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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 【我的江湖】(1-8)作者:gejianyunice

文章写得不错啊,我看了三章就好了。感谢大佬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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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楼主发文,这种痴女文是真的刺激,充满了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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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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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狼友言,此书已太监,众人失望至极。

  不必担心,本人在此,又没消失,迟早会更新。

  前面肉戏太多,以至情节推展太慢,我当会注意,除了重要肉戏,其他就一
笔带过,否则此书不知要写到什么时候?

  关于主角未婚妻,本章先写一段,其后会有很情节,主角会被虐得很惨。但
这样的爱情,往往也更坚珍。

  主角母亲肉戏,本章已做好铺垫,后面会很精彩,四大花仙将重聚张府,真
是便宜张家父子这对猪男。

  希望诸位多多回复,多给红星,俺不收费,只看这些,满足俺的残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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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旧人新人

  在泰山旁郊,矗立着一座寺庙,寺庙占地并不广,由于此地人烟稀少,寺庙
香火也不旺盛,十几层高的台阶,沾满灰尘,许是很久没人清扫。顺过台阶,向
上看去,微显陈旧的匾额上写着「龙坛寺」,其下一副对联曰:「。妙示真如空
色相,净开正觉摄声闻」。寺庙前有青山,后有溪流,树木葱郁,端是一处化外
之地。

  空寂的寺宇,像是许久没有人来过了,但台阶上凌乱的脚印,却诏示着刚刚
有一帮人来访过。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鸣胜,只是片刻时间,便见到一名胖大头
陀牵着马走将过来,而跟随在胖头陀身后的却是一名绝色女子,细看此女嫩白脸
上,却是染了一片红云,一双狭长的媚眼满是春情。

  胖头陀三戒回头看向绝色女子,淫笑道:「意涵妹子,哥哥肏得你爽不爽,
马背上全是你的骚水?」

  绝色女子于意涵愤恨地瞪了这淫僧一眼,娇嗔道:「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
人家,人家才不爽呢?」

  三戒笑眯眯地升出肥手,在马背上蹭了几下,淫笑道:「嘿嘿,你这骚货,
看看马背上是谁流的骚液?还不承认。多被老子肏哭了,还装清纯。」

  于意涵羞红着脸,低着头咬牙道:「你太可恶了,人家多……多……哭了,
你还不放过人家,下面多……多被你弄肿了,你坏死了。」

  三戒转过头去,得意地哈哈大笑。于意涵看着他的肥躯,眼中射出仇恨的寒
芒,在三戒又要转过头来继续调侃她时,她又悄然隐去,眼中仍春意正浓……

  三戒栓好马,回头淫笑道:「妹子,稍等片刻,我去通报师尊,嘿嘿……今
晚有得你爽了。」话完,他走进庙中。

  于意涵看了看阶梯上凌乱的脚印,心中暗想,难道还有其他人来到这寺中?
她隐隐觉得,欢喜和尚不可能轻易把「千年灵芝」交给她?

  片刻功夫,三戒从寺里匆匆走出,他领着于意涵走到寺中左近一间厢房。三
戒敲了敲了门,低声道:「师傅,于仙子驾到。」

  「快让她进来。」厢房中传出苍老雄浑的声音。

  三戒推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待美人进去,他又轻轻地带上房门,然
后慢慢退去。在厢房里,一个粗野和尚半靠在一张宽大的毛皮椅子上,灰色的僧
袍半敞着,露出毛茸茸的肥胸,长满横肉的丑脸,如针般的大胡子有些半白,一
双猥琐小眼睛淫邪地盯着眼前美人儿。

  于意涵低下头,她心里面虽是厌恶这淫僧,但这淫僧每次都能将她玩弄得高
潮不断,却是不愿回忆的。她经历过很多男人,但这淫僧物件却是别具一格,令
她回味不已。

  想想七颗珠子植入那肉棒,却是常人很难做到,这淫僧称自己肉棒为「七星
连珠」,当不得自夸。想想那可恶的东西,在自己蜜穴中出入,七颗珠子旋转着,
摩擦蜜穴内壁,那动人的滋味,想想多令人心酥。今天又要被这淫僧欺负,不知
道他又会怎样淫辱自己,心中抗拒,但隐隐又有些期待。于意涵羞红着脸,道了
个万福,媚声道:「奴家见过佛爷。」

  欢喜和尚淫声道:「小贝宝,想死老子了,快来,快到佛爷怀里来。」于意
涵娇羞地看了他一眼,乖巧地坐到他的肥腿上,欢喜和尚一把搂住美人儿,狠狠
地吻住美人儿的玉唇。

  「吖!」美人儿惊呼一声,却也没有抗拒,甚至在这野和尚用大舌头舔弄玉
唇时,她还吐出香舌与之相就。欢喜和尚见眼前美人儿如此屈从,心中暗爽,他
含住美人香舌,放肆吸允,同时两只手也没闲着,一边搓揉着美人雄伟山峰,一
边抓捏着两瓣肥臀。两人越吻越浓,于意涵双手勾住淫僧脖子,媚眼春意无限,
她吸允着老和尚肥舌,吐出丁香小舌与之交互缠绕。

  两人就像久别重逢的恋人那样激烈热吻。良久……于意涵捧住老和尚丑脸,
媚眼含情脉脉地与之对视,然后像对待情人一般,在老和尚的大嘴上亲了两下。
欢喜痴呆地盯着于意涵,感觉眼前女子如天上仙子,却更像迷情妖女,他真想放
下一切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     ***     ***     ***

  在路上的时候,光线暗淡,古山尊瞧不清这肥和尚面目。刚这和尚在寺庙前
停留,古山尊细看下,才认得这和尚乃「三戒」,欢喜教小宗师「欢喜和尚」弟
子。在偶然之下,他和三戒在青楼相识,两人俱是色欲中人,关系倒是处得不错。
古山尊知道他师傅是「欢喜教」四大护法之一,和「不戒和尚」齐名,乃宗师级
高手,万万不是他所能对付的。因此他小心戒备,等候良久才敢入内窥探。

  而此刻,在禅房内,已是战火浓烈,于意涵被两大丑僧夹在中间,骚穴,腚
眼被两根大鸡巴深深插入,雪白玉体在两堆肥肉中像灵蛇般扭动。

  「啊……呃呃呃……嗯嗯嗯……」美人大声浪叫。老僧的「七星连珠」旋转
着,摩擦着淫肉,后庭被大粗棒捅进,火辣辣的,疼痛却又膨胀。

  「喔……好爽……好麻……好胀……啊……呃呃……两位爷……动一动嘛…
…爽死奴家了……欢喜师傅……呃……你的珠子……把奴家的心儿……多磨碎了
……你好会操穴啊……三戒哥哥,你也动一动……喔……大鸡巴……快把奴家…
…骚屁眼……给插爆了……啊……好厉害啊……快不行了……啊……两位爷……
奴家快不行了……呃……呃……呃,求求你们了……给奴家来个痛快吧……嗯!」

  于意涵被两大丑僧,玩弄得春情勃发,狭长媚眼又骚又浪,淫词浪语不绝于
耳。雪白巨乳摩擦着欢喜和尚肥胸,而背后的牡丹纹身愈发的鲜艳欲滴。

  两人听着美人浪语,又见她骚浪至极,更是冲动不已,欢喜和尚抱紧她细腰,
挺起肥臀猛烈耸动,不戒和尚掰开雪白肥臀,大鸡巴抽进抽出。两根大鸡巴隔着
骚穴和肛门间那层壁肉,相互挤压在一起,或你出我进,或同进同出,玩得不亦
乐乎。

  这可把于意涵爽死了,久经淫欲的她,虽更加耻辱的淫戏也经历过,但这师
徒二人无比娴熟的接力配合,可是不多见。直把她操弄得屄水横流,差点哭爹喊
娘。

  两人更是粗语不断,婊子,贱货,骚逼……淫辱之词不绝于耳。

  在窗外的古山尊,看得青筋暴起,瞋目切齿。眼中女神,被两个淫僧玩弄骚
水横流,欲情勃发,这让他又气又恨。想不到心中仙子般人儿,竟是个不知廉耻
的贱货,这让他心疼如绞……而两个淫僧把心中女神当作下贱婊子看待,随意羞
辱,更是让他痛惜万分。他双手握拳,指甲深深扎进肉中,鲜血流淌,可肉体痛
楚远不及心中苦痛。他想爆发,却又找不到因由。

  直到两个淫僧,想要双龙入洞,美人痛哭求饶时,古山尊再也不能忍。他冲
破窗户,举起巨掌,猛地袭向欢喜和尚。

  这淫僧正在爽时,哪顾得其他,虽然他是小宗师级高手,但此刻整个身心都
放在眼前美人身上。一个不留神,被古山尊双掌击中,倒飞出去几米远。

  此刻房中众人,才留意到古山尊。三戒大叫道:「古山尊,你想干什么?」

  于意涵也大惊失色,说道:「古大哥,你怎么来了?。」

  而欢喜和尚更是愤恨无比,他口吐鲜血,骂道:「无耻小人,竟敢偷袭你家
佛爷,待洒家超度你。」说完便要动手。

  于意涵光着雪白身子连忙阻止,她跪倒在欢喜和尚面前,抱着他的腿,淫僧
大鸡巴差点顶到她脸上。

  欢喜和尚仔细打量情形,觉得以自身情况,即使能胜过眼前猛汉,也会重伤,
至于自家徒弟「三戒」更指望不上,但也不想凭白放过他们。在这猛汉面前侮辱
他心爱女子,也算是出一口气。于是便提起公鸭嗓,嚷道:「贱货,看在你面子
上,我可以绕过他。但……」

  于意涵嗲声道:「大师请讲嘛,只要奴家能做到,大师尽管吩咐?」说完她
还骚媚地与欢喜和尚眼神对视,用柔软巨乳摩擦汗毛粗腿,秀口微开,呼出气息,
吐在鸡巴上。此刻她清楚,即使这淫僧受伤,也不是她和古山尊所能力敌的。而
且他还是「欢喜教」护法,也是花谷中人,更是万万不能得罪。她展露媚态,诱
惑淫僧,止想这和尚能放过他们。

  欢喜和尚被美人诱惑得,欲火升腾,鸡巴连连颤动,但他也知道眼前情形,
不敢做得太绝,心中暗叹可惜,嘴上却不饶道:「贱货,你看看,洒家下身全是
你骚水。你也知道,洒家素爱干净,只要你将洒家身体清洁干净了,我可以放过
你们。」

  此语方出,古山尊大怒不止,他怎可让女神受到如此羞辱。「淫僧,休得猖
狂,某家不惧你,再来战过。」

  欢喜和尚邪笑不语,只是低头向于意涵看去,他故意伸出肥手抚摸美人汗湿
秀发,把她当作宠物般戏弄。

  见此情形,古山尊更是气得咬牙切齿,正要出手。三戒见这猛汉要动手,急
忙拦住他。刚才那番情形,把他惊呆了片刻,现在才缓过神来,见这猛汉是自己
好友「古山尊」,也不想他受到伤害。他已经了然,古山尊定然深爱此女。心中
暗叹,「古施主,啊……古施主,你可爱错人了,此女「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
臂万人枕」,就是个婊子货,可叹,可怜……」虽事实如此,但古山尊显然入情
极深,当劝慰不得,否则会平白惹恼了他。

  「古施主……古施主,别冲动,可记得小僧「三戒。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
人不识一家人。」

  听三戒说道古山尊要动手,于意涵心中发苦,她为古山尊情义所感动,却不
想这猛汉受到伤害。她回过头来说道:「古兄,不可如此,奴家事后定有解释。」

  古山尊见美人俏脸上,关怀之意显露,心中微喜,而眼前情形,心中却又是
一阵绞痛。

  于意涵安抚好猛汉,感觉到欢喜和尚愈加不安分,他挺耸着鸡巴戳着脸蛋,
手上力道也越来越大,将她臻首按到胯下。

  强烈的雄性气息加上一股骚臭味,直钻鼻孔。于意涵忍着异味,单手抓住镶
着珠子的大肉棒,香舌轻吐,点了一下马眼,狭长媚眼骚浪无比地与淫僧对视。

  欢喜和尚激动得鸡巴乱抖……于意涵媚声道:「佛爷,可还舒服?」

  「爽!爽死洒家了。我就喜欢你这副骚浪模样。」

  于意涵动作不停,俏脸侧向一边,然后吐出香舌,横向舔砥肉棒,清扫着上
面淫液,同时伸出左手,轻轻拨弄长满杂毛的卵蛋。

  「喔……爽……爽死老子了,舔鸡巴的骚货……喔……」淫僧爽得哼哼唧唧,
乱叫个不停。大鸡巴被香舌灵活扫弄,再加上美人玉唇含弄摩擦,这种感觉让他
欲仙欲死。当美人含着卵蛋时,又用牙齿轻咬,即痛又爽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栗。

  古山尊双目通红,怒视着这一切。而更可恶的是,女神清理完肉棒和卵蛋后,
这淫僧仍不依不饶。他躺到床上,向自己后庭指了指……

  于意涵明白淫僧的意思,这是要她舔屁眼。之前,淫僧已经提过好几次,但
她毫不犹豫拒绝。这种事情不是没做过,但那也是不得已,可如今在爱慕自己的
人面前做这种下流勾当,一种深深屈辱感,让她痛苦难过。

  她深深呼吸一下,压下不快,跪爬到淫僧胯下,抬起淫僧两条粗腿,臻首靠
上前去,香舌砥上淫僧那恶心的菊花。

  古山尊气得浑身发抖,眼见爱慕的神女给这淫僧舔屁眼,自己却毫无办法,
觉得心快碎了。

  美人柔软湿滑的丁香小舌砥着菊花,轻轻点动,让欢喜和尚兴奋得发抖,嘴
巴哼哼唧唧叫个不停。

  于意涵一只手撸着鸡巴,一只手抚弄卵蛋,淫僧肛门里散发出的恶臭味,令
她差点呕吐。强忍着难闻气味,香舌灵活地扫弄菊花,同时口中微微呻吟,嗯…
…嗯……

  古山尊虎目流泪,觉得自己太无能,让女神受辱。只见这淫僧黑肥屁股抬起,
美人埋在他胯下,整个脸贴在他那恶心的肥臀上。他不自觉地怒吼出声。

  这时淫僧感觉也来了,哼唧乱叫。「喔……爽……爽死洒家了……啊……好
……小舌头钻进屁眼里了……贱货……骚逼……太会玩了……啊……射了……射
了……喔……」

  于意涵见这淫僧快射了,连忙火上加油,秀口含住龟头,香舌不住扫弄棱沟,
同时并起两根手指刺入淫僧后庭。

  「啊……!」淫僧大叫一声,如此刺激,让他再也不能忍,精液喷射而出。

  于意涵大口吞咽,但这淫僧的精液太多了……咕嘟……咕嘟……她实在吞咽
不下,腥臭的精液,让她恶心想吐。嘴角流出白色液体,滴落到她雪白身体上。

  欢喜和尚见美人难受样子,心中恶意大起,射完精后,又一股尿水喷出。

  于意涵只觉得一股臊臭味直冲鼻腔。

  「哇……呕……」她连忙吐出鸡巴,精水,尿液吐了一地。可淫僧仍不罢休,
尿水射到她头发和脸上……她闭上眼睛,眼泪淌下,心中无比屈辱,可又担心古
山尊忍不住会动手。便连忙泣声道:「呜呜……佛爷,可还满意?如此……如此
可愿意放过咱们?呜呜……」

  欢喜佛也觉得自己做得太过了,本来他还有一出大戏,现在只能黯然收场。

  出得荒寺,于意涵向古山尊交代了自己身份,并愿意收他作入幕之宾。

  古山尊当然愿意,两人妾情郎意,自然滚到床上,几日几夜交合不停,除了
吃饭,如厕,两人都搞在一起,于意涵曲意逢迎,骚穴,后庭,秀口,三洞齐开,
美人骚浪,床上风情万种,把古山尊迷得七晕八素,从此不可自拔。

  后来他才知道,美人侍奉欢喜和尚,是为了得到「千年灵芝」,以便治疗古
蜂伤势。

    ***     ***     ***     ***

  听古山尊叙述往事,我即奋恨又尴尬,他和娘之间的风流韵事,张口即来,
特别还提到「三洞齐开」,这和我玩弄沈如碧又有何不同?我娘真是那种人尽可
夫的骚货吗?大概如此吧。自小就生长在百花仙宫,比妓院还淫乱的场所,那里
面的女人哪个不是淫娃荡妇,娘当然也不例外。更何况她修炼过「千阳化阴决」
这门淫功?即使残缺,也需要许多男人阳精才可化解。

  「唉……!」我长叹一声。罢了,罢了……即已修炼这门功法,后悔莫及,
功法不全,修炼时凶险无比,既然如此,待事后,将完整功法告知她吧。可是这
门功法淫邪无比,需要与千名男子交合,方可大成,这不是要给我爹戴无数绿帽
吗?

  暗自叹息,却无可奈何?可悲可叹。可是爹说过他已然不在乎了。好吧,还
是给娘补全功法吧,毕竟只有实力,才可自保,将来才可以复仇。我是否应该建
立自己势力了?我答应那老头,重立阴阳宗,清理门户,当不能食言。「欢喜教」,
「合欢宗」与我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来重立「阴阳宗」,是必然
之事。

  正浮想联翩,忽然远处传来爆炸声,接着在不远处的院子,传来一声惨叫。

  爆炸声,我知道,定然是爹引燃了火药。泪水从我眼眶中流出,此刻我的心,
痛如刀割,估计那个疼爱我的爹,已经炸成飞灰吧?」欢喜教」,「阴阳宗」,
我与尔等誓不两立,等着被我复仇吧。

  古山尊拉着我的手说道:「快去接应你娘。」

  我惊醒过来,连忙奔向院子。此刻,娘和梅姨正光着身子站在一处,在她们
脚下有两条又细又长的蛇,死在一边。而杜熊也光着身体呕着血,李阴愁死不瞑
目,黄善与武状两二各抱他一条腿,躺在地上,他们两人头盖骨被击碎,已然死
去多时。

  这促目惊心的场景,我一看就了然于胸。先开始我娘和梅姨与「凶岭三恶」
乱交,此刻二女的骚穴和后庭看上去有些肿胀,证实了我的看法。而李阴愁在暗
中偷窥,随后出现,他变态无比,应该用两条细长淫蛇,侮辱我娘和梅姨,估计
钻进骚穴,出入后庭……最后这变态撸着鸡巴射精,「这时「凶岭三恶」便扑上
去抱住他,两人搂腿,一人从背后抱住他双臂。李阴愁奋起反击,振伤杜熊,掌
毙黄善,武状。娘和梅姨乘机出手,击杀李阴愁。

  二女见我们到来,红着脸穿上衣服。娘有些羞耻见到我,她哪想到我会来?
欲要解释,又说不出口。难道她能告诉我,刚才与「凶岭三恶」乱交,三洞齐开,
还被淫蛇戏弄?

  见她羞愧难当,我赶紧解释道:「娘,孩儿不怪你,你的事情,我听爹和古
叔说过,也知道你身不由己。」

  「是吗?你爹说了?还有古大哥,你竟然……?」娘羞恼地瞪着古山尊。

  古山尊连忙低下头,不敢承受美人怒火。

  我连忙劝慰道:「娘,别怪古叔叔了,是我问的。」随即我又悲伤地说道:
「娘,家中出事了,爹点燃火药,与敌人同归于尽。」

  「什么?」娘脸色惨白,眼泪忍不住淌下。

  我掏出信函和两个锦袋交到娘手里,本来有一个锦袋是要交给古蜂。我与此
人不对付,便都交给了娘。

  娘忍着泪,读完信,又翻看两个锦袋,当她翻开红色锦袋,脸色一阵羞红,
惹得在场几个男子,差点流出鼻血。

  娘收好锦袋,说道:「大家随我走。」

  来到天意楼,眼前一片萧败,浓烟滚滚,曾经美丽家园,已经毁灭殆尽,只
留残砖片瓦。爹估计也化成飞灰……我和娘泪眼相对,哀伤无尽。

  梅绛雪和古山尊连忙劝慰,娘知道事不可为,打开密道,和众人走向张府。

  此刻张府正张灯结彩,大家都知道张老爷要续弦了,亲朋故友齐聚,甚是热
闹。众人猜测张进财新娶夫人,是怎样国色天香?让丧偶多年的他,竟提起迎娶
之意,真是难得。

  众人交首接耳,大声议论,有人说道,张百万最喜欢骚浪贱货,难道新人是
哪个妓院花魁?

  又有人反驳道:「这等低贱货色,哪入得张老爷之眼?莫不是江湖女侠或名
门贵女,但这些女子,可不风骚,张老爷也会不喜。那只有「四大花仙」这等淫
娃荡妇才可入得张老爷之眼?」

  众人哈哈大笑,调侃道:「如果是四大花仙,那张老爷这绿帽子,可要戴惨
了,哈哈哈……」

  这些客人分作两派,一边是张进财豪友,一边又是张进财乡下穷亲戚,两边
人凑不到一起。可议论新人,却是志同道合。

  豪客们议论新人是淫娃荡妇,而穷亲戚却叫嚣着,新人奶子,屁股有多大?
真是好不热闹。

  张家父子穿着大红喜服,从府中走了出来,两人喜气洋洋,好不高兴。

  「张财主,恭喜,恭喜。」

  「张翁,道贺了。」

  「小财子,添新人了。」一穿着寒衣,浑身颤巍巍的老头也来道贺。

  张进财说道,同喜,同喜。见老头道贺,急忙将他扶到座位上。「老叔,莫
要折煞进财,您老快坐。」

  老头子撇撇嘴,嬉笑道:「小财子,可记得家乡风俗,到时我们这些穷亲戚
可要闹洞房哦?」

  张进财苦笑一声,心中不爽,却也没办法,当世乡情之风非常重,长辈如父,
不可怠慢。「应该的……应该的……到时,老叔们不可太过为难吾妻?进财先行
谢过。」

  老头淫笑道:「呵呵……到时看着办……」

  此时已过午夜,张进财老家风俗,二更交拜,随后酒宴,三更闹洞房,四更
夫家入洞房,却是别致。

  烟花缤纷,浪漫于夜色中……司仪唱道:「有请新人。」

  身穿素衣的梅绛雪牵着我娘入场,只见伴娘就让众人呼吸停滞。豪客们还好,
毕竟见过世面,可张进财这些乡下亲戚却不这样,一个个色授魂与,几个老头子
吧唧着嘴巴,口水流淌。看完伴娘,又看新娘,红色嫁衣,包裹着魔鬼身材,与
雪色肌肤相映成趣,看得几个乡下土包子,直流鼻血。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张进财和我娘对拜,他挺着肥胖身子,比我娘矮一截,看起来荒唐可笑。

  我心中一阵痛楚,古山尊也冷哼一声,杜熊叹道:「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

  张昭远添着脸,朝我笑道:「哈哈……二哥咱俩现在可是亲上加亲。」

  滚你妈的,我怒骂道。

  张昭远厚着脸皮,嬉笑道:「二哥,这可不对,我的妈也是你的妈?」

  「你找死是吧?」我抬起手,正要抽他。

  却不想从旁边走来一悍妇,扯起张昭远耳朵,拉到一边。我一看,原来是这
厮恶婆娘。

  妇人和张昭远叽叽咕咕,说了半天,无非就是怪张昭远见到两个美人,魂不
附体。「你个色胚子,连你爹的女人也敢想,她可是你娘,难道你想操你的娘?

