周丽蓉这样呼喊着唐古生,唐古
生一脸的尴尬,把脸扭到了一边。

    倒是唐明亮丝毫不介意,也许他早已接受了长期被绿的现实了,此刻看到媳
妇这么的风骚,他倒有了感觉,他丝毫不顾忌儿子在场的事实,解开裤腰带,抓
出那根软趴趴如虫子般的阳物撸动着,像是在玩弄着一根面条,但是他的脸上却
是无比的淫荡,双眼放着绿光,死命的看着眼前吕阳粗大的如驴屌般的阳物,仿
佛吕阳的大驴屌就是他的一般。

    吕阳尴尬地看着这一家子,杵着那根硕大的阳具一动不动的发呆。

    倒是三蛋机灵,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解救妈妈。看吕阳依旧发呆,急
忙用力往前推他。

    吕阳这才缓过神儿来,看着平素稳重的周姨此刻像是一只淫荡的母蛤蟆,他
忽然感到一股逆流从丹田冲入头顶,头皮一阵发麻。他感到阳具变得麻痒肿胀。
他忽然狂叫一声趴在了周姨迷人的肉体上,驴屌在周姨三角地带胡乱的顶着,两
只手掌肆意地揉搓着她那饱满的乳房,猛压狂揉着,张口就吸住那如枣子般大小
的奶头。

    周丽蓉仿佛触电般一个激灵,仿佛是得到了上天的救赎一般,身体像是久旱
逢甘露的苗木一样有了生机,不由的急扭屁股迎接配着寻找着那颗心动的大鸡蛋
般的龟头。嘴里边哼唧浪叫着:“爹爹,快点干我啊,求你了好爹爹好爷爷,三
蛋儿的好爸爸,你快点干我吧。”

    吕阳继续握着丰硕的肉乳,狂乱地捏揉着,看着她脸上晕红满面,而她下面
淫水直冒,犹如汪洋了,她张着嘴,急切地乱叫着,眼睛里充满了被救赎的欲望,
她浑身乱摇,骚荡得像个妓女。

    三蛋看妈妈急切地带着哭腔,心头着急,弯腰歪头,趴在吕阳胯下,小手抓
住吕阳硕大的驴屌,往那厚硕的阴唇之间一阵乱塞,毕竟三蛋没有干过这事儿,
他并不能确定女人的淫穴到底在哪里,加上周丽蓉屁股狂乱地扭动,塞了半天也
没有塞进去。急的三蛋子满头大汗,唐明亮也有些着急了,上去抓住那两片肥厚
的阴帝,轻轻对上了。

    “咕滋!”驴屌进入半根,周丽蓉呼地呼出一口气息,脸上瞬间获得了一种
前所未有的满足。

    “爹爹你好厉害。”

    吕阳听到几乎和妈妈岁数差不多的同姨叫他爹爹,心中一阵的满足感,成就
感。顿时狠命地继续猛烈一顶,那粗大的驴屌顿时整根没入。

    “啊,疼死我了。”周姨带着哭腔,却是一脸的满足感。

    “老骚货,我操不死你。”吕阳忽然发狠道。接着一阵猛烈冲击抽插,每次
都顶入最深,龟头每次都能卡进子宫,在拔出来的时候仿佛连带着一堆东西都在
扯动。

    “啊呀爹爹,我的肠子啊。”

    周丽蓉疼的呼叫着,感到肠子都快被扯动出去了,仿佛那根粗大的东西每次
顶进来都能顶到胃上,把胃里的酒肉都快顶到嗓子上了,可是他再次拔出的时候,
那子宫连带着肠胃都快被拔了出来。这进进出出,直插得她魂不附体,全身剧颤。

    这种怒海波涛的猛烈,也着实配得上她此刻的淫荡,插了没多久,她的意识
就清醒了一些,她看到了一张俊俏的脸蛋,是吕阳,俊俏的后生。是了,是一名
俊俏的年轻人在干她,她爽快死了,她不再喊爹爹了,她开始叫起了吕阳的名字,
“阳阳,你好棒,没想到你壮得跟个驴似的。”

    她这么一说,唐古生浑浊的眼睛中有了一丝生机,开心地说道:“阳阳,继
续努力啊,你周姨清醒了一些了,只要加把劲儿,你周姨会好起来的。”

    听到爷爷这么一说,三蛋更加开心,也跟着加油道:“阳阳哥哥你加把劲儿
啊,使劲儿草我妈妈啊,我妈妈的命就靠你了。”

    吕阳看了三蛋一眼,点点头,说道:“三蛋好兄弟,我会拼了命的草你妈妈
的,我一定要救我周姨。”

    此刻的同姨一脸的满足,这狂狂风骤雨般的猛烈轰击,刺激得她白长丰满的
大腿大张,饱满肥突的小屄悍不畏死地挺向驴屌的插干,丰满肥美的屁股像风车
般不停地旋转摇摆着,被吕阳干得欲仙欲死。

    她哼哼唧唧的叫着配合着,肥嫩的大屁股不住地回旋上挺,像曲线般抛动着,
炕上的棉被湿了一大片。

    唐明亮忽然大叫道:“我的屌有反应了,变粗了,充血了。”

    他惊喜地上炕爬过去给躺着的唐古生看。

    唐古生费力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费劲地点点头,抬起手臂用手指捏了捏,紧
锁的眉头也欣慰地绽开了唐古生指了指旁边正在享受的周丽蓉,道:“去试试吧
。”

    唐明亮激动地扭身迅速把那根软趴趴,但有些充血的阳具放在了周丽蓉嘴巴
边上。

    周丽蓉忽然闻到一股阳性骚味,张开红唇吞了进去,大口吃了起来。

    “哇,嘶。”唐明亮仰着脖子一阵享受。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的快感了。

    吕阳看到他们一家人居然这么淫荡,丝毫不顾及人伦,那唐明亮居然给自己
亲爸爸看那软趴趴的阳具,刺激的他脑洞大开,更加猛烈地狂干起来,竟然犹如
一头发疯的叫驴一般。周丽蓉上下都有阳具抚慰着,身心更加舒爽,不仅双腿死
命的缠住吕阳,双手也抱住唐明亮屁股,死命地吮吸着他充血了的阳具,舒服的
唐明亮一阵的乱叫。

  唐古生眼中绽放出了光芒,他努力的起身,喘着气道:“阳阳你从后面草你
周姨,学那狗配种的样子。”

    接着又指挥他的儿子和孙子道:“你俩躺下,明亮你在上面躺着,继续让你
媳妇舔你的阳具。孙儿你也躺下。”

    三蛋吃惊道:“我,我也得上吗?”

    得到肯定答复后,三蛋匆忙躺在唐明亮下面,父子两人脚对脚。三蛋躺好后
慌乱地看着爷爷,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做。

    “待会儿你就努力地舔你妈妈的逼,让她舒服。”

    吕阳拔出硕大的阳具,一把抓住周丽蓉翻了个个,让周丽蓉趴在他们父子身
上。

    本来正在饥渴的周丽蓉忽然感觉下体一空,心中变得慌乱不堪,忽然看见嘴
边多了一只软趴趴的阳具,顾不上那么多,张嘴吞了下去,狠命地吃了起来。

    “蛋儿,张嘴舔你妈妈的那里吧。”唐古生喘着气说道。

    “阳阳你插她屁眼。”

    “啥?”吕阳有些惊诧。

    唐古生没有多说话,吃力地挪动着身子,到他们旁边,干枯的老手从周丽蓉
丰满的肥穴上掏了一把,再抹在她的肛门上,然后又把干枯的手指伸入自己口内,
把手指吮吸湿润,再插入她肛门内,来回抽插了几下。

    “可以了,插你周姨屁眼吧。”唐古生看着吕阳说道。

    吕阳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看着肥美白嫩的大屁股撅在眼前,他迅速调
整角度,一手抓着硕大的龟头,另一手掰开她的丰臀,看着她粉红略黑的菊花,
那菊花一圈圈的褶皱上带着丝丝的水珠。他努力顶了进去,随着龟头一点点进入,
他感受到了无比的压力,像是钻探的探头钻入煤层一样。

    “呼,好有充实感。”吕阳舒服的呼吸着。

    此刻,周丽蓉三个洞穴都被安抚着,别提多舒服了,她的毛孔都炸开了,唯
一不足之处是肥逼没有被大阳具插着,不过下体被嫩嫩的舌头和嘴唇舔舐着也蛮
舒服的,更令他惊喜的是她最敏感的屁眼此刻被一个硕大的阳具抽插着,甭提多
舒服了,仿佛整个屁股都开了花,那快感顺着内脏一段段爬了进去,一直爬上她
的心脏,她的脑海,让她整个身躯都绽开了。

    唐古生急切地道:“你们三个用力啊,阳阳你用力,你周姨最敏感的地带就
是她的屁眼了,使劲插入最深处。”

    此刻吕阳的阳具像硕大的钢条似的,勇猛地插入她的直肠之内,肠壁嫩滑而
紧凑,那种从来没有的紧握充实感袭遍吕阳的全身,他爽快的眯着眼睛猛烈地插
干着。

    周丽蓉那温热的肉壁包着鸡巴,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直肠涌上,传来兴奋和
刺激。她最敏感的就是直肠了,没想到此刻这又粗大又硬棒的阳具着实给她带来
了快感。加上口腔内不住的有阳具来回摩擦着她温润的舌头和上嗓,还有下面小
穴上那温柔滑嫩的舌头舔舐她的阴唇,她越来越感受到了高潮的来临。

    周丽蓉的生理和心理都反应出前所未有的极度激昂,熟练地摇晃着屁股迎合
吕阳那年轻热情刚猛的阳具,表情茫然恍惚,有一气没一气,呻吟中带着一丝丝
颤抖的甜腻。

    高潮越是快来临的时候,她的反应越是敏感,整个直肠首先开始颤抖蠕动。
仿佛周姨的灵魂全都集中在了这直肠之内,抖动蠕动的韵律集中安抚着那灼热的
铁棍上,在通过铁棍上的神经传入吕阳的下丘脑,直接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了,吕
阳也跟着大叫起来,那叫声像头痛快的驴子。

    很快的,周丽蓉全身也跟着抖动起来,她此刻仿佛飘在了神仙天界,她快活
的要死了,四肢狠命地抱住儿子三蛋稚嫩的躯体,狠命地将儿子牢牢锁住,嘴里
吐出那软趴趴的阳物,快活的叫唤起来。

    周丽蓉此刻的表现很快就要了吕阳的命,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前列腺
液珠滚过尿道,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了,面临溃决的边界,鸡巴猛涨,硬得发
痛,只要再多一点刺激,必然就要脑浆涂地。吕阳一把抓住周姨撅起的肥臀,死
命的插入最深处。

    忽然从直肠内壁传来一阵快感,直接传入脊骨骨髓之中,让周丽蓉感受到一
阵的酸美,进而传遍全身的麻木,浑身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舒爽的大喊
大叫起来,像一头快乐的母驴。

    这是狠命的一击,吕阳再也控制不住,龟头狂胀,接着马眼一开,滚烫的浓
精没了约束,一阵接一阵地急射入周丽蓉的子宫中。

    “啊……”周丽蓉和吕阳同时大叫着,仿佛男女合唱一般,同时一起打着哆
嗦。

    他们俩是第一次做爱,却甚是般配。


               第十六章

    周丽蓉慢慢清醒了,睁开眼睛四处看着,发现自己爬在儿子三蛋身上,嘴边
是老公唐明亮软趴趴的阳物,而身上压着的竟然是三蛋的好朋友吕阳,再看旁边,
公公唐古生赤裸着身体,有气无力地躺着看着她。

    这一惊非同小可,周丽蓉惊叫一声,迅速爬起来,抓住墙角的被子盖在身上,
睁着惊恐和不可思议的双眼看着周围。

    “蓉儿,别害怕,事情已经了了。”唐古生喘着气说道。

    三蛋看妈妈清醒了,惊喜地爬起来,一把搂住周丽蓉开心地哭泣道:“妈妈
你终于好了,你终于好了,你都吓死我了。”

    “这是怎么回事?”周丽蓉还是满脸惊恐,但是脑子里也残存着一些记忆,
像是做梦一样,记忆中她跟很多不同的人做爱。莫非,莫非不是梦境,都是真的
不成?

    唐明亮也欣慰地爬起来,上去抱住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轻轻抚摸着妻子的秀
发说着没事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倒地怎么了?你说!”周丽蓉越想知道真想越变得急切。一把拽住唐明亮
的胳膊阻止他的抚摸,“你快说啊。”

    唐明亮看了唐古生一眼。唐古生躺在炕上,轻微点了点头,闭上了乾枯的眼
睛,他不想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没法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是多么要强的
一个人,到头来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他是没法面对自己啊。

    看唐古生同意了,唐明亮才开始一五一十的讲述了这一晚上的事情。

    周丽蓉越听脸越红,越听越尴尬,简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忽然用被子摀住
头叫起来,还不住的向后仰头,后脑勺重重地磕在砖墙上,咚咚直响。

    大家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叫着哭着,确实也挺揪心的。吕阳想上前安慰周姨,
可是又觉得自己也是“同流合污”者,虽然不是主动的,至少也是作孽的一方,
心中很是羞愧,不敢上前安慰,只是尴尬地站在原地。

    唐古生深吸一口气,洪亮地说道:“蓉儿不要哭了。”

    这一句话犹如禅音佛鼓,顿时让所有人清醒了不少,周丽蓉停止了哭泣和挣
扎,从被子里露出那婆娑的双眼,安静地看着唐古生。

    说完这一句话后,唐古生的脸色忽然变得更加灰暗,彷彿刚才那一句用尽了
他最后的元气。他指了指吕阳。

    吕阳顾不上穿衣服,光着身子爬到唐古生面前。

    只听唐古生吃力地说道:“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他这么一说,几个人迅速爬过来,哭嚷着不要。唐古生吃力地制止他们的哭
声。吕阳赶紧制止住激动的三人。

    “听着,这个家以后还得往前走,以后这个家一家之主就是吕阳了。”唐古
生这样说着。这让所有人吃惊,他死了不是有唐明亮的吗,不是有周丽蓉的吗,
再轮一轮不到一个外人做他们的一家之主啊。

    吕阳本想推辞,但看唐古生有气无力的样子,也不敢多说过多的话。

    “你们不要惊诧,我说的你们都必须听着。”唐古生看着几人。他们看唐古
生严肃的样子,都不敢再说话,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

    “我和我师弟从小拜在同村一个五黄道的门下,这个道门极为隐秘,我师父
是个极其有本事的道人,在咱们这边的山里道观里隐居,他的学问太广。我呢,
学了他入世的一派学问,在这时间至少不愁吃穿了,我师弟学了他导引长生一派
的学问。我俩算是走了极端。我学了这一身的本事,前半辈子也吃香的喝辣的痛
快了一回,后半辈子碰上世道变了,一直夹着尾巴做人。本来想着五黄道在我手
上就让它断了吧,我就把它带入黄土里了。可现在我的心变了,我碰上了吕阳,
这是老天让我有后啊。另外我也不能让着五黄道在我这一辈变成一个邪门歪道。”
唐古生上气不接下气,乾枯的脸颊上竟然渗出几滴汗珠。

    还是周丽蓉细心,从旁边摸出自己的丝绒肚兜替公公擦了擦汗珠。

    “吕阳你一定要拜我为师,好吗?”唐古生忽然睁大眼睛,伸手抓住了吕阳
的手腕,那乾枯的手指像是鹰爪一样,钳住了吕阳细嫩的手腕。吕阳挣脱了几下
都挣脱不开。

    “好吧,我答应你。”吕阳并不懂得这五黄道是什么东西,可是看着唐爷爷
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的抓着自己,心中没了主意,只好点头答应了。

    长长嘘了一口气,唐古生松开了他的手腕,指了指北边墙根上的佛龛,道:
“三儿,去把佛龛拿来。”

    三蛋迅速过去,抱起佛龛拿了过来。

    佛龛后面有个盖子,唐古生示意三蛋扣开,里面有一本发黄的古书。

    唐古生挣扎着坐起来,双手颤颤巍巍地拿着那本发黄的古书,道:“吕阳接
着。”

    吕阳迅速下炕,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才爬起来接过那本书。

    “你就是第65代传人了。”

    唐古生又从旁边拿起一个发黄的牛皮包,上面插着很多银针,递给了吕阳。

    “古书的上部是针灸,可以治病也可以杀人防身; 中部是一些导引之术,我
只参悟了皮毛,具体讲述的什么我还不清楚; 下部是一些秘方,是历代五黄道先
贤遗留下的珍贵古方,最后一页是我研制的那种淫药,我附在了页皮上了,解药
在下面一行注释里。”

    吕阳接过那一包沉甸甸的银针,泪眼早已婆娑了。这是唐爷爷在交代后事,
不,这是师父在交代后事。

    “你们三人过来。”唐古生委顿在炕边的衣柜上,让家里的三个人下了炕,
让吕阳坐在炕沿上,“你们三个人给他磕个头吧。有他在,我就可以放心离开了,
他绝对可以保护我们一家人平安的。”

    “爷爷。”三蛋早已哭的不成样子了。

    “听话。”唐古生眼神开始有些离散了。

    唐明亮当即拉住媳妇跟孩子的手跪在地上,吕阳赶紧下炕拉住他们,把他们
拉扯起来。

    “吕阳,师父不能再教你什么了,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你,你的悟性很高,
我敢保证你一定可以参悟透这本古书的。”

    唐古生露出一丝和蔼之色,努力伸手抚摸着吕阳的头颅,像是疼爱自己的孩
子一样,“三蛋还小,你要保护他长大,能教就教,不能教就别教,让他做个平
凡的人安稳度过一生就行。”

    “师父,您放心,我一定把三蛋当我亲兄弟看待,我有一口吃的就有他一口
吃的,绝对不会不管他的。”吕阳感受到了师父的托孤之意,郑重地说道。

    唐古生没有再说话,眼睛扫过儿子唐明亮,又扫到周丽蓉身上,脸上露出一
丝留恋,欣慰地点点头,周丽蓉泪眼婆娑地爬上炕抓住唐古生要抬起的手臂抚摸
在她自己的脸上,肆意地揉搓着,想让老人再安慰她再疼爱她。

    唐古生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吕阳。吕阳此刻眼神坚定,认真地点了点头,
示意师父不会让他失望的。唐古生最后把目光锁在了三蛋身上,抬起另一只手来。

    三蛋明白迅速爬到炕上,学着妈妈的样子,把老人的手按扶在自己脸上。

    唐古生浑浊的眼睛看看俊朗稚嫩的三蛋又看看俊美丰润的周丽蓉,露出对人
生的留恋和不舍。但是他还是舍了,人不可能跟命抗争,慢慢的他的手变得沉重
了,忽然气息停窒,脖子一歪去世了。

    唐明亮大喊着爹呀,哭了起来,周丽蓉和三蛋也趴在老人身上不住地哭喊着
让老人回来。

    吕阳此刻心情沉重,他感觉自己忽然长大了许多,肩上的担子更加重了。

    ……

    料理完老人的后事,已经是几天之后了。吕更民帮忙主持了唐家着大小的事
务。由于吕阳那一晚上的勇猛无畏,整个屯子的人都开始敬畏他了。顺带着吕更
民也有了号召力,他整个人也变得自信了不少,开始有了活力,招呼着村里的人
帮忙处理了这一大家子的后事。

    唐家本来也没啥积蓄,吕更民主动出资,从家里拿出一部分积蓄,帮忙把唐
古生后事处理的极为隆重,村里人看都竖大拇指。

    只有村口二吕子冷眼旁观,似乎甚为不屑,看不上这一场热闹。

    事后,整个沙坡沟的人都很奇怪,怎么那一晚上那么多人都很疯狂呢,每个
人都跟眯瞪了一样,回家死命地干那事,据后来统计村里那一晚上多添了四五个
孩子。大家都说那是吃了野猪肉造成的,野猪性子野,身上的野劲儿大,吃了它
的肉就愿意干那事儿,不然怎么全村人都跟疯了似的那晚上拼命干那事儿?

    吕阳在家没事干,就拿出那本书琢磨,还让人从镇子上稍回来一个带穴位的
铜人,每天拿着银针插啊插的,像是魔怔了似的。自此之后每天除了练武之外又
多了一项,就是飞镖,他在院子墙上顶了个箭靶,专门让吕更民给打了几把飞镖,
每天对着箭靶甩飞镖,倒也有模有样。吕更民看孩子练的起劲,也不阻止。依旧
干他的木匠活,多少挣点补贴家用。

    村里最惬意滋润的就属杜青风了。自从周铁生出事后,基本跟个残废似的,
像是煽了的叫驴,每天夹着个尾巴,耷拉着脑袋,走路都没了风声,只会溜着墙
根走路,完全没了以前的精气神儿了,他的那些相好的也都骂他是个不中用的煽
驴,拿着鞋底子投他。

    周家本是沙坡沟的大户,自从族长周铁生出事儿后,整个家族都没了往日的
霸气,村里打架斗殴的事儿少了,拱门子搞破鞋的少了,吃酒打牌的也少了。一
下子这个村子安宁了很多。从以前最难管理的村子一下子变成了镇子里的模范村。
为此村支书杜青风还获得了最优村支书的表彰。

    杜青风现在走路都是飘忽的,家里鱼塘干的顺当,不缺钱花,闺女又考了个
好学校,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最好的还是村里没人敢跟他尥蹶子了,他成了道
地的土霸王了,每天醉醺醺的,每到晚上不定扎到哪户寡妇家里或者小媳妇家里
去了呢,就连周铁生以前的相好的也都被杜青风接收了。

    村里老百姓每日调笑中说道村里有两头种驴,一头是村口二吕子家的叫驴了,
那在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好叫驴,配出来的驴子骡子都是上等货; 另一头就是他
杜青风了,据说用过他那驴屌的女人也都暗地里吃惊,相互炫耀着说好使,恐怕
比真驴不弱,只是这杜青风有个癖好,就是每次干那事儿的时候总爱在最后蒙住
人家的眼睛,不让人看见。不过每次蒙住眼睛后,总能搞的人欲仙欲死的,让人
越发的想念那事儿。

    村里日子还是那样日复一日的过着,每晚还是能听见村口那头叫驴哼哈地叫
着,人们早已习惯了那叫声,只是最近每次听完那驴子的叫声后,人们的心变得
有些慌乱了起来,像是平静的湖水中投入了一块石头,掀起一层波澜。

    紧接着春天过去,夏日来临。

    吕阳钻研那本古书也小有成就,家里有父亲吕更民干活挣些外快,倒也过得
滋润。只是他成熟了很多,心里总是想着要照顾三蛋一家,还有隔壁柳姨母女。
    柳姨虽然手巧,毕竟一介女流,地里重活干不了,零碎活儿又挣不了几个钱,
好歹家里就那么一个闺女,还能凑合着过下去,开销不是太大。

    唯一犯愁的就是三蛋一家了,自从唐古生这个顶梁柱去世后,家里就跟塌了
房顶一样,全家没了生气。唐明亮自小就耷拉着手过日子惯了,现在让他当顶梁
柱,他还真划拉不到手里钱,日子变得开始紧巴起来。

    周丽蓉在料理完公公的后事后就病倒了,也许是心病吧,那一晚上被好多人
轮奸了,名声算是坏了,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魂儿一样软弱无力的起不来,三蛋一
直给她抓药吃药,一直到了这夏天才缓缓的起来了,精气神又恢复了一些。

    最近周丽蓉有些焦急,积蓄在埋唐古生时花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最近吃药也
花了不少,眼看着家里见底了。家里人还能凑合,地里有粮食,无非就是买些油
盐酱醋,倒也能将就,只是后面三蛋上学的学费恐怕都没法拿了。

    这日周末,周丽蓉早早把家里收拾乾净,打发三蛋去叫吕阳去。三蛋每天跟
吕阳在一起玩耍,早就成了他的跟班了,加上爷爷又让吕阳照顾他,他心里更多
的是对吕阳的依赖,觉得吕阳才是他家的顶梁柱子。

    吕阳早晨起来正在院子里练习飞镖,忽听三蛋来家里叫,放下手中的飞镖就
打算跟他一块过去。

    “你俩整天在一起泡着,这大早上的又泡在了一块,就不能分开一天吗?”
王雪琴正在院子里喂鸡,看三蛋子风风火火地跑来,揶揄他道:“你呀得亏是个
小子,要是个闺女,我一定讨来当我儿媳妇。”

    三蛋子哈哈大笑着:“我可不当你家媳妇,就你家吕阳那大驴屌还不把人给
戳死了啊。”说着拉着吕阳的手就往外跑。

    “我呸,”王雪琴弄个大红脸,“你个没大没小的玩意儿。”

    她说完自己的脸感觉有些火辣辣的,那帮子孩子都说阳阳那玩意儿大,倒地
能有多大啊,难道真跟驴屌似的?

    正好柳姨进门,一下子撞了个满怀,她揪住三蛋的耳朵朝他脑袋上打了一下
子,“你小子总是这么莽撞,这大清早的干啥去呀又。”

    说着柳姨进门调笑道:“咋了?还弄个大红脸啊?”她们两人朝夕相处的,
柳姨一下子看出了王雪琴的尴尬。

    “净听那小子胡吣”王雪琴笑道:“才十三岁的孩子,毛还没长呢。”

    “哟,你可别这样说,我听说你家小子可野着呢,全屯子里的孩子都说他那
个像驴。”柳姨调笑着,眼神中却颇为向往。

    低头干木匠的吕更民没有吭声,他是知道的,吕阳那玩意儿绝对壮实,不比
驴子的小,那晚三蛋来家里叫阳阳,恐怕就是回去和周丽蓉干那事儿的,最后肯
定是阳阳给收拾服帖的。骂的,邪了门儿了,那晚上跟疯了似的,他从来没有感
觉过自己那软趴趴的玩意儿能硬起来,那一晚回来舔王雪琴的阴户舔了半宿,最
后自己那玩意儿半软不硬的射到了王雪琴嘴里才完事儿了。这给王雪琴不小惊喜,
本来以为自己好了呢,可是后来还是不行,再也没有发生过那晚半软不硬的事儿
来。难道真是吃了野猪肉起的效果吗?

