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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 【奇门】(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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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1-9)



                奇门

            第一回 月夜狂奸(A)

  夕阳西下,山区的谷地渐渐被群山的余阴淹没,夜风刮起,即使是六月天仍
有寒意。

  林子里,站着两男一女三个年轻人人,俱都身披长剑。剑用鲨鱼皮剑鞘,坚
钢吞口,行家一看可知是杀人的家伙,不是公子小姐拿来装饰的宝剑。少女年约
二八,长得圆圆的脸,大大明亮的眼睛,容貌秀丽,乃是西安名剑师叶飞天的独
生爱女叶采薇。

  叶采薇伸手拉住衣襟,掩住灌入胸脯的山风,使劲跺脚,恨恨地说:「都是
大师兄害的,说什么要抓采花大盗,结果一追二追,采花大盗没追到,自己倒迷
在这深山里了!都几个时辰了,看你们怎么办?」

  大师兄刘镇宇,年约十八,生得长面白晰,修长身材,正扶着一棵大树四处
乱看,闻叶采薇的话,回道:「师妹,这……这怎么能怪我呢。当时你被那小子
轻薄,气得乱骂乱跳,我作师兄的难道不理不成?」

  「是啊!」接话的是矮矮的二师兄张学佑:「大师兄当时一招『雪涌兰关』
只见漫天掌影飞舞,『白宵真气』有若排山倒海一般击向那小子胸前。那小子哪
里躲闪得过?一掌中的,口中鲜血狂喷,被大师兄打飞两丈多远。」

  马屁拍得舒服,刘镇宇嘴角不禁浮现微笑,说道:「那还不如小师妹,她那
一剑『万紫千红』,已得我西岭门『百花三十六剑』三味,直惊得那小子头晕目
眩,毫无回手之力,差点把他的鬼手剁下!」

  叶采薇才十六岁的年纪,还是小姑娘的心思,听两个师兄马屁一拍,立时忘
了迷路的事情,兴高采烈地加入道:「那小子顿时屁滚尿流地逃跑,被二师兄一
脚踢在屁股上,连翻了两个跟头。像只老鼠一样的窜,要不是他熟悉地形,早就
被我们西岭四侠手到擒来了!」

  刘镇宇哼了一声,道:「什么四侠!要不是左正深那小子慢慢吞吞,我们早
就抓住那淫贼了,还用在这里到处找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哪里配称一个
侠字!」

  「就是,」张学佑接道:「左师弟婆婆妈妈,一副他妈的娘娘腔,还说什么
惩罚已经够了,何必穷追落水狗,哪有一点名门正派的侠义精神!」

  「说出来丢了我们西岭派的脸!」刘镇宇越说越气忿:「想当年我西岭派祖
师『隐剑王』骆千乘独剑力战『绝世淫魔』,泰山之巅风云变色,终于将淫魔击
到山底,何等的正气干云!武林各派无不奉西岭为武林第一正派,哪想到不过两
代,竟出了这么没用的弟子!」

  「好了好了,」采薇道:「左师弟入门才三年,哪有你们受爹爹 陶得久,
他武功本来就不行嘛!」

  正说着话,传来了衣襟摩擦草茎的声音,一个年约十六的小伙子排草而来,
只见他鼻直口方,一脸正气,身材魁梧,一身结实的肌肉,宛如豹子一般充满线
条和活力。他就是最小的师弟左正深。

  看来已经听到了大师兄的话,满脸大汗的他急忙道:「在下哪敢跟三位师兄
姐共称侠字,只要能给你们提鞋,我就满意极了。我们运气真好,转过去有一处
山谷,有小溪和一处人家,我刚刚看到炊烟。今天晚上可以住宿,明天就可以问
清路径去南阳府了。」

  话说得谦虚,刘镇宇也不好太过份,就点头道:「那你就带路吧。希望能够
赶在其他师伯师叔的弟子前面到应天府,夺得本门失传多年的『御星神功』谱,
也不枉师傅栽培我们多年。」

  左正深拿起四个人的包裹,一股脑地背在肩头,道:「三位师兄师姐请跟我
来。」四人当中,他是唯一没有佩剑的人,因为师父叶飞天还没有将剑法传授给
他。

     ***    ***    ***    ***

  当四人到山底时,天已经黑了,好在是满月,道路到还好找。山底只有一间
小屋,住着夫妇二人,姓顾,已经四十余岁了。山野之人,竟也颇识大体。那顾
大嫂长相颇为美艳,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像能说话,师兄弟三人看着都有些想入非
非。

  四人问了路程,原来偏离官道不过十余里,放心之余,开怀大吃山珍野味的
晚餐。顾夫妇把自己的卧房让给叶采薇,自己睡在客厅。刘镇宇三个小伙子,就
睡在后面的柴房。

  左正深人虽年幼武功又差,机智却当属四人之首,只是他向来受欺负,一直
忍辱负重不显露。他察言观色之际,见顾夫妇二人都像有武功的样子,神色之间
有些隐密的样子,便藉出去小便的机会,吞下了师门密传的?毒散和着昏丸。

  时已二更,左正深旁边的两个师兄早已鼾鼾入睡,他使劲推他们都不醒,也
不知是真的中了迷药还是白天太累了。他心里挂念单独睡的叶采薇,便想偷偷去
看看她。正要披衣服起身,柴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左正深急忙装着翻了一
个身,把身体侧过来,鼻中发出轻微的鼾声,从眼缝中瞧了过去。

  明亮的夜色之下,那人赫然就是茅屋的女主人顾大嫂。只见她全身赤裸,头
发披散下来,月色从身后照射过来,浑身曲线玲珑,诱人犯罪。左正深只觉心脏
突然狂跳,下身的阳具一下硬了起来。好在人是侧卧,不至于被发现。

  正在没奈何之际,只听得顾大嫂轻笑一声,轻轻说道:「可惜你们三个小孩
子,没有福气啦。」抬起右手,只听「嗤嗤」轻响,她用食指凌空点了三人的黑
酣穴。认穴之准、指力之强,竟然可以媲美当今拳掌高手。

  只见她转身要出门,想了一想,又转过身来,走到三人身边,蹲下来,用手
一一探入三人的裤裆,细细揉捏了三人的阳具一番。捏到左正深的时候,又轻轻
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人虽小,家伙倒大得很,可惜我老家伙会吃醋,要不
然……嘻嘻……」

  左正深直到她走出门去良久,才长呼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被点穴的腰部,那
里竟然绕了一圈宽宽的铁圈。原来他时常受同门欺负,经常半夜被点黑酣穴,然
后脱光衣服扔在粪堆里,要么抛在荒野,把小鸡鸡拴在树上。从此他就在身体重
要的穴道外都贴上铁片,防止别人点穴。后来乾脆用上厚厚的铁圈铁甲,一来防
范,二来可以当重物练习轻功和耐力。

  「没想到这铁圈又救了我一次。」左正深心想。闭上眼睛,回想起刚才顾大
嫂转身之际,丰满挺拔的乳房在雪白的月光之下颤抖不已,翘翘的雪白屁股掀起
阵阵臀波,一阵心潮澎湃,一度软下来的阳具又再度挺立起来。想起她柔软的手
在自己的阴茎上揉捏那种不可言喻的舒爽,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自言自语
道:「采薇,我要干死你……」

  一想到采薇,左正深突然心中一惊,停下了习惯性的动作:「不知他们把她
怎么样了?」

  他抓起了刘镇宇的剑,轻手轻脚走出柴房。门外月光如雪,份外明亮,他凑
近采薇的窗外向里看去,见她合衣睡在床上,下身盖着被子,不禁心里一放,然
后一荡。忽然,他听到顾大嫂叫了一声:「哎哟,痛死啦!」

  左正深心知他们必定是在做夫妻之事,想必是为了避嫌才点了众人的睡穴。
本来身为明门正派的弟子,不该窥人隐私的,可是刚才生平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
体,又第一次被女人玩弄阳具,少年的情欲被旺旺地撩拨了起来。他哪里忍耐得
住,捏手捏脚走到堂屋的外面,凑着门缝往里面看去。

  这一看,只把他吓得不知所措,原来顾大嫂竟然被吊在房梁上!

  只见她双手双脚在身后被麻绳捆在一起,绳子吊在房梁的钩子上,顾大嫂的
身体就脸面朝下地平平吊在空中,大概在腰的高度上下。长长的头发垂下,左正
深看不到她的表情是什么,只听到她嘴中「哼哼唧唧」的呻吟,又像痛苦、又像
高兴。

  顾大叔把她调好了高度,捏了捏她的乳房,把她的头发挽了起来,轻轻拍了
拍她的脸,笑道:「兰君,今天隔壁有个小姑娘,你可别把她吵醒噢!来吧,好
好吃我的肉棒。」

  左正深这才看见顾大嫂兰君的脸,只见她脸上红红的,眼中满是春色,只听
她说道:「雷哥,今天兰儿身体好热,下面好痒,好想被雷哥欺负。」说完,深
出嘴去叼顾雷的阳具,可惜身体被缚,不能瞄准,连试几次都是嘴唇碰到龟头人
就荡开了,只急得「呜呜」直叫,最后还是顾雷扶住她的头,才含住他六寸长的
阳具。一含上,就迫不急待地吞吸起来。

  房间里充满了口水的声音,顾雷双手在兰君的身上肆意抚摸,不时地轻吼两
声,挺动阳具深入她的喉咙。兰君的身体在空中扭摆晃动,发射出妖艳的气氛,
每当阳具深入时,又多了几分抽蹙。

  左正深只觉满眼金星,几乎站立不住,下体阳具只欲破裤而出。

  过了一会,顾雷忽然把阳具从兰君口中抽出,骂道:「臭婊子,你舔男人舔
得高兴吧?我偏不让你如。来给老子看看你的骚!」说完把兰君身子一扳,蹬时
弄了个头下脚上,兰君呻吟道:「你弄痛死我了!」

  顾雷跪在地上,拨开兰君的阴户,只见阴核已经有如花生仁大小,高高地勃
起;小阴唇向两边掀开,期待男人阳具粗暴的插入;洞口早已流水潺潺,洇湿了
一片阴毛。他不禁骂道:「你真是个贱货,被吊起来还会弄得这么湿!」

  「我就是贱货,想要大肉棒、大鸡巴操的贱货,求求你,赶快操我吧!」

  「哪有那么容易?我要先开开你的后庭穴,让你这贱货受点苦!」

  「啊唷!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开后面,让我干什么都行……」

  顾雷哪里管她,在她的阴户狠狠打了一巴掌,从旁边拿个一个葫芦来,一下
插入她的阴户里,兰君「啊」的大叫一声:「你把淫妇插死了……啊……插死淫
妇吧……啊……」

  顾雷连插了二、三十下,兰君已经是鬼叫连天,颤抖着泄身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泄了?」顾雷说道。

  「还不是被你调教成这样的?你好会玩弄淫妇噢!」兰君满脸通红,喘息着
说。


            第一回 月夜狂奸(B)

  「我调教的?我看是你天生淫贱吧!」顾雷把小葫芦从兰君的阴道里拔了出
来,发出「啵」的一声响。兰君「啊」的叫了一声,浑身抽搐,一股淫水从阴道
里流了出来,又泄了一次。淫水延着肚皮一直流到了兰君的下巴,和她的口水汗
水混在一起。

  好半晌,兰君才回过神来,晃动着想去叼顾雷的阳具,口中喃喃念道:「雷
哥,你弄淫妇的屁眼儿吧!淫妇把什么都给你玩。」

  顾雷这时却一言不发,把沾满滑腻腻淫水的葫芦头顶在兰君的菊肛上,暗红
的肛口受到异物的刺激,开始收缩蠕动。下面的兰君已经含住顾雷的阳具,正在
有气无力的吸吮,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

  葫芦慢慢地钻入了兰君的菊肛,原本用来排泄的小洞变成了令人难以置信的
大洞,门外的左正深只看得目瞪口呆。兰君停止了吸吮,努力地放松着自己适应
那插入体内巨大的异物,不过看来她早已经用过肛门了,虽然满头是汗,但并没
有特别痛苦的表情。

  葫芦的前半截终于进去了,菊肛的口过了一会才渐渐合拢,夹住了中间的葫
芦腰,现在兰君的屁股上就可笑地长出了一个圆圆的葫芦。

  顾雷猛地把兰君一掀,让她的嘴脱离自己的阳具,然后将她身体一转半圈,
变成了头上脚下。双手双脚被捆的兰君无法控制自己的平衡,紧紧地靠在顾雷的
身上,张开的两条玉腿之间,一丝丝的淫水挂了下来。

  顾雷捞起兰君两条大腿,把自己坚硬的阳具凑近她的阴门,兰君的大腿早已
被自己的汗水和流下来的淫水弄得滑腻不堪,令顾雷几乎把握不住。阴门犹自泌
出淫水,滴在顾雷的阳具上。

  「兰君,我每次看到你的小屁眼儿插进东西,就受不了。」

  「我也是,雷哥,快用你的长葫芦插淫妇妹妹的小骚吧!妹妹痒得受不了…
…啊……进来了……」

  顾雷一棍进底,直插得兰君头往后仰,只翻白眼,淫叫道:「啊……你把淫
妇插穿了……」

  只见顾雷左手作鹰爪之形,右手翻成阴掌,在兰君背后不住点凿拍打,下身
的阳具在兰君的阴道之中疯狂地抽插,房间之中响彻肉体「啪啪」撞击之声。

  早已半疯狂的兰君被一前一后地插入,已经完全陷入肉欲的深渊。开始她还
淫叫些「鸡巴顶到了葫芦……涨死了……干死淫妇了……」之类的话语,过了五
十插之后,只剩下激情的嘶叫。