  张昭远还真有这心思,当然后来也得逞了,而且还做得很过分,这是后话,
先不交代。

    ***     ***     ***     ***

  张府一片喜庆,可洛阳旁郊「香华小筑」,天仙般美人轻缕薄衣,在夜色中
抚琴吟唱。

            曾经为你写过许多情诗

               没有交给你

            本想留作自己珍藏在心里

              那美好的回忆

             那年那月那日的记忆

             来不及整理的那诗句

            却已不知道遗失在哪里

            曾经写给你的许多情诗

              内容已记不起

            只记得那爱情曾经深深

               扎根在心底

             曾经把你写进情诗里

            曾想把时间装进沙漏里

  而今那泛黄的记忆消失在风里。

  如果我在这里,就会很熟悉这歌词。前些时日,我和云翔在洛阳客栈饮酒,
当云翔问我是否有心上人?我一时感触,清唱了这首歌。虽不登大雅,却也是梦
中世界难得符合我心境之曲。我为「天香姐姐」写过很多诗,内容记不起,也没
交给她,但那份情,却深深扎根我心里。

  而此刻天仙美人抚琴吟唱,情到深处,泪珠滴落在琴弦上。悠扬琴音,婉转
歌喉,诉尽哀伤……

  琴音刚落,歌声暂停,从她后面,走出一老人,看上去无尽威严,却满脸色
欲。

  「皇儿,如此哀伤,可是怪父皇服侍不周?」他走到美人身后,伸出一双枯
手握住美人胸前饱满,鼻子像狗一样嗅着美人秀发上的香气。

  天仙美人连忙拭干眼泪,脸色无比厌恶,她皱了皱眉,娇声道:「父皇,怎
的醒了?」

  老人呵呵笑道:「没有乖女儿在怀,嗅不着你身上香味,父皇怎可安眠?」

  美人没有应答。可老人的手越发不安分,伸入薄衫,握住高耸山峰,轻轻扭
动。

  美人娇呼一声,「痛」,让老人肉棒又勃起,今晚他吃了药,搞了三四次,
本以为再也硬不起来,却不想听到美人娇呼,竟又勃发。他急忙要抱起美人,准
备扔到床上,好好肏弄一番。

  却不想,美人轻轻一个转身,脱离他怀抱。美人羞恼道:「父皇还没答应女
儿要求呢?」

  老人有些不耐,急忙说道:「朕答应,其实朕早就想好了。汝父入京,风险
万分,是该将一部禁卫军交到你手中,但你有统兵人选吗?」

  美人随即脸色变得柔和,她娇声道:「这不需要父皇操心,女儿已有人选。」

  「那好,你把人选推荐好,朕立刻颁发圣旨,这样你放心了吧?」随即他又
淫笑出声,那满是皱纹的老脸,让人看上去直起鸡皮疙瘩。

  「朕已经答应乖女儿条件,那乖女儿是不是也要让朕开心一下?那个「双蛇
咬月」可否戴上?这样就集齐一套了。」

  听闻「双蛇咬月」,美人又看了看玉腕上那黑色手环,顿时脸色煞白,她闭
上眼睛,叹息道:「如父皇所愿吧。」

  老人见美人答应下来,脸上喜色顿现,浑浊老眼荡漾出一丝淫笑。「哈哈哈
……如此皇儿身体上下,都有父皇标记,你只属于朕。」他淫笑脸上,突然闪出
厉色,强烈地占有欲,支配着他,让他吼叫出声。

  「你只能属于朕……对……你是朕的……你一辈子都不要想逃出朕的手掌心
……哈哈哈……」

  夜枭般的笑声,如此张狂刺耳,回荡在夜空中。

    ***     ***     ***     ***-

  在平南王府后院,早有人来报,天意楼爆炸,吕变长老等一干人,全军覆没。

  黑丑男子大怒,他抓起报信之人,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捏碎了脖子。

  一众欢喜教徒连忙跪倒在地,口中呼道:「教主息怒。」

  黑丑男子也就是欢喜教主,他摔开手中尸体,怒骂道:「一群没用的废物,
他们死就算了,如果本座「义母」有任何闪失,他们百死莫赎?」

  他仰天长啸,泪水涌出,又记起当年,他埋在「义母」怀中,叼着乳头吸允
的场景。「娘,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跟黑龙儿在一起不好吗?我现在长大了,能
满足你了,可你却……?」

  「主人,先不必忧伤,三妹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安然无恙。再说天意楼爆炸,
事有蹊跷,谁知道是不是三妹故意安排的……?」跪在地上的熟艳女子连忙安慰
他说道。

  欢喜教主「黑龙」仰头沉思片刻,脸色渐渐平静下来,他低下头,眼露凶光
狠狠地盯着熟艳女子傅红裳。

  「你们这四个骚货,看来有不臣之心,梅婊子不接号令,我娘故意和我作对,
丁贱人总是避着本座,都反了天……我操他妈的,一群千人骑,万人插的臭婊子,
别落到本座手里……」

  教主雷霆大怒,吓到众人不敢喘息,这惊心动魄的气氛,着实让他们难受。

  黑龙仍旧不依不饶,他凶光毕露扫视众人,最后停留到傅红裳俏脸上。「母
狗,你说说看,你们姐妹是不是臭婊子?」

  傅红裳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地趴伏在他脚下,不住磕头。她太明白这凶
人折磨人的手段,曾经有一个姐妹因服侍不周到,被他剥皮抽筋,死后喂狗,也
曾有姐妹被他斩断四肢,做成人彘。

  「啊……主人,我们是婊子,都是卖逼的贱货。」

  「哈哈哈……不错,你们都是臭婊子,卖逼贱货,但不包括本座「义母」。
她只属于我,我会让她成为「专属性奴」。」

  「是……是,奴家和绛雪,慕兰,都是臭婊子,卖逼贱货,意涵是主人专属
母狗。」

  「哈哈哈……好个善解人意的母狗,不错……不错……听说「义母」还有个
小杂种,本座迟早会将他剥皮抽筋……」

  傅红裳趴跪在他脚下,低着头,心中悲呼。「三妹,如果你没死,就带着儿
子躲起来吧,这厮说到做到,到时「小流云」可要惨了。」

  「母狗,把上衣脱了,本座要吃奶。」阴恻恻的声音,突然响起,让她不寒
而栗。

  傅红裳不敢犹豫,解开上衣,露出两个肥大奶子,玉手捧着有纹身的那个大
奶,送到黑龙嘴边。

  「啊!……」美妇惨叫一声。

  黑龙一口凑上,差点咬掉乳头。纹着乌蛇的雪白大奶,青筋爆起,疼痛从乳
头直达大脑。

  「啊……呃……啊……呃……呃……」傅红裳痛苦呻吟,她不敢求饶,怕引
发黑龙更大怒火。

  黑龙咬了一会,又吸允一番,一股甘甜乳汁被吸入口中,品咂片刻,顿觉神
清气爽。「母狗,做的不错,「产乳丹」要长期服用,本座要时刻品尝这鲜奶。」

  傅红裳羞红着脸,点头应是。

  黑龙又吸上另一个大奶,咕嘟,咕嘟……吞咽奶水的声音,格外淫靡,傅红
裳爽得浑身颤抖。

  吞咽完鲜奶后,黑龙满意地抹了抹嘴巴,戏谑地看着美妇。「此奶水虽然不
错,但和「义母」相比,还差之甚远,真是怀念小时候。」叹息几声后,黑龙又
笑道:「哈哈哈……裳奴表现很好,给你奖励,就放了你心上人「玉郎」白正。」

  听闻此言,傅红裳惊喜失声,连忙磕头道:「「母狗谢主人。」

  黑龙讽刺笑道:「哈哈哈……这「玉郎」在江湖上素有美名,年少多情,不
知多少江湖女侠,名门贵女对他投怀送抱,可偏偏却对你这个老婊子情有独钟,
可悲可叹。」

  黑龙羞辱之言,让傅红裳羞恼无比,却也不敢反驳。

  黑龙继续说道:「母狗这两只肥奶,所产乳汁甚是可口,当为本座独享,就
标记上吧。」说完取出一黑色纹章,又运起内力,黑色纹章热气蒸腾。

  傅红裳吓得脸色惨白,连忙磕头求饶道:「主人,莫要这样,母狗大奶一辈
子都属于主人,求您不要刻纹。」

  黑龙冷哼一声,随即目光转怒。「你这骚货,男人无数,本座可不想再出现
几个「玉郎」,品用这鲜乳,做上标记才好,如谁还不自觉,本座自会取他狗命?」

  「不要……啊!」傅红裳悲呼。

  「哼,别给脸不要脸,本座这纹章,可不是随意给人盖的?赏赐给你,是你
的荣幸。」黑龙残忍地说道,他打量着两只雪白巨乳,目光又下移,盯住美妇下
身。「这骚逼也不能随意给人用,也印上吧。」

  傅红裳叹息不语,眼泪流下,她明白再求饶也没用,只会得到更多羞辱。
「玉郎,贱妾这副身子,将来还怎么面对你?」

  黑龙吩咐一声,几个教徒扒光傅红裳衣服,将她抬到桌上。黑龙提起印章,
对准两只雪白巨乳下部,印了下去。

  「呲呲……」声响,美妇大声惨叫,如烙铁烫肉的声音,让人恐惧。印完两
只巨乳后,又在雪白大腿跟部印上。美人三处地方,血肉模糊,看上去凄惨无比。

  黑龙不为所动,又拿起毛笔,先沾上清水,清理血迹,随后将笔放墨汁中,
搅动片刻,取出后,在美妇印痕上扫动。

  他残忍地笑道:「此墨为黑水草,老参,紫薇花,阳极水熬制,是纹身极品
之墨,涂上后再也弄不掉,除非割掉这块皮,我想你不会这么做,是吧?」他仔
细涂抹,左手拍拍纹着乌蛇的巨乳,又调侃道:「当年长老们给你大奶纹上这条
难看的小蛇,你也不是接受了?习惯就好。」

  傅红裳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心中悲苦。「玉郎,啊……玉郎……将来
奴家又如何面对你?」

  黑龙动作很快,不一会,就完工了。他淫笑着欣赏自己杰作。只见美妇两只
雪白大奶下端,印着两排黑色小字,龙飞凤舞,字体甚是不错。两排文字相同,
所书皆为「黑龙专用」,下边雪白大腿上也同样是「黑龙专用」。

  黑龙打了响指,得意大笑。「哈哈哈……如此这般,方可警示众人。」

  傅红裳悲苦问道:「主人,如果王爷看到母狗这般情况,当如何是好?」

  黑龙不屑一顾,哼了一声,才说道:「这绿毛龟,不必理会,他也难得肏你
一次,怕个屁?」


             第14章:淫色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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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回复不是很给力,有些遗憾,但是红星还可以。

  本章是过渡章节,为下章的肉戏做准备。

  本来想写老张头与主角母亲的肉戏,但是想想,这不现实。

  下一章是张进财这老肥猪大战牡丹仙子「于意涵」,或许还会让他儿子加入,
如果诸位不想让「老张头」消失,也可以考虑他与主角母亲的肉戏。

  大家多多回复吧,评论越多,更新越快。

  有请版主排个版,给个推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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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过天地后,张进财与我娘,给宾客敬酒,戴着红盖头,众人看不见玉容,
但只看她饮酒时,那优雅动作,及听着他感谢时,那甜腻嗓音,就让众人色魂授
予。

  敬到张进财穷亲戚那一桌时,这帮乡下土包子,更是不能自持,一个个眼睛
瞪圆,口水横流。我皱了皱眉,心中愤恨,这帮人太过份了。其中一个黑状汉子
站在我娘身后,伸出一只脏黑大手摸她屁股,刚才那个老头(张进财老叔老张头),
用一双老树皮般枯手,抓住娘白嫩小手,不断磨蹭,秃白脑袋差点埋到娘那雄伟
硕大的酥胸里,鼻子还像狗那般,到处乱嗅。「好香,好香……」那猥琐模样,
说话时能看见牙齿掉了一半,口水从嘴角流下,差点滴在娘的胸脯上……这帮土
包子,平常面对的都是村中黄脸婆,哪见过我娘这样的天仙美人?他们恨不得自
己就是那个新郎。

  我想娘肯定气炸了,她应付几下,就扭着肥臀转身而去。这群土包子眼睛睁
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她肥臀。他们带过来的「娘们」醋坛子打破,都不干了,
扯着自家男人的耳朵坐下,同时低骂道:「呸,骚货,屁股扭得那么欢,勾引野
汉子呐?」

  洛阳大富商摆婚宴,果然豪气,山珍海味,美酒佳酿,让众人宾至如归。宴
席虽不错,但哪能及得上两位佳人?白衣伴娘绰约如仙子,红袍新娘虽不见容貌,
但那风流身段,更是勾人魂儿。

  酒宴过后,还有礼品,每人一份上品丝绸,还没待管家宣布领取,张进财这
些穷亲戚就一拥而上,手拿肩扛,一人拿好几件。眼看不够分了,这帮土包子就
争抢起来,那个热闹啊,骂声一片,差点就打了起来。老张头领着小孙子挤在众
人中间,老骨头差点被挤断,这老东西仗着辈分高,抢在第一个拿礼品,颤巍巍
的手里捧作一团,娘们咒骂他,男人推搡他,他那个丑孙子被挤得哇哇大哭。

  张进财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都给我住手……都他妈的,给我住手…
…」

  他怒吼大叫,这帮土包子太不给他面子了,看着台下宾客幸灾乐祸的神情,
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家丁们好不容易分开众人,张进财才能数落两句。

  被张进财责备,老张头不干了,拉着哇哇大哭的丑孙子,走到张进财面前,
阴阳怪气说道:「小财子,你数落谁呢?想当年你和我孙儿」小狗子「一般大,
爹娘就嗝屁了,还不是叔们,一把屎,一把尿,将你养大。现在发迹了,瞧不起
俺们这些穷亲戚?」说完,他还嚎哭起来。「小财子,你没良心啊……哇哇哇…
…现在出息了……就看不起俺老汉……天杀的……没良心的……哇哇哇……」

  他不嚎哭则已,可这一哭叫,引得那丑孙儿哭声更大,好像在嚎叫一般,刺
人耳朵。

  张进财尴尬不已,想赔礼又拉不下脸来,急得他挺着肥躯走来走去。

  见张进财这副惨样,又见爷孙俩在那比赛嚎哭,我心中大乐,嘴角荡起一丝
笑意。

  爷孙俩在那撒泼哭闹,让现场气氛尴尬,婚礼也举行不下去,而张进财也苦
无办法,他实在拉不下脸来道歉。

  但张昭远那恶婆娘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冲上前来,手指二人大骂。「你个老
不死的,哭丧呢?奴家公爹说你两句,怎的了?看看你们这帮破落户,吃着,拿
着,一个不落,还抢起来,打张府脸吗?呸,老娘可不像公爹那般心善。来人哪,
把这帮破落户拖将出去。」

  这恶婆娘一番怒骂,让张进财更是尴尬,待要阻止,却不想被我娘轻轻拉了
一下衣袍。

  我娘扯落红盖头,走上前去就给这恶婆娘一记耳光。「给我闭嘴。」

  「你敢打我?我……我跟你……」恶婆娘叉着腰,想要拼命,可见到我娘那
冰冷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迤迤然退缩下去。

  她跑到张昭远身边,埋到男人怀里,大声哭泣。「呜呜……这贱人,竟敢打
我,奴家不活了……呜呜呜……相公你可要给奴家做主啊?」

  「你消停些吧,她是我娘,你婆婆,打你怎么了?」张昭远根本不屑一顾,
他被我娘美貌惊呆了,眼睛痴痴地盯着那似天仙般的玉容。

  恶婆娘回过神来,见自家相公一副痴呆模样,心中吃味,咒骂道:「色鬼,
你快被那骚狐狸把魂多勾走了。这贱人以前穿得像个婊子似的,公爹娶了个什么
样的骚货?天哪!」

  娘揭开头盖,惊呆了众人,天仙容貌,再配那副凸凹有致的风流身段,狭长
媚眼明亮,动作优雅,嘴角轻笑,圣洁的外表中隐隐然透出娇媚放浪的气息,她
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诱惑,让男人们欲火焚身。众村妇纷纷警惕,心中直骂「骚狐
狸」,就连抓住自家男人的手也紧了些。

  娘蹲下来抱住那丑孙儿,取出手帕擦拭眼泪,同时娇声安慰。「乖啊,别哭
了……这么大个人了,还哭哭啼啼,都不好啊,乖。别哭……姨给你糖吃。」

  娘安慰几句,丑孙儿立马不哭了,他抱住我娘,把脏兮兮的丑脸埋到她雄伟
山峰上,鼻子乱嗅,鼻涕流到娘衣服上,同时不断乱蹭,感受两座山峰的雄伟,
口中还嚷道:「娘……娘……娘……」两只小瓜子也不安分,竟然摸我娘屁股。

  老张头已经不哭了,他瞪着色眼,死死地看着他那丑孙儿怎样占我娘便宜?
恨不得自身取代。

  这小子真可恨,我气得咬牙切齿。「娘,这爷孙俩是什么货色,您还不知道
吗?那丑小子利用您的同情心,占你便宜,我的娘啊,你干什么呢?这小子快把
手伸到你那里去了……不要让他得逞。」

  好像回应我的呼声,娘站了起来,离那小子脏手伸向臀沟,只有一点点距离。

  娘脸色羞红,她胸襟上竟沾了一些口水。难道这小子舔我娘玉乳?真可恶啊。
我恨不起掐死这小色鬼。虽然我娘可能是个骚货,但我可不希望,她在我眼前受
辱,更何况还是这小屁孩?「天杀的狗爷孙,看老子以后不整死你们?」

  在娘的安慰下,这爷孙俩终于消停下来。娘又令下人再取出些丝绸礼品,才
缓解了这尴尬场面。

  酒宴结束后,众宾客散去,只留下了一帮穷亲戚,这些乡下土包子嚷着要闹
洞房,张进财苦笑着和娘解释。娘羞红着脸,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最后恼羞地
讽刺了他两句。我离得远,再加上众人声音吵杂,勉强能听到「乌龟王八」四个
字。我娘这是嘲讽张进财是「乌龟王八」?为什么啊?难道这闹洞房,还有别的
情况?

  听司仪宣布「闹洞房」,张进财这帮穷亲戚兴奋了,他们一致推举「老张头」
做领头人。

  这死老头假意推辞几下,随后勉为其难同意下来,他扯高气扬地越众而出,
哑着公鸭嗓,说道:「张氏祖约,这新娘要进张家大门,须得过三关,通过考验
后,才算得张家媳妇。众亲友推举老汉做这考官,俺可要严格把好这关?说完,
抬起一双浑浊色眼,痴迷地盯看着我娘。

  娘那圣洁高贵的俏脸上,染了一丝红云。刚才听张进财说过,这乡下闹洞房
的风俗,甚是过分,不过她身经百战,倒也不在乎,但当着亲儿子的面,被这帮
低俗汉子戏耍玩弄,心中总觉得屈辱尴尬。没有办法,现在被张府庇护,以后还
有很多利用之处,却不得不忍耐。她想通后,眼光微带迷蒙,声音柔软如棉,似
都要化了。「老叔,不知是哪三关呢?可不要为难奴家哦?」

  一声「老叔」,甜腻酥软,把「老张头」骨头多叫麻了,他振作精神,说道:
「这第一关,叫」验明正身「,主要就是看看女子是否能生养?」

  「怎样才能看出呢?」娘疑问道。

  老张头猥琐一笑,张开掉了大半牙齿的老嘴巴,淫笑道:「嘿嘿……当然要
检查一下侄媳妇的奶子大不大,屁股肥不肥喽?老人们说过,奶大臀肥的女人好
生养。侄媳妇,你这对大奶子,这肥屁股……啧啧……看上去不错,但……还是
要检查。」

  这死老头太不要脸了,我真想给他两记耳光,太气人了,我娘这等天仙美人,
岂是他这种乡下槽老头子能染指的?

  娘却毫不在意,在爹死后,她仿佛放开了自己?心中压抑很久的欲望,再也
没人管束。何况我爹也看开了,在娘看过信,和打开红色锦袋后,她释然了。作
为花仙,她久经淫欲,在长期压制后,释放也必然猛烈。更何况,我刚才告诉了
她完整的「千阳化阴决」,当时她很惊奇,待我解释后,她潮红着脸,媚眼风情
万种地看着我。真是太骚了,可我是她亲生儿子啊?难道连我都要勾引?

  确实是这样,她和梅姨拜倒在地,磕头参拜,口中娇呼:「宗主圣安」,让
我尴尬不已。她们不满意做「花仙」,却对「姹女门」深有认同感。可是「姹女
门」门人,全是宗主的女人。难道她们想要做我的女人?

  这不,梅姨紧紧抱着我的手臂,半个身子埋在我怀里。她在百花仙宫是个特
殊的存在,半途加入,外貌圣洁如仙,凌然不可侵犯,但谁又知道她在床上骚浪
无比?她披着仙子的伪装,就等着男人撕破,然后就会看到真实无比的她。我把
她揽紧,嗅着她发丝的香味,口中调侃道:「梅姨,这么迫不及待想做我的女人
吗?看来」阴阳采战功「补全后,梅姨仙心更加荡漾啊?」

  梅绛雪脸色羞红,整个人都埋在我怀里,身子不安地扭动,同时娇嗲道:
「宗主,你坏死了,非要打击奴家,还让奴家亲口承认,奴家作为姹女门人,本
来就是你的女人啊。」

  「真是个骚货。」我捧起她的臻首,吻住她樱唇。

  「啊!」梅绛雪惊呼一声,她没想到我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霸道,还好众
人注意力集中在我娘身上。她樱唇微启,丁香轻吐,回应着我的索吻。轻吸慢吻
之间,却渐渐觉得别有滋味,梅绛雪不由嗯哼出声。

  在我们吻得正浓烈之时,不远处突然出来欢呼声,我吐出梅绛雪的丁香小舌,
定睛看去,不由得勃然大怒。

  我娘竟然被这群汉子脱掉红袍,雪白肉体泰半露出,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
思议,仅只掩住胸前巨乳,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尤其肚兜上
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乳房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加上这
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乳房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
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细的似
随时要断,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乳沟深遂动人。

  不过更令人移不开目光的,是她雪臀之间的衣着,纤腰上头仅只一条细细的
带子,从脐下向下延伸一块倒三角形的薄布,恰可掩住迷人的骚穴,延到双腿之
间却仅余一条细带,勒住了臀后,向上接到腰间细带,一双翘挺紧实的圆臀。全
无阻隔地暴露在外。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泛出洁净的肌光,双足一双高跟怪鞋,
更使我娘窈窕动人的身段格外显得娇媚,尤其她现在似在使着性子纤足微跺,肌
肤那美妙的颤抖,更令人望而口干舌躁。

  我娘身上那肚兜别名乳罩,正只罩着双乳;那小巧无比的薄布称做丁字裤,
而那令得女子须得抬头挺胸,展露傲人身材的怪鞋,也取了个名字叫高跟鞋。这
都是我的杰作,娘试过后,喜欢非常,就一直用了下去。

  男人们看得鼻血直流,手按在胯下耸动,而这些乡村娘们,更是妒忌得破口
大骂。「骚狐狸,臭婊子,不要脸的贱货……」

  更可恶的是老张头这厮,他瞪着色眼,绕着我娘转来转去,伸出颤巍巍的枯
手,时而拍拍我娘的雪臀,或时而掂掂我娘的巨乳,他甚至还掰开我娘的嘴巴,
仔细观察我娘洁白的牙齿。「奶子大,屁股肥厚,牙口也好,是个能生养的,可
以为我们张家传宗接代,不错,不错。」

  这是在相牲口吧?死老头敢情没把我娘当人看呐?或者他认为我娘是帮他们
张家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

  我恨不得拆掉这老不死的贱骨头,而旁侧的古山尊想必此刻心情也和我差不
多。如果这老东西,再这样猥琐我娘,我想我们一定不能再忍了。

  可老东西评论一番后,就不动了,他哪见过这等美色,心脏跳得受不了。

  娘见这老东西停住了,微觉失望,虽然她很讨厌这老色鬼,但刚才被这老东
西摸来摸去,敏感的身子竟然有点颤栗。在儿子,情夫,丈夫面前,被乡下老头
子当牲口一样抚摸,点评,即屈辱又刺激,让她有种深深地背德感,更有一种莫
名其妙的兴奋感。

  她白皙俏脸上染了一片红云,眼神微带幽怨,此刻她的骚穴有点潮湿了,差
不多光着身子,在一群男人色欲眼光注视下,竟然有一点兴奋,但是想想自己本
来就是个无耻骚货,心中也就释然了。