    自从料理完唐古生后事后,吕阳也经常过来串门,每次见到周丽蓉都有一些
尴尬,两人都不敢对视,每次眼光只要一碰就互相挪开。但是吕阳却不感到生分,
每次来了都把这里当自己家里一样,有活就干,认真努力,比整天游手好闲的唐
明亮乖巧利落多了。

    周丽蓉也对吕阳亲切的不得了,总是变法的做好吃的让他吃。而且还去镇上
扯了块布料,给吕阳和三蛋一人做了一身新衣裳。

    周丽蓉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现磨的豆浆,从村口周二生家买的油条,还煎
了一锅鸡蛋。她知道这两个半大小伙子正在长身体,生怕他们不够吃,还煎了几
张油饼,新剥的大葱,舀了半碗大酱。

    唐明亮也不管那么多,坐下猛吃,好就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

    “你个蔫货,就不能等阳阳来了再吃吗?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周丽蓉看
唐明亮不争气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唐明亮一边吃着嘴里嘟囔着:“反正我就这么样了,我爹临死把你们托付给
了他,又不是托付给了我,我有口吃的就行了,别的啥也不管。”

    气的周丽蓉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呼呼喘气,她想着自从嫁到唐家来,就没有
看到过唐明亮争气过,整天耷拉着脑袋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要不是有公公唐古
生撑着,这个家早就完蛋了。现在公公不在了,应该早想办法解决问题了,要不
这个日子真的没办法过下去了。

    说话间三蛋和吕阳一起过来了。

    “阳阳来了,快,坐下吃饭。”

    周丽蓉起身拉住吕阳的手让他坐过来吃饭,样子亲切的不得了。她的内心已
经从刚开始的不适应慢慢变为接受他作为这个家里的男主人了。公公生前曾说过,
一个人的能耐有多大就看他的阳具有多大,阳具越大能耐越大。

    吕阳这孩子才十三岁,阳具竟然比公公的还大,这小子将来能耐肯定小不了。
虽然那晚上让这小子给干了,刚开始自己脸上挂不住,最近一直暗地里观察,感
觉这小子待人接物确实不一般,公公把全家托付给他也许是对的,内心中潜移默
化地就接受了他。

    吕阳看周姨拉住自己的手,心中一阵害羞,赶紧挣脱了说去洗洗手。

    饭桌上全家人吃的开心,周丽蓉看着他们吃饭,心想这一家人能这样开开心
心过日子自己也心满意足了。等吃完饭,周丽蓉委婉地告诉吕阳说家里已经很困
难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三蛋得辍学了。

    吕阳明白周姨的意思,低头沉思了一下没有说话,拉着三蛋跑了出去。

    周丽蓉看着吕阳这样子心中一阵失落,也是,毕竟他还是个孩子,跟三蛋一
边大的孩子,虽然那玩意儿长得大,可毕竟脑袋瓜还很幼稚。这么大的事儿同他
商量确实有些怪道的,想到这里她也哑然失笑了。

    吕阳听周姨说家里困难的快揭不开锅了,师父唐古生临死把这一家子托付给
自己,自己应该撑起这个家的,最近光顾着研究那本医术了,竟然忘了养家这事
儿。他拉着三蛋跑了出去,先回家取了一个框子和两个编织袋和一个大渔网,然
后扭头向村外跑去,一直到村西头的河沟叉子附近。

    “你还记得爷爷告诉咱们的芦苇荡子吗?那里面有野鸭蛋,咱们进去弄一下
吧。”吕阳指了指一片茂盛的芦苇荡说道。

    “记得,记得,你还说以后弄了去镇子上换钱呢。”三蛋开心说道。

    “走,咱们去弄一些出来。”吕阳拿起筐子说道。

    “哥,我害怕,这荡子太深了,大人都不敢进去,据说里面野轱辘叉子,专
门吃小孩,前几年咱村好几个孩子都进去没出来。”三蛋有些退缩,腿上有些迟
疑了。

    看着三蛋那怂包的样儿,吕阳没有再坚持,就让他在外面守着,他自己进去,
三蛋怎么劝也劝不住,吕阳艺高人胆大,脱光了,抱这个筐子扎了进去。

    芦苇荡子很深,里面沟岔纵横,极易迷路,加上芦苇根部勾勾连连很容易缠
绕住人的身体,就像网子一样,一旦勾住人的身体,越挣扎勾的越紧,一会儿人
就窒息而亡,也许传说这芦苇荡子里有那野轱辘叉子的鬼故事就是说的这事儿吧。

    吕阳艺高人胆大,他平时力气就大,加上功夫了得,根本不把这事放在眼里。
他在岔港里游来游去,凭着记忆记下来时的路径,终于摸索到芦苇荡深处,在一
个岔口湾子里,吕阳发现很多嘎牙鱼游荡着,他迅速把网扎在水湾子的一头,扎
好后,就悄声游开了。再绕到另一边,发现在芦苇荡深处,一个芦苇茂盛的土台
子上,有很多的鸟粪,也许这里会有很多鸟蛋吧,他悄声游过去,惊起一片野鸭,
咕咕呱呱叫成一片,吕阳惊喜不已,看着到处的一窝窝的鸭子蛋别提多高兴了。
就是捡它十筐子恐怕也捡不完,他非常开心吹着口哨捡着,心想这一下子可能换
不老少的钱,回去可够三蛋学费了吧,周姨铁定高兴。当即迅速捡起一筐野鸭蛋
顶在头顶,慢悠悠从来时的路游了出来,这一口气下来足足有一个小时,若是平
常人体力根本不够,很有可能会被缠绕在面出不来,最后力竭而死。

    “哇,阳阳哥你太牛了,果然弄了一筐子。”三蛋惊喜不已。他赶紧过去接
应着吕阳,把筐子接过来,再把鸭蛋捡到编织袋里。

  “三蛋跟我进去一趟,我发现好多嘎牙鱼,咱们进去收网,估计能弄不少呢
。”吕阳坐在岸边喘着气说道。

    “哥,我,我害怕。”

    “没事的,路我都趟好了,你跟在我后面就行,出不了麻烦。”吕阳心细,
回来的时候认真摸索了一条路径,那条路径上水深,芦苇根茎少,不会缠绕住身
体,只要水性好就成。三蛋子毕竟从小跟他玩到大的,他的水性吕阳知道,从这
条道进去绝对出不了事儿。

    三蛋怯悠悠地跟在吕阳后面,小心翼翼地在沟岔子里穿梭着,约半个小时,
他们终于走到了渔网处。吕阳让他在渔网旁边等着休息,他绕到沟岔的另一头往
这一边哄鱼,手里用芦苇编织了一块偌大的挡幕,轻松晃动,嘎牙鱼群受到惊吓
开始朝渔网那边游荡,呼噜噜,三蛋抓住渔网的一个边稍,吕阳也游过来了,他
扔了挡幕抓住另一边渔网边稍,两人迅速合网。瞬间劈里啪啦,一渔网的嘎牙鱼,
扑通乱跳,个大的足有一斤多,也就这野生的能长这么大,人工喂养的根本长不
了这么大的。

    三蛋高兴的大呼小叫的,两人一前一后抓着渔网往外游了出来,一直到河边
上,这一网下去足有三十多斤。


               第十七章

    不觉日上中午,吕阳把渔网系在柳树阴凉下的水里,这样鱼儿不会因为天热
而死去,把鸭蛋放在歪脖老柳树行,旁边用柳树枝丫挡着,外人根本看不到。

    两人坐在树荫下享受着着午时的安静,这一带本来就是水网纵深,野柳成林,
人迹罕至的地方。

    “三蛋,给你弄点野味你吃不?”吕阳坐在河边,脚丫子在河水里晃动着。

    “行啊,我好久没吃肉了。”三蛋忽然馋的有些流口水了。

    吕阳站起来,顺着野柳林子蜿蜒进去。

    三蛋好奇,也跟着蹑手蹑脚的跟了进去。

    忽然前面有咕咕的野鸡叫声,吕阳忽地抬手一甩,也不知道甩出去个什么东
西,紧接着前方咕咕扑通着一只锦鸡。

    三蛋高兴坏了,开心冲过去抓了起来,是一只大公鸡,后面的锦色尾巴足有
一米多长,估计是一只鸡王,平时没见过有这么长尾巴的。看来这野柳林子甚是
逍遥快活,吃食充足而没有天敌的冲击。

    “哥,你用什么弄死的这只鸡啊,而且还是个最大的。”三蛋拨拉着鸡的羽
毛查看。

    吕阳走过去从锦鸡胸口拔出一支飞镖,晃动了下道:“看到了吗这是飞镖,
爷爷给我那本书里有练习方法,只不过书中的练习方法是飞针,我初学,把握不
准,改成了飞镖。”

    “是吗?爷爷那本书这么厉害啊。”三蛋兴冲冲把锦鸡拿到河边,沾着河水
开始拔毛,“有机会你也教教我吧。”

    “行啊,以后教你一些防身术。”

    吕阳从旁边捡了些枯柳枝和干芦苇。用火石打着了火儿,点起篝火来。他们
从小在野外玩耍,早学会了怎样照顾自己了。

    “不。”三蛋停止了拔毛,低头不语。

    吕阳刚点着火,忽听三蛋不想学防身术,抬头看了他一眼,看他有些犹豫,
便问道:“怎么了三蛋。”

    “哥,我,我想学那个。”三蛋红了脸颊,忽然大声说道:“我想学干那事,
并且想把我的小鸡鸡也练习的像你那么大。”

    “哦,哈哈,我当是什么呢,我的阳具是天生的,不过爷爷留的书里倒也讲
解了怎样把小鸡鸡变大的医术,目前我还没参悟透,等我参悟。透了一定教给你
。”吕阳说道。

    “哥,一言为定。”

    三蛋高兴了,回身跟吕阳击了一下掌,两人哈哈笑起来,笑的是那么的灿烂
和亲切。两人没有一丝的隔阂,真的犹如亲兄弟一般。

    说着吕阳整出一只干净的野鸡来,用棍子穿起来,架在火上烤着,两人坐在
树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哥。”三蛋悄声叫了一声。

    “嗯,”吕阳低头用刀子开剥着几条嘎牙鱼,随意应了一声。

    又沉默了一会儿,三蛋鼓足勇气说道:“干那事儿真爽。”

    吕阳甚是惊讶,抬头看了一眼三蛋,发现三蛋正在眯着眼睛靠在树上。“当
然爽了,欲仙欲死。”

    “哥,谢谢你。救我妈。”三蛋说道。

    “唉,对不起三蛋,我真的没有亵渎周姨的心,那天纯粹为了救人,别的啥
心没有。”吕阳感觉有些尴尬。

    “哥,你不用愧疚,我认了你了,你以后就跟我妈妈好吧。”三蛋红着脸说
道,“我妈其实也挺依恋你呢,整天拉着我问你这问你那的。”

    “哦。”吕阳没有再说话,低头收拾起了鱼,他回想起那晚的事儿来,周姨
身子确实丰腴,身子骨也柔软,皮肤还挺细腻,手感真不错,跟柳姨完全两个类
型。

    “哥哥,你不用愧疚的,其实我全家都接受了你,我爸虽然嘴上不说,其实
他也接受了你,晚上还跟我妈妈念叨着说如果我妈愿意,他接受你跟我妈妈相好
。”

    三蛋看吕阳低头不语,以为他愧疚的不行,反而开始安慰起吕阳了。

    “你怎么知道你爸爸那样说的?”吕阳奇怪,便反问道。

    “这不是晚上睡觉后,他们以为我睡着了就开始说悄悄话,我爸爸想干那事
儿,可是怎么也不行,便聊起那晚上的事儿来了,说那晚上他的那活儿有了硬度,
还变大不小呢!”三蛋翻转了一下烤着的鸡肉,又添加了一把柴火,继续说道:
“他们聊着聊着我妈妈便想做爱了,可是爸爸那活儿不中用,就用手帮我妈妈摸,
后来我妈妈骂他废物,他也泄气了,后来说以后让吕阳来吧,吕阳小伙子挺好的,
爷爷都收吕阳做徒弟了,就是一家人,以后跟吕阳做相好吧。”

    吕阳听了挺惊讶,便问道:“你妈怎么说?”

    “我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说她也愿意,只是怕你年龄小,老牛吃嫩草的事儿她
有些愧疚,而且也感觉怕伤了你的身体。”三蛋说道。

    “哦,不会,不会的,我愿意。”

    吕阳倒有些迫不及待了,放下手中的活儿,赶紧答应着。

    “我知道你愿意,我也愿意让你跟我妈相好。”

    都是同龄人,三蛋猜吕阳肯定愿意。

    “你,你愿意啊?”

    吕阳有些脸上挂不住,感觉像是欺负人家似的。说完他低着头把收拾出来的
嘎牙鱼用树枝串起来,串成一串儿也放在火上烤着,同时从衣服里翻出盐巴和胡
椒面撒在烤鸡上。

    “我当然愿意,有你在,咱们村没有人敢欺负我们家。”说着三蛋挺了一下
胸脯,脸上颇有些自豪,“你就和我妈妈相好吧,我超级愿意。”

“嗯,我们以后就是好兄弟。”

    吕阳看三蛋真诚的对他,他也好感激,拍了拍三蛋肩膀。

    “我们是好兄弟?”三蛋抬头看着吕阳,看吕阳点了点头,便犹豫地继续说
道:“既然是兄弟,那,那你帮我个忙好吗?”

    “你说,上刀山下火海,哥们儿陪着。”吕阳昂首挺胸,看着像个小男子汉
的样子。

    “那,”三蛋反倒羞怯起来,低头挠挠头,接着轻声说道:“你可不可以让
我也跟我妈妈相好?”

    “啊?”

    虽然吕阳知道三蛋那天晚上也草过他妈,但是从三蛋嘴里主动说出来还是有
些惊讶,不过他随即也释然了。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第一个幻想对象都是妈妈,
喜欢妈妈没有错啊,他自己不也喜欢妈妈吗?而且自己还上了自己的姐姐,要说
乱伦,他可走在了三蛋的前头。

    吕阳当即点了点头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办到。”

    “噢,谢谢哥哥。”三蛋高兴的差点蹦起来。

    野鸡烤好后,吕阳拽下两只鸡腿塞给三蛋,自己吃那肉少的部分,像个大哥
哥一样颇为照顾三蛋。

    一边吃着两人一边聊着,吕阳感觉三蛋真的把自己当自己人,便主动说道:
“我光草你妈感觉你吃亏了,这样吧,以后我让你草我姐如何?”

    三蛋甭提多高兴了,拍着手说道:“哥哥你真好,真没想到你会把你姐姐献
出来那天晚上找你,看你跟你姐姐钻一个被窝就知道你们好上了,你真的是我的
偶像。哥你啥时候搞上贞贞姐的?”

    吕阳哈哈大笑,道:“是咱姐姐喜欢我,主动让我搞的。”

    “哦,怪不得你弓马娴熟的,原来都是贞贞姐教的你。”三蛋恍然大悟似的。

    “你呀,赶紧吃吧,跟着哥哥好好混吧,将来让你少草不了女人。”

    吕阳把嘎牙鱼拿下来,分给三蛋一半。嘎牙鱼肉嫩,三五分钟就熟了。

    “谢谢哥哥,以后我就做你的最忠心的小跟班,我知道跟着你准吃不了亏,
哥哥从小就护着我。”三蛋高兴地看着吕阳,眼神中充满了崇拜。

    “嗯,你是个好弟弟,从小咱俩就特投脾气。加上你爷爷对我这么另眼相看,
我肯定把你当我兄弟。”吕阳说道。

    “哥哥我有个提议,要不咱们结为异性兄弟吧?”三蛋期待地看着吕阳。

    “好啊,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咱们就结拜。”吕阳从小跟着父亲练武,内心
颇有些豪迈的性情。

    当即两人撮土为香,叩敬天帝,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地按着戏文里的古人的样
子结拜了。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而觉得对方可亲了,丝毫没有了一点隔阂。

    吃饱肚子,两人背上鸭蛋和鱼去了镇上,在镇上搭上最后一班去县城的船去
了县城。县城也不是太远,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开船的船把式是他们村的周二财,开的一把好船,是个老实人,又知道吕阳
是个厉害角色,便有了亲近之意。看俩人去县城,听说他们弄了些野味想去县城
卖,又怕他们俩小孩吃了亏,就主动说帮他们介绍一个好主顾。

    吕阳和三蛋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他们镇上了,哪里去过县城啊。炸一来,县
城净是些高楼大厦,有的楼高啊,足有四五层高,而且那高楼大厦外面的墙上抱
着一层瓷砖,光亮亮的,太阳一照,还反光呢。大马路还是泊油路呢,光溜溜地,
平平整整,简直比家里的炕头子还平整。即便大马路上跑着的驴子车也看着新鲜,
那驴子屁股后面套着个布袋子,周二财说城里讲卫生,怕牲口拉的到处都是,不
往大牲口屁股后面套袋子的架子车一律不准进城。

    周二财领着两人去了县政府,三人从后门进去。头顶的太阳已经过了正南方,
开始偏西了,也没有来时那么热了。

    县政府静悄悄的,只有大杨树上的知了一个劲儿地鸣叫着。三人七拐八拐的,
走到了食堂后面的一排低矮宿舍楼附近,周二财看了看门上写着主任二字,就轻
轻敲了敲门窗上的玻璃。

    宿舍里面骂了一句大中午的瞎敲什么不让人睡觉。

    周二财小心翼翼地解释说他是周二财,来找汪主任的。

    一会儿后,门开了,一个肥头肥脑的胖子露出头来,看是周二财领着俩孩子,
脸上一脸的不耐烦,招了下手让他们进去。

    周二财小心翼翼地进去,递上纸烟卷,又掏出火柴帮那肥头肥脑的汪主任点
上。主任深深吸了一口,才示意他们坐下。

    周二财不敢坐,一直点头哈腰的站着。

    “坐吧,别鞠着了。”汪主任翻着白眼说道。

    “唉,那我就不客气了。”周二财小心翼翼坐在床下的马扎上,丝毫不敢坐
旁边的椅子。

    “大中午的不让我好好休息,晚上县委召开会议,领导专门点名让我做小灶
呢,不休息好能做出好饭菜吗?”汪主任歪着脑袋颇为傲慢。

    “啊,汪主任是县委书记跟前的红人,咱们乡亲都知道,这不今天来也不为
别的,家里来的俩小孩,弄点野味,想来县城卖卖,这不我就领了过来。”

    周二财说着又半站起来,弯着腰陪着笑说道。

    “什么?”汪主任一听便站起来,“快拿来我看。”

    吕阳看周二财紧张兮兮的样子,自己弄的也有点紧张,匆忙拿过袋子,一不
小心磕碰了下,里面坏了好几个野鸭蛋。

    汪主任打开袋子一看,高兴的不行,扔了烟卷,一个劲儿地翻腾着,嘴里嘟
囔着,“好东西啊,好东西,可惜就是打了几个。”

    吕阳赶紧说道:“不打紧不打紧,我们村这东西多呢,改日我多给汪叔叔拿
些。”

    吕阳看着汪主任喜欢,又想做个长久的买卖,赶紧说道。

    “嗯,好好,咱们书记啊,想当年也是山里出来的,年轻的时候也爱掏个野
鸭蛋什么的,后来干革命出来了,总也忘不了这一口,总念叨着家养的鸡蛋不好
吃,还是散养的鸡蛋炒出来好吃。”

    汪主任拿出洗脸盆,小心翼翼地把鸭蛋一个个捡出来放在盆里,那几个碎了
的野鸭蛋他又用茶缸挖出来,一点都没有扔,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好东西。

    “汪主任,我们还有着,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吕阳又拿出一个口袋,里面装着小半口袋的嘎牙鱼,有的还在扑通乱蹦呢。

    “哎呀好东西啊,嘎牙鱼,还野生的,噢哟鱼鳞明黄黄的,野生的,不错真
是野生的。”

    汪主任弯着肥胖的腰身掀开塑料袋用手翻腾着嘎牙鱼,几乎快把头伸入口袋
了。

    他又拿了同事一个白搪瓷洗脸盆,把嘎牙鱼倒进去,去外面接了些自来水,
鱼儿的嘴巴一张一合的,都还活着。

    从外面进来,汪主任脸上浮现了花朵,一个劲儿地说今晚书记肯定吃的开心。

    周二财赶紧起身又递上一根烟卷,递给正在擦手的汪主任汪主任接过烟卷放
在耳根子后头,说道:“这是你们俩孩子弄的?”

    吕阳和三蛋点点头。

    “嗯,以后你们有这好东西尽管带来,我统统收了,你们不知道,县委书记
和他爱人都爱吃这玩意儿。就这野路子货,一进来肯定被县委这帮人一抢而空,
这我都还得藏着,单独孝敬书记他老人家。”

    汪主任一个劲儿地叨咕着,他也不避讳周二财和那两个小孩,毕竟周二财是
个木讷的向下农民,那两个孩子也还小,啥事儿不懂,跟他们叨咕些这个他们也
传不出去。

    “那个,汪叔,你看这个能值多少钱啊?”吕阳怯懦地问道。

    “嗯。”汪主任吐了口气,思索了一下说:“鸭蛋五十,嘎牙鱼七十给你们
一百二吧,我给你们这个价是最高的了,在市场上可卖不了这么高,以后你们来
直接找我就行,别出去去市场上了,小心别商贩子骗了。”

    吕阳高吸一口气,高兴的不得了,这才折腾了一上午一弄一百多,他爹吕更
民干了一冬天才挣了二百多元呢,这一上午朝他爹半冬天干的了。

    拿上钱,三个人走出市政府大院,才松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身上一阵的轻
松。这城里怪神叨的,怎么一到这地方就感觉身上压的慌,莫名地就感觉紧张,
就有一种想逃离的感觉啊。

    回去的路上,三蛋和吕阳坐在船头一阵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周二财摇着船
吃力地往回走,上坡路,船就走的慢,他今天也挺高兴,本来是想热心肠帮助吕
阳一个忙,没想到吕阳倒挺大方,一下子给了自己十块钱回扣,这够他小半个月
跑船的了。他也不跟吕阳他们要那两毛钱的船票了,也不再拉返乡的乘客了,高
兴地划着撸给吕阳弄了个专车,这待遇可从来没有过的。

    日头西斜,他们终于回家了。

    三蛋不让吕阳回家,说去他们家吃饭吧。吕阳便回家跟妈妈道了声招呼就跑
出去了。

    王雪琴骂了一句整天不着家的儿子,就不再管他了。她也知道吕阳这小子身
手了得,在村里吃不了亏。只是在做作业的吕贞贞以为弟弟回来了,满心满意地
跑出来招呼他,他又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心中又老大不乐意的回屋继续写作业去
了。

    周丽蓉看三蛋回来了,本想骂他一天不着家的,但看身后跟着吕阳,立马转
怒为喜开心地招呼他坐在炕沿儿上。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就是站着乐呵呵地傻
看着吕阳,看着他俊俏的脸蛋,眉清目秀的,怎么看怎么欢喜。

    “姨,给你。”

    吕阳掏出六十块钱,递给周丽蓉,脸上憋得通红,本想说些什么,又有点尴
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憨憨地站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在路上跟三蛋说好了,回家后六十元给三蛋家,那五十元他拿着。其实那
五十也不是他回家给他妈,他家不缺这些钱,他是想回去给了柳姨,好显摆他是
个男子汉,也能挣钱养活柳姨一家子了。

    “哎呀,这是干啥,你??这孩子,从哪里弄来的钱?”

    周丽蓉甚是惊讶,一时又怕他俩走了歪道,就没接那钱。

    “妈,你就拿住吧,我今天和阳阳哥哥去河里抓了些鱼,捡了些野鸭蛋,去
城里卖了,这是我们挣的钱。光明正大的。”

    三蛋从炕桌上端起缺了嘴的茶壶就着那缺嘴咕噜咕噜喝了一气儿凉开水。

    “哎呦,你们这孩子,以后千万不去了,那河里是闹着玩儿的吗?咱们村孩
子在里面淹死几个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周丽蓉接过钱,又心疼地数落着他们。

    唐明亮从屋外走进来,脸上也挂着笑容,他在外面听的真真的,本来看吕阳
来家里了,心里老大别扭,可看见他们挣了钱而且挣了这么多,他们村的壮劳力
出去打工,一个月下来也才挣个三四十块钱,这一下子挣他们俩月的钱,他能不
高兴吗?

    “你们今天挣了多少啊?”唐明亮从媳妇手里接过钱一张一张地数着,还往
手指头上唾了口唾沫星子。“哟,一天挣了这么多,你俩小子行啊!”

    “你这人光知道钱,也不怕他们危险去哪河里折腾,那野河湾子那边即便咱
们村水性最好的人都不敢过去游泳的,你还夸他们。”

    周丽蓉有些不高兴,怎么丈夫竟然这样,光知道个钱,钱能干啥,没有了能
不花,孩子们出了危险可怎么办,她还活不活啊。

    “嗨,这你就甭担心了,他们去那地儿我知道,我爹经常进去,他就没事,
吕阳是他亲自挑选的徒弟,我爹看上眼儿的准没错,出不了事儿的。”

    唐明亮倒心里霍亮,丝毫的不担心,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周丽蓉收好钱,心中欢喜的不行,公公唐古生果然没看错人,这小子小小年
纪就这么能干,他赶紧匆忙下地,去院子里地鸡窝里掏出几个鸡蛋,进了厨房,
接着又招呼唐明亮去把那只不下蛋的老母鸡给杀了。

    唐明亮老大不乐意的,媳妇在家可没有这样待他过,就是她再喜欢这臭小子,
也不能这么待他啊,简直把他当做个新姑爷似的。哎呦可不是吗?他妈的吕阳就
是他们家的新姑爷啊。

    唐明亮虽老大不乐意,还是乖乖的去鸡窝里掏出已经上架了的老母鸡去收拾
去了。[/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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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八蛇毛 2017-12-16 22:35

[font=宋体]               第十八章

  吕阳看全家人都在收拾晚饭,他自己也不好意思站着,就去院子里帮助唐明
亮收拾老母鸡。唐明亮已经拔完毛,拿着刀子不敢下手开剥内脏,吕阳接过刀子
从鸡肚子上拉了个口子,把内脏掏了出来,手法娴熟。唐明亮拿了个簸箕就要把
鸡内脏撮起来扔了。

    吕阳赶紧制止说把鸡心鸡肝还有鸡胗捡出来。这样唐明亮才细心翻看那鸡内
脏,以前这些活儿可都是父亲唐古生干的,他就是个管吃不管做的主儿,现在父
亲没了,剩下都是他的活儿了。

  “这个鸡心鸡肝鸡胗叫做鸡内宝儿,加上这些还没有生出蛋的鸡蛋还有鸡冠,
总共叫鸡五宝。”吕阳帮助唐明亮翻腾出来捡出内脏中的宝贝,述说着鸡身上的
宝贝。“这些东西啊能治病,爷爷给我的书上都写了,这五味鸡宝做药引子,再
加上几副中药就可以治疗那病。”

  刚开始唐明亮也没在意,忽听他说可以治疗那病,又是父亲留下书里的,他
知道那是一本奇书,便迫不及待问道:“那病是啥病?是阳痿吗?”

  看吕阳点点头。唐明亮抓紧把这些东西捡起来,去厨房拿了一个小铝盆,放
在盆里。又去院子里的压水机里压了一盆水,认真的洗起来,他是多渴望能治好
他那病啊,因为这劳什子的病弄的他一辈子不像个人的样子,整天无精打采的没
有自信。

    因为这个病又是被扒灰又是被扣绿帽子的,他恨死自己这个病了,他太想治
好自己的这个怪病了,这些年没少找偏方,没少吃中药,可就是没有反应,他都
绝望了,可是那天晚上吃了那淫药之后他确实有了反应,自此之后他就渴盼了起
来,他想好起来,他渴望那种男女快感。

  吕阳看唐明亮迫不及待认真洗涮鸡五宝的样子,说道:“叔儿,你放心吧,
我一定帮你治好那病,我肯定行的。”

  唐明亮肩头一震,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吃了那么多中药都不济事,他早绝望
了,没想到这个孩子还有心,不管他能不能帮自己治好,只要有心他也心领了。

  “阳阳你有心就好,这病我爹都帮我治不好,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唐明
亮低垂着脑袋,提了个板凳坐在吕阳旁边,像是跟一个好朋友唠家常一样的唠着。

  “爷爷研发的那种淫药确实很管用,可是那种东西折寿,吃一次减一年的寿
命,吃多了会早逝,这就是为啥爷爷不愿意给你吃这种药的原因。”吕阳看过书
中记载,唐古生对于这种淫药的副作用了如指掌,知道这种药太伤天害理,所以
后半辈子一直没有制作过。不过书中对于针灸倒说能治疗,他也只了解了些皮毛,
不敢乱试。

  “你师傅只是心疼儿子罢了,如果能一柱擎天,哪怕让我明天死我也愿意啊
。”唐明亮听说那药顶事儿,就想让吕阳给配制出来。

  “叔儿你别急,我肯定想办法给你治好,不满你说,我爹也是跟你一样的病,
我也想把他治疗好,所以我会刻苦钻研的,一定帮你俩治好。”吕阳安慰唐明亮
道。他很坦诚,在面对三蛋一家子时他总不设防,因为他也把他们一家子当自己
亲人了。

  “哦,你爹也是这个病啊?”唐明亮感到惊奇,真没想到吕更民也是这个病,
不过看他倒不怎么泄气,整天闷头干的挺急,有儿有女的一家子其乐融融的。
“你爹比我心态好多了,你看我整天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真的啥也不想做。”

  在厨房忙活着的周丽蓉听了个真真,原来吕更民也这毛病,可怜的王雪琴啊,
看她那富态的样子准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以前自己还有公公给解决,她呢,
还不如自己呢。唉。嫁给得这种病的男人就是活守寡,甚至还不如守寡呢,守寡
了最起码还能不想那事儿,不想了反倒轻省。守着这样的人,天天晚上在自己面
前晃悠,瞧的也心里难受,把自己火儿勾引起来反而发泄不了,那团火在身体里
乱窜乱碰,弄的几天下不去。唉,幸好公公找来吕阳给这个家里做依靠,公公看
人还真准。

  吕阳这孩子不错,别看年纪还小,可是真能独挡一面了,现在沙坡沟谁敢欺
负他?现在也学会了挣钱,一天挣得是别人一个月挣得,最主要还惦记着她这一
家子,这孩子真可靠,又想起那晚跟他干那事儿来了,那个俊俏稚嫩的孩童竟然
有一个驴屌似的大家伙,整个戳的她五脏六腑跟着颠簸,真真儿的泄火啊,太美
了。想起这些她感觉大腿中间咕噜流出一些液体来,黏糊糊的打湿了裤头,她心
头一慌偷偷往外一撇,看他们在院子里收拾着老母鸡,这才呼了一口气轻轻夹了
夹双腿,扭着肥臀在门口喊道:“收拾好了吗?赶快拿过来炖上。”

  唐明亮跟吕阳同时抬头,看见周丽蓉满面红光,媚眼如丝,眼神飘荡,竟然
有些思春的感觉。吕阳心口一荡,偷眼看了一下唐明亮,发现唐明亮也在瞧着自
己,两人对视了一下都低头不语了。倒是三蛋反应快,从屋里窜出来,提起洗涮
好的老母鸡给母亲提溜过去。

  周丽蓉在厨房里忙活着。他们三人上炕,唐明亮从柜子里翻出一瓶高粱酒,
放在桌子上。“阳阳,今晚陪叔叔喝点,这东西好着呢,喝了晕乎乎的啥烦心事
儿都能过去。”

  “这个,这个不好吧,我还小呢。”吕阳在家父亲从不让他喝酒。

  “哥,喝点吧,难得我爹这么开心,平时我爹都不让我喝呢。”三蛋也有些
想喝。

  一会儿后,酒菜上桌,正中一盆野菜炖鸡块,一盘炒鸡蛋,一盘腊肉炒尖椒,
一盘炸花生米,还有一盆蘑菇汤,四菜一汤也算丰盛了。

  周丽蓉上炕,坐在吕阳旁边,解下围裙,一家人算是坐齐了。周丽蓉看了看
几人端起酒杯,几人也跟着端起来,周丽蓉说道:“今天全家人都齐了,咱们喝
一杯庆祝下吧。”

  周丽蓉说全家人都齐了,大家都是默认的,自从那晚唐古生认了吕阳为徒弟
后,唐家人就默认了吕阳是家里的一份子了,并且潜意识里都把吕阳做为这个家
里的顶梁柱了。家里遭受了一系列风波,到这个时候才缓过劲儿来,今天晚上算
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聚在一起。

  高粱酒五十三度,确实很辣,一杯酒下肚,周丽蓉脸蛋更红了,喝完酒后她
招呼吕阳吃菜,还往他碗里加了一块大鸡腿,又往三蛋碗里夹了一块鸡腿。唐明
亮自顾自的把鸡头夹在自己碗里,又去盆里挑挑拣拣的,把鸡心鸡肝鸡胗还有那
未下出来的鸡蛋都捡他碗里,然后低头也顾不上别人,大口嚼着吃了起来,像是
个饿鬼托生似的。