  相反顾雷却相当冷静,虽然身体剧烈动作,表情却很沉稳,口中念念有词,
像在数数一般。

  插了大约三百下左右,顾雷把阳具从兰君的阴道了抽了出来,又让她成为自
然平趴向下的姿势。他站在兰君身后,把后半个葫芦一下子按了进去!本已奄奄
一息的兰君「啊」的大叫一声,声音中饱含痛苦,顾雷不待她话音落下,猛地把
自己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

  门外的左正深精液狂射而出,再也站立不住,倒在门上,未曾想门竟然是虚
掩的,一下子摔入房中。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兰君的脸就在面前。

  顾雷似乎毫不知觉,双手依然在兰君身后拍打,下身猛撞她的阴户。不过不
知是肛门里的葫芦太大,还是他已经疲乏,动作变得比刚才慢得多。

  兰君双眼无神地看着左正深,口中发出阵阵呻吟呜咽,像从喉咙的深处发出
的淫叫。左正深只觉浑身毛孔全部立起,身体中不知哪里痒得难忍,射过精的阳
具竟然挺立依然。

  时间像是停止了。

  终于,顾雷口中发出一声嘶吼,在兰君阴户里发射出又浓又腥的精液,拔出
阳具,疲乏地坐在地上。兰君唉哼几声,闭上了眼睛。左正深像是被人抽出骨头
一样,软倒在地。

  里面的卧房传出「咚」的一声响。

     ***    ***    ***    ***

  左正心知那是师姐叶采薇倒地的声音,可是他浑身无力,根本不想动一动。
脑子里全是刚才顾雷夫妇相奸的场面,他也许想不到,平生第一次接触男女的性
交,竟然是这样暴虐的场面,日后的他,永远也不会满足于平常的性生活了。

  半晌,顾雷爬了起来,走到左正深身边,见他满脸通红,不愿张开眼睛,不
禁笑道:「左小哥,不用害臊,说起来我们还要谢谢你呢?」

  被人偷窥还要谢别人,这样的人真是变态得可以!左正深睁开眼睛,喃喃问
道:「谢我?」

  「没错,谢你。」顾雷伸手把左正深拉了起来:「你别以为我们只是单纯的
燕好,其实我是在助兰君她修习内功。你进来,让她功力猛增一层。」

  「我还是不懂。」

  「兰君所练的功,需要将女人捆起来奸淫,当女人的受虐心理被激发,身体
自然产生强烈的反应吸收天地之纯阴之气,又要同时封住身体的部分穴道经脉,
好使吸力更加强大。可惜她修练已久,平常的捆绑虐待已经不能刺激她,所以始
终不能让功力更深一步。这次多亏你偷窥,让她产生强烈的羞耻,一下子突破瓶
颈,进入第六层境界。」

  「世界上还有这样的邪功?」

  「谈不上邪吧!所以内家功夫全都是吸取天地灵气而为己用,只是方法不同
而已。兰君的功法只虐己不虐人,有何邪之有?」

  「前辈所言极是,晚辈受教了。」左正深走到里屋:「哎哟!我的师姐晕倒
了。」

  「呵呵!能不晕吗?」顾雷一边穿裤子一边道:「她也偷看了半天了,实在
是太过刺激,她终于受不了才晕倒的,没事。」

  左正深伸手去抱叶采薇,想到终于可以有机会触摸想念已久的师姐的身体,
不禁激动万分。才把右手放到她腿弯之下,只觉凉冰冰的。仔细一看,见她大腿
内侧全潮了,还有一股骚骚的味道。他问道:「前辈,她怎么了?」

  顾雷正在准备放兰君下来,闻言过来一看,笑道:「傻小子,你师姐是忍不
住,小便失禁了。我刚才听她有呻吟声,说不定还在自渎呢!嘿嘿,你看,她的
右手还在裤子里呢!我说的还真没错。」

  左正深这才注意到叶采薇的手,他把她的右手从松松的裤子里抽出来,只见
食中两指上沾着滑腻腻的液体,放到鼻下,一股酸酸骚骚的味道,他忍不住把她
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口中,吸吮起来。

  顾雷把兰君放在地上,解她身上的绳子,道:「我把兰君的绳子解开后,让
她给你师姐换衣服。」

  「呃……前辈,」左正深期期艾艾地说:「我……可不可以让我自己来?」

  「哈哈哈!」顾雷一阵大笑,一边用手掌拍兰君的屁股:「我明白了,哈哈
哈!你喜欢你的师姐,想跟她那个是不是?哈哈哈,小伙子倒是直率,我喜欢得
很!」

  「还不是前辈豪爽,晚辈才如此学?」左正深脸皮也厚了起来。

  「哈哈……好好好,」顾雷笑道:「我和兰君这就出去,让你小俩口亲热亲
热。」

  「不是不是」,左正深脸又红了:「我只是想给师姐换条裤子,摸摸……摸
摸她的身体而已,哪敢……哪敢冒犯她?」

  「给她换裤子,摸女孩子的下体还不叫冒犯?」顾雷道:「乾脆,我教你几
手调情大法,保管你摸了她之后,她就心甘情愿想嫁给你,那时,你就可以尽情
冒犯她了。哈哈!」

  这时兰君已经醒转过来,白了顾雷一眼道:「雷哥你就是不教小孩子好。」

  「你懂什么?」顾雷道:「男人征服女人,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女人的身
体不就是供男人玩弄的?嘿,小伙子,你想学什么?」

  左正深的脸渐渐地不红了,他把手伸到叶采薇的裤子里,摸到了她细细的阴
毛,问道:「前辈……呃……大嫂……刚才你练的叫什么功啊?」

  兰君脸色一变,道:「那个可不能告诉你,也不能教你。否则,武林必将大
乱。」

  忽听门口有人阴恻恻地说道:「告诉了又有何妨?臭小子,我告诉你,那叫
作『揽月功』。嘿嘿,『天雷剑』顾雷,『月华仙子』凌兰君,好久不见啊!」


            第一回 月夜狂奸(C)

  三人一惊,同时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老道站在那里,头带九梁冠,身穿道
士服,手里拿了个抚尘,拂尘的丝在月光照耀之下闪闪发亮,竟像是九合金丝制
成。这老道年约六十,生了一张马脸,几绺长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顾雷逼上一步,右掌立起,护住胸前,沉声道:「道长何人,如何知道在下
及内人的名号?」

  老道左手轻拈长须,微微冷笑:「顾小辈,你当真不记得贫道是谁了吗?看
来这二十年来,你一跤跌进你老婆的大屁眼儿里,早忘了江湖中的事情了!」说
罢,右手拂尘一挥,只见满天金光,头上的房顶「喀啦」作响,竟破了一大块。
老道笑道:「你总该记得这招『遍体金光』吧!」

  顾雷惊得退了一步,伸手拦住要上前的凌兰君,道:「你……你是玄真?」

  「哈哈,你记性不错,贫道我正是天下第一淫道玄真!」

  「你……你不是死在东方大哥的手下了吗?」

  「死?贫道哪有那么容易死?两记三脚猫的旋风破日拳就想要贫道的命,你
想得也太美了。贫道今天运气可真不错,竟然能遇见你们公母两个。废话少说,
先把在你们家住宿的几个小毛头交出来,再让你老婆交出『揽月神功』的秘笈,
嘿嘿,再让她陪我睡上几个晚上,贫道我看看可不可以放过你,哈哈哈哈!」

  左正深趁这工夫,已经来到顾雷身边,见老道如此嚣张,不禁问道:「顾前
辈,这老道到底是谁?」

  老道嘿嘿笑道:「贫道久不出山,看来真的没有人认识贫道了。顾小辈,你
何不把贫道的名号向这乳臭未乾的小子说说,也好让他见识见识?」

  顾雷伸手挽住左正深,道:「左小哥,这老道叫玄真,乃是四十年前横行江
湖的淫道,据说是绝世淫魔的拜把师兄弟,不过武功可比淫魔差得很。二十多年
前,他夜入紫阳宫,连续奸淫衡山三十七名女弟子,引起江湖公愤,我们四大门
派武当、西岭、峨嵋、黄山共十四名年轻高手在洛阳截住这淫道,一场好打,直
打到黄河边。唉!那一日……刀光漫天,碧血满地……」

  「那后来怎么样?」

  「我们十四少七死三伤,几乎全败在这淫道的『造化玄功』运使的『?水分
金』拂尘之下,就剩下你们西岭派的骆万鸣师兄、白潇师兄,黄山的东方震师兄
和本派的赵淳宇师兄尚可一战。」

  「那我师父参加了没有?」

  「参加了,只是被这淫道一掌劈中肋下,当时就不醒人事了。」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听赵师兄说,他们本来也不敌的,可是突然出现了一个极其美
貌的白衣女子,老淫道在打斗时都色欲熏天,一时走神,被东方师兄两掌旋风破
日拳击中丹田,跌下黄河。」

  「那再后来呢?」

  「哪儿还有再后来?我们都担心淫道没死,提防了很久,见他没有来报复,
这才放了心。没想到他真的没死。待会儿我们打斗的时候,你见机逃跑,千万别
上来。」

  「好,我去找我的师兄们来帮忙。」

  玄真一直手拈胡须,微笑着听他们说话,听到这里突然插嘴道:「不用了,
小子,你的师兄们都已经被我孙子摆平了。」

  左正深一听大急,问道:「你的孙子,他是谁?」

  玄真笑道:「他就是你们今天白天追杀的那个人啊!你们没想到他是贫道的
孙子吧?我这次来,就是替他报仇的。」用手一指门外,道:「看,他不是来了
吗?」

  只见门外一个年轻人,左手臂缠着绷带,正在拖着两个人,看样子正是刘镇
宇和张学佑。左正深大急:「他把他们怎么了?」

  「别着急,只是点了软麻二穴而已,待会儿还有好戏要看,怎么能让他们死
呢?」玄真阴险地笑着,对顾雷道:「今天我要在你面前干死你的老婆,以报我
当日之仇。」

  顾雷大喝一声,一掌凌空劈出,玄真身微右侧,闪身让过这一记劈空掌,身
子轻飘飘地倒退到院子里,好整以暇地道:「好一记武当清风拂柳掌,掌风若清
风,掌势似拂柳,如若击实,皮肤完好无损,内里却骨碎肉烂,当真是内家拳的
绝顶掌力。」顿了一顿,又道:「可惜你内力太差,最多不过发挥六成而已,二
十多年前你就有五成了,这么多年你都练到哪里去了?噢,贫道知道了,你的手
掌都用来拂你老婆的奶了,哈哈哈哈!当真是有如清风拂柳啊……」

  顾雷气得脸色铁青,双掌一错,跃出门外,大喝道:「老杂毛,今天爷爷就
拂烂你的狗头!」右掌又是一挥,玄真故计重施,向旁边又是一闪,怎料顾雷这
却是虚招,左手已经从底下吐了出去,掌力直奔玄真的肋下,玄真无法再闪,只
得伸手相抵。

  「砰」的一声,两人手掌相击,如触败革,玄真退了一步,脸色大变。顾雷
连退三步,脸上神色一霁,笑道:「我还道你重新出山,有什么了不起的高明武
功,原来却连二十多年前还不如。我看你这二十多年,拂尘每天都在用来揩屁股
吧!」

  「都是你们这群狗崽子,害得我内力全失,还得重新练起!」玄真咬牙切齿
地道:「不过你这混蛋的工夫还是不如我,今天我定要把你挫骨扬灰!」回头对
把刘镇宇张学佑放在地上的孙子道:「小虎,进去把里面的人收拾了!」然后一
展拂尘,冲向顾雷,两人翻翻滚滚地打了起来。

  当顾雷冲玄真劈出第一掌的时候,凌兰君就跃跃欲试上前夹攻,正要随顾雷
纵出房间,却忽然意识到玄真来得太急,夫君还没有来得及给自己穿上衣服。出
去吧,实在太羞人;先穿衣服吧,又怕顾雷打不过玄真。念头在脑子里转了几转
后,终于决定先打再说。谁料刚要跳起,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跌倒在地,
原来那只葫芦还深深埋在肛道里!

  这时小虎已经进入房间,原来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子,长得獐头鼠目,一见
浑身赤裸的凌兰君倒在地上,不禁眉开眼笑,舔了舔舌头,笑道:「原来这还有
个大美人儿等我小虎来搞呢!」说罢,也不顾旁边的左正深,伸手就去摸凌兰君
的乳房。

  凌兰君人虽不能行走,手却能动,哪里容得这小子撒野,运揽月功使寒山折
节手,一掌击在小虎的胸前。只听小虎大叫一声,被击得倒飞出一丈开外,胸骨
下陷,眼见得不活了。

  玄真恶斗之中仍然眼观六路,见到小虎倒飞而出,就知不好,心中大痛,叫
了一声「小虎」就要过去,却不知自己又犯了二十多年前犯的错误°°不专心,
被顾雷瞄了一个空子,一掌打在肋下,直痛得连泪都要涌出。

  凌兰君见顾雷还可以缠住玄真,略略放心。回过身,对傻傻的左正深笑了一
下,道:「左少侠,可不可以帮贱妾一个忙?」

  这一笑风情万种,左正深看得又傻了,呆道:「什么……什么忙?」

  凌兰君道:「就是……那个……葫芦……葫芦还在我……我下面,你能不能
……帮我……帮我取出来?」话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左正深一时竟不能明白,还问道:「在哪里?」

  凌兰君只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要知道她刚才的放荡,只不过是在丈夫面前和
运功之时的表现,现在被陌生人看到自己的裸体已经羞得不能作人了,更何况要
她被这个陌生人掏入菊肛?