  老张头停息一阵,心口直跳,他大口呼着气,差点被喘死。这贱货太骚了,
穿得比婊子还要浪,如果不是身份高贵,他相信自己村中那帮汉子早拔屌就上了。

  「贱人,骚货,狐狸精……」老张头心中暗骂。眼前美色,今生仅见,村中
最美的姑娘「春花」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可惜眼前的天仙美人,是别人的。他
心中泛起了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如果是自己的老婆,该有多好啊?可以随时肏她
骚逼,玩那大白奶子。光想着,鸡巴就硬得不行。

  美人又问道,第二关是什么?老张头才清醒过来。

  他凝思片刻,贱笑道:「呵呵……老汉村中有个习俗,新媳妇进门一顿『杀
威棒』,管叫她对夫家服服帖帖。」

  娘听完后,娇笑出声,胸前波涛汹涌,众人看呆了,有几个人鼻血喷出,还
不自知。「「杀威棒」?咯咯……老叔,您可真有意思,想打奴家屁股,就直说
吗?就怕你这把老骨头,提不动棍子。」

  「啥?看不起老汉?侄媳妇,不跟你吹,别看老汉年纪大,身子骨可硬朗着
呢!不要说手里拿根棍子,就是老汉下面那根棍子也厉害着呢,不信你问大伙,
俺村寡妇」春花「被老汉肏得哇哇叫。」一说他不行,老张头急眼了,连忙反驳,
还顺带说点淫话。

  见老张头满口淫语,娘美目流转,春意诱人。她媚声道:「看来老叔想用两
根棍子来教训奴家咯?就怕奴家夫君舍不得?」

  众人见美人暧昧之言,更是冲动不已。就连村妇们也低声咒骂,「不要脸的
贱货……骚狐狸……臭婊子……连猥琐老头都勾引……真他妈的贱……千人骑,
万人插的骚货……呸……不要脸。」她们连忙看紧自己的男人,真怕被这狐狸精
把魂多勾走了。

  我心多快要碎了,这算什么?娘怎么变成这样,不否认她是骚货,但也没到
当着众人的面,勾引糟老头子的地步吧?而且自己亲儿子,情夫,丈夫还在场呢?
不觉得尴尬吗?看着她那放荡的模样,我觉得不可思议。

  梅绛雪见我痛苦的样子,在我耳边低语道:「三妹还是放不下你爹,你爹决
定与敌同归于尽前,也不和她商量,事后还让她嫁给张进财。她这是因为心痛,
才故意放纵的。」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有可能,爹的那封信和红色锦袋,刺激了我娘。
爹宁临死前那番话,虽是好意,但如果写在信中,可能会让娘引起误会?她可能
认为,自己在丈夫眼中,就是个不能控制欲望的骚货。现在他死了,就可以让她
发泄欲望,眼不见心不烦。最后还把她当货物一般,推给了张进财,反正她是个
骚货,嫁谁还不一样?难怪她这样,这误会太深了。

  我暗自叹息,心力交瘁。一直以来,爹都把她当成私物,不让别人触碰。虽
临死前他大彻大悟,但多年来种下的祸根,不会因他彻悟而化解。

  「罢了,罢了,随她去吧。既是姹女门人,迟早会堕入风尘,现在连完整的」
千阳化阴决「多修炼了,以后欲望会更猛烈,只要她快乐就好。反正名义上,她
是我的女人。

  在那边,娘把老孙头逗弄得欲火大起,他冲到家丁面前夺过棍子,就照着我
娘的雪臀招呼下去。

  「啪……」一声响,雪白浪肉翻滚,如波涛般荡起。

  「啊!」娘痛叫一声,红色棍复印在雪白屁股上。

  听美人痛叫,老张头快意无比,「让你骚……让你浪……让你勾引老子?」
他扯起公鸭嗓,叫道:「第一棍,要记得孝敬父母。喔……小财子父母嗝屁了,
那就孝敬老叔……也是就俺。」

  娘娇羞回答:「是,侄媳妇记住了,要孝敬老叔。」

  老张头颤巍巍举起棍子,又朝雪臀来了一记。

  「啊!」

  「第二棍,要记得「相夫教子」。」

  「记住了……」

  「啪」,又打了一记。

  「第三棍,记住不可「红杏出墙」。」

  说道这句,那些村汉村妇不干了。「老张头,如果你侄媳妇和你扒灰,算不
算「红杏出墙」呐?」

  老张头邪笑道:「哈哈……当然不算……这叫「孝敬长辈」。」

  这老家伙厚颜无耻之言,让张家父子脸色铁青,但却拿他没办法,只能摇头
苦笑。

  老张头觉得这样打屁股不爽快,他小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侄媳妇,你站
着让俺打屁股,老汉觉得不痛快。」

  娘媚声道:「老叔,你想怎么办,侄媳妇遵从就是了。」

  「趴到凳子上,收腰提臀,屁股撅起来。」老张头吩咐道。

  「是,老叔。」

  娘听从吩咐,趴到凳子上。只见两片雪白臀瓣高高翘起,一根绳子粗细的带
子穿过股沟,稍微动一下,屁眼就能被看清楚,如此淫靡的场景,让众人血脉偾
张,鸡巴硬起。

  老张头口水直流,他真想扑上去,啃咬这大白屁股,舔弄股沟中的那一点。
心中邪意一起,棍子落下,不急不缓,正好把那根带子弄到一旁。

  操,这死老头故意的吧,还好娘的股沟比较深,再加上那根带子只移了一点,
屁眼只是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当然,凭老张头那双老花眼,哪怕靠得近,
也看不仔细。

  但我还是低估了这老东西,他简直不达目的不罢休。

  「侄媳妇,俺老汉下手没轻没重的,打疼你了吧?让俺帮你揉揉?」话说完,
这老东西跪趴到地上,像狗一样爬到娘屁股后面,同时伸出颤巍巍的枯皮老手按
到娘那红肿雪臀上,揉来揉去,仔细感受它的柔软与滑嫩。揉了一会,感觉仍不
过瘾,便抬起枯皮老脸埋到雪白硕臀里,像头猪一样拱来拱去,他的长鼻整个镶
到股沟里,疯狂吸嗅,品味着成熟妇人独有的骚香味道。鼻子顶开丝带,娘那微
褐色的小屁眼,终于完全显露在他眼前。他贼眼乱转,见众人看不分明,便伸出
舌头,在我娘菊花上轻轻舔了一下。

  「啊……不要。」娘惊呼大叫,她哪想到这老色鬼如此大胆,在大庭广众之
下舔她屁眼。太羞耻了,一个快进棺材的糟老头当着众人面,舔她菊花,有种深
深地背德感,让她屈辱,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让她快乐得颤栗。

  众人也是大乐,打趣道:「老张头,你狗脸快埋到侄媳妇大白屁股里了,搞
啥呢?不会在舔屁眼吧?就这么想扒灰?当着侄儿的面,就想搞他媳妇?」

  张进财气得火冒三丈,浑身肥肉乱抖,眼睛血红。「够了,这一关到此为止。」
他实在忍不住了,大庭广众之下,玩弄他妻子,让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被张进财怒吼声吓了一跳,老张头不情愿的站了起来。他不站起来还好,可
这一站,娘的屁股就没了阻挡,淫靡春景瞬间出现在众人面前。

  由于丝带完全被带到一边,娘的菊花清清楚楚的绽放在众人面前。微褐色的
菊花,在雪臀中央怒放,白黑相间,艳色撩人。只听见,一阵阵吞咽声,在场的
男人无不瞪着血红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微褐一点。太羞耻,太淫荡了,一位丰熟
艳妇,差不多光着身子趴在圆凳上,雪白肥臀高高翘起,腚眼外露……被众人品
赏观摩着。

  几个长舌村妇又叽叽喳喳开骂了。「婊子,贱货,骚狐狸……」

  「妈的,闭上你们的臭嘴……」古山尊忍无可忍,拿起一件袍子披到娘身上。

  众村妇吓得,赶紧捂上自己的嘴,她们眼前汉子不仅身材高大,而且还恶行
恶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古山尊给我娘披上衣服,转身走向老张头,抓起他襟口,就把他提上半空。

  「啊……啊……你干嘛?放开我……小财子……救救……老叔……快……喘
不过来了……」老张头哪经历过这样,平常仗着辈分高,在晚辈婚宴上为所欲为,
现在可踢到铁板上了。

  他的丑孙儿见势不好,也哭叫起来。「哇哇哇……坏人……快放了……爷爷
……哇哇哇……」

  恶人须得恶人磨,众人谁也不出声阻止,可见这槽老头多不遭人待见?见众
人谁都不理他,丑孙儿大哭着跑向我娘,抱着她大白腿,哭叫求饶道:「娘……
哇哇哇……你救救爷爷……」

  我大怒,「死小子,睁大你狗眼看看,他是我娘,我是她唯一的儿子。就你
这丑样,也配叫我娘。」真恨不得赏他两记耳光,什么人呐?这一家子,全都不
是好货色。

  娘终究心软,被这丑小子一顿哀求,就吩咐古山尊放人。古山尊唯她之命是
从,但也不让老张头好过,像扔垃圾一样,远远甩开。

  「喔……」一声难听至极的惨叫,估计骨头摔断了,老张头痛晕过去。

  「哇哇哇……爷爷……」大家幸灾乐祸,张进财哼了一声,吩咐家丁将老孙
头抬下去。

  现在主角倒下了,这「闯三关」没人主持,但张进财那帮穷亲戚不干了,非
要把第三关进行下去,他们又推举出来一名老妇。

  这老妇大家称呼为「王婆」,一见那泼辣样,就知道这妇人不好相与。

  王婆扯高气扬地出场,做了个让大家安静的手势,才说道:「老张头这个人
为老不尊,这位大侠惩戒得好,他也不看看自己啥怂样?娘子这样的天仙美人,
也敢染指,真是活腻歪了。」

  先批了老张头一通,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不过这第三关还是要过的。俗
话说得好,」早生贵子「?相信这是大家所愿。那第三关就是」早生贵子「。」

  接着王婆吩咐丫鬟拿来红枣,花生,桂圆,李子。

  「操,这老婆子真会玩,红枣(早),花生(生),桂圆(贵),李子(子),
这不是」早生贵子「吗?

  见物品备齐,王婆贱笑道:「现在老婆子将这四件物品,藏在新娘身上,你
们找寻,并且取出来。先说明一下,只能用嘴在新娘身上取出,当然新娘也不许
提示。」

  「妈的,这老婆子是要在众人面前侮辱我娘啊?老贼婆,你等着……」我大
怒不已,恨不得一掌扇死她。

  张进财和古山尊也是恼怒无比,两双眼睛怒视着这老贼婆。

  王婆哪不明白眼前两个男人的心思?她也怕步老张头后尘,贼眼一转,计上
心来。「这四件物品,要四个人分别取出,新郎父子算两位,还有两位从娘家人
中选出,不知可有人选?」

  古山尊连忙道:「某家算一个。」

  我也连忙挤出人群,说道:「还有我。」

  这样四人就集齐了,王婆领着我娘去闺房藏物品。台下众人,都欢呼雀跃,
都觉得这样好玩,张家父子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不一会儿,娘慢腾腾地跟在王婆后面,走了出来。她有些不自然,生怕弄坏
了什么东西?

  王婆指了我一下,你第一个来。

  刚才披上的衣袍已经被取下,娘依然穿着那暴露的三点式,白花花的大奶子
半露出来,下身骚穴上端的阴毛若隐若现。

  我被点名第一个来,不敢怠慢,仔细观察,见娘的嘴里好像含着东西,于是
就把嘴巴慢慢向娘的性感丰唇靠近。娘放浪地微笑,大眼睛睁着,秀唇微微张开,
坦然地面对自己亲儿子伸过来的嘴巴。就如同火星撞地球一般,当我的嘴唇和娘
性感的芳唇贴在一起的一刹那,时间放佛静止,所有人都惊呼一声,恶心的是我
们眼睛都不闭,互相凝视对方,跟调情一样。娘我可是你亲儿子啊,这样放荡好
不好?这可是乱伦啊。或许从她知道我是「阴阳宗」宗主之后,她就把自己当成
我的女人。

  我俩亲上之后,双方心里都有一种背德感。乱伦的叛逆感觉,让我们越来越
兴奋。我把舌头塞进娘的口腔,用舌尖勾娘含着的那颗东西,应该是「桂圆」。
我的舌头和娘的舌头无疑进行了一番激战,最终我的舌头突破了防守,卷到了桂
圆,从娘温润的口腔里全身而退,嘴与最分离的时候,一丝口水连接着两人的嘴
唇越来越长,半天没有断。我吐出桂圆,展示给众人看,大家一起起哄。

  娘红着脸,又继续催促,「快些,快些,还有三个,藏得很深……」那骚浪
样儿,让众人又一阵起哄。

  第二个是古山尊出场,他早以看好目标,一个饿虎扑食上去,牙齿咬住娘的
胸罩,直接把娘的胸罩扯下。他身形高大,倒也不担心,被众人看到娘的大奶。
一阵乱拱,用脸感受那种弹性和圆润。

  操,有人解开裤子,开始撸鸡巴。

  古山尊强忍住胯下的冲动,伸嘴接住藏在乳罩里的花生,同时一口含住娘的
乳头,下流地吸了几口。

  「啊……」娘浪叫一声,让众人心里一颤。

  古山尊连续猛吸几口,然后把乳罩套上。他吐出花生,向众人展示。

  众人大声叫好。

  第三个,轮到张昭远了。

  这淫货可能知道剩下两个最有可能藏在什么地方?但他故意装傻,猥琐笑着,
脸贴到娘全身上下到处游走,或磨蹭小蛮腰,或亲亲娘的大白腿,甚至打开娘的
手臂,闻闻胳肢窝里的气味,还有脖子,酥胸,亲个不停,一副猪哥模样,我恨
不得一脚踢死他。

  亲到痒处,娘咯咯浪笑。

  「哎呀,在哪呢,怎么找不到?」他又拍了拍娘的雪臀。「是不是在这里?」

  张昭远油腔滑调的声音特别恶心,此时他的肥脸全部贴到我娘的大白屁股上,
一双贼手还紧紧地抱着娘那雪白大腿的根部。

  「吧嗒,吧嗒……」一阵舔弄声。他跪趴在我娘身后,众人也不知道情形。
只是见到,我娘脸色潮红,秀口张了又张,一副舒爽的神情……同时她还浪叫出
声。「啊……喔……不要……啊……」

  我明白这小子,正在舔弄我娘的屁眼。真是混账,亏我还是他二哥,竟然如
此戏弄我娘。大怒之下,我冲过去,一把扯起他。此刻娘遮着臀沟的丝带,已被
扯到一边,里面一片狼藉,微褐的屁眼一张一合的,还有口水流出。很显然,他
用舌头钻进我娘屁眼里。真是恶心呢,一个二百多斤的死肥猪,用脏舌头钻进天
仙美人的肛门,吸吮舔弄。

  「二哥息怒,息怒……小弟情非得已。」一边说,一边吐出李子。

  「我操你娘……」「你娘就是……啊……」他惨叫一声。

  我一脚把他踢出三米远,像个圆冬瓜一样滚落在旁。

  最后轮到新郎张进财,这老肥猪憋了良久,早就忍耐不得。他猛的扑上去,
把嘴贴到娘的下体处,展示那出神入化的嘴功,用牙齿咬住娘的内裤,比手的动
作还熟练,内裤被拨到一边。

  那诱人的骚穴展现在他面前,他盯着娘的下体,仔细品观,阴唇红润光滑,
一丝淫液从穴口流出,是何等的淫靡?他整个脸多快要贴上去,观看许久,似乎
在斟酌怎么舔弄?

  这老肥猪真是不知廉耻,竟然把自己妻子的阴唇外露,让众人瞧了个正着。

  娘害羞得捂住脸,嘴上骂道:「张进财,你个老王八,把自己老婆给人看,
你要不要脸?」

  张进财嬉笑一声,不管不顾,像公鸡啄食一样脖子猛地一伸,用舌头刺进我
娘的骚穴中。

  「啊……老王八……不要……喔……」娘兴奋得大声浪叫,在众人面前被老
肥猪舔穴,一种背德屈辱感,涌上心头,让她兴奋得颤栗。

  旁边几个男人大叫几声,似乎是撸射了。

  舔弄好一会,娘雪白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头,浪叫一声,「啊……去了……去
了……好美……」一股骚液喷出,沾满了老肥猪的丑脸。

  张进财离开娘的下体,帮娘穿好内裤,抹了一下满是春水的肥脸,同时嘴巴
张开,吐出红枣。

  众人大声欢调用好。

  王婆扯着又尖又细的嗓音,叫道:「恭喜张财主,早生贵子。」

  一场淫宴终于结束,有人欢喜有人愁。

  随后新郎新娘入洞房,看着比我娘矮一大截的老肥猪,搂着她的细腰,得意
无比的走向婚房。我心中总觉得不是滋味……长叹一声,摇摇头,又有些不舍得,
便想跟过去看看。


             第15章:血色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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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月宫,这很重要,承前启后。

  肉戏没完,下一章还有,情节大家想象,可以评论写出,我自会满足大家喜
好。

  其实我不喜欢写虐文,但是作品风平浪静也不好,需要奇峰凸出,这样才有
震撼感。

  请版主排下版,给个推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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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乘众人正在欢闹,我偷偷潜入内室,刚才注意了一下人群,张昭远竟然不见
了?这小子跑哪去了?

  不管他,还是盯着我娘更重要,想到张进财这老肥猪压在娘那如花似玉的身
子上,我心中就泛起苦味。施展轻功越到三楼,直奔婚房而去,室内灯正亮着,
我戳破窗口,凝眼看去。

  娘还穿着那暴露的三点式,晃着白花花的身子躺在椅子上,张进财跪趴在地
上,捧着玉脚,疯狂舔着。高跟鞋还没脱下,张进财只能舔弄正面,一条灰白肥
舌舔着脚背,脏臭口水涂弄到玉脚上,看上去非常恶心。

  「嘻嘻……你怎么像个狗儿一样啊,痒死奴家了……别……别咬啊……咯咯
……哎呦……咬疼我了。」娘大声浪笑着,胸前一阵波涛汹涌,由于兴奋,两条
雪白长腿用力绞着。

  真没想到娘的大长腿那么有力量感,只见她用力绞起的时候,看上去无比结
实,上面满是肌肉。如果用这两条雪白长腿夹着男人的腰,那会怎样的刺激?

  张进财抬起头,肥手由下往上摸着,就好像在抚摸精美瓷器。「美……太美
了……」他连连赞赏,眼神痴迷,突然一下,他放开双手,撑到地上,朝我娘猛
地磕头。

  「求求你……妹子……给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扑哧……」,娘忍不住笑出来,她伸出雪白长腿将张进财肥脸抬了起来,
狭长媚眼骚浪无比地与之对视,那放荡模样,诱人无比。张进财眼睛看直了,大
嘴张开,口水直流。

  「呸!老不修,谁是你妹子,比人家大二十多岁,多可以做人家爹了?」娘
白了他一眼,随即又媚笑出声,她嗲声道:「你刚才说,什么都答应人家?」

  「是……是……是。」张进财一副猪哥模样,连忙点头。

  娘媚声道:「是吗?那奴家要掌管这个家,你也答应吗?」

  张进财添着笑脸,恭维道:「呵呵……你是张某娘子,这个家理所当然归你
管。」说完,他交出三把钥匙。

  「库房,银窖,秘仓,三把钥匙全交给娘子。」

  「谁是你娘子?」娘不依地用小脚踢着张进财,动作不大,一双晶色高跟鞋
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张进财一把搂住两条美腿,肥脸贴到上面,蹭来蹭去。「我的小宝贝,可怜
可怜老爷吧?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的魂就被你勾走了。」

  娘用小腿夹住他粗肥脖子,使其不能乱动,又伸出白嫩小手拍拍他痴肥丑脸,
讽刺道:「就知道你这老鬼不安好心,每年以高价买「山阳参」是不是另有目的?
快从实招来。」

  张进财用肥手摸着娘腿上那滑嫩肌肤,肥躯不断前移,一颗大脑袋快埋到她
胯下。他鼻子嗅来嗅去,品味着我娘这成熟妇人胯下特有的骚香味道,沉醉片刻,
肥脸上露出享受表情。

  「是,是……小宝贝,我招……我招,老夫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接近
你,快从了我吧,求你了。」

  娘白了他一眼说道:「哼,老色鬼,奴家只答应与你做假夫妻,可没想过与
你同床共枕?」

  张进财刚刚舌头伸得老长,想要舔弄骚穴,可被娘的大腿用力夹着,还差那
么一点点,急得他满脸通红。这老家伙被打击得不行,不由得大怒。

  「臭婊子,装什么清纯,老子早在之前就见过你了。『极乐艳姬』,可还记
得?」

  娘大惊失色,夹着脑袋的双腿也松开一些,张进财乘机而入,大嘴狠狠地贴
上骚穴,用力舔弄。

  「啊!」娘浪叫一声,骚穴传来舒爽感觉,随即「啪」的一声,她玉手挥起,
狠狠扇在眼前可恶肥脸上。张进财一个懵神,被打愣了。

  「说,你怎么知道『极乐艳姬』?你和极乐楼什么关系?」娘一改之前骚浪,
寒着脸,冷声说道。她修长的指甲闪着寒光,若一言不合,大有击毙张进财的感
觉。

  我也很纳闷,从来没见过娘如此严肃?到底怎么回事?「极乐艳姬」,「极
乐楼」?

  张进财苦笑一声,说道:「娘子,你误会了,老夫冤枉啊!给你看一件东西,
就明白了。」

  张进财站起身子,走到一副壁画前,按动机关。随即壁画分开,露出五寸见
方的洞口,他用肥手掏摸几下,拿出一面令牌,和一个小瓶。

  「月宫令?你是月宫之人?」娘奇道。

  「老夫不算。」

  「那你怎有「月宫令」?」

  「此事容老夫慢慢与你道来。」

  张进财用手抚摸令牌,缅怀片刻,才继续说道:「娘子,今日你也看到了,
老夫出身并不高贵,又如何才有这万贯家财?」

  「奴家也很好奇?」

  张进财叹息一声,思绪似已飘回了三十年前……

  十岁那年,父母双亡,吃百家饭长大,家徒四壁,三十好几还光棍一条,本
想一辈子就如此了。却不想一次进山砍柴,却改变了命运。

  那惊鸿一瞥,命定三生,她如高高在上的神女,可远观不可亵渎。可神女蒙
难,他却成为拯救者,日夜不眠,伺候身侧,终于她醒来了……本想就如此了,
佳人感谢一番,飘然而去。

  那夜风雨交加,山洞枯冷,在材火明照下,佳人投怀送抱。在冷寂下,如春
风化雨,燃烧般地激情,差点焚化他,一次又一次,憋了三十多年的欲火,点燃
了一切,他如在梦中。

  不愿醒来,又如何?神女闺名白薇,清澈无暇……他点红了纯白,带走了无
暇……但嘉期如梦……梦醒后,又是怎样的惊心残酷?