  “你个没骨气的玩意儿,你们在外面说话我都听见了,这东西也就是个药引
子,至于这么狼吞虎咽地吃吗?”周丽蓉也心疼老公,端起酒嗉子给老公倒了一
杯酒。“慢点吃,别卡着了。”

  “来,来喝。”唐明亮此刻心里豁亮了很多,毕竟在院子里跟吕阳谈天,吕
阳答应帮他治病,让他看到了希望。他一边说着嘴里狼吞虎咽嚼着,端起酒杯自
顾自地一饮而尽。

  他们三人也只好端起酒杯陪着喝了一杯,三蛋和吕阳吃着,周丽蓉满意地看
着他们吃,心间颇为爽快,一扫近来郁闷之气。

  “阳阳哥,这老母鸡肉又柴又木的,可没你做的野鸡肉好吃。”三蛋嘴里嚼
着老母鸡鸡腿,跟吕阳说这话。

  周丽蓉也挺惊讶,没想到他们中午吃的野鸡肉。侧着头看着吕阳问道:“你
们怎么弄的野鸡啊。”

  没等吕阳说话,三蛋抢着说是吕阳用飞镖射杀的野鸡,还是只锦鸡王呢,光
鸡尾巴足有一米多长呢,可漂亮了。那飞镖甩的可好看了,都是阳阳从爷爷留的
书中学的。

  “哦,怪不得呢,那晚你爷爷用飞针止住了周铁生,那绝对是绝技。”唐明
亮嘴里吃着鸡五宝还不忘插嘴说话。“看来你爷爷的书给了阳阳那绝对是正确的
。”

  唐明亮更加确信吕阳能帮他治好阳痿的毛病了,因为吕阳确实在尽心尽力的
研究那本古书。

  酒过几巡,几人都喝的有些高了,大家聊得更加开心了,三蛋眉飞色舞的说
着今天的奇遇。唐明亮在旁边听的入迷了。周丽蓉听着他们聊着吕阳传奇的故事,
加之好久没有做爱了,旁边这个勇敢帅气的小伙儿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今
天他就在自己身边,加之他身上散发的那种阳光刚性的气息,让她心中不自觉的
起了波澜。加之几杯高度高粱酒下肚,让她胆子放开不少,她不自觉的把手放在
了吕阳盘着的大腿上。吕阳呼吸一窒,不敢多动。周丽蓉看他俩那起劲儿地说着
没有发现这边的情况,吕阳一动不动的,她感受着他那肌肉虬结的大腿上阳刚的
劲头,心中更加起腻,便趁机在吕阳的大腿上来回摩擦着。

    吕阳顿时呼吸加速,眼睛瞟了三蛋和唐明亮一眼,看他们正聊得起劲,趁机
瞟了周姨一眼,周姨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在柔和的灯光
下放着温柔的光芒。吕阳心头一颤,像是过电一样,他没有阻止周姨的侵犯。周
丽蓉看吕阳没有阻止,趁机大肆侵犯起吕阳,把手往吕阳大腿根上大幅度移动,
轻轻用小指头划拉着吕阳裆部粗大柔软的阳物。

    没几下子吕阳就有了反应,他呼吸有些急促,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窘迫,
强忍着不敢大幅度呼吸,怕对面两父子看出他胸口的波动来。周丽蓉看着身旁这
个稚嫩的孩子这么羞涩,心头欲望更盛,几个手指开始在他阳物上轻轻划拉,吕
阳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轻轻端起酒嗉子给各位倒起白酒。周丽蓉心头大乐,只
要吕阳不反对就行,趁着他倒酒的挡儿,整个手掌覆盖住了他粗大柔软的阳物,
她能感觉到他那大东西开始膨胀起来,把夏天薄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

  感受着吕阳那硬邦邦的大阳物,周丽蓉心中也起腻了,看他们爷俩聊的那么
投入,她更加没有了顾忌,隔着裤子用手抓住吕阳硬邦邦的阳物,轻轻一捏。

    吕阳身子忽然像过电似的,迅速身子前倾,胸口抵在了炕桌,故意把手肘放
在炕桌上,像是很认真跟他们讨论的样子,其实他的胸口怦怦直跳。他可从来没
有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调过情,周姨也太大了,竟然在丈夫和儿子面前撩拨他,
弄得他心中七上八下,既痒痒又怕被发现,实在是紧张兮兮的,两只眼睛不住地
在他们父子脸上来回游移生怕他们发现了他的异常。

  周丽蓉看吕阳身子前倾,堪堪挡住了她的小动作,心中更加大胆了很多,趁
机解开他裤口扣子,那大东西便蛟龙出海了。周丽蓉心头一乐,没想到这小子连
个裤头也不穿,这太便宜她了。她的手掌迅速捂住了那钻出牢笼的蛟龙,一股炽
热从她手掌传入心间,直接烫的她心肝乱颤。哎呀,到底是年轻人的大屌,怎么
这么炽热雄壮,烫的她血液都沸腾了,她的两腿之间咕噜咕噜地流出许多水来。
不仅打湿了裤头,外面的裤子也湿透了,她能感觉的到,两腿之间黏糊糊的,阴
唇也发胀的不行。那厚厚的蝴蝶似的阴唇开始张开,贴在了大腿上,那里面越发
的空洞洞的,似乎子宫口都膨胀开了,像个饥渴的嘴巴一样,真想让个大东西塞
进去,好填满它的空开了的嘴巴。她更加用力地上下撸着那硕大粗壮的阳物,那
阳物的鸡蛋大小的龟头都顶住了桌沿了,龟头口流出一些水来。周丽蓉的手指划
掉马眼的淫水摩擦在阳物上,阳物便光滑起来。她摩擦着更加顺手。

  吕阳感受着周姨手掌的温暖,她那时松时紧的撸搓手法,让他有些飘荡,让
他眩晕,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正在这时,暗夜中传来一阵公驴的鸣叫声,哼哈,哼哈。声音清脆而震荡,
在整个村子上空鸣荡。

  “这真是个大叫驴!”周丽蓉使劲撸搓着吕阳那粗大的阳具,忽然嘴里蹦出
这么一句来。

  “什么大叫驴啊?”父子俩听周丽蓉这么一说,都抬头看着她。

  “哦,我是说,这大黑夜的,二吕子家的叫驴还叫个不停。”周丽蓉甚是尴
尬,她本意是说吕阳的阳物太大,像个驴子似的。没想到脱口而出惹得众人问她,
还好那驴子叫了一声,让她搪塞了过去。

  “嗨,还以为什么呢,这不是天天晚上叫吗?”唐明亮没再搭理她,继续跟
儿子聊着今天的传奇故事。

  看搪塞了过去,吕阳和周丽蓉对视了一眼,俩人会心一笑,继续偷偷地干着
那桌子下的勾当。

  吕阳依旧趴在桌子上听他们讲着,而周丽蓉加紧撸搓着,她的心头腻烦极了,
越搓越腻烦,恨不得现在扳倒吕阳坐在他的身上插进去。加上今晚那驴子叫个不
停的,引动的她心头更加烦躁。说来奇怪,怎么今晚感觉那公驴的叫声越发的清
脆悦耳,越发的惹人向往。

  “哦,你们去县里政府食堂找了汪主任啊。他叫王哈泉,是镇上的,也算咱
们乡亲了,他有一手好厨艺,吃着公家饭,在咱们这一带大部分人都知道他。”
唐明亮听三蛋说到去县政府食堂卖野味的情节,接口叙说了一下那个肥头大耳的
汪主任。

  “哦,怪不得呢,我说周二财怎么认识他呢,是不是他上下班回老家常搭他
的船啊。”吕阳硬生生地插了一句话,好能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们的聊天上,好使
自己不再那么的窘迫和难受。

  “嗯,是的,以前听周二财说过,那老小子坐船从来不给钱,周二财也不敢
要。”唐明亮自顾自的喝了一杯,接着抓了一把花生米嚼着。

  “阳阳哥,你怎么了?看你脸色怎么这么红呢?”三蛋看着吕阳趴在桌上,
脸色通红,颇为关心地问道。

  “哦,喝多了吧,这高粱酒劲儿也太大了。”吕阳赶紧掩饰道。

  唐明亮哈哈大笑,道:“你还小没喝过那么多酒,这酒度数大,一喝就上头
了。”他说完看似无意地瞟了媳妇周丽蓉一眼。周丽蓉赶紧向他示意微笑,表示
很赞同。

  “这个汪主任确实有几下子,会巴结人,从前在镇政府食堂做饭,被来视察
的县领导看重给调到了县政府了,后来吃上公家饭了。”唐明亮自斟自酌说着这
个汪主任。“你们知道吗,这老小子也是个花花肠子,走到哪里搞到哪里。把个
家里的内掌柜憋得不行,就跟镇政府的人瞎搞上了,去年还被那镇干部的妻子抓
了现行了,弄得全镇子的人都笑话。”

  “没看出来啊,看他对我们挺好的。”三蛋对汪主任第一印象不错。

  “从那以后啊,这汪主任就不太回家了,剩下家里的那口子一个人在家,不
少人过去拱门子,据说咱们村的周铁生和支书杜青风都去过。”唐明亮颇为向往。

  听着这爷俩在对面说着别人家的糗事,周丽蓉悄悄的加紧了撸搓的力道和速
度,越来越快。

  “我看他肥头大耳的倒也和蔼可亲,怎么会是个花花肠子呢。”三蛋感觉有
些莫名其妙,搞不懂成人的世界。不过想想也释然了,他才十三岁就想着搞女人
了,那成年人想着搞女人那不是很正常的嘛。看来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男女都一
样,都离不开色情这一关。

  “是啊,这老小子叫汪哈泉,正好跟哈巴犬谐音,因此有个外号叫哈巴狗。
据说他在那县政府也巴结上好几个城里女人,他那舌头很长很有力,总能把女人
摆弄的服服帖帖的。”唐明亮喝多了酒只顾着说些不上台面的臊情话,丝毫不顾
忌聊天的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正在对面父子二人聊天的档口,吕阳实在撑不住了,忽然精关一松,大有喷
射之势。周丽蓉是个过来人,早感觉到吕阳要射精了。也不顾在场人多,忽地推
开吕阳的身子,俯下身子张口叼住了吕阳鸡蛋大小的龟头。

  吕阳扬起头颅眼睛一闭,于是,精关大松。一股股浓郁的精液咕嘟咕嘟地射
入周丽蓉的口内。周丽蓉张口吞咽着,咕咚咕咚全都咽了下去,涓滴不剩。

  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正在聊天的唐明亮父子二人,他们瞪眼看着,一句话
也说不出口,只是傻傻的看着。

  从周丽蓉嫁到周家和公公唐古生好上后,就被公公教导一定不要浪费了精液。
精液是男人的精华,要不让精液留在子宫内,要不就留在口内吞咽下去,总之不
要浪费掉。吃精液对人是有好处的,不但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益寿延年。

  有了这么一个潜意识的念头在,再加上周丽蓉当时太顾忘我,竟然忘记了旁
边的唐明亮父子。只顾着低头吞咽起来那咕咕流出的浓厚的精液。

  射完精了,也吞咽完了。这时两人才回过神来。此时看见唐明亮和三蛋张嘴
结舌看着他们。他们才感到一阵的尴尬。吕阳的脸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的,真想
找个地缝钻进去。而周丽蓉也感觉太过分了些,毕竟自己的儿子还在场,当娘的
这样做实在丢脸,也红着脸尴尬地楞在当场。

  “我,我得回去了。”吕阳下意识的想逃离此地。太过尴尬了,太过丢脸了,
竟然当着三蛋的面和他娘做那事,当着唐叔的面和他媳妇做那事。此刻他也顾不
上解释了,他只想逃离开这个尴尬窘迫的是非之地。

  “别。”唐明亮和三蛋同时说道。

  “哥哥别走。”三蛋一把拽住吕阳的胳膊。终究是三蛋拉住了吕阳,唐明亮
没有再出声。

  “弟弟,对不起,哥哥实在,唉,实在不应该这样。”吕阳低下羞愧的头颅。
他感觉太对不起三蛋了。

  三蛋拽住吕阳的胳膊使劲把他摁在炕上道:“哥哥你别走了,今晚就住这里
吧。”说完摇动着他的胳膊,神情上颇为祈求。

  吕阳明白三蛋的意思,是想让他帮忙让三蛋跟他娘捅破那层窗户纸。

  吕阳有些犹豫,抬头看了一眼唐明亮。唐明亮点了点头,示意他留下。吕阳
又看了一眼周姨,周姨眼中满含期盼,硕大的眼睛中仿佛能滴出水来。

  吕阳只好点了点头,羞涩的地下了头。

  “哦,阳阳哥留下咯。”三蛋开心地笑了。

  唐明亮之所以愿意让吕阳留下,主要是因为吕阳答应帮他忙治好阳痿的病,
让他一下子对吕阳颇为好感。另一个原因是刚才看见吕阳那硕大的阳物插在媳妇
周丽蓉口内上下戳弄,那画面实在淫糜,他的内心忽然特想看他们做爱了。

    也许是长期的阳痿造成了他颇为扭曲的人性。长期的阳痿让他非常向往那种
男女之事,逐渐养成了偷看别人干那事儿的场面了。以前偷看父亲和媳妇做爱,
常常幻想着父亲就是自己的化身,看父亲那样勇猛雄壮地挞伐媳妇,仿佛就是自
己勇猛雄壮地在干自己的媳妇,反而快感无比的。今天看到吕阳和媳妇那样的干
弄,他也有了快感,仿佛插在媳妇口内的阳物不是吕阳的而是他自己的。

  此刻,周丽蓉反而多了些羞涩,加上一脸的尴尬,她刚才关顾着肆无忌惮地
舔舐吕阳的阳物了,忘记了儿子和丈夫在旁边看着自己。现在突然面对这样的尴
尬场面这才从那种冲动中回过神来,低下头羞涩的说道:“那个刚才,刚才不是
……要不吕阳还是回去吧。”

  “别介,别啊。”唐明亮先是急了,起身下炕阻止了正要起身的吕阳。“阳
阳在这住一晚上吧。你跟三蛋在一起睡,有地方住。”

  三蛋听父亲这样说,也赶紧说道:“哥哥住下吧,你就住下吧。”

  吕阳看这家人这么的喜欢自己,也就顺坡下驴答应了。

  大家酒足饭饱,唐明亮主动把炕桌搬下来,放在屋子一边。周丽蓉心头明镜
似的,唐明亮一个劲儿的劝阻吕阳回家肯定是想看他们的好事儿,以前和公公做
爱,他也常常偷看。既然大家心照不宣的,自己也就接受了就是了。

    于是她也不再扭扭捏捏的,拿着笤帚扫了扫炕,下面重新铺上一床新棉被,
让炕上更暄腾些,再铺上一张新凉席。那是去年唐古生用芦苇新编的,一直没有
舍得用,今天破例搬出来铺上炕。

  只是周丽蓉心中有些疑惑,三蛋今天一直主动拉着吕阳不让他走,要是三蛋
一直跟吕阳睡在一起这可怎么办。三蛋还小,对吕阳有依赖也正常,可是三蛋要
是老缠着吕阳。她今天晚上可就做不了了。

  在周丽蓉和唐明亮收拾屋子的档口,三蛋轻轻拉了下吕阳的胳膊,向他挤了
挤眼睛。吕阳心领神会,想了一想道:“叔儿,我最近研习针灸小有心得,要不
要我给你试试,或许管用。”

  “哦,是吗?”唐明亮眼睛一亮,醉眼朦胧地道:“啊呀,我爹还有一副残
针,也不知道在那呢,赶紧找找。”

  还是周丽蓉心细,爬上看去炕边的柜子里翻箱倒柜的,一会儿找出来一个破
布包,里面装着一副残针。

  吕阳接过看了一眼,感觉能用,马上让周丽蓉烧水,周丽蓉不明就里,用小
锅煮了一锅开水。吕阳把银针放入开水煮了几分钟捞了出来。

  随机,吕阳让唐明亮趴在床上,脱去衣服。唐明亮心头激动,乖乖的配合着。
吕阳提针上来一阵扎在唐明亮风府穴上,轻轻碾动几下,唐明亮双眼瞪的大大的,
呼吸急促起来。这一针有致幻作用,让人莫名的兴奋。紧接着在脊背上神道穴、
至阳穴、命门穴一连扎了三针。唐明亮口内咳咳发声,头上青筋暴露,大有冲破
血管的意味。

  “阳阳,这没事吧,别出什么差错了。”周丽蓉有些害怕,看着唐明亮奇怪
的样子,心头惴惴不安。

  吕阳没有说话,在这几个穴位上碾动了一会儿,约莫几分钟后,拔出银针。
此时唐明亮迷迷糊糊的,看什么都是朦胧一片。

  吕阳示意三蛋帮忙,把唐明亮翻转过来,让他平躺在炕上,接着又在他腹部
的四满穴、气冲穴、曲骨穴上扎了三针,轻轻揉碾之后,唐明亮忽然睁开眼睛,
看着他的下体,那塌塌的内裤开始膨胀,他感觉他那东西变得粗壮了血多。

  “啊,阳阳,有反应了,有反应了。”唐明亮开心大叫。周丽蓉在旁边也有
些激动,拿着毛巾轻轻帮助唐明亮擦着额头汗滴。吕阳抬头冲着三蛋邪邪一笑。
三蛋点点头,他知道吕阳在按计划帮助自己。

  十多分钟后,吕阳把针一一起出。

  唐明亮忽然像只猛虎一样一下子把帮她擦汗的周丽蓉压在了身下,肆无忌惮
地撕裂着周丽蓉的衣服。周丽蓉又惊又喜,又有些尴尬,一边推脱着,一边让三
蛋快点出去。

  三蛋嘴上答应着,脚下却也不动,只顾呆呆地看着。吕阳看唐明亮疯狂的上
了手,也开始“助纣为虐”,拖鞋上炕摁住周丽蓉的两只胳膊不让她动弹。

  “阳阳别,三蛋还在屋里呢,别这样。”周丽蓉用力抗拒几下,看着吕阳一
脸的邪笑。不知为何,她有些喜欢吕阳的邪恶,竟然冲着吕阳妩媚的笑了一下。

  这时唐明亮才迅速的脱掉裤头,露出一根软绵绵但有些膨胀了的阳物来。唐
明亮一手抓着阳物,一手捏住周丽蓉的嘴巴想让她张开嘴巴。周丽蓉被这种情绪
感染,心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扭捏配合着张开了嘴巴。唐明亮心头大动,开心
一笑,把阳物塞了进去。周丽蓉用舌头开始肆意舔舐着这只熟悉的阳具。

    唐明亮狰狞的面孔此时变得淫糜起来,他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快乐的时刻,而
他的脑海中却幻想着一头叫驴伸出一只硕大的驴屌正在插着自己媳妇温暖的口腔。

  这是吕阳故意这么做的,之所以会在他的风府穴上扎那一针纯粹是为了让他
下丘脑产生置换反应,下丘脑过度活跃会导致他极为亢奋。而在他脊背上的几针
是为了让脊髓神经畅通,好让他的身体能够快速反应,前面腹部那几针就是加强
性能力的针灸了。没想到还是有些效果,唐明亮变得疯狂了很多。

  唐明亮这么折腾,弄得周丽蓉有了感觉,口内开始哼哼有声。吕阳看周丽蓉
变得主动了许多,轻轻放开了她的两条胳膊。周丽蓉像是没有感觉到似的,伸手
搂住了骑在她胸口的唐明亮的腰肢,轻轻抚摸着。

  吕阳向三蛋挤了挤眼,两人开始脱衣服。三蛋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露出
那没毛的小阳具,此时已经硬翘翘的了,撅着活像个好斗的小公鸡似的。

    三蛋非常激动,上一次草娘是被迫的,这一次可是自己主动的,怎么说心情
也不一样的。他颤颤巍巍地爬到母亲的双腿间轻轻的拉动母亲的裤子,哆哆嗦嗦
地向下拉,露出洁白的大腿和红色的裤头来,红色内裤包裹着双腿间那鼓扭扭的
东西,像个鼓起的小馒头,裤头腿缝间还露出几许稀疏的阴毛。

    三蛋受不了了,轻轻的趴下伸出舌头舔舐起妈妈的那鼓起的小馒头。红色裤
头都被他舔湿了。吕阳上前脱掉了周姨的裤子,露出洁白的大腿。

    吕阳心情也颇为激动,毕竟这次对于她来说都是主动性的,周姨主动的接纳
了自己,自己也主动的接纳了周姨。

  吕阳推了下三蛋,抓住周姨红色裤头轻轻褪下,露出一丛黑色草丛来,那倒
三角的丰厚草丛上飘荡着几滴晶莹的液滴,在那草丛中露出一丝依稀可见的肉缝。
他示意了一下三蛋,此刻的三蛋紧紧盯着娘的阴部,一脸的欲火难耐的表情。

    三蛋忽然趴在他娘的双腿间开始肆意舔舐起来。这次可是舔上了那梦寐以求
的肉体了,那肉缝水滑水滑的,她的胴体散发著成熟女人的肉香味,尤其是那肉
缝间流淌的湿液,有一股特有的吸引人的魅力。三蛋闻了之后感觉脑袋眩晕,丹
田炽热,充斥着一股热火般的感觉。

  吕阳推了下唐明亮,示意唐明亮下来,他好能解开周姨的上衣。

    唐明亮从妻子身上下来,却仍旧把他那半软不硬的阳物塞在周丽蓉的嘴里,
周丽蓉哼哼唧唧舔舐着,颇为享用。

  吕阳轻轻就解开周丽蓉的上衣,里面却没有穿内衬,一双饱满肥挺的酥乳跃
然奔出展现在他的面前,那对酥乳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乳晕上像葡萄般的奶
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

    吕阳新潮澎湃,再也抵挡不住这种美妙的诱惑,一口上去叼住了奶头使劲嘬
了起来。他双手急切的握住周姨那对盼望已久柔软滑嫩、雪白抖动的大乳房,是
又搓又揉,就像婴儿般的,低头贪婪的含着周姨那娇嫩粉红的奶头,是又吸又舐
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齿痕。红嫩的奶头不堪吸吮抚弄,
坚挺屹立在酥乳上,弄得周姨欲火焚身,情欲高涨双眼微闭,不禁发出喜悦的呻
吟,双手按住吕阳的头颅使劲的向怀里按着。

  忽然周姨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怎么胸口和阴部都被人舔舐呢?她猛然醒悟,
使劲推开压在她面部的唐明亮,抬头看了下,原来是儿子也参加进来,正在舔舐
她的阴户。她顿时大叫一声,抬腿阻碍着三蛋的舔舐。

    三蛋正在起劲的舔着,忽然感觉母亲用力曲着大腿阻碍他进一步的深入。他
也不顾母亲的反对,用力按压住母亲的双腿,继续舔舐着。

    唐明亮忽然看见三蛋也加入进来,昏荡的脑袋里立刻浮现出一种淫糜的画面
来,刺激着他更加的疯狂,他立即摁住妻子的脑袋继续把自己软趴趴的阳物塞入
她的口内。

    周丽蓉被这种刺激冲击着脑袋。是儿子主动侵犯她的,是儿子侵犯她的,她
感到一种羞愧,尽管上次儿子已经草过她了,但从内心她还不能接受。她想用力
反抗,可是口腔内那蠕动的阳物让她舒服,而胸部吕阳的揉捏舔舐让她更加舒服,
她下体不受控制的趟出水来,咕咕外流。她想挣扎,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了,双
腿怎么也抬不起来,酥麻的双腿在颤抖。那娇嫩的舌头舔舐的她的阴唇舒爽无比,
从阴道内部冲出一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拔。罢了,罢了,儿子愿意就给了他吧,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样想开后她就不再抗拒了,开始认真的享受起来。

  当她认真享受的时候,才真的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自己的亲儿子
用那柔软的嘴唇亲吻着自己的肥厚的阴唇。十三年前儿子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十
三年后他竟然用他软绵的舌头和温湿的嘴唇舔舐着我的阴户。想到这里,周丽蓉
激情高涨、兴奋得身体发颤。

  三蛋感觉娘不再阻止自己,心中稍安,变得从容了许多,抬眼看着娘成熟的
身体,是那么的光滑洁白,是那么的美艳成熟充满诱惑力。

    三蛋禁不住屁股晃动了几下,那撅着的阳具正好顶在了娘的白嫩的脚趾上,
感觉挺舒服的,于是开始来回顶着娘那白净的脚丫。同时伸手在娘的阴户上来回
摸索着,手指上沾染了很多粘液,不知是自己的唾液还是娘里面流出的体液。他
把手指伸到嘴里吮吸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骚味,太好吃了,这种体液就是最好的
春药,三蛋更加血脉喷张,张口咬住了那个柔软滑嫩的如豆豆般的肉颗粒,轻轻
用牙齿轻轻抵咬着,用手指在那肥厚的阴唇间来回划弄。中指轻轻向小穴肉缝滑
进扣挖着,直把娘亲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淫水如汹涌的潮水飞奔而流,口中还
喃喃自语:“喔……嗷……”

  吕阳感受到周姨不再挣扎了,并且开始享受了,知道周姨内心接受了亲儿子
三蛋,忽然有些恶作剧的念头冒出。于是松开周丽蓉的乳房坐在一边道:“叔儿,
你先坐一边,三蛋你也坐在旁边,咱们好好欣赏周姨美丽的胴体吧。”

  他的提议一说,唐明亮很高兴,他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媳妇的身体如何,今
天自己有了欲望,忽然也想感受下媳妇的胴体是否诱人。

  三蛋是个生瓜蛋子,对于吕阳的提议完全言听计从,于是坐在了吕阳旁边。
三个大男人忽然不再行动,都坐在旁边观赏着自己,像是在观赏一件心爱的玩物
一样。周丽蓉大感羞涩。

  她赶紧捂住眼睛道:“阳阳你真坏,净欺负你姨。”

  周丽蓉那曲线丰腴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三人面前,雪白如霜的娇躯,硕
大坚挺白皙的乳房,紫红色乳晕上两颗坚挺的紫红色葡萄此刻被吕阳唾液浸染的
晶莹剔透,平坦白晰的小腹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显示着她的紧张,浑圆的白嫩
的美臀尽收眼底,果然既性感又妖媚!双腿间长满浓密乌黑的芳草像是吸收了春
雨般焕发出欲火难耐的光彩,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紧紧闭合着,而脚趾却紧紧叩
着,显然很不习惯被众人这样观赏把玩。三个人忍不住口内发出啧啧之声,把周
丽蓉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更像成熟在秋天的红柿!

  “真没想到,三蛋娘你的身体是这么的好看,这么的诱人啊。”唐明亮欲眼
炽热,一手撸着软趴趴的阳物,伸另一只手揉捏起了她的酥乳。他以前内心自卑
焦虑,从来没有认真欣赏过妻子的胴体,今天内心渔网膨胀,忽然间感觉妻子的
躯体非常诱人美丽。他能感觉到丹田那一团火更加茂盛了,而且阳具也悄悄膨胀
了许多。

  “娘亲,你真好看。”三蛋这次傻眼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而细致的欣赏
过娘亲的胴体,今天仔仔细细欣赏了个透彻,忍不住的赞叹了娘亲一句。这一句
话羞的周丽蓉捂住了脸颊,婴宁一声钻到了吕阳怀里,嘴里不住地说着:“讨厌,
讨厌,你们都好讨厌。”

  是呀,周丽蓉毕竟才三十出头,此刻少女心泛起,竟然活脱脱一个怀春少女
的样子。吕阳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美丽的秀发,轻轻向下捋着,周丽蓉才感
到了一丝安稳,混乱的心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趁着周姨心情平复的档口,吕阳示意三蛋先上。三蛋会意,轻轻拨开娘亲的
双腿,撅着阳物想插入进去,他抬头看了一眼父亲,唐明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儿子的举动。三蛋受到鼓舞,开始胡乱的插着,但是总也找不到入口,急的出了
一头的大汗。

  吕阳心中明镜似的,他抓住周姨的嫩手,示意她帮忙。周丽蓉挣扎了几下,
扭扭捏捏地伸手下去,一把抓住了三蛋的阳物,搞得三蛋忽然打了个激灵。那是
娘亲的嫩手啊,娘亲抓着自己的阳物,那是何等的刺激舒服啊。

    周丽蓉抓着儿子的阳具轻轻在下体划拉了几下,就找到了那肉缝的入口,便
不再动了。

    三蛋似乎明白了,猛然挺动屁股,噗嗤,进去了。啊,进去了,又找到了那
晚上的感觉。不过这次的感觉跟上次的不同,那晚上出了紧张别的感觉不太强烈,
这次的感觉是舒服,滑嫩,包裹的严严实实,像是冬日钻入温暖的被窝,那是多
么的舒服和安全啊。忍不住的三蛋轻轻叫唤了一声娘亲。

  这一声熟悉的叫声,让周丽蓉浑身打了个激灵,啊,亲儿子,亲儿子在插自
己啊,她使劲把头颅埋在吕阳的跨间,嘴唇都碰到了吕阳的蛋蛋了。吕阳趁机把
自己粗大的驴屌插入她的口腔之内。

  哦,如此炽热,如此硕大,周丽蓉迅速品尝了起来,暂时忘记了下体被亲儿
子草的尴尬。她纤细的嫩手揉搓着吕阳硕大的根茎,温柔的搓弄使得它更加屹然
鼓胀,她贪婪地张开肉实性感的小嘴含住勃起的硕大的龟头,频频用香舌舔吮着,
她有不一般的口技,毕竟有公公的亲传,还有平时过多伺候丈夫的磨练。她的小
嘴套进套出的口技,使得吕阳有股一泻千里的冲动!

