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回复,引用下版规,望大家共勉
引用:
四:对于回帖,回复6帖平均间隔少于3分钟且为无意义回复,均视为刷帖,扣一威
望处理。认真回复者(不低于40字,且与主题帖相关),不为刷帖,可奖励。
====================
作者:ffsch
整理更新:2013-03-12
第一回 马寡妇持才娇嗔灵空想贵 二狗子腹有良谋点石成金
《一》
过节了,俺们村年前家家都备上好些炸面果果。俺寻思着老白也要回家不是。
我的一想到老白要回来,那心扑通扑通地跳老高老高的。夜里呀咋就不知咋
整的,就是睡不着呀,就到山窝窝里找了好想些老蝗蛋子(蚂蚱),那老蝗蛋子
呀用油一炸,可是香嘣嘎脆的哟。
俺们山里人也没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想着老白要回来吧,心里就觉着吧,能
给老白带点好吃的心里就特别的带劲,心里想着老白吃着这香嘣嘎脆的老蝗蛋子,
抹着油腻腻的肥厚油嘴,吃的嘎嘣嘎嘣的响着,心里就别提了是多么的得意。
二狗村长那时对我可好了,还说了老白今年过节准回俺村的。当然,他不是
和我说的,是和俺村的村尾后坎沟的马寡妇家说的,因为,马寡妇总在生产队出
工时老缠着二狗村长打听老白啥时候回来。
说真的,这马寡妇也真的是个妖里妖气的得瑟。胸前那俩坨嘎达巴子不知咋
整的就是那个兀秃哟,害的村里的娃娃都嘴馋的不是。
听说,这马寡妇她以前也是什么大城里来的,她还会编排呢?说什么城里的
房子呀比俺们后村上那阳条子岗还高呢?
俺就不信,你想想吧,俺村的阳条子岗呀,那可老高老高的。
小时老白,不那时俺不叫他老白,因为,老白长得老白老白的,俺们村的都
叫他白娃。可老白让我叫他白哥哥呢。唉哟——,瞧我——,想着白哥哥,这心
就咋整的,这扑腾腾的。
白哥哥呀,可有次还带着我上去过阳条子岗呢,那会上去可不是去玩儿的,
可是去干嘛哟,你别想歪了,俺们可是上去镐松毛毛。什么叫松毛毛呀,松毛毛
呀就是老松树掉下的松叶毛毛,那可好烧了,一点就着的哟,火力也够狠的呀。
可不,这阳条子岗松毛毛就是多,俺村里人不大爱去,说是有什么魑魅。
怕着了不是?可我就去过,其实,我也好怕的呀,可我跟着我的白哥哥,我
就不怕了呀。咋呀?因为,因为,白哥哥看我害怕,就会搂着我的后背说,奀小
妹妹乖乖,有哥哥在。
说真的那时白哥哥还很小,俺嘛就更奀了。我总觉着呀白哥哥在我面前总是
像好大好大的大人了呀。
阳条子岗上,松毛毛就是多,就不大一会呀就能镐上有两大扁担的了。
突然,「丁计郎」在叫,那是一种鸟,叫声就是「丁——计——郎!」那
「丁——」声拉的老长老长的,说是在算你眼前的眉毛。村里都说它是魑魅的信
使,要是给它算准了就会来收你。村里人都很怕「丁计郎」这种鸟,听见它的叫
声就都躲了开去的。
俺听见也好害怕的哟,全身瑟瑟地起了好多多的鸡皮疙瘩。白哥哥知我害怕,
就赶忙把我掩藏在他的胸口。我记得的哟,他胸口当时也有好多多的汗,水迹迹
的哟。可是就是喜欢在他胸口掩藏的感觉。一到了俺白哥哥的胸口,俺就听不到
了「丁计郎」的哭声,叫声了,只听见白哥哥胸口通通、通通通地咕咚,好响好
响滴哟,就像村里喜庆时那高昂激越的欢快鼓点,也像马寡妇家的大匣子,好好
听的,听的好舒服好舒服的哟!
后来才知道了哟,马寡妇家的那个起了褶子的大匣子呀,那褶子是原本就有
的。老白以前就骗我说是放久,就起褶子了。
那是个叫什么来着?是二狗村长大哥哥悄悄告诉我的,还说了老白没见识。
二狗村长告诉我,我记得呢好像是叫手缝勤(手风琴)。当然,是要手缝得勤快
才能有调调的了哟。
嘻嘻——,我厉害吧,这就没就告诉老白,气死老白,干嘛他啥都懂的。
我的学问自跟二狗大哥学习了会,就长进了不少了哦。
有次我和二狗大哥,又到马寡妇家去划拉马寡妇家的手缝勤。马寡妇的手真
的好勤好快,在哪些褶子上不停地划拉,那调调就稀里哗啦地象倒水一样,哗啦
啦的流淌出来了。真好好听的了哟!
马寡妇说了,我可记着了,要不老白问起来,我又不知说啥,白哥哥一定说
我吹吧,吹老疙瘩牛吧。
马寡妇说是叫什么「柴火撕鸡」(柴可夫斯基),还有「莫死磕脚崴了腕上」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二》
书接上回,【633楼】上回说到在马寡妇的家,马寡妇说了,我可记着了,
要不老白问起来,我又不知说啥,白哥哥一定说我吹吧,吹老疙瘩牛吧。
马寡妇说是叫什么「柴火撕鸡」(柴可夫斯基),还有「莫死磕脚崴了腕上」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本回再续:柴火撕鸡当然好啦,你想想吧柴火特别是松毛毛烧出来的鸡那个
香呀!可是相当的香。可不是一般的香呀!所以,听起来也就不是一般的好听了,
那是相当滴好听的哟了!那好听的,真是比上回来俺村的说是老大地方的戏团的
长舂号子好听着呐。
「莫死磕脚崴了腕上」说的多好呀,人家城里来的就是有学问,下回呀,我
也要教教我的白哥哥,莫死磕,不要认死理,人是要灵便的了哟,不是吗?
脚崴了,不灵便了不是吗。腕可以替上呀,这不就可以了吗?你说是不?看
看,嗤嗤,多有学问。那学识真是老大疙瘩了去不是?那调调呀真是灵便着呢,
好听得我都要有种骨酥酥的感觉。那调调听起来了呀,就想慢慢晃悠悠地动动着
呐。
马寡妇教我也到那些些大褶子上稀里哗啦了一会,俺不会,俺笨!
可二狗村长就不同了,人家就是手巧,收也勤快着呐,那不是,不象我老疙
瘩地笨。马寡妇耐心教着二狗村长,二狗村长可是灵便,好快就能哗啦啦地响着
了呐,虽说不象柴火撕鸡那么脆响,可也算得上是是柴火烧鸡了哟,也是有那点
感觉了,马寡妇一个劲地夸着二狗子村长呢,说他应该上城里的什么音乐学院深
造,一定打有前途什么疙瘩了去的。还说在俺们村当村长那是埋没了二狗子村长
的人才了哟。
这不,有空,二狗子有空就往马寡妇家跑,害得村里有好多鞑鞑子鳏独汉都
愤愤不平呢!不平归不平,谁叫二狗子是村长呀,哪些个老疙瘩子哟就是敢怒不
敢言呀!还有的小媳妇子哟,看见二狗村长就眯起嘴来,嗤嗤笑哟,还偷偷地问,
村长咋了,腰痛了不!腿还能站起来不?
老白也来问过我的,问俺到了马寡妇家,二狗村长都咋了,问得可细啦,都
问的我都会答不出来了,不就哗啦啦那褶子大匣子吗,不就听了听那柴火撕鸡,
至于吗?
唉——,反正,他们这些大哥哥就是神秘兮兮的,还有就是哪些个什么的大
小媳妇儿也一样神经兮兮的,好像村里来了狂猛的黑瞎子一般,就是那年传说来
了魑魅也没见神秘的了哟。
既然大家都这么紧张,搞得我也不想去了。可二狗总是叫上我一起去。
有时我有空就去,也跟着看看马寡妇家的画画书。有时我没空二狗子就自己
去,慢慢的二狗子村长划拉那褶子大匣子,划拉出来的调调也有了那么几分意思
了,也是那老疙瘩地好听了。
后来听说有人要邀请二狗子村长去开什么音乐会了呢?
起先二狗子村长不肯去,后来为什么又去了呢?和谁一起去的呢?
说来,你们也许不知道吧?告诉你们了,你们可不许告诉别人了哦——
那可是俺们和二狗子还有马寡妇的秘密——
什么秘密呀这么神秘的呀!