  ……

  张进财老眼垂泪,呼吸急促,痛苦如阴云般涌上心头。

  「白薇?白……薇……」娘低声呓语……「是她……」瞬间她吓得花容失色,
惨白的脸就像给抽干了血似的,瞪得大大的眼睛里布满了惊恐。

  「你明白了吧?」张进财痛苦地说道。

  「你……你……当时在场?」娘牙齿打着颤,眼神惊恐,仿佛又回到那屠宰
地狱。

  这一切她隐瞒了将近二十年,不敢回忆,但阴天时,身上那处痛楚,让她又
不能忘记,那残酷场景永远扎在灵魂深处。

  在叛出花谷后,她失踪过三个月,这段记忆她从没和任何人提起过,哪怕是
亲近之人?有人问起,她找个因由,搪塞过去。不敢,也不愿……那简直比下十
八层地狱还要恐怖。

  在一座地下宫殿,高台上跪着一赤身女子,双手被后绑,双眼被黑布蒙住,
虽面容见不清楚,但只看身材,就知道这女子是何等惊艳?丰乳肥臀,腰肢柔细,
那泛着光的肌肤,看上去无比圣洁。

  在高台低一层下,也跪伏着十几名绝色女子,她于意涵也在其中,在这些女
子身后,都站着一位鬼面人,光着身子,挺着黑色鸡巴。叛出花谷后,她外出办
事,被这帮鬼面人俘获,而周旁女子,估计同样被这帮人俘虏。其中还有好几位
熟人,正派大宗水月庵「秀丽师太」,峨眉女侠「柔云仙姑」,天山剑仙「飘雨
神剑」……无一不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绝色佳人。

  再下面就都是些观客,他们都戴着面具,虽然人多,可并没有交流声,好像
人人都等着看一场戏剧。

  三声钟响,五个鬼面人,抬着鼎炉,闸刀,出现在高台上,最后一戴着阎罗
面具的男子从天而降。

  他指着跪在高台上女子,阴测测地说道:「此女,乃月宫宫主「白薇」,平
时高高在上,目无余子,被本座俘获后,至今还不屈服,当是贞女烈妇啊!「月
宫」估计很多人没听说过?这门派可不简单。江湖谚语「日出月落,月升日黯,
日月凌空,圣人规避,」,这里头的「月」就是「月宫」,连圣人都要规避,威
风吧?霸气吧?哈哈哈……可现在,「月宫」宫主白薇,像条母狗般,光着身子
跪在你们面前,激动吗?兴奋吗?接下来节目,就是屠宰母狗。白薇,再问你一
次。屈不屈服?交待你的传人是谁?否则……哼哼……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呸……恶贼……休想。」清脆,愤恨的声音,从女子口中吐出。

  阎罗男子冷哼一声,大手朝五个鬼面人一挥,这五人得到指令,一拥而上。

  他们挺着肉棒,没有任何调情,就插入白薇体内,一根接着一根,最后三根
粗黑鸡巴同时插进骚穴内,鲜血流下,骚穴开裂。

  白薇大声惨嚎。

  阎罗男子连连赞叹,「好个骚屄,用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不愧为「月宫」
宫主?你的徒儿是谁?快说。」

  「你休想……知道。」

  此时三根肉棒又同时插入后庭,只见白薇肛菊好像开了个大洞,血流不止。

  这残酷场景,让台下众人鸦雀无声。而这时,众女面前都抬来一口闸刀,鬼
面人按住她们脑袋推到闸刀前,而同时肉棒也插入她们骚穴。他们逼迫众女睁开
眼睛看台上残酷场景。在闸刀威胁下,众女不敢不从。

  或许场面残酷,「飘雨剑神」惊呼出声,双眼紧闭。她太年轻,出道来一帆
风顺,哪见过这场景?

  随着她眼睛闭上,闸刀惊雷般地响动。「咔嚓」一声,脑袋掉落,鲜血喷出
三尺远。

  台下观客一片惊呼。

  而更残酷是台上,两口闸刀摆开,白薇一双洁白浑圆的乳房按住闸口上,双
腿也摆在另一口闸刀上。精钢铸就的闸刀在烛火下闪着冷厉的光芒。

  阎罗男子大声喝问道:「白薇,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招还是不招?」

  白薇好像知道自己命运,微微叹息,说道:「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一生浮
华,若过眼云烟。」清寂的声音,婉转悠扬,那是历尽了沧桑,看透了生死,却
又让人感到无比的心痛和哀伤。当然台上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生,只有变态和兴奋。

  闸刀落下,两颗雪白浑圆的乳房瞬间离开娇躯,掉落在地上。白薇惨嚎出声,
痛得打滚,鲜血染遍全身,不一会就晕死过去。

  「哈哈哈……」阎罗男子阴恻恻地大笑,犹如鬼哭狼嚎。随即又「呜呜…
…」哭出声,似恶鬼低鸣。谁又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台下观客不忍直视,有人甚至呕吐出来。

  于意涵吓得浑身发抖,她哪见过如此残酷场面,这帮人是疯子。

  阎罗男子亲手拉动闸刀,又截断白薇四肢,然后连同乳房一起,抛入沸腾的
鼎炉。

  此时白薇彻底变成了人彘,但还没死去,一盆盆水浇到她身上,让她保持清
醒,鬼面人们又从盆子中掏出一坨坨伤药,敷在胸前两个血淋淋的伤口和断开的
四肢处。白薇哀嚎出声,满脸死志。

  鼎中肉以熟,阎罗男子与鬼面人们分食。肉棒还插在众女子骚穴中,在食肉
的同时,汤汁滴落,打在众女白皙肉体上。恐惧场景,让一些女子失禁尿出,有
的甚至口吐白沫,吓得疯了过去。

  「哐啷!」数口闸刀落下,这些疯过去的女子,人头落地,滚落数尺远,鲜
血喷溅,染红了整个观台。

  阎罗男子吃完两颗乳房,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螓首,呓语道:「好像…
…如此相像?面容几乎一模一样,莫不是她女儿?可身材又比她好多了。不错
……不错……不是寻到你,本座还舍不得下如此辣手。」

  他卷动闸刀铁链,「哐啷……哐啷……」,磨砺声响动。

  吓得她浑身颤抖,口中叫道:「不要……不要……饶了我……」

  闸刀缓缓落下,带着凌烈的冰凉触上雪白硕乳,刀锋入肉的一瞬间,她再也
抵受不住恐惧,哭叫出声:「不!」

  瞬间骚穴一热,她失禁了,尿液沿着鸡巴喷射而出。

  「哈哈哈……你可愿臣服与我?」阎罗男子得意大笑,闸刀在控制下,又被
缓缓拉起。

  「呜呜呜……主人……我愿意……愿意。」

  「以后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叫两声听听。」

  「汪汪……汪……汪……」

  「哈哈哈……不错,不错……」阎罗男子满意地抚摸她头发,又继续说道:
「乖狗狗,等会给你打上烙印,再伺候本座贵客。」

  「是,主人。」她不敢有丝毫抗拒,这帮人是疯子,再说她有别于这些正派
侠女,在花谷她本就是伺候男人的角色。只要能活下来就好,更何况肚子里还有
未出世的孩儿?被俘虏快三个月了,这帮人未做什么,还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但
今日獠牙初露,又是何等残酷,变态?

  阎罗男子取出纹刀,画笔,彩墨,给这些屈服的女子,一一刻上淫纹,彩蝶,
凤鸟,苍龙,淫蛇……不一而定。再按着淫纹,运起玄功,这些淫纹消失在肌肤
上,好像进入到皮层里。众女大声哀嚎,淫纹炽热无比,宛如烈火燃烧,血液沸
腾,好像快被蒸干了。

  她左侧肩下与乳房上端的酥白胸口,被纹上一朵彩蝶。在纹刻时,阎罗男子
抚摸着她背后的牡丹纹身,淫笑道:「牡丹配彩蝶,寓意深远,蝶恋花,也不外
如是,妙哉,妙哉。」

  给众女打上印记后,淫宴正式开始,台下观客都是豪富,并不会武功。入极
乐楼的标准,一是富可敌国,二是不会武功。

  三天三夜,她像条母狗一样,被一群脑满肠肥的富商淫玩,用尽手段取悦这
群人。「三洞齐入,双龙戏珠,品箫舔菊……什么手段都用了,只为能活下来。
在其中,又有女子被活剐分尸,在这场鲜血盛宴中,淫乱,丑恶,残酷……让很
多人更加变态,兴奋。这些女子在他们眼中就如牡兽,可以随便淫玩,侮辱。

  这三天她不知道怎么度过去的?尽管深谙淫欲,但三日三夜不眠不休的交合,
就连身为花仙的她也受不了,骚穴,后庭,火辣辣的疼,浑身青紫……

  还好救世主来了,通天魔神「李青牛」带着一帮正道高手,杀将过来。

  阎罗男子大声喝道:「有内奸。」

  随即两人就交上了手,他们武功通天,一拳一指,都能把天捅个窟窿。没出
多少招,就把地下宫殿,打得快崩塌,里面一片混乱。

  她看到一肥胖男子走到白薇面前,颤着声音问道:「告诉我,害你的人是谁?」

  白薇眼神空洞,惨白着脸,摇摇头。

  那肥胖男子摘下面具,白薇看了后,叹声说道:「是你?」

  肥胖男子怒吼道:「告诉我,他是谁?」

  白薇继续摇头,她应该知道阎罗男子的身份,可至始至终她都不肯说。「别
问了,杀了我,求你了。」

  「啊……啊……啊!」肥胖男子痛苦地嚎叫,泪流满面。「不,无论你变成
样子,我都不会放弃。」

  「杀了我,求你……求求你。」白薇不断哀求,她充满死志的眼神,看上去
是那么的无力。

  ……

  肥胖男子跪倒在地上,大声嚎哭,终于在白薇不断哀求下,一剑刺穿了她的
心脏。肥胖男子仿佛失去了灵魂,紧紧地抱住那染满鲜血的残躯,泪水洒落。

  肥胖男子背对着她,看不见面目,只觉得这人应该深爱着白薇。大殿中,满
是喊杀声,乘着混乱,她逃了出去。

            **********************

  张进财擦拭着眼泪,说道:「那个肥胖男子就是我。」

  娘点了点头,问道:「那李青牛,也是你引来的?」

  「不错,自山洞分别后,她给了我一大笔钱财,此后我就开始经商,运气不
错,十年时间,我就成为了洛阳豪富。我很感激,期望能再遇见她。有一天,李
青牛来找我,让我到「极乐楼」去做卧底,我肯定不同意的。不过他说到「白薇」
后,我就毫不犹豫答应了。通过相识朋友引荐,我得到「极乐宴」的名额,一路
上我给李青牛他们留下标记。可他们还是来晚了,据说宫殿机关重重,暗哨密布,
他们不敢打草惊蛇,怕这群人对我们不利。当我看着白薇被他们活剐,心有多痛
啊,但我不敢阻止,我真没用。」

  听到他们叙说往事,我心一沉,想不到娘还有这样的经历。这「极乐楼」不
简单,「李青牛」可是圣人,那「极乐楼主」竟能与他抗衡,想必也是位圣人?
这帮人也太残忍了,一群如花似玉的美人,也能下得去手?欢喜教,合欢宗和他
们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

  什么情况?娘竟然搂住了这老肥猪,摸着他的肥脑,不停安慰。不要这样吧?
娘还是如此多愁善感。

  「夫君,逝者如斯夫,还是往前看吧!在那等情形下,你能结束「白薇宫主」
的性命,想必她会瞑目的。奴家也要感谢夫君救命之恩。」

  啥情况?被老肥猪感动了,还「夫君」?他的年龄可以做你爹了。娘你也太
感性了?不过还是要感谢老肥猪,否则我娘后果难测,说不定我也不会来到这世
上。别给我遇见那帮变态,迟早要活剐了他们,给娘报仇。

  张进财哽咽着说道:「可是老夫还是过不去心中这道坎。」

  娘搂住他的肥脑,玉手轻抚安慰,同时嗲声道:「夫君,你不是还有我吗?
刚才恨不得把人家给吃了。」她用力把老肥猪的脑袋按到自己雄伟山峰上,又嗔
道:「夫君,「白薇」和奴家真如此相像吗?你不会把人家当做白薇吧?」

  美色当前,老肥猪情绪终于好点,他用力吸着熟妇体香,陶醉片刻,回答道:
「像,相貌简直一模一样,不过你更年轻,身材也更加火辣,还有……还有就是
……」

  「还有什么?」

  「她是个冷美人,你风情万种,更……更……」

  「张进财,你个老王八。老娘知道你想说什么?娘扯起他的耳朵,恼怒无比。
「你想说,老娘更骚更浪对吧?老王八,你找死……既然如此,去找你的「白薇」
仙子去?」

  「哎呀……痛……痛……娘子,你轻点……耳朵快被你扯掉了。」张进财杀
猪般地嚎叫。「娘子……别……啊,听为夫解释?」

  娘松了点力,他才继续说道:「白薇去世近二十年,我总想着她,直到遇见
娘子,我的相思才有了寄托。这几年,我总想办法接近你,或许刚开始的时候,
我把娘子当做她,但是相处下来,我才知道,你们完全不一样。她是冰,你是火,
除了容貌相像,其他差异很大。我和她相处时间并不长,也不能说全是「爱」,
尊敬和感激之意或许占很大比重。但娘子不同,我们相处了很长时间,这让我更
了解你,你有血有肉,是人间妖姬,而白薇则是不可接近的冰山女神。所以我对
你的全是爱,没有一丝杂质,和对白薇不同。」

  「心里话?没骗奴家?」

  「不敢,不敢……」

  「操!」我一直就觉得,这老肥猪接近我家是有目的,平常与我爹称兄道弟,
热情无比,想不到他早就打我娘主意。

  「奴家与白薇如此相像?不会是她什么人吧?」娘疑惑道,随即媚眼寒光直
射,盯着张进财。「你和白薇有过性关系,不会有了……?」

  张进财汗毛竖起,连忙解释。「娘子,误会了,绝对没有。当年白薇与我交
合,只是为了治疗伤势,我的阳精都化作了元气。否则凭我一介乡野汉子,哪能
入得了她之眼?不过娘子肯定与白薇有关系,世上哪有如此相像之人?」

  「是啊!奴家也不知道自己身世,只记得自小就被师傅抱回花谷。」娘微微
感叹,秀眉皱起,似苦恼,似无奈,又或许为浮萍身世叹息。

  「快二十年了,极乐楼那帮疯子,你打探清楚了吗?」

  张进财摇摇头,满脸遗憾。「这帮人被李青牛横扫之后,就再也没消息,不
过当时死去的鬼面人,倒有几个有来历。不过他们都是独行贼,即使知道来历,
也查不出别的线索。」

  娘叹息道:「多想无益,奴家光眼前麻烦就不少。你应该知晓奴家来历,是
吗?」

  张进财点点头。

  「那你还娶我?不怕奴家给你戴绿帽?」

  「不怕。只要你快乐就好。」

  娘浪笑道:「咯咯……你就是个老王八。」在说话的同时,她解开胸罩,两
团雪白巨乳,荡漾几下,就出现在张进财面前。

  老肥猪死死地盯住这两团恩物,恨不得吞进嘴里。硕大,挺拔,雪白,嫩滑
……太美了……两颗如雪白大馒头般的乳房上,挺翘着深紫色的乳头。他想这乳
头先前定是粉红色的,被用多了,才变成深紫色。

  急色无比地一口咬住乳头,另一只手用力抓住另外一只,用力搓揉,嫩白乳
肉从指缝中渗出。口中更是大力,先是含住乳头,又吸又咬,觉得仍不过瘾,就
张大嘴巴,连乳根部的嫩肉也不放过。娘身上特有的成熟香味,刺激着他的情欲
和感官,一团浴火快把他焚尽。

  「嗯哼……啊……轻些……呃……嗯……」娘狭长媚眼似喷出火来,这可以
做她爹的男人,如幼儿般舔吸她乳头,让她有一种深深的背德感,却更感到兴奋。
媚熟肉体,无比敏感,平常衣服摩擦,都能感到春情澎湃,更何况眼前男人如此
舔弄,淫玩。片刻之间,两颗雪白巨乳,就硬得像块石头,奶头更是挺翘,感觉
无尽的火焰似要从中喷发出来,骚穴空虚得渴求一根巨棒来填充,骚水流下,感
觉耳朵里传来哗啦啦地水声。

  「操!」简直毁我三观啊,娘好骚,被一个奇丑无比的老肥猪随便玩弄几下,
就这个样子?伸出香舌舔弄红唇,那狭长媚眼像要喷出火来,俏脸上满着骚媚之
情,甚至还伸出玉手捧住那颗肥脑袋,用力按向自己那酥白硕胸,两腿用力绞着。
虽离着远,但我也能看到,她的骚水淹没了丁字裤,沿着雪白大腿根部流下。

  张进财猛吸几下,吐出乳头,一脸惊奇。

  娘欲求不满地看着他,浪声叫道:「嗯……老爷,怎么了?快些舔……奴家
好难受。」

  「啪」地一声,张进财挥动肥手狠狠地扇在雪白硕乳上,浪肉翻滚,波涛荡
漾,一个红色印痕出现在雪乳外侧。「贱货,竟然被穿环了?操,竟被别人拔得
头筹,恨死老夫也。」

  「啊!」娘痛叫一声,一个巴掌让她从淫欲中,醒了过来。她扯起老肥猪耳
朵,绞了半圈,羞恼道:「老王八,你恨什么?我的出生,你又不是不知道?别
说此处,所有的地方,头筹都轮不到你,想看吗?就让你这个老乌龟瞧个明白。」

  「哎呀,娘子,痛……痛……轻点……轻点。」张进财求饶道。

  娘松开耳朵,一脚把他踢趴下,然后躺倒椅子上,变戏法地掏出一个红色锦
袋。从里面倒出三个环,一小两大,还有个钉子,细看下每个都精致无比,黑色
盘龙,嘴口吐珠,那珠子虽小,但闪亮无比,环应该用乌金铸就,那珠子应该是
钻石,那钉子闪着白光,一看就是白金练成。

  她把两个大一点的环,穿到蚕豆大小的紫乳上,又伸出细长香舌,白钉按到
舌头上的小孔处,最后脱下湿漉漉的丁字裤,摔到张进财肥脸上。张开双腿,骚
穴毕露,修剪整齐的阴毛呈倒三角形状,又黑又亮,深红色的阴唇干净光滑,没
一丝毛,应该剃掉了。阴唇肥厚,中间的缝严丝闭合,且不长,随着她玉手在骚
穴里搅动,那小小的,红色阴蒂露了出来,接着穿上小环。

  雪白发光的肌肤上,配上三个乌沉沉的龙环,真是颜色分明,如黑龙盘雪岭,
在烛光下,那一点钻石,发出刺眼光芒,再看那粉红色香舌上的亮点,分外觉得
妖异与淫靡。

  这就是真实的她,我的母亲。原来这红色锦袋,是她许久之前放纵,淫浪的
证据。被束之高阁很多年后,如今又绽放出昔日光芒。谁给她穿了这么多环?这
是俯身为奴,为狗的标志,主人给她身体上,打上印记,这是宣布主权的凭证。
还不止这些,背后五颜六色的牡丹纹身,昭示着身为花仙,是花谷的娼妓。还有
就是刚才提过的,消失不见的彩蝶。牡丹花上舞,彩蝶飘飘然,正是所谓的「蝶
恋花」。娘啊!你竟然堕落如斯?就算妓女也自叹不如啊?

  但能责怪她吗?不能,当然不能。出生于花谷,深谙淫欲,比娼妓还不如,
每日伺候那群坑脏老头子,用身上每一个洞,满足他们欲望。甚至还要采吸精壮
男子的精元,化成内力,再无私的提供给这些主人。娼妓尚且收钱,可她呢?可
叹,可悲,可怜……娘,孩儿不怪你,现在功法补全了,谁也不能欺负你了。哪
怕你变成淫荡无耻的妓女,孩儿也能原谅你。在当年的情形下,你生我,养我,
是多么不容易,我还能苛求什么?再说,你以后是我的女人,我要让你快乐,还
要保护你,杀死一切伤害你的人。

  「贱货……婊子……骚屄……狐狸精……」张进财目瞪口呆,同时又愤恨,
他觉得这具美艳肉体,再也容不下,哪怕一丁丁自己的东西。他抓狂,痛心,怅
然若失……口中骂出所有能想到侮辱词语。

  娘冷笑道:「哼,怎么样?你失望吗?奴家就是个婊子货,以前有很多男人,
他们玩遍了我身上所有的洞,这么多环,都是他们穿上去的。」「哈哈哈……」
她疯癫般地笑着,接着又呜呜低泣起来。「你看不起我……呜呜呜……我就是个
烂货……哈哈哈……比婊子还不如……呜呜呜。」又哭又笑,好像疯了一般。

  「不……我没有……看不起你。娘子……你以前的经历,让老夫生怜啊。我
知道你修炼过淫功,以后还会有很多男人,但我不在乎。我张进财一个乡村土鳖,
能娶到娘子这样的天仙美人,是祖上积了德。娘子,我爱你……」张进财举起肥
手,似表白,又像发誓。

  「靠。」老肥猪有一手,这欲擒故纵用得好,先是语言侮辱,再动情表白,
厉害,厉害。

  娘估计被这老肥猪感天动地般的宣誓给感动了,她红着脸,媚眼羞涩地看着
他。那雪白身子,艳光四射,高耸硕大的酥胸,微微起伏,连接下边纤细小腰,
再到硕大无朋的雪臀,整个曲线夸张,更妙的是,两条挺拔修长的大白腿,看上
去充满力量感,如果夹上男人的腰,那是何等舒爽?雪白美乳上那乌龙盘绕,黑
白分明,龙口中吐出一缕寒光,又是何等妖艳?红色阴蒂凸起,一个黑色小环中
穿而过,在倒三角形黑色丛林下端盘踞,一点光芒闪耀,点亮了那幽深乌沉。

  张进财看得浑身颤抖,血红双眼似要吞没眼前一切,他鸡巴耸起,下身顶了
一团包。

  娘睁开媚眼与他对视,那骚浪风情,勾得他魂儿快掉了。秀口微张,嘴角浪
笑,那放荡,那风骚,再配上那欲情春面,可不就是一骚狐狸精?随着秀口轻吐,
甜腻浪语勾魂而出。

  「操我。」

  没有一丝多余话语,就这么直接,也最能让男人沸腾。

  张进财猛地扯落绫罗绸衣,一下子就扑上去,挺起粗黑鸡巴,狠狠地捅入骚
穴。那劲儿,差点撞翻椅子。

  「喔……」娘嚎叫一声,那粗大,舜间就填满了空虚。

  「哦……嗯……好大……好粗……顶死奴家了……轻些嘛,啊……嗯哼…
…奴家是你的……好大的鸡巴,快肏死奴家了……好人……慢点……慢些呃…
…」

  「肏死你这个骚货,肏烂你的骚屄……贱人……啊……好紧……好一个浪屄
……」张进财淫语不断,眼前熟妇无处不美,那骚穴更是极品,花心咬着龟头,
壁肉还有颗粒,摩擦着肉棒,好似千百张小口在触吻,真个销魂,肉体上那独有
的暗香,更是引人入胜。

  他把娘的两条雪白长腿反折向身体两侧,下身快速抽插着,两颗满着杂毛的
驴蛋下垂着,随着耸动,不断拍击着娘那浅褐色的菊花,骚水涌动,泛起白沫,
在肉棒上滴下,沿着会阴,流向菊门。胯骨不停息地撞着硕大肥臀,啪啪啪…
…淫靡声响彻不绝,那雪臀上早就被撞得红云密布。秃白肥脑在乳房上拱来拱去,
或舔弄嫩白乳房,或吸吮乳头,或咬住乳环拉起来,让那巨乳伸长挺直,变成钟
笋形。左手捏住阴蒂,再拉起阴环,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娘秀口,让她舔
弄,感受舌环那一点点地摩擦。

  我在窗口看去,只见一肥肉乱颤的猪样老头,秃着斑白脑袋,压在一魔鬼身
材的美人身上,不停地耸动。那差异,简直辣人眼睛,老朽与青春,黑与白,丑
与美,一点都不和谐。那「啪啪……」声,越来越响,可见这老肥猪肏屄动作有
多?看不出来,他竟然有如此体力?