  不行的,千万不能此时泄了。吕阳深呼吸,那种冲动的感觉慢慢压了下去。
他认真的看着比自己娘亲小不了几岁的周姨,她媚眼微闭,耳根发烫,口腔内来
回鼓动着,显然是自己巨大阳物再她口腔到喉咙来回穿插所致。

  忽然间,三蛋呼吸急促,像是射精的前兆,吕阳抬手捏住三蛋太阳穴,轻轻
按压揉搓,三蛋慢慢平复了心情,不再有射意,感激地看了吕阳一眼,继续开始
大力挞伐起来。唐明亮看这两个年轻人如此青春豪迈,心中欲望更盛,他最乐意
看别人狠狠的干他的媳妇,头顶越绿他越感到刺激,下面那物件就会越加膨胀。

  他用力揉搓着膨胀的阳物,虽然还是半软不硬的,但是今天格外的刺激,而
且脑海中的感觉更加畅快,整个身体都展现出了一种舒服感。他可从来没有这么
畅快过。他更加使劲地揉搓起来妻子的丰乳来,那对丰乳在他手中越来越膨胀,
越来越坚挺。

  三蛋经过吕阳在他太阳穴上按压,让他抑制住了一次射精的冲动,便开始更
加猛烈的冲击起来,口内不住地叫唤着娘亲娘亲。

  经过三人不住地挑逗冲击,周丽蓉的身心完全放开了,她的欲火更加炽热。

  周丽蓉嘴里哼哼有声,喉咙里插着一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弄的她欲仙欲死的,
下体儿子那东西猛烈地颠簸着,弄得她更加焦痒无比,而丈夫的大手肆意在胸前
蹂躏,她也畅快的不行。这辈子值了,就是现在让她死了她也愿意了。做个女人
不就要求个这吗?这样畅快无比,飘飘欲仙的感觉那里去寻啊,我周丽蓉一辈子
真是值了。

  此刻,周丽蓉放开握着的吕阳的粗壮的驴屌,转而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亲儿
子三蛋,使劲抱着三蛋稚嫩翘挺的屁股,双腿缠绕在三蛋稚嫩的大腿上,丰盈的
美臀不停上下扭动迎合着三蛋的抽插,她“嗯嗯呀呀”呻吟不已,口内仍旧享受
着吕阳龟头带来的滋润。

  三蛋受到鼓舞,娘亲抱住自己的屁股说明娘亲在鼓励自己用力,三蛋更加的
卖力的抽插着,阳物虽然不大,但每次都尽根而入。她双手拼命将三蛋的臀部往
下压,而她自己的大屁股拼命地向上挺,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妙地吻
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快。

  三蛋太过舒爽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母亲身上,张嘴要和母亲接吻。而此刻
母亲歪着头正含着吕阳的驴屌猛吃着呢,吕阳的东西太大,还有一段露在外面。
三蛋哪里顾得上这些,张口舔上了吕阳露出根茎,使劲舔舐着,同时不时的亲吻
母亲的湿唇。

  吕阳看着三蛋竟然舔舐自己的阳物,心中纳罕,没想到三蛋这么忘情这么投
入,心中忽然感觉自己对三蛋竟然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来。他也变得激
动起来,竟然抓住三蛋的头颅,让他抬起头来,他跟三蛋接吻起来。三蛋也兴奋
无比,迷迷糊糊的很开心,原来阳阳哥哥也喜欢自己,太开心了,不管阳阳哥哥
做什么他都愿意,他都乐意接受。

  三蛋毕竟是个稚嫩的孩童,嘴唇轻而柔软,吕阳感觉比和周姨接吻还要舒爽,
便把舌头伸入三蛋口腔内肆意搅动着。

  周丽蓉斜眼看到儿子和吕阳湿吻起来,感到新鲜刺激,没想到两个男人也能
这样。看的她兴奋无比,她忽然用力翻转身躯,竟然活脱脱把儿子压在了身下,
那阳物还插在她的身体内。

  三蛋很是惊讶,娘亲怎么忽然把自己摁在炕上了呢。三蛋朝他们结合处一看,
自己的阳物尽根没入娘亲体内,三蛋知道这招就是平时学校坏孩子所说所谓的
“玉女坐金针”。娘亲粉白的玉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的套动着,直忙得她香汗
淋漓、秀发乱舞、娇喘不停。

  “唔……好……好爽……”

  这个突然的情景弄蒙了在场的吕阳和唐明亮,两人看的激情无比,没想到周
丽蓉竟然主动出击开始肆意挞伐自己的亲儿子。唐明亮双眼冒着绿光,双手一个
劲儿地揉搓着他那半软不硬的东西,他感到无比的兴奋,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们
谁使劲干谁都不吃亏。

  她自己双手抓着丰满双乳,不断挤压、搓揉,发出了的淫浪哼声!秀发飘扬、
香汗淋漓、娇喘急促,长久的情欲在拘束中彻底解放,周丽蓉娇柔的淫声浪语把
她发自内心的激情毫无保留地爆发!

  “啊、啊……好充实啊……喔……娘真喜欢你的的大屌子……啊……好、好
舒服啊……”

  “喔……好、好久没这么爽啦……三蛋啊……娘以后天天让你肏我啊……哦
……噢……”

  风骚的周丽蓉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淫水从小穴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满了
儿子光光的小腹上,骚浪的叫床声把三蛋激得兴奋狂呼回应着:“喔……好娘亲
……三蛋也爱、爱你的小屄……”

  “哦……哦……我心爱的儿子……娘亲的小屄就要你来肏……啊……啊……
使劲肏我……好舒服呀……”

  “卜滋”、“卜滋”性器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声,使得周丽蓉听得更加肉麻、
情欲欲暴、粉颊飞红,她急摆玉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肥涨饱满的小穴
紧紧的套弄着三蛋的阳物。

    三蛋感到母亲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小嘴般紧紧咬着阳物的根部。
令三蛋浑身器官兴奋到极点!仰卧的三蛋上下挺动腹部,带动阳物以迎合着娘亲
的律动,一双魔手不甘寂寞的狠狠地捏揉,玩着娘亲那对上下晃动着的大乳房。

  周丽蓉紫红的小奶头被儿子揉捏的硬胀挺立,她媚眼翻白、嘴唇半开、娇喘
吁吁、阵阵酥痒,不停地上下扭动玉臀,贪婪的取乐。她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
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淫声浪语呻吟着:“唉哟……好舒服
……好、好痛快……啊……你、你要顶、顶死娘亲了……”

  “啊……好爽……你再用力顶……娘亲要泄了……喔、喔……啊……”

  一刹那从花心泄出大量的淫水,一下子打在了三蛋娇嫩的龟头上。三蛋再也
忍不住,紧跟着狂泻不止,口内咳咳发出奇怪的声响,一连喷射了五六次,全都
打在了娘亲的子宫口上。

  她泄的酥软无力,满足地爬在三蛋身上,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刚才疯狂的
呐喊变成了低切的呻吟。她张口特烈地亲吻着汗水如珠的儿子红润的嘴唇,双手
亲切地抚摸着他滑嫩的脸颊,挥洒着一个母亲的母爱,也挥洒着一个情人的情爱。

  忽然唐明亮大叫一声,抬手抓住周丽蓉的头发撕扯上来,周丽蓉还在发呆之
际便把那软绵的东西塞在了她的口内,紧接着就是一股股的精液射了出来。周丽
蓉丝毫不回避,她早已习惯了丈夫精液的味道,她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吕阳搬开周姨双腿看了下,阴户上流出一些浓稠的液体,显然是三蛋射的精
液。他示意唐明亮舔舐干净。唐明亮丝毫不介意,扑上去认真舔舐着,这下又弄
的周丽蓉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等唐明亮舔舐干净了,吕阳看了一眼,突然感觉唐明亮那丑陋的嘴唇舔舐过
后更加不满意,索性不想再干她的小穴,当即说道:“周姨,我要干你的屁眼。”

  周丽蓉惊讶道:“我害怕,你那个太大,上次弄的都破了,长了好多天才好
。”

  “那不是也好了吗,多做几次就适应了。”吕阳说道。

  “可是,可是那里挺干燥的,怎么弄啊,会疼的。”周丽蓉想做又怕疼。

  “没事的娘,我帮你舔舔,加点唾液就好了。”三蛋自告奋勇,他也有些兴
奋,亲自爬过去,搬起娘亲的丰臀,让她趴在炕上,撅起屁股。他搬开臀缝,伸
出舌头舔舐起来。

  “别,别,儿子,脏。”周丽蓉好不尴尬。

  舔舐了一会儿确实湿润了许多。三蛋又扭身舔起了吕阳的大屌,那唾液沾满
了他的大屌上。吕阳激动的不行,没想到三蛋弟弟这么好,那口活无师自通,舔
的比他娘亲还要舒服,那嘴唇是那样的柔软,那贝齿轻轻剐蹭着他的根茎是那样
的痒痒,那舌头带着那么多的唾液,弄得整个根茎上湿漉漉的,明晃晃的带着银
丝。

  吕阳轻轻拍了下三蛋的脸蛋说道:“弟弟,好了,可以了。”

  三蛋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吕阳上去抓住周姨洁白丰厚的美臀,用龟头在那菊
花上轻轻摩擦着。

  “阳阳,轻点呀,慢慢来,你的东西也真太大了,简直不像个孩子的。”周
丽蓉有些紧张,趴在凉席上用头抵着凉席,闭着眼睛有些害怕。

  吕阳试着顶了几次,刚一用力周姨就向前窜动。吕阳按奈不住冲动,双手用
力卡住她的腰部,龟头顶在她的菊花上慢慢磨擦着,等她收缩的肛门放松下来,
猛地用力,“啊……不……痛啊!”

  周姨惨叫一声,龟头冲破阻碍插入了她肛门。

  细小肉褶被全部撑开了,嫩肉紧紧包裹着阴茎,由于疼痛而痉挛抽搐的直肠
按摩着敏感的龟头,真是舒服极了。

  周姨痛苦地抽泣着,三蛋连忙上前坐在娘亲的前面,拦住娘亲的头颅,轻轻
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吕阳虽舍不得这美妙的享受,但也不忍心让周姨承受
这么大的痛苦,刚想抽出来。

  “不要出来,我……忍一下就过去了。”周姨感到吕阳想拔出来,赶紧反手
拉住他的手,呻吟着说道:“别,别拔出去。”她是坚定了要伺候好吕阳的。

  吕阳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周姨深深吸了口气,“轻点动动……”

  吕阳慢慢试探着深入她的体内,终于把阴茎全插进周姨的直肠里。每次插入
时,一圈圈的嫩肉紧紧勒着阴茎;每次抽出时,直肠内那一圈圈的嫩肉又卡住龟
头的伞状部位,一圈圈的勒开。他仔细品味着和阴道性交不同的快感,又伸手探
入她的花丛,手指玩弄着她的蜜壶,周姨开始发出既苦闷又快乐的呻吟。

  过了一会儿,直肠里越来越润滑,吕阳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周姨也感受到
了舒爽,并且是前所未有的一种新的快感,那种是直肠传来的快感,那种快感可
以通过直肠让整个身体麻木,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那种刺激感顺着脊椎神经
直冲大脑,弄得大脑一片麻木眩晕,她忍不住地大声的呻吟着。

  吕阳终于忍受不住这种无比紧凑的紧握感,忽然爆发了,一股股浓重的精液
直接冲击进周姨的直肠内,直接冲击的周姨昏厥过去。

  “娘亲,娘亲。”三蛋轻轻拍打着娘亲的娇美的脸蛋。周丽蓉才悠悠的醒来,
喘着娇气道:“真是舒服死了,我感觉我到了仙境似的。”

  吕阳看周姨醒了过来,爬上去搂住她热烈的亲吻着,口内含糊地叫着周姨周
姨。两人热烈的亲吻着,像是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这是唐明亮从窗户跟下猥琐的爬过来,一下子钻到周丽蓉的屁股下面,使劲
用嘴巴吮吸着她的菊花。菊花中流出一股股的浓厚的白色浆液,那是吕阳的精液。
唐明亮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他感觉阳刚男人的这种东西绝对是好东西,他那东
西那么大,里面流出的东西绝对是罕有的宝物,他要吞咽下去,或许会对他的阳
痿有帮助也未必可知。

  周姨扭头看了一眼正在舔他菊花的唐明亮,厌恶的踹了他一脚,重新钻到了
吕阳怀里,说道:“这下好了,以后姨妈什么都满足你,只要你以后好好待我和
孩子就好。”

  “一定,至死不渝。”吕阳严肃而亲热地说道。

  看到至亲至爱的母亲和自己最为依靠的阳阳哥这么情意相投,三蛋也受到感
染,悄悄地从那一边钻到吕阳怀里。结果吕阳倒成了这一家之主了,一边抱着自
己的女人,一边抱着自己的“孩子”。

  休息了一会儿,窗台上放着的挂钟响了起来,咚咚的响了十二下,原来已经
午夜十二点了。

  吕阳挣扎着起来要回家,周丽蓉母子极力挽留。但吕阳说没有告诉父母在外
过夜,还是回去的好,省的父母挂念。吕阳这么说,周丽蓉不好再挽留,帮助吕
阳穿好衣服,依依不舍的让他离开了。

  剩下他们一家三口,周丽蓉也不怎么搭理唐明亮那个窝囊废,现在也放开了,
伸手拦住宝贝儿子,两人情投意合卿卿我我的亲吻在了一起。唐明亮也没有唉声
叹气,反而感觉今天特别的值。他发现自己的阳物有些发胀,说明不是不能治疗
好,假以时日吕阳肯定能帮助自己治好,妈的,到那时,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唐明亮在暗夜中露出狰狞的面容。

  三蛋在这一夜又跟母亲做了三次,毕竟初尝禁果,周丽蓉对儿子也颇为放肆,
溺爱纵容他,对他丝毫不假阻止,让他几乎一夜未睡。

  吕阳从唐家出来,已经夜半时分,轻手轻脚地向家赶去。

  月明星稀,夏日的子夜已经凉快不少,微风吹过打在脸上,颇为凉爽。

  吕阳嘴里暗哼着小曲儿,从一个小巷子刚要走出来,忽然看见街道上一家门
执拗一声打开,里面闪出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往西边走去。

    吕阳仔细看那背影甚是熟悉,猛然想起原来是村支书杜青风。而这户人家是
在杜青风鱼塘打工的高建生家。是了,高建生在鱼塘住着,家里就剩下媳妇秦雨
心在家了,这老小子什么时候勾搭上这个小媳妇的。

  杜青风一直走向村子西头,没有向家里拐弯的意思。吕阳蹑手蹑脚的跟着杜
青风,看他还能玩什么花样。走到村西口的二吕子家门口,杜青风习惯性的四处
看看,然后嘿嘿一笑,吕阳在黑暗处看见了杜青风露在月光下狰狞的目光。

    杜青风扭身进入了二吕子家的木头栅栏里面。吕阳感觉奇怪,不知什么原因,
堂堂一个村子的村支书怎么会去一个落魄的五保户光棍汉子家里呢?

  他摇了摇头。嘿嘿,吕阳暗笑了一声,妈的,黑夜掩盖了人世间所有的罪恶。[/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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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8870613 2017-12-17 22:21

[font=宋体]                第十九

    吕阳悄悄回家,街门还给他留着,他轻轻进去反插住门,才蹑手蹑脚地回到
他的屋里。屋里灯泡还亮着,姐姐吕贞贞还趴在桌子上学习。看吕阳进来,吕贞
贞蹬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拉了灯泡脱衣上床睡觉去了。

  吕阳发觉姐姐生气了,之所以没跟他闹是怕隔壁父母听到了,她上炕睡觉那
就是要在炕头上给他算账。

  吕阳赶紧轻轻脱下衣裤,悄悄的躺在姐姐旁边。他轻轻拉了拉姐姐的小嫩手
想给姐姐撒娇,好能获得姐姐原谅。吕贞贞根本不吃这一套,猛地甩开他的手,
不搭理他。吕阳无趣,便央求姐姐别生气,以后早点回来。

  吕贞贞悄声问吕阳去干啥了,吕阳说去三蛋家玩了,在他家吃饭还喝了点酒。
吕贞贞翻身在他身上闻了闻,忽地拍打了他一下胸口说道:“说实话,还有呢。”

  吕阳说没了,就是喝了点酒有些头晕,就在他家炕头睡了一会儿,醒来半夜
了就回来了。

  吕贞贞说道:“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你还骗我?说,跟谁在一起了。”说
着声音中带着哭腔。

  “啊,这你都能闻到?”吕阳不得不佩服,恋爱中的女人最是敏感,姐姐也
不外如此。“是周姨身上的味道。”

  “算你说的实话,告诉你,你进屋我就闻到了你身上的女人味了,我就是要
上炕审问你的。你这种味道跟你上次从三蛋家回来的味道是一样的。”吕贞贞敲
了一下弟弟额头,认真而严肃地说道。

  “好吧,什么也瞒不了姐姐。”吕阳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姐姐,
完了之后说道:“上一次的事儿,是为了救命,救周姨的命,所以我被迫跟她做
了那事。”

  “这我知道,在上学路上我审问过三蛋,他把那晚的情形都跟我说了,这就
是为什么我一只没有吭声的原因,知道你是救人,我就原谅你了,但你这次的事
情怎么解释?”吕贞贞冷冷地问着,活像一个小侦探,她思维之缜密,完全出乎
吕阳意料。从此吕阳要对姐姐刮目相看了,别看她整天埋头学习,原来什么事儿
都瞒不过她。

  于是吕阳只好把今晚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吕贞贞听了久久没有出声,她
也没有办法。毕竟她也才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周姨家里把一家子都托付给了弟
弟,弟弟担子是很重,可是她也相信自己弟弟的能力,肯定能帮助了那一大家子
的。她想阻止弟弟,可是那一大家子怎么办?周姨是个农村妇女,没有啥手艺,
而唐叔儿确实个蔫驴,只知道闷着头吃喝,啥活儿不干的,三蛋吧,真是个孩子,
还得靠大人养活呢。她也犯了愁,想了半天也只好默认了弟弟跟周姨的相好了。

  “好吧,我原谅你了,但是你以后事事得向我汇报。”吕贞贞说服了自己,
轻轻的钻入吕阳怀抱里。吕阳把姐姐拦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弟弟,我知道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你找人我也不反对,但是你不能乱找,
只能找好人,坏女人千万别沾好吗?”吕贞贞俏脸在弟弟肌肉虬结的胸膛上轻轻
摩擦着,呢喃地诉说着。她深知弟弟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弟弟将来绝对是个
大人物,她自己绝对栓不住弟弟,将来也不可能跟弟弟双宿双飞,只能做弟弟地
下情人,所以她虽不舍得放开弟弟,也只能面对现实包容弟弟找别的女人。

  “我知道的,好姐姐,我会养你一辈子的,我再怎么找女人,你永远是我最
珍爱的女人,我一辈子最珍爱的女人。”吕阳呢喃着说着,下巴轻轻摩擦着姐姐
的额头。

  吕贞贞流下泪水,打湿了他的胸膛。吕阳把姐姐使劲的抱在怀里,紧紧的抱
着,吕贞贞似乎窒息了一般。

  “嗯,弟弟,这样的感觉真好,真的好想一辈子在你怀里。”吕贞贞情窦初
开便爱上了弟弟,从此爱的一发不可收拾。

  “那你以后听我话好吗?”吕阳说道。

  “嗯,姐姐永远听你的。”吕贞贞迷迷糊糊地说道,声音几不可闻。

  “姐姐我有一个请求。”吕阳小心翼翼地探问道。

  “嗯。你说。”

  “三蛋,三蛋他,我答应三蛋说让他和你做爱的。”吕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
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

  “什么?”吕贞贞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攥紧拳头朝他胸口上捶了一下:“你
个死弟弟。”

  “我上了人家娘亲,总感觉对不住他,所以我也想把我心爱的女人拿来让他
享受一下,这样我才心安一些。”吕阳说出实情。

  “你,姐姐是你什么啊,怎么可以随便交换的。”吕贞贞有些生气。

  “他母亲也是他最心爱的人啊,他都乐意给我享用,我也不能太过小气啊。
再说三蛋人也挺好的,你不是也挺喜欢他的吗?”

  “那是两码事,喜欢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有没有情爱成分在里面。”吕贞
贞反驳道。

  “那有什么区别吗,你不是对我也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吗?”吕阳开始胡搅
蛮缠。

  “你!”吕贞贞气的说不出话来。

  吕阳看姐姐生气了,赶紧使劲抱住姐姐好给姐姐安慰,无论她怎么挣扎他都
不松开,一直折腾了好一会儿,吕贞贞才不再反抗了。叹了口气说道:“你也是
的,你怎么可以随便拿姐姐交换,姐姐只答应你这一次,以后凡事征得姐姐同意
再做好吗?”

  “遵命,姐姐最好了。”吕阳在姐姐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

  吕贞贞缓和了许多,幽幽问道:“你今晚上真的跟三蛋接吻了?三蛋还舔你
下面那个了?”

  “嗯。”吕阳点点头。

  “啥感觉?”吕贞贞颇为好奇。

  “跟个小姑娘一样,嘴唇嫩嫩的,舌头滑滑的,皮肤白白的。”吕阳评价着
三蛋。

  “哦,是吗?”吕贞贞欲言又止,“那,那他那个大吗?”

  “不大,小孩子的玩意儿,不过跟你应该相配,绝对棒槌对凿子,一个萝卜
一个坑,严丝合缝的。”吕阳故意挑逗道。

  “啊。是吗?”说的吕贞贞也有些向往了,“弟弟,我,我也想要了。”

  吕阳当然义不容辞了,他一下子拽掉姐姐的红色裤头,探头钻了下去,舌头
熟练的勾住了姐姐的阴蒂……第二天早上吕阳早早起床,在院子里练习飞镖。闻
鸡起舞已经是他的日常,雷打不动,哪怕整夜不睡觉,第二天也要坚持练武的。
这一点吕更民特别欣慰,他儿时也是如此,很能吃苦,很有毅力。王雪琴也起床
了,出门去村外面菜地里割些个苦菜,摘些刮过豆角。转一圈回来也就二十分钟。
她回来看吕阳正在练武,本想说他几句,让他早点回家,可看孩子这么刻苦也就
不舍得再唠叨他了。

  农村人就是这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刚亮基本都起来干活了,等到鸡
鸭猪羊都喂养过了,早饭做的熟了,也才不过六点多点。此时王雪琴才去往里叫
醒大女儿吕贞贞。贞贞揉揉眼睛,想起来却疲乏的不想动弹,昨晚本来睡得晚,
又让弟弟折腾了半宿,早晨就懒得动弹。被娘叫了几遍,都快拿鞋底子抽了,才
吃力爬起来,随便收拾了下,来到院子里,连手脸都没洗就坐在了小饭桌上。吕
阳看姐姐困顿的坐在旁边,赶紧端上一碗稀粥,拿了一个鸡蛋,迅速在桌子上碾
压一圈,利索的把鸡蛋皮拨开,放进姐姐碗里。

  “你看你弟弟多勤快,大早晨公鸡打鸣他就起来了,一直练了有一个多小时
了,你才爬起来,还得弟弟给你端碗倒水的,你个懒丫头。”王雪琴看闺女这懒
洋洋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挨了骂骂一顿骂,吕贞贞才醒过味来,赶紧低头扒拉着稀饭,一头蓬乱的头
发遮住了半拉脸蛋儿。吕阳瞧的认真,心里越看越觉得姐姐俊俏,心里想着,姐
姐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人,以后还不知道便宜那个臭小子呢。

  吕阳练了一早晨了,也饿的够呛,抓起一个馒头大口吃着,那稀饭喝的咕噜
噜地响。

  “给,我这里几个咸鸭蛋,拿过去吃。”柳姨趴在墙头上,探出脑袋来,手
里拿着个筐子,里面有七八个绿皮咸鸭蛋。他们两家经常这样,柳姨踩着凳子就
爬他们墻头上了,王雪琴也经常踩著凳子爬墻头给那边送东西。

  “啊,咸鸭蛋,太好了。”吕阳一听咸鸭蛋,跳起来过去接住,还不忘偷偷
的撅嘴来个飞吻。一下子弄的柳姨眉开眼笑的,轻骂了一句臭小子。

  吕阳把鸭蛋放在桌子上,先拿了一个熟练的拨掉壳放在姐姐碗里。吕更民看
了一眼儿子,欣慰地点点头,这小子最近长大了,知道疼人了,像个小大人了。

  “我不吃咸鸭蛋,臭死了,到学校让同学闻到口臭还不笑话死啊。”吕贞贞
说著夹出来又放回了弟弟碗里。

  王雪琴眼睛一瞪道:“你这个丫头,看弟弟那么的体贴你,你就不知道好歹
。”

  吕阳呵呵一笑,道:“娘,姐姐学习辛苦,本该多补补呢,她要是不吃咸鸭
蛋以后就给她煮鸡蛋或者炒鸡蛋吃吧。”吕阳说著把那枚咸鸭蛋夹给了娘亲王雪
琴。

  “哼,小屁孩子,见姐姐比见娘更亲是吧。”王雪琴瞪了一眼儿子,嘴角露
出了笑容。看儿子这么懂事她心里比谁都开心。

  还没吃完饭,三蛋就背著书包来叫吕阳上学了。王雪琴招呼三蛋吃饭,三蛋
表示吃完了,很羞涩地站在一旁。

  吕阳吃完饭后告诉三蛋让他跟姐姐一起上学,他要去隔壁柳姨家找下莉莉。
说完吕阳就攛出去了。弄得三蛋尷尬地站在院子里,他抬头看了一眼吕贞贞,吕
贞贞也有些尷尬和害羞,她迅速避开三蛋的目光,匆匆回屋洗漱一番,背著书包
出来,抬手走了出去。三蛋很乖巧的追著吕贞贞上学去了。

  吕阳到柳姨家里,他们家也刚吃完早饭,柳莉莉正在洗漱,吕阳悄悄的塞给
柳姨五十块钱。柳姨不要,问他从哪里弄的,他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柳姨骂了他几句让他註意安全,那地方能去吗?水性好的都不敢去,就他初生牛
犊不怕虎竟然不怕死去了。

  趁著柳莉莉在那屋磨蹭,吕阳趁机抱住柳姨亲了起来,柳凤儿也是好久没跟
吕阳亲热了,早憋得难受了,顺势抱住了吕阳,一阵热吻,吕阳老练地伸手从柳
姨裤腰带掏了进去,精准地抠住了柳姨的下体,手指在她那两片阴唇之间来回掏
摸,中指润滑了几下就进去了。

  “哟,呲。”柳凤儿倒吸了一口冷气,舒服的双腿有些发软。

  柳莉莉收拾好进入堂屋,忽地听见东厢房吧唧嘴的声音,还听见娘吸冷气呻
吟的声音,忽地脸一红,猜到了她俩在干嘛。当即气的一跺脚,重重咳嗽了一声。

  两人迅速分开了,柳姨推了吕阳一把,吕阳才有些不舍的出来了,他看了一
眼莉莉,发现柳莉莉杏目圆睁。吕阳心虚,低眉搭眼的出去了。这边柳姨跟了出
来,追到院子时两人已经走出了家门,她匆忙喊道:“阳阳,今晚来姨家吃饭,
姨给你做好吃的。”

  “知道了姨。”吕阳回了一声便没了踪影。

  学堂坐落在村子东口,顺着一条蜿蜒的路可以通向东边镇子上,也可以通向
县城,只是路途曲折,又路过一些丘陵,还没有坐船去县城来的省快。

  “你在那屋跟我娘做了什么?”柳莉莉一边走着质问吕阳,气的大步走着,
吕阳有些追不上了。

  “没,没有啊,我们就是说话了,我给了柳姨五十块钱,是昨天卖鱼挣得钱。”
吕阳有些心虚,不敢说出实情。

  “谁要你那臭钱,我们家不稀罕。”柳莉莉说道。

  “那不是为了改善你家生活啊,我答应过你和你娘的,我要照顾你一家。”
吕阳口气挺大,努力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行了吧,你照顾她吧,我不需要你照顾。”柳莉莉丝毫不给他好脸色。
用力甩开他的手。

  吕阳有些心虚,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她知道些什么吗?当即说道:“我得照
顾你啊,将来我还娶你做媳妇呢。”

  “你可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那花花肠子呢。”柳莉莉说着带了哭腔。

  “我,我什么花花肠子啊,我是真心的,我发誓对你好一辈子。”吕阳看柳
莉莉带着哭腔,心中一阵紧张,急赤白脸地忙着发誓。

  “你可别发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个丑事。”说完柳莉莉头也不回地
跑了。

  一句话如天雷轰的吕阳双耳发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莉莉知道什么了?莫
非她知道我跟她娘的那事儿了?不可能啊,我们一直做得很隐秘啊。吕阳想不通,
耷拉着脑袋无聊的向学校走去。

  那边三蛋和吕贞贞一起走了,三蛋在路上一个劲儿地巴结着吕贞贞,一口一
个贞贞姐的叫着。要是平日里吕贞贞早开心的和三蛋拉呱起来,自从昨晚知道了
臭弟弟的密谋后她有些害羞,更多的是矛盾。弟弟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本打算对
他从一而终一辈子守着他的,可是现实情况肯定不允许她嫁给弟弟。而弟弟此刻
把自己当物件一样送给三蛋,她心里挺生气,可她又恨不起来弟弟,谁让她爱他
那么深呢?弟弟就是她的命,估计这辈子她只能任凭他摆布了。