要知秘密请听下回分解:下回:老白舍财护奀全大义二狗得珑呼风顾兄情
第二回老音乐家惜才展雌威新二狗子守旧难登天
上回说到,在马寡妇家二狗子就慢慢地学会了呼啦那褶子大匣子了,慢慢的
那二狗子村长也能做得老疙瘩像模像样了哟,瞧他那得瑟地划拉那褶子大匣子,
划拉出来的调调也有了那么几分意思了,也是那老疙瘩地好听了。
这不就有人要邀请二狗子村长去开什么庙会会了呢?到底是什么庙会会的俺
也说不好的哟。
好像是什么家家庙会里的戏会会吧。反正那整得就象是和俺们村在到俺们岭
上镇的县太爷的老爷什么的好甚好甚的庙会里的戏班子吧。俺不是很懂。可马寡
妇就定定要二狗子村长去。
起先二狗子村长不肯去,那马寡妇就是费破了嘴皮疙瘩,耗扯了老多的口咽
沫沫子了哟,也没成。
我看着都替马寡妇揪老了心的哟,眼瞅着那日子就要到了的吧,二狗子还就
是那么的僵着,就象俺村里的那头老犟驴,老疙瘩地就是不会转勃。
咋地不咋地的,二狗子村长就是不去。那急的马寡妇哟直象俺村里那瞎眼牛
牯似得,蹦蹦乱跳哟,俺说呢,二狗村长要不去就不去呗,你马寡妇操哪门子心
哟。
这,可不,马寡妇什么话都骂了,什么话也说了,就那二狗子的耳朵根子还
是那红当当的呢。
那会儿呀,二狗子村长的耳朵根根下那肉垂垂呀,可老疙瘩地红了,还还经
常肿老高高的哟,那肉疙瘩就象个红晃晃的老疙瘩辣椒椒,就跟俺村的懒汉推完
那碌碡碾完红土面后似得,肿得耳朵根子那肉垂垂垂垂红晃晃地耀眼哟。
咋了哟?还不是被马寡妇揪的。二狗子村长上一回马寡妇家,就被马寡妇揪
一次,那个惨老了去了哟,马寡妇哟就那不停滴数落唠叨着,数落一句哟,就揪
一次二狗子的耳垂垂,边揪着,边说他没出息啦,又边拧着才又边说不争气啦,
说着说着,又唉声叹气的,有时还自个儿默默偷哭。那也怪了怪了的不得劲,你
揪人耳朵你还哭什么疙瘩哟。
可那二狗子村长也真是的被人揪耳朵揪上瘾了的哟,还不消停地去劝劝哄哄
地陪着小心,讨好着马寡妇的哟。我看看都觉着不过,也不理解,就懒得理了。
可二狗子每一回哟都要我陪着去马寡妇家的,后来,我慢慢地清楚了哟,那
是俺村里几个小媳妇在村尾后坎坎小溪沟沟里洗衣服的时候说悄悄话听到的哟,
她们老问我二狗子在马寡妇家里的事,我都照白里了说了。
一帮小媳妇儿就又叽叽咋咋地嚷嚷着了,她们就说了,有那老实傻傻的奀妹
在,能有那疙瘩事吗,是吗?能有什么事呢?我瞧瞧着也是真呼啦那大褶子匣子
的。
其实我也好聪明的哟,也不是老疙瘩地笨是吧,慢慢地我也就学贼了,样子
还是傻傻的,可我也不告诉她们我看见的了。这是俺娘告诉我的。
其实,俺娘也时不时地常常问着我呢,二狗子在马寡妇家的事,我都照白了
的告诉了娘,娘也还是照样让俺去的哟。说是在俺这山沟沟的上不了学,女娃能
在马寡妇那认认些些个字,看看书,学学画画也挺好的哟,别象俺村头的那帮野
孩子这大了,还在玩那老疙瘩泥巴,打泥巴架架。打得脏扒拉基的我也爱听俺娘
的话,我在马寡妇家慢慢地也认了好多好多的字儿。这不,我咋就能打这老多了
去的块块疙瘩字儿出来呢?
慢慢地二狗子大哥哥也越来越对我放心了,不知从那听来了我傻了吧唧的傻
话,还学给马寡妇听,二狗子村长大哥哥直夸俺懂事了。这不,二狗子村长上回
记工分还给俺补上了好些些工分呢!
在这里谢谢二狗子村长大哥哥了!
在谢谢你了,好个二狗子大哥哥,你真好!
马寡妇在教我认字是也时不时地问问我村里小媳妇大媳妇在村尾后河沟叉叉
洗白白时都说啥,我也照白了说了去,马寡妇也夸我了。叫别在那大小媳妇们跟
前乱嚼舌根,教了我好多做人的道道。
那疙瘩些些该说,那疙瘩木木不该说。我都记在了心里。
马寡妇在我面前慢慢变得好像不在那么的隐晦了,常常要二狗子村长做这做
那的了,二狗子也真听话,从不驳她。可慢慢的二狗子天天都喜欢听那马寡妇揪
着老大的耳根子了,二狗子村长也从不生气,我慢慢的也习惯了。
习惯了揪二狗子村长的耳根子,马寡妇生气了要揪二狗子村长的耳根子,开
心了也要揪二狗子的耳根子。
可怜了那那二狗子村长的耳垂垂哟,总是那么红晃晃的。
这不,你说二狗子村长那耳垂垂能不红当当的吗?
第三回 好冰儿才上心头劣徒儿已去旧颜
上回说到:二狗子的耳垂垂总是红红晃晃的,总是被马寡妇欺负。这是咋啦,
听从了马寡妇的不就没事了吗?
为这事呀,我也有过懊恼的哟。看着二狗子总被人欺负,我的心呀也是不得
劲,毕竟二狗子还是俺们村的村长嘛?
我也问过二狗子村长哟,你就说声去不就得了,可二狗子村长就说了哟,你
知道啥疙瘩的呀,那城里是俺们乡下人能去的吗?那是叫俺上去唱那老马子戏,
就象俺们村里那,那个前年来的那二人转。那是戏子呀。我去问过俺姥爷了,戏
子在前朝可是没有户籍的贱民呀,还是在康熙年才给入得庶民籍的哟。
二狗子村长还说了呀,在南方呀,乐户戏子那可是世世代代男的为奴,女的
为妓呀。唱戏的戏子,比乞子都不如呀,宁愿要饭当乞子也不当戏子的呀!那老
疙瘩的戏子呀,贱呀,当了就叫人瞧不起了哟。
可这就苦二狗子的耳根子了呀,有好多次都要揪着二狗子的耳朵根子来手缝
勤哟。
二狗子村长那么坚持着不去城里开什么自己的庙会戏子会什么的。
可后来呀,为什么又去了呢?和谁一起去的呢?
说来,你们也许不知道吧?告诉你们了,你们可不许告诉别人了哦——
那可是俺们和二狗子还有马寡妇的秘密——
这不,二狗子村长起先还不愿去,后来还是去了和谁一起去的呢?
告诉你们吧,你们千万不能告诉别人了哟?
因为马寡妇千叮咛,万嘱咐的,就是掉了脑袋那疙瘩也不能说的哟。
这不!她是马寡妇是不?既然是寡妇就是结过婚的不是吗?
可以前睡都不知道呀。原来呀,这马寡妇呀还有个女儿的呢?叫什么名字呀?
嘻嘻,是她?对就是她!
你猜对了的,就是冰儿呀。
叫沈冰的哟。她娘马寡妇叫她冰儿。可冰儿不叫马寡妇娘的哟,那老疙瘩子
怪不怪。
叫什么呢?
沈冰管她娘叫做,蚂蚁(妈咪。)什么蚂蚁呀?你说乖乖,怪不怪,老疙瘩
地掉了土渣渣的,难听极了。俺搞不懂那城里那老疙瘩的土话。还是俺村里的大
白话好听,你听听,「俺娘」多亲热,多咯乎呀!