  而我娘呢?她竟一点都不嫌弃,如章鱼般四肢八爪紧紧缠住这老肥猪,两条
雪白长腿夹住肥腰,穿着晶色高跟鞋的白嫩小脚搭在那如山般巨大的黑屁股上,
高高的鞋根竟镶到那黑色股沟里。多恶心啊?那张开的臀沟长满黑色杂毛,恶心
的黑色菊花一张一合,丑如那粪沟一样。可娘的高跟竟然摩擦着那处地方。细长
香舌吐出,舔弄那粗短手指,用舌环仔细摩擦,连指缝都不放过。

  老肥猪玩得痛快,力道越来越大,扯着阴环,用力抽插,恨不得把两颗驴蛋
一起送入那销魂骚穴,牙齿狠狠咬着乳头,那牙尖差不多快嵌入到紫肉里。

  「啊!」娘痛叫一声,乳房上疼痛让她叫出声,但骚穴里那酥麻充实,又让
她快感沸腾,痛与舒爽交织,让她又大声浪叫起来,淫语不断。

  「嗯哼……相公……哦……呃……你好会肏屄……嗯……奴家……快被你
……肏死了……大鸡巴……好粗……好硬……哦……啊……好人……奴家……爽
死了……再大点力……肏死奴家算了……」

  听到美人浪语,张进财似回应般,抽出双手,用力握住两颗雪白巨乳,下身
耸动更快。「啪啪啪……」

  「啊!骚货……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屄……啊……臭婊子……老爷……满
足你所求……贱人……老子今天要玩烂你身上所有的洞……啊……。」

  当他们正欲情浓烈时,屋中衣柜忽然开了一道缝,一双淫欲贼眼张出,兴奋
无比地偷窥着。

  「擦!」竟然还有偷入者,那贼眼,看上去像张昭远这厮。


             第16章:春阁夜话

  「啪啪啪」……新房里响起激烈的操穴声,伴随着地是女子骚媚入骨的吟叫
声。

  「嗯嗯嗯……奥奥奥……」

  透窗望去,只见一肥胖如猪的老头压在一具雪白娇嫩的玉体上,正剧烈地做
着活塞运动。

  老头肥胖如猪,随着运动,在痴肥丑脸上,流下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滴落在
身下的玉体上。

  在老头身下的雪白玉体,浑身都布满了酡红色,显是春情勃动,那娇艳的小
口,张了又张,发出令人迷醉浪吟声。而绝美的脸庞,已是红云密布,似如痴如
醉,那丽眼散发出靡艳的神色,看上去骚浪入骨。

  「啊啊啊……嗯嗯嗯……奥奥奥……」

  老头似被身下美人的浪叫声,勾得神不附体,想想这么多年的坚持,终于得
偿所愿,却是更加兴奋。

  以前于意涵可是不拿正眼瞧他,每次出入江府,见她穿着暴露的衣服,整个
玉体泰半露在外面,勾得他魂多快掉了。那大半露出的雄伟山峰,半遮半掩的雪
白硕臀,走动时,那露出的,挺拔雪白的大长腿,真是骚浪无比啊,简直比妓女
还不如。当时他可是认为这骚娘们,就是出来卖的,花些钱财,就能上床。更绝
的是,这骚货竟然和他的心上人,长得一模一样,于是更让他上心了,而且自己
以前也见过她。这些理由加在一起,让他更加欲得之而后快。可是想法是好的,
行动起来却有些为难。这骚货总是吊着她,让他偶尔沾点便宜,如摸摸小手,拍
拍肥臀,其他就没了。随着江府落难,江晟把娇妻让给自己,而现在他正把这令
自己魂牵梦绕的美人,压在身下,狠命肏干,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豪情,好像自
己主宰了世界。

  当年与心上人匆匆结合,也没有什么性爱风趣,令他遗憾多年。当然以白薇
的冷淡性子,也不可能满足他的淫欲,但身下的美人可不同。这具被无数男人开
发熟透的魔鬼身体,可不是白薇能比的,无论妖媚程度,还是娇娆模样,都是女
人中的极品。雄伟的酥胸,堪可一握的蜂腰,硕大的肥臀,构成了凸凹有致的魔
鬼身材?更何况这骚货知情识趣,可不是那冷淡仙子能比的?

  他狠命地挺动肉棒,连捅几下,引得美人一阵娇呼,耳畔传来腻死人的声音。

  「爷~!」声音又长又嗲,骚媚入骨。

  「轻点…轻点呀,捅死奴家了。」

  张进财闻听后,愈发冲动,动作不减,反正更加迅速,随着抽动,在两人的
结合处,泛起大量白色泡沫,而抽插声,也变成「咕唧,咕唧……」的声音。

  张进财凶着脸,叫道:「操死你这个骚货,操烂你这个臭骚逼。」随着呼喊,
他用双手死死掐住美人的两颗坚挺乳头,同时用牙齿咬住乳环,用力拽起。

  「啊!爷,轻点……疼死奴家,不要啊……」美人痛呼出色,俏脸苍白,露
出可怜之色,丽眼似泛出水花。

  「操死你这个婊子。」张进财松开乳头,又抬手对着硕乳扇打起来,啪啪啪
……连声脆响,不一会儿,雪白硕乳被扇打得红肿起来。

  「臭婊子,老子在和你干嘛?」

  「啊,爷,正在和奴家做爱。」

  张进财并不满意美人的回答,又狠命扇打几下硕乳,骂道:「骚货,你刚才
倒是叫得欢,现在还矫情起来,老子不满意你的回答,重来。」

  美人露出求饶地神情,用欲泣地嗓音,嗲声道:「爷…爷,正在操奴家,求
求爷,别打奴的大奶了,好疼啊。」

  「操你妈逼,老子知道在操你,在操你什么,用什么操你?快说。妈的,骚
婊子,还装纯洁,臭骚逼多被操烂了,现在还矫情起来。妈逼的,如果不让爷满
意,老子扇烂你这对骚奶。」

  「啪啪啪……,张进财挥动肥手,狠命地抽打着硕乳,还不时地扯起乳环,
把整个乳房拉成吊钟状。

  「啊…疼…疼,爷不要打了,奴家说了,爷正用黑黑的大鸡巴操奴家的小骚
逼……」

  「哈哈哈……」张进财得意地大笑,他停止扇打,又凶起脸来,问道:「你
说你是不是臭骚逼?」

  「是,是……」

  「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嗯,嗯……爷还不错,奴家很舒服。」

  「什么?还不错?操你妈的,骚货你啥意思,难道还有哪个野男人比老子更
厉害?」张进财寒着脸,怒视着美人。

  我在外面实在看不下去了,以娘的武功翻手就能拍死这个老肥猪,现在却任
由这个家伙调戏,侮辱,真是看不懂。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闺房乐趣?老肥猪粗鄙
不堪,满口脏话,娘却任由他施为,看她样子还乐在其中。不过想想也是,当初
我对沈如壁母女,也不是粗言语鄙,脏话连篇,我自不待言,那对母女也不是乐
在其中?女人真是贱,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如此,平常她们仗着出色的外貌,高
高在上,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众人呵护都来不及,哪受过如此侮辱虐待?而角色
的变换,让这些女人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刺激,因此在内心深处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难怪有人说,越是一本正经的女人,越是闷骚。

  我娘被老肥猪肏弄得很舒服,情欲也燃烧到极点,但老肥猪显然年纪大了,
耸动开始缓了起来。娘并不满足,她翻身骑坐老肥猪身上,双手撑住他的胸口,
胯部用力,用骚穴上下套弄着老鸡巴。她满脸皆是酥醉的神情,秀口微张,发出
骚媚入骨的娇吟声。随着剧烈地交合,她的雪白硕乳,上下左右,猛力地晃动,
如波浪般荡漾着。娘抓老肥猪的双手,放在她的硕乳上,口中浪荡地娇呼道:
「爷~,摸奴的大奶儿,好胀啊。」

  老肥猪正为刚才的问题斗气,见娘要他摸奶子,也不回应,只是生气地扇打
了两下,同时凶起脸来骂道:「骚婊子,敢看不起老子的大鸡巴,操你妈的,信
不信老子叫一堆汉子,捅烂你的臭骚屄。」

  娘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趴到他肥胖的身体上,用丁香小舌开始舔砥他黑
色的乳头。香舌的软滑,加上钻石舌钉的冰凉触感,让老肥猪爽得哼唧直叫。

  小舌头在乳头舔弄一阵子后,缓缓地向上游走,经过锁骨,脖子,又到耳朵,
最后狠狠地印在老肥猪的大嘴上。两人颈项交缠,热烈地湿吻起来,娘不断摆动
着臻首,连舌头多伸进老肥猪的嘴里。两人如野兽一般,疯狂地索取着,不断吞
咽着对方的口水。看着娘疯狂的样子,就像一个饥渴至极的荡妇。两人吻了一刻
钟才停了下来,娘抬起身子,又开始用骚穴套弄老鸡巴。

  老肥猪爽得「奥…奥…奥……」直叫,他一只手抓住正在荡漾的硕乳,用手
指玩弄着坚硬的乳头,还不时地拽拉乳环,而另一手,探到娘的胯下,用手指大
力揉捏那勃起的阴蒂,就连阴环也要拉扯几下。

  在老肥猪两路奇兵袭击下,娘激动地浑身颤抖,舒爽又带有一丝疼痛的刺激
感,瞬间让神经麻木起来。只见她凸凹有致的魔鬼身体,向后弯成弧形,素手撑
到老肥猪的腿上,飘扬着的秀发向后垂落,精致无暇的俏脸抬望天空,整个人崩
成弓形。那对兴奋勃起的雄伟山峰,向前凸出,让老肥猪更加容易掌握。

  「啊啊啊……奥奥奥……爷~你好厉害,玩死奴家了,嗯嗯嗯……用力,奴
家爱死爷了。」

  甜腻娇媚的叫床声,引得老肥猪更加冲动,他动作也愈发大了起来,抓奶摸
屄,无所不用其极,同时嘴上也不轻饶,旦见他叫嚣道:「叫你看不起老子,操
你妈逼,回答老子,你是不是一个被千人骑,万人胯的烂婊子?」

  娘摇摇头,丽眼失神地望着天空,而她的两条大白腿则开始抖动起来,随即
纤腰一挺,大声浪叫起来。

  「啊~去了,去了……啊……」

  紧接着雪白身体一阵颤抖,一股强劲的水流击打在老肥猪的鸡巴上,差点把
它冲出骚穴。温热的淫水冲击着龟头,再沿着棒身,流出来,打湿了两人的胯部。
老肥猪差点没忍住就要射了出来,他连忙咬住自己的舌头,让疼痛抵消这份销魂
的舒爽。沉静了片刻,等射意渐消,老肥猪才缓了一口气。在十几年来,无比相
思的天仙美女前,可不想随便了事,他还要征服这阅人无数的风尘娇娘,因此在
洞房之前就吃了不少花重金购入的壮阳药。

  老肥猪搂紧泄身后的娘亲,开始不断温存。等过了一炷香后,他才抽出沾满
淫液的老鸡巴,凑到娘面前,嘴中叫道:「骚货,帮老子啯几口,粘粘的,怪不
舒服。」

  娘挣扎着跪坐起来,对着老鸡巴闻了一下,一股作呕的味道,传了过来。娘
皱着眉头,拍了他肥腿一下,嗔怪道:「难闻死了,去洗一下,否则别想让我给
你舔。」

  老肥猪闻听后,肥脸瞬间变色,他瞪着小眼珠骂道:「操你妈的臭婊子,老
子没让你喝尿,舔屁眼,就很给你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妈的,老子鸡巴上全
是你的骚水,你不舔谁舔,操。」

  娘冷眼瞧了一下,站了起来,也不理老肥猪,就裹着被子躺到床上,口中调
侃道:「老东西,老娘累了,想要休息,你自己找相好给你舔吧。」

  「操,反了你的,臭娘们,看来你是不懂咱张家老祖宗定下的家法了。」老
肥猪板着脸,怒诉道。

  「哈哈~老东西,你就一个暴发户,还拿老祖宗说事?」娘不由得失笑起来。

  「敢问张爷,您的老祖宗识几个大字,这」家法「两个字会不会写?」

  听到甜腻无比的调笑声,老肥猪的鸡巴激动得连连颤抖,他恨不得立即扑上
去,把老鸡巴捅进那发出甜腻嗓音的小嘴里。可是又不敢,犹犹豫豫地,进退不
前,如热锅上的蚂蚁。

  在他身后的衣柜里,缝隙开得越来越大,从里面露出一张猥琐肥脸。这张脸
的主人不住地在叹气,似对自家老爹的夫纲不振而叹息。

  我一眼就知道是张昭远这小子,刚才他还在撸鸡巴来着,还没等射出来,这
边就已结束了。他的神情似乎有些遗憾,同时更想着,他老爹能够继续和他自小
就迷恋的后娘再次操逼,或许还有机会沾点便宜。

  刚才后娘光着身子,那前凸后翘,雪白媚熟的身子,真是晃瞎了他的眼。他
从来就没见过如此迷人的美肉,脸蛋精致,美若天仙,高贵圣洁,又有些骚浪,
酥胸雄伟,鼓鼓的,像个大山包,蜂腰纤细,堪可一握。再往下,则奇峰突起,
从细变大,连接之妙,令人称奇,硕大雪白的肥臀,弹性十足,笔直挺立的大长
腿,浑圆有力。这具魔鬼般的仙姿玉体,初看上去神圣迷人,等戴上那些饰品,
则又变得淫靡骚浪,就好像仙子堕红尘,本应高高在上,然则突然坠入风尘,变
得那样淫乱不堪,可以让任何丑陋不堪去淫玩。

  张昭远知道他们张家是有家法的,而这些家规是他老爹咕弄出来的,非是那
些大字不识一个老祖宗定的,总共加起来有几十条。见自家老爹不断踱步,酬酢
不前,他恨不得以身代替,直接就扑到那风骚入骨,暗藏春香的后娘身上,用粗
鸡巴捅到她的小嘴里,然后训示张家的家规。他要让这骚浪美人知道,张家男人
的霸道和家规的严肃。

  他老爹张进财和他想法又怎会不一样呢?只是摄于美人的威势,不敢动作罢
了,但家规还可以讲出来的嘛。

  老肥猪正了正颜色,认真严肃的说道:「贱妇,你听好了。张家祖训家法,
大小六十四条,其中女训五条,老爷我就先讲这五条。第一,府中以家主为尊,
继子为次,主母再下之,妾为低。第二,妻妾侍候家主,当先要沐浴更衣,再次
要全身心伺候,不得抗拒家主任何所求。第三,妻妾见家主,当要跪拜磕头,以
示礼敬。第四,妻妾要为家主生育后代,延续子嗣。第五,家主接待贵客,妻妾
皆要听从家主之令,以肉身侍奉贵客。」此五条旦要违反一条,则以鞭刑惩罚之。
汝可听明白。「

  娘哼了一声,冷笑道:「张进财,你就是个老王八。你的狗屁家法,前四条,
倒还能理解,那第五条又作何解释?让自家妻妾去陪别的男人睡觉,亏你想得出
来。」

  老肥猪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祖宗之法就是如此,爷也是没法,只得
遵从。再说世家贵族,令自家妻妾陪伴贵客,本是常事。况且当今圣上,有金玉
在前,我等草民当膜拜之。」

  听老肥猪所言,娘吃了一惊,似乎想到一件事,不由得疑惑道:「你这老鬼,
胡扯什么呢?自己想法龌龊,还赖到当今圣上。」

  老肥猪哼唧一声,信心满满地道:「你别不信,还真有此事,老爷我就亲历
过。」

  「你胡扯呢,如果皇帝弄出这种事,那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老肥猪嘿嘿淫笑起来,一脸猥琐的样子,他神秘兮兮地说道:「小骚货,我
知道内情,但此言就过我两者耳,不可外传,知道吗?」

  「嗯,妾身晓得,不说呐,你快讲。」

  「嘿嘿,说到晋国皇帝,每一代都很奇葩,太祖皇帝爱戏子,曾封戏子为皇
后,太宗皇帝爱人妻,引得大臣贵族进献自己的娇妻,烈宗皇帝有龙阳之好,宫
中俊美少年多过嫔妃,先帝恋母,与太后及奶娘苟且,当今陛下嘛,则更奇葩…
…他……」

  说到此处,老肥猪顿了顿,停下来不讲了,他舔着脸盯着娘美若天仙的脸庞,
不知道在想什么坏心思?

  娘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嗲声道:「你这老东西又作怪,怎么不说了?」

  老肥猪淫笑起来,这一笑满脸肥肉堆在一起,说不出来的猥琐淫贱。

  「小婊子,爷为何要对你说这些,你对爷爱答不理的,伤透了爷的心。」

  娘怎不知道他的心思,由于要证实一件事,也只得放低身段,满足老肥猪的
龌龊想法。

  「爷,奴家只是有些疲劳,等休息片刻,自然遵照家法来伺候你。刚才爷又
凶又狠,把奴家弄得下面疼死了。」

  老肥猪眯着眼,并不满意她的回答,于是故意问道:「下面是哪个地方?爷
用什么东西把你弄疼了?」

  「爷用阳具把奴家阴道弄疼了。」

  老肥猪摇摇头,骂道:「你这臭婊子真矫情,爷是粗人,听不懂这文绉绉的
话,重来。」

  娘羞红着脸,有些恼怒,但有求于人,也不好发作。

  「奴家也不知爷喜欢听什么?」

  老肥猪瞪着眼,显然很生气,他怒喝道:「操你妈逼,臭婊子,千人骑万人
胯的贱货,讲句骚话有那么难吗?妈的,你不懂,爷教你,阳具又名大鸡吧,大
肉棒,阴道又名骚屄,浪穴。真他妈的矫情,还故意跟老子装清纯,谁不知道你
是个骚货?」

  娘知道老肥猪非要羞辱自己一番,如果不让他满意,那肯定别想知道答案。
其实这些骚话,她说过很多次,跟她上床的男人,每一个都喜欢听。平常只有低
贱妓女才讲得出口,但这些女人大多数是从妓多年,已然年老色衰,只是从别处
下功夫,来吸引恩客。但这些骚话从她口中讲出,则又不同,试想从一个美若天
仙的佳人口中吐出,只有低贱妓女才能说得出口的淫词浪语,又是何等的刺激?
男人想法总是如此的变态龌龊,每次从她娇艳的小口中吐出,「大鸡巴,大肉棒,
骚屄,浪穴……」等淫词浪语时,男人们总要兴奋无比,甚至连阳具多变得更加
坚挺。而老肥猪只是其中一员,甚至更过分。

  想了想,也不吊老肥猪的胃口,于是她羞地红着脸,轻声说道:「爷,你好
坏啊,就知道羞辱贱妾,真是怕了你。」

  「哼,贱货,别废话,说于爷听,爷用什么操疼了你哪个地方?」

  躲在衣柜里的张昭远,兴奋得手多抖起来,他暗自赞叹,「姜还是老的辣」。

  我见这对父子一副猥琐变态的模样,真恨不得冲进去打肿他们的肥脸。

  我心中想着,在静默的地方,耳畔突然传来甜腻娇嗲的嗓音,「爷用鸡巴把
奴家骚屄操疼了。」

  真他妈的骚浪,就如妓女讨好嫖客那样,说出让恩客满意的淫词浪语。「骚
浪,低贱,不知廉耻,荡妇,婊子……」这些词都可以形容讲出此言的女子。

  但老肥猪仍不满意,他摇头挖苦道:「这些还不足以形容,首先爷的鸡巴很
大,其次你的骚屄是臭的,最后声音太小,爷听不清楚。」他不断用淫词侮辱着
娘,仿佛要扒净娘身上的最后一件外衣,要她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世人审视
她的骚浪与淫贱。

  如此的轻贱与侮辱,让娘委屈极了,从来没哪个男人像老肥猪这样,脱光她
衣服不算,还要拷打她的灵魂,让她比作低贱妓女一样,呼喊出侮辱灵魂之词。
自小零落,孤苦无依,随之又堕落风尘,比妓女还不如,夫君蒙难,家园被毁,
这一生真是悲苦啊!

  不觉娘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她轻贱地一笑,带着泣音,大声喊道:「老爷用
大鸡巴把奴家的臭骚屄操疼了。」紧接着她呜鸣一声,低泣起来。

  老肥猪淫笑着,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他坐到床边把娘搂到怀里,同时伸出大
舌头,舔着娘的泪珠。

  「小骚货,哭啥呀,爷也不是故意羞辱你,这些只是爷的爱好而已。爷平生
就爱你这样的骚浪无耻的贱货,那些哭哭啼啼的小娘们,才不对老子的胃口呢。」

  娘挣开他的搂抱,怒视着他,抬起素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啪」的一声,
又脆又响,老肥猪侧脸立马红肿起来。

  「啊!」老肥猪痛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脸,他恼羞成怒地骂道:「臭娘们,
你还当真了,妈的,真当老爷的家法是摆设。」他回头就从墙壁上,取下一条鞭
子,就要朝我娘打去。

  娘光着身子站了起来,怒视着老肥猪,大声哭道:「呜呜呜……你打啊,打
死我算了,早知道如此,老娘不进你张家的门了。」

  「你这臭娘们,老子,老子不跟你计较。」老肥猪放下鞭子,颓然地坐到床
边。

  「哼,老东西,你别得寸进尺,再这样,你以后别想碰我。」

  「啥?娘子,你是说为夫以后还能碰你?真是……唉!爷真是高兴。」

  娘寒着脸,扯了一下他的耳朵,责备道:「你这老鬼又作怪,至于以后能不
能碰我,看你表现。」

  老肥猪喜道:「爷自当尽力。不过今日爷的表现如何,小淫妇满意吗?」

  娘想了想,立刻脸色就羞红起来,她低声道:「真的很奇怪,好久没有这种
感觉了,不过还是很刺激。你真坏,简直把人家当做下贱妓女一般,弄得我伤心
得哭了。」

  娘说的话,张家父子也许不明白,可能会认为她是个骚浪贱货,不过这对父
子就喜欢这种货色,心里只会窃喜,否则以娘的天姿国色,哪能有他们的份?其
实娘已经压抑了很多年,为了顾及父亲感受,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性欲。她在百花
仙宫久经调教,同时又修炼淫功,能隐忍这么多年,已是很大毅力。现在被张进
财淫辱,依稀有当年在百花仙宫的感觉,那是一种羞辱的同时,又带有一些刺激
的感受。她性欲强盛,又空旷多年,张进财别具一格的淫辱,她并不反感,甚至
有些享受。刚才的感受,让她回忆到从前浪荡不堪的日子,有些反抗意识罢了。
等自己想明白,就不会排斥了。

  老肥猪见美人并不是当真生气,开心极了,他咧着大嘴,淫笑道:「哈哈…
…爷就知道,你不会生气,只是吓唬我罢了。小婊子,你还真会玩,差点吓死爷。
不过爷就喜欢你这种爱耍小性子的贱货,哈哈哈……」

  见这老鬼,还在口上花花,娘不依不饶地用小手拍打他肥胸,同时娇嗔道:
「爷,你真坏,就喜欢侮辱奴家。现在满意了吧?快把刚才未尽之言告诉奴家。」

  老肥猪捂着侧脸摇摇头。

  「刚才你打了爷一个耳光,可不能这么算了?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回
答了,咱再继续。」

  「哼,就你事多,问吧。」

  老肥猪抬起痴肥丑脸,嬉笑道:「小婊子,爷问你,你跟多少男人睡过?」

  「你…你怎这么不正经?」娘闻听此言,有些羞恼,不过想了想,还是说道。
「你真想知道?」

  「嘿嘿……当然。」

  娘羞红着脸,媚声道:「睡过奴家的男人可不少,至少有百来个。」她丽眼
盯着张进财,见老肥猪毫不生气,反而有点兴奋,又继续腻声道:「奴家很多时
候,并不是陪一个男人睡,有时一个人要应付两个,三个,甚至四,五个也很正
常,偶尔还要和姐妹们一起陪男人们睡。」

  她眼神紧紧地盯着张进财,如果发现老肥猪露出哪怕一点鄙视,她以后都会
对他敬而远之。可惜张进财非旦没有鄙视,反而愈发兴奋起来。

  「哈哈哈……爷就喜欢你这种骚浪贱货,这样肏起来更有滋味,哈哈哈……
反正爷不嫌弃你,以后会更加宠你。」

  娘「哼」了一声,心想谁稀罕,自己嫁给他,算便宜他了,除了有点钱,还
真看不出他有什么优点。不过他和丈夫江晟倒是两个极端,江晟占有欲极强,哪
怕自己不行了,也不想别人染指她。而张进财却不介意把自己的姬妾往别人怀里
送,这是豁达还是心理变态?谁也说不清。不过听他所言,晋国贵族大多有此好,
这可能是时下的风气,而这风气的引领者,有可能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同
时心里又担心自己的儿媳妇「天香公主」,是否成为皇帝送出去的其中一员。