  吕贞贞对三蛋爱答不理的。两人就这么磕磕绊绊的走到小学门口。吕贞贞跟
三蛋告别,便独自往镇里上学去了。初中在镇里,她都初三了,马上要上高中了。

  在课堂上,班主任夏凤和夏老师正在讲语文,班里鸦雀无声,都在认真听讲。
吕阳低着头在语文课本下压着那本古书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突然夏老师点了他
的名字。吕阳匆忙站起来,却不知道回答什么,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

  “吕阳,第一节数学课我就看你在那里看闲书,第二节语文课你还看,你觉
得你什么都会了是吧?”夏老师从讲台上下来,走到他的跟前,用教鞭轻轻敲打
着他的书桌。

  夏老师是学校唯一的高材生,在学校里教语文和数学两科,目前是吕阳班主
任。夏老师有一个儿子叫夏阳,也在这个班里上学。夏老师的父亲据说是个老右
派,在省城医院治死了人,才被发派到这里的小山村改造的,后来改革开放了他
也退休了,就没有再返城。而夏老师出去上大学后本想留在外地的,可不知道怎
么地突然回到了这个小山村,而且还带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夏阳。后来学校
缺老师,夏老师又是上过大学的高材生,就被聘请到学校教书育人了。

  “老师,您讲的这些我确实都会了,在家里姐姐帮我预习过。”吕阳低头说
道。

  他说道是实情,在家里闲来无事,贞贞姐总是拿出他的书帮他预习,吕阳也
极其聪明,讲解一遍基本就都会了。

  “那好,你把上节课我讲的数学课你给我大致说一遍,把这一节的语文课所
讲内容给我叙述一遍。”夏老师推了推眼镜框说道。

  吕阳想了想,便把上一节的数学主要内容说了一遍,又把这一节语文课所讲
内容叙述一遍,甚至把老师没有讲到的也说了出来。

  夏老师暗暗喝彩,没想到这孩子这么聪明,怪不得回回考第一呢,原来工夫
在课外,都在家里学了呀。

  “那好,我给你出一道应用题。”夏老师有意难为一下这个锋芒毕露的小伙
子,就出了一道初一才学到的知识。

  甫一出完,吕阳就说出了答案。吕阳心算很快,老师一边说他一边就算了起
来,老师一说完,他的答案就出来了。平时晚上姐姐在旁边做作业,他都在旁边
玩耍,姐姐顺带着给他讲解一下,他就明白了,别说初一的题目了就是出初二的
题目他也很熟悉。

  “哦,你这孩子,真是早熟。”夏老师很惊讶,一双杏目泛着光芒,显然对
他很是欣赏。这一下子也让全班同学惊讶,当大家都在听的云里雾里,并且为吕
阳捏把汗的时候,吕阳的答案竟然脱口而出。

  柳莉莉坐在吕阳的斜前排,扭身看着吕阳俊俏的面庞,心中一阵开心,越发
的喜欢上这个聪明的同学了。尽管知道他跟娘那些不清不楚的,可是内心总是控
制不住地去喜欢他。唉,谁让他这么优秀呢。

  夏老师当即翻开他的语文课本,拿出那本古书。

  三蛋坐在吕阳后面,看老师拿的那本书正是爷爷送给吕阳的,吓得捏了一把
汗。

  “《黄帝异经》?”夏老师看着那本泛黄的书皮,轻轻翻动了几页,里面除
了一些针灸之外就是一些古方。“你喜欢中医?”夏老师惊讶地问道。

  “嗯。”吕阳点点头,他以前也不知道中医有啥用,自从接触了这本古书后,
他越来越受到吸引,以至于无法自拔偷偷在课堂上研习背诵。

  “你能看懂吗?”夏老师问道。

  “大部分不太懂,我都是死记硬背。”吕阳说出实话。

  夏老师没有多说什么,把医书还给他,反身回到讲台上继续讲课。

  一直到下午放学,夏阳突然走过来,叫住吕阳,道:“毛驴儿哥等下,我妈
说让你去我家玩呢。”小伙伴都叫吕阳为毛驴儿,吕阳早已习惯,颇不为意。

  吕阳一听是夏老师邀请他去她家,当即跟三蛋告别,跟着夏阳一起去了。

  夏老师家在村西头,跟二吕爷家不太远,独门独户,四合院东西南北屋都盖
了起来,把个院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别看夏老师家是外来户,其实属她家最殷实。
夏老师父亲夏明翰退休在家,每月领着殷实的退休金,夏老师也挣着公家的钱,
全家吃喝不愁,还能存上一大笔钱。夏明翰爱清净,就把邻居家的宅基地也买了
下来,盖了个前后院。夏老师住前院,他住后院。

  吕阳跟着夏阳进入家门,一股古雅气息扑面而来,影壁上画着一副荷花,边
脚上写着“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几个字,字体有一股古拙之气,吕阳虽不
懂书法,心中仍觉得震撼。拐入院子,庭院里四周摆放着花盆,正开的争奇斗艳,
而院落中央种着一些药材,绿意盎然的,一股药香扑鼻而来。

  “吕阳来了,来,老师带你去后院。”夏老师早回来了一步,她一般上完课
就早早回来做饭照顾老爷子,这是学校特批的。自习课一般不在学校陪学生。夏
老师换下了在学校穿的灰衣灰裤,换上了小碎花连衣裙,脚上踩了一双白色高跟
鞋。夏老师在前面走着,吕阳跟在后面,心中一片纳罕,没想到漂亮的夏老师在
家里就是这样一幅装扮,真的太美了,比城里人一点不差的。吕阳偷眼看着夏老
师,她曼妙的身材在前面晃动,小碎花连衣裙里显出肩头的两根带子,在后背拉
着一根横带子,牢牢绑在老师的后背上,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是感觉却很隐
秘,弄的吕阳心里怪痒痒的,而若隐若现的臀部也很丰润,衣裙飘荡,偶尔贴上
肉体,就能显现出夏老师浑圆的臀部轮廓来。吕阳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他觉得
夏老师的臀部是最漂亮的,既不肥满也不瘦小,既翘又圆,不带一丝的赘肉。而
连衣裙下的那双腿修长白净,那肌肤像是从牛奶中捞出的锦缎,柔和白嫩。吕阳
真有些把持不住地冲动。而那白色高跟凉鞋衬托的夏老师高挑性感,包裹着脚后
跟白嫩无比,每走一步,白嫩的脚后跟上就会透出一股粉红色出来。夏老师的脚
后跟怎么这么白嫩和晶莹剔透呢,根本不像个农村人的脚后跟,记得娘的脚后跟
上有些泛黄了,周姨的也是如此,柳姨的脚后跟虽然白嫩,可是也没有这般晶莹
剔透的。吕阳裤裆里那不争气的玩意儿悄悄膨胀了,大有撑起帐篷的趋势。吕阳
赶紧转移注意力,迅速看向别的地方,深呼吸了几下子,裤裆里的那玩意儿才变
得弱了一些。

  后院更是繁茂,各种奇花异草的,穿过走廊,进入堂屋。一个老者正坐在躺
椅上闭目养神,手中蒲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

  “爸,我带了一个学生,他挺喜欢医术的,我带来给你看看。”夏老师悄声
问到,态度恭敬亲切。

  “闺女,爸不是给你说了吗,这辈子不带学生了。”老者依旧闭着眼睛,丝
毫不为所动。

  “你考考就知道了,我这个学生很聪慧的。”夏老师搬了个凳子示意吕阳坐
下,她也坐在旁边椅子上,夏阳自己搬了个竹凳坐下。

  “吕阳,中医里你什么最拿手,露一手。”夏老师鼓励吕阳。

  吕阳本来也毫不在意这个不起眼的老头的,当他环目四望,满屋子都是书架
子,厚重的书籍排满了书架,墙上更是挂着字画。在正中间精致的桌子上放着一
个炉子,里面燃着香,香烟袅袅,整个屋子飘荡着一股清香。看着阵势,吕阳感
觉老人肯定不简单,也就上了心思。当即把自己在那本古书中所学的知识背诵起
来,首先背诵了一遍人体穴位,劈里啪啦的,连同穴位的位置都背诵了下来。


               第二十章

  还没等吕阳背完,老头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吕阳。
问道:“孩子,你多大了?”

  “十三。”吕阳认真回答。

  “谁教你的?”

  “自学。”

  “什么?自学?”夏明翰来了兴趣,伸手捏住吕阳胳膊问他这是什么穴位,
吕阳所答分毫不差。夏明翰很惊异,又挑了几个生僻的穴位部位按压下去,吕阳
都答了上来。

  “好好好。这小子不错。你是谁家的孩子?”夏明翰满脸的褶子笑看了花,
和蔼的问道。

  “回爷爷,我是吕更民家的孩子。”吕阳知道这老头是个高人,回答的毕恭
毕敬,样子极其有礼貌。

  “哦,吕更民我知道,参加过越战,英雄啊。他的孩子错不了,这孩子我收
了。”夏明翰激动的站起来。吕阳也跟着站起来。夏明翰伸手抚摸着吕阳的头发,
认真地看着,他的手有些颤抖,激动地说着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夏老师也很高兴,她知道父亲一直有个遗憾,想把一身的医术传下去,可又
怕所托非人,一直犹豫着,这几乎成了老人的一块心病。

  “他是不错的,在学校里功课很优秀,而且还是孩子王,没有一个孩子敢欺
负他的,而他从来也不咋呼,不欺软怕硬的,有一次周铁生家的铜锁欺负咱们家
虎子,还是吕阳给解围的,那次铜锁把虎子额头上打了一个大包,吕阳又把铜锁
头上打了一个大包。我虽然不赞同吕阳以暴易暴的处理事情,可他毕竟帮助的是
咱家虎子,我也很感激的。”夏老师微笑地看着吕阳,继续娓娓道来:“铜锁放
学走后,我就提心吊胆的,生怕周铁生来咱家找咱们算账,我就把门关的死死的,
心想就是周铁生把门敲破我也不开。后来听虎子说吕阳吓唬铜锁说敢告诉他爹以
后就天天打他,铜锁就没敢告诉他爹。”

  吕阳惭愧一笑:“我事后也害怕周铁生去你家找,我知道周铁生这老小子护
犊子,所以放学的时候就吓唬铜锁,逼着铜锁说是自己撞的。”

  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虎子就是夏阳的小名,在家里都叫他虎子。

  “嗯,古之侠者,就好打抱不平,我看这孩子有古侠之风,不错不错。”夏
明翰眯着眼睛笑着,手指不住地捋着他下巴上的一缕胡须。他的手指干枯而洁白,
一看便知不是下地干活的手指。

  “好了你们聊,我去做饭。”夏老师站起来出去,同时让儿子夏阳去村里张
文革张屠户家里买一斤猪肉。夏阳高兴地跳着去了。

  夏老师走后,吕阳没那么拘谨了,开始跟夏爷爷畅快地聊了起来,先从医术
上聊起,慢慢地吕阳被夏爷爷医术的博大精深所吸引,变得开始严肃起来,后来
又慢慢聊到了拳脚功夫上,老人也很感兴趣。

  “哦,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去山里打到过野猪啊。”夏明翰老人烧了一壶
水,水开了,他过去提下来,又把火封住。

  “是啊,我跟唐古生唐爷爷去的。”吕阳当即把那天惊险的打猎之旅说了一
遍。

  “嗯,老唐有些道行,不瞒你说,在这个村子里我就佩服他一人,也只有他
是我的至交。”老人有些悲伤,“可惜他死了,死的到利索,听说没受什么罪,
一晚上就没了?”

  “是的。”吕阳没好意思把实情说出来。

  “这样好,老唐一辈子利落,临了也这么利落,让老夏我佩服啊。”夏明翰
停下手中的活计,长叹一声。随后又悠悠说道:“抗日那会儿,我来到你们这里
的山里打游击,那会儿就跟他结交了,他是一方豪侠,有他帮助,我们抗日武工
队有如神助,打了一个又一个的胜仗,最后我们一起攻下县城的炮楼打死日伪军
一百多人。”

  老人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副古雅的紫砂茶具来,用
开水烫过,又从书架上的一块黑色饼子上敲下一块黑东西,放在茶壶中,冲入开
水。他又慢慢坐在长椅上。

  “哦,您抗过日啊,真是老英雄啊。”吕阳不由啧啧称赞。

  “嗯,后来我随解放军南下,邀请唐古生老弟跟我一起南下,他守土恋家不
愿意去。”老人示意吕阳把书架旁边的一张深红色茶几搬来,放在躺椅旁边。吕
阳又把茶具从高桌子上搬到茶几上。

  “不过他在村里种地也挺好,少了外世的大风大浪的冲击,这不后来我被打
倒,就想起了唐老弟,就申请来了这里了,在这里唐老弟没少保护我,使我全家
免遭一系列的灾难。”老人坐起来,端起茶壶把茶水倒在脚下水盆里,又提起水
壶倒满了茶壶。一股枣香扑鼻而来。吕阳喝彩真香。

  “嗯,这是陈年普洱,这是当年我们打到泾阳,泾阳茶厂一个老战友当厂长,
送给我几包砖茶,我一直没有舍得喝,现在只剩下这么一块了。”说完老人神秘
一笑道:“你可知这茶是什么人喝的吗?”

  “什么人?”吕阳问道。

  “青藏上层贵族僧侣才能喝到的。”老人眯着眼笑眯眯的,神气极了,那样
子活像一个小孩得了糖果在别人面前显摆似的。“如今咱们也享受享受贵族人的
生活。哈哈。”

  说着夏明翰给吕阳倒了一杯,枣红色茶汤,在紫砂茶杯中打着璇儿。吕阳端
起轻轻抿了一口,当即噗地吐了出来。道:“这跟村口沤的粪水有什么区别啊。”

  “噗嗤。”夏明翰也吐了一地,哈哈大笑道:“你说的对,这东西也是发酵
出来的,话糙理不糙。哈哈。”

  “吃饭了吃饭了。”夏老师端着碗进来,一看他们正在喝茶,惊讶道:“爸,
你怎么把珍藏半辈子的茶砖给喝了,平时你碰都不让我们碰的。”

  “呵呵,酒逢知己千杯少,茶也是如此,碰到知己就当喝了。”夏明翰开心
的像个孩童,不住地用手捋着胡须。

  “哟,这才一顿饭的工夫你们就成知己了啊。”夏老师也是惊讶。她边说边
把汤锅端进来,夏阳跟着把几盘菜端到桌子上,一盘青椒猪肉,一盘清炒苦菜还
有一盘炒鸡蛋。

  既然都端到桌子上了,吕阳也不好再推辞,就在老师家里吃了起来。

  夏老师亲切地给吕阳夹了一口菜,吕阳赶紧用碗接住,吃了一口,心中感慨,
夏老师长这么漂亮,做菜却不咋地,别说跟柳姨比了,就是跟娘比也差很多,怎
么做的这么普通。

  夏老师心思玲珑,早看出来吕阳皱眉了,尴尬一笑道:“没你家做的好吃是
吧,我做饭的手艺不行,从来没做好吃过。”

  “没有,老师做的挺好的。”吕阳违心恭维一句。

  “不好吃就是不好吃,不必恭维她。”夏明翰喝着米粥,用筷子点了一下夏
老师。

  “哟,您这么快就开始护犊子了,有了徒弟就不要女儿啦。”夏老师故意嗔
道。样子乖巧可爱,活像个小姑娘在父亲面前撒娇。

  真没想到令人尊敬的夏老师还有这样生活的一面,吕阳都有些看呆了。

  “毛驴儿哥以后你也教教我武术吧,我也想学,”虎子扒拉着饭问道:“那
样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可以啊,你以后每天晚上去我家吧,我每天晚上在家练武,你来了就教你。”
吕阳放下碗筷,“不过很苦哟。”

  夏老师放下筷子,问道:“学校孩子怎么都叫你毛驴呢?”

  还没等吕阳说话,夏阳抢着说道:“听三蛋说吕阳那个特别大,像叫驴子的
那么大,后来大伙都叫他毛驴。”

  “瞎胡说,好好吃饭吧。”夏老师厉色说道。吓得夏阳低头吃饭不敢乱说了。

  “还是让他在家学习吧,他的课程跟你差远了。学习上你得多教导他哦。”
夏老师抚摸了一下夏阳的头,不允许他去学武。

  夏老师不再说话,低着头吃着饭,她也有耳闻,听别的老师说这小子那家伙
特大。有一次听门房老头跟一伙子男老师聊一些色情话题,她正好路过偷听了一
嘴,说但凡男人那个大将来就能成大事儿。

  吕阳的那个东西若真的那么大,那将来也肯定能成大事。他真的有那么大吗?
夏老师低着头扒拉着饭,丝毫没有听见吕阳跟夏明翰聊些什么,她脑子有些乱了,
心神突然变得不宁的,儿子夏阳说的话一直在脑海回档,搅扰的她心头一直乱跳。

  晚饭后,夏老师领着夏阳去前面院里学习去了。后院里,夏明翰拿出医书给
吕阳讲解,从初步的开始讲解,吕阳认真的学习。他的进步非常快,几乎讲解过
去就记住了,讲了一个小时后,夏明翰怕吕阳累着,就翻出金石录给吕阳介绍,
讲解了一些金石知识,这是老先生的兴趣,爱好古董,吕阳也慢慢的有了兴趣。

  正当吕阳在后院学习的时候,突然听见前院有人往院子里扔石头。吕阳问是
怎么回事?老人长叹一声,“我们家孤儿寡母的,经常有哪些二流子来骚扰。我
老了,也没有办法。唉,前些年村里可不是这样啊,世道不古啊,世道不古啊。”

  一个堂堂的抗过日的老英雄也有英雄气短的时候。

  吕阳放下古书,从后院来到前院,夏老师坐在桌子旁边,神情有些紧张,夏
阳低着头在写作业,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情景。

  吕阳掀开帘子进来,跟夏老师对视了一下,夏老师迅速转移视线,不敢多看
吕阳。吕阳问道:“老师,有什么危险吗?刚才谁扔的砖头。”

  正说着,墙外边有二流子叫着。

  “夏老师,开门啊,我来让你舒服啊。”

  “凤儿啊,开开门,哥哥给你泄泻火。”

  “骚娘们儿,哥哥有个大家伙,保证让你爽上天。”

  紧接着有人扒墙头,还一阵阵的怪叫怪笑的。

  “毛驴儿哥,常有二流子来这里闹,你一定要保护我们啊。”夏阳听见外面
不是一个人,而且像是都喝酒了。抬头说道,他心里其实也挺害怕的。

  “嗯,我一定保护你和夏老师。”吕阳看了一眼夏老师。发现夏老师正期待
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期望和紧张。

  吕阳坚定的点点头,走了出去。夏老师的心安定了许多,她看到了一个安定
的坚毅的眼神,这个眼神犹如有神力一般,突然让她心情安定了下来,让她不再
害怕。

  吕阳坚定的走出去,刚到院子里,扑通,一个醉鬼从高大的院墙上跌落下来,
正坐在院子里哎呦叫唤。吕阳上去抓住那人衣领子提溜起来,一看,原来是周铁
生侄子周志学。一脸迷糊,估计喝高了,迷离地睁眼看是吕阳,一下子清醒了不
少。他刚要挣扎就被吕阳抓住脖颈子和裤腰带扔了出去。那墙头是早年间修的,
夏明翰就怕家里出事儿,那墙头修的有二米多高。

  夏老师在屋内窗台下看的桥舌不下,吕阳一个十三岁的稚童,一下子就把一
个成年人扔出两米多高的院墙了。这也太生猛了吧。

  吕阳走到院门口,打开门插子,掀开铁门。门外几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其中
一个是二嘎子。

  “毛,毛驴儿?啊,是毛驴儿。”二嘎子也看到是吕阳从夏老师家里出来了,
惊讶的嘴巴都不会说话了。

  几个人这才清醒了不少,定在墙根下不敢动了,也顾不上去扶倒在地上的周
志学。

  “你们他妈的在这里干嘛?二嘎子,你他吗的还是人吗,竟然来夏老师门口
拱门子。”吕阳攥着拳头一步步朝他们走去。

  “不,不是我,是周志学带的头。”说完二嘎子撒丫子跑了。他这一跑带动
其余几人跟着乱跑,一会儿就没了踪影。只剩下周志学在那啊哟叫唤着。吕阳上
去踹了他一脚。

  周志学使劲儿求着饶,喊着爷爷饶命,以后再也不敢来了。吕阳这才让他走
了。

  吕阳回到院里,夏阳高兴地说以后就认吕阳为大哥。夏老师也很欣慰,不自
觉地心中像是有了依靠一般,看吕阳的眼神变得闪烁起来,似乎有了羞羞的怯意。
吕阳能感受到夏老师的变化,他毕竟是过来人,接触过好几个女人了,他对这方
面有天然的直觉。

  吕阳安慰了夏阳一番,告诉他以后别害怕,有什么事儿肯定保护他。吕阳这
么说其实都是说给夏老师的,吕阳拍着胸脯的样子很豪迈。夏老师始终微笑着,
眼神中充满了迷恋。

  吕阳又跟夏老师一起进后院向夏老先生说明情况,告诉他不要担心,以后他
肯定会保护好这个家的。老爷子心头大定,直呼认识吕阳太晚了。

  吕阳从后院出来,夏老师一直在后面跟着,像个乖乖女似的。吕阳走到街门
口,跟夏老师再见,冲老师一笑,突然张开手臂抱住了夏老师。吕阳个头长得挺
快,高出夏老师不少,竟然能把老师抱在怀里。夏老师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本
想挣脱,可忽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这种温暖自从有了夏阳后还从来没有
过。她闭上了眼睛,丝毫没有挣扎,只是轻轻依靠在吕阳怀里,轻轻吸着吕阳胸
膛上那种阳刚的青春气息,她迷醉了,她轻轻的用手环抱住吕阳的虎腰,进而用
力抱住,真的不想松手。就这么抱了一会儿,直到夏阳在家里喊妈妈。夏老师才
忽然清醒过来,挣脱了吕阳怀抱跑回了家里,忽然她又跑回来,冲吕阳一笑,轻
轻关上了门,接着就是插门的声音。

  吕阳走后,从斜对面走出一个人来,在月光下诡秘一笑,此人正是二嘎子,
他根本没跑多远。他甩开那几人后又折了回来,他想看看吕阳为何在夏老师家里,
这次他看到了这一幕。心道:“他妈的臭婊子,平时看着高冷自洁的,原来背地
里也这么龌龊,还是做了毛驴子的胯下奴了。”

  二嘎子骂骂咧咧地往回走,喝多了酒走路都跌跌撞撞的,等到了家里,没有
去他的屋里,径直去了爹娘的屋里,推开屋门走了进去,黑灯瞎火的,径直摸到
了炕上。

  “你个死球儿子,怎么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二嘎子娘骂着,起身帮二嘎
子脱了衣裤。

  “爹呢?”二嘎子摸了一下旁边的凉席,空荡荡的。

  “你奶奶家去了,你死鬼奶奶又想你爹了。”二嘎子娘愤愤不平。“你那奶
奶也是的,都快六十了还劲头儿这么大,三天两头的叫你爹过去。”

  “没事,爹不在有儿子在呢。”二嘎子一翻身压在了娘的身上。

  “还是儿子好,你爹靠不住,以后娘就靠你了。”二嘎子娘一把抓住二嘎子
那硬邦邦的东西插入自己体内。

  “娘,”二嘎子一边耸动着一边问道:“我哥啥时候回来啊,真希望跟他一
起干你。”

  “你哥哥年底才能回来,他出去打工挣钱养活咱们,等你哥哥回来,一定让
你们弟兄俩干个够。”二嘎子娘喘着粗气回应着。

  “娘,今天我看见我们夏老师跟我们班毛驴子在一起搂搂抱抱的,还亲嘴了
呢。”二嘎子啥事儿都要跟亲娘说,仿佛娘就是他的知心爱人。

  “你总说毛驴子毛驴子的,他那玩意儿真的跟驴屌似的吗?”二嘎子娘动情
地问道。

  “嗯,很大,比我爹的大了一圈呢,而且又白又嫩的。”二嘎子想起毛驴那
驴屌来,也很向往,仿佛自己的那东西也变成了那么大,嘴里说着吕阳的那玩意
儿,脑海中已经把自己的那东西幻想成了吕阳那硕大的阳具了。他开始狠命地耸
动着。

  “二子,啥时候你把毛驴儿那后生引到家里,让,让娘也用一用。”二噶子
娘动情地说着,下体淫水咕噜噜地往外淌着。

  “行,只要娘愿意。”二嘎子忽然喷薄而出,一泡浓稠精液射入娘的体内。

  ……

  第二天学校传遍了,学生之间流传着毛驴跟夏老师好上了。只有吕阳夏老师
两人不知道。夏阳也多少有所耳闻,但那是对他母亲的亵渎,他知道那些都是流
言,都是因为那晚上吕阳在家里打击那些二流子造成的,肯定是那些二流子造谣
的。

  夏老师不知道,一如既往的喜欢吕阳,每次都让他回答问题,俩人互动也很
频繁,每次夏老师都很欣赏的看着吕阳。这让很多学生都看在眼里,猜测着他们
也许真的是相好的。放学后三蛋追上吕阳告诉吕阳有人说他跟夏老师是相好的,
问他是不是。吕阳回答不是,他只是去找夏爷爷学习中医。三蛋相信吕阳的话,
有什么事儿他肯定不瞒他的。

  放学后,铜锁和铁柱二嘎子看着夏老师跟吕阳一起走远了,迅速追上夏阳把
他拦住了。

  “你妈是不是跟毛驴儿好上了。”铜锁是村主任的儿子,在学校霸道惯了,
张口就问夏阳这样羞臊的话题。

  “你,你胡说八道。”夏阳愤愤地指着他们。他现在有吕阳罩着,胆子大了
不少,不再害怕他们几个了。

  “胡说八道?我昨晚还看见毛驴去你家拱门子了呢,你妈还把他送出街门,
跟他在大街上搂搂抱抱,还亲嘴了呢。”二嘎子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比划着昨
晚吕阳和夏老师那卿卿我我的样子,动作淫荡下流,引动的铜锁和铁柱跟着低贱
的大笑。

  “你们再胡说八道我去告诉吕阳去,让他们揍你们。”夏阳没别的本事,搬
出来吕阳是没有问题的。

  “哟,你小子,现在就把你爹搬出来了?”铜锁举起拳头就要揍夏阳,吓得
夏阳拔腿跑了,引的众人哈哈大笑。

  三个人等夏阳走后扔了书包坐在了村头的大石头上,闲来无聊的开始聊天说
话。

  “妈的,毛驴这个狗日的这么能干,竟然把人人敬仰的夏老师都搞到手了。”
铁柱无比羡慕,咬着牙把一颗石子甩到沙洺河里,飘起一条水花。

  “这算个事儿吗,据我所知,毛驴儿把三蛋妈都上了呢。”铜锁说道。

  “什么?不会吧,三蛋平时跟毛驴走的很近啊,要是毛驴上了三蛋妈,三蛋
能不跟他闹吗?”二嘎子惊讶地问道。

  铁柱一听,瞬间支起耳朵认真听着,激动的无以言表,他可是最爱听这种小
道色情传闻了。

  “你们可能不太知道,那天三蛋家杀年猪,晚上三蛋娘差不多让半个村子的
老爷们给霍霍了呢。”铜锁饶有兴致地说着,“毛驴也算一个。”

  他爹被吕阳打了个半身不遂这是既成事实,那天吕阳很晚才回家,肯定是跟
三蛋娘干那事儿了,虽然铜锁没有看到,可是也不算捕风捉影,根据那天三蛋娘
那情况,肯定少不了吕阳上去干那事儿,反正,先败坏了吕阳名声再说。谁让他
把他爹周铁生给打了个半身不遂呢。从此以后家道中落,虽然爹还挂着个村主任
的名字,可是走在街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光,就连那落魄户家的野狗都敢追着
他咬上一段,弄得铜锁很是狼狈。

  “啊哟,那三蛋还跟毛驴那样要好,敢情俩人现在是父子关系啊。”铁柱坏
坏的揶揄着。

  “哈哈。”三人大笑。

  “你说毛驴会不会跟三蛋同时一起干她娘?”二嘎子忽然来了兴致,提出了
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啊?”铁柱首先疑惑了,“三蛋干自己的娘?不会吧,能这样整吗?”

  “有啥不能的?”二嘎子推了一把铁柱说道:“你没有幻想过干你亲娘吗?”

  “想是想过,可是我不敢啊。”铁柱羞涩的低下头。

  “干了。”铜锁斩钉截铁地说:“我亲眼看见的,就在咱们村西小树林里,
三蛋把他娘周丽蓉引来,跟毛驴儿一起干的他娘。”然后铜锁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这一番描述下来,引动的二嘎子和铁柱口水直流。

  忽然铁柱说道:“草自己娘会是个什么感觉,弄得我都心里痒痒的了。”

  “你个傻家伙,试试不就知道了。”二嘎子推了一下铁柱,直笑话他傻帽。

  “你还笑话我,像你干过自己亲娘似的。”铁柱揶揄道。

  话赶话赶到了嘴边,二嘎子拍着胸脯说道:“怎么没干过,我早就干过了。”

  “什么?”这次铜锁和铁柱同时惊讶的合不拢嘴。

  说出来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了,再也收不回来了。二嘎子只好实话实说让
他们保密。

  然后三个人一起赌咒发誓保密不说出来。

  二嘎子才说出了实情。

  原来过年的时候二嘎子哥哥大嘎子从外地打工回来,大嘎子岁数也不大,最
多十七八岁,但是在外打工已经两三年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干的什么活计,反正
回来后留上了长发,画上了纹身,一副坏模样。

  大年三十晚上喝多了酒,大嘎子当着爹和二嘎子的面就要把娘摁在了炕上,
大嘎子爹杜晒奎一个劲儿的拉着大嘎子不让他胡来,大嘎子一下子把爹甩了个跟
头,指着杜晒奎鼻子大骂道:“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和我奶奶一直搞在一块儿,
我从小就看见娘躲在被窝里哭,怎么?你能搞你娘,我就不能搞我娘?”