可后来不知咋的二狗子也叫她冰儿了,那冰儿呀开始还不是很想答应,可慢
慢的二狗总那么叫,天天叫,日日叫,每天叫,每时每刻叫,到后来每分每秒都
叫叫,一天不叫个那么几十疙瘩遍、几百疙瘩遍就睡不着,就吃不下饭。
我咋知道,是我亲耳听见的,那是老疙瘩真真的哟,二狗说着的时候,马寡
妇的女儿沈冰都觉着不好意思了,叫着村长起来村长起来。叫人看见了哟。
可那二狗也不怕寒残残的他就那么跪着就那么犟犟地说道:「俺就是要让全
旮旯村的村民知道,让全阳条子岗的人知晓 .俺就是想着冰儿,就喜欢叫冰儿,
冰儿。」
后来呀,马寡妇也不去拉二狗起来,就任那二狗村长在那地理头老实跪着,
还时不时地偷偷笑呢。开始冰儿好好像是很要生气的样子,那嘴唇呀撅起老疙瘩
高的。
俺村呀,男人跪着女人那是很正常的了哟,马寡妇还超好心的了哟。还悄悄
滴给二狗子村长在膝盖下偷偷垫了块废旧的裤衩衩了哟。
【记得那年老白553楼
viewthread。php?tid= 4742890
掉到粪坑里了要鹤子一双鞋换换
鹤子大哥哥说还说着:「俺的也是新鞋啊你又是不了解你弟妹她刚刚给俺一
个五指山你看看俺脸上。」
二狗子大哥哥:「你不是找小站学习他的金钟罩、铁布衫啦,咋了,他没有
教你啊」
「不提了小站是徒有虚名啊你看看小站的膝盖快烂了」
「唉算了吧指望谁都不行啊等一下俺去买个护膝吧有什么啊不就是搓衣板吗
又不是电脑主板的背面上次棚在主板背面一天一夜咋过的啊谁让他家里是卖电脑
的,该!】
俺看着二狗子大哥哥老是那疙瘩跪着,俺都觉得好难受的呀。都想去把俺村
长大哥哥拉帮起来了呀。可马寡妇还把我拉住了,说就让二狗子村长跪着。
后来又有好多次我都见着二狗子跪着叫冰儿冰儿的。不知为啥,他们从不避
讳我的,刚开始我也觉着好心跳的,看的心里好慌,好肉肉的感觉儿。
可马寡妇告诉我说他们是在玩家家。做玩家家的的游戏呢。哦——,原来是
在玩过家家的游戏呀,这老疙瘩大了还玩这小屁孩儿的幼稚游戏?
我觉着老疙瘩不象,咋看咋就觉着不象,可看看二狗子那气定神闲的样貌儿,
没准?好像是那么在玩儿过家家。
后来,看多了也就觉得他们是在玩家家了。也就不觉得稀奇了。
二狗子村长玩过家家游戏,有时还要抱着冰儿姐姐一起玩儿。说是在手缝勤。
俺寻思着手缝勤要这嘛练的呀?
有时,也看过二狗子村长抱着马寡妇练手缝勤。不过,马寡妇还是更喜欢揪
二狗子的耳朵根子。总是撕拉扯揪着二狗子的耳朵根子,揪的二狗子嗷嗷象哭又
象吼的,扯着牙痛得都转叉了气了。
慢慢地,有时,二狗子也敢揪马寡妇的耳朵根子了,老是那揪耳朵根子,揪
的真还是痛,痛得马寡妇老疙瘩难受,嗤嗤地叱着牙难受极了,痛得阵阵吸老疙
瘩的气了。不痛才怪呢?
慢慢地二狗子也敢揪冰儿姐姐的耳朵根子了,每回都狠狠揪着,直揪得冰儿
姐姐的耳朵根子红的象那地里熟透红山楂果果,一揪就揪得好半天的,好久好久
的。这我可从没向俺村里的人说过。
慢慢地冰儿也象好喜欢二狗子村长揪耳朵根子了。
有时我看见二狗抱着冰儿来练手缝勤。二狗和我说是这样能练臂力,也能练
手缝勤的手指力和按键的准确度。那二狗那手呀就按在了和手缝勤一般的位置。
那手指呀就按在呀冰儿的侧肋肋上。有时也按到了那肋肋坨坨疙瘩上了哟。
后来——
(此处省略一万字,你知道的将会在那补齐。)
后来,二狗子村长还跟着马寡妇练什么公鸡打鸣。
说是练什么发声,一天到晚「喔——,喔唔」地叫唤,也叫我练,还说是要
用丹田,一开始俺也是不知是那块田,俺村的地里田地不少,我就没听过俺村的
那块地叫「丹田」的哟。
后来,马寡妇抚摸着我的肚脐下说这是「丹田」,城里人讲话就是土的掉渣
渣,明明是小兜兜肚就说是小兜兜肚了吗,叫什么老土掉渣渣的「丹田」。
我后来也跟着练了好长一个时辰的公鸡打鸣,嘿,你别说,那就是老疙瘩地
有用的哟,练着练着俺也能唱的很顺了哟,那什么「莫死磕脚崴了腕上」(莫斯
科郊外的晚上)的调调呀,也慢慢地能唱顺了。
马寡妇说了这个一定要用丹田之气唱。还用手放在我的小兜兜肚上,看我的
小兜兜肚会不会震动。我不知,原来这小兜兜肚练久了,还真的会震动的哩,还
真的老奇了八怪。原来唱歌真能用小兜兜肚唱的呀。
再后来——
二狗不就在那都俺们阳条子岗上开什么个人演奏会了,还来了那大了多去的
大人物,说什么真正的农民艺术家了就植根于乡村土壤呢。有时还能去岭上坝上
什么的大地方唱歌了呢。那赚的钱呀,那是多了老疙瘩去了。
唉——,说了那多疙瘩乱事。
第四回 老白舍财护奀全大义二狗得珑呼风顾兄情
花开两朵,难表二枝再说前回,我和老白镐松毛毛,听到「丁计郎」鸟叫,
其实,我也好害怕的,但我被白哥哥护在了他的胸口,「丁计郎」鸟是算不我的
眉毛,但我更怕「丁计郎」算去了俺白哥哥的眉毛,所以,俺也伸出双手捂住白
哥哥的双眸的哟。白哥哥就问我:「奀妹,你就不怕『丁计郎』算出你的眉毛。」
我当时怎么回答白哥哥的,我忘了,全忘了哟。我就是突然觉得好不得劲的感觉,
好紧张又好欢喜,又好什么呢?我不知道,就是在今天我都不知道俺当时是怎么
了。就是怕「丁计郎」算去了俺白哥哥的眉毛,俺就是觉着俺自己的命好像没有
俺白哥哥的命好命贵。
我记得俺们白哥哥镐了好多好多的松毛毛,码垛在一起像座小山。玩腻了,
我还和白哥哥一起上树,还去掏了好几个鸟窝,老实抓了好几把的鸟蛋蛋。当然,
鹤子的蛋蛋是不敢去抓的,那也没有不是吗?
回到俺村里时已是下晌了,我和白哥哥都挑了两大挑子的松毛毛,松毛毛把
我都遮住了,远远看去就像是四个移动的松毛毛坨坨。
经过村尾后坎沟的马寡妇家门前时,谁知刚好遇到了二狗村长出来。只听他
吼道:「谁呀,去哪整了这好的四坨坨松毛毛。」
老白埋头挑担走路,只顾着赶紧回家,刚到村尾后坎坎沟狗,忽地,被二狗
村长一声吆喝,一听知是二狗村长在叫就把松毛毛放了下来。赶紧回到:「哟,
我说是谁呀,是村长呀。咋呀?」
村长瞧了瞧我,又看了看老白:「这是那去了,又到那疙瘩玩去了,奀妹呀,
你妈都在村头找你两遍了。」
二狗村长说着又过来了,看了看我,细声说着:「瞧你,脸红得这鲜,又跟
这老白去野了,回头你妈娘不把你皮扒了!」说着,二狗村长还不停地直接用手
帮我轻轻揩汗。我都觉着不好意思了。因为,我脸上好脏好多汗,汗水把二狗村
长的手心手背都全打湿了。可二狗村长还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揩着汗水。
突地,「啥事呀,不就两坨坨松毛毛嘛。」老白吼了一声。
二狗村长,见老白吼了一声,赶忙把帮奀妹擦汗的手诎诎收回,在空中好不
自在地画了一个老大弧形,顿了顿,本来就有些红润的脸庞,更是光耀亮丽,好
不一会儿,才又振振有词地用他那雄浑的村长特有的嗓子,清了清,才又绰绰地
说道:「嘿——嘿,你瞧俺们旮村食堂的柴火都烧没了吧,你俩挑的这四坨坨松
毛毛放到食堂伙房去,算你工分。」
老白不愿意,说着:「不行,这柴火可是上好的松毛毛,干巴着那,咋?这
得留着给俺娘好烧。」
二狗村长脸上灿灿笑着,可看上去就是那么的不得劲,表情乖乖的。硌的人
碜渗毛毛的慌。
老白又看了看二狗村长,老白也笑了笑,一样是乖乖的笑。
二狗村长的笑更是好看,笑得更是灿烂,白晃晃的牙齿银闪闪,光亮极了。
忽地,二狗村长悄悄滴低声地和老白私下说着什么,pm着pm着什么俺们
不知道。
老白慢慢地慢慢滴,笑得没有了那么灿烂了,可最还是那么咧着、呲着牙—
—好久,好久了,老白那咧着嘴呲着牙,脸上却没有笑意,那稀奇古怪的笑容依
然让俺,让觉得碜渗的慌,觉着好像什么一样,就像是一局作废了的过了期的画
家掉丢的泥模僵塑。那是相当的了无生气了呀!