  可惜情势紧急,不容再多想,凌兰君强忍痛苦,翻过身来趴在地上,高高撅
起自己那雪白丰腴的两瓣肥臀,用双手食指扒开肛门口的嫩肉,羞道:「就在这
里。」话一说完,只觉一阵狂潮直涌上头,似乎自己打破了一道篱笆,有股自由
的快感充满全身,下身一阵颤抖,蜜壶里猛地又溢出温暖湿润的爱液。

  可惜左正深并不知道凌兰君身体里的变化,他蹲下身来,仔细查看。只见菊
门虽然已经失去了弹性,被凌兰君的手指拨开成了一个可容三指的洞,看见里面
泛青的葫芦壁,但是仍然算是紧紧含着葫芦。

  他伸手摸着兰君的屁股,道:「凌前辈,你……你的屁眼儿太小了啊!」

  凌兰君被摸得浑身鸡皮疙瘩泛起,下身一阵摇晃,几乎泄出身,她呻吟道:
「你……你用手扒开……扒开试试。」

  「那顾前辈是怎么拿出来的?」

  「不……知道……我……他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你先扒开试试吧!」

  「好吧。」左正深用食拇二指撑住肛口,用力向周围扒开,同时要凌兰君使
劲往外憋。只是凌兰君的肛口早已失去力量,根本不能使上力气,这一折腾,巨
大的葫芦在她肛道里来回蠕动摩擦,她终于到达了高潮。

  左正深只见凌兰君的菊门一阵缩动,同时前面的阴户竟然喷出一股水流,无
巧不巧,正好喷入自己张大的嘴里,同时凌兰君发出极为舒服的一声呻吟,整个
身体软在自己的身上。他不知道这就是女人极高潮的时候射出的爱液,实在是万
中无一,还以为她是被自己弄痛得小便失禁了呢!

  过了片刻,见凌兰君回过神来,他才小心翼翼问道:「凌前辈,你痛吗?」

  「我不痛。」凌兰君想着这个小伙子的样子,心中竟然有些甜甜的,大概是
因为自己在他身上泄了的原因吧!

  「那该怎么办呀?这葫芦这么滑,根本拿不了。」左正深紧盯着她的阴户问
道。

  「你把手伸到我的阴户里,看能不能从里面顶出来。」凌兰君想着左正深的
手伸进去的情形,子宫深处又开始发痒。

  「那我进去了啊!你告诉我怎么动。」即将亲手触摸女人的神秘地方,左正
深激动得浑身发抖。他轻轻扒开凌兰君的小阴唇,露出里面的阴门,只见粉红色
的嫩肉上面涂满了透明黏稠的淫液,正在微微的翕动,幽深的洞口像是在向他召
唤,他把两根手指顶在那里。

  凌兰君握着左正深的手腕,引导他进入自己的阴户,只觉一种充实的感觉填
满了自己空虚的阴道,可是,子宫深处痒得更厉害了。虽然她想左正深就这样在
她里面开始抽插,但理智告诉她自己的丈夫正在外面与敌人作生死搏斗,自己应
该赶快拿掉这个讨厌的葫芦去帮他。

  左正深将手指弯了过来,隔着阴道和尿道的薄壁,顶着葫芦中间的细腰,开
始向外面顶,只是葫芦的大头实在是太大,另一只手又实在是使不上力气,直忙
得左正深满头大汗。身底下的凌兰君被他的粗暴的动作弄得是又难受又舒服,口
中不住呻吟,人渐渐进入迷离的境界,身体内的被虐感觉又被挑动了起来。

  左正深正不知所措时,只听见一个人说:「真是他妈的笨蛋!」一只枯黄乾
瘦的手伸过来,食中二指「噗」的一声刺入葫芦壁,接着一勾,将葫芦一下就勾
出兰君的菊门。兰君「啊」的一声大叫,一股爱液又喷入左正深的口中。

  左正深抬头一看,正是天下第一淫道玄真。「嗤嗤」几声,玄真点中了他和
凌兰君的腰间的软穴。他软软地躺倒,看见门外的顾雷躺在血泊里。


            第二回 初揽月华(A)

  凌兰君大叫:「你把雷哥怎么了?」向门外的顾雷大喊:「雷哥,雷哥,你
到底怎么样啊?你快醒醒,回答我啊!」喊了几声,泪水已经唰唰流下。

  玄真捂住胸口,连咳几声,吐出一口鲜血,强运真气,这次压下体内翻腾的
内力,对凌兰君道:「他中了我的万佛归阴,全身经脉尽乱,不死也是个废人。
下身被道爷我的拂尘扫中,嘿嘿,下半辈子只好做太监喽!」

  凌兰君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老杂毛,有种解了老娘的穴道,我们堂堂正
正地大战一场,看我不把你刺上一千个洞!哼,暗算点穴,算什么武林前辈!」

  「你少拿什么前辈来套道爷我,」玄真蹲下身来,乾枯的右手在凌兰君的胸
前抚摸:「大战一场倒是免不了的,只不过是在床上。嘿嘿!道爷我也要把你身
上的洞都刺一遍,哈哈哈!」

  玄真久历肉阵,说到淫词荡语,凌兰君如何是对手?只气得说不出话来。

  玄真笑道:「久闻四仙子中,月华仙子虽然容貌不是最佳,但体态丰润、肌
肤白嫩,说得上是软肉温香第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四十的妇人还有这
般紧凑的皮肤,看来道爷我今天真是要尝到宝贝了。」

  凌兰君惨然道:「你若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嚼舌自杀。」

  「嚼舌能死吗?你真是太天真了。这样吧,我可以不奸你,不过却有一个条
件。」

  「什么条件?」见他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凌兰君奇怪地问。

  「把寒山折节手的手法交给道爷。」

  「你……你是如何知道寒山折节手的?」

  「这你就不用问了。你的揽月功,我知道是只适合女子修练,道爷我可没兴
趣,不过这折节手嘛,听说乃是制服女人的妙着,道爷倒是很感兴趣,想学来在
你身上玩玩。」

  「你去死吧!」

  凌兰君说话一直示弱,突然转强,玄真不禁一愣。眼角余光突然看见有物体
移动,来不及运功护体,只来得及一闪,只觉右肋一痛,被一柄长剑划了一道大
口子,原来是左正深。

  左正深又是一剑刺去,玄真又是一闪,险些被刺中右腿。眼见这小子内力低
弱,武功奇差,出剑毫无章法,像是根本没学过剑的样子,自己本来一个小指头
就可以让他死上一百次,为何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自解穴道呢?

  玄真哪里知道,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点中左正深的穴道,凌空的内力全被左正
深腰间的铁圈挡住了。左正深当时看见自己武功相差太远,不敢相拼,遂装作被
点中的样子,软倒在地,偷偷拿过自己先前遗落在地的长剑,乘玄真说话的时候
慢慢拔出剑来。要不是凌兰君过早暴露,此刻已经将玄真钉在地上了。

  可惜两人相差实在太多,玄真闪过几招之后,便有力还击了,拂尘一摆,便
击中左正深胸前,本以为他会当场吐血身亡,没想到左正深只是晃了一晃,便又
扑上。原来左正深胸前也有一块铁板。玄真大惊,心想自己为何武功如此不济?
大惊之下,连发几个毒招,重伤之下,居然招招击中对方要害,可惜运气实在不
好,左正深居然每个地方都有铁板护住。

  过了三十来招,玄真一脚踢去,正中左正深的大腿,左正深这个地方没有保
护,「喀嚓」一下腿骨已断,只痛得大叫一声跌倒在地,长剑脱手,飞出丈外。

  玄真被这么个武功低微的小子刺了一剑,还缠斗半天,大感没有脸面,又羞
又怒,走上前去,正待一掌拍在他的脑门,结果他的性命,没料又是一柄长剑刺
了过来。玄真转脸一看,使剑之人赫然是原先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小姑娘。

  叶采薇其实在玄真进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那时候左正深的手还在她阴阜上
摸来摸去呢!只是自己偷看别人夫妻办事被人发现,好死不死,自己还手淫到小
便失禁,简直是要羞到死,若是给爹知道,肯定会被打死,实在没有办法,只好
装昏到底。这时眼看大师兄二师兄全部被擒、顾雷昏迷不醒、凌兰君动弹不得,
左师弟武艺低劣,肯定是打不过的,再不出手,只怕自己难逃被强奸的命运,只
好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玄真也好不到哪里去。原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就把所有人料理,没料到顾雷就
是个劲敌,拼着受了他三掌才把他击倒,幸亏乘凌兰君高潮连连时制住她,要不
然还不知道她的揽月功有多厉害。以为可以控制局面了吧,这西岭派的小子又不
知学了什么工夫,居然可以自解穴道,费了半天力才踢断了他的腿。现在又冒出
来个小丫头,看架式比那小子还强!今天要把老命丢了也说不定,看来这西岭派
还真是有些门道。

  没想到两人交手才四、五招,玄真就乘个空子点了叶采薇的穴道,这下才放
下心来,发现自己工夫还是不错的。为保险起见,连点叶采薇任脉十二处穴道,
然后进屋,不仅多点了凌兰君十处穴道,还制住了她的手太阴肺经,又把昏迷不
醒的刘镇宇、张学佑、顾雷统统多制了穴道,这才回到痛得死去活来的左正深身
边。

  左正深见玄真累得浑身大汗淋漓,开口嘲讽道:「老杂毛,看你那怕死的样
子,连昏迷的人都点穴,是不是被小爷吓坏了?」

  玄真恨恨地在左正深的伤腿上踢了一脚,道:「爷爷现在不杀你,待会再来
整治你!」正准备点左正深的穴道,忽然想到他会自解穴道,恐怕不妙,又转进
房间拿来顾雷捆凌兰君的绳子,把左正深捆在了院子里拴牲口的桩子上。

  左正深、叶采薇、凌兰君三人破口大骂,玄真如若不闻,连自己的孙子也不
去瞧一眼,径自走入里屋,在床上盘坐,五心朝天,强运造化玄功,慢慢收拢涣
散的真气。

  凌兰君知道情势险恶,若等这老道恢复内力,自己只有受奸污宰割的份,不
再叫骂,开始运功冲穴。叶采薇见状,不敢高声叫骂,唯恐惊了凌兰君。左正深
痛得满头汗珠,一言不发。

  四处寂静,月影西移,天开始亮了。


            第二回 初揽月华(B)

  两个时辰过去了,叶采薇究竟是没受过苦的少女,熬不住困,竟睡过去了。
左正深强忍痛楚,在体内运起「白宵真气」,气机流转,腿竟也不甚痛了。凌兰
君全力冲穴,可是要将被阻塞的真气聚集谈何容易,世上练武之人九成以上到死
都达不到这个境界,要不是她刚刚打破瓶颈,进入揽月功第七成,根本想也不要
想。

  忽听玄真长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呼了出来。凌左二人心中一惊,最不愿发生
的事终于发生了。玄真从床上跳下地来,伸了伸腰,走出卧房,阴阴地对凌兰君
笑道:「怎么样?我的小仙子,我们来松松筋骨如何?」

  凌兰君心知无望,将真气一放,把心一横说道:「老杂毛,要杀要剐随你的
便,别想老娘屈服于你!」

  玄真「哈哈」笑道:「别这么绝情嘛,贫道会给你甜头尝的。想贫道浸淫房
中术五十年,御女逾千,胯下这根如意鞭可是女人的宝贝噢,待会包叫你欲仙欲
死!」他内力已经恢复了八成,身上的外伤又不碍事,这时眼看完全控制局面,
心情愉快,又自称贫道了。不像昨晚,先贫道,后道爷,最后乾脆自称爷爷。

  凌兰君恨声道:「你若敢动我,保叫你吃尽苦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玄真笑道:「何必说这些狠话呢?一会你就会『亲丈夫』、『大鸡巴』的叫
我了!」

  「无耻!」叶采薇大声骂道,原来她被吵醒了。

  「无耻?」玄真回过头来看着她:「男人无耻,女人才下流嘛。你知道什么
叫下流吗?就是骚想男人,淫水滴滴答答直往下流,哈哈哈哈哈!」

  「你……你……老……」叶采薇又羞又气,满脸通红,不知该说什么。

  「师姐,不要理这老混蛋!」左正深在院子里大声喊着:「跟他说话脏了你
的口!」

  「师弟你没事吧?」叶采薇问道。「我没事……」左正深说了一半,想到自
己居然不能保护亲爱的师姐,内疚不已。

  「好了好了,别卿卿我我的了。不过小姑娘你放心,我现在不会动你,对于
处子,贫道一向是怜香惜玉的,我要把你带回洞府,好好调教一番,成为我的鼎
炉。」玄真淫笑着,捏住采薇的下巴:「小姑娘,告诉我,你和你的师弟叫什么
名字啊?」

  「不要告诉他!」左正深大喊。叶采薇也说道:「我不要告诉你!」

  「不告诉我?好好好,那我就撕光你的衣服!」玄真右手抓住了叶采薇的衣
襟,作势要撕。

  「不要啊!」叶采薇尖叫:「我告诉你就是了。我叫叶采薇,我师弟叫左正
深。我们是西岭门下叶飞天的弟子,你放了我们,要不我爹会把你碎尸万段。」

  「哈哈哈,叶采薇,好名字!想拿你爹来吓唬我?告诉你,你爹当年也是参
与围攻贫道的十四少之一,我正想找他算帐!」玄真说罢,一把撕开叶采薇的前
襟,露出她白玉般的胸脯。

  「我都告诉你了,你为什么……为什么……」叶采薇急得大哭起来。

  玄真笑道:「我有没有说,你告诉我我就不撕?」在叶采薇的乳房上尽情摸
了一阵,道:「新剥鸡头,真是不错啊!」

  凌兰君骂道:「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成名的英雄?有本事冲老娘来!」

  玄真道:「这就来了!」

     ***    ***    ***    ***

  不愧是老淫棍了,玄真可一点儿也不急色。他把除了左正深以外每个人的穴
道都重新再点一遍,然后居然去厨房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重新回到房间的时
候,看得出他还梳了个头、洗了个脸,(吃了个包子,^_^ )脸上没有了血迹,
又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