  这样一说,杜晒奎不再作声了,他理亏。可是这句话雷到了二嘎子,他没想
到爹跟奶奶有一腿,只知道爹常去奶奶家里住,却不知道原来是干那事儿。

  没有人再阻拦大嘎子。娘也不敢过多阻止这个在外面混社会的儿子,就任凭
大嘎子扒了娘的棉衣棉裤,在二嘎子面前肆意挞伐着他们的娘。等干完后,大嘎
子扭头看二嘎子双眼冒着绿光一直盯着娘的下体看着,二嘎子棉裤也撑起个大帐
篷。大嘎子哈哈大笑,拉住二嘎子让他上来,强行让二嘎子也上了娘。

  就这样一个年下,大嘎子二嘎子欢快的在娘身上度过了一整个春节。

  听完二嘎子的叙说,铜锁和铁柱非常向往,铜锁也跃跃欲试,想要尝试一番
自己干亲娘的感觉。

  “我有一个计划。”铜锁把铁柱和二嘎子拉近悄悄说道:“我想让二嘎子去
勾引我娘,然后再把我引上床如何?”

  二嘎子还没说话,铁柱附和道:“我也觉得可行,二嘎子你也把我娘弄上床
吧,然后把我也引到床上。”

  二嘎子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本来自己很后悔太冒失地说出自己跟娘的秘密,
没想到成了他们三人中的英雄,引动的其余二人也想干自己娘。

  “那,那好吧,你们得配合我呀。”二嘎子稚嫩的脸颊有些泛红,总觉得干
别人的娘挺令人羞涩的一件事儿,就这么三个人悄悄的计划下了。

  ……

  周末,吕阳又带着三蛋一起去河里捞鱼,这次照样弄了很多嘎牙鱼,还捡了
一筐子鸭蛋。吕阳和三蛋依旧搭乘周二财的船去县里,中午时分已经到了县政府。
汪哈泉现在已经做上了后勤主任。他这次很高兴,非常感谢吕阳的到来,还说要
不是吕阳送来的野味,还博不到县委书记太太的青睐。县委书记太太每次吃汪哈
泉做的红烧嘎牙鱼都非常开心,直夸他的手艺好,后来汪就被提拔为主管食堂的
后勤主任了,这可是个肥差,主管食堂采购,每天经手的钱很多,所以汪主任的
肚子又大了一圈。

              (未完待续)[/font]

[[i] 本帖最后由 lamour 于 2019-10-11 19:59 编辑 [/i]]

lhb100 2017-12-18 13:51

[font=宋体]               第二十一章

  “走走,小兄弟,多亏了你送来的野味,今天大哥带你去外面搓一顿去,以
表对你的感谢。”汪主任挺热情,直接要拉着他们三人出去吃饭。现在汪主任很
少做饭了,除非县委书记要在食堂吃饭,他才亲自下厨,一般他都是上午采购一
些食材就行了。

  三个人不好推辞,就跟着汪主任出了县委大院。县委大院前面是人民大街,
是县里最宽阔最繁华的大街。在县委对面是教育局,教育局旁边有一座四层独栋
小楼,是县城最豪华的饭店,自从汪主任搭上县委书记太太这趟车后,面子宽广
了不少。他来到饭店里直接跟服务员说让他们经理下来一趟,服务员对他也很熟
悉,赶紧小跑叫来了经理。经理一看是汪主任,哈着腰就给安排了一个舒适的雅
间。

  周二财看的只抽冷气,没想到汪主任这么神气这么牛气,来到全县城最豪华
的饭店吃饭都是经理亲自迎送。汪主任有意显示自己的能力,故意点了一桌丰盛
的大餐,汪主任和周二财喝起了酒。吕阳和三蛋还是孩子,他们说不喝,汪主任
也就没有再坚持。

  正在喝的酒酣耳热之际,忽然外面吵闹起来。有摔桌椅板凳的声音。

  “这是哪里的混小子,竟然敢来这里撒野。”汪主任酒壮怂人胆,忽然站起
身推开了门,看见门外几个光头,其中一个四十多岁,脸上一道斜刀疤,正在拽
这个女人往对面雅间里拉。

  “啊呀妈呀。”汪哈泉迅速关上了门,“这不是刘一刀吗?副县长刘一鸣的
弟弟。”汪哈泉赶紧坐下,只是摇头。

  “怎么了汪哥,外面闹腾什么呢?”周二财红着脸问道。

  “啊呀,这人是县里出了名的黑社会,有他哥哥罩着,谁也不敢惹他,整天
看上哪个妇女好看,就非要拉走强奸,谁也敢怒不敢言。”汪哈泉用纸巾擦拉把
脸。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汪哥那咱们走吧,别在这里惹祸上身了。”周二财胆小,就想起身离开。

  “走走走,赶紧走。”汪哈泉也害怕,“唉,只可惜了那女的了,长得还不
错。”

  几人起身就出了雅间。走廊里站着几个光头大汉,地上摔的杯盘狼藉,服务
员远远站着不敢过来。而雅间里面传来男人的嘶吼声和女人的哭泣打闹声。

  汪哈泉带头点头哈腰的,努力压缩着肥胖的身躯侧身从几个大汉身旁擦过。
周二财也跟着悄悄侧身走过,根本没敢看那几个流氓一眼。吕阳身躯更瘦弱,他
大踏步就要走过去,忽然听到一声救命,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他回头问三蛋道:
“你听是谁的声音呢,好熟悉啊。”

  三蛋也点头说道:“是啊,怎么感觉像夏老师的声音。”

  “啊,夏老师?”吕阳忽然反过味来了,迅速过去就要开门。那几个大汉没
想到旁边会忽然有个小孩窜出来见义勇为,也没太当回事儿。其中一个瘦一点的
汉子上来就是一拳,冲着吕阳面门打去。吕阳低头躲过,一记勾拳打在那人的下
巴上,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倒在地上晕了过去。这时才引起其余人的重视,一窝
蜂的打了上来。吕阳这种阵势见得多了,当初周家十几个后生都打不过他,今天
这三四个人会是他的对手吗。别看吕阳还小,但是身手利落,在这窄窄的过道里,
吕阳连续踢出三脚,每个人都被踢中面门。汪哈泉吓得蹲坐在了地上,他没想到
一个十三岁小孩竟然这么能打,而他更愁的是这次真的惹祸上身了,那个刘一刀
肯定饶不了他的。

  打倒外面几个之后,吕阳冲进了雅间。那个刘一刀正把一个女的压在了桌子
上,那女的身上已经被扒光了,但是那女的仍在拼命反抗,刘一刀用一只手摁着
那女人的双手,另一只手在自己裤裆里掏摸着,要把那东西掏出来。这时吕阳冲
了过来,一把把他推开,扶起了躺在桌子上的女人,那人正是夏老师。

  此时夏老师已经全身赤裸,洁白的身体蜷缩在酒桌上,丰满的乳房饱满的像
两个倒扣着的馒头。而那臀部更是丰满翘立,在臀沟里或隐或现的一丝黑油油的
毛发。吕阳来不及多想,脱掉自己衣服抱在夏老师身上。

  此时的夏老师已经绝望到了极点,没想到来县城教育局开会,在酒店碰到歹
人,自己怎么呼救都没有人过来施以援手,眼看着衣服被扒光,罪犯马上得逞了,
她心里绝望到了极点,她抱定主意,一旦那男子对她实施侵犯她就要抓断那人的
男根,然后咬舌自尽。可忽然的来了一个人,一个熟悉的面孔,轻轻的把自己抱
住。她惊魂未定之际,朦朦胧胧感觉是自己最为钟爱的学生吕阳,像是在梦境中
一样,那稚嫩而刚毅的面庞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忽地紧紧抱住了这根救命稻草,
像是获得了最大的安全保障,哇地哭了起来。

  嘭,刘一刀提起一个啤酒瓶子砸在了吕阳头上,玻璃碎片飞溅。吕阳头上瞬
间流血。吕阳本想放下夏老师好能更加利索的收拾了刘一刀,可夏老师像抓到了
救命稻草一样死命抱着他不放。无奈吕阳只好抱着夏老师硬闯了。他刚要出门,
门口已经被刘一刀挡住,他的手里多了一把匕首,正面目狰狞地看着他们。吕阳
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飞起一脚就把刘一刀的匕首踢飞了,随后又是一脚踢在刘
一刀面门上。只是一脚而已,刘一刀晕厥过去。吕阳抱着夏老师走出了雅间。此
时门外那几名光头汉子已经重整旗鼓,每个人手里都多了一柄匕首,正虎视眈眈
的看着他们。而走廊两面都是人,正紧张的看着这里。

  此时的吕阳因为头上被砸了个大口子,现在满脸鲜血,夏老师只知道依偎在
他的怀里紧张的闭着眼睛。

  “怎么?你们还敢上吗?”吕阳出言吓唬他们:“你们的老大已经被我打死,
你们要再上,我将把你们踢成肉酱。”

  走廊狭窄,当吕阳站在走廊上时,他的前方有三名手持匕首的恶男,身后有
一名。吕阳早已防备了身后的袭击,在说话的时候提高全身注意力,时刻防备着
身后的动向。没想到他刚说完话,身后就有了响动。吕阳猛地侧身朝墙壁上一靠,
手指轻弹。啊的一声,那男的刀子举在半空,浑身颤抖,忽然仰躺向后面。说时
迟那时快,还没等前面那三个行动。吕阳忽地抬起飞脚,啪啪啪,连续三下,他
们手中匕首脱落,而他们的手腕也相继脱落,只剩下哎呀的疼叫声。

  “妈的,还不给老子让开。”吕阳怒吼一声。其中一个光头不服,还想挣扎
一下,刚刚上前一步,吕阳又是一个飞脚,不偏不倚踢中那人下吧,顿时耷拉下
来,疼的那人想喊叫,却也喊叫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吸气,他的下巴被踢的
脱臼了。

  “都他妈的给老子跪下,否则格杀勿论。”吕阳发出最狠的怒吼,他常听父
亲讲起越战,记得父亲常说举起手来否则格杀勿论啥的,没想到自己情急也脱口
而出说出这句话。

  这一个恐吓非同小可,三个人扑通跪在了地上。吕阳抱着夏老师快速冲过去。
夏老师的身体只是用吕阳的上衣包裹着,堪堪只包裹住了臀部,大腿以下全都露
在外面。

  “三蛋,去里面取出夏老师衣服来。”吕阳冲到饭店大门口才想起这事儿,
看到三蛋在旁边,赶紧让三蛋过去拿衣服。

  汪哈泉已经吓坏了,他没想到自己带来的这个年轻崽子给自己惹下这么大的
麻烦,把全县城的黑社会头子县长的弟弟给打了,这还了得吗,他慌张发抖的厉
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还是饭店经理先缓个神来,看着夏老师赤身裸体的狼狈
样子,而且饭店外面围了很多人,赶紧的给找了个单间,让吕阳抱着夏老师进去。

  此时的夏老师已经清醒了许多,本来她已经绝望到了极限,然而忽地却像是
在梦中一样,一个英雄出现,把自己救离苦海。她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地就被抱到
了一间空房间里,此刻她才稍微镇定了一些。

  她认真地看着吕阳满脸的鲜血,眼泪扑簌簌流个不停,是的,就是自己最钟
爱的学生,他竟然救了自己,而且还受了伤。

  吕阳满脸鲜血,而且血液已经半遮住了他的眼睛,渍的他有些疼痒,吕阳感
觉一双温柔的手掌颤颤巍巍地轻轻擦拭着自己的眼睛,他能感受到那双温柔的手
掌传过来的温度,那是一种令人迷醉的温度,一种让自己有些昏昏欲睡的温度,
像极了娘的温度,只是那双手掌的皮肤很细腻,比娘的皮肤细腻了不知多少倍。

  “呀,不行,还是蛰眼睛。”鲜血半覆盖了吕阳的眼睫毛,有一部分流到眼
睛里,弄得他难受的说道。

  夏老师没办法再用手帮他擦拭了,看着吕阳难受的样子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
下,紧张之余忽然想到一个好办法。她轻轻抱住吕阳的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才
坚定地靠近吕阳的眼睛,不顾一切地伸出舌头帮吕阳舔舐着带血的眼睛,认真温
柔地舔舐着,夏老师舌尖上感受到一股血腥味,那是自己学生帮助自己流的鲜血,
她太感动了,周围那么多的男老师男同事,甚至不缺乏人高马大的男子汉,可是
最终拯救自己的确实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哦,不是孩子,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夏老师一边舔舐着他的眼睛,心中更加钦佩这个未成年的孩子,潜意识中开始发
生了朦胧地变化。那是一种她长久压抑在心底的情感,这次被这个小孩给挖掘了
出来,她的感情有些松动,她早已冰冻干涸的心里流入一股暖流。

  三蛋忽地闯了进来,道:“这是夏老师的衣服。”刚说完,看见夏老师正伸
着舌头帮助吕阳舔舐眼睛,肩头的衣服滑落在地,露出洁白的玉体来。那洁白的
玉体凹凸有致,没有一点臃肿,比娘亲周丽蓉不知美了多少倍,三蛋咽了一口吐
沫,迅速把头扭到一边,胸口不禁砰砰乱跳。

  夏老师听到话音,迅速放开吕阳,尴尬地把掉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老师,穿上衣服吧。”吕阳接过三蛋的衣服。

  夏老师看了一下自己赤裸的身子,俏脸一红,迅速拿起衣服要穿上,可是由
于刚才跟那个刘一刀争斗过度,双手现在还在发抖,穿裤子的时候怎么也穿不上
去。看夏老师坐在椅子上尴尬的样子,吕阳只好上前搭把手,轻轻蹲下,一把抓
住了夏老师的脚丫。就这么盈盈一握,夏老师身体颤抖了一下,感觉头脑眩晕,
她从来没有让别人抓过脚丫呢,那是她的禁地,甚至比自己的私处还看的重要,
吕阳这么一握,令她身体莫名的震颤了一下,忽地感到下体分泌了一些液体,弄
得私处湿漉漉的。

  三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欲暧昧的气氛,他迅速走向门口,把住门不让任
何人进来。

  吕阳把夏老师的脚丫套在裤口里,轻轻帮助夏老师向上提着裤管,手指轻轻
碰触着老师白嫩的肌肤。夏老师洁白的肌肤映在吕阳眼里,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
血脉喷张,加上那羊脂玉一般光滑的肌肤轻轻地滑过吕阳的手指,吕阳感受到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他感到下体膨胀起来,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真想把老师
扑倒在地上。如果真把夏老师扑在地上那跟那个刘一刀又有何异?吕阳深呼吸,
把欲念压了下去。他轻轻地提上裤子,夏老师知趣地站起来配合着。她这么一站,
露出了腿间那黑油油的私处来,吕阳正弯腰侧脸帮助老师提着裤子,那私处一下
映入眼帘,而且还带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骚味。吕阳有些眩晕,他
忽地有一个大胆的动作,趁着裤子提到臀部的档口,他轻轻地用手揉捏了一下老
师美丽丰满的翘臀,然后迅速提起裤子。

  就那么轻轻的一捏,夏老师身子震颤了一下,而且还伴随着口内娇哼了一下,
夏老师双腿发软,差点跌倒了,迅疾扶住吕阳的肩头,才堪堪没有跌倒。夏老师
自从生了夏阳之后还从来没有接触过男性,今天忽然被自己的学生这么一捏,弄
的差点晕倒。她的身体太敏感了。

  吕阳又拿过夏老师上衣,把自己的上衣拿下,夏老师上身一览无余展露在吕
阳面前。此刻夏老师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一副杏眼含春的样子,她竟
然丝毫没有避讳,也没有用手臂挡住自己的乳房,任由前面这个稚嫩的小子肆无
忌惮地盯着乱看。夏老师看吕阳一脸的欲望,根本不像是个孩童应有的样子,他
完全像个成熟的男人了。害羞的夏老师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吕阳那炽热的色胆包天
的目光,她低头的那一瞬间瞥见吕阳的下体,吕阳的裤子被硬生生的顶起了一个
硕大的帐篷,而那帐篷快撑到了膝盖处。

  “啊,怎么一个稚嫩的孩童竟然有这么大的东西?”夏老师暗暗纳罕,“怪
不得小孩子们顽皮地叫他毛驴呢。”

  吕阳帮助老师套上上衣,又一个个把扣子系好,尤其系到胸部扣子时,那硕
大的乳房怎么也遮掩不住,他只好用力拽紧扣子才系上了。

  “谢谢你吕阳,咱们赶紧回家吧。在这里太丢人了。”夏老师穿好衣服后,
意识变得理智了许多,首先映入脑际的就是丢脸,今天太过丢脸了,众目睽睽之
下差点被强奸了,还赤身裸体被众人看了个精光。

  “好的。”吕阳扶着夏老师胳膊就要向外走,忽地瞥见旁边椅子上夏老师红
色的罩衣内裤来,他顺手抓起塞在了自己裤兜里。吕阳心中砰砰乱跳,这次终于
知道夏老师乳房上罩着的东西是什么了,那两条带子挂在肩头,一条带子横跨在
后背上的东西,多么令他着迷和神往的东西。

  一左一右,三蛋和吕阳扶着衣衫不整的夏老师走出了雅间,旁边看客让开一
条通道。夏老师看了一眼在场的教育界同仁,那些人羞愧的地下了头颅。只有一
个人站在人群后面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的离开,这个人三十出头,打扮的干练优
雅,她就是教育局副局长,县委书记的太太关素茵。

  门口汪哈泉和周二财焦灼地等待他们出来,而后几人迅速地离开。汪哈泉最
后还满脸惊恐地看着饭店门口聚集的人们,眼中搜索着刘一刀是否在里面。

  走到县城西边的渡口,周二财引导几人上船,解开绳索跳上船头开始撑杆离
开。汪哈泉一脸谄笑地跟众人摆手再见。他今天见识到了这个年轻人的厉害,重
新认识了这个年轻后生,但是心里骂了这个吕阳一万遍,并且发誓再也不跟他来
往了。等吕阳他们的船只走远后,汪哈泉才变得惶恐地往后走去,他一路祈祷着
那刘一刀千万别来找他麻烦。

  一路上几人都不说话,周二财只顾使劲划船,他向来知道吕阳的厉害,可是
今天他居然把县城的黑社会头子都给打了,一时震撼的他脑子涨涨的不知道如何
说话了。

  夏老师回想着那惨烈的一幕,本来周末教育局开会,镇里点名让她这个最优
秀的教师去开会,结果在中午碰到这样悲惨的事情,她是终生难忘,她低着头眼
泪不住地流着。吕阳看老师还没有回过神来,鼓足勇气,伸开右臂轻轻把并排坐
着的夏老师拦在怀里。夏老师也没有拒绝,她顺势轻轻靠在吕阳胸膛上,低着头
只顾流泪。

  吕阳轻轻摩挲着夏老师的秀发,就这样轻轻的安慰着她,任由她哭泣着。他
知道,对她最大的安慰就是让她把那份憋屈发泄出来。哭了一路,慢慢夏老师心
情平复了许多,她忽地看见吕阳裤兜里露出一丝红色布料,一惊之下发现是自己
的乳罩,她忽然清醒了许多,是啊,她光顾着穿外衣了,乳罩没穿,内裤好像也
没穿。这一惊非同小可,她忽然感觉下面空荡荡的,而且里面湿湿的黏糊糊的,
她紧了紧双腿,生怕别人看出异样。

  她迅速地坐正,轻轻推开了吕阳的胳膊,低着头羞涩的看着自己的衣角,眼
睛不时地瞟向吕阳裤兜,她想开口要了她的内衣内裤,可是当着学生三蛋和村民
周二财怎么也张不开口。就这样内心挣扎着,一路也没敢开口向吕阳要她的内衣。

  从村口下了船,周二财说还要去镇子上给汪哈泉家里捎带些东西,就划船往
镇子上去了。而他们三人一起往村里走去。到村里还有一段路途,三蛋低头在前
面走着,夏老师和吕阳在后面并排走着。吕阳此刻心中荡漾,满脑子都是夏老师
赤身裸体的身影。他心中忽然有了一种想法,一种想得到夏老师的想法,如果以
前对夏老师还是那种懵懂情愫的话,现在他下定决心要得到夏老师的芳心了。这
让他忽然豁然开朗,心中轻松了不少。是的,想要得到哪个女人就去追啊,不要
有什么道德或者什么伦理去羁绊啊。以前认为师生伦理很重要,不敢去逾越那道
沟堑,现在忽然想通了,反而觉得那也没什么的。这种感悟就跟禅悟了一样,让
他从那条思想的狭隘通道里走向了一条阳光明媚的彼岸。

  吕阳拍了一下三蛋胳膊,暗示他在走在前面。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
早已心有灵犀,三蛋迅速大踏步走在了前面。看着三蛋在前面走着,跟他们保持
了一段距离,吕阳便开始了蠢蠢欲动。他有意无意地甩开手臂走着,不时地用手
指轻轻碰触夏老师的手指。夏老师似乎也很敏感,跟吕阳并排走着,只是低头不
语,并且时不时有意回避着吕阳的碰触。

  吕阳心头着急,没想到夏老师有意回避自己,过了前面那片小树林就到了村
里,再不下手恐怕来不及了,他得向她表明心迹,让她知道他想得到她。

  吕阳趁着甩手的机会再一次碰触到了夏老师的手指,他迅速轻轻一抓,牵住
了夏老师手。夏老师身子一震,便想挣脱掉,挣脱了几下,吕阳仍旧死死抓着她
的手掌。夏老师撇了一眼前面三蛋,他正大踏步走的欢快,越走越远,拐过小树
林已经看不见他了。这才放心地不再挣扎,任由吕阳轻轻牵着她的手。

  一股温暖从吕阳手间传过夏老师手心。夏老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
全,那股安全感笼罩了她的全身,她有些迷蒙了,自从大学毕业回家,她还从来
没有感受到过这种情愫,她一直把那段恐怖的记忆尘封在心间,发誓不再谈恋爱,
不再婚嫁。可是今天她的内心被一个小孩给打破了,一个和自己儿子同岁的学生
给打破了。不,他不是个孩子,他应该是个英雄,而且是个成熟的英雄,她确信
他可以保护他的。她太需要这种依靠了。以前她多少个日夜感受到孤寂,多少个
日夜被那帮流氓敲门破户,她感受到了单身的恐惧,感受到了单身的寂寞,她曾
经努力掩盖自己娇弱的内心,她努力去教书育人,把全部心思都用在教育上,好
能让疲惫的身心掩盖自己孤寂恐惧的心灵。

  可是现在她冰封的内心被打破了,被这个少年英雄给打破了,而且这个少年
竟然开始主动向她表达爱意。她想起了大学毕业后的那个夜晚,她的男朋友陪她
一起去看电影,在街边巷子里被一个歹徒持刀截住了,本来歹徒想抢钱了事,可
她的男朋友竟然扑通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让那个歹徒得寸进尺,抓住吓得瘫软在
地上的夏老师进行了强奸,在这个过程中,夏老师的男朋友就一直跪在地上眼睁
睁地看着那个歹徒在他的女朋友身上肆意挞伐。

    整个过程夏老师没有反抗,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的男朋友,看着那个跪在地上
只知道磕头求饶的男朋友。那个歹徒完事后邪恶地一笑,冲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吐
了一口痰,然后抽起裤子扬长而去。夏老师只是记得那个歹徒脖子上有一片蓝色
的胎记,缠绕了半个脖子。后来夏老师就怀孕了,就离开了前男友,回到了自己
父亲身边,生下了夏阳,从此发誓不婚不嫁不找男人。

  同样是遇到歹徒强奸自己,前后遇到的两人却截然不同,前男友的软弱导致
自己被强奸怀孕,而这次遇到吕阳的强硬,宁愿自己负伤也要解救自己,这才是
真正的男子汉,真正的她心目中向往的英雄。

              (未完待续)[/font]

[[i] 本帖最后由 lamour 于 2019-10-11 18:10 编辑 [/i]]

lhb100 2017-12-18 13:52

[font=宋体]               第二十二章

  想到这些夏老师开始接受了吕阳,她轻轻地攥紧了手指,主动攥住吕阳手掌。
吕阳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向夏老师看去,夏老师也抬头看向他,并冲他莞尔一笑。

  吕阳也笑了。是的,夏老师接受了自己。

  吕阳看三蛋拐弯没了踪影,趁着没人突然抱住夏老师吻住了她的嘴唇。

  吕阳虽然只是个六年级的小学生,可个头开的很高了,已经超过了夏老师半
个头不止。夏老师一惊,就这样被自己的学生给吻住了。

  她浑身像过电一样,那柔软的唇轻轻的吮吸着自己的唇,那滑嫩的舌轻轻顶
着自己的牙齿。

  她本想挣脱,可是那种电流太舒泰了,舒泰的她都像抱住吕阳跟他更热烈的
回应,可是她的四肢却软弱的不听使唤,只是无力地垂着,任由吕阳抱着自己肆
无忌惮地猛烈地吻着她。

  她只好张开牙齿,任由吕阳的舌头探进口腔,跟自己的舌头搅扰在一起。

  「啊。」夏老师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瘫软在吕阳怀里。

  等一串热吻之后,两人分开了,此刻夏老师俏脸绯红,低头不语。倒是吕阳
像个老油条似的,主动拉着夏老师的小手,像散步一样,悠悠地走着。穿过树林,
前面就是村子了,夏老师挣脱开吕阳的手,径直朝前小跑着离开了。

  吕阳看着夏老师的背影忍不住莞尔一笑,怎么夏老师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
娘似的。

  背后三蛋从灌木丛中钻了出来,追上吕阳道:「哥,真有你的,竟然把夏老
师给搞定了。」

  「这有什么啊,哥哥想要哪个女人还没有失过手的。」吕阳也是豪气万丈,
开始说起了大话。

  「哥,夏老师可是咱们全班男同学的女神,等你搞定了能不能给老弟也尝尝?」
三蛋讨好地问道。

  「那还用说?哥哥的就是你的,放心吧。」吕阳拍拍三蛋肩膀。

  三蛋是他从小的跟班,他有什么好东西也会跟他分享的,何况三蛋对自己也
是如此。

  回到家里已经到了傍晚,吃过晚饭,吕阳也没有去夏老师家里学习中医,而
是拐到柳姨家里跟柳姨逗了一回嘴,弄得柳姨焦渴难耐的时候又一熘烟的跑回了
自己家里,气的柳姨一个劲儿的骂吕阳是个混账小子。骂完后柳姨把大黄牵到了
屋里关门睡觉了。晚上熄灯后,吕阳和姐姐吕贞贞躺在凉席上唠嗑。

  「姐,我今天得到一副东西给你看看这是什么?」吕阳忍不住想告诉姐姐。

  「那是乳罩。」

  吕贞贞自从弟弟回来神神秘秘的往凉席下掖东西就看到了,她是女人,她知
道那东西是什么,学校里已经有女学生带那玩意儿了。

  「啊,姐你都知道了?」吕阳感到脸上一阵发烫,声音都有些颤抖。

  「怎么不知道,你把夏老师搞到手了?」吕贞贞声音有些严厉。

  忽地吕阳坐了起来,惊讶地道:「姐,你怎么啥都知道啊?」

  「还用说吗,那东西咱们村哪个女人会用?翻遍全村女人都没有几个用这个
的,最近你又老往夏老师家里跑,八九不离十就是她的了。」吕贞贞胸口起伏,
说话声音有些急促。

  「啊,姐姐你真神,弟弟什么都瞒不了你。」吕阳又一骨碌躺下,「不过姐
姐,我还没搞定,只是初步确定了男女关系。」

  「你呀,你也太坏了吧,竟然敢搞夏老师。」吕贞贞伸出手指在他额头上点
了一下子。

  吕阳伸手一拉把吕贞贞拉入怀里,用力抱紧了。他知道这一招管用,姐姐每
次生气他都把他抱在怀里,一会儿就会好的。

  吕贞贞挣脱了几下没有挣脱开,伸手朝吕阳大腿上拧了一把,力道很大。

  吕阳疼的裂开嘴巴,猛地吸气,却也不敢喊出声音。吕贞贞看弟弟疼的厉害,
也就不再挣扎,顺从地贴在吕阳胸膛上,轻轻地揽住弟弟的粗壮的腰肢。吕阳看
姐姐气慢慢消去不少,才放松了胳膊。

  「说说,怎么搞到手的。」吕贞贞幽怨地轻声质问道。

  当即吕阳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吕贞贞抚摸着弟弟棱角分明的脸颊,在黑夜中认真地看着那深邃而透着光亮
的眸子,感慨道:「弟弟,我知道你是好样的,姐姐没有看错你。」

  「姐姐,你不吃醋了吧?」吕阳把姐姐抱在怀里,轻轻说道。

  「吃醋也没法,姐姐也想通了,第一姐姐满足不了你这个大家伙。第二,你
是个奇人,不会久居池中,早晚会一飞冲天,姐姐不可能牵绊住你的。想通这些
姐姐也就明白了,这一辈子能做你的一个女人就值得了。」