就像俺村的村尾后坎沟的马寡妇家丢掉的哪些些个一样。因为,有次村里躲
猫猫我一不小心怕被抓,就躲进了村尾后坎沟的马寡妇家,就看见了的哟。听说
她的男人是省城的大老画画家,也听说是什么老音乐家,音乐家什么的我不懂。
后来二狗子大哥哥就解释给我听,告诉了我音乐家家那是老大了去的戏子,
我才明白又是一个唱歌的戏子呀,二狗子大哥哥还说了那是老大的有名的,全中
国全世界、全宇宙都是了不起的大大的大疙瘩子。比俺村里的那碌碡还大。光听
说那大的吓死老疙瘩人,也不知那疙瘩是不是真的。
后来,后来,俺极不情愿地把我的那两坨坨柴火也给送了俺村的食堂伙房,
二狗村长给老白记了80公分,还说老白对生产队贡献大,给记了个贡献,记了
威望,从此老白的威望也就高了。
这不,有了部队的选送名额也给了老白一个。这不,就这整得老白才参了军
的。
我呢人小言微,声音又是极小,个子又奀,都是同样的两担挑松毛毛坨坨,
才给我记了28工分。又没威望,又没贡献。
不过,我心里还是挺开心的。因为,从此我的白哥哥就可以做到部队上去了。
老白走后,老白那咧着嘴,没有笑容的那脸,那老疙瘩地在我的眼前晃悠,
那时他在想什么呢?二狗村长又在老白耳边pm是什么疙瘩呢?肯定是个大坨坨
的窝窝,兴许是白面的窝窝,要不又是什么好鸟蛋蛋。反正不会是鹤子蛋蛋,鹤
子的蛋蛋哟,那疙瘩吧,老了去的老大不小的哟。
我一直都想搞清楚,就是不得劲,算了,到了今天,那老疙瘩的事了,我也
基本上忘掉了,这不,老白说起部队上的事情,我才又想起了的。
小战,你和老白那么好,鹤子大哥哥,还有酒鬼班长,你就是大好人一个呀,
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呀,帮我问问老白,那村长疙瘩的在老白那耳根背子都叨咕着
什么疙瘩来了?那姥姥的移都移不动的不移动黏糊劲!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也的问
问,你说是不是呀。酒鬼大哥,鹤子大哥哥,还有小战大哥你都帮问问吧?
我惦记着你们那?
其实呀,还有好多那老疙瘩事都没写呢?咋不写出来呀?怕二狗村长扣俺工
分呗。
老白走了哟,老白走后我嗓子就哑了好不一会儿呢?俺娘总问俺,眼睛咋整
的呀,总是眉毛湿湿的。俺说是咯硌沙子了咯。
老白呀,你走时可曾听见我的呼喊?老白呀,你走时可曾知道我给你的「丁
计郎」鸟蛋蛋?我都没舍得吃,就偷偷放你包里了呀!那疙瘩易碎的慌,我都用
了好多好多的松毛毛裹着了呢。你吃着还热乎不?好吃不?老白呀,老白———
—,俺的白哥哥象白鸽一样飞走了,当时,俺真后悔,俺不叫他白哥哥多好呀,
就那邪乎。你们以后也要记住了哦,男人不能叫白哥,到时真不知是这白鸽还是
那白哥了。
老白呀,后来————,你走了,二狗子村长也老疙瘩地会照顾着我的呢?
他对我好着呢,这不,总是,给俺说笑笑,取乐乐的呢?说是你叫他要这样的。
俺信你,就也就信他了呗。
唉————,其实,二狗子人真的很好。那性子绵绵的、对人呀那是知冷知
热的哟,又体体贴贴,还是个大官呢?什么?反正管着俺村好几十百号人呐。慢
慢地我就越来越佩服我那二狗子村长了。
老白走了,我还傻傻地跟着,真的走了好多疙瘩子路了哟,什么路?冰儿姐
姐告诉我是生命之路。啥是生命之路我到今天也没搞懂,反正就是那老高级的路,
走着一定顺畅。
在这里也希望所有的俺们村的、俺面帮帮的帮众都能在生命之路上顺顺畅畅!
我合计着老白能快快回来,我的那心哟,总在那扑腾扑腾地嘎嘣嘎嘣跳的慌
了呀。
人说一日不见就是三揪(秋)的。老白回来俺非得也揪他三揪不可。可后来
呀,老白就是没回来,我就想着吧,只要老白我的白哥哥能回来给俺看看,看看
就好了,我也不揪他了。
再后来吧,老白————,我的白哥哥,呜呜————,你就不能回来看看
我,哪怕就一眼哟。
当然还有那冰儿姐姐的事嘛,你,你们就不用问了。
后来,冰儿以及马寡妇还有————,二狗子村长————,俺们村———
—,村尾的后沟河叉叉————等等谁呀?就来!
这不,冰儿姐姐叫我了,我要去村村尾的后沟坎坎叉子洗白白了。
再见了哟!
干嘛要到这疙瘩洗那白鞑鞑的去?嘻嘻,嗤嗤。
《第一部完》
第五回傻奀妹痴心盼情郎忘心汉薄福无缘尝
上回说到老白出远门了,到部队上去了呀。
俺心里那个呀就是发闷,闷得慌须须的,总好像有什么东西给硌在心里了一
样,不知怎见地,那个难受劲劲,就是硌得慌!干哈马子事也总不得劲。有好几
次俺娘叫俺把晌饭给搁南坡地里,俺却不知怎地把饭送到了白沙河叉沟。叫送到
土噶地却搁到了南坡坡,饿的俺娘咕嘟咕嘟嘟地和喝了半河子水,害的俺娘肚子
这多茬来,肚子被闹的个总酸丢丢,常被俺娘骂俺没心没肺,常常是从晌午骂到
晌黑。
俺就是木木渎渎地听着,也不回口,也不知俺娘在说什么。好长一段时间呀,
俺都这样总丢三落四,说葫忘瓢,那个心呀,总是在想着老白怎样了,老白咋就
没个信呢?
有次,晌前,我娘心痛我,看俺干活也不得劲,就叫俺就先回家歇个晌晌,
日落哈晚时记住给娘送件狗毛毛皮皮批,俺们这旮旯村被杨条子遮挡着夜未到天
就已是嗖嗖寒冻冻的。
哈晚时俺却忘了这疙瘩事。见到俺娘怒凄凄、急火火地返回,俺才猛地想起
要给娘送那狗毛毛皮皮批,俺心里难受极了,小心地非常害怕地站在娘跟前,准
备着领受俺娘的一顿饱训和鞑伐。
俺没躲闪,俺低着头,俺知道俺错了,俺的眼泪就象咕噜泉一样噗噗嗦嗦,
等着娘的责罚,娘的手挥扬的老高老高,可好大好一会儿,我还是没动,娘高高
举着那手,俺和俺娘就那么站着,俺娘的手始终没有落下,我有点木然,怵怵地
抬头望望娘,猛然,见俺娘也是沐沐流着泪。
忽然,俺娘很深地叹了一口气,一声也不吭地去撩活着厨房灶膛里封着的炭
火,一会就在灶头钱娘和我一起咕噜着棒棒糊糊和大窝窝,俺娘还是没说话,哈
完晚晌,娘就咕噜钻进了被窝,我心很难受,我站在炕前俺娘也不睁开眼眼看看
俺,我好怕,我哭着大声喊着娘。
俺钻到被窝里,搂着娘,喊着娘:「娘——,娘。是俺错了,俺错,俺再也
不会忘了。无论你去那疙瘩,就是再远俺也会顺顺当当给娘送到狗毛毛皮皮披的,
我一定一定记得给你带!给你带着。唔——,给你带,娘你不能不理我。唔呜—
—」。
俺娘看俺哭了,睁开眼看着俺,好一会儿才说:「奀妹呀,娘没啥事。」看
着俺娘冷得哆嗦,俺把家里的棉被都捂娘身上了,可娘身上还颤着,一身粗粗糙
糙的鸡皮疙瘩还是越抖越多,那鸡皮疙瘩子还是呀越捂越捂多,越捂越大,浑身
摸上去越发疙瘩疙瘩的了。
看俺娘俺冻着的鸡皮疙瘩,俺心里好痛,都怪俺呀,俺咋就往了给俺娘送狗
毛毛皮皮披了呢,也怪那死老白了,俺就觉得啦,那白哥哥咋就不想我呢?短短
的信也没一封,哪怕是pm一次呢?没有!真的没有啊!