  本想催促老肥猪继续刚才的话题,却不想老肥猪不等她说,就嬉笑道:「嘿
嘿,小骚货,刚才回答令爷很满意。好了,就继续说说咱们的圣上。」

  他倒了一杯酒,轻咪一口,润润嗓子,然后把美人拉坐到怀里,等美人坐上
他大腿,那弹性十足的触感,瞬间令他鸡巴硬了起来。

  娘也不反抗,乖巧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同时让他坚挺的鸡巴塞进自己的臀沟
里。

  老肥猪一手摸着她的雪白大腿,一手把住她的乳房,轻搓慢揉,娘娇哼一声,
靠在他胸口上,任他随意猥琐。

  老肥猪满意地点点头,淫声道:「说起咱们这个圣上,可是荒旦至极,却偏
偏又有手段。不说两位实权极大的王爷被他吃得死死的,就是京中大臣也不敢对
他有丝毫反对之意,所以他的荒淫之事才没有传出去。圣上本身是胡女之子,生
性好淫,且极其变态,在太子之时就与其母苟且。等登上帝位,就更加荒淫无耻
了,宫中有淫戏八十一幕,以市井春宫色文为剧本,而戏子则是嫔妃公主等一些
贵女。每次圣上设宴款待大臣,皆要演一出淫戏。如果大臣看中在场的戏子,只
要以花篮竞价,就可一亲芳泽,当然这花篮是要花钱的。」

  听到皇帝如此荒淫,娘惊呼一声,满脸不敢置信,同时又为自己的儿媳妇
「华天香」担心。

  老肥猪见娘有些怀疑,只呵呵笑了一下,就又继续道:「圣上还不止如此,
他穷极天下,收敛淫具,而其中以神匠鲁妙子的淫具甚得帝心。宫中刑驴,淫马,
更是极多,同时还设」训奴师「一职,挑选淫道的」调教师「担任,其中」合欢
宗「,」欢喜教「就有几位。为了壮阳养生,又设」练丹师「一职,如长生门,
修身教,就有几位大师加入。」

  娘一阵焕然,真是为这位陛下的荒诞惊呆了,她所在的百花仙宫本就荒淫,
但与之相比,还是犹不可及。老肥猪说得头头是道,也让她不禁怀疑,于是问道:
「爷,你怎知道这么清楚?」

  老肥猪嘿了一声,得意道:「爷刚才不是说了,亲历过吗?骚货,听爷慢慢
道来。我当年寻到」鲁妙子「的两副极品淫具,进献给陛下,因此得到宫宴资格。」

  娘疑惑道:「什么极品淫具,竟让你一个草民上达天听。」

  老肥猪色眼盯着她,摇头叹息道:「可惜了,如果我把这淫具用你这骚货身
上该多好。唉!可惜,可惜……谁让你早不从我呢?」

  娘更是疑惑,于是好奇道:「爷,无非就是阴环,乳环的,莫要欺奴家不知
道?可现在人家身上有了啊,有什么可惜的?」

  老肥猪哼了一声,皱眉不满道:「你这骚娘们知道啥?那可是奇物,是鲁妙
子一生杰作。这两物分别叫,『乌蛇缠玉』,『双蛇吞心』,是手环和阴环,再
缺一对乳环『双蛇咬月』,就是一套了。」

  当老肥猪说到这里,我就明白了,当初在竞拍大会,司马浩以十万两白银拍
下乳环「双蛇咬月」,我就很好奇,疑惑一对乳环哪值这么多钱?现在才知道是
件奇物,难怪当时陈冲玄一副心疼的样子。说起来,云翔赠我的「阴阳玉璧」也
算件奇物。不过司马浩说,手镯和阴环在他手中,估计是戏言,他该是为皇帝购
买那对乳环。

  在我回忆之时,娘又说道:「不过是一套折辱女子的淫具而已,难道戴上能
成仙?」

  老肥猪不屑道:「你这骚娘们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如果只是普通淫具,老
子凭什么让皇帝老儿宴请我?」

  听老肥猪粗言鄙语,娘更是恨极,就拿手指掐他腿上的肥肉,同时嘴上骂道:
「老东西,别卖关子,有什么说法,快快道来,否则老娘掐死你。」

  老肥猪大叫呼痛,同时他爱极了娘这时冷时热的性子,心中叹呼,「真是个
千百万化的美魔女。」

  他不敢怠慢,连忙解释道:「首先这手镯『乌蛇缠玉』,乃是万涯海千年淫
蛇『黑玉蟒』炼制而成,这黑玉蟒可不简单,其色乌黑,毒性甚淫,人中毒后,
不立时交欢,一个时辰就会暴毙,而且此蛇身体坚硬似铁,刀枪不入。鲁妙子得
到后,以奇药喂养,再以女子阴穴蓄藏,初始之时,此蛇长约两米,经女子阴穴
蓄藏和奇药喂养后,变得能大能小,最后训成手环状。女子得之后,每月只需一
滴精血喂养,就可得其认主。在与敌交战之际,可放出偷袭,阴险异常,远胜神
兵利器。此蛇认主后,就会缠在女子白皙玉腕上,顾名『乌蛇缠玉』。」

  娘听此奇物,也是惊奇无比,问道:「此手镯就是活生生的蛇啊,虽然厉害
无比,但缠在手上也是瘆得慌。再说此蛇奇淫无比,奴家不相信对主人没有影响?」

  「嘿嘿,聪明,不明白此蛇的人,当然毫不了解,也只有爷得到鲁妙子的密
册,才会知晓,当然除我之外,陛下也很清楚。此物虽然妙用无穷,但也有后患,
毕竟是淫蛇,它在一呼一吸间,自有淫毒喷出。长期戴着的女子,自然淫性深中,
并且此物一旦认主,就时刻伴随主人,除非主人死去,才可得脱。」

  「唉!世间万物皆有利有弊,总不得圆满。此物对贞洁女子而言,不亚于绝
世毒药。」娘叹息着说道。

  老肥猪冷笑道:「此物还好,其他二物则更邪门。那对乳环叫『双蛇咬月
』,此也为活蛇所制,其出自东极海冰火岛,名曰『阴阳子』,分为阴阳两性,
其细若丝,色如碧玉,坚如钢铁,水火不侵。鲁妙子寻之后,长期喂之水火灵药,
再经驯养,使之头尾相交,形似乳环。此蛇最喜食纯阴女子乳尖血,一月只吸一
滴,一旦吸食女子乳尖血后,就会认主,永久伴随,直到主人故世。其认主后,
蛇齿时刻咬在女子乳头上,除非有人击打胸部,它才会松口还击。其毒甚猛,阳
蛇之毒如烈火,阴蛇之毒如寒冰,中毒者一炷香后立毙,中阳蛇之毒者,唯阴蛇
之毒可解,反之亦然。此二蛇分别咬住女子的两个乳头,不时输出毒液,在血液
中形成阴阳循环,时刻能提升功力,对修炼阴阳功法之人,提升更甚。更奇者,
其主人对敌时,功力能时刻阴阳转换,忽如烈火,忽如寒冰,让敌手防不胜防。
因为它们时刻咬着女子乳头,而女子乳头粉红圆润,如天上月亮般又红又圆,故
名『双蛇咬月』。」

  「嗯,此物更邪,但妙用更大。」娘点头道,但随即话音一转,又疑问老肥
猪道。

  「虽然此蛇神奇,但时刻被它们咬住乳头,极是恶心,估计很少有女子受得
了。而且它就没有弊端嘛?」

  老肥猪淫声道:「当然,不说乳头有轻微刺痛感,其毒阴阳中合后,乳房发
胀,乳头时刻坚硬似铁,恨不得时刻用双手去搓揉。」

  听老肥猪所言后,娘有些害怕,她拍了拍雄伟的酥胸,娇呼道:「如果哪位
女子被这对」阴阳子「缠上后,那肯定生不如死。」

  「那也不尽然,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嘻嘻……说不定还会喜上这种感觉
呢?况且妙用极多,又能增长功力,对敌时功法如火似冰,大大增强了自家手段。」

  娘摇头不认同,心里更是恶寒无比,如果天天被蛇咬住乳头,哪怕变成神仙,
也如活在噩梦中。

  老肥猪失笑道:「子非鱼,安之鱼之乐?再说最后那个阴环」双蛇吞心「,
这两条蛇来历更大,俗称『青木帝子』,即青帝子,木帝子,乃蛇中之王,出处
玄不可言。青帝子其色青,木帝子其色紫,两蛇细若游丝,且奇淫无比,它们时
刻交缠在一起,作交合状,传说两蛇有不死之身,哪怕天地毁灭,它们都能留存。
鲁妙子捕之后,辅以奇药,再以数百女子生命为代价,使二者交缠在女子阴蒂上,
以女子阴精为食。经鲁妙子训养后,两蛇作阴环状,蛇口常开,作吞吐形,似窥
视着女子阴蒂。当吸收女子阴精后,两蛇就会认其主,之后缠住阴蒂,蛇口大开,
吐出其蛇信,在女子阴蒂上游走。这蛇信又细又小,经常把其主舔弄得又酥又麻,
骚水长流,而它们则乘机进食。在进食片刻后,就会吐出毒液,两蛇毒性相克,
中和后仅留淫性。它们中和后的淫液,可是好东西,女子吸收后,青春永驻,并
且有养颜塑身之妙,女子长期持有后,不但皮肤光滑白皙,连身段也会变得妖娆
无比。有两蛇在身,更能万毒不侵,当真是神物。因为其蛇口常开,作吞吐状,
窥视着女子阴蒂,而女子阴蒂红通通的,兴奋时还会勃起颤动,就如人的心脏那
般,故称『双蛇吞心』。」

  娘听后,觉得甚是可怖,老肥猪想用到她身上,还好已经献出去了,否则在
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很可能中招,现在想想多觉得后怕。心中暗骂这老变态,其
它不谈,就那两条蛇天天缠在自己的阴蒂上,那可是生不如死。这鲁妙子还真是
变态,哪有这么对付自己女人的?


           第17章:毒蛇神女底下附图

  听到老肥猪所言,娘除了心中惊怖,也更加为自己儿媳华天香担忧,至于他
所说的神女是否为华天香,还无从得知,但以华天香的美貌,那个荒诞皇帝绝无
可能放过。而自己现在的情况,也无法帮助她,只得听天由命了。

  老肥猪颤着肥胖身子,挺起粗黑的肉棒凑到她面前,淫声道:「小骚货,帮
爷啯两口,老子就喜好这口。」

  娘将散乱的头发捋到耳后,睁开凤目白了他一眼,随即又媚笑着舔了舔红唇,
秋波流转间,媚眼骚浪至极地望着他,腻声道:「爷,想不想贱妾给您吃大鸡巴
呀?奴家先用小舌头慢慢……帮你舔遍整根棒子,再……再吃你的两个蛋蛋,然
后……然后……就把它全部……含进去……可好?」

  老肥猪听得兴奋地颤抖起来,嘴上急不可待地喝道:「臭婊子,那还不快点
张开你的贱嘴,来服侍老子的大鸡巴!」

  见他急不可耐的样子,娘反而向后退了一步,她盯着老肥猪的痴肥丑脸,浪
笑一声,道:「爷的大鸡巴又骚又臭,贱妾闻着味就恶心,想要我帮你吹箫,可
是要有代价的哦!」

  老肥猪气得肥肉乱颤,他瞪大丑眼恶狠狠地盯着眼前丰熟娇媚的赤裸肉体,
大声骂道:「操你个臭骚逼,老子所有家当都给你了,你还要什么?妈的,骚娘
们你这是要气死老子啊!」

  娘听着他的粗话,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她握住黏湿的肉棒,媚声道:「就知
道爷疼爱奴家,放心好了,我会省着花的,不让爷破产。」

  说罢,她却抱住老肥猪的双腿在身前慢慢跪了下去,张开小嘴含住了怒挺的
黑色肉棒。

  老肥猪甚是欢喜,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赞道:「小婊子,你替爷吹箫,爷
很是高兴!」

  灼热粗壮的肉棒逐寸被娘用灵巧的小舌头湿润,硕大龟头又被含入了湿润的
口中轻轻吮吸,黑色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而她小舌上那锃亮的舌钉
不但冰凉剔透,而且摩擦在肉棒上更增加触感,同时还有丝丝冰凉的快意。

  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老肥猪忍不住哼出声来。

  娘明媚的大眼睛骚浪至极地注视着他,吮吸地同时,用舌头缠绕棒身,而舌
钉在敏感的龟头上轻轻摩擦,紧接着又将粗壮的棒身吞入,口中「啾啾」作响。

  老肥猪扶住她的螓首轻轻挺动,一边用力摆动一边赞赏道:「小婊子,你的
口活真好,爽死爷了!」

  娘眼中露出风骚而又魅惑的神色,抱住他的屁股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至,仅有
一小截露在唇外。

  老肥猪觉得尖端已顶到她柔软的喉间,再缓缓地将肉棒退出,被鲜艳的红唇
紧紧包裹,掠过香舌与舌钉紧密摩擦,那温暖湿润加上尖锐摩擦的感觉令他畅快
不已。老肥猪解下娘的发髻和玉簪,让乌黑蓬松的秀发垂下香肩,更增骚浪娇慵
美态。

  娘探手将两颗乌黑的卵蛋握在手里轻轻抚摩,一边摆动螓首大力吞吐起来。

  她的技巧相当了得,眼神骚媚,神态更是讨好。

  酥麻的感觉逐步的加强,老肥猪渐渐的发狂起来,猛烈挺动肥腰,将她的小
嘴当做骚穴一样抽插。

  娘配合着他的挺动,喉中娇腻的呻吟,「嗯嗯嗯……」同时骚媚的望着他,
一副魅惑柔顺的神态更是诱人。一阵强烈的瘙痒直冲精关,肉棒一下在口中暴涨
三分,娘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更加剧烈地套弄着棒身。

  老肥猪低吼一声,用力抱住她的头,更加疯狂抽插起来,恨不得连两颗黑色
的卵蛋一起塞进她嘴里。

  娘用力吮吸,让舌钉加大摩擦,同时快速吞咽,小舌头让老肥猪不住颤抖,
口中发出哼唧的喘息声。

  回味良久,老肥猪才依依不舍地拔出肉棒,拧了拧她的脸蛋贱声道:「臭婊
子,你这张贱嘴可真厉害,把老子的魂儿都吸走了!也不知道舔过多少根鸡巴,
口活比妓女还厉害。」

  娘桃腮晕红,娇媚地白了他一眼,一边用小手抚慰着肉棒,道:「老东西,
你的精液又腥又臭,恶心死老娘了。」

  老肥猪撇着嘴,骂道:「臭骚逼,你矫情个屁,不知道吃了多少野男人的精
液,难道还有香的?」

  娘抱着他的肥大屁股,用嫩白豪乳摩擦着他的卵蛋,让乳头和乌金乳环与之
紧密接触,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一下龟头,媚声道:「奴家吃过很多男人的
精液,就数爷的最腥最臭……像……臭咸鱼的味道。」随即她又骚浪一笑,腻声
道:「虽然难吃,不过奴家还是喜欢爷的味道,因为你对奴家是真好!」

  听闻此言,老肥猪激动得满脸通红,不由高兴道:「小骚货,可知老子有多
喜欢你,哪怕为你舍去性命,爷也心甘啊!当年在江府,你打扮得一副浪荡模样,
大奶子多快露出来了,老子见了一面,从此魂就被你勾去了,真是个骚狐狸啊!」

  娘伸出玉手抚过他的股沟,用手指在他屁眼上按了一下,嗲声道:「死老头,
老娘早知道你心怀不轨了,记得那天你的一双贼眼盯着人家,就再也没移开过。」

  菊门被袭,老肥猪爽得「哼唧」叫了一声,随即又骂道:「谁让你这么骚,
穿得跟婊子似得,当时我还以为你是出来卖的,本来打算出钱买下你,谁知你竟
然是江府主母!」

  娘羞红着俏脸,恨恨地咬住龟头,痛得老肥猪大叫起来,才松开小嘴。

  「哼!你这个老王八蛋,现在肏到我了,你满意了吧!」

  老肥猪贪婪地盯着她丰熟娇媚的身子,摇头叹息道:「唉!老子恨不得天天
用大鸡巴肏你的骚逼,可惜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徒叹奈何!」

  娘轻拍了下他的肥臀,腻声道:「爷,奴家有件嫁妆给你,或许能解决你的
问题。」

  老肥猪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爷有了你什么都够了,还要啥嫁妆!」

  娘让他到床沿坐下,转身从枕下取出两本绢册。

  老肥猪心中有些惊讶,抓住她问道:「小骚货,这是什么?」

  娘奉上绢册,老肥猪接过一看,见两本分别上书:「淫技三十六法,奇药补
阳经。」

  看到她竟然给老肥猪奉上这两本秘籍,我顿时心痛起来,心中妒忌又愤恨,
那本奇药补阳经,是她从我这要去的,想不到竟是为这肥丑老头准备的,此本秘
籍记述着数十种奇药,用来修炼并且有壮阳的功能,最是适合老肥猪这种没有武
学基础的人。而另一本,则令我心痛愤恨,淫技三十六法乃是花谷那些老淫贼整
理出来调教女人的手段,而娘竟然转交给他,其意不言而明。看来这些年,她忍
得甚是辛苦,就连经历过的调教手段也想再尝试一次。

  老肥猪翻了几页,心中又惊又喜,百感交陈,古怪笑道:「哈哈哈,你这贱
货,骚逼痒了,竟然将花谷淫技相赠,是不是想让老子好好调教你?」

  娘看着老肥猪得意的样子,忍不住娇笑道:「爷真可恶,奴家甘心……甘心
任你摆布……竟然还要侮辱我。」

  老肥猪精明透顶,自然知道她的想法,江晟死后,她已彻底放开身心,再也
不想忍受性欲煎熬,就把这以前凌辱她的淫技交给他,更有把身心全都托付的意
思,大喜之下把她拉起来紧紧抱入怀中,叹道:「好涵儿,乖宝贝,爷对天发誓,
定会疼你一生一世,并且不干预你的任何事,哪怕你给老子戴无数顶绿帽,爷也
不会责备你!」

  娘一阵激动,小鸟依人般投到他怀里。

  老肥猪一边抚慰着她,一边翻开手中的淫技三十六法,顿时被书中光怪陆离
的内容吸引了进去。

  娘见他半晌没有动静,抬头见他兴奋专注的神情,不由娇羞万分,拉着他到
了浴桶前嗲声道:「奴家伺候爷沐浴!」

  老肥猪站在齐腰的大浴桶中,兀自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手中的奇书。此书分为
三十六章,图文并茂,详细讲述了包括正常男女欢好,吹箫,毒龙,后庭,淫具,
捆绑,多人共戏和各式各样的手法及助兴用药之道。所载内容果然是匪夷所思、
闻所未闻,开创了素女心经,闺房秘术外的另一片天地。此书要是落到正派中人
手里,必定立即就被销毁,自命君子者更会不齿其内容,此刻却大对他的胃口,
令他爱不释手。他不由幻想把里面的手段一一用到娘的身上,甚至连仙子佳人梅
绛雪也不想放过。

  ……

  浴桶中。

  娘开始施展她的技巧,努力服侍着老肥猪,就像对待自己相公那般。她用浑
圆硕大的双峰顶在老肥猪后背上,一片温柔中两颗紫色乳头逐渐变大变硬。她从
身后探手抚弄早已狰狞粗硬的黑色肉棒,腻声道:「爷真是神勇,大鸡巴又变得
硬硬的,有些扎手呢!」

  老肥猪眯着色眼,嘿嘿淫笑道:「如果硬不起来,怎么肏你的臭骚逼!接着
他把书扔到床上,贱声道:」书中提到的多人共戏挺有意思的,老子心想,啥时
候来个合家欢,我,昭远和流云,一起肏你身上的三个洞,是不是很刺激?哈哈
哈……「

  听到此言,我恨不得一掌劈死这个老肥猪,不管娘怎样骚浪无耻,但毕竟是
我的亲生母亲,却也不希望她受辱。尽管我知道她乐在其中,并且修炼的千阳化
阴决需要与不同的男人交合,可心中总有一道梗,令自己不快。

  而躲在衣柜里的张昭远听到他老子的言语,竟开心得咧开大嘴,想笑又不敢
发出声音,一副滑稽搞笑的样子。可他的色眼却一直盯着娘那雪白粉嫩的魔鬼娇
躯,恨不得立即扑上去,与他父亲一起肏弄这个骚浪熟妇。

  娘捏了一下老肥猪的肉棒,嗲声道:「爷坏,就知道羞辱奴家……」

  老肥猪忍不住,一把将她搂到身前,重重吻上香唇,手往下移,大力搓揉她
丰厚的两片臀肉。

  娘的酥胸剧烈起伏,一面扭动着身子,嫩白小手仍不停套弄着黑色肉棒,灵
活的手指不时刮弄着敏感的尖端。

  老肥猪将她抱了起来,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老肥猪的肥腰,手指在臀
下引导,身子一抬一坐,黑色肉棒就进入了温暖紧窄的泥泞阴道。

  老肥毫无怜惜之情,就像玩弄妓女般,狠命搓弄美人那雪白娇嫩的肉体。

  娘对他的疯狂举动,也是欲情大动,春潮泛滥。

  老肥猪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一手用力扇打她的嫩白硕臀,同时疯狂耸动下体。

  娘让玉臂环着他的粗脖子,耸动玉臀迎合着我,秀眉微蹙,樱唇微启,口中
发出骚浪的吟叫声。浴桶中的热水被他们激起阵阵波浪,溢出桶外。

  老肥猪想照这样下去,不一会房间里就会是一片汪洋,于是抱着她跨出桶外。

  娘骚浪地呻吟了一阵,老肥猪心中一动,就这样抱着她在房间里大步迈行,
双手握住她的纤纤细腰抬动,粗壮的肉棒配合着他的步伐不断深深刺入湿漉漉的
骚穴。

  娘摆动着腰肢,螓首却埋入了他怀中,搂着我的双手的力量也越来越弱,随
时就要掉下来,她惊呼浪叫道:「啊……爷……你怎这般生猛……快捅死奴家了
……

  哦!……好粗……好烫……啊啊啊……「

  老肥猪将她放入椅中,举起她雪白的大腿剧烈抽插起来,同时大声喝道:
「哦……捅死你这个臭骚逼……让你去卖,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千人骑万人插
的贱货……婊子……直接把你卖到妓院接客得了……」

  他挥手扇了一下雪白豪乳,又扯了乳环,骂道:「穿环的臭婊子,什么东西
好粗,好烫……回答老子?」

  「啊啊啊……哦……是……是……爷的大鸡巴……」

  「那老子的大鸡巴正在捅你哪处地方?」

  「是……是……小婊子的……臭骚逼……」

  「你是不是千人骑万人插的卖逼贱货?」

  娘屈辱地摇摇头,老肥猪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猛肏十几下,才松开,接着又
掐住,再松开,循环不断。娘被弄得大声喘息,连眼泪多流了出来。老肥猪见她
不反抗,便狠下心来,抬手就扇了一记耳光,威吓道:「操你妈的贱货,快回答
……」

  娘心中屈辱无比,身体却兴奋起来,见到老肥猪又要抬手扇她耳光,便屈服
道:「奴家是卖逼贱货,是千人骑万人插的臭婊子,啊……嗯……求求爷……奴
家的亲哥哥……好汉子……不要打人家脸了……呜……」

  老肥猪将手伸到下面,扯了一下阴环,骂道:「骚逼多被肏烂了,还矫情个
屁,让你去妓院卖逼赚钱给老子用,你愿不愿意?」

  「啊……愿意……只要爷舍得……奴家就去卖……」

  老肥猪得意大笑道:「哈哈哈……我那老叔很想肏你骚逼,等他伤好了,你
就去陪他吧!」

  娘立刻羞红脸,摇头拒绝道:「不行……嗯啊啊……不行……」

  老肥猪作势又举起肥手……娘故作惊恐道:「我的亲爷……好哥哥……好相
公……啊嗯……别打了……奴家愿意给他肏……哦……」

  两人骚话越说越兴奋,而我则恨得咬牙切齿,同时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将来
成立阴阳宗,娘和她的姐妹迟早会成为淫姬,自己要学会适应。