  吕贞贞抚摸着吕阳壮实的胸膛幽幽说完,又轻轻的把俏脸贴在吕阳宽阔的胸
上,眼泪不由自主婆娑起来。

  「姐姐说了个啥,我肯定一辈子对姐姐好。」吕阳看姐姐哭了,突然抱紧姐
姐,坚定地打着包票。

  「姐姐知道。姐姐发誓终生不嫁,做你一辈子的女人。」吕贞贞动情地说道。

  吕阳翻身把姐姐压在了身下,把早已发硬的东西插入姐姐稚嫩的身体内,轻
轻耸动起来……

  相反,夏老师躺在床上,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心思极为矛盾,一方面自
己久久冰冻的心被吕阳英雄般拯救自己的举动所融化,自己情不自禁地被他感动,
竟然在上跟他拥吻了。

  另一方面自己又是老师,而且自己最注重为人师表,怎么可以师生恋?而对
方是个小学生,自己的年龄都可以当他的母亲了。

  昏昏沉沉的,夏老师一晚辗转反侧没有睡好。

  吕阳本以为夏老师接受了自己,可没想到,第二天上课时,夏老师眼圈发黑
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并且对自己冷冰冰的,还有些故意躲着自己热烈的目光。

  晚上去夏老师家里找师傅学习中医知识,夏老师也有意跟自己拉开距离,有
什么事儿都让夏阳帮忙代劳,就是晚上吕阳离开,也不再是夏老师送他出门,而
是夏阳送走他之后插门睡觉。

  吕阳也变得闷闷不乐,总想找机会好好亲近一下夏老师。

  一天晚上,讲完中医课后,夏明翰把夏老师叫到屋里,告诉她明天是自己生
日,想好好过一个生日,因为自己今年不同往年,得了一个好徒儿。

  夏老爷子似乎有些兴奋,竟然高兴的让吕阳喊夏老师为姐姐。吕阳连声说不
敢,夏老师是自己的老师。

  「怕什么?」夏明翰吹胡子瞪眼,「我老夏一辈子就这么一个闺女,总想得
个儿子,这不老天有眼,让我得了个好徒儿。」

  「那,好吧。」吕阳心中一阵窃喜,但表面又要装的很是无奈,只好轻声叫
了一声姐姐,这一声姐姐暴露了吕阳的心思,声音中分明飘荡着的是喜悦。这下
倒轮到夏老师尴尬了,但看老爷子摸着胡须正和蔼地看着她,她只好很尴尬地点
了点头。

  「孩子叫你你就接着。」夏明翰有些不悦。

  「点头算什么?」

  「嗯。」一抹绯红飞上脸颊,夏老师终于叫了一声:「弟弟。」

  「哎,姐姐好。」吕阳爽快清脆地答了一声。

  第二天夏老师来上课,刚站到讲台上,就看了一眼吕阳,两人对视了一下,
彼此心照不宣。因为昨天晚上那一幕实在太过冲击他们两人了,夏老师不再把吕
阳当做晚辈来看,心中矛盾的天平开始向爱情一方倾斜,所以今天看吕阳的眼神
就显得格外含情脉脉。

  「哎,你们听,夏老师今天讲课声音显得格外柔和甜美。」后面的男生开始
有些骚动。

  「是啊,你看她今天穿的好性感啊,那腰肢,真细啊,奶奶的,我都细上去
抱上一抱。」铜锁兴奋地小声跟同学们悄悄耳语。

  「我还想摸她那圆润的屁股呢。你看多翘啊,比我妈的好了不止一万倍。」
二嘎子差点流出口水了。

  「是啊,就是夏老师看我们的眼神似乎也温柔了呀,啊呀妈呀,我顶不住了,
差点秃噜地上。」铁柱有些坐不住了,兴奋地趴在桌子上悄悄跟铜锁耳语着。

  讲完课后,留了一些作业,让学生们自己做作业。夏老师悠闲的在班级里来
回走动,从左边小路走过,又折到右边小路上。

  吕阳就坐在小路旁边的位置。他也无心做题,偷偷把胳膊肘伸出来,露在小
路上。

  夏老师走到旁边,本想侧身走过去,但鬼使神差的,夏老师竟然很兴奋,腿
部轻轻的擦着吕阳胳膊肘过去了。

  吕阳心中砰砰乱跳,看老师走到讲台上又折了回来,竟然没有朝那边的小路
走过去,心中一阵窃喜。

  夏老师又慢悠悠走了过来,吕阳照样把胳膊肘伸了出去,夏老师轻轻的碰触
到他的胳膊,慢慢的又重重的向吕阳这边倾斜,慢慢的摩擦过去。

  吕阳确信夏老师也在配合他,他猜测夏老师应该也很享受这种大庭广众之下
被揩油的刺激。

  吕阳在确定了跟老师的互动暧昧后,突发奇想,忽然举手表示有题需要问。
夏老师看到吕阳举手问问题,心中一阵窃喜,但看吕阳那俏皮色眯眯的表情,不
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夏老师站在讲台上扫了一下班里学生,发现学生们都在认
真低头学习,才放下心来,轻轻走了过去。

  「老师,您看这道题。」吕阳是班里学习最好的学生,提出的问题自然也很
难解答。

  夏老师走到他的课桌旁边,发现吕阳的胳膊肘仍然顶在桌子边上,心中暗笑,
这孩子真是人小鬼大。

  她很配合地让身子贴在他的胳膊肘上,正好自己下身顶住胳膊肘,她轻轻的
弯腰,认真地看着书本上的题目。

  吕阳别提多兴奋了,没想到自己的小九九实现了,他的心脏也砰砰乱跳,呼
吸都有些停窒了,他几乎没有听老师在讲解什么,只是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来自于
肘部的碰触感。

  他轻轻地微动着胳膊肘,他能感受到凹凸的柔软的感觉,那应该就是夏老师
下面的样子了,他脑海里浮现出柳姨下体的样子,浮现出周姨下体的样子,还浮
现出了姐姐下体的样子,可是他再怎么想也感觉跟现在肘部感受到的不一样。

  吕阳下体不争气地噘起来,硬邦邦地盯着桌子下面的挡板。

  「吕阳,吕阳,明白了吗?」夏老师讲解完了,看吕阳盯着书本愣愣出神,
故意提醒他道。

  「哦,明白了老师。」

  吕阳很紧张,说话都有些颤抖,更加不敢抬眼看夏老师。

  夏老师点点头,站起身子向讲台走了。

  吕阳这时才偷偷看夏老师的背影,他忽地发现夏老师走起路来与往日有些不
同,那圆润的翘臀竟然有些扭动,似乎散发着一种幽幽的风骚的韵味。

  吕阳猛地晃动一下脑袋,心里想不会的,不会的,是自己太过的想夏老师了,
肯定是幻觉,夏老师是多么庄重的人,是自己想太多了。

  放学后,三蛋追上吕阳道:「哥,今天有些不对劲啊。」

  「怎么?」

  「我发现夏老师上课心神不宁的,而且脸蛋绯红,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她走路
是屁股扭动着,看着就一股骚劲儿。」

  「啥,你看出来了?」吕阳瞪大眼睛看着三蛋。

  「哥,弟弟也是过来人好不。女人发骚啥样弟也是知道的。」

  也是,三蛋是尝过女人味道的,他懂。

  两人默默往前走着,吕阳忽然想起来了,随口问道:「三蛋,最近你那个了
没?」

  三蛋看了一眼,随即明白吕阳说的那个是啥意思,直爽地说道:「当然,每
天晚上都做。」

  「嗯。你爹没说什么?」

  「他说什么,他巴不得我这样呢,又不是外人,正经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也是,你爹那人喜欢看。」

  吕阳能想像出他们晚上是怎么搞的。三蛋和他娘搞,三蛋爹在旁边可劲儿地
看,还撸着自己那软趴趴的阳物,像是自己在干似的。

  「我娘还说了,让你抽空过去呢,都一个多星期没有过去了,她也怪想你的。」
三蛋悄悄告诉吕阳。

  「我知道了。这几天我抽空过去。」吕阳心思根本没有在周丽蓉家里,他的
心思全在夏老师身上。

  傍晚,吕阳跟父亲吕更民借口说去夏老师家里找师傅夏老爷子喝酒。

  夏老爷子是个奇人,吕更民平时也很尊敬老人家,后来莫名其妙的人家收了
自己儿子当徒弟,那就更加的尊敬起来夏老爷子了,当即从家里地窖里搬出一坛
子陈年自家酿的老酒,又从厨房瓦罐里挖出两条酥鱼来,那可是小嘎牙鱼,让柳
姨给酥的,味道自然独特。

  吕更民找了个篮子,把酥鱼用盘子盛了放在里面。又从厨子下面的坛子里挖
了一碗醉鸡,那是他最近去山上打猎弄到的野味,吃不完用酒醉下来的,味道很
棒。临走,吕阳又往兜里揣了几枚咸鸭蛋。

  吕阳提着酒坛子匆匆忙忙往村头跑了去。

  柳凤儿从隔壁走了过来,一边往吕家走一边扭头看着屁颠屁颠小跑了的吕阳,
酸酸地道:「这小子这是往哪儿走了?」

  「咳,这不是最近拜了村口夏明翰老人家为师傅吗,说今晚要跟师傅喝酒,
我就给他提了一坛子。」吕更民拍拍身上干活的木屑,随意地说道。

  「这也不知道是去跟夏老师喝酒还是跟谁喝酒呢。」柳凤儿酸了一口,揶揄
着。

  王雪琴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面盆子,像是在揉面,估计晚上要吃面
条,说道:「咋,你是他姨呢,咋净说些没屁股没脸的话呢。」

  柳凤儿随意往那院子里石墩子上一坐,道:「你们不知道,我听我们家闺女
说了,最近学习传的可邪乎了。」

  她这么一说,王雪琴两口子像是听出些话尾巴来,就站着不动了,想听听她
后面说啥,而在屋里写作业的吕贞贞也听出来话外弦音,坐起来扒着窗户往外看
着,想听仔细一些。

  看王雪琴两口子都停住了,瞪着眼睛看着自己,柳凤儿才慢条斯理地说道:
「都说你家儿子跟他夏老师好上了。」

  「啊呸。」王雪琴啐了一口柳凤儿,「我孩子才多大,你净胡沁。」

  「啊呦多大?你没听外面孩子乱叫你儿子什么?毛驴儿!」柳凤儿也不甘示
弱,「为啥叫毛驴儿,还不是因为他那玩意儿大。」

  「你。」王雪琴本想反驳她,可她知道自己家的种儿,吕更民那玩意儿就大,
加上从小把吕阳养大,他那玩意儿从小就异于常人,确实是大。

  看王雪琴支支吾吾不再反驳,柳凤儿咯咯地笑起来:「咋样,没话说了吧。
有些事儿未必空穴来风。」

  他们这么说的话全让里屋的吕贞贞听见了,她最了解弟弟了,看着弟弟今天
这反常的样子,肯定是计划好了的。心中一股醋意上来,「啪」地把铅笔仍在桌
子上,再也无心学习了。

  她知道自己不会仅仅成为弟弟的唯一,可是再心宽也不能想象弟弟跟别的女
人有什么瓜葛。她忽然感觉心口一阵疼痛,捂着胸口就趴在了炕上,用被子捂着
头,默默地哭泣起来。

  活该,她自责自己,谁让自己爱上一个这样的男人呢,他是那么的英雄,曾
经在这个院子里打倒十几个男人,小小年纪就保护了全家人的安全。

  他又那么聪明伶俐,早晚得走出大山,走向那繁荣的世界。自己再怎么努力
也是配不上这个弟弟的,唉,真是活该,老天爷为何让我爱上自己的弟弟呢。

  吕贞贞哭泣了一阵,忽然想通了,这样一个好男人,自己既然爱上他又配不
上他留不住他的心。

  那自己何不乖巧顺从他?想通后,她自己暗暗发誓,她要永远做他的女人,
也要做他的贤内助,要对他百依百顺,他说什么她都听他的。

  谁让自己太爱这个弟弟了呢?吕贞贞想通后,就又坐了起来,趴在桌子上认
真学习去了,她认为只有自己努力学习做个优秀的女人,才不会被弟弟抛弃,才
能最终留在弟弟身边。

           ***  ***  ***

  「夏老师在家吗?」吕阳人还没到,声音已经进了家门。

  夏阳听是阳哥来了,放下作业跑去开大街门,看见吕阳抱着一坛子老酒,手
里提着一个篮子。

  「虎子,哥今天给你拿好吃的来了,酥鱼醉鸡,都是我家拿手好菜。」吕阳
把篮子递给夏阳,两人往后院去。

  夏老师端着碗从屋里出来了,她今天穿了一身小碎花连衣裙,脚下穿着一双
凉鞋,没穿袜子,露出雪白如玉的脚丫。

  吕阳不禁咽了一口唾液。

  「阳阳来了。」夏老师微笑着,声音中透着一股欢快和轻松,连称呼都听着
很亲切。

  「啊,夏老师,我知道今天是师父的生日,这不,从家里拿的老酒。」吕阳
把老酒抱在怀里,向老师努了努肚子。

  本来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下子把夏老师弄脸庞绯红,羞的低下眼睑。

  看夏老师错意了自己的意思,羞的俏脸绯红,一阵甜蜜涌上吕阳心头,连带
着他也有些春心荡漾,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再看夏老师。可是那低头的刹那,
他又看到了夏老师洁白细腻的脚丫。

  那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套在
线条分明的凉鞋里,分外的性感,尤其那十根细细的白嫩的脚趾匀称整齐的吐露
在凉鞋之外,而剪切的整齐整洁的脚趾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趾头上显得更
加的柔美性感吕阳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唾沫。

  「哎,阳哥走了,我爷爷还等着呢。」夏阳捅了一下吕阳,只顾着往后院走,
手里举着篮子,一个劲儿的闻着里面酥鱼的香味。

  吕阳哎了一声,又撇了一眼夏老师,正好四目相对,吕阳感到一股电流迅速
传遍全身,不禁会心一笑,夏老师也给了他一个甜美的笑容。

  「夏老师你待会儿也过来。」吕阳不失礼貌地招呼了一下,跟着夏阳向后院
跑了去。

  夏老师呆呆的看着吕阳的背影,宽大的后背,纤长的腰身,结实挺拔的臀部,
尤其一双腿,修长而有力,每走一步似乎都带着一股风声。

  多好的男子汉,勇敢又正义。

  夏老师默默想着,伸手摸了一下脸颊,有些发烫。啊,刚才他为何做那样的
动作,那动作太过流氓了呀,那么猛烈浮夸的动作,真让人受不了。

  夏老师又低头看了一下脚丫。他怎么一直看我的脚丫呢?还咽唾沫。

  夏老师想起白天上课时的情景,想起了他用手肘碰触自己下体的感觉。哦,
她心头一阵火热,包括那里也有些发胀。

  她匆匆去厨房提起暖壶,拿了脸盆,又进入堂屋的卧室,插上门。

  她走到窗台往外看没有什么动静,轻轻拉上窗帘。倒了一脸盆热水,脱了连
衣裙,又脱起内衣,忽然想到了那一套红色内衣来。

  啊,他拿着也不说还给我,我也没法向他要,他拿着我的内衣会做什么?会
不会自慰?他才十三啊,他还是个孩子,他应该不懂的。

  不懂吗?可在校园里也曾听见那些孩子们说悄悄话,说吕阳和三蛋唐叶天的
娘亲好过,当时只是听做孩子们的嬉戏之言。

  那天他救了我之后,他看到我赤裸的身体,他那里竟然膨胀起来,把裤子支
起一个很大的帐篷,看他两腿间有一个硬物都快到膝盖了。

  看他对我的表现不像个生手,也许那传言是真的。

  夏老师脱掉内衣,仔细的用热毛巾擦拭着每一寸肌肤,认真审视着自己的身
体,洁白细腻的皮肤彷佛吹弹可破,虽然三十多了,可是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
还是犹如少女般的紧实。

  洗到私处时,她看见那撮阴毛间挂着几滴晶莹的液滴,那是里面流出的液体,
她轻轻掰开由于这一天的欲念造成的充血了的半微张的阴唇,里面粉红剔透,犹
如少女的一样。

  唉,性爱是个什么滋味?除了那次被那可恶的流氓强奸后噩梦般的回忆之外,
可不曾有过对性爱甜蜜的感觉。

  每次想的时候也只是忍耐着,从来没有认真的尝试过。

  最近这个少年走入的她的心房,叩开了她的心扉,让她有了春天般的感觉,
有了甜美而充实的人生向往。[/font]

[[i] 本帖最后由 荆棘之恋 于 2019-10-17 19:12 编辑 [/i]]

lhb100 2017-12-18 14:02

[font=宋体]               第二十三章

  「我为什么会喜欢这个未成年的学生?从为人师表的角度是不可以跟学生谈
恋爱的,尤其他还是个小学生。」

  夏老师自己也不可思议,想了很久仍然想不透,也许以前受的伤害太过严重,
让她产生了极度的不安全感,这次这个学生英雄般的救了她,让她有了强烈的依
附感,强烈的安全感。

  「可我不能喜欢他啊,我是他的老师,如果被外界知道了,我会被世俗所不
容的,我还怎么活?」

  夏老师又充满了自责和矛盾。

  她洗了一遍全身后,隔着窗户把水倒在院子里,又重新倒了一盆温水,开始
认真的洗脚,认真地揉搓着每一寸的肌肤,包括十个脚趾。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她只是感觉他喜欢。

  对,他是喜欢的,不然他不会看着我的脚丫咽唾沫,也不会一而再地看我的
脚丫。

  她更加认真的洗着脚丫,她要洗的干干净净,因为这脚丫已经不是她一个人
的了,也是他的了。

  什么?脚丫是他的?她忽然又是一阵悸动,为何会想到脚丫是他的?嗯,我
爱上了他,我的人应该也都是他的。

  她想到这一层,立刻感觉脸庞一阵火辣辣的,包括下面也开始肿胀起来。

  唉,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把持不住了?唉,我好欢快,心头砰砰乱跳,
我好甜蜜。

  她不禁开始轻轻哼起了欢快的歌曲,洗好身子,又翻出一件粉色的连衣裙。

  这套连衣裙是父亲认了吕阳当徒弟后她去县城开会时买的,至于为何会买一
条粉色的,她也感觉莫名其妙,只是当时一时兴起就买了下来。

  她穿上连衣裙,又翻出县城最近流行的长筒丝袜,这也是上次买的,山村鼻
塞,她一直没有敢穿,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总之心血来潮,不妨穿上试试,再
说又是晚上,应该没有人会注意的。

  穿好后她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感觉自己忽然年轻了许多,彷佛是自己正在上
大学时的样子,她莞尔一笑,心中舒畅许多。

  「嗯,这样才是我最好的状态,这样他肯定会喜欢的吧。」

  夏老师照着镜子默默地看着自己,心中轻松了一些。

  夏老师收拾好自己就去了后院,推门进入堂屋,夏明翰老爷子正兴高采烈的
和吕阳交流着中医知识,旁边夏阳也听得津津有味。

  酒和菜放在堂桌上没有动。

  吕阳看到夏老师从外进来,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屋外柔和的阳光洒进来,
在夏老师身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粉红色的连衣裙显得更加纯洁,夏老师的脸
庞温柔娇羞,眼眸中更是充满了脉脉温情。

  啊,仙子!

  吕阳差点脱口而出,因为他感觉此刻的夏老师彷佛跟仙境中走来的菩萨似的。

  夏明翰老爷子正讲的眉飞色舞,忽然看吕阳的表情显得很错愕,抬头看是女
儿进来了,而且穿了一件粉色的连衣裙,便眉头拧紧,显得有些不悦。

  「妈妈,你,」夏阳也看到发愣了,「你好漂亮,好年轻!」

  「哦,是吗?」

  夏老师开心一笑,看向吕阳。

  吕阳的眼睛早已看直了,彷佛能惊掉下巴一般。

  夏老师俊美的秀眸中露出一丝会心的喜色,但也只是转瞬即逝,随即又变得
多了一丝矜持之色。

  「爸,今天是你的生日,正好都到齐了,咱们今晚就喝一点为您祝寿吧。」
夏老师保持了一丝镇定,向夏明翰说道。

  「嗯,难得凑齐了,今年比往年更不同,往年只有咱们三人,冷冷清清。今
年不同了,今年我收了一个好徒儿,该热闹一番才是。你把酒菜拿厨房收拾一番
吧,今晚咱们喝上一点。」

  夏老爷子指了指桌上的酒菜。

  「是。」

  夏老师很尊重自己的父亲,上前去提着桌上的鱼和肉。

  正好路过吕阳身旁,吕阳坐在马扎上故意不动,膝盖轻轻摩擦过夏老师的小
腿,顿时犹如过电一般,那种温度和滑润的肌肤之亲令他一下抖了个激灵,真是
太美妙了。

  尤其是夏老师身上散发着一股清香之气,那应该不是抹的什么外在的香精之
类,应该是夏老师的体香。

  吕阳下体不由蠢蠢欲动了。

  夏老师刚掀开帘子走出去,吕阳猛然想起衣兜里还踹着几颗咸鸭蛋,当即叫
了一声别走,就起身冲出去。

  「夏老师,我这里还有几颗咸鸭蛋呢。」

  吕阳翻动着衣兜跑了出去,掀开竹帘,冲到夏老师面前,把几颗鸭蛋往竹篮
里一放,趁着竹帘遮挡着,趁机偷偷捏了一把夏老师粉嫩的小手,火辣辣地扫了
一眼夏老师,她的娇躯猛然一阵,呆在那里。

  吕阳开心一笑,掀开竹帘又进了堂屋。

  此刻,吕阳有些心不在焉的,他的心思早跟着夏老师一起飞了出去。

  他用刚才头握夏老师嫩手的那只手轻轻揉搓着刚才碰触夏老师肌肤的膝盖,
就这样轻轻摩擦着,心中反复地回味着碰触夏老师时的那种感觉。

  而夏阳本就听不懂中医的理论,他更加的心不在焉。

  夏明翰老爷子以为这两个孩子学累了,就开始讲一些有趣的事情,讲起了他
战争年代的事情,这才又把两个小家伙的心思给吸引过来。

  夜幕慢慢降临这个小山村,掩盖了日间的鸡鸣与狗叫、掩盖了日间的打情与
骂俏,一切归于安静……一句开饭了,夏老师从厨房端来一个挑盘。

  吕阳一跃而起,掀开竹帘,接过夏老师手中挑盘时故意握住夏老师端着挑盘
的手,同时扫了夏老师一眼,夏老师用力才把手抽出来,一抹绯红飞上她的脸颊,
她故意愠怒地了他一眼。

  吕阳俏皮地眨了一下眼,接过挑盘清脆地喊了一声:「各位客官,来喽。」

  往早已摆好的矮餐桌上一放,麻利儿地一个个盘子放在桌子上。

  一盘酥鱼,一盘醉鸡,这两盘都是吕阳从家里拿来的,接着是一盘炒鸡蛋,
一盘清蒸莲蓬。

  夏老师从家门池塘里摘了一些莲蓬,做了一个别致的清淡的小菜。

  夏明翰看了一眼菜肴,点了点头,道:「看来闺女今天用心了,这莲蓬就做
的不错。」

  「谢谢爸爸夸奖。」

  夏老师听到父亲夸奖,更加开心,「还有两个小菜呢。」

  转头点了一下吕阳的额头说道:「店小二,你去端来吧。」

  「遵命。」

  吕阳二话不说,心里美滋滋的,夏老师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老师,与自己有
很大的距离感,现在这样的一点之下,让吕阳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平辈感。

  抄起挑盘出去了。

  「你看你,怎么让个孩子去端菜,你不怕烫着他。」

  夏明翰心疼的责怪女儿。

  「爸,我是你女儿啊,你怎么对他比对我还亲。」夏老师假装生气地嗔道。

  「我去把酒抱来吧。」

  说着夏老师也出去了。

  厨房案板上一盘炒莲藕,一盘拌黄瓜,显然都是简单小菜。

  吕阳端起放在挑盘上,却等着没动身,单等着夏老师进来。

  夏老师随后挑帘进来,看了一眼吕阳,眼眸中充满了柔情,吕阳顿时冲动,
一把抱住了夏老师,道:「夏老师,想死我了。」

  「讨厌。」

  夏老师脸颊绯红,用力挣脱吕阳的怀抱,竟然像个少女一般。

  看着夏老师可爱的样子,吕阳忍不住亲了一口她滑嫩的脸颊,才堪堪放手,
夏老师趁机抱着酒坛往外走,吕阳紧跟一步,上去抓了一把她圆润丰腴的臀部。

  「呀。」夏老师回首白了他一眼,媚眼如丝轻声说道。

  「讨厌。」

  轻盈地往后院走去,可听着后面声音不对,她停下扭头看吕阳,他竟然向门
口走去,哇,他怎么把大门插住了,这小子胆子真大。

  看吕阳插好门后走过来,她莞尔一笑,才向后院走去。

  吕阳心头火热,心道:「她看我插上街门,却不阻止我,反而冲我温柔一笑,
这是何意?这是何意?」

  不由心中越发的痒痒。

  吕阳呆在原地,心中一阵快意甜蜜。

  直到听见夏阳叫他,他才回过神来,端起盘子走了过去。

  虽然不是什么盛大宴席,但比往日也够欢乐了,今年的宴席上多了一个徒弟,
这是夏明翰老爷子最为开心的。

  几人坐在马扎上,围着中间的矮方桌,中间几盘菜肴,每人面前一杯酒水。

  「今天是我的生日,今年又得到一个好徒儿,双喜临门,老头子我很高兴。」
说着端起酒杯。

  夏老师和吕阳赶紧端起酒杯,唯有夏阳一个劲儿的低头猛吃,丝毫没有顾忌
到爷爷的感受。

  吕阳用腿碰了一下夏阳,夏阳才哼哼唧唧端起酒杯。

  「祝爷爷生日快乐。」

  夏阳嗓音稚嫩,含糊说着,嘴里兀自不停嚼着醉鸡。

  「祝爸爸生日快乐。」

  夏老师感情真挚,酒杯也举的恭谨。

  「祝师父生日快乐。」

  吕阳站起来,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嗯,还是徒儿懂礼貌。」

  夏明翰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开心喝下。

  夏明翰喝完酒后一直咂摸着嘴巴:「嗯,这酒是好酒,不像咱们本地酒啊。」

  「是的师父,十几年了,那是我爹当兵时他的首长给他的。首长说『等你女
儿结婚时喝吧。』一共有十多坛子呢。」

  吕阳喝了一杯,酒的度数似乎不高,有一股清香味,像是女儿红一类的酒。

  「听说你爸爸参加过越战啊?」

  夏老师喝了一杯酒,脸上多了红晕,听说吕阳父亲参加过越战顿时肃然起敬。

  「我最佩服军人了,尤其是打过仗的军人。」

  「嗯,那会儿让你当兵你还不去。」

  夏明翰揶揄了一句。

  「爸爸别再说这事儿了,那会儿不是想上大学吗。」

  夏老师脸色也有些后悔,要是当初去参军或许生活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是的,我爹参加过越战,不过他负了伤,」吕阳丝毫不避讳,「我学中医
也是为了能治好他的伤。」

  「哦,他哪里受伤了?」

  夏明翰关心地问道:「是那个,那个不行了。」

  「哦。」

  夏明翰没有再多问,只是轻轻念了一下胡须。

  夏阳抬头问道:「哥,那个是啥,你也说清楚啊,我爷爷那可是神医,肯定
能给你爸爸治好的。」

  「这个,这个,」吕阳看了一眼夏老师,发现她也认真地看着自己,一时倒
不好开口,「总是就是不行了,师父是知道的。」

  他这么一说,夏老师忽然明白过来,当即羞的低下头,夹了一口菜,掩饰自
己的窘境。

  「爷爷,阳哥他说道是哪里受伤了呢。」

  夏阳嘴里咕噜噜的塞的满口都是吃的,说话都吐字不清的。

  「傻瓜,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夏明翰伸手摸了摸夏阳的头,「使劲吃吧。」

  夏明翰看着一桌团团圆圆非常开心:「酒过三巡了,这样吧,风和,你转一
圈吧。」

  夏老师赶紧起身,端起酒坛子,给夏明翰倒酒,吕阳连忙起身接过酒坛,帮
助老爷子倒满酒,又各自倒满。

  「来吧,我先敬爸爸一杯。」

  夏老师倒上酒,敬了夏明翰一杯。

  「你个臭小子,咱俩喝一杯。」

  等吕阳倒好酒后,夏老师端起酒杯跟吕阳碰杯。

  吕阳连忙站起来,端起酒杯道:「谢谢夏老师。」

  吕阳刚要端杯饮酒,夏明翰拦住了:「阳阳错了,叫姐姐,今天没有师生,
只有姐弟,以后在我面前你们必须姐弟相称。」

  「啊。」两人异口同声,尤其夏老师更是大窘,没想到爸爸竟然让吕阳当面
叫她姐姐。

  吕阳也很吃惊,但是更多的是兴奋,当即改口道:「谢谢姐姐。」说完一饮
而尽。

  「讨厌。」

  此刻的夏老师媚眼如丝,宛如小女儿态。

  「不行,不行。」

  夏阳首先嘟囔起来,「吕阳哥哥跟我同岁,怎么可以当我叔叔呢。」

  「没办法,咱辈儿在那放着呢。」说着吕阳哈哈大笑起来。

  气的夏阳噘起了嘴。

  吕阳大笑的时候把腿伸直了,在桌子底下正好摩擦到夏老师的小腿,就这么
挨着,时不时的摩擦着,夏老师偷偷白了他一眼,正好看到吕阳火辣辣的目光,
羞涩的低下头夹菜,但是腿却没有动,依旧享受着吕阳的摩擦,感受着来自吕阳
腿部的温度。

  大家边吃边聊,听着夏明翰讲一些抗日的故事,听吕阳讲他爹吕更民参加越
战的故事,慢慢的墙上的座钟响了 10下。

  这才把喝高了的几人拉了回来。

  「今天我很高兴,很多年没有这么高兴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说着夏明翰起身,吕阳赶紧起身扶起老爷子,慢慢走到隔间炕上,服侍老爷
子躺下,吕阳才走出来。

