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节选:
靳童脚挑起范璞的脸,伸进范璞口中,脚趾将范璞的舌头夹出,牵引至盆沿上。“你还嫌我不够疼你?那我就好好地疼疼你小贱货!”
靳童脚尖使劲碾蹂范璞的舌头。
范璞疼得直吸气,坚持把舌头伸出搭在盆沿上任由妈妈碾踩。妈妈对她要求严厉是有道理的,就眼前说,她得妈妈的宠爱,能给妈妈洗脚,樊樊只有在旁边看着的份,月儿就更不用说了,只配给妈妈当人体踏脚板!
靳童踩够范璞的舌头了,脚才放入盆里。范璞忙不叠说:“对不起妈妈,孩儿让妈妈生气、操心了。”话音不等落便嘴伸进奶水里舔洗妈妈脚趾缝。
靳童把只脚拿出踩到月儿的嘴上,月儿受到宠幸般地轻握住靳童的脚,舌头伸进靳童的脚趾缝里充满柔情地舔搓。这也是对范璞的一种惩罚,而且范璞认为这种惩罚比她挨妈妈的十几个脚耳光还难受,范璞宁可挨妈妈打也不愿妈妈把爱分给别人!她眼泪直掉越加卖力地舔洗妈妈的脚趾缝。
靳童现在已经形成这样概念:她让孩子伺候她,甚至打孩子,就是对孩子的爱!尤其是范瑕的表现,更让靳童坚信了这一点。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范瑕就又来了,靳童还没起床,全身赤裸地睡在床上,简直象玉雕仙女。
这范瑕身材比靳童还略高,靳童有一米七零,范瑕则一米七三;靳童天使容颜魔鬼身材贵妃玉足,范瑕的相貌则属于中等偏上,体格健硕,干练的齐耳运动短发,在大学里就是校队篮球运动员。靳童体重刚刚一百多点,范瑕却一百六,但是看起来一点不显胖。
范璞、樊樊和月儿已经跪在床前安静地等候妈妈睡醒来。
范瑕看来是正上着班请假回来的,身上还穿着警服。范瑕以一种很标准的姿势,也跪在床前,见靳童醒了,欠身柔声地问候道:“妈您醒啦,早晨好,妈!”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爸没有去找你么?”
靳童坐起来很不高兴地问道。
樊樊和月儿两人压低身子脸仰起,把妈妈的两只脚分别捧在脸上擎着。
“妈,今一大早爸爸就来医院找我跟我说了……”范瑕盯着靳童那大敞开的完美的阴户,顿时呼吸不畅了。“妈,女儿有必要和您谈谈,让您对女儿有个了解……妈您听女儿说完,如果仍不愿让女儿回来,女儿保证以后您不发话,女儿绝不擅自回来。”
范璞已经爬在靳童的胯间,脸仰张大嘴等着给接尿了。
“你出去!我要撒尿。”
靳童没好脸驱范瑕。
范瑕多次经常喝靳童放在冰箱里、留给树人的尿,靳童不是不知道;而靳童把树人,还有范璞、月儿、樊樊嘴当尿盆,对于范瑕来说这也早已不是什么秘密。靳童在范瑕面前赤身裸体很坦然,是因为靳童对自己的身材非常自信,她有一种在女性面前展现她美丽的胴体、让别人羡慕、妒忌她的强烈欲望。
其实她也清楚她往孩子嘴里撒尿根本无须让范瑕回避,只是一时有些拘束,毕竟范瑕已是成年人而且是穿警服的,公然当着范瑕面往孩子嘴里撒尿,她有些压力,这也是靳童不愿意让范瑕回家的一个主要原因。另个原因,树人做为她的老公范瑕的父亲,喝她的尿、洗脚水,虽然范瑕貌似也很喜欢喝她的尿、洗脚水,可她仍认为范瑕在心里头会骂她这个女人太刁太妖。
“妈,其实女儿早就多次喝过您的圣水。您就把女儿的嘴巴当成您的尿盂直接尿给女儿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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