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阑珊处3
原谅车在回酒店的路上,两人没有多说话,陈丽更是沉默的有些不自
然。刚才在饭店的那一幕陈丽的心中产生了太多疑问,突然间身边这个熟悉的男
人变得很陌生。感觉就象在某个陌生的雨季里,在路边的屋檐下避雨突然间出现
的那么一个人,两人相识一笑,感觉却是那样的亲切。可是在雨水停止落下的那
一刻,也许他们连名字都没有来的及相告。何苦不时的转过头看一眼身边的陈丽,
而她在离开车坐前始终盯着前方的路,对何苦的任何言行都没有理会。
:“小丽我想和你聊聊,好吗?”在她快进房间的时候我叫住了陈丽。“现
在你不是有很多话要说吗?”我接着说道。
陈丽对我点了点头,跟着我进了屋,在那一刻我变得很矛盾:倘若真的他问
起什么我该怎样回答呢?毫无疑问对她或者身边的更大一部分人我留下了很多假
象,这层汲汲可危的薄纸一旦被拆穿,这都是赤裸裸的谎言。打开电脑kenn
ybarronandreginaarter演奏的FRAGILE或许能给
我启示,借助音乐去思考在只有“水手”的年代我已经习惯于这么做,房间里只
有暗黄色的灯光,这应该是属于灯光设计中的暖色调吧,我伸手过去拉住她的手
说:“有什么你尽管问吧?”陈丽没有说话只是痴痴的望着我,过了很久她的嘴
唇只是微微的蠕动了一下就再也没有任何动作,那一刻里我突然觉得自己是这样
的无耻,用虚假的一切换来真实的爱,哈哈我就这样的活着。
房间里很安静,躺在怀里的陈丽默默的哭着,她对我说道:苦哥也许是我一
时无法理解你,那时在公司里我常常看见你一个人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发呆,就那
样一站就是半小时。我经常在想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心里面都在想些什么,其实这
都是没有答案的问题,只有我象个傻瓜的思考着,难道你没有发现这两年你额头
的皱纹更多了吗?还有头发也掉了不少。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听着,可我的心
里却难以平静。我动了动身子转过头紧紧的搂住了她,在怀里的陈丽很温柔的扭
了一下身子,把我抱得更紧:“苦哥,我只是需要一次真实的爱情一个安定的感
觉,不管你心里埋藏着多少个秘密我都期待着你能与我分享。”说着她把头埋进
了我的胸前……
此时此刻我很想对怀里的这个女人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找不到。身体里一
股暖流迅速的袭遍身体每一个部位,在心底我轻轻的问自己:“何苦呀何苦,难
道这不是那个拖拉着疲惫的身体站在野猫洲头的小孩子,最渴望的感觉的吗?无
情的夜里,那个衣衫褴褛的小孩儿留下了多少失魂心伤的梦呀!可是小孩儿你怎
么呢?你到底怎么呢?黑茫茫的一片,洲头的野树尽情的摇曳,脚下的浊流不知
疲惫的奔腾着……
那夜我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早晨一早我就叫陈丽回沙城公司有事,临走时
他极是不情愿的搂着我,我告诉她:“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教堂的钟声也不会为
我和某个女人敲响……”陈丽没有再说话只是呆呆转身开车离开了。
回到酒店的房间里,坐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的出神的望着窗外,我无法想象那
一刻陈丽的心里都想了什么,就象远处的山峰一样我的心中茫茫的一片。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我没有回头对门外说道:“进来吧,门没有锁。”
在我回头的那一刹我几乎呆住了,你说这世上的事就真有这么巧,刚到宾馆
时那个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站在房间的木桌旁也楞住了。
:“怎么呢?不认识我吗”我笑着问她。
:“这是你的酒,我先给你放着。”她好象并没有回答我的意思,我知道她
是在故意回避。:“坐下吧,我们聊会儿?”我又接着说道,此时此景和她对话
我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她慢慢的坐在了桌前,蕴酿了好几年的对白我终于找到
了缺口。:“过得好吗?”她点了点头接着又摇头,我就这样微笑着看着她:
“当然了,要是过得不好你又怎么回坚决的离开我了,对吧?”好象这句话深深
的刺中了她,她很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为时已晚,我已站在了她的身前将头埋向
她的耳旁阴声道:“冯小庆,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可是在我大难临头时你却跟
着小鸟这杂种跑了。你说你要爱我一辈子你要永远陪着我,结果呢?啊?你他妈
说话呀!”座位上的冯小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泣不成声,看到她不断滴落的泪
水我竟然莫名的兴奋起来。:“我现在需要你,现在!”我几乎发狂的吼叫着,
一把抓住她的衣裳将她丢在了床上,:“把衣服脱掉,快点”这时倒在床上的她
完全失去了抗争的能力。当我压在她身体上时,我很想就这样慢慢的撕咬然后一
口一口的把她吞噬掉,在她身体里的每一次撞击我都不停的疯狂问到:“你为什
么这样对我,为什么?”听到的永远是痛苦的呻吟,我的脑子一片黑暗,就象地
狱的模样,焦灼不堪的大地上不断的升腾出红色的火焰,我感觉的整个身体快要
爆炸大脑频临崩溃,慢慢的我软弱的伏在她的身体上,再也不想动作,心里变得
很轻松,感觉异常的舒畅。一切就象梦一样,晃荡着,我在梦里赤身裸体拼命
的狂奔……
当我睁开眼时感觉嘴角涩涩的眼角竟然湿润了,天色已近昏黄。冯小庆不知
道什么时候悄悄的离开了,起床后我去洗澡,这时喉龙哥来了电话说晚上张国彬
在“阳春白雪”订了房间等我到时后他给我打电话,我说这家伙的名字不错人如
其名吗?他呵呵笑着说:你看见了就知道~ !挂了电话,我看了看表,时间已经
差不多了,我马上给侠客打了个电话:“叫他开车来接我。”这是十年后回到S
市,这两天我发现这里已经变化太大了,那晚和陈丽去过的滨江路就靠着十年前
的野猫洲,不过现在经过填挖截流已经面目全非,每当勾起回忆时总还在怀念以
前和一帮兄弟穿着拖鞋横行全城的感觉,到如今时过境迁人事皆非。
侠客快到酒店时就给我电话,我刚下楼发现他已经到了,上了车
[ 本帖最后由 DAILIMING 于 2008-7-20 20:47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