  ……

  娘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老魔,身子不住颤抖……

  老肥猪奋力一插到底,下体紧紧抵住暗红色的蜜唇上下挤压,火热硕壮的肉
棒无处不到的挤压着骚穴内多汁的淫肉。

  娘媚眼迷离,浪叫高亢起来,忍不住一口咬在他肥厚油滑的宽肩上。

  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老魔狂性大发,全力让巨大的龟头抵住骚穴研磨。

  娘脸颊潮红,春心荡漾,下体却疯狂向前挺凑,甜美丰满的淫肉包裹着肉棒
快速蠕动,如同有千百只灵巧的小舌头舔弄挑逗。

  老肥猪左右大力分开她嫩白丰满的大长腿,大起大落的让紫黑色的肉棒肆虐
着她娇嫩的骚雪。

  娘瘫软在椅中只知承受,嘴上浪叫不止,明亮的狐媚眼睛中似乎笼罩了一层
春水,荡漾着他的心房。

  老肥猪肆意抽插着,狂猛的肉棒带出阵阵透明沾稠的淫液。

  娘的股间一片狼籍,晶莹剔透的淫液淋湿了下腹,那倒三角型的一簇幽暗森
林黏在一起,贴在滑腻的肌肤上,淫靡异常。她不由运起千阳化阴决,那骚穴立
刻变得紧窄滚烫起来。

  老肥猪终于忍受不住,缓缓拔出了肉棒,让硕大的龟头拨弄她微微张开的无
毛肥厚阴唇,淫笑道:「小婊子,爷的的大鸡巴威猛吗?」

  娘轻轻挣开了她的双腿,接着慢慢滑下身子,跪在他的胯下,伸手将肉棒握
住,潮红的俏脸骚媚一笑,道:「爷的鸡巴又威武又粗壮,贱妾爱死它了!」

  老肥猪心中一阵得意,将硕大的龟头挺到她的嘴旁。

  娘柔顺地伸出灵活的香舌,那舌尖下头的舌钉闪着亮光,她用丁香小舌缠住
龟头,同时用舌钉轻轻摩擦那紫色嫩肉,清洁着肉棒上残留的爱液,媚熟的俏脸
上荡漾着骚浪之意。

  老肥猪看得心中一动,将肉棒深深插了进去。

  娘随施展口技,舔、含、吹、吸、咬,无所不用其极,舌钉不时刮过敏感的
马口及龟头棱沟。

  快感一阵阵的袭来,老肥猪拔出肉棒淫笑道:「臭婊子,像母狗一样,趴跪
好!」

  娘连忙转身趴跪在椅子上,雪白硕臀高高翘起,随即又骚浪至极地摆动起来。

  老肥猪大为满意,用手掌用力拍了两下肥臀,再大力拉扯着阴环,看着滑腻
无毛肥厚阴唇,笑骂道:「臭婊子,动作可真是熟练,难道挨肏习惯了?」

  娘腻声叫道:「臭婊子的骚逼好痒啊!求求爷别逗弄我了!」

  老肥猪抖着肥肉,丑脸嘻嘻一笑,抬手又扇了两下肥臀,但并不动作。

  娘骚媚地回头望了他一眼,随即用力掰开深深的臀沟,不仅两片肥厚的阴唇
张开,连褐色的菊穴也被微微开了一个小口。

  「奴的亲爷,人家的骚逼和屁眼好痒啊,求您舔弄一下。」

  老肥猪嬉笑着丑脸,蹲下身去用力舔弄骚穴和后庭,同时两只手也不停下,
在舔弄菊花的时候,就用手指插弄骚穴,或拉着阴环,而舔弄骚穴时,则用手指
沾上淫水去桶那后庭菊花。

  娘被玩弄得欲仙欲死,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骚穴口涌出股股骚香的淫水。

  老肥猪大口猛吞,吃得如仙如醉,接着痴肥丑脸微微上抬,伸出肥腻舌头,
舌尖一下慢慢顶入她那褐色的菊穴中。

  娘骤然夹紧了雪白硕臀,惊呼道:「爷,不要啊……可恶……你怎么把舌头
刺进去了……好脏……好恶心……」

  老肥猪按住她的硕臀,舔弄着菊穴边缘,娘摇头缓缓放松下体的抵抗。老肥
猪用力掰开饱满臀肉,伸长舌头慢慢挤入到后庭深处。他心里激荡,竟站起身抓
住粗壮跳动的肉棒,让紫红的龟头在骚穴里沾了一些淫水,随后抵住黑褐色的菊
花,缓缓地插了进去。

  多年没再开发的后庭,突然被这极粗的肉棒桶进,让娘这个久历风尘的床上
悍将,也忍不住痛苦哀嚎起来。

  娘双手用力分开的臀沟,一脸哀怨地看着他道:「爷,轻一点啊,你的鸡巴
太粗了……奴家的屁眼快被你捅坏了!」

  老肥猪「啪」地一声打在她的硕臀上,冷哼一声,淫叫道:「臭婊子,老子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娘低吟一声,忆起了先前老肥猪对她扇屁股,扇乳房,甚至扇耳光的凌辱,
颤声道:「是,贱妾是爷的人,爷想怎么玩都行,就是把屁眼插烂了,贱妾也心
甘情愿。」

  听到娘卑微之言,我心中一惊,一向强势至极的她怎可能向老肥猪伏首?也
许她想重拾在花谷的回忆,那低贱屈辱的黑暗生涯,已经植入她内心,或许只有
如此,才能从性爱中得到快感。

  老肥猪拔出黑色肉棒,朝菊花上吐了一口口水,骂道:「贱货,你的骚屁眼
多被肏黑了,还在这叽叽歪歪,真是个欠操的烂货!」

  这屈辱感觉令娘低声呜咽起来,「爷你羞辱我吧,奴家是个下贱的臭婊子,
贱妾真的很想爷的大鸡巴插我的骚屁眼!」

  老肥猪嘿嘿贱笑起来,美人被迟到的羞耻感和经久未见的侮辱痛骂,交错冲
击之下,竟哭了起来。他感受着言语羞辱带来的奇妙功效,心中升起一股要彻底
主宰她的强烈欲望,用力抱住硕大的玉臀,坚硬难受的肉棒猛地刺入她的骚穴,
口中狂叫:「你就是个淫妇,破鞋,烂婊子,臭骚逼……你是我的,我要你整个
儿都是我张进财的!」

  他用肉棒紧紧地顶住娘的玉臀,双手大力揉捏她因俯位而垂下的豪乳,肆意
在她的身上又咬又舔,留下浑身微见血印的齿痕。

  娘浑身颤抖,却用力承受,口中浪叫求饶道:「贱妾是爷的,饶了我吧……
……别咬了……好疼……」

  老肥猪充满豪情壮志,拔出粘满淫液的肉棒,抵到她的褐色菊花上。

  娘将头地下,让雪白硕臀高高翘起,双手用力分开臀沟,放松下体的力量,
将紧缩的菊花拉成一个圆圆的小孔,同时回头嗲声道:「请爷用大鸡巴肏淫妇的
骚屁眼……」

  老肥猪将肉棒挺上去,把龟头抵在小孔里用力一压,硕大的前端硬生生挤入
了她灼热紧窄的后庭。

  「喔……!」娘的喉间发出一阵难听至极的嘶嚎,恍如受伤的野兽。老肥猪
的肉棒并不是很长,但极其粗大,竟把她扩张成一个大孔,周围道道血丝毕现,
看上去甚是可怖。

  「啊!……痛死奴家了……老东西你的鸡巴……太粗了……人家屁眼要裂开
了……。哦……老混蛋……你要捅死我啊!」

  老肥猪不理她的喊叫,略微收摄心神,又吐了几口口水,再小幅度的抽动,
让龟头上的唾液涂上被无情扩张的菊花,让肉棒一寸寸的慢慢刺入。

  那火热的后庭死死夹住肉棒的感觉差点让老肥猪狂野起来,他压抑着一插到
底的诱人念头,慢慢等待她适应这粗大。等插入一大半时,暂停了插入的动作,
一手抚弄雪白的豪乳,一手捻捏阴蒂,拉扯阴环。

  良久娘才适应过来,尽管她的后庭被开发过无数次,但毕竟多年没有再继续,
竟变得更加紧致起来。她开始轻轻的娇哼,后庭也规律地收缩起来。

  老肥猪又掏起骚穴中涌出的淫液,尽数涂在尚露在菊穴外的小半截肉棒上,
然后深吸一口气,突然猛地将肉棒整根插了进去。

  这次娘的痛叫得更加激烈,连眼泪多止不住流了下来。

  「喔!痛死老娘了……杀千刀的老混蛋……你的鸡巴怎这么粗……啊……以
后再也不让你肏我的屁眼……哦!老娘恨不得一掌劈死你……」

  老肥猪见她痛得俏脸苍白,眼泪落下,心中不忍,又将粗黑肉棒拔了出来,
继续涂上湿润的淫液,又再插入菊花。往返数次,后庭内已十分润滑,菊蕾却扩
张成个大孔。

  他拉着娘的小手让她感受着菊穴的大小,引得美人又一阵痛骂。

  紧窄的后庭不断有刚吐进去的口水挤出,流到丰满白嫩的大腿上,老肥猪放
开手脚,大力抽插。

  娘收缩着臀肉,紧紧的夹着肉棒,一阵快意冲击着他的精关。

  老肥猪强忍快感,以小孩撒尿的姿势将她抱起来,口中喝道:「臭婊子,可
惜老子不能分身,不然来个双插,定能让你爽翻天。」

  这姿势太羞耻了,娘捂住脸,紧紧地闭上眼睛。

  这时衣柜门打开了,张昭远挺起肥胖的身子爬出来,叫道:「爹,我来帮你
教训这个淫妇!」

  说完,不等娘反应过来,就掏出硬挺了半天的粗状鸡巴朝她湿漉漉的骚穴捅
去。

  「啊!」娘腻声浪叫起来,两根粗壮的肉棒隔着一层薄皮挤压在一起,那久
违的双插快感立刻涌上心头。她睁开美目,就看见张昭远那淫贱的痴肥丑脸,不
由惊叫道:「你……你从哪儿来的……快……快拔出去……不要……不要这样…
………」

  老肥猪哼唧一声,骂道:「操你娘的狗东西,你从哪来的……还不快滚出去
……」

  张昭远不管不顾,连续挺动肉棒,直把娘肏得骚水横流,才松弛下来,他舔
了一口乳头,淫叫道:「爹,你不正在肏我娘吗?而且你刚才还说,要我和二哥
一起肏这老骚货,这不孩儿听你命令来了吗?」

  娘恨恨咬住他肩膀,直到牙齿深嵌到肉中才松开,痛得张昭远连忙大声求饶。

  「小混蛋,你骂谁是老骚货?」

  张昭远不理她,又挺动肉棒抽插起来,老肥猪嘿嘿淫笑一声,也跟着配合起
来,张昭远一边抽插,一边含弄乳头,还时不时用牙齿拽扯乳环。

  前后两洞,被两根粗壮的肉棒堵得紧紧地,强烈的快感顿时涌上心头,娘爽
得双眼翻白,樱唇微张,脸颊潮红,不禁大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你们父子都是混蛋……哦……玩死奴家了……嗯嗯嗯…
…啊……爽死我了……啊……轻点……骚逼和屁眼……要被你们捅坏了……」

  老肥猪本来就是强弩之末,在肛门紧夹下,一阵强烈快感冲击过来,他紧追
着快感大力的挺动,终于将股股精液注入她火热的后庭。

  「臭婊子,妈的……射死你……」

  他刚说完,张昭远陡然加快抽插速度,用肉棒死死地往深处顶入。

  「啊……好深啊,好狠啊!张昭远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娘亲啊……你竟然操
你的后娘……哦啊……嗯嗯嗯……!」娘忽然面色潮红,浑身香汗淋漓,她感觉
到骚穴一阵酸麻,阵阵快感从里面涌出,朝着四肢涌去。

  张昭远看到她这副骚样,更是心痒难耐,他嘿嘿一笑,用肉棒在骚穴中研磨
起来。

  「等等……奴家有些喘息不过来……你好厉害啊!哦,慢点,慢慢来,奴家
要……奴家要高潮了!」伴随浪叫之声,她身上浮现出潮红光泽,紧接着身体竟
轻轻地颤抖起来,尤其是大腿内侧,更是抖动痉挛起来。

  娘抬起潮红的俏脸,大声呻吟起来,紧接着骚穴大开,喷出滚烫的骚水,击
打在张昭远那硕大的龟头上。

  张昭远被滚烫的骚水一阵冲击,也是激颤起来,他抱住娘放到床上,然后猛
地抓那两颗坚挺的硕乳,低吼道:「啊……!臭婊子娘亲,孩儿也来了,射死你
这个贱货!」说罢,他放开精关,一股浓稠滚烫涌入娘的骚穴里。

  射精之后,张昭远无力地趴在娘的粉背之上,一时间两人倾听着对方的喘息
声。

  这时老肥猪也疲软地靠近过来,将娘搂进怀里,温柔无比的慰藉着。

  娘反搂住二人,嗲声道:「你们两个混蛋,都射进来了,如果生下孩子,算
父亲的,还是儿子的?」

  张昭远淫笑道:「嘿嘿……管他是谁的,都叫爹不就行了。」

  老肥猪怒道:「混账东西,没大没小的……如果都叫爹,我们父子岂不是成
为兄弟了!」

  我在窗外差点发狂了,娘竟然被父亲二人给肏弄了,还内射中出……我心中
暗自发誓,要把张府女子都收为禁脔。

  这时二人又有动作,四只肥手同时抚上娘的两颗嫩白豪乳,同时还一起玩弄
乳环……而张昭远还凑上嘴巴,想要和我娘接吻。不知是不是被他们弄疼了,娘
连忙翻身到地上,四肢着地,挺着翘臀,朝前方爬去,同时还骚浪地叫道:「不
来了,奴家吃不消了……」随即又回头抛了个媚眼,腻声诱惑道:「两位爷,放
过奴家吧,骚逼和屁眼都肿了……求求你们下次再肏人家吧!」

  见她这幅放荡无耻的骚样,两人如吃了春药一般,也连忙趴跪在地上,向她
追击过来。瞬间两人就跟了上来,四只色眼紧紧地盯着那淫靡的骚穴,及那合不
拢的肛菊。紧接着两人便抓住她嫩白饱满的大腿,同时伸出舌头去舔弄那黏着精
液的骚穴。两只舌头或同时插弄骚穴,或舔弄阴蒂,甚至连腚眼也不放过,都仔
仔细细舔弄干净。

  等伺候完后,张昭远挺动肉棒,塞进娘的樱唇之中,而老肥猪则趴在她的后
背上舔弄着她的牡丹纹身。

  老肥猪怪叫道:「这纹身好精致,堪比大家手笔,看到这里,老子也有点技
痒,什么时候在你这骚货的贱臀上也纹上一副。」

  娘吐出肉棒,用素手轻轻握住,开始慢慢撸动起来,她回头白了老魔一眼,
鄙视道:「你这土豹子,也懂画道?别自作多情了,奴家才不会让你纹什么鬼画
图呢!」

  老肥猪丑脸一寒,怒声道:「妈的,臭婊子,敢看不起老子,虽然爷作画不
行,但书法却是内行,不如在你的骚臀上纹几个字如何?」他见娘不理他,顿时
怒不可遏,便挥起大手照着硕臀扇了两下,叫道:「妈的,臭婊子,你身上被野
男人穿了这么多环,还给纹了身,总得给你亲相公留下一点记号吧!」

  娘嗔道:「纹什么字?」

  这时张昭远贱笑道:「不如在婊子娘亲的大腿根部纹上」张家父子专用,怎
么样?另外这骚臀也要纹上。「

  老肥猪喜道:「臭小子,想法不错!」

  娘白了二人一眼,啐道:「你等休想,奴家可不止你们两个带把的,凭什么
给你们专用?」

  ……

  入夜以深,娘用口舌伺候二人又射了一次,等当着他们的面吞下腥臭精液后,
便又一起洗浴起来。娘同时伺候这父子二人,用乳房帮他们擦背,又仔细清洗肉
棒,甚至连屁眼都用素手按摩一番,再清洗干净。

  两人逼着娘给他们舔屁眼,但娘却死活不答应,二人都心存怜惜,因此也就
作罢。

  等洗漱干净后,三人便光着身子,搂作一团睡到大床上,只见父子二人分别
用两条粗毛大腿缠住娘那饱满有力的白嫩长腿,一手把握一只雪白硕乳,呼呼大
睡起来。

  ……

  在天意楼废墟中,一白衣飘飘的绝色仙子站在高处,眼神哀伤望着这一片焦
黑之地,清风吹起,她的青丝飞扬,玉带飘风,竟似欲要随风而去。

  只见她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娥脸杏眉,双眸汪汪,雪肌嫩滑,纤腰盈盈,一
袭贴身月白罗裙,勾勒出她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一双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
出,全身上下美到了极点,既媚到极点,又仙气十足,无处无不透出那诱人的风
情,仿佛一朵洁白怒放的雪莲。

  而与她一身洁白相比,那雪藕上缠着的一对蛇状黑色手镯,则显得有些邪恶
淫异……

  她春风俏步,秀发飘逸,幽香浮动,美眸顾盼,秋波流转,在伤情中,荡起
无限风情之感。望着这残破零落,她长叹一声,道:「就算天各一方,只要你还
活着,我就一直等下去,直到我们再见面。」


             第18章:毒蛇神女

  清风吹拂天意楼那破败萧落,地上灰尘滚滚……

  绝色仙子那清丽的杏目中,闪过一丝哀伤,「流云你在哪?可千万不要出事,
要记得你的未婚妻还一直等着你!」

  她精致的俏脸上充满着担忧之情,在闭上眼睛后,脑海中又浮现了在洛阳客
栈中,那永远充满自信,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而今,那翩翩少年已不知在何方?
只留下这落败之后的残砖破瓦。她不禁轻叹一声,低声念道:「情似游丝,人如
飞絮。泪珠阁定空相觑。一溪烟柳万丝垂,无因系得兰舟住。雁过斜阳,草迷烟
渚。如今已是愁无数。明朝且做莫思量,如何过得今宵去。」

  「好诗,好诗……仙子吟得一手好诗……哈哈哈……」

  只见一道粗狂淫邪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在天意楼大门转角处,突然走进来
两个中年男子,二人皆面目丑陋,眼神射出淫邪光芒。

  等绝色仙子转身之后,二人顿时被她的美色吸引住了。

  她淡雅若仙,瑶鼻樱唇,柳叶细眉,双眸明媚,雪肌嫩滑,纤腰盈盈,一袭
贴身月白罗裙,勾勒出她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一双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出。

  再看她明明有着仙子般的高洁气质,却从骨子里散发着迷人的媚态,而这种
媚态却是谁也学不来的,可她却偏偏把自己表现得圣洁无比。别的女人生怕男人
发现不了自己的妩媚,而她却偏偏想藏起来,可越是这样,举手投足间就更有女
人味,这是仙子与淫娃交织在一起,形成的一种别具一格的气质。

  她骨子里妖媚到极致,玉容却淡雅若仙,美色更是艳绝天下,但是她身上最
动人的地方,并不是她的这张脸,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那种美艳成熟的风韵。
她明明只是芳龄女子,却有着媚熟妇人才有的风韵,当真令人啧啧称奇。

  她身穿月白色宫装罗裙,裙角绣著一只展翅欲飞的紫色凤凰,内穿绛紫的云
影裹胸,外披一层白色贴身长衣,高挑的身材饱满而成熟,硕大高耸的豪乳包裹
得严严实实,可即使这样,也足以令大多数男人心跳加速,直欲扑上前去揭开她
的伪装,去探视内里的诱人风光。

  这绝色仙子正是我的未婚妻「华天香」,不仅是大晋的「天香公主」,更有
着「北朝女神」的称号。

  华天香皱起秀眉,仔细打量这二人,其中一人四十五六岁左右,个子瘦高,
皮肤略黑,面容犹如无常,但却给人一种阴狠的感觉,而另一人,稍微年轻一些,
但也有四十岁左右,长得极胖,白白嫩嫩的,笑口长开,好像是个极为憨厚的人,
但那淫邪的目光,却怎样也不会是憨厚之人应有的!