  他把裸体的凌兰君抱到床上,用被单把她身上的泥污擦乾净,还特别仔细地
揩了揩她屁眼,凌兰君知道嚼舌没法自尽,又担心顾雷,只好任由他轻薄。玄真
又把叶采薇放到床脚,说是要她学习一下。把刘镇宇、张学佑、顾雷并排放在墙
根,面对着床,解开他们的昏穴、点了他们的哑穴,要让他们看着凌兰君受辱。
可惜顾雷伤势太重,始终无法醒来,倒放下了凌兰君一桩心事。左正深被他拖到
房门口,又用一布条扎住了嘴,无法说出话来。

  玄真这才上了床,靠着墙壁,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下体。别看他瘦骨嶙
峋,那根东西却着实不赖,软软地挂在裆间,就有五寸来长,隐泛红光,毫无老
态,想来是经过仔细保养过的。

  他一把扯过凌兰君的头,压在自己的胯间,让自己的阳具正好贴在兰君的脸
中间。兰君紧闭眼嘴,他倒也没有强暴她吸吮自己,只是自顾自道:「贫道刚才
尿了泡尿,没有抖乾净,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味道啊?」

  见她没有理会,玄真轻轻拍她的屁股了一下,道:「你昨晚杀了我的孙子小
虎,照理说,他武功又差,采花还采到被人追杀,若是说出来是我的孙子,莫不
损了我的威名?所以杀了就算了。不过他到底还是我的孙子,你杀了他,我还是
很没面子,还是要替他报仇的。小虎这孩子最喜欢干女人屁眼儿,可是贫道我最
不喜欢的就是女人屁眼儿了。怎么办呢?只好用这根拂尘了。唉,拂尘啊拂尘,
今天就委屈你,钻钻谷道吧!」

  说完,把拂尘的柄送到叶采薇口边,厉声道:「给我把它舔湿了!」

  叶采薇一直听玄真和颜悦色地说话,没想到他突然凶狠地对待自己,吓得又
要哭了出来,生怕他再撕自己的衣服,只好乖乖地含住拂尘的柄尾,努力想要弄
湿它。她不知道,老淫道御女之道精深,早知道用吓的可以控制住她,这一切都
被善于学习的左正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乘着叶采薇舔拂尘的时候,玄真抓住凌兰君的头发,解了她被封的肺经和穴
道,只人依然不能活动,也不能运使内力。做好之后,见叶采薇叼着拂尘,口水
已经顺着嘴角滴了下来,于是一把拿过,猛地插入凌兰君的菊洞。

  凌兰君闷哼一声,显然是不愿叫出声来。玄真不管不顾,手握拂尘连续在她
肛道里插了二、三十下,「啵」的一声拔出拂尘,笑道:「好了,小虎那孩子也
就这么长的持久力而已。」停了一停,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实在是有趣,不禁哈哈
大笑起来。

  叶采薇不知男女之事,只觉得莫明其妙,张大着嘴,傻傻地看着玄真。玄真
笑声渐停,身体犹自晃动,忽然一下,又把拂尘的柄塞在采薇的嘴里,道:「给
我把它舔乾净了!」

  这一次可不比刚才,叶采薇只觉一股浓烈的臭气直冲鼻端,几欲呕出,舌头
触到拂尘柄上一小块一小块的滑腻腻的东西,毫无疑问,是凌兰君肛道里面的脏
物。叶采薇「哇」的一声把拂尘吐在床上,一边呸呸直吐一边哭着道:「你……
你也太欺负人了!」

  玄真「啪」的一声抽了她一个耳光,凶狠狠地说道:「你敢不听道爷的话?
好,那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欺负你!你说,到底舔还是不舔?」

  叶采薇被打得眼冒金星,平生之中哪里受过这等羞辱,可是眼看这老道已经
撕了自己的衣服,又把面前这阿姨的屁股乱插一通,要是他也如此对待自己,那
该如何是好?叶采薇再也不敢想下去了,只好点点头,轻声道:「我……我舔还
不成吗?」

  玄真把拂尘拾起来,塞进叶采薇的嘴里,笑道:「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告
诉你,这拂尘跟了道爷三十多年了,乃是道爷的宝贝,也不知钻过多少女人的阴
户,以后你也会有机会尝尝它的滋味。哈哈哈!」

  叶采薇只听得心惊肉跳,可是又不敢吐出来,只好忍着难闻的臭气默默地吸
吮,泪水「哗哗」直淌。刘镇宇、张学佑、左正深三人见状气愤之极,可是他们
的阳具却与他们的心情相反,俱都挺立起来。

  玄真满意地对凌兰君道:「那你也像她一样,乖乖地舔道爷的鸡巴吧?」

  凌兰君连连冷笑道:「好啊!」玄真抓着她的头发,嘴巴眼看就要接触到龟
头了,玄真突然停住,怒道:「好啊,你想咬下我的鸡巴?!」凌兰君冷笑道:
「你真是笨死了,现在才明白?姑奶奶我要死便罢,想要折辱我,看你受得了受
不了?」

  玄真在叶采薇身上作了半天戏,就是想要凌兰君服首贴耳,没想到凌兰君已
存求死之心,这套工夫都白做了,气得大叫一声,抽出叶采薇嘴里的拂尘,把她
的头按到自己的裆下,道:「那你来舔!」

  「不要!!」左正深大叫:「师姐,你别以为你顺从他他就会放过你。西岭
门下,可杀不可辱!」

  玄真只惊得非同一般,心想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武功奇差,居然能自解
穴道、自封穴道,现在居然连系在口中的布条都能弄开说话!他不知左正深天生
内槽牙就是尖的,与常人平的不同,刚才的工夫,已经弄湿了布条,用槽牙磨断
了布条。

  玄真惊疑之际,叶采薇心中也是百感交集,想到自己今天受尽羞辱,居然连
一点强烈的反抗都没有,日后若能生还,也已经是没有脸做人了,只盼这恶梦赶
快结束。想到这里,不由得把心一横,伸出香舌,舔了玄真的阳具一下。

  玄真本要下床杀了左正深,被叶采薇这一舔,不由得大乐,没想到如此轻松
就收服了这个小女孩,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于是把她穴道解开,让她可
以活动头部做活塞运动。胯下的阳具渐渐挺起,在叶采薇口水的润泽下发出闪闪
的亮光。

  头依然靠在玄真胯间,凌兰君感到叶采薇的泪水不住落在自己的头发上和脸
上,她心中感伤,为叶采薇的屈服感到叹息。耳中听到左正深高声调的在破口大
骂,心想不知这个喜欢师姐的小伙子心里什么感觉?

  左正深心痛如绞,只好用不断的骂声来发泄心中的愤怒和悲伤,同时也希望
玄真听不过去,把自己杀了,也强于在这里看心上人受苦。果然,玄真听着左正
深的叫骂,越来越觉讨厌,终于忍不住跳下床来,点了他的哑穴,心道就算他解
了哑穴,自己也早把凌兰君收拾了。

  本想用手段好好调逗一下凌兰君,叫她先在自己的手指下泄上一次,被左正
深这么一搞,玄真也没了兴趣。就在床边把凌兰君弄了个狗爬式,把她的屁股高
高撅起,让小穴对着床外,扶着自己的阳具,对正穴口,道:「小仙子,我这就
进来了啊!」

  虽然兰君的阴道没有湿润,但玄真的阳具却沾满了采薇的口水,顺利地顶了
进去。地下的三个少年眼睛睁得像牛蛋一样,看着那紫红鲜亮的龟头分开娇美的
肉唇,整个没入,只激动得心脏想要跳出口中,下身坚硬的家伙直欲破裤而出。

  玄真不慌不忙,只插入龟头便即退出,然后再插一节进去。凌兰君乃是久历
杀场之人,五、六插之后,成熟的身体便发生反应,原本乾涩的阴道开始分泌淫
水。这纯属人类女性身体保护自己不受损失的反应,与情欲无关,但凌兰君却觉
得自己在被敌人强奸的时候还会湿,自己实在是个淫荡之极的淫妇。

  觉得已经可以了,玄真轻喝一声,双手扳住兰君的屁股,猛地向前一冲,长
长的阳具直插入兰君子宫深处。只觉她的媚肉温暖柔软,重重叠叠地紧紧裹着自
己的棍身,花心深处,好像有一张小嘴,贴住了自己的龟头在细细吸吮。

  「好舒服啊!」玄真长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细心品尝下体传来的美妙感
觉。这样的阴户百里无一,玄真在想,是不是要留她不杀,带在身边慢慢享用,
虽然有些难以驯服。

  突然,奇变陡生。

  玄真只觉阳具一跳,接着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凌兰君的花心传来,竟然禁不住
精液狂喷,自己的内力自丹田、顺阳具、直流向兰君的身体里去。他大叫一声,
向外一拔,谁知阳具竟被紧紧夹住,花心里的小嘴像咬住了一样。他猛吼一声,
双手死命顶住兰君的屁股,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外一拔。「啵」的一声剧响,像是
开了瓶子的塞子一般,玄真终于从兰君身体里脱出,连退几大步,砰的一声,后
背撞在墙上,惊恐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个少年不知究底,都看傻了。

  凌兰君被玄真推倒在床上,笑道:「这下吃苦头了吧?早告诉过你我是碰不
得的。」

  玄真大叫道:「我知道了,是揽月神功!」

  凌兰君道:「不错!」

  玄真道:「可是我已经封了你的内力!」

  凌兰君道:「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女子身体,殊异于男子,丹田气海,别有
通道连于子宫,气血并不循平常经脉而行,而揽月神功正是修练这特殊的通道。
你封住我穴道,只能让我不能行动,却不能封住神功自动采补。除非我自己运使
内力或是用特殊方法制我,要不然,我是见神采神,见佛采佛!」

  玄真气得不能自制,大叫道:「我要杀了你,淫妇!!」

  凌兰君道:「那你还等什么?雷哥,兰妹先走一步,我们来生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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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没了,能不能快点发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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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又是太监吗?真是太可惜了,如今的作者都缺乏耐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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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坐坐,谢谢楼主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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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精彩,楼主继续发啊,等着看更精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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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精彩,渴盼楼主发完,千万不要太监,万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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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似乎以前看过,没有发完全阿
期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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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忙补到9,希望有后文的兄弟能继续补上。

奇门(六)

  第二章,初揽月华(C)

  忽听地上一直昏迷不醒的顾雷呻吟了一声,微弱地叫道:“兰妹。”

  玄真正待一掌击在兰君的头上,听到顾雷的声音,硬是停下了手来。眼珠直
转,忽地嘴角浮起一丝淫笑,不住地轻哼,一看就知道心中在打什么鬼主意。

  兰君见心爱的人醒来,心中不禁悲喜交加,喜的是顾雷醒转,可见不至於伤
重至死,悲的是自己如此遭受凌辱,样子全看在他眼中了,日后不知如何面对。
悲从中来,不禁涕泪滂沱,不知说什么好,只会痛哭着说:“雷哥……”

  顾雷见状,欲待起来拼命,怎知稍微一动便全身剧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了,只能无奈地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娇妻,粉股朝天地跪在床边。

  玄真看着兰君肥白的丰臀随着哭泣微微地颤抖,一阵阵的臀波向全身发散开
去,少妇那诱人的风韵彷彿迎面扑来,刚刚才射过的老枪竟又站立起来。想到这
么鲜嫩可口的一块香肉竟然不能尝到,不禁又心中火起。定了定神,把兰君一把
翻了过来,弄成了个坐姿。

  兰君和顾雷同时叫道:“你要干什么?”顾雷一说完,不禁呼吸一阵急促。

  玄真伸手握住兰君的右乳,奸笑道:“干什么?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老
子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计。嘿嘿,你想清白的死,老子就不让你如意,让你给这
小子来奸一次,你看,他那话儿翘得多高,早就想捅你了。你呢,再顺便把他吸
乾,报老夫一剑之仇。”一阵哈哈大笑,手在兰君的乳房上猛揉不已。

  左正深大骂道:“你这个无耻的老猪狗,小爷我死也不会跟凌前辈……”玄
真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待会我给你一粒‘霸王丹’,看小子你会
不会脱精而死?哈哈哈!”