俺发誓了呀,俺心里可是对着俺旮旯村祠堂里的老神在在大大圣火神发誓了
呀,俺在心里说了,忘了老白,一定要忘了老白。都是那老白害的,害的俺,夜
里嘛黑了,望着月姐儿由老圆到了残怎也睡不着,整得日爷儿升老高了也不得醒,
夜里时不时地见着白哥哥对俺笑,白昼里却见着老白对俺吼。这死老白——。
唉——,我真很你。、就是恨,就是狠。
就是恨?是恨吗?
我咋就会那样了呢,我心里眼前总也老挥不掉那晃晃来晃去着的老白的影子,
俺很恨俺自己,有时很恨那老白,不过,那很少很少。还是恨自己的多。
俺娘这一病呀,就睡了好几宿了哦,我也就趴在俺娘炕前没离开过一步,不,
半步也没有呀。也不对,也有那一会会儿离开了会,就那一会会儿,你会问去干
嘛了?我就知道你会问的。那会儿呀,是向鹤子哥要了好多、好多的蛋蛋,你会
觉着为什不去问二狗子村长要呢?
为什么呀?唉——,说来话长。
下回再说吧。
第六回鹤子哥哥友情肩道义二狗村长柔心得玉臂
去了二狗村长大哥这回儿忙着了呢,赶着转场了呢,俺也不知他是到疙瘩了,
二狗村长可出息了,请他去唱的人可多了去了,反正四乡八岭的都去了。
上会说了,那会儿呀,是向鹤子哥要了好多、好多的蛋蛋,你会觉着为什不
去问二狗子村长要呢?
是不是鹤子哥哥的蛋蛋很特别,又或是鹤子哥哥的蛋蛋有特别的大补?
其实,鹤子的蛋蛋并不是就特别的补,特别的好,而是他家就在俺家附近,
俺去村头找二狗村长没找着,又寻到村尾马寡妇家也没找着。
刚好路过鹤子哥哥的院子篱笆外,当然没有领俺进去看见碌碡和狗,鹤子大
哥哥就问俺了,那急火火的是闹甚疙瘩了呢?我就把俺娘病了的事告诉了鹤子大
哥哥,说来吧,鹤子哥哥真是好人呀,心肠真好,鹤子大哥哥还真上心了不是。
领着俺悄悄到他家门侧篱笆外叫俺候着,这不,一会就从家里悄悄撂了好多
好多的蛋蛋来了,说了这蛋蛋吧能补身子,俺娘吧是累着了身子骨儿弱了,又大
冷的天的冻着就冻入骨了,这可是大病呀,可得慢慢补着,慢慢调理着呢。
看鹤子大哥哥那悄悄出门的样子,好象听见了鹤子他娘喊了声:「又去哪呢?
哈朝了(早饭午饭晚饭哈朝哈晌哈晚)呢,哈完赶紧把地里的活扒拉好了,
过两天还得上岭上圩扯点……「俺听着和鹤子娘的唠叨声,犹豫着不好意思拿,
鹤子推着俺要俺日日地快走,别让他娘瞧着了要乱嘎咕噶咕了。
俺只好吃吃溜溜地慢慢走着又怕鹤子娘觉着,又觉着好像不该拿鹤子这老多
的蛋蛋。
我拿好多的蛋蛋回来,到家掀开瞅着瞅着,咋觉得这鹤子的蛋蛋特大。
后半晌的,鹤子大哥哥就来了,来看了俺娘,鹤哥哥告诉了俺这不是他家的
鸡下的蛋蛋,是后岭上捡的也不知是什么鸟的蛋蛋。
俺问着了,是什么「鸟」的蛋这疙瘩大的。鹤子哥哥说了,不管是什么鸟?
你没见着吗?反正是「鸟」的就是好蛋的啦!
后来得知,鹤子哥哥他娘准备着用这蛋蛋,要去岭外换二尺好布作件好褂褂
给他爹。我更觉着不是事,心里老疙瘩地盯把(总是)觉着不实在,这不,天马
上就要见冷了的。可鹤子大哥哥却说不碍事,大后晌天他再去后岭看看,再拾掇
多些回来。
鹤子哥哥还说了,反正那「鸟」的蛋蛋多着呢,就是多捡他几个,他也不在
乎,为了你娘的病呀,娘的病快好(此处的「你」字呀,不是打漏的哦,为啥?
这你得去问问鹤子哥哥呀!),俺想着那「鸟」也得好好慰劳慰劳俺们的不
是?
「瞧你说的,那这鸟真这么通人性呀?」俺噗嗤笑了,楞问着鹤子哥哥。
鹤子哥哥说了,那是非常善良的好鸟,是天公送给俺们村的吉祥!吉祥着呢!
见些天,鹤子哥哥都常来,原刚开始都以为鹤子大哥,闷头闷脑的虎拉巴几
傻傻的那可皮实着的呢,这几天看着鹤子大哥为俺娘做三做四,吆五喝六的样子
真很有爷们尿性,话虽不多,做那事却可没疙瘩了地可心称意,俺娘也见着得儿
慢慢地好了。俺娘病了,俺正慌着呢,有这好鹤子大哥哥这热心地帮衬着,心里
就是感激,除了感激吧就是感激,也不晓得该说些啥感谢的话了。
自这后,可不,这鹤子大哥哥有事没事的都爱往俺家走走,俺娘也都是那么
热乎地招呼着他,俺娘和我说着,人嘛,只有象鹤子大哥哥这样的人才是实在的
人,象俺村里的那大疙瘩碌碡,虽然不说话,却看得见摸的着实在着呐,人实在
比什么都重要。俺就是听着,模糊模糊地好象知道些些理理,好像又是在夸奖鹤
子大哥哥,俺想鹤子大哥哥就是好吗?可俺娘有时看着俺来和鹤子个说着这些,
觉着就好像那么的不得劲。这和我好像没啥疙瘩事。
这天,俺娘哈了晌才下地,我又没和俺娘下地,为啥了呢?俺原来呀也是想
和娘一起下地的,俺娘等不及俺磨里吧唧的慢,就先走了,说了给北沟岔子地浇
点水,俺可刚到村口吧,就被二狗子村长给叫住了,问我这久了,咋不来练练
「莫死磕脚崴了腕上」,还说我有前途,要继续练习练习定能唱得到那大城里去
表演。
表演?啥叫表演呀?二狗村长近来新的道道词词就是多了老去。二狗村长告
诉俺「表」就是把俺装裱起来,「演」就是在老高的舞台上做戏,表演就是让俺
先把自己装裱好,再到城里姥姥高的舞台上去露脸做戏,还说这样能赚老鼻子的
钱呢?
还和俺讲了好多他们都到岭外那可老了远去的老远疙瘩子表演了,那舞台呀
比咱村的阳条子岗还老高的,那来的人可相当的多,人山人海呀,无边无际。听
的俺眼馋死了,好像去看看那比阳条子岗还高的舞台,以及那人山人海、无边无
际的欢快人群,还有那岭外村民们瞧着俺二狗村长大哥扯呼的崇拜劲儿。
听二狗村长大哥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一后晌了呢?俺怕俺娘骂,早早就和二
狗村长大哥说着要回家了,二狗村长大哥说没事俺娘不骂俺,下晌了,二狗村长
大哥就和俺一同回到了家里。
二狗村长大哥和俺娘唠叨了好久,俺娘就是摇头。二狗村长大哥也真有耐心,
不停地在俺娘面前嘀咕着,说表演那是何等光彩的事,还说现在不同了,以前他
也是觉着不好的,现在出外表演一次赚的老鼻子多了,唱一宿比在地里干一年的
挣得还多了去了,表演呀那疙瘩钱那是好挣的不能再好挣的了,还说了,俺奀妹
从小就干起,以后一定能出大名,做大事。赚那老鼻子多的钱。俺娘听着,应着,
可最后还是摇头。
最后,二狗村长大哥拿出了那村长的威风说道:「那这样吧,让奀妹来跟着
俺练练看看,就算奀妹到生产队里来出工,每天算她10个工分。」盘娘听着到
这疙瘩还是没有点头。
二狗村长大哥就和俺娘算着了,说道:「一个月就是300多工分呢,唱得
好,我还会给她记些贡献威望什么的,总比自己零散在地里干活强你说是不?」
到这时俺娘没摇头也没点头。
可俺有时出去什么的,只要说声是去二狗村长大哥那,俺娘也就再没豁愣搅
和了。
后来,俺才知道冰儿姐姐说是要回城里念书了,二狗村长大哥才叫上的俺,
这唱歌吧就象那二人转,总的吧有个女的在旁陪衬着,那男的吧才唱的欢,那乡
民们才得劲地看,得劲地调侃胡吹。
因为,冰儿姐姐赶秋就要回书房了,所以,马寡妇也赶着要练练,练什么呀,
也绝不是是练那「莫死磕脚崴了腕上」,而是就在「连胜」(练声),俺想着吧
当然得连胜才能唱好,「连胜」村官赢老鼻子多的银子,可不?俺就天天跟着二
狗村长大哥在马寡妇家「连胜」了。
当然,不但是「连胜」(练声),还得学会走路,啥?走路!走路都不会呀?