  刚才说话之人,就是这个笑嘻嘻的胖子,他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这名绝色仙
子,心中暗道:「此女有着不符年龄的成熟风韵,而且身子更是饱满媚熟,想必
被男人开发过度,才会如此。再看她骨头里那掩饰不住的妖媚,却偏偏把自己摆
得圣洁无比,就连衣服也包裹得严严实实,这种落差之感实在诱人无比!」

  华天香见这二人色眯眯地盯着她身上的私密处,不禁微微着恼,于是怒道:
「尔等是何人,为何来此?」

  胖子抚摸着大肚腩,淫笑道:「小娘子,这该我等问你才对,天意楼乃我欢
喜教与阴阳合欢宗的敌人,现在还有残敌在外,因此我等才守候在此,看看有没
有漏网之鱼回来,却不想等到小娘子这样的天仙美人!」

  那瘦子也用阴狠的目光盯着华天香高耸的酥胸,恨不得一把扯开那碍事的胸
衣,握住那两对饱满浑圆狠狠搓弄一番。

  「看小娘子感伤模样,莫不是与这天意楼之人有感情纠葛,老夫想定不是江
晟这个死鬼,想必是那他那个长得不错的儿子江随云吧?」

  胖子抬起那副痴肥丑脸,也跟着补充道:「小娘子,你听哥哥劝,江家父子
都不是什么好人,多年前他竟然勾走我等门派的花仙,真是可恨!」

  听到这二人的言外之语,似乎天意楼还有人逃出去了。华天香不由心头畅快
起来,想必流云也逃出去了,她心中暗道:「流云,你一定不能有事,可知妾身
一直在等着你,不论今生后世我们都要在一起,永不相离。」

  她凝目看去,见这二人悄悄地围了上来,他们左右分列,打定主意不让她逃
离,不由怒道:「妾身与尔等无冤无仇,为何如此咄咄逼人?」

  胖子盯着她的胸脯,淫笑道:「你与江流云这小贱种关系不清不楚,怎样都
要给我等一个交代,不如小娘子陪哥哥们耍上几天,再放过你如何?」

  华天香仙容若冰,冷声斥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真以为本宫会怕尔
等两个小喽啰!」

  胖子嘻嘻一笑,也不恼怒,但嘴上开始不干不净起来。

  「小娘子自称本宫,难道还是一位皇家贵女?但见你一副骚浪样儿,也不像
啊!你这身子,与你年龄不符,倒像被男人开发过度的样子……」

  「闭嘴!」华天香脸颊羞红,心中恨意大起。

  胖子说了一通,那瘦子又接上,羞辱道:「我等二人,乃教中巡色使,自有
品观女子的本事。我观你眉间春情浓烈,定是久经性事,这奶子又大又圆,想必
经常被男人揉搓,两腿之间还有缝隙,想必骚穴也被经常被人操弄,全身上下更
是饱满媚熟,倒像个三十来岁的熟妇,可见你这幅身子被开发到什么程度?虽然
如此,你却极力掩饰,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丝合缝,不让人察觉,可骨子里流
出的骚浪媚态,却怎么样都掩饰不住。你本质上是个淫娃荡妇,但外表却故作圣
洁,可见你性格极是闷骚。」

  这二人越说越不堪,仿佛知道她的过往,令她羞恼万分,不由从袖中抽出一
把雪白软剑,就像二人刺了过去。

  华天香身姿妙绝,挥起软剑来,如翩翩舞蹈,竟有如万霆之势,立即将二人
裹在剑影之中。只见在一片雪光之中,她犹如九天仙子,动作好看至极,但威势
却丝毫不减,压迫得二人喘不过气来。

  二人在两派也是不凡人物,地位很高,本身也是一品高手,但华天香显然更
厉害,已然达到一品顶级高手的境界。

  这二人哪想到眼前这仙子佳人年纪不大,就有如此本事,她不仅功力高深,
就连剑招也是妙绝,真是看走了眼。不过他们二人配合惯了,还有绝招没使出来。

  他们身影闪动,运掌成风,怪叫着在剑影中穿梭,竟有如鬼魅,但他们快,
华天香更快,她犹如凌波仙子般在空中飘飞,那剑影就像飞雪一般,落在二人四
周,且范围越来越小。这飞雪剑法乃月宫不传之秘,很小的时候,华天香就已掌
控自如,到如今更是练得大成。

  仙子的剑法越来越凌厉,这二人明白已到危急时刻,他们对视一眼,同时发
动,那瘦子十根手指突然射出十道气剑,而胖子大吼一声,竟把全身功力逼了出
来,瞬间身上散发出雾气。这是两派花谷绝学「内气外显」,乃拼命绝招,一旦
使出很难再收回,在危急时刻,这二人也无可奈何,哪怕拼得元气大伤,也要制
住这厉害女子。

  瘦子以内力化剑,自然极为厉害,但胖子那雾气更有名堂,他修炼的乃是一
种毒功,这雾气外显则是混入毒物,只要吸上少许,就会内力尽失。

  华天香哪料到这二人还有如此奇招,闪过瘦子的十道剑气,却躲不掉胖子的
毒雾,她不小心吸上两口,瞬间就觉得天晕地旋,全身功力竟使不出来。

  这二人相视一笑,站到华天香跟前,瘦子捏了捏她煞白的俏脸,淫笑着:
「真美,好久都没有和这样的美女疯玩了,今晚老夫又有得消魂。

  胖子也淫笑着,盯着她高耸的酥胸,探出手来,缓缓地伸了过去,口中叫道:
「这骚奶子又大又挺,真是馋死老子了!」

  在这二人以为得逞之时,华天香美目中射出寒光,方才她下身一热,感觉被
一个小信子轻微地舔了一下,那剧毒便解开了。她很清楚这二人的武功与她差距
极小,俱是一品高手,想要胜过定会花费极长时间,说不定还会引来别的高手,
于是便不动声色,装作中毒的样子,来迷惑这二人,找机会一击致命。

  胖子隔着衣服握住她的豪乳,大力搓揉几下,口中赞道:「真是极品好乳,
又大又圆,手感很好!」说完又用手指捏向乳头,只捏了几下,突然淫眼大睁,
兴奋地叫道:「这骚货竟然被人穿环了,刚才还装得仙子一般,真是看不来啊!」

  华天香那如仙般的俏脸,竟开始变得娇媚起来,那双明媚杏目也好像泛起水
光,在被胖子玩弄美乳时,她竟然甜腻地娇哼了一声「嗯…………」那声音又酥
又软,诱惑至极。

  胖子更激动了,他兴奋地扯住「乳环」,向外拉去,同时另一只手伸进她的
胸口向乳房抓去,等他的肥手与那滑嫩浑圆的豪乳亲密接触之时,突然扯住乳环
的手指,竟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只瞬间,他全身就麻木起来。

  而那瘦子正转到仙子的身后,抱住她的纤腰,不断用硬挺的肉棒戳向她的硕
臀。在胖子被袭击的片刻,仙子的玉臂向后轻挥,竟然隔着衣服用素手抓住她的
肉棒,嗲声道:「爷,好大的本钱啊!让奴家又爱又怕。」

  瘦子感觉自己听错了,这高贵仙子竟会说出如此娇腻淫语?这不是错觉?他
如在梦中,就连胖子颤抖着倒下,也不曾注意。那软嫩小手很有技巧地握住肉棒
轻轻撸动,竟令他感觉到一丝快意,就连精关也开始松动起来。他激动无比的把
住那圆润高翘的硕臀,欲要解开仙子的罗裙,让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狠狠操
进她的骚穴里。

  正当他沉迷于幻想,欲要脱掉华天香裙子的时候,突然仙子那如粉藕般嫩白
玉臂上的乌金手镯竟然动了起来,随即变成一条小蛇,闪电般地探头对着肉棒咬
了一下。

  没等他惊呼出声,就身中剧毒倒在地上,两人抽搐着身体,惊恐地看着眼前
绝色仙子,他们怎料到这仙子般的佳人手段竟然如此毒辣,更想不到像她这样的
美人身上竟然藏着毒蛇。

  胖子中毒更深,连话多讲不出来,而瘦子还好一些,他颤抖着求道:「仙子
饶命……救救我们……饶命……」他双目不再如方才那般阴狠,竟露出一丝可怜
求饶之意。

  华天香想了片刻,突然觉得这二人还有作用,首先可以问出流云的死活,其
次还是一品高手,如果收作手下,倒也有一番大用。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站在
二人面前,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神,俯视片刻,才寒声道:「本宫可以饶了尔等,
但从今以后必须做我的仆人,你们可愿意?」

  瘦子连忙颤着舌头,弱声道:「我……我愿意……」而胖子也眨着眼睛,其
意不言而明。他们二人本是纵横在河西之地的黑道恶徒,本身又极为好色,被正
道侠客追杀下,不得己才投到淫道二派,被授予巡色使之职,本是半途加入,更
谈不上忠诚,再说哪有自家性命重要?更何况这个仙子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或
许还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自己跟着她,说不定有机会一亲芳泽。通过刚才亲密
接触,他们已深深迷恋上华天香,只觉得这位仙子无处不美,光身上散发出的香
味,就能让他们迷醉不已。

  见二人求饶,眼神中散发出色欲之情,以华天香的聪慧哪不明白他们的心思?
她秋波暗转,心中一动,便媚笑道:「以后好好跟着本宫办事,自然不会亏待了
尔等!」说罢,先放出雪白玉腕上乌金手镯,顿时化作一条黑色小蛇便咬住瘦子,
开始吸取他身上的毒液,接着又轻轻解开胸衣,那雪白高耸的双峰微露,中间是
一道深深的乳沟,望不见底。二人看得鼻血多差点冒出来,浑然忘了自己性命危
在旦夕。只片刻,就从她紫色胸衣下面钻出一条碧色小蛇,如铁丝般粗细,在她
雪白豪乳上游动,在主人的命令下,一下子射到胖子的身上咬了一口。

  胖子顿时感到寒热交迫,痛苦地嚎叫两声,竟发现毒已解,这时瘦子也站了
起来。二人连忙躬身行礼道:「河西二凶,罗阳,焦挺,拜见主人!」

  华天香点了点头,看向二人,问道:「如今尔等脱离淫道二派,不会有麻烦
吧?」

  胖子罗阳笑了一声,不以为意道:「主人尽管放心,像我们这等半道加入的
江湖中人,在淫道二派甚多,且大多担任巡色使之职,来去自由,无人管顾,当
然不会有任何麻烦。」

  瘦子焦挺也点头称是,随即又疑惑道:「主人,难道你不施展手段控制我等?」

  华天香摇头道:「不必,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忠心办事,本宫自不会
亏待尔等。」随即她美目又变得温柔起来,脉脉含情地望着二人,嗲声道:「只
要让本宫满意,说不定有机会得偿所愿。」

  二人一听大喜,连忙顿首道:「愿效死命。」

  华天香出生在皇家,自然有一套驭人的本事,她见这二人好色,便稍加手段
诱惑,果然令这二人心动不已。接着她又打听我的下落,二人道:「前几天杀入
天意楼,只有江晟在,并且他还点燃了西域火药与许多人同归于尽。」

  华天香叹息一声,心中暗道:「看来我这位公爹不像外人所说的那般虚伪狡
诈,本身也是刚烈的男儿。如今看来流云已脱得此难,而与人交好之人当属张昭
远,不如找个机会打听一下他的下落。」

  正当她想得出神,忽然远处奔来一匹枣红色的胭脂马,一名身着绛红色轻纱
的美妇正骑乘在上面,她看到华天香就连忙下马走了过来。

  罗焦二人连忙表衷心,挡在华天香前面,抬眼向美妇望去,只见她长得非常
妖艳,那骚浪之态溢于外表,绛红色轻纱为透明之状,一双粉臂隐约之间露在外
头,里面是个纯白色的抹胸,勉强包裹住了她那丰满的酥胸,但还是有一小半雪
腻和半截深深的乳沟露在了外面,看上去虽显妖媚却又不失淡雅,而下身则穿着
一件非常短的纯白色罗裙,下摆将将够到大腿根部,走动中隐约可见那私密处的
风光,那绛红色轻纱非常长,在轻风吹动中,紧紧地贴在她饱满丰润的雪白长腿
上,这半遮半掩间轮廓清晰可见,看上去诱人至极。

  这美妇也不管他们二人,走上前来躬身行礼道:「贱妾赵幽兰,见过公主殿
下。」

  罗焦二人一听,微微吃惊,想不到他们刚刚投靠的主子,竟真是大晋公主,
心中更是惊喜莫名。

  华天香轻摆了一下素手,示意二人退下,然后对着美妇赵幽兰问道:「兰姨
可有急事?」

  赵幽兰抬起那风骚妖媚的俏脸,看上去有些愤恨恼怒,她颔首道:「陛下…
…陛下,让您速去大内春芳阁,说要排演节目,以招待林胡使节……」还没说完,
她就偷偷打量着眼前这位天仙公主,见她没有恼怒,才继续道:「宴会表演节目
结束后,还要来一次竞价,陛下说近来用度极大,内府入不敷出,需要公主您出
些力气。」

  听她说完之后,华天香玉容微微有点哀伤,但那明媚双目却闪出寒光,她长
叹一声,道:「等回去再做打算。」

  赵幽兰点点头,同时媚眼又扫向这残砖破瓦,不禁问道:「可有流云公子的
消息?」

  华天香摇头不语,美目有些失神。

  赵幽兰本不想再多言,但突然想起一事,便说道:「公主殿下,大内御林军
左军统领之职将在近日定下,陛下有意从豪门大族中挑选一良俊之才担任之,可
流云公子下落不明,这如何是好?」

  华天香想了想,暗道:「看来必须赶紧见到张昭远,即使寻不到流云,还可
让张昭远担任这统领之职,以洛阳豪商张家的能力,只要愿意出钱,再加上自己
暗中使力,那左军统领之职还不是手到擒来!」

  她美目一亮,心情顿时好了几分,便回答赵幽兰,道:「无妨,本宫自有计
较。」随即她目光又转向罗焦二人,吩咐道:「本宫近段时间,要有一番大事要
做,正缺少人手。二位长者身为黑道巨擎,想必结识了不少高手,不知可否请来
听用?」

  二人连忙恭敬道:「我等愿为主人罗织高手!」

  华天香满意地点头道:「如此有劳二位了。」随即又转头看向赵幽兰,暗示
眼色,道:「兰姨,你就跟着两位长者一起办事吧,记住好好伺候二位。」

  二人大喜过望,虽然这位美妇远不及华天香那般仙姿动人,可骚浪风情却犹
胜之,也是万中挑一的美艳佳人。

  等华天香飘然而去后,他们就立即放肆起来,赵幽兰骑到胭脂马上,他们也
跟着上去,一前一后,面对面夹住这艳丽熟妇,开始动作起来。这三人加在一起
分量可不轻,也幸好这匹胭脂马是千里挑一的良驹,否则还真承受不住这重量。

  三人共骑一匹马向洛阳郊外行去……

  不到片刻时间,赵幽兰便嗲声叫了起来。

  「二位爷,不要这样嘛!啊……好害羞啊!……会被人发现的……啊!罗爷
……你……你……好可恶……竟然……竟然插进来了……哦……好大……好粗…
…捅死奴家了……」随即,她的声音又唔唔含糊不清……原来被焦挺吻住了艳唇。

  这二人方才被华天香勾起欲火,早已不堪忍耐,也不怕被路人发现,就急忙
上马开始淫玩这个骚媚熟妇。还好他们只挑人烟稀少的道路行走,否则定会被人
围上来看热闹,尽管如此,但还是惊动了不少在田地里劳作的农夫。

  这帮庄稼汉,哪见过如此场面,不禁纷纷惊叹不已,更是觉得城里人会玩。
当注意到马上女子那骚媚迷人的风姿,又瞧见两个男子丑陋不堪,不觉扼腕叹息,
感叹一声,「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们不自觉地解开裤子,掏出肉棒撸了起
来,马上美妇,酥胸全部露了出来,一对雪白大奶子又挺又圆,只是乳头有些发
黑,但也不是村里那些黄脸婆所能比拟的,这美人平常哪得一见,也只有梦里才
有出现。

  在马上,罗阳快速耸动下身,肥嘴凑到赵幽兰耳畔,淫声道:「骚婊子快好
好表现,否则老子不介意让这几个村夫来肏你骚屄。」

  瘦子握住她的那对大白奶子,也淫叫道:「臭婊子,给爷再浪点,拿出本事
来,否则老子们可要双龙入洞,插烂你的骚屄。」

  赵幽兰仰起那春情俏脸,媚眼骚浪无比地白了他一眼,腻声道:「两位爷,
奴家身上还有一处骚洞正空虚着呢!」说罢她探手拔出罗阳的肉棒,又挺起骚穴
凑到焦挺的肉棒上,用力往前一靠,便尽根而入,接着又将罗阳的肉棒凑到自己
的后庭菊花上。

  「啊……胖爷,用点力……奴家此处比较紧窄,需要爷发力才能进入……」

  罗阳见她一副骚浪求肏的模样儿,心中更是兴奋,连忙吐了一口唾沫抹到她
的菊门上,等到湿润后,才挺起肉棒,缓缓地刺了进去。

  等他们双棒入洞后,罗阳又御马疾驰起来……这胭脂马上下跳跃,奔跑极快,
等它跳跃起来,赵幽兰身子就往前急冲,骚穴便被焦挺的肉棒尽根捅入,而罗阳
的肉棒则往外抽出,等落下时,那腚眼又一下子坐到底,将肉棒完全裹入肛菊深
处。

  三人歇歇停停,从晌午时分肏到日落时刻,赵幽兰高潮了数十次,那淫水染
湿了整个马鞍,罗焦二人也射了七八次,尽管身为一品高手,也感到腿脚发软。
而赵幽兰虽然骚穴和腚眼被操得红肿,但精神却越来越振奋,她心道:「姥爷不
亏为圣人,赐予的采补功法当真不凡,短短半日,功力竟然又有进阶。

  她媚眼诱惑地望向这二人,只希望这行程越远越好……

    ***     ***     ***     ***

  在大晋皇宫内,一位侏儒老人正慵懒的躺在大殿正中的龙座上,他两鬓斑白,
双目昏花,脸上皱纹纵横,还有着不少老人斑,鼻子粗大,嘴唇肥厚,下颚胡须
半白,却有如针刺一般。

  那金色龙座甚是高大,他那矮小瘦弱的身子缩在里头,看上去像个搞笑的小
丑,虽然身材五短,但脑袋却奇大无比,令人感觉到一副不伦不类的样子。

  他高高在座,殿下站着几个穿着官服的大臣,正弓着身子,连大气多不敢喘。
尽管这个侏儒丑陋搞笑,但众人却丝毫不敢有嘲弄之意,因为他就是西晋皇帝
「华春」,自四十五岁登基已历二十年,别看他是个侏儒,但手段却厉害至极,
在朝内力压众臣独掌大权,在外威慑平南,镇北两位王爷,让他们战战兢兢,不
敢有丝毫异心。

  大晋历代皇帝俱淫乱不堪,上代皇帝更是与其母乱伦,这华春就是二人乱伦
下的产物,本来先帝不会让一个侏儒当上皇帝,但华春却手段不凡,他抢先发难,
联合司马家发动政变,才坐上皇位。

  立位二十年,他幽避深宫,不管朝政,只顾自己淫乐,但却牢牢掌握军权,
广布耳目,所以才无人敢与之作对。

  殿下一位老年大臣启奏道:「陛下,如今东齐内乱,我朝可乘此良机出军夺
取土地人口,还请……」

  他话音未落,就被华春抬手打断,接着坐起身子慵懒地说道:「人不犯我,
我不犯人,赵相莫要轻启战端,国泰家和,好好享乐,岂不更是美哉?」

  老臣皱了皱眉,有些无语,他旁侧的礼部尚书,站出来启奏道:「陛下,如
今林胡使节已然入朝,不知按怎样规格接待?」

  「林胡势力强大,不可轻慢待之,此事朕心中有数,就在春芳阁好好招待一
番吧,你等带好钱财,朕的干女儿「天香公主」会上演一出精彩大戏,可不要到
时荷包空瘪,再扼腕叹息。」

  几位大臣互相看了几眼,眼中俱浮现出淫色,就连刚才一副正经模样的老臣
赵相也不例外。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贴着「喜」字的纱窗照射到新房大床上,于意涵缓缓睁
开美目,此刻她正光着雪白身子,被两个肥胖男子紧紧缠住。那艳红的大床上已
凌乱不堪,棉被床单俱散乱在一侧,上面还有许多淫乱的痕迹。

  张家父子搂抱着她的雪白娇躯,正呼呼大睡,口中发出如雷般的鼾声,显然
这两人累坏了。于意涵抬眼朝身上看去,那乳环和阴环正闪着淫靡的光泽,而自
己嘴角,青紫的乳房,肿胀的阴唇及合不拢的菊穴,都沾满了白色精斑,而张昭
远那半硬的肉棒还插在自己那肿胀红艳的骚穴之中,张进财那张肥丑老脸正埋在
自己雪白高挺酥胸上,大嘴还含着一只乳头。

  看到此情此景,她不禁脸色羞红,昨晚在睡下后还不到一个时辰,两人肉棒
又硬挺起来,不顾她的反对,就强行肏弄她,不但小嘴,骚穴,肛门,都被插了
无数次,而且他们还想玩双龙戏珠,用两根粗壮肉棒一起插弄她的骚穴。只是她
的骚穴比较紧窄才没有被他们得逞,后来二人又试了很多次,甚至在一根肉棒完
全插进后,另一根的龟头也挤了进来,那胀痛满足的滋味,不禁令她求饶起来,
最后在二人逼迫下,帮他们做了一次毒龙后,才放弃了双棒入穴。

  她推开两个睡得像死猪一般的父子,披上一袭白色轻纱,向浴房走去。张家
的浴房设计得别具一格,那烧好的热水在高阁上蓄好,通过铜管连接到浴房,只
要拧开机关,那热水就会从无数个细孔中喷出。

  于意涵站在淋浴中,热水从头部喷下,湿透了她那亮黑的秀发,粘在雪白的
酥胸上,她皮肤光滑无比,那热水浇过,在她丰润饱满的玉体上,留下无数滴晶
莹的水珠,缓缓地从雄伟的硕胸往下滴落。

  她的一双玉手仔细搓弄着被张家父子侵犯过的地方,雪白硕乳,硕大肥臀,
红肿小穴,褐色肛菊……素手抚摸过的地方,皆是诱惑迷人之处,竟引得在窗外
偷看的老张头那根疲软的老鸡巴也硬挺起来。

  老张头为人老辣,经验丰富,他知道眼前这个狐媚美人,经历一番云雨之后,
必然会来此处洗浴一番,所以不顾伤势一早就守候在此,可惜双手撑着拐杖,否
则定要掏出肉棒狠狠发泄一番。

  此时,我正在楼下,见到这老色鬼正鬼鬼祟祟地趴在浴房窗口,心想:「这
老杂毛定在偷看张府女眷洗浴。」顿时心中鄙视万分,暗骂一声道,有贼心没贼
胆的老色鬼。

  令我想不到的是,他不但有贼心,更有贼胆,甚至后来他还以长者身份要求
张家财让我娘伺候他……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昨晚见张家父子一起侵犯我娘,我心中正着恼着,感觉自己最重要的事物被
别人拿去玩弄,胸口憋着一口怒气不得发泄……

  忽然从转角处,走来一位身着白衣,看上去淡雅若仙的女子,我连忙迎上去,
礼敬道:「流云见过二姨。」

  那修长窈窕的身影慢慢地走了过来,她身穿月白色逶迤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
身系软烟罗,优雅中带著妖娆,那秋水般的俏目顾盼多情,见到我后,微微施礼
道:「贱妾梅绛雪,见过少主!」

  我对自己身份转变,有些适应不过来,竟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道:「梅
姨不必如此,平常我们就以姨侄称呼,如何?」

  梅绛雪娇笑地看了一眼,点头答应道:「奴家谨遵少主吩咐!」她见我脸上
愁云惨淡,立刻明白为何如此,便劝慰道:「少主当敞开胸怀,毕竟我等修炼淫
功的女子,自然少不了男人。」

  我摇头苦笑道:「事情临到自己身上,还是有点接受不了。」随即我脸色一
变,又恨声道:「张进财这肥猪与我娘交欢,我尚能忍受,毕竟他们是夫妻,可
张昭远这小子竟然乘机而入,当真可恨!」

  听闻此言,梅绛雪惊呼一声,捂住小嘴,她怎想到我娘竟如此骚浪,竟然与
一对亲生父子发生关系。

  这时,从我背后探出一个肥大脑袋,正是张昭远这厮,方才我的一番话竟被
听去了。他转到我面前,突然就跪在地上,抬起肥手狠狠抽了自己两记耳光,但
那双色眼却瞟向眼前这位淡雅若仙的绝色女子,口中发出嚎丧般的声音,叫道:
「二哥,我不是人,对不住你啊……我竟然对后娘起了不轨之心……我无耻……
我该死……」说完,眼睛一闭,似乎任由我发落。

  我恨不得一掌毙了他,可想到他对我着实不错,而且还相交这么多年,实在
忍不下心来。梅绛雪见我手掌抬了又抬,怕我真对张昭远出手,于是赶紧拉住我,
劝道:「流云,算了!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再说也是三妹情愿的,我们也不能
说什么?」

  我叹息一声,说道:「罢了,以后待我娘好点,不许玩什么双龙戏珠,知道
吗?否则我一掌拍烂你的猪头。」

  张昭远大喜过望,说道:「二哥果然义气,小弟感激莫名,以后旦有吩咐,
即便让我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眨一下眼睛。」说罢,还轻轻扯了一下我的袖子,
又继续淫声道:「二哥,不如将如壁母女接回来住,这两个骚货久不沾雨露,说
不定会勾引野汉子。」

  我哼了一声,点了一下头。

  张昭远忽然大叫一声:「糟了!」

  我和梅绛雪疑惑地望着他,等待后文。

  张昭远拍了一下脑袋,叫道:「我爹在城西有座妓院,生意一直不好,于是
他便将如壁母女二人派过去坐场子,顺便接客揽生意。」

  「操!」我大骂一声,这老肥猪死在钱眼里了,竟然让自己姬妾去做妓女,
还帮他接客赚钱。

  梅绛雪脸颊羞红,暗叹这张财主真是无耻之极,她美目看了我一下,道:
「流云,不如我们去那处妓院接回母女二人,随便打探一下消息,如何?」

  我点头答应,同时用手狠狠拍了一下张昭远那肥硕的大屁股,骂道:「死胖
子,还不赶紧带路!」

  张昭远疼得大叫一声,随即又舔着脸,像狗腿子一般,走到前面,说道:
「二哥,请随我来……」

  我们装扮一番后,坐上豪华马车,向西市行去……只是为了接人,顺便打探
一些消息,自然不着急。张昭远这厮惯会讨女人欢心,在路过集市时,便买些冰
糖葫芦,五彩糖人等一些小玩意,逗清丽仙子梅绛雪开心。

  早年间,梅绛雪闭门习武,出入江湖后,又遭逢情变,一直没闲下来,如这
般逛街尚是首次,张昭远察言观色,把仙子逗弄得极是开心,竟如同孩童一般,
嬉闹着闲逛。

  两人有说有笑,走在前头,竟把我冷落在一旁。


[ 本帖最后由 lamour 于 2022-1-2 20: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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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文新看。。。文笔牛啊。支持。看着让人热血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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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古雅淫秽,汁水淋漓,人物众多,看着真实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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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6-15 02:37