  玄真说着就双手扳着兰君的双腿,把她抱在胸前。兰君被这个老道像替小孩
把尿一样抱着,双腿大开,胯下的密处完全暴露出来,只羞得满脸通红,闭上眼
睛。左正深跟两个师哥头一次这么清楚地见到女人的私处,眼睛只瞪得比牛蛋还
大,恨不能一口吞了下去,什么侠义道德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玄真走到左正深身边,看到三人的急色样,不禁笑道:“对了对了,你们两
个人也有份。”突然想起了什么,把兰君放在左正深腿上,回到床上拿了自己的
扶尘,道:“我给这小仙子也来颗‘仙姬丹’,咱们来个霸王别姬,不不,霸王
三别姬,不对不对,说不定这三只小霸王彆不了这只骚鸡,还得她丈夫来一次四
别,哈哈,说不定是死别喽!”越说越得意,又是一阵大笑。

  在拂尘柄上一阵旋弄,玄真从里面掏出一红三白四颗小药丸。药丸约莫小指
甲头大小,老远就可以闻到阵阵浓烈的香气。玄真笑嘻嘻地把红药丸塞在兰君的
嘴中,兰君欲待吐出,却被他捏住鼻孔,用嘴巴往口了送气。兰君穴道被制,无
法抵抗,只得拼命摇头。怎奈胳膊拧不过大腿,终於还是被玄真把药吹入肚中。
经过这一番挣扎,她整个赤裸的上身都压在了左正深的身上,下巴搁在他的右肩
膀上。

  兰君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逃脱不了被三个大男孩猛操的命运了。扭过
头去看顾雷,见他又晕了过去,想是心情太过激荡的缘故。兰君不禁松了口气,
刚才因挣扎而殭硬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软软地靠在左正深的身上,心中暗暗地
想,要是跟小伙子做也不错……下腹顶着左正深坚硬的肉棒,脑海中竟浮现出茅
屋之中摸过的这只粗壮的……年轻的……火烫的……那种感觉像个小火苗一样,
慢慢从下体燃了起来。

  要知道人在经历剧变之时,情绪最是不稳定。像在昨夜,兰君顶多就是偷偷
摸几下别人的阳具,绝对不会兴起合左正深交合的想法,可是经过裸体被观,肛
道被触,再后来自己的肛门和肉穴被玄真老道玩弄抽插,一幕幕的都看在左正深
的眼里,偏生自己依靠的丈夫却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无法来解脱自己出离这苦
难的境界,兰君的心里不禁起了微妙的变化,竟有些开始喜欢上这有些稚气的小
伙子。

  一丝依恋在兰君恍恍惚惚的头脑里浮现,她把头在左正深的肩膀上挪了挪好
靠得更舒服一些,闭上了眼睛,神色慢慢迷茫起来,彷彿怀中的这人就是自己的
丈夫,让自己能够信赖,能够把美好的身体完全奉献。

  其实这正是道家妙品“仙姬丹”的作用!一般下五门的春药,不过是让人淫
欲冲动,只需一杯冷水就可化解;高级的春药,像天道门的“五彩失心散”,能
够强烈激发女人身体的本能,使三阴脉气血充盈,头脑神智也受药物所制,非交
合不能解,剧烈交合之后往往内府大受损伤。而“仙姬丹”却先控制神智,使女
子先从心里产生交合的欲望,并且在幻觉中甘心顺从男人,至於身体方面,就完
全受心中欲望的引导。“仙姬丹”在有过性经验的女人身上最为有用,对於小女
孩,顶多只能使她心神混乱,身体的反应要完全由男人来操纵。玄真乃是玩女人
的老手,这药对他来说最好不过。

  正在兰君陶醉之间,玄真已经给三个小伙子全喂下了“霸王丹”,倒也没费
什么力气,大概三个人心中也愿意吧。玄真扯下刘镇宇张学佑的裤子,两人的阳
具登时直朝向天,色若紫红,青筋迸露,直如冒出火来,原来这“霸王丹”却是
控制男人身体的。叶采薇见状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不过又禁不住好奇,偷偷
睁眼瞄一瞄。她哪里知道,两个师兄若不是穴道被制,早就跳起来把她前后门全
都奸了。

  左正深吞下了“霸王丹”后,下身坚硬如铁,再加上身上温暖的裸女肉体微
扭,娇吟身颤,他又没有被点穴道,照理说早该抄起阳具,大操大干起来。没想
到他意志极为坚定,竟伸出左手抓住自己断调的左腿,让疼痛压制身体里澎湃的
性欲。只气得玄真火上顶樑,冲上前去,一把扯下左正深的裤子,然后抱起兰君
的身子,就把她放在高耸的肉棒上。

  兰君的阴户早已被“仙姬丹”弄得淫水直流,左正深的阳具毫不费力就直插
到底。兰君“啊啊啊”连叫三声,声音淫糜之极,想是被插得十分舒服。左正深
只觉肉棒被柔软潮湿的嫩肉壁紧紧包裹,热哄哄的热气直透进来,也不禁舒服地
叫了一声。那肉壁像是活的一样,贴着肉棒慢慢地蠕动,就如许多小手在肉棒上
按摩,龟头不知顶到了什么软软的肉肉,竟卡在了开口的地方。

  左正深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扶地,把屁股向上顶起,摩擦之间,更有一股说
不出的快感顺肉棒涌至全身。左正深连连插了几下,只听兰君大声地呻吟起来:
“啊……啊……我要啊……”他急忙抱住她丰满的屁股,把她向上抬起,好让摩
擦的距离更长。

  两个人就这样在众人的面前做了起来。兰君穴道被封,无法活动,只得任由
左正深在自己体内肆意驰骋。她双眼微瞇,鼻晰粗重,口中发出美妙动人的叫床
声。左正深眼看自己粗黑的阳具在兰君的阴户内迅猛地进出,每次拔出,都扯带
出一片娇红的嫩肉,晶莹的淫水飞溅开来,落在自己的阴毛上,只四、五下,竟
全部浸潮了;每次插入,都似要把两片颤抖的阴唇都带入阴门,两人下腹相撞,
发出“啪啪”的响声,兰君的两只丰满的玉乳随撞击上下跌荡,划出一片耀眼的
乳浪。

  正在此时,只觉精关一松,丹田的真气竟顺着肉棒流入顶住龟头的肉棱上。
他大惊失色,从情欲的幻境中清醒过来,这才知道“揽月神功”的厉害。心念电
转,知道自己若被吸走内力,这里所有的人都将难逃魔掌。伸右手握住兰君的左
乳,大拇指按在她檀中穴上,心道:“对不起了,前辈,我只能杀你了。”

  正在内力要发未发之际,忽听兰君大叫了一声,身子猛地一颤,左正深只觉
阳具被什么东西猛地从侧面压住,狂泄的内力竟停了。他不及细想,手上内力也
收不住,急冲入兰君的穴道。

  这招发力的方法,乃是“大诛心掌”第三式“雪涌玉山”,本可一掌碎敌心
脉,左正深的内力不足,碎敌心脉是不能够,但是损敌心脉却没问题。兰君穴道
被制,毫无还手抵挡的能力,照理该被击得身体向后飞出,狂吐鲜血。没想到内
力既出,竟向泥牛入海,毫无踪影。左正深心道:“没想到她连其它穴道都能吸
人内力。唉,今天毙命於此。说不得,只好再干她一干,也好做个风流鬼。”他
全没注意阳具已无内力泄出。

  左正深心灰意冷,把全部心意都放在兰君身上,又再尽情插穴。吸一口气,
连插二十余下,这二十下尽他全部力量,只插得兰君高声尖叫,声音刺耳之极。
最后两下,只听她嗓子忽然哑了,全身紧崩起来。左正深不知是她泄身了,只觉
肉棒被夹得紧紧的,特别是根部好似要被夹断一样。

  突然,兰君长吁一口气,身体软了下来。一股滂然的内力从她的阴户深处顺
着左正深的阳具直涌入他的丹田!左正深不知所以间,兰君身体又再紧绷起来,
口中发出刺耳的尖叫。

  这内力有股清凉之意,压下了左正深体内那情欲高涨之火,浩浩荡荡,经他
的丹田,竟自动游走於他身体各经脉之中。左正深顺着这内力,不自禁地双手挥
动起来,直像是在练一套掌法。

  在兰君的尖叫声中,听到玄真的声音:“什么?!小寒山折节手?”左正深
斜顾,只见玄真满脸惊讶,正上前来查看,便右掌一翻,击向他的胸前。

  玄真知道这小子内力极差,心忖他又被凌兰君吸光了内力,不知道那里碰巧
比出些奇妙的招式,大概是生平第一次玩女人太高兴了吧。丝毫不以为意,不躲
不闪,一把抓向左正深击出的右手,谁料左正深右手一转,“啪”的一下拍在他
的小腹上。

  玄真只觉一股大力蒙地攻入内腑,内力一滞。这停顿间,左正深左掌又至,
“啪”的一声打在同一部位。左正深“啪啪啪啪”接连四掌,玄真往后便倒,口
中鲜血狂喷。

  左正深腿脚不便,身上又压了个兰君,正要爬过去再补两掌,玄真已心知不
敌,踉跄着跑出门了。脑中不断在想:他怎么能打伤我呢?他怎么能打伤我呢?
只觉这看来普普通通的小子,却反反复复,屡出奇招,竟将一代高手击伤,实在
是高深莫测之极。日后看到他,要有多远躲多远。

  其实不仅他不知道,连左正深自己也是一头雾水,他狂舞着的双手渐渐停下
来,扶住兰君的肩头。正要说话,腹中的内力猛地向上一冲,直逼顶门,他呃的
一声,昏倒在地。


奇门(七)

  第三章,临终託命(A)

  左正深昏迷的时间甚是短暂,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兰君的脸。她的眼睛
依然微微的瞇着,嘴角挂着笑容,脸上的红潮未退,一副满足的样子。左正深心
中一荡,忍不住伸嘴亲了她一下,双手搂住她的屁股。兰君嗯了一声,眼睛未睁
却丁香轻吐,左正深张开嘴唇含住她的舌头,只觉温软滑腻,体味浓郁,这生平
第一次吻,竟是如此令人销魂。

  良久良久,两人才分开嘴唇。左正深开口道:“前……”突然发现自己竟然
说不出声来,一股内力顶在喉咙上,甚是难受。兰君不知究底,睁开眼睛笑着说
道:“小坏蛋,还不把我的穴道解开?”

  左正深这才意识到现实情形,生怕玄真即刻转回,当即坐起扶住兰君,右手
拇指按她胸前鸠尾穴,左手食指点她后背身柱穴,运“白宵真气”,就欲用对穴
震穴术解开她的被制的穴道。哪知真气刚到双手手肘,便突然返回,这真气逆转
当真了得,左正深只觉天旋地转,大声咳嗽起来。

  “你怎么啦?”好不容易待左正深咳嗽停下,兰君问道。

  左正深无法说话,想了想,把右手食指探入两人下身结合处,沾了兰君流出
的淫水在地上写道:“真气逆行,无法”,手指上的水乾了,就再抠了几下续写
道:“解穴”。本来他大可用唾液写的,用兰君的淫水不过是想多佔些便宜。兰
君大泄过后,身体还没有恢复,被他这两下粗鲁的掏摸,碰到了敏感的淫核,身
体一阵爽快,又开始流水了。

  兰君到底是武功高强,定了定神,对左正深说:“大概是我的内力在你身体
里,你不能控制所至。你不要从丹田发劲,改从气海试试,这是‘揽月神功’的
法子。”於是依法慢慢将口诀念出。

  大凡男属阳女属阴,修练真气的法则也各自不同。男人丹田在脐下三寸,乃
是精气神三宝所藏之地,修练的内力也都从丹田发出;女人的三宝却在胸前的气
海,有中丹田之称。左正深所吸兰君的功力,乃是极阴的真气,又强於他自身的
刚阳内力,所以反有不能控制之感。

  左正深顺着兰君的口诀催使内力,竟是出奇的顺利,两股内力从双手发出,
轻松就把兰君的穴道解了。对穴镇穴术乃是解穴术中最基本的方法,给内力低浅
的人使用,一般耗时甚久。左正深想到自己从前满头大汗给自己解穴的日子,不
禁喜从中来。

  兰君穴一解,就站了起来,“啵”的一声,左正深依然坚硬的大阳具从她的
小穴里脱了出来。兰君看着他晶亮的肉棒上面沾满了自己的淫水,脸不禁一红,
用右脚轻轻拨了肉棒一下,道:“你……好棒……”说完就赶快转身,想翻箱倒
柜,找衣服蔽体。

  左正深被她这一拔,心神一荡,几乎要射了出来。定了定神,这才费力地把
欲望压了下来。看兰君时,却见她丰臀之中竟垂下一蓬马尾,白白的,映得屁股
甚是诱人。他伸手抓住一拔,又是“啵”的一声,将那尾巴从兰君的屁眼儿里拔
了出来。拿在手里一看,竟是玄真的拂尘。那拂尘柄原有人小臂那么长,不知玄
真在其中弄了什么机关,此刻只有手掌般长,才可以尽根没入兰君的肛道。

  “这……这……”左正深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问。

  “啊哟,我差点忘了,”兰君轻轻地抚弄着自己的屁眼:“这……这是……
我待会儿再跟你说吧!”说完,赶紧走开了。

  左正深把阳具塞到裤子里面去,从外面看来,依然是鼓鼓的。他扶着墙壁站
了起来,用一只脚跳到床边,受伤的左腿晃来晃去,只痛得他满头冒汗,强忍痛
苦道:“师姐,我来给你解穴。”

  叶采薇的身体软软的,不知是紧张过后的放松呢,还是看了左正深和兰君的
香艳性爱受不了。左正深伸手按住她右乳下期门穴,帮她解开了被制的穴道,顺
手捏了一下她的乳房,入手绵软,却没有兰君的厚实。采薇轻轻“啊”了一声,
左正深听她声中略带舒爽之意,壮着胆子用另一只手探入她的两腿之间,没想到
那里尽都湿透了。采薇满脸潮红,任由师弟在自己的私处轻薄,享受从淫核传来
的快感,身体轻轻颤动,淫液又慢慢渗出。她抓住左正深的手,引导他触碰在正
确的地方。

  “咳”的一声,把两个人从无限的旖旎风光中惊了回来。两个人缩回手,转
头看去,见凌兰君穿着整齐,抱着昏迷不醒的顾雷,道:“快去看看你们的师兄
吧!”

  两人这才想起还有两个吃了春药的倒楣鬼,一看,可不得了,只见刘镇宇、
张学佑靠在墙边,面如猪肝,吃力地喘息着,口角已经泛出白沫。左正深急道:
“这可怎么办哪?”

  “怎么办?”兰君一边轻柔地擦拭着顾雷的脸,一边回答道:“两个办法,
一呢,是解开他们的穴道,让你的师姐与他们行合体之欢,只要他们射了,就解
了这霸王丹之毒。”

  “这可不行。那二呢?”左正深急忙插嘴。

  “这二呢,就麻烦你用手帮他们搓出来了。”

  “呃……太噁心了……师姐……你出去一下。”

     ***    ***    ***    ***

  在左正深狂搓之下,刘张二人各泄了三次后昏昏睡去,只累得左正深双手酸
麻,比练两个时辰功还累。

  顾雷伤势沉重,凌兰君喂了他武当灵药“八宝救心丹”,也不见他清醒。不
过凌兰君早就打定主意与他同死,倒也不特别悲伤。

  叶采薇躲在后面的柴房里不愿出来,她一时情动,被左正深这猴子把桃子给
偷走了,不由暗暗有些伤心。好在她早知这师弟对己倾心,人又健壮挺拔,就算
嫁给他倒也不算太吃亏。脑中回想着看到的一幕幕激情的场面,和初次泄身的滋
味,不由心中陶醉。

  刘镇宇、张学佑一直睡到日暮才醒来,两人对吃药之后发生的事情好像一点
都不知道,他们心中羞愧,匆匆吃过晚饭就带着叶采薇走了。左正深腿骨断了,
不能和他们一起翻山,只好留下来,等好得差不多再走。叶采薇本想留下来,怎
奈刘张二人不放心,执意不肯,这才走了。走之前,又被左正深赖着脸把奶子和
阴户摸了一遍,泄了股水才放了。

     ***    ***    ***    ***

  左正深躺在柴房的草堆上,望着外面雪亮的月光,心中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
情,又高兴又遗憾。高兴的是自己刚出道便吸到绝世内力,还打跑了高手玄真,
以后定可在年轻一辈中脱颖而出,不仅有了平生第一个女人,而且还得到了垂青
已久的师姐的芳心;遗憾的是,自己不能与师兄师姐一起同去,失去了在本门扬
威的机会。不过总的说来,有喜无忧,自己平生志愿算是踏出了第一步。

  正在得意之际,柴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凌兰君举着油灯进来,道:“小
左,你在想什么呢?”