是呀,走路都不会那可不笑掉俺村里那老石狮的大牙。可不?马寡妇就得我
学,说是要走的象猫叫练猫步,好好的人不走正道,却要走那歪理吧唧的狐道道,
别扭着呢。
还有要学两人合走的,还得按着「莫死磕脚崴了腕上」的调调来走,走的时
候还得身子一高一低的,马寡妇的邪乎道道真多了去。一开始都是和马寡妇一起
走,后来,马寡妇说这「莫死磕脚崴了腕上」的调调是要和男的一齐走的,俺想
着有道理不是,俺在看过二人转不是?那都是一男一女上演的。
这不,就要我和二狗村长大哥一起练练,还得让他用着俺的腰巴子来练,不
知咋的,开始还没觉着什么,练多了,俺老觉着二狗村长大哥的眼眼里好象有水
水般,亮闪闪的,二狗村长大哥的牙齿也好白好白,笑起来比老白的还要白。
二狗村长大哥比老白还要高,高多少俺不知道,就觉得二狗村长大哥特高,
在他跟前俺就觉得俺很渺小,很渺小。贴在二狗村长大哥的怀里好舒服,有种被
呵护的安全感,觉着自己好像一只小猫,窝在炕上不想下来。
每次「连胜」(练声)都得在马寡妇家,你说为啥不到生产队办公室呢?到
队部去不好没吗?俺娘就那么问过?
可为什么呢?就一定非得要到马寡妇家呢?这又有什么道道呢?这呀?可是
比俺村祠堂外的老旗杆杆还要长的道道。
下回吧,下回俺再唠唠马寡妇家的一些些道道?这呀?就是好多的专家,大
人物都来问过,可俺村人都没告诉她们,为啥?因为——,马寡妇?不!那事呀,
老鼻子多了去了,唉——,
一言难尽,下回吧。下回再说说吧。
第七回 圣火王汉中王大顺王王王无座次, 马家寨白土庄旮旯村娘娘位居中
干嘛总在马寡妇家“连胜”(练声)呢?这得从俺旮旯村的整个布局说起。
俺们旮旯村吧,南面是开阔的好水浇地,那土疙疙吧肥的流油,种啥啥生,
都不用费肥的。北面就是坡地。南面地正如老白说的:“环境还可以,地头就是
一条河,挺宽的大约100 米吧,河里还有鱼可以钓,我曾经在那里钓了一条鲫鱼
哦(仅有的一条)。”
viewthread.php?tid=4742890&page=71#pid89786467
村子坐落在阳条子岗上下的长长峡谷洼地内,村里的住户基本都坐落在南面,北
面有好长一段都没有人住,越往北越冷,峡谷里的穿谷风,嗖嗖吓死人了。
可老白不怕,老白很勇敢,常常去阳条子岗上玩玩,有时也带着俺去玩儿,
我喜欢和老白一起去玩儿,即便是很冷我也不怕,因为老白会护着俺呢。老白的
人真好。可先老白去部队了。唉——,老白呀老白。你就不会回个信,回封信就
那疙瘩难!
每个村都有祠堂吧,俺们旮旯村也有,而且还老疙瘩大,俺,俺们村的祠堂
大的哟,你看见都得吓得舌头都收不拢的,那个大呀,那是相当地大,不是一般
地大的。
这祠堂吧,在北面,离俺们村里的房子吧还老远老远的,在那阳条子岗峡谷
最边上,已经远远地坐落在阳条子岗上了,在哪里有一座好大好大,好威武的建
筑,那可不是干打垒的哟,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大麻石砌成的呀,那可是相当的雄
伟庄严,这个老大疙瘩建筑,在这方圆几十里地,可都是独一无二的。
这就是俺们旮旯村的大祠堂。说起这祠堂吧,也就更是怪了吧唧的,咋怪了?
你就听俺说说。
俺村呀,从老辈人就说了,俺村有仨个姓,一姓朱,说是明起朱家,拜的是
圣火王,也有说是乞儿王;二姓吴,那是拜的汉中王,济王,三姓李,拜的是大
顺王。
这祠堂吧老辈人,不知咋的,就建在了这阳条子岗后山上,离村子里挺远的。
赶明儿你若有空不妨来俺们看看。真不骗你的,要不你问问老白,他可兴许知道
的更多的哟。
对了,你可以问问二狗村长大哥呀,他可是俺们村的村长呢?兴许他知道的
更多的呀?
那祠堂,年长着呢,那是从老八辈子又老八辈子都不见着的老疙瘩事了,瞧
瞧俺村祠堂里尊坐着的三个大木神神,那好长好长的字就象一串串糖葫芦芦,是
那么刻着的,好多的字子儿俺不认识,可每位大神最后的三字还俺姥爷告诉俺的,
俺就记得了那就是圣火王、汉中王、大顺王。记得当时俺背出来了俺姥姥还直夸
我贼精灵灵的了呢。
当然祠堂后还有一座更大的大神,那是俺们村的大小媳妇们拜的天下明顺汉
王后娘娘。还说了前面的仨大神都得听这王后娘娘的。
这不,俺村的所有爷们都的听男人的话,就是从这来的!
俺村吧,爷们都听娘们的话,这不,老白也在之前和你们说过的了。怕老婆
的根源在这里呀。
【ps:你们看看在(553 )楼说的呀。
viewthread.php?tid=4742890&page=56#pid89438389 “有一次,村长孤二哥突发奇想,想比比谁
是怕老婆的,就召集村民开全体大会,要求老爷们参加,老娘们旁观。孤二哥站
在在村头的大粪堆上开始对着下面的人群嚎起来,乡亲们,咱们开个会,现在外
面的人都说,俺们村是怕老婆专业村,前两天俺去乡里开会。隔壁村的妇女主任
(风之徒)就笑咱们,你们村啊,所有的人都是怕老婆,孤二你好意思出来开会
啊。”」
俺村的祠堂吧,分着前堂、中堂和后堂,每堂间都有个大天井,分别为前天
井和后天井哟,注意哟,有个后天井的哟!你要问了后天井有啥稀奇的?这后天
井嘛?往后我会慢慢和你唠唠的,也许将在别的地方唠了,那呢?嘻嘻,现在不
告诉你,等等你去问问俺的酒鬼大哥哥吧,他兴许知道的哟!要不?你去问问老
白,这个狠心鬼,他那心窝窝子里,道道弯弯那有啥他不知道的?
前堂就是那仨大王,刚才说了,再进去就是那个好大的天井,中间是一眼深
井,那井水夏天老热了,就便在冬天也总是温温的,两侧摆了好些个石鼓刀戟什
么的,四周种了好些些个的花草,还有仨桂花树,说这桂花树还是神树,为啥呢?
兴许就因为是这个桂字,俺姥爷告诉俺,贵好,人贵了才会有势。
也有人说俺姥爷说错了,是桂花就是桂花,仨棵挂花就是仨桂(三桂)。你
一定会说那是不是姓吴的族人说的,那可不一定,在俺们旮旯村,已经分不清谁
姓吴姓李姓朱的区别了,因为俺们村这仨姓都互相连着亲,吴家的妹子可是在朱
家、李家,李家的妹子可又在了吴家、朱家,朱家的妹子可不就是在吴李家。再
说了在俺们村男人都特听话,为啥呢?下面俺还会慢慢讲来。别急嘛。
所以,俺们村应该叫吴家寨的,可是后来吧,听说姥爷说,叫吴家寨不好?
为啥?前朝时不是撤藩了吗?撤藩后汉中王才来到这疙瘩地方藏着。被抓到可是
要满门抄斩的。
后来,也有嚷嚷要叫“白土庄”的,为啥叫白土,崇祯皇准备撤离京城前,
下过旨云凡我朱家子孙驻地一律叫白土,以便联络,东山再起。姥爷说,皇帝的
“皇字”少一横,即为白土也,“白土”意既“皇”,不信?你吧白土二字竖着
写写看看,最好用草书。鹤子哥哥也是这么说的。他有墨水,他说的还会错吗?
但,岭外人觉着俺这旮旯村有好多的马,可不是吗?你想这仨王能来这藏匿,
行头能少吗?再加上汉中王戎马生涯一辈子,能少的了马吗?那年迁徙来的时候
虽说晓行夜宿,但经过的驿站,经过马路扬起的浮尘,这可是瞒不过江湖人物的
那一对招子的,所以,就叫马家寨了。
后来,大伙儿在祠堂里议着,觉着当时是在逃避战乱,在这旮旯地方先求生
存最重要,就先不起名了,俺村的人对岭外人说俺村住那旮,或那疙。就叫成旮
旯村了。
老白大哥哥你说这样的吗?