  夏老师已经收拾完毕,夏阳早已跑回去睡觉了。

  两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吕阳上前一步抱住了夏
老师,低头亲吻住夏老师湿润的嘴唇。

  夏老师轻轻挣脱开,手指在嘴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又指了指外面,意思是
说去外面。

  吕阳点了点头,才松开夏老师,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后院。

  两人蹑手蹑脚地来到夏老师的卧室,夏老师侧耳听了一下,夏阳已经在堂屋
另一头的卧室睡了,这才放心地关上门,拉上窗帘。

  此刻多了一丝神圣感,又似乎多了更多的暧昧感,一切都安静下来后,反而
不再冲动了。

  吕阳从容地抱住心仪已久的女神,双目炽热地看着对方,夏老师满眼羞涩,
像是个初次接触男生的处子。

  「姐,我爱你。」吕阳含情脉脉地说道。

  「别,叫我凤和吧。」

  夏老师轻声说道,声音柔弱无力。

  「好,凤和,你坐下。」

  吕阳让夏老师坐在床边。

  吕阳跪在地上,轻轻拿起夏老师的脚丫,紧紧盯着那肉色丝袜掩盖着的若隐
若现的玉趾。

  吕阳轻轻叩开白色凉鞋,把夏老师的脚丫捧在手心里,十个玉趾均匀地排列
在袜尖,圆润可人,玲珑剔透。

  整双玉足的线条似水流般跳动,衬出从足尖到足踝的每一条诗意的曲线。

  吕阳伸出舌头动情地吻舔起丝袜内亮丽的玉趾,玉足飘出的特有的香气顺着
他的鼻翼沁入他的心扉。

  「别,阳阳,脏。」

  夏老师想躲避开,却被吕阳紧紧抓住玉足不放,吕阳丝毫不管对方,只顾用
舌对她的足尖的爱慰,令她心颤,微微翘起丝袜内的玉趾,不由地夏老师轻轻啊
了一声。

  吕阳舌尖在夏老师的足心游弋着,用力抵触着柔嫩的充满芬芳的足心,倾情
地用舌按摩着她的足心。

  夏老师此刻已经酥软地躺在了床上,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去拒绝他了,只是闭
着眼睛无力地娇羞着。

  吕阳把夏老师美丽的玉足一只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后轻轻捧起另一只,一边
亲吻享受着的足香,一边吮吸着美丽的脚趾。

  一刻也不停止对夏老师美足的攻势,他不时调皮的将一只美足大部吞含进嘴
里,然后舌就像灵巧的小蛇在她的足部的每一个部位快乐地游弋。

  或者抬起她的足跟,在那光滑鲜润的足跟张嘴用牙齿轻轻噬啮着。

  「啊……阳……脏。」夏老师想拒绝,可是双腿不听使唤,动也动不了。

  一阵阵舒适感正从她的足部窜到她的心里。

  吕阳一边舔舐着夏老师美艳的脚丫,一边迅速褪下裤子,露出早已发硬肿胀
粗大的阳具,他把她的两只脚丫合拢,然后把粗壮的阳具插在她脚心里,来回享
受着丝袜摩擦着的快感和脚心带来的温度。

  「啊……阳阳,驴。」

  夏老师忽然感受到一条硕大的东西在脚心来回摩擦,映入心田的首先是村口
二吕子家那头叫驴肚子下面坠着的那具东西。

  「嗯,我就是一头叫驴。」

  吕阳听到夏老师嘴里哼出驴字来,接口就说自己是头驴。

  「啊……不……」夏老师本想说不是有意说你是驴的,但是那种从脚心传来
的舒爽让她语无伦次,「啊……是,你是。」

  只是一会儿,吕阳的阳具上龟眼喷张,颜色紫红,一道道青筋盘绕在硕大白
嫩的阳具上,几乎能看到跳动的血脉。

  浓密的阴毛贴在阴茎根部,两只鼓胀而紫红的球在晃动。

  「凤和,你知道这是干什么吗?」

  吕阳有意挑逗夏老师。

  「啊,不知道,这是什么?」

  夏老师有气无力地回答。

  「这叫足交。」

  吕阳双眼喷血,激情地看着柔软无骨地躺在床上的夏老师,动情地涌动着,
丝毫没有停歇。

  「你个……小……屁孩,咋啥都知道啊。」

  「喜欢吗?」

  「啊……讨厌,不……知道。」

  夏老师眯着眼睛只顾享受,脑子之中丝毫快断掉那根意识之弦,「舒服。」

  吕阳听夏老师轻声说舒服,顿时更加血脉喷张,竟然用牙齿咬破丝袜,两只
香嫩光滑的肉足夹住鸡巴轻轻地磨动,这让吕阳更加兴奋,激动的双手握住夏老
师粉嫩的玉足,下体向前快速的顶挺。

  夏老师也更加感受到了那硕大阳具带来的烫度,直接从玉足传到心头,弄得
她腻人的呻吟,双眸迷离,舌头在唇角舔动,勾人魂魄。

  「凤和,我有射意了。」

  吕阳看着夏老师醉眼迷离勾魂摄魄的样子,心中快意炽热,有了一股喷射的
冲动。

  「哦,不。」

  夏老师本意是拒绝的,但内心又保持着一丝矜持,「啊,射吧!」

  吕阳摩擦的更盛,夏老师似乎有意的配合,开始全神贯注用力夹着他那硕大
的阳具。

  吕阳频率越来越快,忽地精关一开,一股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射在她的玉足
上、小腿上。

  放松一会儿,吕阳用手刮掉夏老师玉足和小腿上的精液,趴到夏老师身边,
送到了夏老师口内。

  「啊……呸,这是什么啊?」

  夏老师摇头拒绝,可吕阳手劲儿太大,抓着她的头不让她摇动,硬是抹了进
去。

  「我的精液,吃了它!」吕阳强硬地说。

  「啊……脏。」

  夏老师本能的拒绝。

  「不脏,我师父说了,人的精液是人体的精华,比燕窝鱼翅还要大补呢。」

  吕阳最近学了中医,非说是师父说的。

  夏老师听说是爸爸说过的,也就信了,加上又不想太过违拗吕阳的意愿,便
不再拒绝了,张口吞咽了那一捧的精液。

  人就是这样,一旦心门打开,有意品尝的话,反而觉得精液有一股别有一番
滋味在的清香。

  「好吃吗?」

  看着夏老师吞下,末了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

  「嗯。」

  夏老师闭着眼睛,羞涩地点点头。

  「什么味道。」

  「夏季青草的芳香。」

  夏老师认真品味着,享受着那种感觉。

  看夏老师那么享受,吕阳索性爬起来,把硕大阳具对准了夏老师的嘴唇,
「凤和,龟头上还有,舔了它。」

  婴宁一声,夏老师本想躲开,无奈被吕阳死死控制住头部,加上那鸡蛋大小
的龟头在她嘴唇边上磨来磨去弄得她嘴唇痒痒的。

  「阳阳,别,我是你老师,请给我一点尊严行吗?」

  夏老师被吕阳粗暴的举动吓到了,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侮辱,十三年前被
强奸的那一幕又重新冲上心头,她的眼泪不自主流了下来。

  「哦,对不起凤和,是弟弟不好。」

  吕阳放弃了强攻,开始改为温柔路线。

  吕阳从正面抱住夏老师,温柔的亲吻着她,为她舔去了泪珠。

  他的手则从她连衣裙摆伸入,顺着大腿一直摸到三角裤的底端,一直触到夏
老师那巍颤颤嫩滑滑的小肉片。

  夏老师的嘴唇咬得更紧了,嫣红的小嘴唇都被她咬得发白了,吕阳看她那稚
嫩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他继续用手指在她的两片嫩肉里来回滑动着,指
尖还轻轻刮着她的内壁。

  夏老师努力强自压抑着,很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呼吸。

               第二十四章

  夏老师越是自持,吕阳心中越有成就感,此时高高在上的被学校所有男生敬
仰为女神的夏老师就在自己的「魔掌」之下,而且像个雏儿一样被自己肆意抚摸,
真是幸运啊。

  吕阳轻咬着她的耳垂,用舌尖在她的耳洞挑动。

  夏老师脸上刷的一下泛起了一片红晕,鼻息也粗长了许多,吕阳的另一只手
也从她的肩膀上向下开始滑落,一直下落到她的乳房上。

  轻柔的慢慢的揉搓着夏老师丰腴的乳房,羞的她满脸通红,长长的眼睫毛不
住轻轻颤动着,吕阳看着夏老师娇羞的模样,大乐,又把嘴唇移到她的眼睛上,
把舌头伸的长长的左右刷动着夏老师的眼睫毛。

  「阳阳,痒。」

  夏老师说话时,她那醉人的小嘴里吐出的芳香气息又吸引了吕阳的注意力,
低下头,把嘴唇深深的压在她的樱桃小口上,并吐出舌头努力想深入她的口腔。

  夏老师紧闭着牙齿,吕阳探了几探始终进不去。

  吕阳越发开心,这说明夏老师做爱真的太少了。

  一边舔着她那微微翘起的小嘴唇,一边伸手从连衣裙底部向上卷起,慢慢的,
连衣裙从头部拽了下来。

  夏老师几乎赤裸在了吕阳的面前。

  吕阳满眼喷火般炽热的看着几乎赤裸了的夏老师,她今天穿的乳罩是黑色的,
边沿上还镶有蕾丝花边,她的三角裤和乳罩是一套的,也是黑色的带有蕾丝花边
的,在这一套内衣的衬托下她的皮肤显的格外的白皙,细细的腰肢划出一道美丽
的弧线,两颗丰挺的乳房把她的乳罩高高的顶起,从上向下看去,一道深深的乳
沟显的格外的深邃。

  吕阳深吸了一口气,感谢着上天赐予如此美丽的夏老师。

  他竟然忘记了对夏老师的爱抚。

  夏老师偷偷睁眼看他痴呆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娇羞一声捂住了脸颊,道:
「阳阳快点吧,小心夏阳酒醒了。」

  夏老师一句话才点醒了他。

  吕阳回过神来,看看夏老师,她一直用手捂着脸,脖颈上一片绯红,大概是
为了刚刚的话而羞愧无比吧。

  看着夏老师娇羞的模样,吕阳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声:「遵命。」

  便下床,迅速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夏老师听到了他脱衣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忍不住好奇的偷偷把眼睛睁开了
一条小缝,没想到正看见吕阳光熘熘的站在她的面前,并且那一条硕大的阳具还
直挺挺的竖立着正对她的面庞,夏老师大窘,急忙闭紧双眼。

  吕阳嘻嘻一乐,道:「害什么臊啊,凤和,难道你没见过这玩意儿吗?」

  她满脸通红的一句话也不敢回答,看着夏老师那娇羞无限的样子吕阳更开心
了,又进一步刺激她道:「凤和,你说是我的鸡巴大还是夏阳爸爸的大?」

  「你不要再胡说了,再胡说我不跟你做了。」

  夏老师显然生气了。

  她对于这个问题是敏感的,她不知道花了多少年才把这种屈辱的烙印给消磨
掉,直到现在才开始能接受男人,可是吕阳这个不知深浅的孩子提这种事情就像
是用针尖扎她的心肝一样让她疼痛。

  「哦,好吧,不胡说了。」

  吕阳看夏老师脸色苍白,不敢再提。

  吕阳小心翼翼地先伸夏老师的乳罩,在她乳罩的蕾丝上来回摩挲,接着,把
手指插入了她的乳沟,感受着她那两团软绵绵的白肉的温柔,更左右移动着手指,
深入到乳罩两个最高点,扣动着她乳尖上那两个最敏感的部位。

  那里有一些细微的凸凹,每接触到那一次夏老师就轻哼一声,她的乳头渐渐
的涨大起来,吕阳能觉察到她的乳头正逐步的向上尖尖的竖起,比先前扩大了将
近有一倍,把乳罩顶得也高高大大彷佛马上要破了一样。

  吕阳忙抽出手指,把手放到她的背后把她乳罩解开,乳罩就滑落到一边,她
整个乳房就跳起在他面前,吕阳双眼放光道:「凤和,你的乳房好丰腴,好挺唷!」

  夏老师脸更红了,娇羞的又闭起了眼睛。

  吕阳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让它在自己嘴里滑进滑出,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
咬一下乳头,弄得她一会儿发出「哼……嗯……」的呻吟,一会儿又被吕阳咬的
「哎……呀……」的叫痛。

  吕阳玩弄了一会夏老师的乳房,就顺着她的乳房向下舔去,直到她那小小的
迷人的肚脐眼上,他又用舌头围着她的肚脐眼打转,然后把舌尖猛力顶进她肚脐
眼的深处,虽然只能舔进去很小的一部分,可是已让她的腰不自觉的往上微微拱
起,迎合着吕阳的动作。

  看着夏老师已经进入了状态,吕阳更加卖力了,略略下移,咬住了她三角裤
的蕾丝边一边轻舔着她的肌肤,一边把她的三角裤向下褪。

  夏老师配合着轻抬屁股,方便吕阳顺利的把她的三角裤咬下,吕阳的鼻尖伴
着三角裤的下褪而下移,闻上了她那萋萋的芳草,夏老师杂乱弯曲的阴毛搔动着
他的鼻翼,弄的他痒痒的,同时,又有一股淡淡的女阴味散进吕阳的鼻子。

  跟着就鼻尖又触到了她的盆骨,她的盆骨的顶端是一些淡黄的耻毛,吕阳鼻
翼被耻毛几乎刺激的打出喷嚏。

  夏老师的三角裤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阴户,两片狭长的粉红阴唇已经充血微
张,吕阳用鼻子拱拱那两片小肉团,小肉团跟着左右晃荡起来,一些奶白色的分
泌物从那两个小肉团遮挡的穴中缓缓的流出。

  他用手轻轻拉动她的三角裤,她配合的曲起腿让他拉下了一边,然后自己把
腿扭动着让三角裤完全脱离身体。

  吕阳兴奋的把嘴凑到夏老师的阴户上,轻轻咬住她那两片诱人的肉团,向下
轻轻撕咬着,她害羞的轻声说道:「别!那儿……脏……」

  吕阳抬起头说:「不脏啊,就是这把夏阳生出来的吧!」

  夏老师红着脸啐了吕阳一口,道:「讨厌。」

  吕阳调笑道:「今儿个在酒桌上还说让夏阳叫我叔叔呢,现在看来得叫爸爸。」

  「呸,不害臊,你们俩可同岁呢。」

  夏老师红着脸又啐了他一口。

  「没办法,谁让我上了他的妈呢。」

  吕阳有意调笑着。

  「是,那你以后养他吧。」夏老师顺势这么一说。

  其实夏老师的工资加上夏明翰的工资足足够养夏阳的,只是夏阳一直缺少一
个父亲,显得缺少一些阳刚之气。

  「当然,我养。」吕阳胸有成竹。

  别看他是个孩子,但是他自信有这个能力。

  说着吕阳用牙齿咬住夏老师的阴唇并把它往外拉,看着夏老师的阴唇一下给
拉得长长的一条,一下又挤成扁扁的一团,真是过瘾。

  夏老师轻轻呼叫道:「嗯……轻点……有点痛……」

  吕阳也没有理会她,继续把舌头竖着卷起向她的深处顶去,「嗯……啊……」
她不由哼叫着打开了大腿,以利于他更加的深入。

  他的舌头上瞬间就布满了她那奶白色的分泌物,滑滑的,酸酸的,咸咸的,
顺着吕阳蜷曲起来的舌头直灌进他的口里,他也不吞咽下去,只是猛力的在她的
穴内搅动舌头以获取更多的淫水。

  夏老师的水越流越多。

  吕阳鼻子上,下巴前都给弄的湿漉漉的了,吕阳陶醉着把她那骚骚的穴内的
淫水极力吸到口里。

  夏老师平躺着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嘴里「啊……啊……哦……嗯……」
的不住的呻吟着,吕阳的这些调情手段,都是她不曾经历过的,终于她忍不住伸
手抱住他的头死命的往她下体里塞,弄的吕阳一下把脸都埋在了她的肉洞上……

  吕阳挣脱开夏老师的手,全都吐进她的嘴里,小雄含着夏老师阴道里的分泌
物,也不能开口说话,情急之下,小雄拉住她的头发向侧旁一拉,在夏老师「哎
呀」的呼痛声中,吕阳趁势猛的低下头去,用嘴堵住了夏老师的樱唇,嘴里含着
的分泌物全都吐到她的嘴里。

  她的呼痛声还没落下,嘴来不及合拢,就被吕阳侵占了并把那些分泌物吐到
她的小嘴里。夏老师反应不及,那些含有分泌物的口水一下就冲进了她的喉管,
咕咚一下她咽了下去好多。

  因为吕阳含的太多,还有一部分从她嘴里溢出,她的腮帮子弄得都是她自己
阴道流出的奶白的淫水,看上去好不淫浪!吕阳的舌头继续在夏老师的口腔里搅
动着,拼命探索着她的玉舌,她一面要躲避着他的舌头,一面又在继续闷咳,一
时间,脸被憋的全白了!

  因为口腔里的空间实在太有限,吕阳还是很轻易就缠绕住了她的舌头,他卷
起舌尖勾住她的舌尖,往她嘴里使劲向外吸着她的口水。夏老师拼命摇晃着头,
嘴里发出「唔……唔……」的反抗声,奈吕阳的力气比她大得多,稳稳把住了她
的颈部,让她始终不能挣脱。

  终于,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她认命的停止了动作,随便小雄对她为所欲为。

  吕阳兴高采烈的亲吻着她,搅动她的舌头,轻咬着她的嘴唇,把舌尖尽力刺
向夏老师的喉咙深处。

  吕阳舌吻的同时,那硕大的阳物开始在夏老师的阴户出来回的摩擦着,只是
一会儿,夏老师开始喘息着夹住双腿,身体往下拼命挪动,想把他的阳物吞进她
的肉洞里。

  吕阳偏不如她心愿,也跟着下挪,就是只让阳物在她门口徘徊。

  这样你退一点,我退一点,很快夏老师的双腿就都吊在了地上,而吕阳也退
到了床边,无处可逃,吕阳索性跳下床,抱起夏老师的两条大腿,挂在肩上,这
样,夏老师就被摆成了一个向上倒张开的 V字型。

  夏老师的小脚在他的肩头一荡一荡的正好对着吕阳的嘴,他就势亲上去,用
舌尖在她裹着丝袜的脚趾中间的缝隙里舔吸着,他的脚趾一下绷直了,把丝袜都
顶的开开的,吕阳真担心丝袜被她的脚趾顶裂。

  吕阳的阳具仍然在她的阴唇间不停的游动,弄得她的淫水大量的泛滥,从她
的屁股沟一直下流,把吕阳脚下的一小块地都打湿了。

  终于夏老师再也憋不住了,她微张星眸,满脸绯红,雪白的屁股使劲的对着
吕阳的阳具顶动着……吕阳淫笑着问道:「凤和,怎么样?是不是想要啊?」

  人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饶是夏老师几乎没有享受过真切的性爱,可毕竟身
体是熟透了的,生理战胜了理智,终究摆脱掉那一丝丝的矜持。

  她急喘着气:「给……给我……快给……我……」

  看着秀丽贤淑的夏老师变得这样的淫荡形象,吕阳也再也忍不住了,「好!
我……这就给……你!」

  边说着,吕阳边用出最大的力量对准她那早已凌乱不堪的浪穴一顶而入。

  「啊!」夏老师大叫一声,一股硕大的火箸一般的东西扎扎实实充充实实塞
满了她的洞穴,她有些疼痛,有些麻痒,她不敢乱动,只是呼着气息,紧张到了
极致。

  吕阳早已料到会如此,她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估计里面会很陌生,很紧致
。所以一直在调情,帮她调动全身的快意,直到她开始主动要的时候,他知道她
熟透了。但现在进入后,她还是有些许不适应。

  他轻轻蠕动着阳具,让液体全部润滑,慢慢地慢慢地……直到夏老师自己扭
动着屁股狂浪的吞食着他的硕大的东西。洁白的乳房也随着左右晃动着,吕阳知
道可以了。

  这时,他咬住她玲珑的小脚,啃食着夏老师柔滑的丝袜,下体坚决有力的大
开大合的不停的冲击着她的阴道,她的阴道光滑而湿热,肉壁像是活的一般蠕动
着压迫着他的龟头。

  「啊……呀……好……轻点……继续……快……快……」

  夏老师不顾一切的呻吟着,眼角一串激动的泪珠缓缓坠下。

  吕阳听得是心潮澎湃,更卖力的抽插着夏阳的妈妈。

  只是一会儿,夏老师轻声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幸福的轻声的呜咽声:「呜呜
呜……嗯……啊……啊……呜呜……好啊……」

  自己正值青春就被坏人夺去贞操进而怀孕,后来光顾着养活孩子和心灵的自
责,哪里会享受过这种人间至乐呢,这次多亏了吕阳了,自己太幸福了。

  她的下体的蠕动也更加激烈,大腿两侧的肌肉崩的硬硬的夹着吕阳的睾丸,
让他好不舒服!而她的脚趾也配合着他在他嘴里勾动他的舌头,把她的脚香和脚
汗尽情的释放在他舌蕾上……她的那肉色丝袜终于经不起这样的折磨,脚趾最顶
头的丝袜部分已经破了一个洞,使她的大脚拇指直接刮在他的舌头上。

  「呜……呜……不行了……姐不行了……」夏老师哭泣着喊道。

  吕阳知道她要迎来高潮了,进一步加快了节奏,每一下都顶的又深又准,直
捅入她的子宫。

  夏老师再也忍不住,「嗯……啊……哦……」的呻吟起来,她的下身,淫水
也一阵阵喷出,吕阳咬住她的脚趾坚持着大力抽插着她的阴道。

  她的穴立刻急剧的收缩,「啊啊啊……我……我要到……到高潮……了……
我……我要泄了……啊……」

  说话间夏老师猛力抬起屁股回撞着吕阳的下体,她的穴腔也一阵紧似一阵的
痉挛着,带着一大股温暖的水流浇在他的龟头上,吕阳也不控制自己,一大串浓
密的精液也如炮弹出膛一样源源不断的射进她的子宫里,她的穴口和吕阳的阳具
的交汇处立即冒出了大量的白色液体。

  吕阳咬着牙,全力把全身的精力都倾泻在夏老师的穴内,伏在她的乳房上吻
着她的唇。

  夏老师好象瘫软了一样,两腿分的大大的平摊在他的肩头,她的下体一串串
乳白的液体还在哗哗的下坠。

     ***    ***    ***    ***

  吕阳很快结束了小学时光,在考完最后一科考试之后,迎来了暑假。

  沙坡沟的夏季是最痛快的,雨季来临,常常还晴天呢,忽然一个霹雳下来就
下起来大雨。

  沙洺河每到夏季总会像是个发情了豹子似的,河水猛烈暴涨,从一个温顺的
绵羊变成了一个凶猛的猎豹,惹得人们总是躲的远远的。

  水面一下子宽了一倍不止,河水变得异常浑浊,里面还夹杂着一些从山上冲
刷下来的树根树枝。

  沙坡沟的人们谁在不敢靠近这条河流了,一旦下水,很有可能被树枝缠住,
要了小命。

  但凡事都有例外,以前沙坡沟的唐古生就不怕着汹涌澎湃的河水,现在的沙
坡沟小后生吕阳也不怕这凶猛异常的河水。

  当所有的小伙伴们都躲得远远的干别的事儿的时候,吕阳带着三蛋天天的去
河边捞柴火。

  在沙坡沟东边有一片开阔的河滩地,河流从村西流进着片开阔地时变得稍微
缓和了许多,很多的树枝木柴就会露出水面。

  这时吕阳总是一个猛子栽入河里,拉住漂在外面的树枝,再使劲用力把树枝
拉出岸边。

  这时三蛋总会在岸边帮扶者,把树枝拉上岸去。

  吕阳再扭身窜入河水继续捞着,一个上午俩人能捞出一大堆来。

  也就十来天的工夫,吕阳家的院子里,三蛋家的院子里,柳凤儿家的院子里,
包括夏老师的院子里都堆了一大堆的柴火,这些个柴火够他们烧上一冬天的。

  「快起来,再不起来我不把你屁股打成两半。」

  二嘎子娘杜要翠举着笤帚疙瘩喊着让二嘎子起床。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懒蛋,你看看人家老驴子家的小子跟唐老头家的孙子
三蛋,都是你同学,人家一大早晨去河里捞了一大堆的柴火,扛回了家,你看看
你,还光着屁股睡大觉呢。」

  二嘎子揉了揉眼睛,哼唧了一声说道:「你还说我呢,昨天夜里你一直要,
连着让我干了三次,累的我腰酸背痛的,我想起来能起得来吗?」

  「你,你个懒小子,小孩子有腰吗?」

  杜要翠嘟囔着,举起的笤帚疙瘩放下来了。

  「是我要还是你要,你非得缠着我不放,不给你,你能让我睡觉吗?」

  说着把二嘎子的衣服收拾好,放在床边,拉着二嘎子穿衣服。

  二嘎子揉着眼睛不情愿地穿着衣服,说道:「娘,我朋友铜锁想干你,你让
不让?他都跟我说了好几回了。」

  「啥?谁?」

  杜要翠愣了一下,「铜锁是周铁生家那个儿子吗?」

  「嗯,是的。我俩玩儿的很好。」二嘎子期待的看着娘。

  「你说你个瘪犊子玩意儿,你自己干了你亲娘,你还想让别人干你娘,你缺
德不缺德。」杜要翠用手指点了一下儿子额头。

  「以后不要跟那小子走的太近了,周铁生都倒了台了,你以后多跟老驴子家
那小子玩儿,那小子是个主儿,将来能成事儿。」

  「不是的,他也同意我干他娘了,俺俩换着干。」

  二嘎子羞涩地低下头,声音也小了许多。

  「真的?」杜要翠有些想笑,这些孩子整天想啥玩意。

  「要是这样那还行,不过你得先干他娘,省的那小子骗你,玩心眼子,你可
不是他的对手。」

  「这么说你同意了?」

  二嘎子高兴的跳下炕,穿上鞋跑了出去。

  他要急着告诉铜锁,好跟他计划一下怎么实现。

  二嘎子跑到铜锁家喊开了门,是铜锁娘李秋丽开的门,说铜锁不在家,好像
是铁柱过来说家里的母驴发情了,让铜锁帮忙牵着去村西二吕子家配种去了。

  二嘎子出来时,看了一眼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周铁生,耷拉个脑袋,半边身
子瘫患着,嘴里留下一熘熘的涎水,像个叫花子,李秋丽顾不上跟二嘎子说话,
拿着毛巾弯腰帮周铁生擦着脸。

  二嘎子看着李秋丽的背影,丰硕的身子白白净净,丰满的肥臀噘着,比自己
娘的屁股也不小。

  二嘎子忍不住摸了一下有些发胀的裤裆,悄悄走出周家门。

  没想到堂堂一村霸主周铁生现在落得这样的境地,就这样半身不遂的他跟他
媳妇还能干那事吗?估计铜锁娘也旱的不行了吧。

  二嘎子这样想着,心里越发有了信心。

  他匆匆赶往二吕子家里。

  果不其然,铜锁铁柱都在,铁柱牵着自家的驴,拴在木架子上,两根碗口粗
的木棍犹如三角形一样,母驴被拽入哪个木架子,可以控制住它来回乱动,后面
只搂着屁股,可以供公驴爬上去。[/font]

[[i] 本帖最后由 荆棘之恋 于 2021-7-8 02:30 编辑 [/i]]

lhb100 2017-12-18 14:04

于是一众孩子都站在了土埝子上跟铜锁排成一排,迅速解开花棉裤

lhb100 2017-12-18 14:06

回复 1楼 的帖子

你说阳阳那玩意儿我也见过,就跟个铅笔头似的,他们怎么就非说他的那
个大呢。

249583947 2017-12-18 20:31

有思路

有意思,楼主加油!!!!!!!!!!!!!!!!!!!!!!!

gaojjss 2017-12-19 14:04

还要继续等下去,越来越越精彩,就是更新的好慢哦

qweasd8zj 2017-12-20 14:01

写的很好、把背景交代的很清楚、为后面的故事发展做了铺垫、期待更加精彩的后续!

yakumofuji 2017-12-24 21:53

谢谢楼主分享。期待故事接下来的发展!

不过,乱文男主角都是大鸡巴。是作者潜意识希望自己有特大鸡巴?

wu000000x 2017-12-24 22:41

本书写的很好,不过内容好像在那里看过,楼主写的不太精细,人物
感觉没有感情,

shazhude111111 2017-12-25 20:40

有点雷同于榆树湾的情况 ,写的开头不错,不能断更哦

神123456888 2018-1-14 10:45

[b][i][u][size=5][color=Red]已上移[/color][/size][/u][/i][/b]

[[i] 本帖最后由 荆棘之恋 于 2018-1-14 13:18 编辑 [/i]]

神123456888 2018-1-15 07:52

[b][i][u][size=5][color=Red]已上移[/color][/size][/u][/i][/b]

[[i] 本帖最后由 荆棘之恋 于 2018-1-15 14:46 编辑 [/i]]

wpf730821 2018-1-15 13:21

文章还行,只是在其他的地方看过,比这个还要多啊!

william2008s 2018-1-15 19:08

不错不错,色文坛沉寂了近三年了,终于有看到重磅的优秀作品了,文笔非常细腻,期待楼主的精彩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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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毛驴的乱伦人生】(1-24)(2019.10.26更新)作者:zhaowulingw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