  “想你的身体呢!”左正深话一出口便觉有些唐突,讪讪地道:“我是说,
想我的身体……我这条腿呢!”

  兰君微微一笑道:“我也想你的身体……你的这条腿呢!”说罢蹲了下来,
从身后拿出个包裹,打开来,里面是刀剪布条木条药膏什么的。左正深被她调侃
了一下,甚是不好意思,脸都有些红了,好在兰君低头解他腿上的夹板,没有看
见。

  把夹板除出,再用剪刀剪开他的裤子,露出肿胀的左腿,兰君抬起头来道:
“咦,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吗?”“噢,对对对,”左正深
回过神来,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噢,对了,那个……那个吸内力到底是怎么
会事啊?还有那个马尾巴,不对,是拂尘是怎么回事?”

  “人体除了分属奇经八脉处於皮外的穴道外,还有些隐密的穴道,”兰君好
像不理会左正深的问题,自顾自的侃侃而谈,看来是早有准备:“比如说男子玉
茎的龟头处有一处穴道,女子阴道深处也有几处。”

  “噢,是这样,这些穴道就是吸取内力的通道了,”左正深一下就明白了:
“那屁眼中,噢不,谷道中是不是也有穴道呢?”

  “当然也有,你可真聪明。”兰君抬头看了他一眼,颇有赞许之意:“揽月
神功为女子修练,就是一个用阴道内穴道吸取男人内力的功法。一般的男人在交
合之际,精关都把守不牢,很容易攻破。而揽月神功一旦练到第四层,修练者即
使不控制,阴门也会自动吸取内力。就是说,女人可以一边享受一边练功。”

  “那……那……”左正深觉得有些不对:“那顾大哥怎么没有被你吸空,还
有我呢?”

  “那就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法封住揽月神功喽!”兰君已经把左正深的大腿用
药擦了一遍,轻轻地摸着他的大腿根:“你忍一忍,我把你的腿骨对对好。”

  “啊……好痛……”左正深忍着痛,看着兰君对好腿骨,再涂上一种黄黄绿
绿的药膏,然后在上面缠绕布条:“是什么特殊的手法才能封揽月神功呢?我看
玄真老杂毛都被你吸了一下呢!”

  “就是你所说的谷道嘛!”兰君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愿明说,只顾在他腿
上绑上木条固定。

  “噢,我明白了,”左正深想来半天,突然福至心灵:“是不是就是用东西
塞进去,顶住里面的穴道,揽月神功就不能吸了?对,顾大哥给你塞了个葫芦。
还有,你开始吸我的,后来却不吸了,是不是因为那个尾巴,噢不对,那个拂尘
的缘故?咦,那个拂尘是哪里来的?”

  “你真是太聪明了,简直就是练武的奇才,”兰君站了起来,拍了拍手:“
好了,你就这样躺上三个月,等腿骨长好就可以走了。”

  “三个月!我明天就要走,去南京回合我的师门。”

  “那可不行,”兰君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脸:“你若弄错了位,以后就是个
瘸子了。”

  “可是……”

  “没有可是,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兰君转过身去,竟连地上的东西
也不收拾了。看来她虽然早有准备,还是被左正深直接了当的问题和答案弄得受
不了了。

  看着兰君的背影,左正深突然感到有些伤感,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感觉从哪里
来的,照理说,一个十五、六的少年人是不会有这样的感觉的。他迟疑着,还是
说了出来:“那……你能不能再让我问个问题?”

  兰君停下来,回头看着他,道:“你问吧。”心道千万别追问拂尘是哪里来
的。其实左正深已经猜出来了,拂尘是玄真的,能把它弄长弄短只能是玄真,当
时只有玄真在旁边,他又那么喜欢玩女人的屁股,肯定是他塞进去折辱兰君的。

  “为什么你的内力后来又会跑到我的身体里了呢?”

  “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呢!”兰君突然冲到了左正深的面前:“你到底做
了什么?说啊,你告诉我啊!”

  “我……我……我……”左正深被兰君的举动吓了一跳:“我当时其实只想
杀了你,没想到我内力一击出,就……就……”

  兰君倒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回答,仔细回想了半天,才道:“好像真的是这
样,我当时觉得有一股真气从前胸透入,然后就控制不住……”

  “那就是说,我的真气剋你的真气喽?”左正深试探着问。

  “真气相剋?我也不知道啊!”兰君茫然道:“你真气叫什么名字?”

  “白宵真气!可惜我只练到第二层。听师傅说白宵真气共有九层,练到第九
层会有白宵贯顶,可以御剑杀人。”左正深兴奋地说。

  “没听师傅说过白宵真气可以剋揽月神功啊!”兰君依然很茫然地道。

  “要不要我练给你看看?”左正深说完就坐了起来,双手交叉,虚抱在小腹
前,舌抵上颚,意守丹田,慢慢将真气沿任脉导引上来。

  不料真气一行到脐上六寸的巨阙突然逆转,直冲入阳具之中,同时另一股气
向上直冲喉头。左正深仰面便倒,大声咳嗽起来。兰君吓了一跳,赶快用手掌顶
住他的膻中穴,用剩下的两成功力慢慢导引他真力。

  左正深咳了半晌才缓过口气来,第一句话就是:“大嫂,能不能把这功力还
给你啊?好难受啊!”

  兰君愣了一下,道:“这凭白得来的功力你不要吗?”左正深道:“可是我
要来也没有用啊。”兰君道:“假以时日,你自然会炼化它,为你所用。”左正
深道:“可是那是大嫂你的啊,我自己的工夫我自己可以练嘛!”兰君伸手一点
左正深的脑门,笑道:“你当我不知道你的鬼心眼,你是想跟大嫂那个吧?”

  左正深被说穿心思,不由低下头来,道:“可是我确实想还给你功力嘛!”
兰君犹豫了一下,道:“还真可以试试。小鬼,便宜你了。”左正深嘿嘿的笑,
心中得意之极。

  兰君蹲了下来,拿起剪刀,左正深不知她要干什么,吓了一跳。兰君笑道:
“我要把你的小鸡剪下来。”喀喳喀喳,把他的裤子给剪了开来。左正深觉得下
身一凉,裤子被兰君扯了下来,下身只个阳具硬硬地挺着。他才明白兰君不愿脱
他裤子动了他的伤腿,於是涎着脸笑道:“大嫂,这还是小鸡吗?”

  兰君撩起自己的裙子,里面竟然空无一物,露出丰满的桃源圣地。她一手握
住左正深的肉棒,把肉缝对准了往下坐,口里柔声道:“这个时候,还叫人家大
嫂?”

  左正深只觉龟头触到了温暖柔软嫩肉,心中激荡,抬起身来,一手撑地,一
手环住兰君的腰,道:“兰姐。”


奇门(八)

  第三章,临终託命(B)

  阳具慢慢挤进有些乾涩的阴道,左正深感到包皮被扯得有些痛,兰君也轻吁
两声,把屁股稍稍抬起,重又坐下。如此往来几次,内中就润滑起来,抽动之间
也舒服起来。左正深正希望她动得更快一些,兰君却一屁股坐下来,阳具直没入
根,顶在她的花芯上。两个人都“哦”的一声叫了出来。

  兰君看着左正深脸上那一股冲动的表情,笑道:“小鬼,你要干什么?我们
是要练功,不是要……要那个。”说着按着他的胸膛,把他按躺在地上,又道:
“咦,你胸口硬梆梆的,什么东西?”

  “是我保护重要穴道的铁片啦!”左正深拉开衣服,给兰君看:“哎呀,兰
姐,快点练功吧!别说这些没用的。”

  “这么猴急。”兰君突然想起年轻时候的顾雷,也是这样的性急,心中有些
羞愧,转念一想,自己是在练功拿回失去的功力,不是在跟这个少年通奸,这才
有些放下心来:“你躺好,全身放松,不要控制内力。”

  “好,兰姐你就尽情施展吧!”左正深闭上眼睛,突又睁开:“兰姐,可不
可以让我摸着你的奶子?”

  少年初识女人滋味,哪里能够控制自己?兰君深知在这种情况下,不给他点
甜头是绝不可能了,只好点点头,道:“你不要太大力,影响我运功啊!”

  “我会的,兰姐。”左正深高兴地回答,伸手从她衣襟中探入她的胸前,入
手就是绵软的乳房,原来兰君也没穿胸围子,看来是只披了一件裙子就过来了。
左正深想像她宽宽裙子底下赤裸丰满的身体,肉棒猛烈跳动了几下。

  兰君被他肉棒这几跳直顶的里面一阵酸麻,几乎坐不稳当,定了定神,这才
闭上眼睛,眼观鼻,鼻观心,催动体内剩余两成的揽月神功,将内力聚集到阴户
内里的“花芯穴”,让嫩肉对准龟头顶端,开始吸取。

  左正深人虽色,却是定力极强识得大体的人,见兰君开始运功,倒也不再揉
捏她的乳房,只是托在手中,感受那上面传来温暖沉甸的感觉。突然,肉棒顶端
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好像要把他肉棒整个吸走似的,他知道是兰君开始发功,
於是放松身体,准备享受狂泄内力时的那种强过射精的快感。

  兰君连连催动内息,越来越是惊异。凭她的经验,一般的男人,只要两吸之
下,就开始倾泄,武功高强的,也不过七、八吸就抵挡不住了,就算连过御女功
的人,也可以感觉到内力之间的交战。可是身下这个小子,丝毫没有运功,在一
连四、五十下之后,依然精关稳固,感觉就像吸到了一块石头,简直就不像人肉
的棒子。

  左正深只觉自己的肉棒像是被一只手给紧紧握住了,不住地揉捏拉扯撕拽,
剧烈地在阴户里左冲右撞,偏生又舒适无比。心道兰姐的阴户真是美妙无比,这
揽月神功真是高深莫测,要是有一天,自己的鸡巴也可以这样乱动不已就好了,
要么让采薇师姐也练揽月神功跟自己这样做,要么再跟兰姐一直这样……想着美
事,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兰君却没有这么美了,她不甘心地驱动内力,做着徒劳的努力。直到一柱香
的时间过去,才不甘心的停止下来,长叹一口气,睁开疲惫的眼睛,看着闭着眼
睛享受的左正深,道:“小鬼,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左正深感觉她阴户里的剧动停止了,剩下的是缓缓的蠕动。他睁开眼睛,笑
道:“兰姐,没关系,我还有一个法子。”“什么法子?”“就是……我把真气
给你。”说完还捉狭地向上一顶。

  兰君被这突然的一顶顶得花心一麻,身子一歪就倒了下来,趴在左正深的胸
口上,“啊哟,好痛!”原来被左正深身上装备的大大小小的铁片铁圈铁块给坷
到了。左正深猛一翻身,把她压在身子底下,肉棒还是深深地插在她身体里面,
道:“这样就不痛了。兰姐,让弟弟把精关打开,到时候任凭你吸吧。”说完,
就开始抽插起来。

  当运揽月神功的时候,兰君的肉壶被那根肉棒搅得天翻地覆,敏感的肉壁早
已分泌出大量淫液,性欲高涨,恨不得当时就上下狂颠,满足身体的欲望,只是
碍着面子不敢动作。没想到眼前这小鬼如此知情识趣,竟不顾一切地佔有自己,
兰君芳心大乐,还不住地安慰自己:“我是被这小鬼强迫的,不是自愿的。”

  尽情地冲撞着兰君的下身,左正深的心里只有一个意愿,就是把这个女人征
服,哪里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扶着地,把上身抬了起来,就着蜡烛的光看着
兰君,下身丝毫没有停顿。只见她头发已经散在头两侧,双眼朦胧,在烛光下说
不出的柔美。

  一股股的快感从子宫的深处传遍全身,令全身的经脉尽都活泼跳动,兰君忍
不住这刺激的快感,口中浪叫了起来:“啊……啊……小鬼……好……”

  “不要叫我小鬼,你要叫我什么?”左正深突然停了下来。

  “啊哟!你怎么……”兰君好像一下子从悬崖上掉到了谷底,子宫内空落落
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在痒,只有里面这根肉搔头才能止住这钻心的痒,可是这小
鬼这么可恶。兰君紧紧抱住他,双脚抬起来绕在他屁股后面,上下耸动屁股,希
望能蹭到里面的痒处:“好人……弟弟……好弟弟……鸡巴弟弟……快动啊……
来操姐姐……”

  被兰君屁股耸动磨得甚是舒服,左正深重又开始挺动。他不知道任何技巧,
只知道插插插,长长的肉棒在阴道里来来往往,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带出一
股股腥臊的淫液,沿着兰君的屁眼儿流淌在地上。

  这生疏的插穴技术,却给兰君带来了无比的快感。每一次摩擦在肉壁,都让
她浑身泛起疙瘩,凶猛地顶在肉壶的深处,更是令她通体颤抖。她脑子已经糊涂
了,眼前金星直冒,口中叫出的言语,更是下贱淫浪,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在叫什
么。