【ps:据考:李闯王从宫中搜出内帑“银三千七百万锭,金一千万锭”,
“旧有镇库金积年不用者三千七百万锭,锭皆五百(十?)两,镌有永乐字”
(《明季北略》卷二十)。」
【ps:据考,崇祯十分沉迷陈圆圆,后战乱频仍,崇祯无心逸乐。陈圆圆又
回到田府,田戚畹占为私有。一日吴三桂在田府遇见陈圆圆,一见倾心,后吴三
桂纳圆圆为妃。据说李自成攻破北京,手下刘宗敏掳走陈圆圆,后又被李自成占
为大顺王妃,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遂引清军入关,攻破李自成,但陈圆
圆却下落成谜。一说吴三桂为平西王,圆圆随往,以女道士卒于云南。也有考证
当时陈圆圆已经离开北京。有考证,陈圆圆最后死于贵州省马家寨。有人也戏称
为马寡妇。前身合是采莲人,诗词:门前一片横塘水。横塘双桨去如飞,何处豪
家强载归?此际岂知非薄命,此时只有泪沾衣。)
但也有野史云,吴三桂残部以及部分朱家李家余部携及宝藏,回到了东北老
家藏匿,水尾岭外阳条子岗热泉居多,有一偏远山村也叫马家寨,村中四面环山,
唯一到岭外得从阳条子岗峡沟藤蔓荡过,村中以吴姓居多,也有朱李二姓。小说
也,俗事调寄野史,博君一笑,不必究考。」
第八回 江湖传言魑魅横行没有明天 , 匿名黑帮再战江湖暗涌狼烟
书接上回,大概你们也听到了老白的解释了吧,老白呀,他可是个实诚了呢,
回家还是那样的好,听说还摔了碗,也不知是为啥?也不见他来看看俺,真是的,
俺,俺,唉——,你怕啥呀,要不你可以给俺留几个字也好呀。
好了,接着说说俺们村的故事——上回说了,大伙儿在祠堂里议着,觉着当
时是在逃避战乱,在这旮旯地方先求生存最重要,就先不起名了,俺村的人对岭
外人说俺村住那旮,或那疙。就叫成旮旯村了。可岭外人还是叫俺们村是马家寨。
哪些岭外人还不知咋就听说了,马家寨响马的首领是位女的,还是位寡妇,
马家寨吗?自然就是马寡妇了。马寡妇为了安置好这一帮子家眷,日夜操劳,但
都很低调,艰难地过着日子,因为,突然,来到这荒僻旮旯山沟沟,开荒着新土
地,满洲鞑子还在四处搜寻这些余孽,所以,小心翼翼的过着日子,也有岭外人
来闹事的、来瞧热闹的,可不知咋搞的反正来过这旮旯村的,就没有回去过,尸
骨无存,从此销声匿迹。
江湖就传言了,有来无回,这旮旯村藏龙卧虎,都是高人呀。任你再高的武
功也没有能回得去的。
怕!是真正的怕!有敌手的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就是你不知道有敌手,更
可怕的是不知谁是敌手。
江湖人脑袋都是别在裤腰带上讨生活,不怕脑袋上悬着多少把刀,真正可怕
的是,你不觉着有刀,可又确实是有刀,刀在你的心里,刀在你的头上,可你却
永远看不到那把握着刀的手。那是真正的怕!那是极度的颤怵!
江湖人开始调查了,武林中蠢蠢欲动了,人们议论的话题就是什么帮这么邪
乎,什么派这么残酷?可调查了调查去,无数的高手还是无法找到答案。
没有答案就是更可怕的答案!武林高手以及各大门派觉着更加寒心,更加惶
惶不可终日。
人!江湖人!在恍惚,在猜疑,什么高手能这般匿藏,为啥要做到斩尽杀绝。
一个不留!
于是,江湖人传言,有个帮,有个厉害的帮,武功深不可测,人,神龙见首
不见尾,没有名称,只有名字。
江湖中黑乎乎,江湖人眼瞎瞎。山雨欲来风满楼,于是乎,这不明白的东西
就谓之一个字:“黑!”“黑”!代表着“空白”。
“黑”!代表着“神秘”。
“黑”!代表着“未来”。
“黑”!代表着“暗能量”。
“黑”!代表着“威胁”。
【ps:暗能量它是一种不可见的、能推动宇宙运动的能量,宇宙中所有的恒
星和行星的运动皆是由暗能量与万有引力来推动的。之所以暗能量具有如此大的
力量,是因为它在宇宙的结构中约占73% ,占绝对统治地位。暗能量是宇宙学研
究的一个里程碑性的重大成果。支持暗能量的主要证据有两个。一是对遥远的超
新星所进行的大量观测表明,宇宙在加速膨胀。按照爱因斯坦引力场方程,加速
膨胀的现象推论出宇宙中存在着压强为负的“暗能量”」
【暗能量图」
好多的高手怕了。
江湖传闻,黑帮里人才辈出,有一剑光寒、再战江湖、酒鬼无名、蓝色偶然
123 、西风吹梦度关河、lw6719(遛弯留妻要久)、微笑倾城、神算子冰儿,诗
圣怪鹤。
哎呀,俺的娘呀,我那说的完呀,幸好。老白有说过的,瞧瞧他是咋说的:
老白说:“说实话,我给兄弟们起的昵称太多了,多的我自己都记不清楚,像小
站,小贱贱,小贱。小五,小傻,小红红,孤二哥,鸭子哥,帝哥,笑笑,袜子,
豆豆,移动,刷子……等等,几乎每一个我熟悉的兄弟都有。我认为比较好玩的
就是帝哥(皇者邪帝),丝丝(淮北丝袜控)。”厉害了吧,吓着了吧。我听着
都觉着挺得意的呢?心里想着,还是俺老白哥哥厉害,瞧吧,那么多的江湖人物
都得听他的呢?
瞅着瞅着,俺觉着不对了,那不是倒了八辈子的,又倒了八辈子没杆子的事
吗?咋就老白能给他们起外号呢?
兴许老白会穿越?反正俺老白哥哥就是神了。白哥哥的本事就是大,大了去
了的大疙瘩,你不信?反正俺信了!
姥爷说,人言可畏呀,江湖好手来得越发勤了,想扬名立万的太多了,高手
来的越来越多,武功越来越强,可还是没有一个能回去的。咋啦?
你必以为是村中的好手把这些些个武林高手打败了,不!不是的。你想想吧,
来到这的都是仨王的家眷多,有个把会武功的也是白发苍苍了。若论跨马驰骋疆
场,他们也许还成,对付哪些些高来高去的武功高手就不见得有胜算了呀。可他
们咋就会不去了呢?
不是他们回不去,而是压根他们就没打算走,为啥?每回那些些个武功高手
来叫场子,自认是有名有号叫得响的高手了,都不愿偷偷地来都是送上拜帖的,
如阳顶天,昆仑圣帝、西方不败、秋水无涯等等,当然雪山灵狐也来了。姥爷给
俺说了一大堆的名字,俺都记不住了那老鼻子多。
听说还来了个叫令狐大侠的,不知咋的令狐大侠竟然是和东方不败一起来的
呢?还带着那小依琳也来了。说小依琳的东方的妹妹。真是奇哉怪也!
他们都是呀金大侠的门人呢?可鹤子哥哥说了,不对!错了,错了。金大侠
的门人个个武功高强,可是,令狐大侠会与东方结伴而行,那是绝无可能!那不
乱了套吗?
他们来了,来了吗?
来了!
有人说他们打了五天五夜,打的那个呀,是相当的厉害。暴土杨灰、老天扒
地都没那疙瘩的火爆,惊天地、泣鬼神。
那真是:过鸟难飞皆敛翅,游鱼不跃尽潜鳞;鬼泣神嚎天地暗,龙愁虎怕日
无晴。风响沙飞魑魅怕,天昏地暗鬼神惊。一来二往逞英雄,棒剑翻腾不间停。
至于为什么是打了五天五夜呀,为什么就不能是三天?或者是四夜?也许可
能就是五夜?也许是捂夜?反正不是起夜?什么什么?是起夜?七夜?
俺就不晓得了,这个故事呀,俺姥爷没给俺说的呀,真的是?你干嘛就不相
信俺呢?要不,你去问问老白,老白和俺姥爷也是挺好的,姥爷讲故事的时候都
是俺和老白一起听的。
我在沉思:
有时,我在想吧,七夜也好?五夜也好?都是无所谓的,不就是个小小的问
题吗?又不是什么关键问题不是吗?值得大动干戈,在那里辩个是非曲折吗?求
同存异,可好!若如此心下甚慰!
退一步海阔天空。是吗?(笑口常开,笑天下可笑之人;大肚能容,容天下
难容之事!)
也有人说压根就没打。
他们听到的都是风声,怎见得,不就是:吐雾喷云天地暗,哮哮吼吼只闻声。
谁也没见过呀。大家都是不见其形,未得其影。
只是但闻,但听:阳条子岗水云腥,旮旯村里闭日明。岗树连根通拔尽,野
松带干悉皆平。黄沙迷目人难走,怪石伤残路怎平。滚滚团团平地暗,遍山禽兽
发哮声。
但闻声未见人。这不透着怪?这不透着邪?
哪些英雄豪杰可来过没有?也许这都是是江湖人编出来唬人的,造出来吓己
的。这?是不是这样呢?
说来话长,下回吧,下回再和你细细分解。
好多事情都是老疙瘩的事情了,俺在想现在已经是时过境迁了呀,物是人非
事事休呀,过去的事情也不必太过较真,是吗?俺人小,那老疙瘩物事也不是很
懂,那些些个皮儿片儿的都忘得差不离了哟,现在想想才又把犄角旮旯的陈年旧
事搬出来唠嗑唠嗑,也见叫不得真的哟。
罢罢罢,过去的就让他过去罢,下回呀,就会接着讲讲那些些个真英雄豪杰,
咋就会不来了呢?来了吗?打的如何?血肉横飞?尸骨无存?想想听听俺就继续
给你唠唠。
唉——,好晚了,明晚吧。好吗?
记得来回复喔。
你的回复就是我的动力呀。
第九回 众英豪惊见嫦娥兵不血刃顿灵释怀 马寡妇轻抚琵琶霓裳艳舞月夜蹁跹
这些英雄豪杰们来了吗?真的象传说中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他们来了,送上拜帖,那些属下,不,现在叫村民了,旮旯村的村民就都把
拜帖送到马寡妇手里,马寡妇就约他们在阳条子岗上擂台比武。这些江湖豪杰一
见了马寡妇,都被马寡妇镇住了,手中的冰刃乒哩乓啷纷纷落地。 但见:
寡妇霓裳惊世容,春风拂衣露花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那得擂台月下逢。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今夕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名花倾国依池欢,几曾带笑回眸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岗上倚阑干。
接着,马寡妇又轻抚琵琶,舒缓的曲子犹如泉水叮叮咚咚,即便是莽汉也觉
惊世骇俗,旋律抑扬顿挫、富有弹性,轻松悠亲、从容舒缓,犹如皓月初升,倍
感喜悦柔情。
接着曲子突变,豪杰顿感夜深之凉,深沉、旷漠、宁静在心中发酵。
犹如月宫嫦娥缓缓走来,又似梦中相好翩跹玉步,即为英雄豪杰谁没个情绪
撞击,只是刀锋舔血,不得已收紧了那斑斑情愫,忽然放开,情可以堪,潸然泪
下。
不觉间,月已西斜,快要落山,旋律也渐渐下行,更觉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一种英雄迟暮,白发悲沧之感犹然而生。心内掏空、静谥、空漠。
乐曲余音缭绕,韵味无穷,典雅素淡、空寞凝伤。
姥爷说,有的豪杰一见到马寡妇就已经被马寡妇的惊世之美,震慑。有的英
雄见了马寡妇就不想打了,有的高手听得马寡妇抚琴,曲未终了,斗志却已早失,
犹如抽去了灵魂的空窍,仿佛失却了目标的夜鸟。懵懵然,已然放下了刀戟。
极少有那功力能听完了马寡妇的曲乐与轻吟。
人生不过如此,功名利禄也不过尔尔,人生有此一曲,足慰平生,虽死无憾。
这些些英雄豪杰江湖高手,都不愿回去了,都要留下来,甘为马寡妇的膝下
之臣。马寡妇也劝过他们叫他们先回去安置好再来,可他们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
上讨生活的,干脆着呢。写了家书回去告知,就说他出远门了,不用来找,还都
同时告知旮旯村魑魅厉害千万不可造次。
就这样人人都知道了,旮旯村,也同时知道了旮旯村魑魅厉害。可却没人知
道真正的旮旯村在哪?正因为不知道?不知道的东东才是最可怕的。
知道的人就更害怕了,害怕旮旯村的魑魅,听闻的人知道有去无回,想想自
己的武功,还及不上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想想就作罢了。
慢慢的,慢慢的,人们就忘记了,那曾经走过的大队马车了,那曾经迁徙的
绝世家眷妇孺了。旮旯村也慢慢地、慢慢滴与世隔绝了。
这也好,俺们这疙瘩这旮旯,四季如春(因为有热泉),庄稼地不少,又长
得好,再加上上辈子的上辈子留下许多的好好院子、好房子,吃住不愁,就这样
旮旯村的人很安逸,也很自得。平平稳稳,安安祥祥,和和睦睦地过着自个的好
日子。
后来这位马寡妇仙去了,咋叫仙去了呢?姥姥说,活了好几百岁,姥爷说,
马寡妇就活了百多岁,人那有活好几百岁的;姥姥不不依,说道奀妹,你姥爷不
知,这王后娘娘本来就是神仙,就是来庇护俺们旮旯村的,神仙咋就不能活好几
百岁了。
姥爷从不和姥姥争,姥爷说道,就这样王后娘娘一直护佑着这旮旯村,等着
那仨王的回来,可那仨王没能真个再回来,马寡妇就去寻他们了,寻到了吗?那
是当然,马寡妇就吆喝他们回家,他们就回来了,还经常在阳条子岗上摆宴吟月。
这不?在阳条子岗上还经常听到他们的琵琶声呢?喝酒声呢?
马寡妇仙去了,俺村很感激她的庇护,感激她的神力,就给她在仨大神的后
面再立了个尊位。
不知咋地,俺村供奉的是位女的大神,还就是那位无比美丽妖惑的寡妇,传
了出去。于是,外村人就把这旮旯村叫做马家寨了,马家寨的寡妇,自然就叫马
寡妇了,这疙瘩当然也就叫马寡妇村。但,咔吧着能知道马寡妇往事的还是不多,
知道那旮旯住着些外乡人的多,再加上俺村自个人也叫旮旯村,所以到今天人们
自然就还是叫俺们村为旮旯村了。
当然,不管是叫马家寨,还是是叫旮旯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俺们在这生活,
而且,生活的很自在,很开心。特别是在俺村的幸福茶楼喝喝茶。
你也来吧,俺们村的幸福茶楼可好玩了,因为太小了,也叫角落!角落?你
一定会问,那疙瘩叫什么角落呀?在什么角落呀?嗤嗤——,这都不懂?还说你
是——,江湖人物呢!
就是——心灵的角落呀!
来吧,都来吧!
心灵的角落茶水好,慢慢品来意味无穷!
小二——来客咯!
香茗送上!
再来一碗俺们村幸福茶楼的特制的特别醸泡“心灵鸡汤!”大补的!
下回再和你说说,俺们村的特好玩的后祠堂还有那好特殊,好特殊的后天井。
为啥,俺村的男人都听娘们的话?这可是俺村的秘密哟,从不想另外人透露
的,下回吧,下回俺会悄悄滴和你说说,这里面真的是让男人不得不听话的秘密
呀,你不信,不信没关系,等你听俺说完,你就会觉得俺绝不是虚头八脑,鸡吃
歪(掰)脸的瞎侃。
明后晌吧,记住喔,到心灵的角落看看,留下你的回复,感激你。
【ps:陈圆圆本姓邢,名沅,字畹芬。生卒:1623-1695 :籍贯:常州武进。
苏州名妓,能歌善舞,色艺冠时,时为称“江南八艳”之一。陈圆圆先被献与崇
祯皇帝,又被吴三桂纳为妾,之后李自成攻破北京,其手下掳走陈圆圆,以致于
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惜顶着卖国的罪名,引清兵入关,改变了中国历史
进程。由此可见陈圆圆的美貌自不可凡响,苏州名妓的称号可见其美貌在当时已
得到公众的认同。倾国倾城四字也是可当的,亡了大明王朝,亦使一代名臣为其
甘愿叛国,因此,称第五位美人有其道理。陈圆圆墓地在杨条子岗上离水尾镇上
还有5 公里,也许是因为开发旅游线路正在修路,不是很好走。车颠簸了十来分
钟到了马家寨,这个寨子其实没有一户姓马的,都是吴姓。传说是为纪念护送陈
圆圆的大将马宝,吴氏担心诛灭九族,将居住地取名马家寨。有人也戏称为马寡
妇。
当然,马家寨就是俺们村了。」
[
本帖最后由 酒鬼无名 于 2013-4-1 16:57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