  只插到一百多下,兰君就尖叫着颤抖泄身了,她紧紧抓住左正深的身体,双
腿夹着他,后背向后崩起,口中发出像野兽般的嘶吼,泪水滂沱。左正深被她的
样子吓得不知所措,停下来呆呆看着她,同时只觉她阴道阵阵抽搐,夹得自己的
鸡巴紧紧的,竟有些痛。

  半晌,兰君才从快乐的顶峰落了下来,身体恢复柔软,泪眼朦胧地看着左正
深。左正深关切问道:“兰姐你没事吧?”兰君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道:“傻弟
弟,姐姐没事,姐姐是被你干得太舒服泄身了。你泄了吗?”左正深道:“那我
就放心了,可把我吓坏了。兰姐,我还没泄,我再来,泄了身让你吸内力。”说
罢,又往里一捅,开始干了起来。

  兰君已经不能想任何事情了,一波波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冲上脑门,下身已经
不知道泄过多少次了,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流出的淫液浸透了两人的相交之
处,也浸透了身下大片的地面。

  左正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强的持久力,以往自己自渎不过三五十下
就清洁溜溜,今天竟然支持半个时辰还没出精。看着身下的女人陷入淫乱快乐的
深渊不能自拔,心中的满足感真是直冲云霄。

  终於,他忍不住射精了,一股浓浓的精浆直喷入兰君的深处。兰君被这股滚
烫的精液一沖,高潮又一次来临,她早已无力喊叫,只“呜呜”地哭着,任凭身
体在地上无力得抽搐颤抖。

  左正深扒在兰君的胸前,大口喘息,阳具渐渐回软,从阴门滑落出来,一股
浓白的液体从依然张开的肉洞口缓缓流出。

  待到兰君神志恢复过来,左正深已经在她身上睡着了。兰君知道他精力耗损
过大,也不去吵他,悄悄地爬起来把东西收拾了。本来她尽可以乘他射精时吸取
内力的,可是自己也泄得人事不知,所剩内力又不足自动吸取,这一趟所谓的练
功还是成了一段男女间纯粹的性事。

  兰君看着他月光下还有些稚气的脸,幽幽地道:“好弟弟,其实姐姐本来就
是要来让你干的。不知道为什么,明知这样对不起雷哥,却老想被你干,还想被
你虐待。唉,这一切大概都是缘吧!你就是我命中的魔星。唉,可把姐姐给干死
了。”

  其实这一切不是因为缘,而是因为左正深粗浅的“白宵真气”进入兰君体内
的缘故。不仅吸取了她的内力,也开始控制了她的经脉。倘若假以时日,兰君就
会越来越离不开左正深而成为他的玩物。可惜这一切的道理,两个人都不知道。


奇门(九)

  第三章,临终託命(C)

  第二天早上左正深起来,才发现凌兰君已经离开了。吃过早饭,兰君就开始
教她“揽月神功”的运气方法,帮助他调整体内冲撞的两股内息。左正深一提到
昨晚两人交合的事,她就满脸严肃地警告他不许再提,也不许他动手动脚。左正
深乃一毛头小伙子,哪里了解女人的心意,自然是糊里糊涂,还以为自己哪里做
错了。到了晚上,兰君也没有来,左正深遗憾之极,只好自己睡了。

  好梦正酣,左正深突然被人摇醒了,睁眼一看,原来是兰君。他问道:“兰
姐,现在什么时候了?”兰君好像有些恍惚,道:“过了子时了吧。”说着把他
抱了起来。左正深不知怎么回事,又没睡醒,迷糊之际已被兰君抱进了他们的卧
室,放在床上。兰君回身把门给拴上,来到床前。

  房间里好几支大蜡烛点着,照得小房间通亮,一股香味在空气中飘动,左正
深不知道那是麝香。

  左正深左右观看,不见了顾雷,问道:“顾大哥呢?”兰君道:“送去看医
生了,住在城里。我回来收拾一下告诉你。”左正深噢了一声,却见兰君从床底
一阵掏摸,拿出了一个灰扑扑的包裹,看来藏得甚是紧密。兰君拍了拍灰,解开
包裹,里面是个铁盒子,打开盒子,拿出几样东西。

  第一件物品是本册子,兰君递给左正深道:“这是‘揽月神功’和‘小寒山
折节手’的秘笈,乃是我明月派的独门秘传,你自行习练,千万不可落入他人之
手。”左正深接了过来,迟疑道:“兰姐,这……怎么可以?”兰君笑道:“你
是我亲亲的好弟弟,有什么不可以?”左正深见她态度这么亲昵,与白天判若两
人,不由呆了。

  第二件是张薄薄的纸,原来是张地契。兰君道:“这是雷哥和我在南阳城中
置的房产,是个独门小院,甚是幽静。雷哥和我就……就住在那里,你腿好了之
后,去看我们。”左正深想说也不必把地契给我告诉我地址就行了,但看兰君坚
决的样子,也不好问下去。

  第三样东西却甚是奇怪,原来是个玉雕的裸女,大约一尺来长。左正深接在
手中,只觉入手温润,又有柔软之感,不像个石头雕出来的,仔细看来,见那裸
女双手高举过头,双腿交叉,身上凸凹有緻,雕得像真人一样。多看几眼,左正
深不禁激动起来,一股内息冲下腹中,阳具又硬了起来。

  兰君伸手隔着毯子摸了摸他的阳具,却正色道:“弟弟,姐姐要求你做一件
事。”左正深道:“兰姐尽管说,弟弟一定办到。”兰君叹了口气,道:“你怎
知你一定能办到?”又道:“你听说过明月派没有?”

  看他一脸茫然,兰君又道:“你师傅是雷哥当年出生入死的好朋友,自然不
会把这事告诉你了。我的师父叫华晶莹,当年人称‘九天玉女’,自创明月派,
是个了不起的女中英杰。师父座下明月四仙女,日精月华星辉云翳,我排第二,
想当年,在武林中,不知风靡了多数武林少年豪杰。”

  顿了顿,兰君接着道:“也不怕你看不起,明月派的名声并不好,因为……
因为我们练的武功,是需要男人的,所以我们也被正派人士看为淫荡女子,被各
派长老列为少年人禁止接近的目标,师父也只许我们与正派人士交合吸取他们的
内力,却不许和他们交朋友。唉,当真是缘份,十八年前,我在河洛古道上遇见
雷哥,二人互相恋慕,私定终身。他……他不嫌弃我是淫娃荡妇,竟叛出师门武
当,我怎能辜负他的深情厚爱,於是也叛出师门,与他逃在此地。”

  “这软玉观音是我师门至宝,师父说是她的师父传给她的,里面藏着武学的
大秘密,可惜她的师父也不知道是什么秘密。我叛逃的时候把这个给偷了出来,
想如果找到这个秘密学成绝世武功就不怕了,可惜十几年了,还是没找到。唉,
我把它交给你,希望你能找到我的师父,把它还给她,替我说对不起。找到她之
前,你尽管探索这秘密,你聪明过人,也许可以找到吧!”

  左正深心里只觉得哪里不对头,为什么兰君一下子告诉他这么多的秘密,可
是一切却又合情合理。他只好问:“那兰姐你的师父在哪里呢?”

  “我也不知道,”兰君又叹了口气:“五年前听说明月派山门突然大火,所
有人消失无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那这山门在哪里呢?”“在杭州西
湖湖畔,‘柳浪闻莺’景旁。唉,不知现在房子还在不在了。”“好吧,兰姐,
我正巧要去应天府南京,完事之后就去杭州一趟。”“也好,这些东西你放在盒
子里收好吧!”

  左正深默默地把东西放进盒子里,里面还有些其它的东西,用布包着,他很
想打开看看,不过没敢。兰君看着他,眼神怪怪的,待他把盒子关上,突然一下
子把他按倒在床上。

  左正深才一怔,就见兰君飞快地把他的衣服全部撕了下来,连带那些铁片铁
圈什么的,一股脑扔到床里,然后解开自己的裙子,像昨天一样,里面光溜溜的
一丝不挂。

  “兰姐,你要干什么?”左正深明知她要跟自己做什么,可是被她突然的举
动弄得糊里糊涂,偏偏还要问一句。

  “你好坏噢,明知道还要问,”兰君已经爬上床,趴在他两腿中间,一只手
握住了他的肉棒根部:“兰儿要大鸡巴弟弟干嘛。嗯,兰儿还要做只淫贱的骚母
狗,让大鸡巴弟弟主人捆起来,随便惩罚。”话说完,脸已经全红了,赶快低下
头去,含住左正深的肉棒。

  “啊……好舒服……”柔软的舌头划过龟头后面敏感的肉筋,左正深仰起脸
来,呼出一口气。想到前天看到她和顾雷做的事情,想到一会就可以像顾雷一样
肆意玩弄她,左正深体内暴虐的血液轰的一下冲上头顶。

  “呜……呜……”兰君嘴里含着肉棒在上下吞吐,白白的唾液从嘴角流了出
来。左正深伸出左手,将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兰君抬起头来,翻着眼睛看他。
“你的样子真像个母狗。”左正深想说但是没敢。

  兰君的手段甚高,她一手握住左正深已经发硬的两颗卵蛋,不住揉捏;一手
握着他肉棒根部,上下撸动;口里含着龟头,舌头不停地扫着龟头底下的伞缘。
双手一嘴配合十分熟练,弄得左正深全身的毛孔都送了开来,身体一耸一耸的配
合着兰君的口技。

  舔弄了一会,兰君把嘴抬了起来,媚声道:“大鸡巴弟弟主人,兰儿母狗舔
得好不好啊?”左正深不知道是不是该叫她母狗,只好试探着说:“兰儿可不可
以含深一点?”

  “主人命令什么就是了,还需要问母狗可不可以干吗?”兰君好像知道左正
深不谙此道,故意地教他:“主人的鸡巴好大噢,不知道兰儿母狗能不能含得进
去?”

  “叫你含你就含,还废话什么?”左正深在性事上可真是聪明过人,现学现
用:“含不进去看我不……不打你屁股!”

  “我含我含……”兰君眼中闪着激动的泪光,重又把肉棒含了进去。左正深
的阳具甚长,兰君双手握住还要留一个龟头在外,小嘴如何能全部含住,努力半
天,露在外面的还可以用手一握,只憋得她满脸通红,眼中泪水涟涟。

  “真是一只笨母……”左正深还是不太适应,没有把狗字说出来:“你抬起
你的身子不就行了吗?”

  左正深看过街头杂耍的人吞剑,需得仰起头来,把口和喉咙行成一线,眼前
这吞鸡巴也应同此理。兰君狼狈地吐出肉棒,跪了起来,还不忘再教教左正深:
“主人真是天纵奇才,兰儿母狗今天喉咙深处被主人开苞,真是三生有幸。兰儿
淫妇愚笨,待会儿请主人尽情羞辱。”说着又含住肉棒。

  左正深心想:这兰姐真是下贱,为了根男人的鸡巴,好好的女人不做,偏要
做淫贱的母狗,还叫自己做主人尽情羞辱她,那待会儿就不要怜香惜玉,好好地
折磨她一下。他哪知天下的女人都一样,不管多么高贵的女人,到了床上,都恨
不得自己像母狗一样被男人征服蹂躏,只不过大多数害怕被认为淫荡不敢承认罢
了。

  正想间,兰君的嘴又被塞满了,果然比刚才深了几分。左正深一狠心,猛地
把她的头往下一按,大肉棒全插了进去。

  “呜……呕……”兰君猛烈地晃动着头,想把头退出来,怎奈被左正深死死
按住,动弹不得。左正深看她头上冒出汗珠,眼泪水滴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一阵
快意。看着她的屁股翘在空中,摇摆不已,活像个母狗在摆尾,只可惜少了条尾
巴,左正深突然冒出个念头,以后在家里养上几条女人母兽也不错。

  呕吐的欲望渐渐平息,兰君却感觉喉咙里的肉棒顶在深处,一股搔痒的感觉
越来越强烈,让她忍不住吞吐起来,好利用肉棒的摩擦来止痒。每一次完全吐出
后,又用嘴唇紧紧地套住棒身,细心的含下去,一直到嘴唇完全贴在他的腹部。

  深深插入的肉棒带来的充实感,让兰君陶醉,她抬眼看了看左正深,见他微
张着嘴,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世上难寻的美妙滋味。兰君从心里升起了一股被征
服的快感,“能够服侍大鸡巴主人让他满足,我真是太幸福了。”她心里这样想
着,下体的骚痒越来越强烈,一股股黏稠的淫液从淫荡的阴户深处分泌了出来,
沾湿了整个淫唇。

  左正深哪里抵挡得住这种震撼心肺的淫荡含箫,只五、六十下便忍不住了,
阳具猛地抖起来,便待发射。谁知经验丰富的兰君却不让他射,急忙吐出肉棒,
一手捏住肉棒的根部,一手点在他会阴穴上缓缓揉动,竟将这射精的欲望硬生生
的给止住了。左正深只憋得满脸通红,好半晌才缓过来。

  兰君慢慢揉搓着他的阳具,等他恢复了才道:“对不起主人,兰儿母狗不是
想让主人难受,兰儿母狗只是想让主人待会儿把您尊贵的精液赐给母狗的淫荡小
屄。主人难受,请尽情惩罚母狗吧!”说完,以头触床,高撅玉臀,活想个低头
乞怜的小母狗。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左正深见她一直母狗主人的称呼,一副贱模
样,终於下定决心好好折辱她一番:“把你的淫荡小屄转过来,给……主人我瞧
瞧。”本来他还有些担心自称主人会有什么不良结果,谁知兰君眼中闪过一丝喜
悦的光芒,乖乖地把身体转了过来,这才真正放下心来,於是扳过她的屁股在自
己面前,仔细欣赏女人的秘处。

  其实心里面担心的何止是左正深,兰君心里也一直踹踹,生怕他为人太过正
直,不敢接受这性虐的过份招术,把自己骂成贱人一脚踢落床下,那今晚的目的
就达不到了。听到他自称主人,这才放下心,想到马上要被凌辱,浑身都热了起
来,只觉左正深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阴户上,骚痒更烈。

  左正深从未见过女人的阴户,这下可大开眼界。只见她阴阜丰腻无毛,白白
松松的两片大肉蚌中夹着两片嫩红的薄肉,一张一合,扒开看看里面的肉洞,粉
红的肉壁缓缓蠕动,湿润黏稠;肉蚌的顶端一粒细长的肉蒂,蒂头圆圆,俏皮地
挺立着。左正深目瞪口呆,也不知该说什么,这精緻的性器摆在面前,也不知该
做什么,生怕动作粗鲁弄坏了。

  兰君见左正深既不伸手掏弄,也不伸舌舔弄,不知他弄什么玄虚,只好腻声
问:“主人,兰儿母狗的小骚屄好不好?”

  “好。好。”左正深随口答道,随即想到既然不懂何不不耻下问,让兰姐,
噢不,兰儿母狗教教自己,於是问道:“兰……母狗,为什么你昨天这里有毛,
今天却没有了?那些毛到哪里去了?”

  这话在左正深口里是不耻下问,听在兰君耳朵里却是无耻下问,好像在逼她
说淫荡下流的回答似的。她满脸通红,道:“兰儿母狗自己剃掉了。”

  “为什么要剃掉?”左正深摸着她光滑的阴阜,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主人
你好坏,逼兰儿母狗说下流的话,”兰君扭动着屁股,希望主人手的摩擦能缓解
子宫内的搔痒:“母狗喜欢完全暴露自己的小骚屄,让主人在操母狗的时候看得
更清楚嘛!”

  左正深没想到这么普通的问话会得到如此刺激的答案,这才明白床上一切关
於身体的问题都是极淫荡的,而这些问题会让女人更放荡。他触碰了一下兰君的
肉蒂,只惹得她浑身一抖,问道:“那这是兰母狗的什么?有什么用呢?”

  “啊……啊……主人,那是兰母狗的小浪花心……啊……是让主人捏的……
主人一捏……啊……兰母狗就……”兰君气喘吁吁地回答,原来左正深听着她的
话,就捏起她的肉芽来了,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传向全身,竟答不出话了。

  “就怎么了?”左正深看着那小小的肉蒂经他一捏竟越发涨大起来,忍不住
伸出舌头在那紫红的头上舔了几下,颤微微的有一点酸味。兰君浑身一震,整个
阴户猛的收缩,双腿夹住了左正深的头,口中“啊啊”的叫,过了好一刻,才停
了下来,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左正深身上。

  左正深昨天就见她如此,今天又是这样,可是实在不知为什么发生什么事。
贴在她阴户上的舌头忽觉湿润,有暖暖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又骚又酸的,左
正深把舌头缩了回来,一条白白的黏液犹自连在阴户和舌头之间,悠悠的荡。

  “兰母狗你究竟怎么了?”左正深说完又舔上了她的阴户,这次可不只是阴
蒂,而是到处都舔。“兰母狗……被主人弄泄身了……”兰君忍受这下体阵阵舒
适的感觉回答道,可惜左正深不谙舔阴之术,“毛嘴毛舌”的弄不到痒处。

  “主人,请品尝兰母狗这里。”兰君终於忍不住腹中火烧似的搔痒,将右手
从身下伸到阴部,扒开自己的两片小淫唇:“兰母狗的小骚肉洞好想主人的舌头
宠幸,啊……啊……主人的舌头好厉害,舔得淫妇浪死了……”

  口中发出各样的淫声荡语,兰君用自己的食指指点着自己私处各个部位,告
诉左正深它们的称呼和用途,引导着他用手指和舌头游历各个柔嫩的蜜肉孔道。
左正深一边问着她各样问题,一边学以致用,调逗着她。当然这些问题听在兰君
耳里全是淫乱之语,她只好又羞又骚地回答着。

  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兰君钗横发乱,口角咬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口水流了下
来,滴在左正深的大腿上,她又泄了两次。

  由於太过专注於研究女性生殖器和性反应,左正深想要操她的时候,却发现
自己的阳具已软了下来。他“啪”的一声拍在哼哼唧唧的兰君的屁股上,骂道:
“兰母狗,只顾自己舒服,还不把主人的鸡巴舔硬,好操死你!”

  兰君一惊,这才发现软软的阳具,急忙用手扶起,叼在嘴里,口里呜咽着,
大概在说“对不起主人”之类的话。左正深看着她的肛门口被打得一缩,然后慢
慢放松,淫靡之极,心中一动,翻身在自己的衣服堆里一阵乱翻,拿出个东西。
兰君见他阳具猛地涨大,惊喜地回头一看,原来他手里拿着玄真那根缩短了的拂
尘。

  “你做母狗却没有尾巴,未免太不像了,”左正深看着她淫笑道:“我给兰
母狗带条尾巴吧!”“主人,不要……”兰君口中说不要,却没有反对的意思,
相反还扭动屁股,好像鼓励他做似的。

  左正深已经知道她说不要就是要,也不理会她,把拂尘插进她的阴道又拔出
来。黑色的拂尘水亮亮的,沾满了兰君的淫液。“啧啧啧,你真是个骚母狗,流
了这么多水出来。”左正深用左手的食中二指扒开兰君的菊门口,将拂尘插了进
去。兰君“啊啊”的叫了起来,道:“母狗的小屁眼儿好难受啊!”

  “你要说感谢主人赐给兰母狗美丽的狗尾巴。”左正深插了一小截,突然停
下来,抓过兰君两条胳膊,用她的腰带把两只手捆在背后:“兰母狗,你自己把
尾巴塞进去吧!”

  “感谢主人赐给兰母狗美丽的狗尾巴,”兰君感觉这少年真的开始变成自己
的主人了,眼中含着不知是屈辱还是兴奋的眼泪,努力地用手握着拂尘柄往里一
点一点送:“兰母狗就变成主人喜欢的真母狗了。”

  拂尘柄一点一点进入,终於全没入,暗褐的菊门倏地一缩,拂尘就变成了从
菊门里长出的一条尾巴,兰君和左正深都“噢”了一声。

  “不像狗尾巴,倒像马尾巴。”左正深轻轻地抚摸着兰君滑嫩的屁股和拂尘
丝:“先这样算了,以后再寻一条真正的狗尾巴。”他拍了拍她的屁股:“你就
这样跪着,让我来操你。”说罢便要起身。

  “让兰母狗来服侍主人吧,”兰君挣扎着挺起上身,坐在左正深头上,弄得
他眼睛鼻子湿漉漉的:“主人的腿不好。”

  左正深一想也好,昨天使力大了,今天早上腿兀自痛了半天,且看这骚母狗
如何服侍我。正想间,兰君已挪到了他下身,把身子转过来面朝着他,蹲在他阳
具之上。

  九合金丝的拂尘丝,括得左正深的阳具颇为疼痛,他骂道:“臭贱母狗,你
的尾巴刮得老子的鸡巴好痛,还不拿开!”“对不起主人。”兰君的眼泪流了下
来,费力地用一只手捞起蓬蓬松松的拂尘丝,用捆住的另一只手努力去扶住左正
深挺动的阳具,对准肉洞往下坐去。

  淫唇开合之际,一股温暖的淫液顺着左正深的肉棒流淌下来,左正深骂道:
“真是个淫乱的母狗,被捆还会流浪水。”兰君抽泣着道:“兰儿是个淫乱的母
狗,请主人尽情惩罚母狗的淫乱骚屄。”正说着,阴道一阵抽搐收缩,竟被这话
激动得又泄了。坐在左正深身上,身体不断地绷紧放松,狂泄的淫液流了左正深
一肚皮。

  左正深哪里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扶着她的腰,粗长的阳具上下抽动,猛烈
地顶着她花房深处,乘着她阴道紧缩,尽情享受紧夹肉棒的美好快感。兰君顿时
陷入狂乱的肉欲深渊,随着左正深的动作,扭动腰身,掀动屁股,让肉棒在小穴
的各个敏感部位摩擦,口中发出各样淫荡之极的话语。

  “啊……大鸡巴干死母狗了……干穿了骚屄……啊……”肉麻的话语传进左
正深的耳中,更激起他暴虐的心态。他死死掐着兰君的腰肢,下身更加凶猛地顶
撞着兰君的肉穴,嫩肉摩擦着肉棒,火热的快感冲袭着他:“干死你!干死你这
个骚屄……骚母狗……”

  兰君再也耸动不了,只得任由左正深狂操。她双腿紧夹着他的身子,高仰起
头,两个白硕的玉乳随着抽插上下左右地晃荡。她想紧紧抱着他,可是双手却被
绑在身后,只有拼命扭动着身子,好发泄体内的欲火。

  快感越来越强,兰君终於忍不住倒在左正深身上,扭动着呻吟着。一股股火
热的洪流冲击着自己的花芯,快感从花芯流遍了全身。已经是第五次高潮了,可
是小穴里的凶猛肉棒还是不知疲倦地冲锋陷阵,大龟头次次都顶在嫩肉上。兰君
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浪叫呻吟也变成了失声哭泣。

  终於那根肉棒在肉穴里颤栗抖动着射精了,一股浓热的阳精直冲兰君的子宫
深处,烫得她浑身冷战连连,小穴里的花芯颤抖着喷出阴精,再一次达到兴奋的
高潮。兰君痛哭着,进入了昏厥里。

  左正深只觉这股淫精清凉无比,好奇地从阳具往身体里一吸,竟然吸进了一
股内息,他大乐之下,连吸几吸。身上的兰君昏迷之中竟又大叫一声,被他吸得
泄了身,他不敢再吸,默运揽月功,把吸来的功力收到气海中。

  待到功收,兰君犹自未醒。左正深看着她柔美的面庞,沾湿的发丝贴在额头
上,说不出的娇艳风韵,不禁暗暗得意。他慢慢摸着她的屁股,手指在菊门旁边
绕圈,逗弄着她的尾巴。

  兰君被他逗得终於醒了,痴笑道:“兰儿被主人可给干死了。”左正深看她
嘴角还挂着一缕残涎,伸手给她擦去,道:“兰母狗可真是淫荡啊,连口水都流
出来了。”兰君羞道:“还不是主人的大鸡巴太强壮,干得兰母狗受不了!”两
人彼此调笑说些淫荡的话。

  正说间,兰君感到还插在自己阴道里的肉棒又开始硬了起来。她翻过身来,
让肉棒从肉穴里滑出,道:“让兰儿给主人清理一下。”左正深知道她要用嘴,
於是扳过她身子来,又成了头上脚下的姿势。

  兰君手被捆在后头,无法用含的,只能侧着头,像小鸡一样啄啄地用舌头慢
慢舔。左正深看到一股白白的液体从她的犹未闭合的肉洞口流出,沿着大腿流了
下来。他伸手拔出塞在她肛道里的拂尘柄,塞入她的淫洞,用手指抠着她到菊门
口,道:“不知道小母狗的屁眼儿好不好玩?”

  左正深的阳具已经高高耸立,兰君也诧异於他恢复的迅速,闻言道:“主人
把兰母狗骚洞里的棒子拔出来吧,让兰母狗用两个洞一起服侍主人。”左正深也
觉得把塞过屁眼的棒子再塞在肉洞不甚妥当,拔出来问道:“你怎么服侍我?”
兰君道:“请把兰母狗扶起来好吗?兰儿有一门工夫,叫‘柔肠百转’。”

  这‘柔肠百转’其实该叫“肉肠百转”,只见兰君坐在左正深身上,不住地
扭动身体,耸动臀部,还连连换插两个孔洞,只弄得左正深那根肉肠左突右撅,
彷彿被几只柔嫩的小手不停的揉捏挤压。更要命的是兰君还把身体不停旋转,让
左正深感觉肉棒好像被转了几个圈一样,摩擦之间的酥麻痛爽,简直无可形容。
左正深快活得高声大呼,双腿绷直,双手抓着床单,竟将床单撕破了。

  虽然气喘吁吁、满脸通红,兰君这次却没有像刚才一样动情,相反却像练功
一样认真地摆动身体,服侍着左正深,原来这“柔肠百转”正是从武功中化出的
工夫。

  刚才射过一次精的左正深,这次坚持得更是长久,撑了一个多时辰后,才抖
擞着射在兰君的肛道里面。他睁开眼睛看兰君,发现她嘴角竟然有血丝,大惊失
色,急忙抱下她来,解开她的手腕。

  兰君咳嗽着,竟又喷出一股血来,说道:“大鸡巴主人,你真厉害,兰儿母
狗使了两遍‘柔肠百转’才让你射出,你真是兰儿的主人,把兰儿驯得服服贴贴
的。”

  “可是……可是你怎么流这么多血?”

  “唉,傻弟弟,”兰君好像又恢复了平常的身份:“其实雷哥今天下午就死
了,兰姐吞下了毒药,也要跟雷哥一起死的,只是……只是想着弟弟的大鸡巴,
想做一回弟弟的小母狗。唉,姐姐是不是很淫荡啊?”说着又吐出两口血。

  “不……不……兰姐你不是,你不要死啊……”鲜血染红了左正深的胸前,
他欲哭无泪。

  “唉,姐姐知道自己好淫荡,可是控制不了自己。弟弟,你真是个好主人,
兰儿能够做回你的小母狗,死而无憾。”

  “不,姐姐你不要死,弟弟要你一辈子做我的母狗。”

  “太迟了。雷哥的尸体在后院,你把我和他埋葬在一起。弟弟,我再教你一
点,女人只有在动情的时候才愿意做母狗的,我现在是雷哥的老婆,你的兰姐。
雷哥,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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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好的一本书放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我竟然没发现,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写到这里就结束了吗?希望能够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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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够淫荡,够疯狂,下回楼主能不能转帖点情节比较细腻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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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6-16 02: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